第538话 寂绝篇：不安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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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儿？他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病房里，方忆安看着许子阳焦急的问道。
许子阳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知道那时候有东西在袭击我们。”
“是兽神，暗皇最得力的四大战王，无支祁，神光犼。这两个家伙绝对不是他一个人能对付的来的。”一旁的哪吒抱着肩低声说道。
“兽神？！他们怎么可能在帝都？这里的防御最为森严的！”庞语欣不解的说道。
哪吒冷笑道：“单凭你们那些人，若是针对个仙级或者是不太强大的神级都可以，但那是兽神。而且是无限逼近巅峰的存在，单凭这点儿防御的话，你们的防御在他们的眼里，就是纸糊的而已。”
“真没想到，兽神竟然这么着急的出手了。”
“不是他们着急出手了，而是浑天那个混蛋坐不住了。”哪吒冷静的说道。
“你说什么？浑天？你说是他派人来的？”方忆安费解的看着哪吒。
哪吒低声说道：“睿时雨被抓之后，我们又发现了一些线索，后来查出了浑天竟然有一个惊人的计划。”
“浑天的计划？什么计划？”方忆安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感觉到心神不宁，隐隐的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哪吒低声说道：“启动归墟的泰山府君的召唤大阵……森罗寂绝。”
“寂绝？你说的寂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
“哼，难不成什么？寂绝就是泰山府君，也就是幽冥深渊真正的主宰，归墟的帝王。东皇太帝主司人间生死，也有人传为太一。东皇乃是泰山郡府的主人，后人称之为东岳大帝。也作东华太一真君。结果最后后世以讹传讹，终于留下一个不明不白的至高神的名字：东皇太一。而他最早的名字就叫做寂绝，主宰万物生死的造物主！”
“你说什么？！”方忆安彻底的愣住了。
哪吒低声说道：“这件事都刻在了东皇钟残片上，我所看到的那块残片就记载着这件事。寂绝便是他的真名，真正的生死主宰。而神装寂绝就是他当年留下的，我不清楚为什么寂绝会出现，又为什么会和勾陈有瓜葛，但想来是因为某些事情才对。浑天想要召唤的人就是寂绝，而召唤寂绝的唯一办法就是寂绝吞噬掉自己的主人，这样他本尊就会出现。然后通过灵魂的献祭，就能将两个对等的灵魂交换而获得第三个灵魂。”
“你的意思是说，浑天想要找来东皇太一换取凤凰的灵魂，然后想办法复活凤凰？”方忆安吃惊的问道。
哪吒点头道：“没错，就是这样子的。只要获得凤凰的灵魂，那么凤凰就可以通过涅槃重生，但要交换的灵魂必须是对等的，而勾陈的灵魂都无法对等交换来凤凰的灵魂。”
“勾陈的灵魂都不可以，难道他需要的不是浩然的灵魂，而是其他的灵魂？”
“没错，那就是暗皇饕餮的灵魂，若论灵魂的强度，天下间最强大莫过于暗皇的灵魂，现在是浑天最大的机会，他只要控制了白浩然，就能有把握和暗皇对抗，白浩然的快速成长也有着他一份功劳在里面，虽然他扮演着阻挡者，但英妃的事情他明明早就知道，却一直都不点破，还不够可疑么？”哪吒反问道。
方忆安想了一下，她抬起头看着哪吒问道：“该不会是英姑姑她……和浑天有交易在吧？”
“没错，各求所需，这是英妃当面告诉我的，我一直都在暗中调查这些事情。但没想到的是，这里面还有别的事情存在。到现在为止，暗皇，浑天，还有你们。已经彻底的形成了三个巨大的漩涡，这三个漩涡已经不知道会将三界带往何处了。”
方忆安沉默了一会儿，她看了眼还陷入昏迷的白浩然，接着她对哪吒说道：“吞天雀的封印解封，你们调查到了她么？”
“我们已经损失了几位神将了，吞天雀，不管如何你都不要和她交手，这个人绝对不是你们能够对抗的。她的实力仅次于当年巅峰状态的暗皇，就算是暗皇都未必能把她怎么样，所以一直处于战王之首的位置。她的行踪很古怪，但也很容易查出来，他实际上是想要复活并彻底解封九婴。这样四战王就彻底凑齐了，不过我们所了解到的一个情况是，她似乎不打算效命与暗皇，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是在帮着浑天。”
方忆安紧皱着眉头，她低声说道：“现在事情还真的乱了。”
“也不乱，这些人都是你们的敌人，只是这些人有着不同的目的，了解这些有助于将他们分化开，然后逐个击破。至少他们暂时不会抱团，因为两者有着本质的冲突，暗皇是绝对不可能将自己的灵魂给浑天拿来献祭的。”
方忆安摇头道：“不，我们似乎漏了一个人，还有一个人也是对等的。”
哪吒想了一下，接着他紧张的说道：“龙祖？”
方忆安点头道：“没错，身为烛龙的他，真的没有谁能比他更合适了。只不过他也不是浑天能对付的来的。”
哪吒不屑的笑道：“他不动手是因为他不能介入下界之事，三界对他来说就是下界了。他教白浩然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直接动手是绝对不可以的。若是他可以的动手的话，就不会有三界之危了。”
方忆安深吸了口气说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那两个家伙应该不会就这么放过浩然的吧？”
哪吒摇头说道：“我也不能确定他们的目的，但现在这里确实非常危险。无支祁和神光犼在这儿，我觉得多半吞天雀应该在这附近。”
两个人刚说到这里，病床上突然传来了微弱的声音：“他们不会就这么走的，那些家伙是来发动战争的。他们希望把我们卷进来，然后双方相互牵制对方的。”
方忆安看向病床，庞语欣也直接跑到床前焦急的拉起白浩然的手问道：“你怎么样？”
白浩然脸色苍白的笑着说道：“还好，不会有生命危险，就是需要休息一会儿便是了。”
方忆安忙走到病床前，她看着白浩然担心的问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白浩然苦笑了一下说道：“对方是暗算我们的，怎么小心也都防不住的。他们的实力实在是太强了，我也是有些轻敌了。”
“唉……这也真的是防不胜防的，那些家伙简直强大到变态的地步，这样的情况你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
白浩然看着方忆安回道：“但无论如何，还没交手，我这个主帅就被袭击了，确实打击士气。这件事不要对宣扬，若是说出去，势必会产生非常不好的连环反应的。”
庞语欣担心的说道：“可你也不能就这么撑着啊？”
“我没事儿，毕竟现在我这身子骨，想要把我打残还真的累死他们两个。只不过现在那两个家伙还在帝都，我们能休息的时间并不多。如果他们不打算继续攻击我的话，那就没有必要跟他们硬磕，这样只会造成更大的伤亡，如果他们只是打完就跑的话。我们就没有必要把帝都弄得人心惶惶的，而且过渡的谨慎，会刺激到他们，这样是不知道会造成怎样的后果的。若是吞天雀真的在帝都，我只要离开，她就不会在帝都乱晃的。”
方忆安想了一下说道：“嗯，我们大不了回冥界。至少还有白羽姐在，我们的战斗力也不至于会太差的。”
白浩然摇头道：“不，我必须要去一个她找不到的地方。我想，实在不行我去寻找修复神装的方法，若是将神装修复就能激活神装的效果，也许那时候我会有巨大的提升才对。”
“好，这也可以。不过我要陪你去。”
“我是要去虚空之中行走，你怎么跟着，虚空之行我只能一人前往。”白浩然笑着说道。
方忆安看着白浩然说道：“你答应过我们的。”
白浩然回道：“但这件事我只能自己去做，修复神装的事情必须是以一人之力完成的。”
庞语欣担心的拉着白浩然的手说道：“还要走么？”
白浩然苦笑着说道：“是啊，还要走。不过短时间里还走不了，毕竟……现在还没有线索。”
庞语欣微微的颔首，她欲言又止的看着白浩然，似乎是不打算将龙皮卷轴的事情这么早告诉他。方忆安也默许的没有提及这件事，哪吒看着众人他淡定的说道：“虚空之行只能靠白浩然自己的，他去虚空的时间你们也需要快速提升，不能因此怠慢。今天的事情就是在告诉你们，你们的敌人到底是多么的强大。”
庞语欣低声说道：“既然这么强大，初阳计划就必须要完美的完成，否则我们真的一点儿机会都没有了。”
白浩然似乎缓过来了一些，他坐起身看着庞语欣说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看到初阳街上普通的居民越来越少了。”
“嗯，已经迁移了一大部分了，剩下的都在慢慢安排进行。现在的初阳绝大多数都是职能部门的人员，一些区域已经可以进行封闭管理了。我们将初阳的大部分建筑拆掉或者是改造，都是为了应对战争情况而是用的，目前初阳有全国最完善的地下交通和地下指挥系统。就算是遇到大规模的核战，城市的指挥系统和反击能力都还可以保证存在。”庞语欣很认真的回答道。
白浩然欣慰的拉着庞语欣的手说道：“谢谢你。”
“没有必要谢谢，你们的事情我知道了。我和语欣谈过了，结婚证，你们俩领吧，我一个修罗女领证确实会引起不少的事情出来，现在看来语欣是最好的选择。而且你要是不跟她结婚领证，上面也不会放心的。初阳的计划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不能因为这点儿小事延误。”
白浩然迟疑了一下，他看着方忆安问道：“这是你的意思？”
“废话，语欣是我妹妹，我俩一起长大的，不是我的意思还能是谁的意思？虽然男人没有让的，但你个花心大萝卜都几个了？也不多我妹妹一个吧？你个情种少跟姑奶奶说这些，和语欣生个孩子，组织上才能让初阳这边的事情好做，才更加没有犹豫和忧虑。再者说了，老爷子因为你这事儿都掺合进来了，你可别没良心！”
白浩然想了一下，接着他看着庞语欣问道：“你也是这个想法？”
庞语欣点头道：“嗯，我是自愿的。”
白浩然叹气道：“那能不能不把这事儿说的跟无可奈何似的？你让我咋整？”
庞语欣忍不住乐了出来，她看着白浩然问道：“难道事情不是你领的头么？”
“呃……你说的貌似有道理。”白浩然忍不住的憨笑了起来，方忆安看到白浩然好了许多，她也放松的笑了出来。
这一下白浩然在病床上左拥右抱的，那叫个美，不过哪吒一句话就给他浇了一盆的冷水。
“在你想美事儿之前还是确定一下那两个家伙在不在帝都，那两个玩意儿，要是在这儿打的话，我们还真的很麻烦。打不打得过且说，帝都肯定要毁的。”
白浩然想了一下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用山河社稷图。只要把它们带进山河社稷图里面，爱怎么打就怎么打不是么？反正里面的世界是我所控制的，打完了我还能恢复。”白浩然看着哪吒问道。
哪吒托着腮忖度道：“山河社稷图……的确是个办法，如果把它们弄进去，我们就可以没有顾忌的打了。你和我，外加上修罗王女。这两个家伙就算打不赢也不会让他们占便宜的，至少留下来点儿什么是肯定的。”
“别，我一个人就让他留下来一条胳膊。”
“是啊，你还毁了整整一片山区，好在那附近是开荒的果林。要是有人的话，你那一下子就不知道死多少人了。”
白浩然叹气道：“没办法，如果打起来的话，更不能保证不会误伤的。这点儿觉悟我还是有的。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了，现在在我手下死的冤魂，我自己都数不过来了。许多是死的应该，但也也有很冤的。不过不能为了一两个冤魂而放弃整个世界吧？虽然残酷，但这就是现实，在我的眼里人命已经不比草值钱多少了，曾经有人说过神祇无情，因为他们视生命如草芥一般。现在的我已经真的明白为什么了……因为见过的太多，所以已经麻木了……想要做冥帝，就要先有一副铁石心肠。”
哪吒赞许的点头道：“看来你真的已经是一名冥帝了。怎么样，还能再战么？”
白浩然笑道：“我可不是那种挨打都不敢还手的角色，我也没有圣母属性。那两个家伙说什么都不可能原谅的！”
“这是怎么回事儿？他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病房里，方忆安看着许子阳焦急的问道。
许子阳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知道那时候有东西在袭击我们。”
“是兽神，暗皇最得力的四大战王，无支祁，神光犼。这两个家伙绝对不是他一个人能对付的来的。”一旁的哪吒抱着肩低声说道。
“兽神？！他们怎么可能在帝都？这里的防御最为森严的！”庞语欣不解的说道。
哪吒冷笑道：“单凭你们那些人，若是针对个仙级或者是不太强大的神级都可以，但那是兽神。而且是无限逼近巅峰的存在，单凭这点儿防御的话，你们的防御在他们的眼里，就是纸糊的而已。”
“真没想到，兽神竟然这么着急的出手了。”
“不是他们着急出手了，而是浑天那个混蛋坐不住了。”哪吒冷静的说道。
“你说什么？浑天？你说是他派人来的？”方忆安费解的看着哪吒。
哪吒低声说道：“睿时雨被抓之后，我们又发现了一些线索，后来查出了浑天竟然有一个惊人的计划。”
“浑天的计划？什么计划？”方忆安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感觉到心神不宁，隐隐的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哪吒低声说道：“启动归墟的泰山府君的召唤大阵……森罗寂绝。”
“寂绝？你说的寂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
“哼，难不成什么？寂绝就是泰山府君，也就是幽冥深渊真正的主宰，归墟的帝王。东皇太帝主司人间生死，也有人传为太一。东皇乃是泰山郡府的主人，后人称之为东岳大帝。也作东华太一真君。结果最后后世以讹传讹，终于留下一个不明不白的至高神的名字：东皇太一。而他最早的名字就叫做寂绝，主宰万物生死的造物主！”
“你说什么？！”方忆安彻底的愣住了。
哪吒低声说道：“这件事都刻在了东皇钟残片上，我所看到的那块残片就记载着这件事。寂绝便是他的真名，真正的生死主宰。而神装寂绝就是他当年留下的，我不清楚为什么寂绝会出现，又为什么会和勾陈有瓜葛，但想来是因为某些事情才对。浑天想要召唤的人就是寂绝，而召唤寂绝的唯一办法就是寂绝吞噬掉自己的主人，这样他本尊就会出现。然后通过灵魂的献祭，就能将两个对等的灵魂交换而获得第三个灵魂。”
“你的意思是说，浑天想要找来东皇太一换取凤凰的灵魂，然后想办法复活凤凰？”方忆安吃惊的问道。
哪吒点头道：“没错，就是这样子的。只要获得凤凰的灵魂，那么凤凰就可以通过涅槃重生，但要交换的灵魂必须是对等的，而勾陈的灵魂都无法对等交换来凤凰的灵魂。”
“勾陈的灵魂都不可以，难道他需要的不是浩然的灵魂，而是其他的灵魂？”
“没错，那就是暗皇饕餮的灵魂，若论灵魂的强度，天下间最强大莫过于暗皇的灵魂，现在是浑天最大的机会，他只要控制了白浩然，就能有把握和暗皇对抗，白浩然的快速成长也有着他一份功劳在里面，虽然他扮演着阻挡者，但英妃的事情他明明早就知道，却一直都不点破，还不够可疑么？”哪吒反问道。
方忆安想了一下，她抬起头看着哪吒问道：“该不会是英姑姑她……和浑天有交易在吧？”
“没错，各求所需，这是英妃当面告诉我的，我一直都在暗中调查这些事情。但没想到的是，这里面还有别的事情存在。到现在为止，暗皇，浑天，还有你们。已经彻底的形成了三个巨大的漩涡，这三个漩涡已经不知道会将三界带往何处了。”
方忆安沉默了一会儿，她看了眼还陷入昏迷的白浩然，接着她对哪吒说道：“吞天雀的封印解封，你们调查到了她么？”
“我们已经损失了几位神将了，吞天雀，不管如何你都不要和她交手，这个人绝对不是你们能够对抗的。她的实力仅次于当年巅峰状态的暗皇，就算是暗皇都未必能把她怎么样，所以一直处于战王之首的位置。她的行踪很古怪，但也很容易查出来，他实际上是想要复活并彻底解封九婴。这样四战王就彻底凑齐了，不过我们所了解到的一个情况是，她似乎不打算效命与暗皇，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是在帮着浑天。”
方忆安紧皱着眉头，她低声说道：“现在事情还真的乱了。”
“也不乱，这些人都是你们的敌人，只是这些人有着不同的目的，了解这些有助于将他们分化开，然后逐个击破。至少他们暂时不会抱团，因为两者有着本质的冲突，暗皇是绝对不可能将自己的灵魂给浑天拿来献祭的。”
方忆安摇头道：“不，我们似乎漏了一个人，还有一个人也是对等的。”
哪吒想了一下，接着他紧张的说道：“龙祖？”
方忆安点头道：“没错，身为烛龙的他，真的没有谁能比他更合适了。只不过他也不是浑天能对付的来的。”
哪吒不屑的笑道：“他不动手是因为他不能介入下界之事，三界对他来说就是下界了。他教白浩然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直接动手是绝对不可以的。若是他可以的动手的话，就不会有三界之危了。”
方忆安深吸了口气说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那两个家伙应该不会就这么放过浩然的吧？”
哪吒摇头说道：“我也不能确定他们的目的，但现在这里确实非常危险。无支祁和神光犼在这儿，我觉得多半吞天雀应该在这附近。”
两个人刚说到这里，病床上突然传来了微弱的声音：“他们不会就这么走的，那些家伙是来发动战争的。他们希望把我们卷进来，然后双方相互牵制对方的。”
方忆安看向病床，庞语欣也直接跑到床前焦急的拉起白浩然的手问道：“你怎么样？”
白浩然脸色苍白的笑着说道：“还好，不会有生命危险，就是需要休息一会儿便是了。”
方忆安忙走到病床前，她看着白浩然担心的问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白浩然苦笑了一下说道：“对方是暗算我们的，怎么小心也都防不住的。他们的实力实在是太强了，我也是有些轻敌了。”
“唉……这也真的是防不胜防的，那些家伙简直强大到变态的地步，这样的情况你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
白浩然看着方忆安回道：“但无论如何，还没交手，我这个主帅就被袭击了，确实打击士气。这件事不要对宣扬，若是说出去，势必会产生非常不好的连环反应的。”
庞语欣担心的说道：“可你也不能就这么撑着啊？”
“我没事儿，毕竟现在我这身子骨，想要把我打残还真的累死他们两个。只不过现在那两个家伙还在帝都，我们能休息的时间并不多。如果他们不打算继续攻击我的话，那就没有必要跟他们硬磕，这样只会造成更大的伤亡，如果他们只是打完就跑的话。我们就没有必要把帝都弄得人心惶惶的，而且过渡的谨慎，会刺激到他们，这样是不知道会造成怎样的后果的。若是吞天雀真的在帝都，我只要离开，她就不会在帝都乱晃的。”
方忆安想了一下说道：“嗯，我们大不了回冥界。至少还有白羽姐在，我们的战斗力也不至于会太差的。”
白浩然摇头道：“不，我必须要去一个她找不到的地方。我想，实在不行我去寻找修复神装的方法，若是将神装修复就能激活神装的效果，也许那时候我会有巨大的提升才对。”
“好，这也可以。不过我要陪你去。”
“我是要去虚空之中行走，你怎么跟着，虚空之行我只能一人前往。”白浩然笑着说道。
方忆安看着白浩然说道：“你答应过我们的。”
白浩然回道：“但这件事我只能自己去做，修复神装的事情必须是以一人之力完成的。”
庞语欣担心的拉着白浩然的手说道：“还要走么？”
白浩然苦笑着说道：“是啊，还要走。不过短时间里还走不了，毕竟……现在还没有线索。”
庞语欣微微的颔首，她欲言又止的看着白浩然，似乎是不打算将龙皮卷轴的事情这么早告诉他。方忆安也默许的没有提及这件事，哪吒看着众人他淡定的说道：“虚空之行只能靠白浩然自己的，他去虚空的时间你们也需要快速提升，不能因此怠慢。今天的事情就是在告诉你们，你们的敌人到底是多么的强大。”
庞语欣低声说道：“既然这么强大，初阳计划就必须要完美的完成，否则我们真的一点儿机会都没有了。”
白浩然似乎缓过来了一些，他坐起身看着庞语欣说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看到初阳街上普通的居民越来越少了。”
“嗯，已经迁移了一大部分了，剩下的都在慢慢安排进行。现在的初阳绝大多数都是职能部门的人员，一些区域已经可以进行封闭管理了。我们将初阳的大部分建筑拆掉或者是改造，都是为了应对战争情况而是用的，目前初阳有全国最完善的地下交通和地下指挥系统。就算是遇到大规模的核战，城市的指挥系统和反击能力都还可以保证存在。”庞语欣很认真的回答道。
白浩然欣慰的拉着庞语欣的手说道：“谢谢你。”
“没有必要谢谢，你们的事情我知道了。我和语欣谈过了，结婚证，你们俩领吧，我一个修罗女领证确实会引起不少的事情出来，现在看来语欣是最好的选择。而且你要是不跟她结婚领证，上面也不会放心的。初阳的计划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不能因为这点儿小事延误。”
白浩然迟疑了一下，他看着方忆安问道：“这是你的意思？”
“废话，语欣是我妹妹，我俩一起长大的，不是我的意思还能是谁的意思？虽然男人没有让的，但你个花心大萝卜都几个了？也不多我妹妹一个吧？你个情种少跟姑奶奶说这些，和语欣生个孩子，组织上才能让初阳这边的事情好做，才更加没有犹豫和忧虑。再者说了，老爷子因为你这事儿都掺合进来了，你可别没良心！”
白浩然想了一下，接着他看着庞语欣问道：“你也是这个想法？”
庞语欣点头道：“嗯，我是自愿的。”
白浩然叹气道：“那能不能不把这事儿说的跟无可奈何似的？你让我咋整？”
庞语欣忍不住乐了出来，她看着白浩然问道：“难道事情不是你领的头么？”
“呃……你说的貌似有道理。”白浩然忍不住的憨笑了起来，方忆安看到白浩然好了许多，她也放松的笑了出来。
这一下白浩然在病床上左拥右抱的，那叫个美，不过哪吒一句话就给他浇了一盆的冷水。
“在你想美事儿之前还是确定一下那两个家伙在不在帝都，那两个玩意儿，要是在这儿打的话，我们还真的很麻烦。打不打得过且说，帝都肯定要毁的。”
白浩然想了一下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用山河社稷图。只要把它们带进山河社稷图里面，爱怎么打就怎么打不是么？反正里面的世界是我所控制的，打完了我还能恢复。”白浩然看着哪吒问道。
哪吒托着腮忖度道：“山河社稷图……的确是个办法，如果把它们弄进去，我们就可以没有顾忌的打了。你和我，外加上修罗王女。这两个家伙就算打不赢也不会让他们占便宜的，至少留下来点儿什么是肯定的。”
“别，我一个人就让他留下来一条胳膊。”
“是啊，你还毁了整整一片山区，好在那附近是开荒的果林。要是有人的话，你那一下子就不知道死多少人了。”
白浩然叹气道：“没办法，如果打起来的话，更不能保证不会误伤的。这点儿觉悟我还是有的。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了，现在在我手下死的冤魂，我自己都数不过来了。许多是死的应该，但也也有很冤的。不过不能为了一两个冤魂而放弃整个世界吧？虽然残酷，但这就是现实，在我的眼里人命已经不比草值钱多少了，曾经有人说过神祇无情，因为他们视生命如草芥一般。现在的我已经真的明白为什么了……因为见过的太多，所以已经麻木了……想要做冥帝，就要先有一副铁石心肠。”
哪吒赞许的点头道：“看来你真的已经是一名冥帝了。怎么样，还能再战么？”
白浩然笑道：“我可不是那种挨打都不敢还手的角色，我也没有圣母属性。那两个家伙说什么都不可能原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