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先生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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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陈琅呛得连连咳嗽。
梁红玉拿过桌上纸抽，抽出两张递给陈琅，很平静地笑了笑：“看来是我想多了。陈先生……”
“梁阿姨，你还是叫我陈琅好了。”陈琅尴尬的无所适从。
“那按我们粤州的习俗，叫你阿琅。”梁红玉继续说道，“阿琅，你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都是我见过的靓仔中最出彩的，而且你还是富家子弟。像你这样优质的男人，想找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找的到。阿橙虽不差，但确实配不上你。”
“梁阿姨过誉了。”陈琅诚恳地说道，“我帮橙子，并没有恶意。只是碰巧遇到，看不惯就管上一管。”
“嗯。阿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我，你……不要看不起她。”梁红玉说道。
“不会的。橙子是个好姑娘。”陈琅昧着良心说道。
抛开他对梁沐橙的恶感不谈，一个连累母亲被逼债，被羞辱，被打骂的女儿，想让母亲早日摆脱困境，似乎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都可以理解。
“第二个问题。阿琅，你是武者吧？我的意思是说拥有超出普通人认知的力量和能力的那种武者。”
陈琅微微皱眉，心说你果然不是普通人。
不过，梁红玉对修行者的了解应该不多，因为对于修行者最官方的称谓应该是修士，而不是武者。
“梁阿姨，你怎么知道这些？”陈琅反问道。
梁红玉脸色有些怅然，停顿了片刻，才温婉笑道：“阿橙的父亲跟你是一样的人，我见过那种力量。”
“冒昧问一句，阿橙的父亲还活着吗？”
“活着，在我心里一直都活着。”梁红玉眼神凄婉，一语双关地说道。
“抱歉。”触及人家伤心事了，陈琅没办法再刨根问底，也不打算刨根问底。
他并不想跟梁家母女有过深交集，处理完高利贷的事，大家最好是江湖不再见。
“没关系的。”
这时，梁沐橙拎着大包小包回来了。
梁红玉站起身说道：“阿琅，你帮了阿橙那么多，我也没什么能感谢的，不嫌弃的话中午留下来吃个便饭吧。”
“好。”
“家里地方小，你如果拘束无聊，就让阿橙带你去楼下转转，十二点之前回来就行。我去做饭。”
陈琅刚想说不用，梁沐橙就颠颠的跑过来双手抱住他的胳膊，开心地说：“走嘛走嘛，楼下有奶茶店，我请你喝奶茶。”
……
“这可是我自己的钱买的，没用你给我的钱。好喝吗？”梁沐橙仰着小脸，满眼小星星。
“还行。”陈琅敷衍道。
“先生，附近有个游乐场，开车二十分钟就到，要不我陪你去玩一会儿？”梁沐橙讨好的晃晃陈琅的胳膊。
“嗯？”
陈琅突然一阵失神，看着梁沐橙那副娇嗔小心依赖的姿态，恍惚中竟有一种穿越回校园的感觉。
那是他无数次憧憬过的感觉，青涩的岁月，青涩的恋爱。
遗憾的是，当时林妙彤有点大女人，没办法满足他这种被需要，被依赖，被信任的成就感。
至于名义上的初恋徐静晓，那就更没有了，自始至终陈琅都没觉得两人是恋爱。
槽！
我特么怎么会有这么莫名其妙的错觉。
陈琅懊恼的瞪了梁沐橙一眼，骂道：“你的心是有多大？你真当我揍了那几个马仔一顿，事情就解决了？你去游乐场玩的空当，万一那帮马仔刚好来了，你妈怎么办？”
“人家是怕你无聊嘛。”梁沐橙嘟起嘴，委屈的呢喃道。
“呵呵，对我来说跟你待在一起就是最无聊的事。”陈琅讽刺说，“附近有没有银行？把钱取来。”
“没有，离得很远的。”
陈琅不说话，眯眼瞪着她。
梁沐橙急忙改口：“哦，我记错了，银行是有的，但取不了那么多，超过五万要预约。你的支付宝可以转，你转给他们就是啦。”
陈琅佯怒道：“我很奇怪，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人，还敢得寸进尺的坑我钱，你到底怎么想的？”
“因为……先生是好人。”
“好人就活该被你当凯子？”陈琅又被气笑了。
“我害了我妈，我想赎罪。我想我妈能过的好一点，我不想我妈再受苦，你不知道，我妈以前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人，知性优雅，美丽端庄……”
“所以，我就活该被你当凯子？你跟那个阿华是怎么回事？你妈跟我谈的时候，你好像波澜不惊，没有一丝情绪。”
“我当初叛逆，不懂事，跟阿华在一起是故意气我妈，我又不傻，难道看不出阿华是个人渣？我高中的时候，曾经喜欢过一个大男孩，超级学霸。但人家根本看不上我这种学渣……”
陈琅对梁沐橙的感情经历毫无兴趣，打断道：“那两百万你留着吧，高利贷我替你还。”
梁沐橙小鼻子一皱，嘟囔道：“他们是巧取豪夺，为什么一定要还？先生，以你的实力和手段，分分钟教他们做人。”
陈琅气的弹了她一个脑崩，说道：“你是不是傻？自己想想你招惹的都是些什么人？贩毒的，放高利贷的，你能活到现在简直就是个奇迹。是，我可以教他们做人，但我能把他们连根拔起吗？”
“你能！”梁沐橙替陈琅自信一把。
“我能，但我没那个时间精力，更不可能天天守在你们身边保护你们……”
梁沐橙再度打断：“我们可以守在你的身边。”
“你给我闭嘴！”陈琅好想吐血，气道，“这帮人做的是拿命换钱的营生，不同于一般的地痞流氓。除非斩草除根，否则只要有一个漏网之鱼，你和你妈运气好能提心吊胆的过完这辈子，运气不好，人家随时都会要了你们的命。所以，就当是破财免灾吧。”
“先生，你说的都对，可我真的替你感到憋屈。”梁沐橙难过的说。
陈琅皮笑肉不笑：“我谢谢你！真难为你这么替我着想。”
“不用谢啦，你帮我这么多，替你着想一下理所应当。”
陈琅当场风中凌乱：“你是不是傻？正话反话你听不出来？”
“听出来了呀。可我确实在替你着想啊，你不领情我有什么办法？”梁沐橙果然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先生，万一他们拿了钱，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呢？”
貌似还真有这个可能。
陈琅琢磨一会儿，掏出手机给金生宣打电话。
“金爷，粤州从化这片有没有能说得上话的兄弟？”
“从化？那是天蓬帮和白袍会的地盘。我跟天蓬帮老大朱大常不熟，这个扑街手段狠辣，做事不留余地，迟早得吃花生米。至于白袍会的老大庞庆之，那是早年间跟我一起烧黄纸斩鸡头打天下的拜把兄弟。不知陈先生有什么吩咐？”
“我有个朋友欠了朱大常的高利贷，钱我可以给，但是担心朱大常不肯收手，你联系一下庞庆之，让他带人过来一下，来的时候带一百八十万现金，算我借的。地址是……”
“我马上办！”
“先生真厉害。”梁沐橙双手托腮，满眼崇拜。
“马屁就不用拍了，听多了也腻。你要真想谢我，以后就好好孝敬你妈，不要再惹是生非，连累她老人家跟着你遭罪。”
“我可不可以换个报答你的方式？”梁沐橙笑嘻嘻地问道。
“不能！走了，回去吃饭。”
陈琅烦躁的挥挥手，离开奶茶店，回到梁沐橙家中。
梁红玉的厨艺相当不错，超市随处可见的食材，经由她的烹制，盘盘精致诱人，菜香沁人心脾，单是这香气就让陈琅禁不住食指大动。
“尝尝，粗茶淡饭，阿琅别嫌弃。”梁红玉笑着坐下来，“你还要开车，就不劝你喝酒了。”
“喝水就成。”
陈琅尝了几口，味道比吕予锦差了一点，但已经很不错了。
他略一思忖，放下筷子道：“梁阿姨，卖菜起早贪黑的太辛苦，我帮你介绍一个工作吧。”
梁红玉刚想拒绝，就见梁沐橙急吼吼的叫起来。
“好啊好啊，谢谢先生，什么工作？”
“我有个朋友，在天河区有座庄园，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介绍梁阿姨做厨娘，包吃住，月薪三万，你看可以吗？”
“太多了。”梁红玉苦笑道。
“不多，高门大户，你拿的少了，他们还没面子。”陈琅笑道，“我是觉得，去那里，你们的生活能安稳一些，安全方面也不必有顾虑。那个天蓬帮再嚣张，也不敢触我朋友的霉头。”
“已经很麻烦您了。”梁红玉有些意动。
“小事，算不上麻烦。那梁阿姨，就这么说定了，吃完饭，收拾一下，下午就安排人送你们过去。”
“我可以住在哪里吗？吕大小姐会不会不乐意啊。”梁沐橙急不可耐的问道。
“可以。回头我跟她说。”陈琅说道。
便在这时，楼下传来一片噪杂的脚步声，紧跟着又是一阵哐哐砸门声。
“他们来了，王八蛋！”
梁沐橙骂了一句，起身去开门。
门刚打开，一只脚猛的踹了进来，梁沐橙措手不及，当场被踹出三米远。
“曹尼玛的，小贱人，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学会找帮手了，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咳咳……
陈琅呛得连连咳嗽。
梁红玉拿过桌上纸抽，抽出两张递给陈琅，很平静地笑了笑：“看来是我想多了。陈先生……”
“梁阿姨，你还是叫我陈琅好了。”陈琅尴尬的无所适从。
“那按我们粤州的习俗，叫你阿琅。”梁红玉继续说道，“阿琅，你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都是我见过的靓仔中最出彩的，而且你还是富家子弟。像你这样优质的男人，想找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找的到。阿橙虽不差，但确实配不上你。”
“梁阿姨过誉了。”陈琅诚恳地说道，“我帮橙子，并没有恶意。只是碰巧遇到，看不惯就管上一管。”
“嗯。阿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我，你……不要看不起她。”梁红玉说道。
“不会的。橙子是个好姑娘。”陈琅昧着良心说道。
抛开他对梁沐橙的恶感不谈，一个连累母亲被逼债，被羞辱，被打骂的女儿，想让母亲早日摆脱困境，似乎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都可以理解。
“第二个问题。阿琅，你是武者吧？我的意思是说拥有超出普通人认知的力量和能力的那种武者。”
陈琅微微皱眉，心说你果然不是普通人。
不过，梁红玉对修行者的了解应该不多，因为对于修行者最官方的称谓应该是修士，而不是武者。
“梁阿姨，你怎么知道这些？”陈琅反问道。
梁红玉脸色有些怅然，停顿了片刻，才温婉笑道：“阿橙的父亲跟你是一样的人，我见过那种力量。”
“冒昧问一句，阿橙的父亲还活着吗？”
“活着，在我心里一直都活着。”梁红玉眼神凄婉，一语双关地说道。
“抱歉。”触及人家伤心事了，陈琅没办法再刨根问底，也不打算刨根问底。
他并不想跟梁家母女有过深交集，处理完高利贷的事，大家最好是江湖不再见。
“没关系的。”
这时，梁沐橙拎着大包小包回来了。
梁红玉站起身说道：“阿琅，你帮了阿橙那么多，我也没什么能感谢的，不嫌弃的话中午留下来吃个便饭吧。”
“好。”
“家里地方小，你如果拘束无聊，就让阿橙带你去楼下转转，十二点之前回来就行。我去做饭。”
陈琅刚想说不用，梁沐橙就颠颠的跑过来双手抱住他的胳膊，开心地说：“走嘛走嘛，楼下有奶茶店，我请你喝奶茶。”
……
“这可是我自己的钱买的，没用你给我的钱。好喝吗？”梁沐橙仰着小脸，满眼小星星。
“还行。”陈琅敷衍道。
“先生，附近有个游乐场，开车二十分钟就到，要不我陪你去玩一会儿？”梁沐橙讨好的晃晃陈琅的胳膊。
“嗯？”
陈琅突然一阵失神，看着梁沐橙那副娇嗔小心依赖的姿态，恍惚中竟有一种穿越回校园的感觉。
那是他无数次憧憬过的感觉，青涩的岁月，青涩的恋爱。
遗憾的是，当时林妙彤有点大女人，没办法满足他这种被需要，被依赖，被信任的成就感。
至于名义上的初恋徐静晓，那就更没有了，自始至终陈琅都没觉得两人是恋爱。
槽！
我特么怎么会有这么莫名其妙的错觉。
陈琅懊恼的瞪了梁沐橙一眼，骂道：“你的心是有多大？你真当我揍了那几个马仔一顿，事情就解决了？你去游乐场玩的空当，万一那帮马仔刚好来了，你妈怎么办？”
“人家是怕你无聊嘛。”梁沐橙嘟起嘴，委屈的呢喃道。
“呵呵，对我来说跟你待在一起就是最无聊的事。”陈琅讽刺说，“附近有没有银行？把钱取来。”
“没有，离得很远的。”
陈琅不说话，眯眼瞪着她。
梁沐橙急忙改口：“哦，我记错了，银行是有的，但取不了那么多，超过五万要预约。你的支付宝可以转，你转给他们就是啦。”
陈琅佯怒道：“我很奇怪，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人，还敢得寸进尺的坑我钱，你到底怎么想的？”
“因为……先生是好人。”
“好人就活该被你当凯子？”陈琅又被气笑了。
“我害了我妈，我想赎罪。我想我妈能过的好一点，我不想我妈再受苦，你不知道，我妈以前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人，知性优雅，美丽端庄……”
“所以，我就活该被你当凯子？你跟那个阿华是怎么回事？你妈跟我谈的时候，你好像波澜不惊，没有一丝情绪。”
“我当初叛逆，不懂事，跟阿华在一起是故意气我妈，我又不傻，难道看不出阿华是个人渣？我高中的时候，曾经喜欢过一个大男孩，超级学霸。但人家根本看不上我这种学渣……”
陈琅对梁沐橙的感情经历毫无兴趣，打断道：“那两百万你留着吧，高利贷我替你还。”
梁沐橙小鼻子一皱，嘟囔道：“他们是巧取豪夺，为什么一定要还？先生，以你的实力和手段，分分钟教他们做人。”
陈琅气的弹了她一个脑崩，说道：“你是不是傻？自己想想你招惹的都是些什么人？贩毒的，放高利贷的，你能活到现在简直就是个奇迹。是，我可以教他们做人，但我能把他们连根拔起吗？”
“你能！”梁沐橙替陈琅自信一把。
“我能，但我没那个时间精力，更不可能天天守在你们身边保护你们……”
梁沐橙再度打断：“我们可以守在你的身边。”
“你给我闭嘴！”陈琅好想吐血，气道，“这帮人做的是拿命换钱的营生，不同于一般的地痞流氓。除非斩草除根，否则只要有一个漏网之鱼，你和你妈运气好能提心吊胆的过完这辈子，运气不好，人家随时都会要了你们的命。所以，就当是破财免灾吧。”
“先生，你说的都对，可我真的替你感到憋屈。”梁沐橙难过的说。
陈琅皮笑肉不笑：“我谢谢你！真难为你这么替我着想。”
“不用谢啦，你帮我这么多，替你着想一下理所应当。”
陈琅当场风中凌乱：“你是不是傻？正话反话你听不出来？”
“听出来了呀。可我确实在替你着想啊，你不领情我有什么办法？”梁沐橙果然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先生，万一他们拿了钱，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呢？”
貌似还真有这个可能。
陈琅琢磨一会儿，掏出手机给金生宣打电话。
“金爷，粤州从化这片有没有能说得上话的兄弟？”
“从化？那是天蓬帮和白袍会的地盘。我跟天蓬帮老大朱大常不熟，这个扑街手段狠辣，做事不留余地，迟早得吃花生米。至于白袍会的老大庞庆之，那是早年间跟我一起烧黄纸斩鸡头打天下的拜把兄弟。不知陈先生有什么吩咐？”
“我有个朋友欠了朱大常的高利贷，钱我可以给，但是担心朱大常不肯收手，你联系一下庞庆之，让他带人过来一下，来的时候带一百八十万现金，算我借的。地址是……”
“我马上办！”
“先生真厉害。”梁沐橙双手托腮，满眼崇拜。
“马屁就不用拍了，听多了也腻。你要真想谢我，以后就好好孝敬你妈，不要再惹是生非，连累她老人家跟着你遭罪。”
“我可不可以换个报答你的方式？”梁沐橙笑嘻嘻地问道。
“不能！走了，回去吃饭。”
陈琅烦躁的挥挥手，离开奶茶店，回到梁沐橙家中。
梁红玉的厨艺相当不错，超市随处可见的食材，经由她的烹制，盘盘精致诱人，菜香沁人心脾，单是这香气就让陈琅禁不住食指大动。
“尝尝，粗茶淡饭，阿琅别嫌弃。”梁红玉笑着坐下来，“你还要开车，就不劝你喝酒了。”
“喝水就成。”
陈琅尝了几口，味道比吕予锦差了一点，但已经很不错了。
他略一思忖，放下筷子道：“梁阿姨，卖菜起早贪黑的太辛苦，我帮你介绍一个工作吧。”
梁红玉刚想拒绝，就见梁沐橙急吼吼的叫起来。
“好啊好啊，谢谢先生，什么工作？”
“我有个朋友，在天河区有座庄园，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介绍梁阿姨做厨娘，包吃住，月薪三万，你看可以吗？”
“太多了。”梁红玉苦笑道。
“不多，高门大户，你拿的少了，他们还没面子。”陈琅笑道，“我是觉得，去那里，你们的生活能安稳一些，安全方面也不必有顾虑。那个天蓬帮再嚣张，也不敢触我朋友的霉头。”
“已经很麻烦您了。”梁红玉有些意动。
“小事，算不上麻烦。那梁阿姨，就这么说定了，吃完饭，收拾一下，下午就安排人送你们过去。”
“我可以住在哪里吗？吕大小姐会不会不乐意啊。”梁沐橙急不可耐的问道。
“可以。回头我跟她说。”陈琅说道。
便在这时，楼下传来一片噪杂的脚步声，紧跟着又是一阵哐哐砸门声。
“他们来了，王八蛋！”
梁沐橙骂了一句，起身去开门。
门刚打开，一只脚猛的踹了进来，梁沐橙措手不及，当场被踹出三米远。
“曹尼玛的，小贱人，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学会找帮手了，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