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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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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正在办公室里满意地哼着小曲:“一千个做ài的理由,一千个做ài的理由,最后在浴室里你放声大叫给妹——妹——听,昂——”

    他觉得把张学友这首歌后面最曲折婉转的部分唱得淋漓尽致。

    “咚、咚咚。”

    传来了敲门声。

    推门进来的是刘征,刘征撇了撇嘴:“什么事这么开心啊,听你那一嗓子转了那么长时间,歌艺大有进步啊,想去唱歌了吗。”

    豪耸了耸肩:“那倒不是,生活就是如此烦闷,再不自己找点乐子那还不得憋闷死。”

    刘征走到豪的椅子上一屁股坐了上去:“昨天你小姨子到了吧,我明天就和老总说一下招人的事,过两天就能安排过来面试了。”

    豪给刘征倒了杯水:“感谢刘大经理鼎力相助,要是以后有兄弟能帮得上的地方,刘大经理尽管开口,兄弟赴汤蹈火。”

    刘征乐了:“多大个事情啊,别搞得我跟宋江一样假仁假义拉拢帮派一样。上次咱去的那个地方真不错,昨天约你你又得接你小姨子,害得我一个人不想去,今晚有时间了吧,下班我直接来你办公室。”

    “那我得和我老婆说一下,再说我小姨子也过来了,正好让她也见一下你,你先看看她是不是胜任这份工作。”

    刘征想了想:“你老哥不会乱推荐人来难为我的,再说咱俩大男人聚会,有了女人掺和也玩不开,还是别叫了吧,就咱俩,刚才听你唱歌唱得那么高兴,晚上吃完饭咱再去唱个歌,多happy啊。”

    豪知道刘征这家伙好唱歌,一般去的还是荤场子,估计这家伙今晚想有什么活动,还真不适合带老婆和小姨子去。算了,今晚就自己付费吧,豪觉得刘征这人贼精,表面上没说什么,这不是变相的想让自己带他去找小姐吗,找人办事是得破费一下,他倒没觉得吃多大亏。

    豪点了点头:“那行,就咱俩去,晚上下班我直接在楼下等你。”

    下了班两人驱车来到了上次吃饭的地方,因为没有提前定位子,两人就只有在大厅中坐了一张小桌,点上菜开了酒大吃大喝起来。

    两人原来在公司关系就还不错,这次拜托刘正办事刘征又一口答应下来,豪觉得十分有面子,感觉刘征是个可以深交的朋友。

    两人边喝边吹牛,以往在公司也聚过餐,不过那时候谁都不会放开量喝,所以都不知道对方的酒量深浅,今天两人谈着谈着就有了交心的味道,不知不觉的就一瓶白酒下去了,说话也开始有些大声了,肆无忌惮地笑着,引得边上很多客人都往这边看。

    豪也觉得今晚不带女人来是对的,要是有月在身边,肯定不让他这么放肆,要他注意一点形象,男人就要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何必缩手缩脚的做那些小儿女之状,豪觉得自己找回了一点青春的感觉。

    刘征说话也有点不利索了,只管往两人的杯子里倒酒,一口一句大哥我敬你。

    很快第二瓶酒就喝了一半了,刘征像是酒意上涌,和豪告了个罪,一溜烟跑去了厕所,豪心里好笑,这家伙不是去卫生间吐了吧。

    豪实在喝得不少,觉得有点发晕,胃里面也有点难受,昏昏沉沉地坐在那里干等。

    好一会刘征才摇摇晃晃地回来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还打着酒嗝:“豪哥,剩下的得——慢慢喝了,再喝这么快估——计我们俩就顶——不住了,一会还得——去唱歌呢。”

    豪也觉得有点喝不下去了:“要不剩下这咱们不喝了,吃点饭直接唱歌去,再喝多真唱不了歌了。”

    刘征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行,好不容易找到个谈得——来又能喝的人,这剩下的怎——么也得给他干完,喝——慢点就行,小弟还有——点量。”

    豪知道刘征喝得不少了,喝多了酒的人总是说还能喝,刘征现在明显就是这样的。

    两人就着点菜聊着,喝酒的速度就慢了下来,聊着聊着,刘征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刘征掏出手机看都没看就按掉了,豪说道:“怎么不接啊,这大晚上的打你电话都是熟人啊,会不会是弟媳妇的电话。”

    刘征把手机拍在桌子上:“不——接,肯定是我老——婆打来的,妈的每次喝——酒都不让人尽兴,烦死人了。”

    手机又响了,刘征放在一边不理,继续往自己杯子里倒酒。

    豪觉得过意不去:“还是接一下吧,和弟媳说一下马上咱们吃了饭就回去,这时间也不早了,剩下的酒就不喝了。”

    刘征又往豪的杯子里倒酒:“咱哥俩喝酒,不管她。”

    豪觉得这样不是个办法,总不能因为这事让人家家庭闹矛盾吧,想了想就把手机拿过来,按下了接听键。

    “你是死人啊,打你半天电话都不接,刚才为什么还把我电话给挂了,是不是又在外面喝酒,喝了酒又想干什么,又想出去找野女人搞?我天天伺候你还不够你舒服啊,你说说我有什么不好?我是乳房没有那些婊子们大,还是屁股没有那些婊子们圆,还是床上技术不如那些婊子们,你马上给我回家,我现在就在家门口,今天上班忘了带钥匙,进不了家门,你要是乖乖地半个小时回来,今天有的你好处,让你再开一次后庭,要是你半个小时回不来,晚上别想上我床。”

    电话里的话语像机关枪一样直扫而来,起先声音还是柔媚中带着点火气,到后来就只剩下骚媚入骨了,豪大张着嘴半天没插上话,等对方说完了话,却尴尬地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好。

    这夫妻俩通电话整天都说这些吗,豪觉得很有趣,那些话让他听着有些浮想联翩,看来这夫妻俩也不是吃素的啊,肛交都玩上了,看来这对夫妻比自己和月玩得好像还过火,他不禁有些对刘征的老婆有了些兴趣,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在私生活里面这么放得开,豪很想见一见她。

    停了几秒钟,电话里仿佛是在给他接话的时间,听到这头没有说话,刘征老婆又开始说了:“看来刘征你今晚是跟我对着干了,是不是在哪找到个骚货比老娘还会伺候你,对老娘的后庭都不感兴趣了,你会在外面胡来,当心我哪天也找个帅哥,给你带个绿帽子。”

    豪觉得这电话拿在手里就是个烫手的山芋,他真后悔好心帮刘征接了这个电话,没有办法,豪只得把电话拿到了刘征的耳边,点了点头示意刘征讲话。

    刘征伸手推开了豪拿着手机的那只手,大着舌头道:“我不接,你告诉她咱——们在聚会,一会还要唱——歌。”

    豪大骂自己手贱,为什么这电话现在就握在自己手里,刘征这二愣子死活不接电话,自己又不能掐断了,犹豫了半天,刘征终于把手机凑到自己耳边:“那个,是弟媳吗,我是刘征同事,他喝得有点多,马上我把他送回你家。”

    电话那头“啊“的一声轻呼,沉默了半天,恢复了平常的说话声音:“那谢谢你啊,我今天忘带了钥匙进不了门,不是有意打扰你们同时聚会的,抱歉啊。”

    刘征笑了笑:“是我不该拖他出来喝酒才是,这全怪我,刘征晚上可是不想来的,是我硬拖他过来的,弟媳有什么气看在我份上就包含点,这事都怪我。”

    刘正老婆听豪这么一说倒是有点不好意思:“没关系,同事们在一起就应该多亲近亲近,他就是有点不好,喝多了酒撒酒疯,所以我才不大愿意他和不怎么熟悉的人喝酒,你们同事的喝多了也没事。”

    刘征听这语气好多了,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天大的事了,觉得就这么收场挺好,赶忙对着刘征喊道:“刘经理,我送你回家,弟媳妇正在家门口等着你呢。”

    边喊边向刘征眨眼,那意思让刘征答应一声,就送他回去,谁知刘征醉眼朦胧地冲着手机大喊道:“你别那么罗——嗦行不行,我一会还得去——唱歌。”

    豪真想伸手给刘征一巴掌,赶忙对着电话说道:“弟媳,刘征这是酒话,我一会保准把他给你送回去。”

    电话那头刘征老婆叹了口气:“算了,不麻烦你了,刘征什么人我知道,他喝醉了要干什么事八头牛都拉不回来,也不难为你了,你们在什么地方啊,我还是过来吧。”

    还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豪在通话的时候心一直有点怦怦跳,刘征老婆那略微沙哑又带着媚劲的声音,尤其是刚才那一声叹息,让他的心跳得更激烈,再说豪还真对她感兴趣,于是他也就不再坚持,报出了自己和刘征所在酒店的位置。

    过了二十来分钟,豪觉得左右桌子上的人都回头看门口,他也回了头去看。

    只见门口走进了一个穿着红色风衣的女子,长长地瓜子脸,眼睛细长眼角微微有点上翘,就是影视剧中那种狐狸精的眼睛造型,头发烫成微卷披在肩上。

    风衣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薄毛衫,包里着玲珑的躯体,胸前的一对乳房则怒挺着,像是要挣脱这层薄薄的布料的束缚,下身穿着一件黑色的超短裙和黑色的丝袜,将圆润丰满的腿形展露无遗。

    豪心里暗暗伸了个大拇指,这个女人不但妖媚而且知道怎样展现自己的妖媚,如果单单穿着一身的黑色,既神秘又酷,却未免死气沉沉了一点,配上一件红色的风衣,就显得热情如火了,让人不禁想探究那红色的热情包里下的黑色神秘究竟是什么样的。

    豪也看到很多女人这样穿过,但是和这个女子比起来总觉得少了一点味道。

    豪正在琢磨着,那个女子转头四处看了看,径直向豪所在的这个桌子走过来,到了桌前向豪点了点头伸出了手:“你好,我是刘征的爱人齐晓璐。”

    豪刚才一直盯着她看,现在才知道她是刘征老婆,有点失态地慌忙站起来,轻轻握了握齐晓璐的手,那双手略微有点冰凉,像是握着玉一样的感觉:“你好,我是刘征同事阿豪。”

    豪觉得这个女人有点意思,一般的女人见面很少会主动和人握手,大多数是挥挥手和人打个招呼,在豪的印象中都是很独立的女人或者是女强人才这么主动地伸出手来。

    豪坐下之后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因为刘征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心里感激他晚上才拉他来喝酒的,劝着劝着没想到就都喝多了,还得麻烦你跑一趟,晚上回去看在我面子上姐别和他吵架了。”

    豪说着就想起了齐晓璐刚才在电话里的那些火辣辣的话语,控制着自己不往她身上看,只把视线放在她的脸上。

    豪终于琢磨出为什么其他女人穿着同样的衣服会少了那点感觉,就是因为齐晓璐的脸,这张脸精致漂亮,更重要的是那双眼睛,那道微微的弧线不知能勾到多少男人。

    齐晓璐自己伸手拉开了一张椅子坐在刘征旁边,微笑着说道:“没事,我都习惯他这样了,要是为这事和他吵架,我一年都不知道得吵多少回。”

    豪想齐晓璐来了就行了,招手让服务生过来买了单,就对齐晓璐说:“咱们还是回去吧,我把刘征扶车上去。”

    伸手要去拉刘征的时候豪才察觉到这个女人的诱惑力,好像从这个女人进来之后自己就没有关注过刘征,虽然刘征一只坐在自己对面,可是自己的眼睛里似乎一直就只有这个女人。

    齐晓璐摇了摇头:“一起去唱歌吧,刚才刘征电话里说你们还要去唱歌,正好我也好长时间没去唱歌了,而且晚上他喝了这么多酒,到时候开车回去我不放心,正好唱完歌我带他回家。”

    豪正要说话,一直坐在旁边的刘征大声嚷嚷:“我把钥匙——给你,你——先回去,别妨碍我和——豪哥去唱歌。”

    豪一看刘征要坏事,赶紧地捂住刘征的嘴:“怪我怪我,晚上让他喝那么多。”

    齐晓璐倒是没有表现出愤怒,神色很自然地说道:“都习惯了他喝过酒胡言乱语,没什么事,晚上刘征喝成这个样子估计也没法陪你好好唱歌了,正好我也去,陪你好好玩玩。”

    豪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的如此,齐晓璐最后那句“陪你好好玩玩“声音有些低沉,充满了魅惑,豪从齐晓璐进来一直就感觉有些心神不宁,那斜斜向上挑起的眼角一直在他脑子里转来转去,想赶也赶不走。原本因为喝了酒而加速跳动的心脏,此时更是“砰、砰“地跳得让豪心慌。豪其实在齐晓璐说起一起去的时候,就不想那么早送刘征回家了,此时得到齐晓璐的一句话,他平复了一下有些因意外之喜而稍显激动的心情:“晚上真不好意思,这样吧,正好请弟媳妇一起去唱歌,也算是代我代刘征向你陪个罪。”

    因为有齐晓璐在身旁,豪当然不会去那些不三不四的KTV,三人来到一家比较正规的歌厅,到了包厢,里面有些闷,齐晓璐顺手将自己的大衣脱了挂在进门的架子上。

    此时才能完整地看出齐晓璐的身材,齐晓璐属于不胖不瘦身材高挑的那种,胸前的一对乳房有些夸张地突起,腰肢虽然不是很细,但是走动起来那不经意的扭动,散发着少妇的风韵,能把男人的魂都给勾去。

    短裙紧紧地包着圆挺的臀部,隆起了诱惑的曲线,比起齐晓璐,月的臀部就显得稍微小了一点;再往下,那曲线开始内收,那短裙再也盖不住浑圆的大腿,就藏在哪一层薄薄的丝袜后面,仿佛在向豪招着手。

    豪口干舌燥,他知道有喝白酒的原因,也有这个女人的原因,他按了服务按钮,找来服务员要饮料。

    刘征有些瘫软地躺在沙发上,看起来昏昏欲睡,看到服务员进来,又开始大着舌头嚷嚷:“上啤酒上啤酒,咱哥俩——再喝。”

    说完又瘫在了沙发上。

    豪闻言看了看刘征,见他像条死鱼一样躺着,就又回头去看齐晓璐。

    齐晓璐正在一旁翻看着屏幕上的歌曲目录,专心致志的样子,并没有回头,身体有些侧扭,臀部微微抬离了沙发,裙子太短,被绷起了一角,豪努力睁着自己的眼睛想看清楚那因为裙子绷起而露出来的大腿,可是包厢里昏暗的灯光让他无法如愿,短裙和丝袜的黑色融在了一起,他无法看得清。

    醒悟到了自己在服务员面前盯着齐晓璐这么看有些失态,豪在心里默默地估算了一下,咳了咳嗓子:“那就拿十瓶啤酒吧。”

    齐晓璐在屏幕上翻来翻去的忙活了半天,点了几首歌,自己先唱了一首,接下来的一首是帮刘征点的,喊刘征起来唱歌,刘征嘟囔着:“我不唱,我要和豪——哥喝酒。”

    齐晓璐赌气地把这首歌切掉了,换了下一首自顾自的唱歌。

    小包厢里面只有两张沙发,刘征一个人四仰八叉的一张沙发都不够他占了,豪点完啤酒后才发觉没自己的位子,一张沙发让刘征沾满了,齐晓璐一个人坐在靠近点歌台的沙发上,豪很想坐过去,却怕有些唐突。

    齐晓璐的眼光适时地看了过来:“豪哥,就坐这边吧。”

    说着还向旁边挪了挪身子。

    豪心里怦怦直跳,走了过去,想坐得离齐晓璐近一点,可是又怕露了痕迹,回头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刘征,又在心里好不容易才计算好适当的距离,既不太近也不太远,坐了下来。

    鼻腔里传来一阵悠悠的香水味,从齐晓璐身上散发出来的,月几乎从来不用香水,豪每每劝她买点香水回来,月总是白他一眼:“那都是不三不四的女人用的,再说了,你刚和我谈恋爱那会还说我身上有香味,是世上最好闻的香味呢,现在是不是厌倦我了,就嫌我身上不香了。”

    豪刚和月刚谈恋爱那会真感觉到能从月的身上闻到少女体香,不过结婚久了,就渐渐地感觉到闻不到这种味道了,不知道是不是女人变成妇人之后就自然地没有了香味还是时间久了习惯了就辨别不出,而月坚持不用香水也让他在对喷洒了香水的女人有点着迷。

    齐晓璐身上的香味兴奋着豪的神经,他还想再坐得靠近一点,这时候包厢门被敲了几下,刚才点的啤酒送了进来。

    让服务员把啤酒都打开,豪有些不舍地从齐晓璐身旁站起,走过去推了推刘征:“啤酒来了,咱哥俩接着喝。”

    豪看刘征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才知道刘征刚才那一会都已经睡着了,他不禁有些骂自己胆子小,就大方一点往齐晓璐身边一坐又能如何,他那被酒烧得有些糊涂脑子里面尽是后悔。

    豪拿过一瓶啤酒递了过去,自己也拿了一瓶:“敬你一瓶,感谢你为我小姨子的事情帮忙。”

    一仰脖子就“咕嘟咕嘟“往下灌,冰凉的酒水顺着食管向下,不但没有让豪觉得清醒点,反而让豪觉得心中有团火在燃烧,烧得他浑身不自在。放下酒瓶,刘征也刚刚喝完,刘征打了个酒嗝:“好——兄弟,不说——二话,豪哥,我再敬——你一瓶,咱兄——弟以后就是——一家人,哪天让晓——璐再认识一下嫂——子。”

    又拿起一瓶啤酒举着,直到豪也拿起一瓶,才在豪的酒瓶上碰了碰,又开始往下灌啤酒。

    等豪喝完了这一瓶,刘征已经把喝空了的瓶子摆在桌上,又倒在沙发上:”

    豪哥。我——先休息——一会,过——一会——再叫我,咱——哥俩——还喝。

    “向里翻了个身子,没过一会就有轻微的鼾声响起。豪和刘征喝酒的时候齐晓璐一直在旁边唱着歌,有时候看过来两眼,也是冲豪笑笑,没有阻止他们,豪被那笑容迷得有些神魂颠倒,在豪看来,那笑容仿佛在蛊惑着他把刘征灌醉。

    看着刘征醉倒在沙发上,豪站起身,觉得自己走路也有些摇摇晃晃了,走到齐晓璐旁边,一屁股坐下去,两人的身体都有些相贴了,豪偷眼看了齐晓璐一下,齐晓璐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往旁边移动身子。

    一曲终了,齐晓璐放下话筒,下一首歌就没人去唱了,她把音乐的声音关小了点,冲着刘征撇了撇嘴:“一喝完酒就发酒疯,发完酒疯就睡得跟个死猪一样,在他耳朵边上敲锣都喊不醒,我就知道他是这个德行,我要是不来的话就没人陪豪哥玩得尽兴了。”

    豪听了心里直痒痒,现在的刘征不就睡得和死猪一样,齐晓璐两度提起“玩“这个字,一直撩拨着豪的心坎,看着旁边的齐晓璐,豪也决定装醉一把,他歪着身子向齐晓璐靠去:“听了弟媳妇唱到现在,我也献丑来唱两首。”

    说着就隔着齐晓璐要去翻歌曲目录。

    紧贴着齐晓璐的身子,才能感觉到这个女人身上的肉感,软绵绵的,豪有些惊诧她看起来并不是很丰满,却能给人如此丰满的感觉。

    齐晓璐扭了扭被豪压得有些斜靠着沙发的身子:“豪哥别老是弟媳妇弟媳妇的叫,叫的像是乡下妇女一样,哎——你太沉了,压得我好不舒服啊,豪哥你起来点,你要点什么歌我来帮你。”

    齐晓璐的扭动又让豪感觉这具美妙的躯体虽然绵软到像是可以陷进去一样,但是扭动起来却分外有力,像蛇一般灵动,扭动之间,那对硕大的乳房轻轻地蹭到了豪的胸膛,让豪感觉到胸膛一阵麻酥酥的。

    豪对着齐晓璐喷着满嘴酒气:“不叫你弟媳妇叫你什么好呢?”

    齐晓璐迎着他满嘴的酒气,没有转过脸去:“就喊我晓璐或者璐璐都可以,刘征平常就这么叫我。”

    此刻的齐晓璐在豪的眼中真的化作了那可以倾国倾城的妲己,每一颦每一笑都能牵动自己的心思,齐晓璐说到刘征的时候,豪忽然嫉妒起刘征这个小子的运气,每晚可以拥着这样一个烟视媚行的女人胡天胡帝,要是换成自己,还不得精尽人亡,想着这些,豪底下的东西开始蠢蠢欲动。

    豪眯着朦胧的醉眼,仔细地看着眼前这张充满了诱惑魔力的脸:“嗯,我就喊你晓璐吧,晓璐你喝不喝酒,我帮你拿一瓶。”

    身子依然压在齐晓璐的身上。

    齐晓璐说话的气息有点粗:“我也喝一点酒的,刘征不行了,就我来陪豪哥喝一点。”

    那温暖微湿的热气吹在豪的脖子里,有点痒痒,豪只是微微欠了欠身子,抓了一瓶酒递给齐晓璐,自己再拿了一瓶,他轻轻地在齐晓璐的瓶口点了点:“敬晓璐一杯。”

    齐晓璐也把酒瓶点了两下:“敬豪哥。”

    豪观察着齐晓璐喝酒,女人喝酒的样子通常都不大好看,尤其是对着瓶子喝,齐晓璐把酒瓶稍稍倾斜,酒瓶口轻轻点在红唇上,小小地抿了一口,犹如端着高脚杯喝红酒一样高贵、美丽、魅惑,当那酒瓶口点在红唇上的时候,豪真想把底下翘立着的阳jù也轻轻点在她的红唇上,然后射出浓浓的精液让她也轻轻地抿一口。

    齐晓璐看到豪傻傻地看着她,微微地笑着用肩膀拱了拱豪:“豪哥骗人哦,晓璐都喝完了豪哥还不喝。”

    两人的身体还偎在一起,豪觉得现在自己很像港台片中的某个大哥,正在KTV寻欢作乐,而齐晓璐则是某个风尘女子,正在变着法子劝自己喝酒,讨自己欢心,就是希望能当自己的一夜女人。

    豪觉得齐晓璐是一个天生的狐狸精,当她初进酒店的时候是个散发着神秘吸引力的少妇,当她谈到刘征的时候又像个大度又能容忍丈夫不良嗜好的贤淑女子,可是现在,齐晓璐在自己的眼里就是一个热情淫荡的风尘女子。

    豪克制着自己没有像片子中那些老大那样哈哈大笑,不过他还是猛干了一口:“你看豪哥没有骗你吧,我喝得比你多吧。”

    齐晓璐抿了抿嘴,声音竟然不像原来那样有点低沉,而是甜甜糯糯地说:“豪哥你欺负我们女人,你是男人当然比我能喝,刘征没有怎么提过他同事,不过倒是提到过几次豪哥,他说豪哥酒量很大,还说豪哥不但是一个特别能喝的人,还是一个特别能干的人。”

    豪有点想不起什么时候让刘征摸清了自己的酒量,不过美人当前,他没有那么多精力去思索着那些边边角角的事情,尤其这个女人一直不离嘴的玩、干等字眼,听在豪的耳朵里就全变了味,豪觉得这个女人今晚应该有机会,他下定了决心要挑逗这个女人,回头看了看还在沙发上打鼾的刘征:“你家刘征不也很能干吗。”

    齐晓璐又撇了撇嘴:“他哪一点能干啊,就他那职位还是在公司里请人送礼弄来的,家里的大大小小事情都得我来打理,就说现在吧,他喝了那点酒就睡得跟个死猪一样,现在要是让他干事哪干的起来啊,豪哥你就不一样了,现在你还清醒着,让你干什么事都没问题啊。”

    豪被齐晓璐朦朦胧胧若有所指的话语弄得欲火四起,刚扑灭一处,齐晓璐的话就又点燃了好几处,更何况他根本不想去扑灭,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已经到处是欲望的火苗,可是齐晓璐偏偏说着一些若有似无的话,让他无处接上话头,心里犹如被猫挠着一样难受。

    “我说的能干不是指干事情啊,是指床上能干。”

    豪觉得自己现在的语气就像是个怪大叔,他已经受不了这种暧昧却又不能挑破的情形,说了句露骨的话,刘征在旁边一时半会根本醒不了,这个妖艳风骚的女子就在自己的嘴边,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胆子小而错过这样一个梦寐以求的女人。

    “啊——“女人又发出了豪接电话时发出的那声惊呼,只不过和那时的声音有点不同,更多了几分软和甜的味道:“豪哥你真坏,居然这么理解我的意思,那我刚才还说你能干呢,那可不是指你在床上能干啊。”

    豪心里暗自高兴,这么露骨的话这个女人接得这么暧昧,看来她也是在顺着自己的话往下走啊,如果今晚再放过她那自己就真不是个男人了,豪心情一好,反而没了那么急迫的感觉了,他想好好和这个女人玩一玩。

    “我能不能干还得过一会你检验,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唱歌了,璐璐你帮我点歌。”

    豪双手从侧边搂着齐晓璐,把齐晓璐的一只手拿到点歌台的按键上面,豪捏着齐晓璐的手指开始一页一页往下翻找歌。

    音乐响起,是杜德伟的《脱掉》曲调强劲有力让人热血沸腾,豪开大了声音,整个包厢都环绕着强劲的节奏,豪再看了看躺在沙发上的刘征,只见他嘴里似乎嘟囔了几句,又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们沉沉睡去。

    随着音乐的响起,豪大吼着“one、two、three“把齐晓璐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裤裆上上,“外套脱掉脱掉——“豪随着音乐卖力地唱着,边唱边点着头颠着脚打节奏,齐晓璐也很配合地手在上面抚摸着涨起的阳jù,隔着裤子抓起,然后卖力地上下撸动。由于内裤比较紧,齐晓璐很用力才能抓起阳jù,豪觉得有些疼,但是酒精刺激,以及看着齐晓璐那泛红后更增几分诱惑的媚脸的满足感,让他不顾这些微的疼痛,跟着音乐大声歌唱,宣泄着自己得意的感觉,撸动几下阳jù就脱离了齐晓璐的手,被内裤紧紧地包着贴着肚皮硬挺着。

    齐晓璐伸出一只小手拉开了拉链,将内裤往下一拉,阳jù摆脱了内裤的束缚,一下子跳了出来,像是擎天巨柱一样指向天空,更像烧红了的烙铁一样散发着热气。

    齐晓璐一口就含了进去,简单而直接,豪的一嗓子都因为这一口而变了形,“脱掉“的“掉“字就唱成了“哦“.豪向下看去只见齐晓璐的头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小腹,连阳jù的根部都已经看不见了,红唇上覆盖着自己那浓密的阴毛,guī头深入到咽喉里面,齐晓璐还摆了摆头,让豪的阳jù在咽喉的深处刮擦了几下,豪手里握着话筒,已经唱不出歌词了,只能“哦、哦“地跟着歌曲的节拍大声发泄着心里的爽快。齐晓璐吐出了阳jù,轻轻地点在了自己的红唇上,豪觉得这个女人是不是能够读得懂自己的心思,自己刚才在齐晓璐喝酒的时候就幻想过这样的画面,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梦想成真,她用舌头舔着guī头,还斜着眼看着豪,那眼神中的荡意掩盖了一切,简直传达了一个女人在欲火点燃时所有的眼神含义。

    豪觉得齐晓璐是一个单单只靠眼神就能勾走男人的魂魄的尤物,他不能看那迷离朦胧的眼睛,再看的话他觉得都能加快自己射精,豪挺了挺腰,把阳jù向齐晓璐的嘴里刺去。

    这个妖媚的女人立即领会到了豪的意图,再次将整根全部吞进去,还像刚才一样摆了摆头,阳jù在喉管深处的冲撞比直接插入蜜穴中更舒服,因为喉管更细小,豪不禁佩服齐晓璐的口交技术,这样的深喉一般女人都受不了,只有长期进行深喉口交的女人才能接受,豪看了一眼旁边沙发上酣睡的刘征,心里有些妒意,刘征可以每晚享受这个女人的深喉口交,同时心里也有些快意,经过这一次,以后还有机会干这个女人。

    持续的深喉将豪的激情不停地压榨着,豪觉得自己的阳jù已经硬到了极致,现在他只想插入女人的蜜穴,做最强劲的冲击,然后射得一塌糊涂。

    音乐声渐渐小了下去,《脱掉》这首歌已经快结束了,这首歌也就三分多钟的时间,豪却觉得好像过了很长时间,齐晓璐的每一次深喉仿佛都能带给他不同的感受,让自己觉得每一秒都是新体验,时间好像也因此拉长了一样。

    齐晓璐终于吐出了嘴里的阳jù,站起身来,将黑色丝袜和内裤褪了下来,面向大屏幕背对着豪捉住他的阳jù,在自己的蜜穴口轻轻地磨动着,不时地用蜜穴吞进半个guī头,然后又缓缓退出,再次在蜜穴的门口磨着,豪能清晰地感觉到guī头滑过阴蒂、阴唇、会阴甚至是肛门。

    蜜穴上到处都像抹了油一样湿滑,豪几次挺腰想刺进去,都像是走在冰面上那样从淫门一溜而过。

    此时下一首歌曲的名称在大屏幕上显示了出来,是张学友的《头发乱了》豪原本想用这首歌来挑逗齐晓璐的情欲让她不能自拔,谁想现在不能自拔的却是自己。

    齐晓璐将豪拿话筒的手拿到自己面前,凑在话筒上:“嗯——honey——哼——”

    声音绵长婉转曲折而具有诱惑力,像是一个慵懒的少妇高潮时的声音,豪的阳jù再度怒涨,他觉得原歌里面的那一声根本就没能唱出女人的风骚和韵味。

    齐晓璐随着自己唱的这一声,把腰缓缓下沉,将豪的阳jù一寸一寸地吞没,豪觉得那蜜穴简直像个幽深的无底洞,无乱如何也探不到底,终于在这齐晓璐自己唱完的时候,阳jù被完全地坐进了蜜穴中,豪感觉幽深的无底洞终于见底了,guī头前面似乎顶上了一团滑腻柔软的东西。

    齐晓璐最后的那一声“哼“也走形了,发出了沉闷的“嗯“,这也是一首节奏强劲的歌曲,她推开了面前的话筒,随着音乐响起,跟着节奏大力地套动了起来,还伸手在自己那有些微卷的头发上揉着,一会头发果真乱了,蓬松着,齐晓璐套动的时候也不停地跟随着音乐甩动自己的头发。豪一点唱歌的心思都没有了,看着齐晓璐那疯狂的样子,豪又有些嫉妒地看了一眼睡梦中的刘征,决定要狠狠地干他的老婆。

    这首歌的节奏太快了,女人很难主动以这么快的速度套动,以至于齐晓璐起落的时候身体都有点不稳,豪扶住了她的腰,让女人更平稳,在她往下深坐的时候,豪开始挺起屁股,给她最深的插入。

    包厢里巨大的音乐声掩盖了齐晓璐的呻吟和叫声,不过豪仔细地听着,这叫声低沉而有力,似乎是咬着牙在呻吟一样,像是A片里面国外的女人叫床一样激烈。

    女人背对着他,大幅度的套动带得淫水四溅,嫩红的淫肉被反复地带出来又塞进去,坚硬的阳jù像是一个君主般尽情地肆虐着那娇美的小穴,每每以最强猛的姿态进入,而小穴则以自己的包容一次次地容纳它,以柔弱化解着强猛。

    豪很想做得时间更长一点,以证明自己的“能干“,可是在这个似乎是专门榨取男人精液的妖媚女人面前,根本容不得他的控制,歌曲还没有结束,阳jù就突突地跳着,大口大口地向外喷射着浓浓的浆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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