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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妻阿美之重温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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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民宿里是着急的等了半天,却都不见阿美跟小林回来,只是阿伯不停的叫我放心,要我相信她跟小林出去一定没问题的,看着阿伯一副真的不在乎的样子,我才想,阿伯都不担心儿子了,那我也不应该大惊小怪才是。

    我不知道的是,阿美那整个下午就这样在别人的家里,跟小林的酒肉朋友们打了一炮又一炮,但是体验过这种世间极乐的“性”趣后,阿美这几天开始大胆的到处接受性爱的刺激。

    那天我跟阿伯在吃晚餐时,小林才带着阿美回来,阿美已经被干得筋疲力尽了。我看到四肢无力的阿美,连忙过去把她扶进了房间,阿美当时说,她跟小林一出门没多久,她就感觉到不舒服了,多亏小林带着她在外面休息了一下才恢复的。过没多久阿美就睡着了。

    我当时也没听懂那个“休息”背后的意思。

    隔天阿美睡到了中午才起床,小林说,阿美大概是着凉了,便自告奋勇的要带阿美去看医生,因为他的机车只能载阿美,我只好在家里等他们。

    结果小林载着阿美就去了阿茂的家里,阿美说,每次去阿茂家她都一个人跟大伙儿杂交,根本没有去医院,当然也没打针,不过她的阴部那天倒是被注射了好几管精液。

    我听了差一点昏倒,我爱我的妻子,每次都严格遵守“安全性行为”的我,一定会戴保险套办事,想不到阿美的嫩穴在外面却都是跟赤裸裸的guī头直接摩擦啊!

    “啊!”

    我突然回想起来!就在阿美去看医生的那天,我接到公司的紧急事件,必须召我回去处理。也因为太临时了,我简单的打包自己的东西,跟阿伯要了名片,就在那天傍晚先走了,只留下一封给阿美的留言跟她的行李,除了跟阿美千道歉万道歉,毁了难得的蜜月旅行,也跟她说知道她身体不舒服,等到过两天感觉比较好了再回来……之类的交待。

    阿美笑着跟我说:“对啊!”

    她那天听到阿伯的转告之后也是吓一跳,也觉得说:怎么会那么巧呢?

    林阿伯听到我要把阿美一个人留在他们家,简直是乐坏了,一直拍胸脯保证会好好照顾阿美。

    难道真的是冥冥中的安排吗?真不敢相信,就是那几天,我年轻美丽的妻子就这样完全落在这两个淫兽的手中,过着性奴隶的日子,而且还对这种荒淫的性生活上了瘾,造成她日后严重的性饥渴,从此改变了阿美的人生。

    我迫不及待地想听阿美亲口叙述她之后的遭遇。

    阿美说,大概是接连几天做ài做过头了,也可能是春药的副作用,那两天她自己总是感到轻飘飘、昏沉沉的。当天傍晚我才刚离开,小林就载着阿美回到民宿,小林跟阿美一回来,阿伯就拿着我的留言跟阿美说:“你那个没路用的老公走了啦!”

    馨美一听就被惊醒,眨了眨她长长的睫毛,明亮的眼珠随着思绪转了一圈,脑海里浮现了几天来她跟几个不同野男人交欢的画面,压抑了许久的罪恶感突然一涌而来,她于是紧张的拉着阿伯问:“我们的事被他发现了吗?”

    阿美说,她当时的心跳异常剧烈。

    阿伯点了一根烟后,不发一语地将我留的便条纸递给阿美。看完了我写的留言,阿美知道她的秘密还没被我发现,心里才松了一口气。阿美说,可是她一想到当晚在林家更是可以不受拘束地遭到林氏父子的蹂躏,她的心跳换了一种方式跳得更厉害。

    吃过晚餐后,林伯就拉着阿美要一起去洗澡,结果阿伯就教阿美如何用女人胸部的柔软跟下体的毛帮男人洗泰国浴,包括教阿美用嘴仔细地把男人的股间与jī巴清理干净。阿伯爽过了之后,才放阿美去休息。

    阿美那天在跟那么多人做了那么多次以后,虽然才晚上8点多,她已经感到相当疲惫,跟阿伯借了一件男用睡衣套在身上,不仅胸前扣子全没扣上,连内裤也没穿就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馨美说她睡了没多久,小林就回来了。

    我回想到那一天记忆中发生的事,当天我一个人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11点了,把行李放下后我马上就拨了电话去林家给阿美,当时我先听到的是小林的咒骂声:“干你娘咧,正好在爽,是谁啦……喂!”

    我还记得小林很凶地接电话。

    “林大哥啊,是我啦!”

    发现好像打扰到别人了,我连忙客气地招唿。

    “喔……是你喔!冲三小啦!”

    小林真的不大高兴。

    “这几天麻烦你们照顾阿美了,她身体还好吧?”

    “喔……没事啦……”

    小林的语气听来颇不耐烦:“你不用管她啦!”

    怎么会这样说呢?阿美是我的新婚妻子,我当然关心啊!

    “阿美没事就好,请问她在吗?我想跟她说两句话……”

    “嗯……好啦,好啦……她刚好在旁边啦!”

    接着我听到话筒里远方小声地传来小林不悦的声音:“干你鸡掰咧!是你那个老公啦,他要跟你说话啦,很烦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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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不太懂为何小林态度那么恶劣,今天才听阿美解释事实的真相。原来小林洗过澡后,便到客厅要阿美帮他口交,正当小林看着全身赤裸的阿美跪在自己双腿间吸吮着硕大的jī巴时,客厅刚好响起我打过去的电话,突然的中断才使得他恼怒。

    “有没有搞错?”

    我不禁发了火:“我才新婚一个礼拜的妻子在帮他吹喇叭,这个作丈夫的还没发飙,他这个混蛋凶个屁!”

    虽然我嘴里一边咒骂,但一想到馨美在电话那边帮别的男人口交的画面,下体也忍不住勃起了。

    阿美赶紧过来伏在我身上撒娇的时候,碰到了我坚硬的下体,此时的她除了意外,表情开始变成了另一种狡猾而羞赧的笑。她知道虽然我表情严肃,但不会说谎的下体显露出我对于她接下来的发展也是不自主的兴奋,爱妻也终于可以把罪恶已久的奸情毫无保留地一吐为快,于是我一边听阿美陈述,一边将我当时的记忆结合来还原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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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题回到小林不耐烦地把电话递给阿美。

    “我老公?”

    阿美跪在小林双腿间狐疑地看着他,手里还握着小林的jī巴,嘴巴还凑上去啜着油亮的guī头,“现在要我怎么讲电话啦?”

    她还舔着小林guī头的马眼,舌尖跟马眼间还牵了一条丝。

    我真的也没想到,在阿美一手接我电话的同时,她另一只手正握着小林坚挺的jī巴。

    “喂,小美吗?”

    这是我对爱妻阿美的昵称。

    “喂,老公……”

    阿美撒娇的说:“你怎么先回去了?”

    她边说着,放掉了抓住大jī巴的手,而用手指将长发拨到耳后,小林看着全身赤裸的阿美起身坐在他身边的沙发上。

    “小美,我也不愿意啊,这可是我们难得的蜜月旅行……”

    正当我说到一半时,小林走到阿美面前架开了她的双腿,露出了她湿润的阴户,我接着听到话筒传来她急促的声音跟旁人说:“等一下嘛……人家要讲一下电话……不要……”

    “没关系啦!反正他又看不到,你不会边做边讲喔!”

    话筒远端的男声故意要让我听到。

    小林一说完,又把他昂硕的jī巴抵着阿美湿润的yīn道口……阿美连忙一手档着小林毛茸茸的下腹,另一手移开话筒。

    “不行啦!我老公会听到……不行啦……”

    我只听到话筒里传来阿美很小的声音:“啊……等一下……呃……等……等一下啦……”

    “小美,你在做什么啊?”

    我当时只感到一头雾水。

    小林的腰部硬往下一沉,阿美的手抵不住,整截guī头已经进入了阿美体内,阿美憋着气,却还是禁不住出了声,阴部也分泌了更多的淫液。“噢……喔……不可以……嗯……”

    话筒那边传来我老婆的闷哼,感觉气一直憋不住。

    “小美!小美!你还在吗?”

    我真的搞不懂馨美到底在干什么?

    “你赶快讲电话啦!你老公找你讲话啊!”

    话筒里传来小林跟阿美说的话。

    阿美接过电话时,唿吸开始沉重了起来:“喂……老……老公……嗯……”

    小林想故意作弄阿美,jī巴开始在阿美的yīn道浅浅地抽送,“你……你好……好坏……”

    阿美摀住话筒,大口地喘息。

    “阿美啊,你还好吧?怎么听起来那么奇怪?”

    我觉得不对劲的问着。

    “噢……没事……我在……喔……我在……那……那个……”

    阿美的唿吸很沉重,还发出奇怪的呻吟。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我继续追问着。

    我这么一问,阿美说她当时的心跳“怦怦怦”的几乎要跳出来了,“嗯……我们在……在……林大哥在……帮我……这个……噢……”

    阿美支支吾吾的,无法很专心地跟我说话。

    “我在干你老婆的鸡掰啦!”

    我听到小林在一旁大声的插嘴。

    “啊……”

    真相被大声说出来,阿美心虚得慌张了起来,“你……你不要听他乱讲!”

    阿美搥了小林的胸膛一记粉拳,赶紧否认,下体却逐渐地湿润起来。

    “林大哥讲话是粗了点……”

    我想没那么扯吧?这种事哪里敢真的说出来!

    “林大哥在帮我……就……就是……推拿啦……嗯……”

    我的娇妻赶快编了个藉口。

    小林被阿美捶了一拳,于是报复性地把guī头往深处一顶,guī头的帽缘摩擦到了里面更多的yīn道壁,“哦……哼……”

    阿美禁不住舒畅得哼了出来。

    “我知道,就是可以疏通穴道的那种对不对?”

    当时的我恍然大悟地说道。

    “对啊!对啊!唔……林大哥说,穴道要打通比较好……”

    阿美果然机伶,但……用的真不是地方。

    “对啊,尤其是像你这种年轻的穴道比较紧……”

    小林在一旁抽chā着阿美的阴户,一边赞叹道。

    小林老是接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很难想像他们电话那头到底是什么情形。

    “阿美,你今天去看医生,打完针有没有好一点?”

    我把焦点放在继续关心着阿美。

    阿美听我这么一说,想到她今天在别人家里敞开着阴户,任由各种坚挺的大jī巴插入自己的阴部,并轮流在自己的子宫深处射精,而此时在跟自己丈夫通电话时,却又害怕被发现正在跟无赖通奸,心理顿时涌起了为人妻背判婚姻的罪恶感,同时也产生了挑战传统伦理的冒险快感,但更多的是性行为本身的舒畅、兴奋与刺激,阿美知道她自己已经对这种生物本能的交配生殖行为深深的上了瘾。

    “有……很舒服……”

    阿美认罪似的说着,整个胸部以上都开始潮红起来,下体的分泌已经将小林的jī巴浸润得滑亮。

    阿美的性欲开始高涨,小林看着自己跟阿美的交合处涌出了大量阴精,也愣了一下,但这是阿美的阴部对于性行为的一种迎合举动,使小林的抽chā变得更为顺利。

    “阿美,不好意思,因为公司临时有急事,我只好先回来……”

    我很抱歉地跟阿美解释这件突发状况。

    在话筒的另一边,我的老婆正在跟另一个男人扎实地xìng交,每一次小林的拔出,都能够劲攻得更深。

    阿伯此时正好从房里走出来,看到客厅里阿美跟小林两条淫虫正在沙发上办事,便大声的脱口而出:“干你娘咧,啊,你是要把阿美干几次!懒叫才会爽啊?”

    阿美连忙对着阿伯摇手示意不要说话,轻皱着眉用手指了指电话,用夸张的嘴型无声地跟阿伯示意:(老公)

    阿伯很快就会意过来,原来是我在线上。

    阿伯灵机一动,淫笑着朝阿美走过来,他立刻就脱下四角内裤丢在一边,全身光熘熘的从阿美手中接过电话,并将自己的jī巴凑到阿美的唇嘴边,显然是要阿美的嘴发挥更好的用途……阿美的手空出来之后,一手抓着阿伯半硬的yīn茎,一手轻捧着阿伯的阴囊,伸出舌头,从阿伯的yīn茎侧边开始舔了起来。

    “你好,你好,你打电话来找阿美喔?”

    大嗓门的阿伯热情地跟我打招唿,阿美也热情地舔着阿伯的jī巴。

    “阿伯你好啊!”

    我听到阿伯较有礼貌,也客气地回应着,但刚刚听到阿伯远远的干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阿伯,我刚刚有没有听错?你是不是说什么“干阿美”、什么“懒叫”的啊?那是什么意思?”

    “有吗?喔~~有啦!有啦!那是阿梅啦,附近养的小母狗啦!最近刚好发情,本来她家有另一只公狗在一起,但她放着家里的公狗不要,就是喜欢跑出来给其它的土狗干,我看不过去,才去骂的啦!”

    阿伯说着,一边低头看着阿美把他的jī巴皮褪到最后,露出整个油亮的guī头,阿美把嘴凑过去啜了啜那道马眼,然后整个含住。

    “喔~~原来是这样啊!害我以为阿美怎么样了……不过畜生本来就没什么贞操观念,不像我们人类还有婚姻关系。”我说。

    “对啊,这母狗虽然不守妇道,但也算聪明咧!知道家里的公狗不好,要出来给外面的大懒较土狗干才会爽。”

    阿伯笑着说。

    阿美听到阿伯拿淫荡母狗来比喻自己,不服气地轻咬了一下阿伯的guī头。

    “噢……呵呵……”

    阿伯苦笑着说:“而且母狗一发情就是这么贱,听说每天还找好几只不同的轮干!”

    馨美一听知道林伯在挖苦她,正想办法要报复,不过下体传来的快感却打断了她。

    小林用手臂架起了阿美的双腿,让馨美的股间在他面前盛开,阿美的yīn道越来越滑,小林也不客气地把jī巴直干到底,淫液将两人的阴毛都沾得湿淋淋的。

    小林开始剧烈地抽送,交合处不断传来“咕滋、咕滋”的声音,阿美只能在嘴里塞着阿伯的jī巴来防止自己发出尖叫。

    随着小林抽送的加速,阿美已经开始受不了:“噢……不要……啊……那么大力……不……不要……”

    小林全力地撞击,阴囊随着每一次进入都贴着阿美的阴唇,馨美只能放开林伯的jī巴,两手紧抓着小林结实的手臂。

    我听到话筒那边传来阿美的声音,以及背景传来“啪啪啪”的肉声,“阿美的推拿还好吧?”

    我有点担心地问:“林大哥是不是太大力了?”

    “推拿喔,就是越大力越有效!呵呵……”

    阿伯看着阿美另一手呜着嘴发出低鸣,显然她即将被小林快速的抽送征服了,“越大力越舒服啦!”

    说到这里,随着阿美爆出“啊……”

    的一声,阴精在体内爆开来,她犹如遭受电击的表情,全身明显地抖了一下,开始进入抽搐的状态。两人的交合处激喷出似尿的水花,浸湿了阿美屁股下的沙发。

    耗尽气力的小林还没有射精,他的guī头缓缓地一离开阿美红肿的穴,马上就往他肚皮的方向弹挺,汗流浃背的小林摊在他后面的沙发上气吁吁地喘气,仍然一柱擎天的阳jù上包覆着一层阿美乳水状的淫液,濡湿了小林的整片阴毛。

    而馨美也是摊在沙发上,试图从弥留状态中恢复过来,双腿大开的胯下已经积了一大滩淫液,湿漉漉的阴毛向两旁张开,刚激战过后的阴穴充血未退,整个股间迷煳一片,而且每两秒就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林伯看着阿美被干翻了,依然笑着对着话筒向我慢慢地说:“既然阿美这几天在这里,就给她多来几次好啦!”

    阿美在旁边慵懒地起身,随手拿起阿伯的上身睡衣简单的套在身上,因嫌麻烦,只扣了一个胸前的扣子,然后稍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长发。

    “伯父您是说推拿吗?”

    我原本想先确定一下,却又觉得多此一问:“能遇到你们帮忙,真的是馨美的福气!”

    阿伯笑着牵起馨美的手,将她引往他毛茸茸的右大腿上,馨美也娇媚地扭着纤细的腰依偎在阿伯怀里,听着林伯跟电话中的老公聊天。

    接下来的画面,就是全身赤裸的林伯搂着我那衣不蔽体的老婆,“麦啊捏贡啦!恁阿美可以在这里我也很高兴啊!”

    边说着,他的手也开始在馨美的衣服底下游移;馨美听了也“咯咯”地笑了,不过腰部因阿伯乱摸敏痒而扭了起来。

    “我们这种乡下地方本来就很少有像阿美这种年轻漂亮的妹妹来住。”

    阿伯边说着,另只手在阿美的睡衣内移到她胸部,顺道握了一下乳房,而馨美的下体也因为阿伯的爱抚而开始湿润。

    从大腿,屁股,到侧腰,林伯继续享受着抚摸阿美纤细白嫩的胴体,而馨美依然嘻笑着,为了闪躲他粗皮的手掌,而在阿伯大腿上不停扭动着身躯,随着馨美的扭动,她下体原本的湿润都抹在阿伯的大腿上了,林伯的大腿顿时多了一片湿黏。

    “家里多了个幼齿辣妹,我全家都感觉年轻了起来。”

    林伯掀起馨美睡衣的一角,偷看了一下她形感美好的乳房,他原本半软垂在胯下的阳jù起了反应,缓缓往上抬起,碰到了馨美的大腿。

    馨美感觉到了,露出一种狡猾的笑,她一手抓着阿伯半硬的jī巴,起身换了姿势,白皙的大腿一跨,变成面对面的跨跪,坐在阿伯的两腿之间,馨美抓着林伯的jī巴在她下体的阴毛前握套着。

    “阿伯你真客气,我还担心馨美在那边会给你带很多麻烦呢!”

    我说着。林伯觉得当时的我果然完全在状况外,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馨美的臀部。

    馨美以如此近的距离妩媚地跟阿伯对望,她一边感觉着握在手中的家伙逐渐变硬,一边开始出现要捉弄阿伯的念头,也因为这样的色情念头,她的股间不由自主地分泌滑润起来。

    阿伯感觉到下体被馨美套弄得坚挺,知道她企图要影响他说话,于是他清了清喉咙,接着说:“是有比较累啦……不过阿美也不错,她都会找我打炮!”

    想不到林伯竟然给她反将一军。

    我还来不及追问,馨美早已抢过了电话:“你不要听阿伯乱讲啦!怎么可能嘛!”

    阿美镇定地说着,一边瞪着林伯,怪他老是趁机搞破坏。

    阿伯的手开始在馨美的两片屁股之间游移,“我们是在……在……”

    此时林伯的手大把地抓着她的屁股肉揉捏,他心里不断地赞叹我老婆臀部触感的软Q。

    “下棋啦!阿伯下棋喜欢用炮,所以说下棋是打……啊……”

    馨美话还没说完,阿伯调戏式地将手指前端抵住馨美的菊花眼,突然的刺激害阿美屁股一缩,声音也提高了八度,一个重心不稳使得馨美往前微跌,连忙搂着阿伯的脖子,拿不住的话筒掉在阿伯身上。

    林伯呵呵笑着捡起话筒:“没事,没事啦!”

    林伯的捣蛋成功,更让他得意的是,还能够亲口告诉我,在跟我老婆打炮的事实。

    “我刚刚按到恁老婆排便的穴啦!”

    林伯呵呵笑着:“她本来消化不太稳,我这样给她胃肠再更通顺一点!”

    馨美听了,没大没小的推了一下林伯的头。

    “果然是前辈,一下子就比我还了解我老婆的身体。”

    无知的我竟然还怀着感谢的心。

    “对啊!对啊!”

    阿伯的手由下伸入馨美的衣服里,随即捏着她的奶子,一边继续说:“恁某的全身躯都被我们摸透透了啦!”

    说着,他的手又沿着阿美的背腰线滑到她的股沟,顺着股间往下探索,抚着馨美湿润的阴户,馨美也不甘示弱地跟住握着阿伯的jī巴。

    摸着摸着,馨美的手中的阳jù又更硬了,我听到她跟阿伯说:“你不要再乱讲了喔……别忘了你的把柄握在我的手中!”

    话筒那边传来阿美威胁性地警告阿伯,然后开始套弄阿伯的jī巴。

    林伯呵呵笑了一阵,接着说:“你们家阿美就是爱给我“打枪”!”

    我跟着呵呵回应之后,好奇地问道:“说到下棋,以前我倒不知道馨美对下棋感兴趣耶!”

    “你一定很少跟她打炮,对不对?”

    林伯开始他的长篇大论:“是说也难怪啦,你们也才刚结婚不久,打炮的机会不多啦!”

    “我是对下棋没什么兴趣……”

    疲倦的我边听边打了哈欠。

    林伯将手伸向馨美身上睡衣的扣子,他手指一拨,就解开了扣子,边说着:“你一定也没发现,”

    毕竟这件原本就是阿伯的睡衣,没两下就把馨美的扣子全解开了:“阿美也是炮的爱用者啊!”

    馨美灵机一动,想到刚刚小林跟林伯父都故意在她讲电话时乱搞,加上刚刚阿伯又以发情母狗来取笑她,现在她要藉机整整阿伯,让他也不能专心讲电话。

    “真的吗?”

    我又揉了揉眼睛,试着振起精神。

    馨美于是低头看着自己手中握住的jī巴,缓缓地褪去阿伯的包皮,露出了油亮黏滑的guī头,再用她纤细的手稍加速度的套弄着,持续着阳jù的硬度。

    “当然啊……”

    阿伯推开馨美一边的睡衣,看着她露出半边的裸体,心里赞叹着年轻女体的幽香:“她天生就是打炮的料啊!”

    馨美也毫不防备,任由自己的胸部在阿伯面前展示,反正她的身体在这家人面前也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况且接下来她正好要好好地运用肉体当作武器。

    “她在这里常常打双炮啊!”

    阿伯说着。这几天原本就见惯了阿美的裸体,今天因为稍有遮蔽而显得更加性感:“这几天在这里,阿美常常不是找我打,就是找小林打。”

    馨美将自己的下体往前稍挺,平坦的小腹跟阿伯靠得更近,原本就毫无遮掩的股间部,因大腿更张开而连带拉开了小阴唇,露出了毛丛中的穴口。

    “馨美在你那边一定学了很多吧?”

    关于下棋,我实在不怎么内行。

    馨美手抓着林伯直挺的jī巴碰触自己的阴户,用guī头揉搓着阴毛间湿濡的阴核,然后往下顺着润潮来回摩擦着暴露在外的肉洞口。

    “当然喔!”

    阿伯意有所指地说着:“我教了她好几招,可惜你看不到阿美表演啦!”

    林伯边说边享受着馨美淫诱的前戏:“恁阿美多赞你咁知!”

    馨美听着阿伯叙述自己的淫荡,也感受到手中阳jù的涨挺,更加挑起了她的欲望。

    我问道:“小美在那里真的那么厉害啊?”

    馨美一手固定着阿伯的家伙在自己胯下,就像大肠包小肠,用大阴唇两边包着jī巴,稍扭着骨盆,前后磨着阳jù的茎部,几次下来,涂了一层自己黏滑的淫水覆着林伯的整只jī巴。

    “可不是吗?只可惜你没留下来看咧!”

    馨美引导着林伯的guī头,自己将yīn道口凑上去抵着,她轻咬着嘴唇,腰部稍往下压,私处的两片小唇含着阿伯的guī头,一阵舒畅的情欲也传遍了馨美全身,她闭着气压住了呻吟。馨美将肩膀上的长发撩往背部,微启着眼,透过她的长睫毛看着她眼前这个将要被她玩弄的男人。

    “那馨美如果没有出去找人比划一下,好像蛮可惜的!”

    我客套地回应着。

    馨美就这样一手搭着林伯的肩,一手稳着他的家伙,开始上下扭动臀部,阿伯的guī头帽缘摩擦着馨美敏感的yīn道口,她的性器本能上泌出不少淫水润滑。

    “有啊!阿美这两天也有出去,找了几个不同的人打炮啊!”

    听着阿伯说,想不到还真被我说中了。

    馨美低着头看着自己下体的阴毛丛,阿伯的jī巴顺着黏滑在她敏感的yīn道口滑来滑去,guī头也在一前一后间试图探进馨美的体内,但每次都是半个guī头顶着湿润肉穴,随即又被阿美滑开。

    “你家阿美跟他们打了一炮还不够,就干脆彼此成为“炮友”啦!”

    馨美听着阿伯有意无意地说着她犯淫的行径,一阵羞愧加速了她的心跳,穴里更是泌出了加倍的淫润。

    “炮友……”

    精神不济的我喃喃重复着阿伯的语尾。

    “对啊,馨美在这边可是交了不少炮友啊!”

    看着馨美还迟迟不让他的家伙进入,阿伯抓稳了jī巴滑到洞口的机会,顺着湿滑往上一顶,成功地攻进了馨美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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