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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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门,惊异地发现翠莹姐正坐在我房里等我,我一见到她,不禁感到有些愧疚,我想她一定看穿了我,可是她却装作很自然:“克成,我等了你两天了,这两天我寝食难安,害得你爸爸还以为我病了呢?怎么样?这几天来,玩得还愉快吧!”

    她拉着我的手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活动有了眉目了,而且非常乐观,甚至于我可以在开学的前二十天才选择到任何一所高中以下的学校~~~~我想死你了,你看~~~~”她拉着我的手探进她的裙子里,果然一片湿润!

    她充满了挑逗意味地,一件又一件地脱光身上所有的衣服,之后便动手脱我的,当脱到我汗衫时,我想糟糕,身上被巧云伯母吸出了许多“爱痕”至今尚未消去,被她发觉了如何交待?

    可是她像没有看见似地,脱光了我全身的衣服后,两人便赤裸裸地拥吻在一起,并且滚到床上,抱作一团。

    她足足过了三次瘾,我才射精。

    “克成,我爱定你,可是,你却不老实了!”她表情平淡地说。

    “怎么说呢?好莹姐,不要这么想,我也一样深爱着你啊!”我有点心虚地低下头来。

    她理了理头发才说:“第一点,你进门时看不出一丝丝旅途的劳累风霜,虽然你很累,可是脸上却写满了春情消退后的喜悦。第二,我听你父亲说你到南部去,南部的阳光,在这七月天里灼热逼人,除非你一天到晚在冷气室里,否则你的皮肤怎么会比我们二十天前分手时还来得白皙呢?第三点,如果你真的那么久没有和女人在─起,为何我们刚才做ài时你那么久才泄精?最后一点,你身上这些被女人吸吮的印记就是见证!”

    我被她如此精密仔细的分析,服贴得毫无辩白的余地,真想找个洞钻躲进去!我想:“完了,一切都完了!”我等着她宣布我的死刑:“一刀两断!”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之外!她却充满喜悦地说:“我的眼光到底是不错的!大家争着爱你,对方是谁我也知道,因为在这镇上除了她没有人能让你心动,我真谢谢她趁我不在的时候,侍候我心爱的男人,让我的男人得到身心的最佳调剂。可是,你知道她为什么嫁到乡下来的吗?”

    我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嗫嗫地看着她,却又害怕地低下头。

    “我在台北还在念初中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她之所以嫁到乡下的经过是这样的:“有一天,她和男朋友约会回来──在约会时,已经被男友抚摸个够,可是内心的欲火无法消退,因为她早已不是处女了,回家时,正巧她父亲正在入浴,她好奇地且充满情欲地从浴室的通风口偷看她父亲的身体。那天刚巧她的母亲回娘家,她便趁机睡到爸妈的卧室,装成是她母亲诱惑她的父亲,她编了一个早回家的谎言瞒过她的父亲,因为她的声音极似她母亲,她父亲在迷乱中,将她当成自己的太太,尽情地使用着,他发现回了一趟娘家,使她变得更淫荡,更放浪形骸!第二天一早醒来,发觉同眠的竟是自己的女儿时,惊骇得不知所措,她也醒来,一个晚上的缱绻都无法满足她的需要,竟然张口含住惊讶中的父亲的阳jù,她的父亲——“一个男人”。在充足的光线下,被一个年轻的,充满了诱惑的女孩如此挑逗,怎堪一击!终于演成扒灰的闹剧,甚至渐渐冷落了他的娇妻!这事被她妈妈由怀疑而设计,终于在一次说要上街购物及烫头发的陷阱中,闯进正在做ài的爱女房里,揪出这一对狗父女!这时正巧有一位经营木材的大生意人,在乡下找不到合适的老婆,为了拆散这一对不正常的父女,而主张将那个叫做【巧云】的女孩,不,荡女人,免费送给他做妻子~~~~””

    “我不相信,以她的教养会这个样子!也可能是你在编造故事,要不然怎么知道这些事情?没有人会讲给你听的!因为那时你才念初中罢了!”我激动地说。

    “事情是这样的,我的表叔是一位大报的记者,他专门发掘一些轶事,或人所不知的新闻,使他成为热门的记者,这天他要去拜访这位政要,也就是巧云父亲时,在佣人房间外,听到了有关这件事的只字片语,他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用了大把钞票买通所有的佣人,采访到这件石破天惊的大消息,正当写好稿要发布时,却发现存在着重重的压力,使他不得不放弃报导此一内幕的念头。有天,他来找父亲,他们一同喝了好些的酒,他痛苦的吐露心中的怨恨而向父亲述说这个故事的前前后后。我无意中在我房里静静偷听到这个故事!因为他们谈话的客厅就在我房间的隔壁,而他们以为我睡了,毫无顾忌地将细节也说得钜细靡遗,这么多年,有些细节我甚至都忘光了~~~~”

    我再也不感到她是在故意伤人,因为她讲得头头是道,使我一点也产生不了怀疑。

    “不过,我怕你无法忘了她,跟据我的猜测,等到她丈夫;也就是你同学的父亲出差时,你不要约她悄悄地混进去,或许你会发现一些线索,以便断了你的不良念头!因为我听说当她丈夫外出接生意时,她家里常会有一些她的表哥、表弟、堂兄、堂弟或一些不知身份的男人出现!那些人大概都和她有所牵扯吧!”

    “可是~~~~在我住进去的几天内,未见到有任何的陌生男人啊!”

    “我说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可以不叫他们来啊!甚至于在勾到你以后,也可以随便编个理由,说是有要事叫他们不要来啊!傻瓜!”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按门铃。我下楼开门吓了一大跳,原来是杨健立。

    由于几天以来,我都和他妈妈~~~~所以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可是此时我不得不装得若无其事。“健立,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怎么还记得这位老朋友?”

    “是啊,昨天我一回来,就听妈说你来找过我,妈一直称赞你是个乘孩子,懂规矩、有礼貌、温文典雅,她还要我谢谢你这几天抽空帮她看家,并且陪她做伴呢!今天我来,是妈特地要我过来请你去吃午饭,好谢谢你这几天来对她的照顾!”他神采飞扬地说。

    我放心不少地说:“也谢谢伯母,其实这也没什么!”

    我心想:【好厉害的巧云伯母。】她如此的一套说词,任谁也不会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想了一下又说:“可是,现在这么早怎么吃午饭呢!何不坐坐再走呢!”

    杨健立说:“妈说请你先过来家里坐,因为我忙。对了,昨天本来要直接到高雄去的,因为在台北这几天我是跟着父亲去学做生意的──我知道我考不上,只好改行学做生意。本来高雄的事很急,但是离家太多天了,爸爸不放心家里,所以连夜赶了回家,回家后,一听妈说你来帮忙照顾家里之后,爸爸一大早就又走了,而我吃过饭也要赶去高雄和爸爸会合,所以我也要准备一些行李,你来先陪我妈聊聊天嘛!”说完硬拖着我往他家走。

    到了他家里,巧云伯母笑脸迎人。她身上穿着一件咖啡色的洋装,看到她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克成,欢迎你来,我一称赞你的乖巧,他们就放心不少,又赶着要出远门呢!怎么?这几天能不能再来陪陪伯毋呢?”她端庄地当着她儿子面前说。

    “恐怕不行,因为明天我就要放榜了,我也要到台北去一趟,租房子或准备开学的事宜啊!”

    “那,至少也得吃过晚餐再走,午饭是一定要吃的了!”她本来有种喜悦的脸显出有点失望。

    我们随健立走进房间,健立走在最前面,巧云伯母走中间,我最后。巧云伯母竟然大胆地反手摸着我裤挡,握得我的老二暴涨在她的玉手中,直到进入健立卧室,健立准备回身至衣橱拿衣服时才放手。因为健立忙昏了头,他没发觉我裤里的东西硬撑起的鬼态。

    “好了,健立,你慢慢整理吧!我要克成陪我到后面的储物室搬些东西。”她想,他大概得弄上一阵子。

    “对了,妈,你们忙你们的,等下弄好,我还得上街买些日用品,吃午饭时我才回来!”健立说完转身又继续忙着。

    我在伯母的引导下,沿着走廊直走,跨过后花园,来到后院的储物室。我知道她的心里头怀的是什么鬼胎。

    因此当她把门打开按下开关之后,我立即窜入,而反手把门给扣上。且出其不意的左手放在她的背部,右手放在她的细腰,向后一拉,自然而然地,她的玉体已落在我的怀抱。

    她可善体人意,一双玉手在我的脸上轻抚着,且呶起鲜红的嘴唇,对着我的嘴唇贴了上来。

    伯母伸出丁香小舌,如毒蛇吐信般的,我如获至宝的含了它,吮吸着香津,一面动手先剥掉她的裙子。之后,我伸出怪手,从她敞露的胸口探入,钻进紧绷的胸围里。那浑圆的乳房,就像打足了气的皮球般美妙。我把玩着、捏着、转着乳头,力道可是不轻。

    “哎唷~~~~”伯母皱起眉头,嘤嘤的伏在我肩上喘息。

    有了喘息的机会,我便趁机把她的肉色乳罩和粉红色的三角裤一把给扯了下来。当那碗型的乳房跌荡出来时,我的眼中就像喷火!

    伯母全身上下以这里最白,最迷人,乳晕如藕色,蓓蕾就像草莓般大,正在微微颤动着,微挺在我炙热的视线之中!

    “啊!亲妹妹,我今天特别的需要你!”我俯首吻住她,吻住了甜蜜蜜的草莓。

    “啊!亲哥哥~~”被我的双唇一夹,血液就彷佛给加热似的,热血澎湃,她不能自制地呻吟,而她迷糊中为我脱下衣服。

    “你真好,亲妹妹!”我十分孩子气的,在喉底咯哦起来。

    “我再为你脱内衣裤,亲汉子!”她颤声说,同时一双颤抖的玉手也正为我脱内衣裤。

    当我这支粗长而又硬梆梆的大jī巴,呈现在她眼前,她的粉颊瞬间红的像三国时代的关公,想不到她也会害羞的把视线转移。

    此时此刻的她,情绪正在激烈地波动,欲火也正熊熊上升的燃烧着,这从她急促的呼吸,心头“咚咚”快速的跳着就能联想到。

    当她把视线转移时,我也趁机浏览这储物室的摆置。当我一眼望见左墙角边摆放着一张半新不旧的榻榻米,内心的喜悦是难以言喻的,因为要做性的游戏这是必备的。

    我跑过去,将榻榻米摆平,且将污垢清除,即反身躺了下。

    骤然,眼前人影一闪,当我还没有意会过来。我的嘴唇已被她的火热樱唇给堵着,胸膛上也贴住两团火球,我的手本能的往下伸,而在一层毛茸茸的草中摸索。

    我摸索着小丘和绵延的狭谷,干涸的河床,本来紧紧并合,可是经过开垦,逐渐的,从河床涌出了涓涓的暖流时,她便为我热情奇妙的手指开放了。

    这时,混浊的声浪,冲击着她的声带,而发出短而急促的呐喊:“哦~~~~亲哥哥~~~~你~~~~你的手指~~~~真灵巧~~~~就好像毒蛇般地往里钻~~~~哎唷~~~~好痒~~~~喔~~很快活~~~~呼~~~~呼~~~~哼~~~~”声声入耳,我觉得回肠荡气,神魂皆酥!

    激动的伯毋,把她浑圆结实的粉臀颠起来,双腿一伸一缩,立即像大蛇蠕动似的。她如醉如痴的低下头,吻着我的乳粒,爱抚着我的大腿,逐渐上移。她的手很软,力道下得很轻,让我觉得好像有千万只的毛虫在身上爬似的。

    “亲哥哥,我时时刻刻都爱你,想着你!”她沙哑地低诉,饱满的下颚,轻轻枕在我的小腹上。

    “啊~~~~亲妹妹,我的可人儿,我也爱你~~~~”我激动地闭着眼,双腿绷的很直。

    “亲汉子,我要吻你!”她把鲜红的嘴唇,凑了上来。

    她潮湿而温暖的气息,呵在我的敏感部份,阵阵的发香和扑鼻的体香,泌入我的心脾。

    这时,我骤然有一股要作贱她的冲动!一瞬间,我彷佛失去了理智,恢复了原始的兽性,翻过身来,双手使劲,把她压在底下,接着用手指头拨开她的阴唇,使得七八寸长的jī巴“滋”的一声,很轻易的插入她的洞里。

    也许是动作过于粗暴,或是力道用之过猛,她经不起如此的重击,倏地“哎唷”一声。

    这一声大叫,使我打消了原本想采取急抽猛插的念头。于是,我轻抽慢送,显得很有规律,就好像怕把她的私家花园捣毁似地。

    底下的她,为了使我也能感到舒服,因此她给予回报,来个粉臀也一上─下挺动,配合着大jī巴做韵律操。

    我见她淫荡得可爱,更何况这也是我所乐意的。于是我将抽送的速度加快,就好像汽车原先是在纵贯道行驶,而现在开上了高速公路,速度从原来的六十提高到了一百。

    以这种速度的抽送,是每个女人所不愿意接受的,因为慢工插她像是隔靴抓痒,而快速就好像打蛇打七寸,正中要害。

    眼见,我那支七寸有余的大jī巴,被她娇小的阴户紧紧的含着,每当一插一插就像手摇式的抽水机似的,插进时,淫水被挤到穴口,和四周乌溜溜的阴毛接在一起;而抽出时,淫水自动往内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刚开始她还能咬着银牙,忍着不出声,但是十分钟一过,我大略的估计,起码已抽送了九十多来下。

    到了此刻,她已无法忍受了,眼看她披头散发,媚眼如丝,十个指头已如钢爪般陷入了我的肩膊。

    也不知她是痛快,或者是病苦,骤然间,她发出了一连串的哀号:“大jī巴哥哥~~~~哎唷喂~~~~你~~~~你真能干~~~~我~~~~我真的服了你~~~~唔~~~~我~~~~我有生以来~~~~你~~~~你是我所遇过的~~~~最强硬的对手~~~~你~~你到底是学了~~~~多久~~玩了多少的女人啊!?”

    听了她的赞美,使我的精神分散,突感背骨酸麻,本想强忍着,但是,一想也玩够本了,就顺其自然吧!

    我连连又抽送了二十多下,不由自主的打着冷颤,随着一般热呼呼的阳精,直射向花心。

    “啊~~~~宝贝~~~~我经不起你的夸奖,我射了~~~~”

    “哎唷~~~~不行,我还没有泄精,你~~~~你怎能先射精呢?”她急切的喊叫,同时双手紧按着我的屁股,其意思是说,她还没有高潮,仍需要我继续抽送,可是我那有办法呢?因为射了精,肉棒必然会变小而又软。

    迫于无奈,我只好安慰道:“亲妹妹,你既然还没有高潮,那我就用口把它给吸出来,这总可以吧!”

    她听了眉头一皱,但是在无奈之下也只好如此了。于是,我爬了起来,掉个头之后再趴到她身上,现在已变成头尾相对。

    我用手把她的双腿打的更开,那阴户便显得更突出。眼见佳果,于是我把嘴唇往阴户贴上,先是像狗吃汤,用舌头舐阴唇。

    渐渐的,她的玉户又扩张了,我自然而然的把舌头从穴口沿肉壁往里旋转伸进去。只激了数十下,她已神魂飞扬,淫水又外流,两条腿紧夹着我的头,小穴直往上挺。

    “唔~~~~哥~~~~哎唷~~~~你~~~~你舐的我心里~~~~都发毛~~~~我也要~~~~吃~~~~哥哥~~的jī巴~~~~”说着用手握着jī巴,往嘴里塞,把guī头用嘴唇含着。

    说也奇怪,原已变小的肉棒,经她含着瞬间又充血变大。

    “啊~~~~达令~~现在又变大了~~~~”她简直乐透了,因此不时用香舌舐着马眼,不住吸吮棱沟。

    “亲妹妹~~你含着jī巴,我也感到非常的舒服~~~~”

    我们相互用舌头在舐弄着,她此时,已周身乏力带酸麻,软软的躺着,两脚就好像被绑着似地,不停挣扎。

    “好哥哥~~我要~~~~死了~~~~哎唷~~~~唔~~~~哼~~~~”她停止舐弄jī巴,周身兴奋的不停颤抖。

    “达~~~~令~~~~我~~~~我不行了~~~~伸进去点~~~~对~~~~~~~~就是这样~~好~~好~~~~哎唷~~~~妹~~~~要~~~~快要出水了~~~~”突然间,她好像断了气,叫声停止了。

    但是,我感觉她的阴户在一张一合的收缩着,由洞里冒出乳白的阴精,我忙将嘴唇贴的密合,“咕噜、咕噜”的把阴精全部吃了下去。

    她泄完了精,整个人好像又复活了,我仍把嘴唇放在阴唇上,但是,此时她推拒了。

    “达令~~好哥哥~~不能再吻了~~小穴受~~~~受不了~~~~”

    “用口交,你觉得舒服吗?宝贝。”

    “嗯~~~~”好久。

    “今天就到此为止,否则,待会健立回来发现我们到储物室拿东西拿了这么久,而追过来,那可会闹出笑话的。”经她一提,我倒紧张起来。

    随声应道:“好吧!就到此!”随后,我站了起来忙着穿衣服。

    待我躲在厕所里细心地修饰一番,巧云伯毋也回到卧房化好了妆,并且理过衣服出来后,刚好健立也从街上回来。而女佣也将饭菜备妥,我们愉快地有说有笑地吃了一顿美味的午餐。

    “既然克成不能陪我,那么健立,你去打个电话给你台北的大舅,请他回来几天。”她吃过饭擦了擦嘴说着:“克成,你要多保重啊!我们都会想你的!”

    “是的,伯毋,谢谢你的关心!”我说。

    然后我发觉她挤高脚从桌底下伸过来,用脚掌按在我的阳jù上。这时健立已经起身准备到客厅打电话,他走了,饭厅只剩我们俩。

    她悄声地说:“我会永远怀念你这支好东西的,谢谢你给我尝了许多美味,好事总是来得快也去得快!今夜起没有了你,我只能用那支假的东西了!毕意健立的大舅舅是我哥哥,即使他来,也只能看看家。啊!我会永远永远怀念你这个东西所带给我的好味道!”她用脚尖按了按我稍微硬起的阳jù说。

    我想起了昨晚莹姐告诉我的事情。心想:“你连自己的父亲都敢勾引了,更何况是你的哥哥呢!”

    “大舅舅说他大概晚上六、七点就会到了。”健立打完电话出来说:“至于我,一切都准备好了,可以走了。”

    我想我也不便再久留就告辞回家。巧云伯毋和健立虽一再挽留,我却坚持要回家去,我决心要一察究竟。所以入夜后约八点光景,偷偷地翻墙溜进杨家。进去后发觉院子里多了一辆车子,这大概就是她哥哥的车子吧!

    我溜进到她房间附设的浴室窗下,发现浴室内有人嘻闹着。

    “不嘛,不来了,连你妹妹的身体你也要玩弄,真是十足的风流啊!上次被你弄得差点裂开来~~~~不,不要~~~~嗯,不,啊~~~~嗯,嗯~~~~”浴室的窗子为了通风没关紧留了一些缝隙。

    我偷看进去看见巧云伯母和一个英俊的男人正在浴室地板上调情。她眯着双眼,似乎无限满意地任他的手在她赤棵裸的身上游移。

    “来,让我好好安慰你,好妹妹,亲妹妹,谁叫你从前趁你丈夫不在时,在我洗澡时闯进来诱惑我、勾引我,挑逗得我失去理性,我们既然都做了,再来几次又何妨,来吧!”那男人牵着她的玉乎握住他的阳jù说。

    她肉紧地抓住那支虽短、但是粗得惊人的阳jù朝她的阴户塞挤进去~~~~两人终于翻云覆雨起来。

    天啊!他们是兄妹啊!我恶心地跑回家去,沮丧地坐在房里,莹姐推门进来说:“大概是你发现真相了吧!要不怎么如此颓丧?来吧,你要爱的人是我,我才是唯一值得你爱的人!”

    她如小鸟依人似的依偎在我的身边,左手勾着我的脖子,右手很灵巧的卸下我的裤子。当我的大jī巴如一尊高射炮,呈现在她眼前时,她脸颊即浮现朵朵红彩,且慢慢的扩散。

    她刻不容缓的伸出玉手握着jī巴,而用着指甲轻轻的刮着马眼和凹沟,另一只手在我的背部,如抓痒似的轻抚着。

    刚开始,我还承受的了,可是五分钟一过,我整个人就好像喝醉酒,整个身子都觉得热呼呼的,且有一般热气,由丹田慢慢往下降,直达大jī巴,使得我的肉棒格外的发涨,而呼吸也如牛般的喘着,脸上也阵阵的抽搐。

    这种显示,就表示我的性欲已亢奋到极点。她是个明白人,一见到我的表情,已知我快到了冲动的地步。于是她改刮为套,纤纤的玉手一上一下的在jī巴上猛套着。这是何等的刺激,又有几个男人能承受的了,我亦不例外。

    就在她套的起劲和轻压着我睾丸之际,我如猛虎出栏般的发出急急的怒吼,“哇~~~~”的一声。

    她被我这突发的吼声给愣住了,我则趁她停顿之际,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将衣扣打开,再把拉链往下拉,在三扒两拨之下,她已赤裸裸的站在我眼前。

    我情不自禁地将她抱起轻放在床上,即把整个身躯扑向她的玉体,而把jī巴顶在洞口,如石磨般的磨着,同时把那如葡萄的乳头含着嘴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本来衿持的她,嘴里已开始唱着山歌,玉体也开始颤抖,小穴淫液直流,且摇动着粉臀:“哥~~~~我想要~~快~~快点~~~~”一面说,一面用着玉手去拉着大jī巴。

    我打趣道:“宝贝~~~~你要什么?”

    “哼~~~~哥~~~~我要吃~~~~你的那支香肠~~~~”

    “羞羞羞,一个姑娘家,这种话也说的出口。”

    “哥~~我不来~~~~呀~~我难过嘛~~~~”她现在的样子,如一朵盛开的玫瑰,可真媚极了。

    我又何尝不难过呢?于是我把屁股抬高,双腿打直,她也会意,立即玉手往下伸,把两片阴唇向两边掰开,我立即趁隙而入,慢慢抽送着。

    jī巴已入洞,她的粉颊绽出了笑容,而为了使我更舒服、更满意,小屁股不停的配合着大jī巴的抽送而迎合着。

    “好哥哥~~~~达令~~~~哼~~~~只有你这jī巴~~~~才能让我爽歪歪~~~~我爱死你了~~~~”我见她淫荡得可爱,便加速抽送着。一上一下,快如奔马,七、八分钟里,连连的抽送了八十多下。

    也许久旷,此时此刻,她的粉颊已由红转白,媚眼如丝,嘴角含春,头发散乱了,玉体也不停颤抖,声音由大而小:“达令~~~~克成~~~~我觉得特别舒服~~几天没有干~~~~干起来味道~~~~就是不一样~~~~哇~~~~爽死了~~~~花心痒麻麻~~~~像要泄了~~~~呀~~~~”

    稍后,果真热呼呼的阴精直浇向guī头,因为guī头热热地,且一进一出“卜滋卜滋”的声音响的清脆,就可以感觉出来的。

    她泄了精,我本想强忍,可是这几天来,精力透支,身体虚弱,因此我不便克制,就顺其自然。

    “唔~~~~”我突觉jī巴现在抖个不停,我可也要射精了,说时迟,来时快,一股热呼呼的阳精如连珠炮“吱吱”的射向花心。

    她叫了起来:“啊~~~~哎唷~~~~”随后,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臀部,牢牢的~~~~我为了能多享受这温存的一刻,因此我仍压在她的玉体上,但不知不觉中却睡着了。

    第二天放榜,我果真考上台北的一所国立大学。当晚,我们就到台北,隔天一早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上好的公寓,而她也将调职的事办妥,前后不过三天就将一切都弄好。

    上成功领的那些日子,她每逢我休假总与我约在台中相见~~~~开学前,我们要北上的前夕。父亲找我去谈了许多话。原来他早就在无意中发现了我和翠莹姐姐之间的秘密,因为没有影响我的功课反而对我的身心方面都有明显的助益,所以他就装瞎。

    而母亲对我一向冷淡的原因,也有了一个交代。原来她不是我的生母,她是父亲在我妈妈生了我难产去逝后再娶的,难怪她并不真正关心我。而我心目中所谓的“祖父”就是她的爸爸。

    父亲将一笔庞大的遗产过继到我的名下,要我安心地去念书,并且要我忘掉我与翠莹之间年龄的差距,专心一致地疼爱莹姐!

    我终于心安理得地充满信心,带着被祝福的心情面对将来,去开创我美好生活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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