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火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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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轰隆隆的穿透弥漫的蒸汽往前开着。
奎因斯看着巴迪略带悲伤的注视车外的风景，出言道：“到塔奥帕腓还要三天以后，不如趁着现在的空档，好好和我讲讲塔奥帕腓的情况吧。”
巴迪很快收起情绪道：“我只去过塔奥帕腓不到一个月，能说的也只是些我表面上看到的东西而已。”
“没关系，一些表面的东西就很好了。”
巴迪：“那好，我就讲讲我了解的一些关于塔奥帕腓的信息吧。”
奎因斯做了个洗耳恭听的手势。
“塔奥帕腓是一座名副其实的政治之都，塔奥帕腓内大小贵族无数，或许是受此影响，上至达官下至平民都非常注重礼仪，算是萨鲁纳的特色。我刚去塔奥帕腓时，在调查科认识的同事就给我讲了个笑话。说是在塔奥帕腓里，你不经意间撞到的人，十个有九个里面是贵族，剩下的一个，也与贵族有着某些血亲上的联系。”
“塔奥帕腓的主要三大政治势力，分为皇室，上议院和下议院。这种制度据说还是百年前从新马其努帝国帝国传过来的。至于事实究竟如何，就要去问问历史学家了，我在这方面也是道听途说。”
“上议院有大小贵族掌控，下议院主要是商人和平民，这两大议院在事实上已经瓜分了原属于皇室的80%的权利，被皇室握在手中的，除了外交权之外，就只有关于神秘界的神秘治理权。”
“神秘治理权？”
“对，神秘治理权，这是很多小国至今还延续着皇室的最重要的原因。从国家诞生以来，诸多国家的皇室之所以能成为皇室的重要原因，就是因为他们一般都是由强大的超凡者创立的，甚至他们本身就是超凡者中的一员，皇室在暗中抵挡着来自神秘界中的诸多危险，而人民以自身供养皇室。是不是觉得这种方式很熟悉？”
奎因斯点了点头：“教会。”
“对，这种方式与教会的模式基本相同，据说第一个非自然神诞生，就是借鉴了皇室的模式，只不过其信徒所供养的并不是整个皇室家族，而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当然，教会的观点与之前的结论恰恰相反。”
“这种争论没有意义。”
“姑且说之而已，”巴迪耸了耸肩：“皇家密卫是萨鲁纳皇室掌握神秘治理权的核心组织，我们调查科，则是皇室与上下议院争斗的妥协产物，受到三方面的监督，算是半官半民的组织，再加上完全为上议院负责的情报三局，就是萨鲁纳名正言顺的官方神秘组织。”
“皇家密卫不用多说，全部掌握在皇室手中，实力最强，不过辐射的势力范围最弱，至多就是塔奥帕腓周边的几个城市。但反过来说在塔奥帕腓皇家密卫的实力在三者中最强的。”
“调查科是三方妥协的机构，从前在神秘事件的处理中，完全由皇家密卫负责，这让皇室在很多事情上都能以神秘事件为借口插手，于是为了节制这一现象，调查科的组建被上下议院强行通过。但由于皇室在其中的搅局以及其他因素的影响下，调查科渐渐沦为半官半民的组织。这其中下议院的势力是最亲调查科的。”
奎因斯若有所思：“因为商人和平民很难接触到超凡者。”
巴迪点头：“不错，皇室说白了就是最大的贵族，所以一些大贵族拥有自己的私人超凡力量并不鲜见，而且由于皇室与贵族强制向下封锁神秘知识的缘故，商人和平民是很难接触到这方面的，这就导致在皇家密卫独霸的时代，下议院的议员多有死在超凡者或者灵异手中的事件。这是下议院积极促成调查科建立的主因。至于贵族，由于想要保守自身的私人超凡力量，最后与下议院促成了以从民间招募的方式组成调查科的模式，来对抗皇室的皇家密卫。”
奎因斯：“结果这种模式不合适？他们玩脱了？”
“对，调查科最后还是脱离的上下议院的掌控，可以说这完全是三方拖后腿的产物。”
奎因斯：“那为何没有取缔？”
“一方面是尾大不掉，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下议院迟迟不同意取缔，毕竟多一个神秘组织，下议院议员就多一分安全保障。”
“最后是情报三局，这本来是一个服务于政府的官方情报机构，不涉及神秘事件，里面都是普通人，不过由于调查科的半脱离状态，一些大贵族渐渐联合起来，渗透了部分政府的情报机构，并将自己的私人超凡力量逐渐安插进去，更是肆意壮大，最后壮大到了能与皇家密卫与调查科分庭抗礼的程度，这也是为何下议院迟迟不同于取缔调查科的重要原因之一。”
奎因斯摸了摸下巴：“有趣，三方制衡，想来下议院在神秘事件中，是与皇室隐隐联手的吧。”
巴迪：“不错，情报三局虽然总体实力不如皇家密卫，却有着广泛的情报网，这是皇家密卫远远不如的地方，而下议院是其中最弱的一方，按理说不该联合皇室，但若是与上议院联合，不免会让上议院在政治与神秘两方面都达到最强，这是下议院和皇室都不想看到的。反而是下议院以政治资源的方式换取皇室的神秘力量，达到互补互荣，才算稳压上议院的老爷们一筹。形成现今稳定的三方局面。”
奎因斯捏了捏鼻根：“真是麻烦的政治。”
“当然，这不是一成不变的，三方自身的内部矛盾，还有外来神秘势力的牵制等等，都让塔奥帕腓的形势变的非常复杂。”
“内部矛盾我就不多说了，任何一个势力内部都不是铁板一块，况且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来说说外部吧，最大的三大神秘势力，猎魔人工会，蒸汽与钢铁教会，万蛇之母教会。我说这些并不是说没有其他教会和邪教了，只是相对于我说的三个势力，其他势力并眉宇在塔奥帕腓乃至萨鲁纳王国投入过多的力量。”
“猎魔人工会一向持中立态度，相信你今后会和他们有很多打交道的机会，蒸汽与钢铁教会作为善神教会，与猎魔人和萨鲁纳都所有合作，至于万蛇之母，我想你也有很多了解了，我就不多说了。目前来说，万蛇之母在塔奥帕腓的总部在哪，目前还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亦或者说根本没有，谁知道呢？”
奎因斯：“说说塔奥帕腓的调查科吧。”
“哦？你想到了？”巴迪嘿嘿一笑：“塔奥帕腓的调查科和提格不同，大致分为四派，亲下议院，亲皇室，亲上议院以及中立派。亲上议院的隐藏最深，人数也最少，亲下议院的和亲皇室的在对待亲上议院的态度很一致，发现就驱除或者孤立，降级等等。两者平常的话暗中竞争免不了，却又一致对外。至于中立派，都是类似于我们这些从外地调拨过来的，算是一个不成文的松散小团体，谁都不会去承认，却谁都心里清楚。表面上都是各自行事，没有任何倾向性，最多像我们这样来自一个地方的，抱团取暖。”
奎因斯挠了挠头：“嗯，我有些后悔去塔奥帕腓了。”
巴迪哈哈一笑：“这也是我回提格的原因之一了。不过不用担心，塔奥帕腓比提格大了五倍，需要我们坐镇的地方很多，像我们这样外地的，一般都会派驻到偏僻的辖区，与其他中立派系为伍，不用太过糟心那些政治方面的事情。而且亲皇室派和亲下议院派的人都想要拉拢数量最多的中立派，所以我们的日子不会太难过。”
奎因斯摇了摇头，想到三公主那一层关系，他就清楚自己在塔奥帕腓的日子平静不了，好在半年过去，没有三公主归来的消息，也……算是好消息吧。
接下来，巴迪大略说了些这些势力的一些重要人物，奎因斯一一记在心里。
“不说这些了，聊聊别的吧。”奎因斯道：“你想要接续的秘传想好了吗？”这话有些交浅言深了，不过这么长时间过来了，他与巴迪说得上是老朋友了。
说到这个，巴迪双手插在头发里，有些难以抉择道：“很难决定，最主要的是，塔奥帕腓调查科那边最高阶的机械秘传也只有6阶的。”
奎因斯：“你想续接7阶以上的高阶秘传？”
巴迪理所当然的点头：“中阶和高阶之间的差距你应该有所体会吧，就像铁蔷薇那次，咱们几个人一起对付4阶的三头鬣狗一样。”
想到己方数人千辛万苦，受伤了两人后才艰难的解决掉4阶变异怪物，他能想象中阶与高阶之间的差距会更加巨大。
“但是高阶机械秘传，萨鲁纳这边真不一定有，你真想要，只有到三大帝国那边去碰碰运气，或者干脆加入蒸汽与机械教会才有这个可能。”
“加入教会不是我想要的，至于远走三大帝国，不说有没有这个可能，人生地不熟的，若是真的去那里谋划高阶机械秘传，可能已经是好几年以后了。”巴迪道。
奎因斯能清晰的感受到内心的骄傲，那种心比天高却无能为力的无力感，就是他一直犹豫着迟迟不进阶4阶，选择其他机械秘传的原因所在。
“我会帮你留意黑市里的消息的。”奎因斯暗暗叹息，若是他现在已经进阶到了4环以上，哪怕仅仅是4环，都能在燧古图书馆里帮他选择一条合适的高阶机械秘传。但遗憾的是，他现在仅仅只是1环，距离4环遥遥无期。
“谢了！”提格的黑市，巴迪早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在塔奥帕腓这个萨鲁纳的中心，淘到高阶机械秘传，这个渺茫的希望。
说到这，奎因斯突然感觉自己的衣摆被拉扯了一下，按照熟悉的经验，奎因斯瞬间知道这是贝优妮塔给他的暗号。
思绪微转，奎因斯道：“暂且不说这些了，火车已经开出半日，先休息休息吧。”
巴迪沉默了点点头。
火车轰隆隆的穿透弥漫的蒸汽往前开着。
奎因斯看着巴迪略带悲伤的注视车外的风景，出言道：“到塔奥帕腓还要三天以后，不如趁着现在的空档，好好和我讲讲塔奥帕腓的情况吧。”
巴迪很快收起情绪道：“我只去过塔奥帕腓不到一个月，能说的也只是些我表面上看到的东西而已。”
“没关系，一些表面的东西就很好了。”
巴迪：“那好，我就讲讲我了解的一些关于塔奥帕腓的信息吧。”
奎因斯做了个洗耳恭听的手势。
“塔奥帕腓是一座名副其实的政治之都，塔奥帕腓内大小贵族无数，或许是受此影响，上至达官下至平民都非常注重礼仪，算是萨鲁纳的特色。我刚去塔奥帕腓时，在调查科认识的同事就给我讲了个笑话。说是在塔奥帕腓里，你不经意间撞到的人，十个有九个里面是贵族，剩下的一个，也与贵族有着某些血亲上的联系。”
“塔奥帕腓的主要三大政治势力，分为皇室，上议院和下议院。这种制度据说还是百年前从新马其努帝国帝国传过来的。至于事实究竟如何，就要去问问历史学家了，我在这方面也是道听途说。”
“上议院有大小贵族掌控，下议院主要是商人和平民，这两大议院在事实上已经瓜分了原属于皇室的80%的权利，被皇室握在手中的，除了外交权之外，就只有关于神秘界的神秘治理权。”
“神秘治理权？”
“对，神秘治理权，这是很多小国至今还延续着皇室的最重要的原因。从国家诞生以来，诸多国家的皇室之所以能成为皇室的重要原因，就是因为他们一般都是由强大的超凡者创立的，甚至他们本身就是超凡者中的一员，皇室在暗中抵挡着来自神秘界中的诸多危险，而人民以自身供养皇室。是不是觉得这种方式很熟悉？”
奎因斯点了点头：“教会。”
“对，这种方式与教会的模式基本相同，据说第一个非自然神诞生，就是借鉴了皇室的模式，只不过其信徒所供养的并不是整个皇室家族，而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当然，教会的观点与之前的结论恰恰相反。”
“这种争论没有意义。”
“姑且说之而已，”巴迪耸了耸肩：“皇家密卫是萨鲁纳皇室掌握神秘治理权的核心组织，我们调查科，则是皇室与上下议院争斗的妥协产物，受到三方面的监督，算是半官半民的组织，再加上完全为上议院负责的情报三局，就是萨鲁纳名正言顺的官方神秘组织。”
“皇家密卫不用多说，全部掌握在皇室手中，实力最强，不过辐射的势力范围最弱，至多就是塔奥帕腓周边的几个城市。但反过来说在塔奥帕腓皇家密卫的实力在三者中最强的。”
“调查科是三方妥协的机构，从前在神秘事件的处理中，完全由皇家密卫负责，这让皇室在很多事情上都能以神秘事件为借口插手，于是为了节制这一现象，调查科的组建被上下议院强行通过。但由于皇室在其中的搅局以及其他因素的影响下，调查科渐渐沦为半官半民的组织。这其中下议院的势力是最亲调查科的。”
奎因斯若有所思：“因为商人和平民很难接触到超凡者。”
巴迪点头：“不错，皇室说白了就是最大的贵族，所以一些大贵族拥有自己的私人超凡力量并不鲜见，而且由于皇室与贵族强制向下封锁神秘知识的缘故，商人和平民是很难接触到这方面的，这就导致在皇家密卫独霸的时代，下议院的议员多有死在超凡者或者灵异手中的事件。这是下议院积极促成调查科建立的主因。至于贵族，由于想要保守自身的私人超凡力量，最后与下议院促成了以从民间招募的方式组成调查科的模式，来对抗皇室的皇家密卫。”
奎因斯：“结果这种模式不合适？他们玩脱了？”
“对，调查科最后还是脱离的上下议院的掌控，可以说这完全是三方拖后腿的产物。”
奎因斯：“那为何没有取缔？”
“一方面是尾大不掉，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下议院迟迟不同意取缔，毕竟多一个神秘组织，下议院议员就多一分安全保障。”
“最后是情报三局，这本来是一个服务于政府的官方情报机构，不涉及神秘事件，里面都是普通人，不过由于调查科的半脱离状态，一些大贵族渐渐联合起来，渗透了部分政府的情报机构，并将自己的私人超凡力量逐渐安插进去，更是肆意壮大，最后壮大到了能与皇家密卫与调查科分庭抗礼的程度，这也是为何下议院迟迟不同于取缔调查科的重要原因之一。”
奎因斯摸了摸下巴：“有趣，三方制衡，想来下议院在神秘事件中，是与皇室隐隐联手的吧。”
巴迪：“不错，情报三局虽然总体实力不如皇家密卫，却有着广泛的情报网，这是皇家密卫远远不如的地方，而下议院是其中最弱的一方，按理说不该联合皇室，但若是与上议院联合，不免会让上议院在政治与神秘两方面都达到最强，这是下议院和皇室都不想看到的。反而是下议院以政治资源的方式换取皇室的神秘力量，达到互补互荣，才算稳压上议院的老爷们一筹。形成现今稳定的三方局面。”
奎因斯捏了捏鼻根：“真是麻烦的政治。”
“当然，这不是一成不变的，三方自身的内部矛盾，还有外来神秘势力的牵制等等，都让塔奥帕腓的形势变的非常复杂。”
“内部矛盾我就不多说了，任何一个势力内部都不是铁板一块，况且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来说说外部吧，最大的三大神秘势力，猎魔人工会，蒸汽与钢铁教会，万蛇之母教会。我说这些并不是说没有其他教会和邪教了，只是相对于我说的三个势力，其他势力并眉宇在塔奥帕腓乃至萨鲁纳王国投入过多的力量。”
“猎魔人工会一向持中立态度，相信你今后会和他们有很多打交道的机会，蒸汽与钢铁教会作为善神教会，与猎魔人和萨鲁纳都所有合作，至于万蛇之母，我想你也有很多了解了，我就不多说了。目前来说，万蛇之母在塔奥帕腓的总部在哪，目前还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亦或者说根本没有，谁知道呢？”
奎因斯：“说说塔奥帕腓的调查科吧。”
“哦？你想到了？”巴迪嘿嘿一笑：“塔奥帕腓的调查科和提格不同，大致分为四派，亲下议院，亲皇室，亲上议院以及中立派。亲上议院的隐藏最深，人数也最少，亲下议院的和亲皇室的在对待亲上议院的态度很一致，发现就驱除或者孤立，降级等等。两者平常的话暗中竞争免不了，却又一致对外。至于中立派，都是类似于我们这些从外地调拨过来的，算是一个不成文的松散小团体，谁都不会去承认，却谁都心里清楚。表面上都是各自行事，没有任何倾向性，最多像我们这样来自一个地方的，抱团取暖。”
奎因斯挠了挠头：“嗯，我有些后悔去塔奥帕腓了。”
巴迪哈哈一笑：“这也是我回提格的原因之一了。不过不用担心，塔奥帕腓比提格大了五倍，需要我们坐镇的地方很多，像我们这样外地的，一般都会派驻到偏僻的辖区，与其他中立派系为伍，不用太过糟心那些政治方面的事情。而且亲皇室派和亲下议院派的人都想要拉拢数量最多的中立派，所以我们的日子不会太难过。”
奎因斯摇了摇头，想到三公主那一层关系，他就清楚自己在塔奥帕腓的日子平静不了，好在半年过去，没有三公主归来的消息，也……算是好消息吧。
接下来，巴迪大略说了些这些势力的一些重要人物，奎因斯一一记在心里。
“不说这些了，聊聊别的吧。”奎因斯道：“你想要接续的秘传想好了吗？”这话有些交浅言深了，不过这么长时间过来了，他与巴迪说得上是老朋友了。
说到这个，巴迪双手插在头发里，有些难以抉择道：“很难决定，最主要的是，塔奥帕腓调查科那边最高阶的机械秘传也只有6阶的。”
奎因斯：“你想续接7阶以上的高阶秘传？”
巴迪理所当然的点头：“中阶和高阶之间的差距你应该有所体会吧，就像铁蔷薇那次，咱们几个人一起对付4阶的三头鬣狗一样。”
想到己方数人千辛万苦，受伤了两人后才艰难的解决掉4阶变异怪物，他能想象中阶与高阶之间的差距会更加巨大。
“但是高阶机械秘传，萨鲁纳这边真不一定有，你真想要，只有到三大帝国那边去碰碰运气，或者干脆加入蒸汽与机械教会才有这个可能。”
“加入教会不是我想要的，至于远走三大帝国，不说有没有这个可能，人生地不熟的，若是真的去那里谋划高阶机械秘传，可能已经是好几年以后了。”巴迪道。
奎因斯能清晰的感受到内心的骄傲，那种心比天高却无能为力的无力感，就是他一直犹豫着迟迟不进阶4阶，选择其他机械秘传的原因所在。
“我会帮你留意黑市里的消息的。”奎因斯暗暗叹息，若是他现在已经进阶到了4环以上，哪怕仅仅是4环，都能在燧古图书馆里帮他选择一条合适的高阶机械秘传。但遗憾的是，他现在仅仅只是1环，距离4环遥遥无期。
“谢了！”提格的黑市，巴迪早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如今只能寄希望于在塔奥帕腓这个萨鲁纳的中心，淘到高阶机械秘传，这个渺茫的希望。
说到这，奎因斯突然感觉自己的衣摆被拉扯了一下，按照熟悉的经验，奎因斯瞬间知道这是贝优妮塔给他的暗号。
思绪微转，奎因斯道：“暂且不说这些了，火车已经开出半日，先休息休息吧。”
巴迪沉默了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