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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炽烈的渴求,娇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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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人的脑袋都凑到一块,我用手敲了敲正在滴水的石壁,果然里边的声音带着几许清脆的声响,看样子至少那个地方是中空的。我们脸上都带着喜色,我仔细的打量着这块石头,心中有了计较,虽然石质和周围的石块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从纹理上还可以隐约看出这块石头是后来镶上去的,看来我之前的推测并没有错,毕竟这里的十几间石室也不是凭空出现的,可是我担忧的是这块石头上不断的渗出泉水,万一上边就是一个泉眼,我们打开石头,估计泉水会蜂拥而至,到时候恐怕会淹死在这里。我把自己的推测给她们说了一下,两个女人都沉默起来,害怕万一情况真像我说的这么糟糕,那就只能够死路一条,而现在却至少能够保证不死。

    “或许情况没有这么糟”我意看她们失望的样子突然想起了我们当初掉进来的地方,如果真的有水灌进来,一时半会我们也能够逃到那里去,再用石头把那个裂缝堵上,或许可以逃脱。我把自己的打算给两个女人说了一遍。她们都点点头,一切听从我的安排。

    我用力地抱住其中的一个棱角,然后一咬牙,大吼一声——然而,石头却纹丝不动,甚至是没有一点反应。不对呀,我运气上身,双手上的力气最少也有二三百斤,可是这块石头竟然没有一点动静,这有点反常。看来事情绝对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不服输的重新试了几次,然而却一次次的失望,眼前这块大石头比我们预想的要大得多,而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造山运动,原本紧贴的石头竟然融合在一起了。

    看着她们略微失望的眼神,我坚定的说道:“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我们已经看到了希望,相信只要慢慢的挖,一定会把这块大石头给弄出来的……”

    他妈的

    就这样一连几天,饿了吃那民个太岁,我们三个人都轮流用石头砸那个大石块,希望能够弄出一道缝隙来。山中无日月,经过几天的煎熬,我们彻底的已经不知道黑夜或者白天了。只能够根据生命的本能,瞌睡了就睡觉,饿了就吃东西,过起了与世隔绝的日子。倒是那块太岁的反应让我们都很惊讶,它在三个人当饭吃的情况下,竟然隐隐变的大了许多,这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这让我相信这个太岁还有不为人知的神奇之处。当然更让两个女人欣喜的就是她们发现不知不觉中,两个人的皮肤雪白细嫩了许多,而我也注意到邢姨原本眼角的两道细微的若隐若现的鱼尾纹竟然完全消失了。

    我正躺在在石台上睡觉,却朦朦胧胧的听到邢姨和白洁两个人在水池中交谈,这几天邢姨的行为变得大胆了许多,而白洁在三个人一起的时候仍然放不开手脚,不过身体却比以前敏感了许多,只要我的手用力挤蹭了两下,她双眸里就会流出无尽的春意……

    只见邢姨光着身体在水池中和白洁打闹着:“呵呵,想不到你这么,现在连我都自愧不如,难怪陈昆那个混蛋喜欢你的小嘴,和樱桃一样,就连我看了也心动几分……”

    我听的顿时热了起来,想起刚才不久的事情来,三个人在一起胡天胡地的时候,白洁清楚感觉到我已经膨胀了极点,爆发在即,慌忙转过头娇喘吁吁地呻吟哀求道:“好……阿昆……老公,求你不要在里面啊……这两天是危险期啊!”

    “那好吧!张开你的小嘴!”我说着移动身体到她的樱唇前面,白洁面红耳赤的张开猩红的樱唇含了进去,我按住她的头颅,连续顶进她温暖湿润的口腔深处,几声低吼,终于剧烈抖动着,让自己的完全喷薄而出,温热的岩浆喷射的她满嘴都是,在我的注目下,她只得用甜美滑腻的舔动着,将溢出嘴角流淌液体刮回嘴里,喉咙一动一动地全部吞咽下去(有删节)。

    而邢姨当时看到她的样子就开始出言调戏,这两天一直打趣她,我也不知道邢姨哪来的那么大的兴趣。

    “邢主任,我……我那次是逼不得已……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那个……万一怀孕了,这可怎么办,难不成真的给这个混蛋生个孩子……我……”白洁见邢主任又开始这么说,不由情急起来。

    “好了好了,我不过是和你说笑玩玩的,你还当真了你?”邢主任不由好笑起来,忙轻拍她的肩膊,安慰她道,“不过给陈昆生一个小孩子也没有什么不好呀?”邢主任语气一变,轻叹了一声道:“我们在一起都这个样子了,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呢,再说我们能不能出去还是一回事呢……”

    “那也不成,我老……他在外地工作,很长时间不回来的,我要是怀孕了,那不就什么都露馅了……再说我们……这个样子在山里边没有人知道,出去了难道也要……也要三个人……不成”她的声音转而低沉起来,看得出来,白洁心里想的很多。她刚才本来想说自己的“老公”的,却想到这几天的时候这个词语喊了不知道多少次,想到自己的丈夫这两个字竟然也说不出了,静下心来又觉得这是一个荒唐的梦。

    “不过也确实是的,”邢主任语气一转,轻叹了口气,道:“出去了有什么好的,每天都是忙不完的事情,这几天我倒是真的放下心了……”

    “邢主任”白洁觉察出邢主任情绪低落,不由有些后悔说了这么多事情,本来在山洞中就让三个人有一种孤独感,现在又提起这个沉重的话题,更让人沉闷了积分,为了调节气氛,她忙岔开话题,却没有想到偏偏选了一个让她更后悔的话题:“呀!邢主任!你的皮肤好白呀,真是让人羡慕……”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纤手攀上邢主任那丰硕的。

    “你的皮肤也很好呀……”邢主任看着白洁胸前沉实的不由身心一悸,伸出一只手抚摸起来,一丝异样的感觉从被摸的轻如涟漪般地漾了开来。

    白洁顿时脸上又红了起来,她偷偷看了一眼在岸上睡觉的陈昆,小声叫道:“邢主任……你不要摸了……让陈昆看到了怎么办?”

    “哪有什么,”邢姨说着抓住白洁的手放在自己的上,柔声对白洁道:“我的好胀……帮我揉揉……”说着,长长的凤目又微微地合上了,只是向前挺了挺。

    白洁尴尬的停在那里,直到邢姨再次催促她才动起手来,却不想邢姨也开始用手在她的身上肆虐起来。

    我口干舌燥的半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情景,只见白洁原本的俏脸上此刻泛着异常的晕红,鼻尖上挂着几滴细密的水珠,目光迷离,嘴中喘着粗气,少妇的娇躯半躺在水池当中,羞愧的任由邢姨爬在自己的身前,配合着邢姨的抚摸低低的发出呻吟,两条雪白的原本直挺挺的横亘在水中,现在却渐渐的开始曲卷起来,摩擦着邢姨的身体,放任她的芊芊玉指在自己身体上触摸,一股异样刺激的感觉不受控制地在瞬间从体内涌出,两颗硕挺的竟不期然地膨胀了起来变得更加地敏感不堪,猛然感到她的玉手竟然袭击自己的根部,白洁顿时清醒几分,羞得满脸通红“啊……邢主任,你……好坏啊。”她羞愧地惊叫,脸色更加绯红。

    邢姨见她双眸水汪汪的尽是带着哀求的春意,不禁有些得意地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道:“怎么,还说自己不吗……白洁……你好像……出水了……”

    闻听此言白洁登时防线崩溃,身体已经蜷成一团,时时抖动着,娇躯剧烈颤栗下,白嫩的玉手紧紧捏着邢姨的嫩肉,酥软的双腿力道全无,任邢姨的手直抵根部花丛……

    看着白洁银牙紧咬不断的发出娇吟,真是光看着她们两个就让人沸腾。

    “喂……大坏蛋,你看也看够了,还不过来。”突然邢姨冲着我得意的一笑,还故意扬了杨玉手。

    看到这样火热的场面我当然不会再装下去,倒是白洁吓了一跳,脸上顿时煞白,挣扎着想穿上自己的衣服,却被邢姨死死的抱住。

    我也快速的除去自己的衣物,跳入水中,温热的水花四散开来。我平躺在水池中,伸手一探,把白洁早已经敏感不已的身体拉在自己的怀中,周围萦绕着她熟悉的体香。她看着邢主任似笑非笑的眼神,脸上一红,虽然两个人再荒唐的事情也做过了,可是总觉得被人看着,让人有几分羞辱。当即把头转向外侧,不在看她。

    我的手顺着她的小腹游走,渐渐滑入丰腴的根部。白洁本能地大力一夹,顿时令我的手失去自由。

    白洁上的嫩肉非常柔软,捏在我的手里是柔若无物的感觉。在我手触碰到她隐秘部位的瞬间,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也许因为刚才自己羞人的举动完全被我看到,她心中有些恼恨两条拚命的夹紧,试图隐藏住自己的隐秘部位。

    却被我摁住不放,用力掰开她的双腿,双手搬动着她的,让她的身体悬挂在我的身体上,白洁本来想伸手搂住我的脖子,让自己的上半身直起,我却不给她机会,只是抓这两条朝上移动。无奈,她只好用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腰肢,生怕自己被丢在水池当中。

    可是她身体此刻所摆出的姿势,却让自己的隐秘部位彻底的暴露在我们的视野当中,听到耳边邢主任口中发出的啧啧赞叹,她的脸蛋儿一下变得殷红,瞟了她一眼,见她专注的盯着自己的身体,只觉得经过她手抚摸已经变得十分敏感的,立刻就从那内部的深处产生出一阵骚痒的感觉,胸中闷气早已不翼而飞,心里砰砰直跳。

    我腾出一只手,在她的上抓了一把不禁感叹的说道:“白洁,你真美,难怪人们常说牡丹花下死,做过也风流。人一辈子如果能够拥有一个这么美丽的,就算死了也是值得的!”

    “嘿嘿,不是美,是……”这个时候邢姨也走上前来,用手握住一边高耸的,时轻时重地搓揉。

    “邢主任,你不要……”白洁的整个身体都泛着红潮,不住的扭动着,对抗着她的骚扰,她现在已经隐隐有些害怕邢姨了。

    “你不要什么……?”邢姨伸出玉指在她的小腹上刮动着,修长的指甲骚动她的皮肤,白洁象只受惊的小鹿,轻轻颤抖着道:“我……我不知道……不要呀……”其实我早就注意到邢姨心中的阴暗面,没有想到经过短短的几天,她的变化这么大,简直让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眼眸中泛着兴奋的色彩,把目光完全注意上白洁的身体,丝毫没有觉察到我疑惑的目光,她的手轻轻玩弄着白洁那对颤抖的,满意地欣赏着白洁因为羞怒荡的表情。而邢姨虽然脸蛋由于激动变得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一样通红,但是双目却兴奋异常。正当我诧异之际,她已经抱起白洁的上半身,迫不及待的揉搓着白洁的,柔软嫩滑的雪白被她挤的变了样子,好像膨胀的气球似的捏在她的手中,用力越大,弹力越大,说不出的爽快。

    “邢主任,你快点放开我……”白洁终于忍受不住了,身躯急剧的扭动着,雪白的上面密布着因为激烈的动作而产生的细细的汗珠。

    这个时候邢姨才想起我来,看到我的眼神,她顿时心中一慌,脸上有点惨白,口中忙解释道:“我……我……只是……”

    “啪”我一只手在她的狠狠打了一巴掌,笑着“呵斥”道:“吃了雄心豹子胆,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玩,是不是不想混了?”

    “那又怎么样,大不了让白洁玩回来……”她见我不是真的生气,朝我妩媚的一笑,手中示威似的在白洁身上抚摸着,一副你能把我怎么办的表情。

    我嘿嘿一笑,放开白洁的双腿,这个动作血液逆流她坚持不了多长时间,现在玉脸上憋的通红。

    “白姐,你说我们怎么惩罚女人……”我不知道邢姨是不是有受虐的心里,就试探着猛地抓过她的头发,然后双手一压,把她摁跪在我的面前。

    “你轻点……唔……”她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是却被我接下来的动作给堵了回去,只得无奈的张开嘴,迎接我的突然袭击。

    我按住邢姨的头,大力拉动顶进她温暖湿润的口腔深处几个深吼,低头注视着她的动作没有一点不适,我甚是欢喜,赞道:“白洁,现在可是欺负她的大好机会,快点……”

    而不等白洁反应过来,邢姨却伸手拉住白洁的玉手,朝自己的身上摸来,白洁吓了一跳,急忙挣脱,离她远远的,也不知道邢姨为什么变的这么疯狂,不由得回望着她。

    我却隐隐猜出几分,大概是压力所致,恐怕邢姨长期以来的心理压力比我们任何一个人的都大,虽然具体的情况我说不上来,但是我却知道她绝对没有表面这么风光。要知道在十几年前一个未婚的女人嫁给一个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老头子,这种事情放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的,更何况是一个小县城当中。在人们纷纷背后责骂狐狸精的情况下,只有两种反应,一种就是破罐子破摔,穿着打扮上变得起来,另外一种就是装作毫不在意。所以邢姨恐怕每时每刻都绷紧着自己的神经,她可以表面装着不在乎,却无法心中不在意,毕竟谁也不愿意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的,而这个时候恐怕老爷子也没有做到很好的保护她。所以她对周围的人都冷冰冰的,这样虽然能够保护自己,但是却也给自己套上一个沉重的枷锁。

    时间一长,她的心理就开始不平衡,急切的需要找一个地方发泄,可是她却一直没有发泄的机会,如果这次不是在旅途中碰到我的话,恐怕她依然发泄不出来,所以在陷入绝境的情况下,她的心理变化最大,也最为明显。我估计这几天应该是她十几年来睡的最安稳的日子,毕竟邢姨以前给我说过她长时间失眠。经历了生死之后,她应该看开了许多,加上我们接二连三的陷入绝地,她心中隐隐把我当成了依靠,所以当得知我们又有活路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不是像白洁那样高兴,而是叹了一口气。

    她也曾经后悔自己为什么把持不住呢,那天晚上就稀里糊涂的顺从了我,“这就是所谓的冤孽吧……”在心里她给自己一个不甚满意的答案。

    经过这一阵子在石洞内胡天胡地的狂欢,邢主任久旷的思想和身躯都被那个男人健壮的身体完全的解开了,她知道,自己已经做不回以前那个冷艳高傲的邢主任了,她的爱恋,她的躯体,已经属于这个男人。她甚至觉得自己可以为这个男人生死,奉献自己的一切,当她发现这个男人喜欢臣服的姿态时,她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变得卑微,来顺从男人的要求。当然她自己却不知道心中却喜欢上这种臣服,任由男人恣意的蹂躏自己,只有这样她才能够忘记一切。所以她害怕几个人出去,越是有希望,她却越害怕,至于这无尽的疯狂,恐怕是她最想要的。而她这样的心思,我也不能够完全猜透。

    只见邢姨明媚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灼热的粗壮的再次逐寸被她灵巧的小舌头湿润,被含入了湿润的口中轻轻。我随即晃动腰部,下腹紧紧贴在她脸蛋上,我逐渐放肆起来,可以感觉到她身体在微微的颤抖,酥麻的醉人快感浪潮一般翻涌,炙热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更加膨大,我忍不住哼出声音来。我扶住她的螓首轻轻挺动,发现我的目光瞄着她的脸上,邢姨风韵十足的娴静一笑,用手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头发,不着痕迹的把舌头舔了舔嘴唇,艳红的小嘴更添的风采,口中“啾啾”作响。她其实是跟白洁学的,因为她发现男人喜欢这一招。

    白洁看的目瞪口呆,她完全河没有想到邢主任这么大胆,想转身逃走,却又有几分不舍,只能任由我和邢姨的手抚摸着,完全被动的接受,动人的身子随着抚弄不住的扭动,挺翘的挤压着邢主任亢奋的身体。只见邢姨微微用力把她的身体拉到自己的旁边,用手指在她的小嘴中抚摸着,撩拨着她的舌头,白洁的小嘴被堵着,喉间却发出呜咽声,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接着颤抖起来浓稠的涎液慢慢流下,她修长的顿时亮晶晶一片(有删节)……

    她终于忍受不住这种煎熬,浑身一震,呻吟道:“邢主任……”一把推开她,自己坐在水池中不住的大口喘着气,目光中带着迷离的色彩。见到我不悦的望着她,她又忙解释道:“不是,我……我们不要这样……”白洁玉容绯红,羞涩的埋下头去。

    我嘿嘿一笑,走到她身旁,白洁刚要逃脱,却被旁边的邢姨抓住,替我用力分开白洁的,媚笑着望着我道:“老公,白洁这么见外,你说该怎么惩罚她?”

    我赞赏地拧了她的脸蛋一下,笑着说道:“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那就打她的白屁股吧,呵呵”邢姨紧紧的抓住白洁的身体,怎么也不让她逃走。听到邢主任这么说,白洁的脸上更红了,挣扎着身子想逃走,却被邢姨摁在水池中,她回头对我笑了一下道:“老公,快来呀,我替你抓着。”

    白洁的美目微张,又是羞辱又是痛楚,肢体不断的扭动,喉咙深处发抽泣的声音,不住的哀求道:“陈昆,不要这样好不好……”

    “你说呢,我不是说过吗,做错事情就是要受罚的……现在知道错了吗?”

    说着我半坐在水池当中,让她的身体趴在我的腿膝盖上。

    白洁忙抬起头,微微的扭动着腰肢讨好我道:“我知道错了……你就放开我吧。”我探手到她的胸前,把玩着那对颤悠悠的一对,身体最深处的强烈刺激让她几乎连气都上不来,垂着满头秀发,身体在我的上不住的摩擦着。

    “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

    “我……我……”白洁哀求的看着我,那吹弹可破的细嫩脸蛋看得我一阵阵的恍惚,浑圆微翘的在我眼前轻轻地晃着。

    “啪……”不等她说出口,我已经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个巴掌印,“啊……”一声刺激的尖呼从白洁的小嘴儿里发出,与此同时,她整个雪白的也泛起了一层的玫瑰红,条件反射地微微抬起,结实修长的紧并,两滴眼泪流了出来,模样让人疼爱。

    随着我的拍打,她的两条骚动不安地扭动着,在石晶粉末的映照下更加,我心中泛起异样的兴奋,连连击打在她柔软的玉臀上,似乎知道快要发生的事,她羞耻的抽泣起来,脸上挂着几滴泪痕,还没有等她完全反应过来,我已经把她搂在怀中,一面亲吻她的脸颊,得意地问道:“白姐,现在还听不听老公的话?”看我嘴角挂着一丝笑以及露骨的问话,再加上自己火辣辣的疼痛,她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刺激来,那种刺激的感觉使得她立刻产生了一股暖流,直冲花蕊深处。为这股异样的激情所刺激,她红着脸用颤动的声调回答道:“阿昆……我……我……”她虽然心里充满了羞耻的羞辱感,可是她却觉得这种感觉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只是用玉手偷偷的抓住我的火热,用一种怪异的声调小声哀求道:“老公……给我吧!给我!”我却不紧不慢的拉住她的玉手笑道:“不着急,我们来日方长,反正暂时出不去,当然要慢慢玩弄品尝……”

    白洁这时已经被那强烈的刺激得发疯一般,颤声道:“你…你这个大坏蛋!”声音中仿佛滴出水一般。她不是一个习惯主动求欢的女人,却不知道那种欲拒还迎的哀求色彩也正是让我喜欢她的原因。

    “白洁,你好浪哦……”邢主任一边抚摸着她挺拔的一边说道。

    “呜……不是……我不是荡妇……”尽管已经被她抚弄得连连,二十余年的修养还是白洁保持着最后的嘴硬。

    邢主任的手里惬意地轮番把玩着她那手感极佳的两只,那光滑的流水和上的汗水正起了润滑的作用,使得白洁的两只胀挺的更显腻滑柔软。

    “……啊……呃……不要……邢主任……不要弄……那里……”白洁趴跪在水池中,嘶声哭喊着,她香嫩的身体一阵阵的僵硬与,令撑在她身上的我舒爽不已……一面深入她的体中,白洁喉间发出一声勾人魂魄的娇哼声,身子完全在我的怀中软了下来……

    而邢姨也不失时机的凑了上来,一面抚慰着白洁的身体,一面看着我们两个人的动作,眉目之间充满了兴奋的色彩,我对她邪笑道:“邢姨,来给白姐按摩按摩……”她立刻把身体趴在白洁的后背上,半跪在那里,用手指灵巧的撩拨着白洁的身体。白洁敏感的不住颤抖,口中不住的呜咽着“不要……”(有删节),邢姨目中更是异样,用力的揉搓着白洁的身体,还一边得意的冲我使眼色。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加快了速度,白洁的呻吟大声了起来,很快就在我的连番攻击子彻底的软瘫下来,再也没有半点力气。

    我放下她的身体,拉过在一旁等了好久的邢姨,重新开始疯狂起来,突然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心脏频频跳动,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原本挂在我脖子里的那枚洪武通宝上边泛出炙红色的火光,“通”的一下里住我的身体,猛然看去仿佛我的整个身体都被燃烧起来。而我体内按照《降心法》修炼的内气也仿佛脱缰的野马,开始在体内肆虐起来,剧烈的冲击着我的经脉。

    这是怎么回事?我顿时脑海中浮现过一阵恐惧,这枚洪武通宝好久没有如此了,记得只有在我当初去鲁镇的时候才出现过几次异象,后来却仿佛一枚普通的铜钱一样,这样我就慢慢的忽略了,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它竟然在我身上肆虐起来,引动我体内的气流乱窜。

    我苦苦的挣扎着,心中牢系着最后一丝空明,竭尽全力的强行运转《降心法》里边的道法,把凌乱的内气收集起来。

    可是我此刻根本好像坐在一个火山口上,体内的气流在洪武通宝的牵引下,浑厚的气息压榨着我的五脏六腑,不住的迸发,而此刻邢姨她们显然没有注意到,仍然进抱着我的身体,一丝凉意介入我的体内,让我的神智有了几分清醒。看着邢姨在我的怀中妩媚呻吟的模样,我来不及仔细品味,收敛自己的心神,将那一丝冰凉引入体内,随着我的轻轻抽送,辗转进入我体内的凉气越来越多,而邢姨却浑然不觉,只是在我的身下疯狂的呻吟着:“哎哟……哎哟……”

    “……阿昆……老公……揉吧……你揉死我……吧……揉碎了……阿……昆”

    一阵阵痛苦和快感交织的复杂感觉深深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已经近乎神智不清地讫语了……

    我知道她只是个普通人,当下大吃一惊,受到这样暴虐的气流影响,恐怕一会儿她就会抽尽体内的元阴而亡,当时想推开她的身体,可是她全紧紧的抓住我的脖子,身体完全抱在我的身上,我此刻推也推不开,只好小心翼翼的引导着自己体内的气流回环,现在却不敢分出半点心思体会邢姨带给我的销魂荡魂的滋味。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才感觉到体内的内气渐渐的平和下来,而邢姨则脸色煞白的挂在我的身上,已经昏迷过去。

    我赶忙停了下来,用手摸了摸她的鼻子,感觉只是脱虚才放下心来。而白洁显然刚才太累,竟然躺在水池中睡熟了。

    我小心的把白洁也搂在怀中,把头枕在石头上,任由暖洋洋的水流滋润着自己的身体,脑海中浮现出当时师傅说的话:“《降心法》有一个缺点就是会影响人的心性,慢慢的改变人的性格,这也是这种心法最大的危害之处,随着修炼层次的提高,修炼者心如开窍,但是随之而来会产生贪念,只有把持住自己的心境才能修炼到最高层次,这也就是所谓的‘筑心’”我完全没有想到竟然在这种情况下我竟然被这枚怪异的洪武通宝引逗的开始“筑心”,这纯粹是找死,因为我刚才感到了莫大的,心中的贪念被无限制的扩大,本来最后应该被体内的气流冲散的,但是却没有想到最后竟然任何事情都没有。

    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很显然刚才邢姨只是一个媒介,通过她阴柔的气息进入我的体内把那股暴虐的内气中和掉,这也是刚才我没有事情的直接原因。我这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那枚洪武通宝会自动的引发人体内的暴虐,这个祸害不能留,我伸手就想把它拽掉,但是随即一想又停了下来,这枚铜钱恐怕也不是这么简单的。

    可是到底是哪来的阴柔气息呢,难道是这个石室内的地气?不对,看温泉的样子,这里的地气显然属于阳刚之气,会不会是太岁。这枚太岁不寻常,我早就知道了,它生长在“抱月之地”本身就是汇集天地灵气的集大成者,阴者,月之势也。我这才完全明白过来,自己是多么的幸运。恐怕这枚洪武通宝也是受到了阴气的吸引才爆发的,难道鲁镇也有阴柔之宝,我心中顿时冒出一个念头,看来师傅是对的,鲁镇真有可能找到传说中的东西。

    正想着,白洁的身体一动,脑子清醒了几分,看到我带着笑意望着她,顿时一抹羞红飞上了脸蛋,她记起了自己刚才放荡至极的情状。

    我立刻放肆地将一只魔掌从她的腋下伸出,握着她胀鼓鼓的滑嫩揉捏把玩不已,凑到她耳边道:“刚才你叫的声音真大,难怪邢姨常说你,果真如此……”白洁羞怒呸道:“你再说一句试试,看我不把你那个坏东西咔嚓掉”为了增加自己的说服力,她忍不住用手抓住我的火热,却又吃了一惊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人……”我笑道:“为什么?”白洁用嘴在我的胸膛上咬了一口,喘息道:“你好像从来也不会累……我们两个都没有劲了。”我大手仍不停地搓捏她的胸前丰润笑道:“你不喜欢?”柔软的被我揉得不断变形,娇挺的肉球散发醉人乳香,看去极是刺激而艳绝。白洁止住我的手呻吟道:“我喜欢……”

    “是吗?”我突然翻起身子,重新抓起她的双腿,半跪在她的面前。

    “你又要……不行”白洁吓了一跳,慌忙挣扎着身体。

    我身体朝前一压,把她的双腿完全掰开,笑道:“可是你刚才已经把我的完全起来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呢?”不知道怎么地,我现在仍然旺盛,看到白洁肢体扭动的模样,就忍不住的大涨,用力箍住她的纤腰,不顾她的反对再次深入其中。

    白洁几乎难受得要哭出来,学身体阵阵颤抖,哀声道:“陈昆,你要弄死我呀?不要……”随着我的动作,她身上一丝力气也找不到,既痛苦又快活,面容扭曲起来,双腿无力的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稍微放慢了速度,把玩着白洁颤悠悠的一对说道:“给老公我生个孩子……”

    “陈昆……不要……”她显然知道我听到了刚才说的事情:“这样会毁了我们的……”她看我又要张口,慌忙直起身子伸出双臂牢牢的箍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脑袋按向她的,用丰硕的堵住我的嘴,不想让我继续说下去。

    我在那翘起的尖端咬了一口,然后掰开她的玉手,望着白洁满是春潮的脸蛋问道:“真的不要吗……”

    “嗯”她摇着头颅说什么也不肯答应。我见她不再说话,就当即开始疯狂起来,白洁经过了刚才的一番肆虐,身体早已经软弱无力,现在哪里能够反抗,头发在水池中疯狂的摇摆着,如同风雨中飞舞的树叶,尖叫已成为悲鸣,尾音拉得长长的,变成了哀怨的哭喊,声嘶力竭,眼眶中也留下了几滴泪水……

    我发现她的脸上憋着一股气流,仿佛三月初时的桃花,刚刚开放了几个苞蕾,却在春雨的滋润下,一夜开放花千树。白洁在我的冲击下,脸上的红润刚刚开始只有一点,很快蔓延到雪白的颈项,紧接着桃花开遍了整个洁白的,并迅速扩展到全身,仿佛醉酒了一般,尤其是那对此刻渗出微小的汗珠,娇嫩的花蕾正从扩散的乳晕中俏立起来,看上去就像一颗娇艳欲滴的草莓,红润,显尽成熟女人才有的艳丽美……

    “陈昆,我不成了……”她彻底放弃了挣扎,如一摊泥般软软的躺在水池任我为所欲为。

    我却不理会她继续疯狂的挺动,小腹“啪啪”地撞在她丰润的上,她终于又忍不住的哀求:“老公……我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双手无力的在我的胸膛上抓挠,凌乱的长发虚弱地摆动着,挺拔的在胸前摇晃不定,看得我一阵目眩,脑海中却更加热血激涌奋力挺进。白洁很快就再次达到,强烈的快感让她开始有点神智不清,嘴巴张的大大的,仿佛干涸的鱼儿,而我也不在忍耐,双手搂抱着她的腰肢,身子一阵振动,将炙热释放在白洁的体内。她无助的叫了一声,接着呜呜地像要哭泣,但明明是在痛哭却又发不出声响,眼眶中留下无声的泪水,那哀痛欲绝的样子真是悲惨极了。

    “白姐……”良久我发现她仍然一动不动,觉得她的样子有些反常,忙把她侧过身子,搂抱在怀中。看她泪眼婆娑的样子,我心中一痛,暗自恼恨自己刚才有些过火了,恐怕这次真的伤了白洁的心。

    她张了张嘴唇,最终仍然没有说话,只是复杂的看了我一眼,任由我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抚摸着,没有半点拒绝的意思。

    我自己也觉得无趣,可惜的是邢姨这个时候仍然昏睡不醒,也没有人夹在中间调剂,我只好讷讷的道歉:“白姐,对不起,我刚才……”

    “这下你满意了吧,混蛋……”就在我又要道歉的时候,白洁却用手无力的在我的胸膛上捶了一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看她嗔怒的样子,我知道她不生气了,心中定下来几分,口中花花的调节道:“怎么能说我满意呢,应该是白姐你这下满意了吧?”

    “你要死了,”她啐了一口道:“真是不分时候,你要在这个样子我万一怀孕了怎么办,你想过没有,我说过几次,你还……”她又开始苦恼起来。

    “那就生下来”我的手不觉地加大了抚揉的力度。

    “不行,我……他会怀疑的,你知道我们很长时间没有同房了……有个孩子这怎么能够说的过去,这叫什么事儿?”她目光中一疼,带着哀求的色彩,似乎想要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我的脸色也一暗:“是呀,这叫什么事儿……”当机也没有了兴趣,只是搂着她,望着石洞的顶端发呆。

    “陈昆……”看我一直不吭声,她又反过来求我,不住的用身体摩擦着我的胸膛来讨好我。

    “没事……”我笑了笑安慰道,其实瞬间我已经想通了,我不能逼白洁太甚,毕竟她不是邢姨。

    “嗯”白洁看我脸色未变,也安了几分心,乖巧的躺在我的怀中,把我的手拉着她的胸膛上揉捏着昵声道:“老公,你刚才差点把我弄死了……”

    我嗯了一声,抚摸着白洁的笑道:“老公不会让你死的……就这样躺一会儿吧”我伸手把邢姨也搂过来,脑海中又浮现着刚才自己这块洪武通宝的怪异。

    不自主的运行起《降心法》,感觉刚才不是错觉,体内的气流真的浑厚了许多,七经八脉之间更加流淌,分明是“筑心”成功。

    难怪刚才我的情绪波动这么大,恐怕是进入新的境界尚未稳定的缘故。可是这个石洞内到底有什么诡异之处,我却百思不得其解,因为这几天下来,我把十几间石室完全找过了一遍,没有看到任何诡异的地方,这是最让人郁闷的,你明明知道自己身处在一个宝库中,却偏偏什么也没有发现。当然我也隐隐知道这个石室中还有更多的秘密等待着我继续发掘。

    一晃又是半天,邢姨和白洁吃过那个太岁之后,又都围在我的身边发呆。她们的胃口越来越小,一连几天都啃这个太岁,恐怕也没有多少胃口了。而真正处于这种境地,你才能够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寂寞,三个人心中都隐隐有了孤独的影子,拼命的交谈、打闹,来驱散自己的脆弱。当然这也是我们频繁的原因,也只有这样才更够让人觉得自己是活生生的。

    我再次站在那块大石头跟前,这几天我们虽然不断的打磨,却只弄了一个小缝隙,我现在到了筑心的阶段,感觉力大无比,准备再试一次。

    “好,你们后退几步……”我深吸一口气,脸上顿时红彤彤的一片,身体的热流也从丹田之处开始迸发,浑身的肌肉发出吱吱的脆响,周围的空气也仿佛一下被抽干。

    “陈昆,你怎么了?”她们被眼前的异像惊住了。

    我只觉得自己脑海中咕咕作响,尤其是耳朵两侧轰鸣声不断,令我惊喜的是体内的那股气流立刻变得浑厚起来,随着我的呼吸带动身体内的热流开始运行,体内掀起惊涛骇浪不断的膨胀,我本身就仿佛一个炸药桶,只要一碰上火星,马上就要爆炸。

    牢系内心一点空明,我按师傅教的法子运行竭力将那股气流引导到双拳上。

    也没有时间对她们解释,只是口中命令道“后退……”然后大吼一声,猛地用双拳砸向这块大石头。

    “碰——”双拳已经砸上那块大石,顿时周围的山体一阵晃动,原本坚固的大石头顷刻散架哗啦啦的石块不住的下落,水池中的水花四溅。

    这是《降心法》中聚集内气的一种密法,刚猛无匹,可催发潜能,使人功力瞬间数倍大增,师傅曾经说过,修炼画降心法的三种境界:一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二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三是“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我这半年虽然隐隐觉得要突破,但却一直徘徊在看山是山的境界,迟迟无法筑心,心中自然焦急万分,师傅却只是告诉我机缘未到,没有想到处在这个绝地当中,竟然达到了看山不似山的境地,一举筑心成功,真是让人诧异。

    一股冷风灌了进来,让人浑身发抖,一个大大的出口出现在我们面前,不过洞内却漆黑一片,不知到底是什么光景,这让我们几个人有些心乱,但是却也无碍我们走出去的信心,毕竟求生的让人更加坚定。

    “我进洞看看,如果没有危险你们再进来”这种事情自然是我先上,她们也知道跟上帮不上什么忙,只是关切的吩咐道:“你小心一点。”

    “放心,我怎么会有事儿呢,老公我还要让你们陪我风流呢”我嘿嘿一笑,把她们两个搂抱在怀中,然后探手摸上白洁的玉臀,手探进她的裤子内摸了一把,又凑去在邢姨鲜红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才沿着那个出口钻了进去。

    两人霞飞双靥,白洁啐了一口,低声骂道:“大色狼!”

    没有想到这个石洞内全部是水,不过据我推测应该是淤积的雨水加上石缝间渗出的地水,虽然看不见石洞的长短,但是我却安心了几分,深一脚浅一脚的小心翼翼在石洞中走着。因为石洞狭长,所以脚步的回声特别响亮,在深幽的洞穴中发出嚓嚓的声音。不多时就看到前面有几丝亮光,我欣喜若狂,刚要朝前快走,忽然耳边传来“哗啦啦”的声响,一阵凉风从我的脸庞拂晓而过,让我心中一惊,赶忙靠在石洞壁上,不敢大声喘息。只见几个黑影不住的在洞中晃动飞舞,我随机反应过来应该是洞中的蝙蝠被我惊动。又朝前走了十几步,我突然脚下一滑,感到鞋子干燥起来,看样子这里已经没有积水了,前面已经透出一个脸盆大的出口,我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可以清楚的看到洞口的树根缠绕,遮遮掩掩,巨大的树根和气根几乎把石洞完全遮挡住。

    到了洞口我仔细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生怕窜出一条蛇来,要知道蛇类最喜欢幽深阴冷的地方,而这个洞穴恰好符合。没有在周围看出异样,我才探出头朝外看去,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树根底部,而再朝下望去,却是滚滚河水流淌。我心中暗暗推测,这里应该就是清溪,却不知道位于清溪的哪个位置。

    我用手把那些枝枝蔓蔓的根须拽掉,然后身子从树根的缝隙中钻出,看着眼前的世界,举目望去,满眼全部是绿色,远处的山峦泛着云雾,一道霞光映照在对面的山峰上,光彩照人,我眼睛眨了几下,适应了眼前的光线,看着一只黄鼠狼飞快的从树根不远处探出头,看了我一眼,又钻进草丛中不见,我心中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忍不住的张开嘴,冲着对面的山峦大吼了一声,空旷的谷地中传来阵阵回声“啊——啊——”

    我坐在树根上,两腿发软,觉得喊了几嗓子,浑身的力气都已经完全消失了。在石洞中我不能够表现出来自己的怯弱,实际上我真的怕了,尤其是刚刚掉进去那一刻,我清楚的感觉到了死亡离自己有多近。那个时候我不停的想嫂子、柳青青、美琴婶还有陈霞、陈倩……想所有和我有关联的女人。没有经历生死的人不知道对死亡的恐惧是怎么回事,也只有这一刻我看开了所有的一切。

    等我再回山洞带着两个女人走出洞穴时,她们两个抱着我高兴的跳了起来,接着笑着笑着却眼中流出了泪花,劫后余生的喜悦充斥着我们每个人的心中。过了足足十几分钟我才注意到两女的衣服都破破烂烂的,邢姨胸前的扣子早被我拽掉了一颗,那衣服勉强掩盖住,当她手臂有所动作时,黑色包里的两个白嫩的不由自主的颠簸,而白洁则是落下来的时候根本未带,看着她衣服顶出的呼之欲出的凸起,我已经快挺枪致敬了。

    “看什么呢,色狼”见我不住的盯着她们的身体看,两个女人哪里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此刻异样,都不由得白了我一眼。

    “啪”我对着她们的一个人一巴掌,“老公看看又怎么了。”

    白洁刚想张开嘴反驳,结果又闭上,脸色微红的转过头,显然想起了在石洞中我们三个人的荒唐场面。

    “终于出来了……”邢姨看士着不远处滚动的河水发出一声低沉的感叹。

    “是呀”白洁也立在我的旁边,带着一丝酸楚回答。

    我们在河边愣了一会儿,邢姨才开口朝我问道:“我们现在朝哪边走?”显然不知不觉中,两个女人已经以我为首了。

    “我们朝这边走吧,看看能不能碰到山里边的居民。”我打量了一下四周,我们恰好在一个崖下,这里也没有什么人类活动的痕迹,看样子应该还没有人到这里来过。

    “那个太岁……”白洁跟在后边迟疑了一下。

    “放在石洞中吧,我们以后再回来取……”出洞的时候我并没有把那个太岁带出来,而是又弄了一大块石头把洞口封住,因为我知道自己肯定还要来这个石洞一趟,探索这里边的秘密。

    其实在石洞中待了几天,我们的方向感都变得很差,加上这个崖下树木茂密,遮天蔽日。我们只能够凭着感觉朝太阳落下的方向走去。也许是好不容易才出了石洞,我们三个都忘记了张星竹的存在。

    眼瞅着太阳已经躲到山后边了,还没有看到人家,这让我们都开始着急起来,不禁加快了脚步,最后终于看到一道山梁后面飘着袅袅的炊烟,我们顿时充满了力气,快步朝炊烟的方向走去。爬过那道山梁,眼前又亮了起来,只见太阳仍未落下,余辉照耀下,我们才看清楚这是山里的一个稀落的村庄,十几户人家分布在山腰间,不过相互都隔的比较远,最近的也有百十米。

    我们走到一户人家那里,一个大妈迎了上来,看到我们狼狈的样子她非常惊讶,刚开始还有些害怕,但是听到我们是被洪水围困到山里边的游客时,她又热情起来。忙把我们领进屋里,一个小姑娘正趴在石滚上写作业,周围是一群小鸡在夕阳下叽叽喳喳的叫着。虽然屋子看上去破破烂烂的,但是却跟人一种静谧的感觉,我们从大妈的口中才知道离我们出事已经过了整整七天。而这场秋雨也比我们想想的时间要长,整整持续了一个星期,就是昨天才止住的。我们心中也庆幸了几分,不然一出来就开始淋雨,没有方向感在山里边转悠,说不定还会迷路呢。

    我抱着一个粗瓷大碗喝着这位大妈给我倒的野菊花茶,看着夜幕已经落下来,就忙开口询问:“大妈,怎么没有见你们家其他人?”

    “还不是忙着撑船救人……”她顿了顿口说到:“这些天一直下暴雨山洪暴发,白云山那边的路全部被冲毁了,前天我男人回来的时候还说又淹死了好些人,这两天洪水才消了点,前几天这里——”她用手指着屋子外边继续说道:“全部是积水,我每天都用塑料盆子往外弄……”

    这个时候小姑娘也插嘴道:“我们因为洪水也放假了半个月,老师说什么时间通知什么时间上学。”

    听到她说话,我们都朝这个小姑娘笑了笑,她认生的躲在母亲后边,那位大妈也拍了拍小姑娘的脑袋说道:“造孽呀,去学校的小石桥也给冲没有了,正好两个学生放学用网兜在桥上捉鱼,也给冲到河里,老师们只救上来一个,听说那个母亲天天到学校闹……我现在都不敢叫这个丫头出去玩水,生怕出什么事儿。”

    过了一阵子她又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酝酿了很久也没有说出口,最后拍了一下小丫头的头让她温习功课。白洁没什么事儿,就坐到小丫头旁边看她写作业,不时纠正一下那个丫头的写字姿势。

    我和邢姨和那位大妈一起聊天,她们这里也没有通上电,所以我们就在如同蚕豆大的火苗下聊天。虽然南方经济比较发达,但是山区交通条件差,恐怕要用上电还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一直到晚上七点多,大妈又给我们收拾屋子,这个时候她才问道:“看我这记性,刚才忘记问了,她们两个是你的……?”

    大概是邢姨她们害怕尴尬,所以一直没有提我们三个人的关系,我刚才也忘记,这个时候才想起,看到两个女人都望着我,目光闪烁不定,我哪里不知道她们的心思,当即指着白洁说道:“这是我媳妇,这是我姨。”我几天没有刮胡子,脸上胡子拉碴的,猛地看起来有二十五六岁,所以她也没有怀疑。听我这么说白洁倒是脸上红了红,但是也没有阻拦。

    “这样好不好,你们夫妻两个住我儿子的房间里,你晚上和我一起睡好不好,我给你弄一床新被子,”大妈笑着解释道。

    “不用,不用,就这样。”邢姨赶忙阻拦,说实话我们这样麻烦人家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哪里还会有过多的要求,可是在大妈的坚持下,最后还是给我们换了一床新被子。

    我们天天泡温泉,所以身上很干净,也都没有洗澡,我直接躺在床上赤条条的把自己脱光,白洁进来以后,看我直挺挺的躺在凉席上,顿时红着脸小声说到:“今天晚上你不准碰我。”

    “嘿嘿,你认为那可能吧?”虽然在山洞中和白洁亲密了无数次,但是我还是有一种索取不够的感觉,看着她玲珑剔透的身体,我的手熟练的把她搂在怀中,手指挑开她的边缘伸了进去,轻车熟路的就滑到了她湿润的敏感之处。

    白洁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如此胆大,敢在这里对自己施以非礼,要知道我们和那对母女只有一墙之隔!而更要命的是,她根本无法抗拒来我的大手,熟透了的立刻酥软下来,的娇哼从紧咬的牙齿间泄逸了出来:“嗯……哼……”

    她双腿急切的夹住我肆虐的大手哀求道:“阿昆,不要这样好不好,赶了半天路,我累了。”

    “不会吧”我顿时有些泄气,二女都是平常坐办公室的那种,根本没有走过这么长的路,我虽然体力充沛,但是也不希望白洁辛苦,只是我现在兴奋不已,某个部位迫不及待的想要从透透气,不过看着白洁的样子,我也只得暂忍,停下了抚摸的手。

    “你个混蛋,哪里来那么大的精力?”白洁说着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刚要开始脱裤子却被我止住:“别动,让老公我来服侍你……”我说着按住白洁的动作。

    “谁是你老婆,”她虽然口中嗔怒的反驳,但是还是乖乖的躺在床上俏脸微红的任由我动作,微微抬起,让我顺利的将她的裤子从她的腿间褪了下来,屁股的丰盈曲线绷紧勾勒出扉糜的线条,我的手猛地探入她的根,小巧的三角裤底丝质布面上有明显的湿渍,我笑着向她展示了被沾湿的手掌,她满脸通红的微喘着气,娇躯软软的躺在床上不敢看我。

    “怎么这么敏感?”我躺下来,搬过白洁的头打趣道。

    “谁让你刚才作怪……你手一摸人家,我就……”白洁的手顺着我的胸膛一直朝下抹去,然后捏了一把红着脸道:“还说我,你还不是一样……”

    我顿时一个机灵,仿佛美元一般,更加了,忙拉住她的手苦涩的笑道:“别动,说不定我一会儿可忍不住要把你吃了。”我说着把白洁的身体翻到我的身上,朝前一拉,就压在我的脸蛋上,软软温温的,我立刻张嘴含着轻轻的着,白洁抱着我的头也发出了轻微的娇哼声,声音非常压抑,给人一种特别的诱惑。这大概就是白洁独特的魅力,她总是让人不由自主的感觉到诱惑,那晕红的脸上双眼求饶似的看着我,牙齿不自觉的轻咬着下唇,这比任何的矫揉造作都让人更加心动,我看着她艳红的小嘴,顿时心中一动,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白洁顿时脸上更加红了,但是却被我推做起来压在胯下。

    无奈她只好低下头,带着娇媚幽怨的表情张开小嘴。

    我喘着粗气,用力的挺动着腰部,把原本覆盖在她脸颊上的头发理开,说实话,看着白洁脸上充满了羞耻的羞辱表情在我的跟前婉转承欢、娇啼不已,我心中不禁涌起一种强烈的成就感,同时也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慢慢的开始适应,白洁原有的抗拒和羞辱感也开始消退,渐渐开始不由自主地耸动着自己的臻首,满是红晕的美丽面庞涂上了一层靡的气息。感受到我灼热的目光,她的头发颤得更厉害,眼里的荡漾的水如要流将出来不断放射出的火焰,让人难以自制。

    也许是白洁不经意间的风情太了,也许是我今天确实累了,所以很快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即将勃发,只觉得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变得兴奋起来……将积聚了一晚上的酣畅淋漓的发泄了出来……在白洁的下,我很快又兴奋起来,搬过她的身体,也不再顾及到她累不累的问题,当然我也没有过多的忍耐,在她达到的时候也一起进入的河流……

    醒来天刚刚亮,我翻身起床,在院子里练了一下拳脚,很快那位大妈也起床开始做饭,我也赶忙跟着去烧火,期间她又涨了几次嘴,仿佛要说什么。

    我以为她想跟我们要钱的,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人家帮我们这么多的忙,昨天晚上还收留我们,而山里的条件这么辛苦,可是我身上只有一个五十的经过洪水的浸泡还弄的皱巴巴的,恐怕不够。吃过饭后我找了一个机会给白洁她们说了一下,三个人身上凑了一下,才拿出八十块钱,这里也没有银行,所以我们即使有卡也没有办法去取。

    谁知道当我们掏出钱的时候那位大妈当时就不高兴起来,说什么也不要,我刚推辞了几下,她就要翻脸,只好重新把钱收了起来。

    她一直送我们过了山梁,最后犹豫再三拉着那个小姑娘的手说道:“你们都是好人,我要叮嘱你们几句……在路上不要议论冲垮河堤的事儿,听说他们现在防外乡人,把记者的相机都砸坏了……”

    本来我们也没有把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放在心上,等到了山边的小镇听到人们议论才知道原来去年修的清河河堤被洪水冲垮了,原本用混凝土浇筑的河堤竟然只是外边用了一层薄薄的水泥,里边全部是黄泥。没有想到这次洪水严重,恰好把其中一块水泥给冲刷掉,最后形成大规模的溃堤事件,而现在地方把这个事情封的严严的,不准任何人拍照(不是愤世嫉俗,而是我们家乡发生的真事)。

    幸亏这个小镇上有邮政储蓄所,我的卡倒也管用,取了几百块钱后,我们到一个小服装店买了三套衣服,此刻刑姨她们也不再看起来扎眼。

    其实那位大妈倒是过于谨慎了,坐在车上不时听到当地人纷纷议论溃堤事件,那些乘客一个个提起这件事情都咬牙切齿,就差没有破口大骂了。当然我们也没有过多的议论,因为经历了一场生死,有些事情也看的更清楚一些。

    到了市区刑姨立刻给县里打电话,一问才知到旅游团竟然还没有回去,据我们推测估计是困在山脚的小镇了。我们三个商量了一下,也不准备再呆下去,就休息了一个晚上,直接坐车回县城。

    回来的路上倒是一帆风顺,一路上阳光明媚,白洁和我坐在一起,我们特意挑了一个靠窗得位置坐下,和去X市的情形不同,这次没有人认识我们,两个人宛如两口子一般。她刚开始不让我搂,后来执拗不过,只好任我放肆地将魔掌伸进了她的衣服内,握着胀鼓鼓的滑嫩揉捏把玩了一路。虽然白洁明显情绪有些反常,但是我以为那是劫后余生精神还没有恢复过来的原因,所以也就没有多想。

    再回到县城的时候给人一种恍然如梦得感觉,看着车站乱七八糟的建筑,耳朵中充满了噪杂的叫卖声,一切的一切都还是那么乱,但是却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我也是第一次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得故乡,我有一种感觉,或许我一辈子都会在这个地方扎根。

    我们三个人在车站就分开了认,白洁张了张嘴想说话,最后又摇了摇头,招过一辆麻木车走掉。等我一个人赶到陈倩那里得时候才想起来,刚才竟然忘记要白洁得联系方式了,不过县城这么小,找一个在银行系统工作得人还是很容易的。

    等到了陈倩的住处发觉她根本没有在家,无奈我只好重新朝医院走去。走到她们的值班室我径直推开门,却发现里边的护士变成了一个不认识得少妇,我们两个大眼瞪小眼得对看了一阵子,她才开口问道:“你找谁,是不是找赵娜?”

    “对,对,我叫陈昆。”我赶忙点点头,也看清楚她的胸牌上写着徐艳两个字。

    徐艳身穿紧身的护士裙装里着凹凸有致的身子,看上去大约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虽然不算特别漂亮,但是胜雪,白里透红的脸蛋,楚楚动人,一种少妇特有的成熟韵味在眉眼间流露,谈笑间眉角那一瞬既逝的媚意,让人不由得怦然心动。虽穿着护士服,却把一对高耸的绷得紧紧,我带着近似欲的眼光看着这样一个丰盈的女护士,薄薄的衣料下清晰的看出里面的样子,甚至能看出里边鼓鼓的的浑圆的形状,溢出健美般撩人的韵味。腰枝柔软纤细,制服裙下露出穿着白色的薄料裤的一对笔直浑圆的小腿,黑色的普通的皮质凉鞋带着半高的鞋跟。

    她的娇躯充满了诱惑力,散发出一股妩媚的风韵,给人得第一感觉就是一个成熟的少妇。

    看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她不以为意得笑了笑,把文件夹用手挡了挡嗔怒得说道:“你就是那个陈昆呀,小流氓,看什么呢,给我老实点,一会儿赵娜来了看我不告状。”

    “嘿嘿,姐姐你真漂亮!”我也笑了一笑,然后问道:“她去干什么了,是不是查房?”

    “不是,是一个病人行动不方便,没有来医院,她上门去输液了,你先坐着等一会儿,她马上就回来了,我给你倒杯水去。”说着转过身子拿了一个一次性杯子给我倒上水然后,放到我的跟前,打趣道:“怎么,不愿意陪姐姐聊聊天呀,等一会儿就等不及了?”说完她还故意把身体猛地朝我一靠,眼睛盯着我,似乎想看我脸红出丑得样子。

    可惜让她失望了,她还以为我是未经人事得处男呢,这种撩拨我见得多了,看她靠近,也好整以暇得盯着她的看,嘴中应承着:“姐姐,以前怎么没有见你在这里上班呢?”

    “哦,前一段时间我在休产假,才刚来上班没有几天,倒是你这个小家伙有什么好的,看人都是色迷瞪眼的,真不怕我告诉赵娜?”她被我看的有些扛不住了,不留痕迹得把身子直起来。

    “呵呵,看你说笑了,谁让姐姐你这么漂亮,以前我总听人家说白衣天使,一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才明白就是说的你这种人呀。”

    “咯咯,难怪赵娜会看上你,原来你嘴巴这么好,快说是怎么骗我们赵娜的?”

    她一笑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的配合着身体有节奏的上下颤动。虽然有护士服遮盖,但是那的在蕾丝低胸的挤压下,形成一道深深的,似乎要把白色得护士装撑破似的。加上她离我很近,我的目光贪婪得盯着她的,脑海中升起一丝。

    被我的目光火辣辣得注视着,她双手有意无意得掐在胸前,却根本挡不住的风光,而且随着手臂得紧里,更加让膨胀了几分,徐艳大概也感觉到了这种暧昧,尤其是觉得自己得又酥又痒,只觉得其中如有千百只蝼蚁乱爬,一颗心不上不下,她刚给孩子断奶不久,想到这里就觉得仿佛奶水流出了一般,甚至自己也闻到一股淡淡的少妇独特的乳香。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心中一震,慌忙转过头,重新坐到桌子前面,和我斜对面转移话题问道:“你真是赵娜的男朋友,我怎么没有听这个小丫头提起过?”

    我这才明白她刚才一直把我当成赵娜的男朋友了,难怪说话这么绝对,忙解释道:“姐姐,你误会了,我和赵娜就是朋友而已,纯洁得男女关系!”后来我才知道她那么突兀的问另有原因。

    “得了,都男女关系了还纯洁,”说着她又好奇得追问道:“你把她弄没有?”

    “扑哧”我没有想到她问得这么直接,顿时一口水喷了出来,因为徐艳身子就在我的旁边,水恰好喷在她的得胸前。领口下的衣服被水打湿显得几分透明,一对挺茁的趐胸正急促地起伏不定……我们两个顿时都楞住了,不过我眼疾手快,慌忙站起来用手给她擦水,手按上少妇膨胀的曲线上,软软的又充满弹性的感觉瞬间从手掌传过来,我的手禁不住一停,我们两个都顿在哪里。

    看着徐艳的脸红得有如熟透的虾米一般,羞涩难当的模样让我本来就高涨的更炽,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竟然忍不住得用手又摸了一把,她忍不住得口中发出一声娇呼。

    徐艳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如此胆大,敢在办公室非礼她,而更要命的是自己也害怕被走廊上的人听到,所以不敢大声呼喊,而且她也清晰得感觉到自己尖耸的在我的大手刺激下,已经开始膨胀敏感起来,快感也仿佛钱塘江里的江潮一波高过一波地传到了全身。经过生育后已经变得十分敏感的身体,根本无法抗拒我的抚摸,熟透了的居然就此起了令她无地自容的颤栗和冲动,感觉到后面一个硬硬的东西正顶着自己的股沟,立刻就从那内部的深处产生出一阵骚痒的感觉,同时从那窄小的间都湿了,她下意识得把那一双的紧紧夹在了一起。

    “不要……你松手呀……”徐艳挣扎着想挣脱我的怀抱,可是我的手立刻覆盖上她得小嘴,另一只手沿着徐艳的膨胀摸去,随着手的动作,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忍不住的战栗了起来。

    她身体晃动着摇头,想冲我说些什么,可是因为嘴被封住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够发出“呜呜”的低吼。

    我翻身把她压在桌子上,正面对着徐艳,她的身体顿时一下子绷紧了,双目紧闭,把头转向另一边,脸上的表情竟然想没有经过人事得处女一般紧张,我心中偷偷一笑,转过她的头颅,用舌头舔舐着她的柔嫩得耳垂,她则用挣脱得双手软软得拍打着我的胸膛,想阻止我的动作,却根本无法抗拒我的手。隔著衣服起她那对得,一轻一重的把柔着少妇胸前柔软的禁地。里边得很薄,隔著两层衣布仍然能感觉到她的乳尖正在逐渐的变硬,滑腻而有弹性。

    我轻轻捻着了那两颗的葡萄,手指触到的部分弹力十足让我爱不释手。

    她眉宇间甚是羞恼,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身子变得灼热无比。被死死的呀在桌子上,她根本没有力气抵抗,眼神有些迷离的盯着背后紧闭得门,彷佛没有任何意识一样,洁白的牙齿紧咬红唇,强忍着身体的快感。

    她并不是未经人事得女人,饱尝得身体经过这只魔手得撩拨,原本就敏感不已得立刻变成了娇艳得粉红色,呼吸也急促了许多,感觉到自己胸前得开始一分分的膨胀,她的脑子开始渐渐的变得空白,理智一步步得在脑海中抽离。刚生过小孩子不久得身体哪里经得起男人这样得抚摸,很快她就感到自己要迷失,敏感的身体本能得追求者人类最基本的需求,两条修长结实的不住扭动摩擦,喉间忍不住娇吟出声。此刻她仿佛春天里充满得花蕾一般,内心充满了对蝴蝶触碰得渴望,柔软得身体只是挣扎了一下,就任由男人得手放在了自己得上,清晰的感觉到他解开了自己的扣子,用手抓住了自己得,又停了下来。

    看着她胸前鼓起的半圆型,我不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的放射着少妇特有的成熟的光泽,因为她头部得扭曲,上半身往上牵动,在这种动作下,自然拱起了的曲线,更显得丰腴,而上边正散发着得乳香。

    徐艳心中情不自禁地发出一阵悸慄,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在男人的撩拨下,自己的会变得这么敏感。随着我的每一次揉捏,都仿佛心头划过一片轻轻得羽毛,那种满足感刺激着她放浪得神经,每一下的搓捏都带来一得浪潮,令她忍不住想喊出声音来,将自己强烈得释放……

    很快的,我的手指顺利地踏上了徐艳短裙下覆盖的,从容的拉开她白裤子上的松紧带,吻上了她那反抗的小嘴,大手在她的裤子里活动起来,隔着薄薄的,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她湿热的触感。徐艳也显得情动之极,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能够在继续下去,火热的娇躯在我的怀里扭动着,口中心乱如麻的低叫着:“啊……够……够了呀……不要在那里……你放手呀……”的因为挣扎在我的胸前厮磨着,裤子包里着的滑嫩美腿却因为兴奋而颤抖着,已经连站都站不直,身子完全摊在桌子上。

    我也从来没有想到过哪个女人会像徐艳这么敏感,只是轻轻地一触碰,她就开始缴械,所以这个时候怎么能够放手呢,猥亵地柔弄着徐艳的得乳球,突然感到自己得手上一阵湿润,原来是乳汁出来了,我心中一动,低头含了上去……

    “啊……”徐艳的嘴中发出的软弱叹息,仿佛被击中了死穴一般,再也没有反抗,因为那里正是自己的,但是想到仅有得一丝清明还让她知道这里是值班室,外边人来人往,万一等下有人进来,就麻烦大了,所以不断得哀求着:“你……不要这样,这里有人……”但是话还没有说完,感觉到裤子中的大手突然冲击到自己得根部,立刻一震电流流便自己得全身,不自觉的收缩起来,好像深怕大胆火辣的陌生的指尖会突然的抽走一般……

    作为护士她当然非常熟悉男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得双手顺着男人的身体朝下抚摸,下意识地主动地拉下了男人的拉链,感觉到那份膨胀得时候,她顿时心中一震。

    在我的把玩下,徐艳的嘴巴长的大大的,眼眸半闭妩媚像快要滴出水一般。

    尤其是在我的下,更是刺激连连,忍不住的轻声呻吟起来:“我……不要呀……别逗我了……难受死了……”她娇媚中略带幽怨的声音让我本来就高涨的更炽,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快速把她的护士裙服完全解开。

    她完全摊在桌子上,身体软绵绵的一道力气也没有,我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一具美妙绝伦的躯体显露出来,凸凹有致的侗体舒展着,的上身不仅仅给人一种荡的感觉,而是还配合着一份让人无法抗拒的迷人母性气质,这时的她满脸绯红、迷蒙的双眼含羞带怯地看着我,像是欲言又止、也像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那份感觉。

    护士帽早已经散掉,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凌乱的铺洒在桌子上,越发衬托出女人生育后的妩媚,尤其是两个的膨胀在我的下已经流出乳白的汁水,留在上更让我增添了几分兴奋的色彩。

    我像捧着一个珍贵的瓷器,用手捧住,轻轻的摸索着,徐艳的娇躯绽放出一阵明显的颤栗,但她只是发出一声轻哼,却并未拒绝让我继续揉搓着她的,只是满脸通红的用手抓住了桌子的边沿,双腿并的紧紧的,整个人儿仿佛祭坛上等待神明品尝到羔羊。

    我的右手则继续在她的两条之间摩擦,感觉到她本能的抗拒,我在她的上亲吻了一口,轻声细语的吩咐她道:“乖,姐姐,再张开一点”

    徐艳娇柔一阵阵难言的读轻颤,感受着我手指尖传来的紧夹,她分不清自己此时的感受是羞耻难捺的的痛苦还是亨受着新奇、销魂无比的刺激……

    她似乎极力想控制住自己本能,不住的扭动着头颅,口中发出一声声呜咽:“啊呀……陈昆……不要这样……这样不好……不能这个样子”但是双腿却顺从的将自己的分的更开,方便我手指的侵袭。即使隔着三角裤,我的指尖也能感觉到布料下那股温热的湿气,用手指不断的和撩拨着。徐艳只觉的所有的意识仿佛都被抽离了一般,整个灵魂都处于一种空寂的状态,大脑中一丝思考的动作都没有,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娇态,滚烫的娇躯只是本能的婉延扭转,似乎在迎合着我的侵袭。

    徐艳躺在桌子上的娇躯,一直微微地颤抖着,从口中传来:“不要……求…

    …求求……你……“她知道自己已经坚持不住了,用声音不住的哀求我。

    我伸出手掌继续在根部轻轻地抚摩着,她羞的恨不的有个地洞马上让她钻进去,脸上娇羞地像块大红布,像发烧时地淌着汗珠,在羞郝难堪的静默中,徐艳尽管被摸的浑身发抖,但一股更令人难忍难捺的空虚、酸痒随着她,令她那双大张而开的修长,不时兴奋难耐地作势欲合,她已经无法分辨自己身在何处,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了,甚至希望男人不要再自己,那娇柔的轻呓更是若有似无地在屋内轻吟着,妩媚多情的大眼睛,似哀怨地望着那正在自己雪白的上蹂躏的男人。

    她的反应正如我料的那样,看似极力推拒,实则只能欲拒还迎,我也没有想到刚到值班室就会有这样的艳遇,右手钻进她的里,进入了一个紧窄温暖的所在,异样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有删节)……

    “你不要这么吸呀……我的奶水……”徐艳口中气喘吁吁,上身的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在我口舌每一次的冲击下,雪白的乳汁沿着的曲线流了出来,又随着流到了腹部。娇嫩的,合着乳汁,更是滑不流手,妙不可言。

    “嘿嘿,姐姐……谁让你身体这么香……”我在另一个上面抹了一把,把湿湿的乳汁送到徐艳的嘴中,她下意识的张嘴着我的手指,樱唇微微蹶着,朦胧的美眸中荡漾起一丝媚人的神采,让我忍不住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立刻被我挤的变了样子。

    “你轻点呀……疼……”她的身体立时抖动了起来,好似酥软无力地在颤抖中踢腾着桌子,发出碰碰的声响。她的声音似乎在哀求,又似乎在撒娇,乳房是她的,尤其是这几天本来摘奶,所以一直没有让小孩子吃,膨胀的很大,尤其敏感。在我的刺激下,苦苦修筑的心理防线一旦被突破,身体的生理愉悦感瞬间成倍的增长,原始的冲动就像是狂风暴雨般爆发了出来,驱使她变成了一个床第间彻头彻尾的荡妇,索性彻底的放开了自己,双手在我的身上摸索着,身体随着我的动作频频摆动着嘴里发出激情的呐喊:“啊哟……啊……呜……不能再来了……要死了……”

    此刻的她就仿佛一头发情很长时间的小野猫,忙碌而贪婪地吻舐着我的脸颊,急促而灵活地刮舐和袭卷着,一次比一次更猖狂与火热。因为怀有小孩,她已经将近一年没有性生活了,自己的丈夫因为心疼她的身体,根本没有慰藉她,而却被徐艳以为是自己生了小孩之后身体走样了,自己的丈夫不喜欢,所以心中还有几分自卑,也不敢主动求欢,哪里知道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自己的身体偏偏又这么敏感。

    我抱起她的身体,伸手拉扯她的裤子,可惜修长的裤子被压在桌子上,我拉了半天也没有褪开。还是徐艳主动挺动着身体,让我把她的裤子拉动了几分,一双的腿中间挂这一条水镂空的小,白白嫩嫩的屁股呈现一个优美的弧线向上翘着,我忍不住低下头,伸长舌头轻轻着那一片裸露出来的丰润,然后用手拉住裤腰,慢慢的往后退,一直退到徐艳的脚踝附近才松口,她的根部闪闪发亮,那是我留下的口水印迹。

    看着徐艳穿的一条蕾丝的早已经湿漉漉的一片,我伸手把她的往下拽,徐艳也配合的抬起腿把脱掉。她的两条腿被我使劲的向上提起,然后向着她的胸前挤压,正好形成了一个U字形。雪白的两瓣屁股翘起着,小腿把高高的举起,徐艳自己也觉的这个动作无比的荡,她觉的自己渐渐有些把持不住了,因为她明显地觉察出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不停刺激下,已经开始膨胀敏感起来,虽然还没有真的做上一场,但是体内的原始火,越显高涨,一波高过一波地传到了全身,她甚至感觉到一条庞然大物,正自牢牢的顶着她柔软的(有删节)……

    可怜的徐艳此刻心中既想享受,却又不敢迎合,内心只盼望我快点,可是我却来了一个细水长流,舌头不住的在她的根部舔舐着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间不能自制的一阵阵律动、。她知道自己即将完全的沉沦,尤其是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使的她好不难过,恨不的立刻就让面前的人儿贯穿进去……

    不能这样,我不能背叛自己的丈夫,她脑海中残存着最后一丝灵光驱使她奋力一击,挂在半空的小腿也开始前前后后的弯曲。双腿猛然回落,却恰好把我的面部卡在其中,因为裤子的舒服,她的双腿挂在我的脖子上……

    “啪”的一声,脚上的一只高跟鞋掉了下来,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我迅速抱住了她倾倒的,低头一边亲吻着她的下半身,这样,徐艳的两只脚全架在了我的肩头,她的那一对白嫩的屁股几乎完全都悬在了空中,任由我采撷(有删节)……

    徐艳的声音立刻急切起来:“哦……陈昆……真的不行……你怎么能这样呢……求求你……快适可而止吧……好弟弟……别逗姐姐了”

    看着见面不到半个小时,徐艳已经在我的身下承欢,我心中一阵的意,也许这是男人值的自昆的事情,我发现我越来越能够猜透女人的心思,恐怕她也是一个身体相当敏感的女人,看着身下这千柔百媚的女护士长的花靥上丽色娇晕,那种含嗔带痴、欲言又止,如痴如醉的表情。我忍不住的开口赞叹说:“哦,姐姐,你真的很美……你真的好漂亮!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

    说着解开自己的裤子,把她的腿再次朝前压了压,就要翻身而上,这个时候徐艳才反应过来忙叫道:“别呀……门……门……”我也反应过来,赶紧走了几步把门插上,这样就安全了许多。

    等我回过头的时候看到徐艳又露出反悔的表情,看样子理智又恢复了几分,我重新压上身子,低头亲吻着她洁白的,而徐艳此刻依然紧阖着双眼,本来就羞红万分的绝色娇靥更是娇羞嫣红一片,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却没有吐出一个字,任由我轻轻着她微微颤抖着的娇躯。

    在进入她身体的时候,我嘴巴轻轻的贴在她的嘴唇上道:“姐姐,不要怕,我会好好的对你,让你很舒服的!乖……”

    “唔……”娇艳绝色的女护士长又是一声春意盎然的娇喘,双手紧紧捂住脸蛋,嘴里则漫哼着说:“哦噢……不要这样,你叫我怎么办啊?”

    不等她继续迟疑下去,压上成熟丰腴成熟的,我已经深入其中……

    “不……不要……太大呀……哦……嗯……不要……好难受……哎……”她的脸上立刻露出苦楚的表情,霎时的痛楚令她血脉喷张,一股炙热由小腹一直向上升起,扩散到全身。这时她只知道紧紧地搂住我的娇躯,让两个人贴的更紧密。

    我也停住动作,看着徐艳娇靥羞红满面,媚眼微闭着,心跳极速,身子轻轻地抖着,粉脸儿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只觉的此刻她美艳欲滴,仿佛盛开的牡丹花,任君采撷。

    我又一动,瞬间她的身子明显抖动了一下,鼻腔里也发出“唔、唔”的呻吟声。我轻声地说着:“我喜欢你,姐姐!”

    “嗯……啊……”徐艳又闭起了双眼,嘴里开始低低的吟叫,异痒附体的娇躯在桌子上蠕动的渐渐厉害。强烈的刺激让她忍不住轻叫两声,她睁开眼睛悄悄看了我一眼,又立刻羞涩无比的闭上了美眸,上下迎合我的动作。

    但是很快她就牙齿松动,“啊……啊……”的重新小嘴大张,的躯体被我顶的一晃一晃的,好像碧波荡漾的湖水推动着小船,带的她胸前的两个硕大的也前后晃动了起来,就像是两只的气球,在空中跳起了欢快的舞蹈。

    “嗯……好美……啊……啊……又顶到了……”渐渐地,徐艳陷入到了无边欲海当中,媚眼充满着需求的朦胧,胡乱叫着把圆润的翘臀向上挺起,闭着眼睛头部左右晃动,她不再压抑自己内心的快感,脸上满是梦呓般似痛苦似满足的神情,小嘴里发出了一阵的娇吟。

    弥散到她酥软发热的娇躯,引发起越来越强烈的渴求,秀发顺着她的秀背像瀑布般垂下,全身又红又烫,像快要燃烧起来似的。

    我感应到她炽烈的渴求,也顾不的要怜香惜玉了,,随着我抽动的频率渐次提高,美艳的护士长高仰着头,美丽的爆发出猛烈震抖,纤纤玉指紧抓着自己雪白,不能自制的抚摸揉捏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阵阵乳香……

    天哪,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她如痴如醉的抚摸着自己的,怀孕期间自己高涨,没有办法给丈夫说,她一直是靠自己的双手解决生理需要,此情此境她忍不住又动起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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