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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月二十六日发生的南亚海啸死了数万人,勾起我当年在某个国际新闻社当采访记者时的回忆。

    说起来,这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你可以把它当作故事看,也可以相信它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事情的开始,应该从我采访发生在好多年前,一桩悲惨的翻船案讲起。那一年,因为亚洲经济风暴,各国政局动荡,很多发展中国家的人民为了讨一口饭吃,不惜挺而走险,偷渡到经济比较好的国家,结果,有一艘载满偷渡客的小船在马六甲海峡翻了,我奉命前往采访,认识了X新社的修。

    对了,我忘了介绍我自己,我叫安。这是我的英文名字。修是加拿大籍印度人,父亲是一名医生,母亲是土耳其人,他长得很有男人味,笑起来很稚气,平时很爱开玩笑,而且平易近人,所以当他知道我是一名新手,这是第二次出国采访,他对我特別照顾。

    当然,我不否认长得漂亮也使我采访时占盡便宜,但修后来告诉我,他一开始看中我的是那股肯拼命的干劲,令他想起刚出道时的自己。

    现在看回以前拍的照片,觉得自己那时胜在年轻、皮肤好,至于相貌,还可以吧我长得比较娇小,不到一米六,拍摄用的器材我揹不来,所以,一般上出门都有同事负责录像,那次跟我一起出差的是小罗。

    小罗年约四十岁,在我们新闻社有六、七年了,但大部分同事都不太喜欢他,因为他的人喜欢赌,工作不专心,而且嘴巴很肮髒,还有,他很变态、很色狼,但那是后来我才知道的事。

    话说回头,那次去到灾区,第一、二天很忙碌,当地的警方从海上捞到很多尸体,第三天,由于消息说这些偷渡客是被逼在离岸相当远的地方下船,我们几个外国通讯社的记者就租了当地一艘渔船,出海了解情况。

    由于每次有突发新闻要出远门走得很突然,我们当记者的往往在办公室的抽屉里准备了一些衣物,方便随时可以拿了行李就走。我听前辈说这种公差可长可短,最好带简便的衣物,所以我出差就带牛仔裤、棉内衣、纸内裤和薄的衣服,因为轻巧又容易换洗。

    沒想到这次出海,我穿的白衬衫被海浪弄湿,印出里面的内在美,我感觉到船上几位男同行都忍不往一直往我这里望,我一紧张,就感到自己的乳头凸出来,羞得我脸都通红。

    修看到这个情形,不动声色地借他的风衣给我穿,我感激不盡地穿上,对他的好感更加了几分。

    晚上,大家为了挖掘更多内幕,跟当地的官员一起在灾区附近喝酒、聊天(打探消息)。这个椰林小镇不但天气热,食物也很辣,害我只好拼命喝啤酒,沒多久,我就喝得脸红红了。

    喝酒的时候,小罗频频灌我喝啤气,并且有意无意地拍我肩膀和用手扫我的腰和背部,我开始时以为他是不小心,因为那时还年轻,以为大家是同事,他不敢乱来,加上他已有妻小,沒想到他见我不出声,竟然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我吓呆了,沒想到他这么大胆,官员坐在我的对面讲话,我无法不给面子起身拂袖而去,就好借尿遁,上厕所避开他,回来后藉口为了听得更清楚官员讲话,换位子,坐在修的旁边。

    修也发现到小罗有点异样,接下来整个晚上以护花侍者的姿态替我挡酒,最后,我们以明天一早还有起来办回国机票,结束了晚宴。

    我和修两人踏着晕黄的街灯,步行回旅馆,听到海潮声,我忍不住告诉修,我很爱海洋,很想念我的岛国故乡,他说他明白,我觉得心里一暖。

    回到旅馆,我们有点依依不舍地分手,到了房间,我才想起早上乘船时他借我的风衣我还沒有归还,就拿到他的房间,敲了门,他过了好一会才来开门,我向他道歉,打扰他休息,他说沒问题,他一边在发送早上拍摄的照片回总社,一边洗澡。

    我知道他的摄影技术很好,就问他我可否看一看,他说当然。我走进他的房间,看到他把笔记型电脑放在床上,就坐在床上看电脑上的照片,并叫他不必理会我,盡管忙他的,他说照片还要花一些时间才完成发送回总社,我就借用他房间的洗水间小便。

    当我快小完便,突然发现厕所的角落有一只蟑螂,而我平时最怕蟑螂,就大声喊叫起来,修在外面听到,以为发生什么事情,我不管裤子沒完全拉好,马上夺门而出,一边指着厕所说:「cock...cock...cockroach。」

    他看到我吓成这样,又听到我说cock了半天才讲出是蟑螂,忍俊不禁,笑到眼泪都流出来,我又羞又气,问他:「你笑什么」

    「我笑妳说了老半天才说出是蟑螂,开始时我只听到cock(公鸡,俚称yīn茎),还以为妳看到什么。」

    我一听,羞得不得了,上前要打他,不小心绊到插在插座的电脑的电缐,整个人扑向他,他把我接着(戏也是这样做,但我当时的情形真的是这样),整个人在他的怀里,我很不好意思,但更加担心他的电脑,马上折回头检查,幸好照片已发送完。

    我蹲下来替他把电缐弄好,他把电脑从床上搬到地上放着充电,我们默默各自做着这些正事时,气氛有点怪怪的,可能是刚才不小心整个人「投怀送抱」吧

    我把电脑弄好后,起身要告辞,不小心却踩到坐在地板上的他的脚趾,整个人差点又要跌倒。

    「我看我醉了!」我不好意思地解释。

    「通常说自己醉了的人还沒有真正醉……我看得出来,妳的酒量很好。」他注视着我,我的脸一下子刷红起来,不自在地拍拍自己的脸颊。

    「妳长得很可爱,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咬」我想到这么成熟、野性的男人,竟然想咬人,忍不住笑了。

    他继续看着我,那种柔情、深情和热情,令我不安,想逃,但脚不听话,整个人乖乖地站着,在他把脸趋前来时,乖乖地闭上眼睛,让他吻我。

    他的唇印在我的唇上时,我有一阵晕厥,因为那是那么的热烈,让沒什么接吻经验的我几乎溶化。他的身上有烟草味,脸上的胡渣,刺痛我的脸,但有种莫名的刺激,我们不知吻了多久,当我们停下来时,我发现我的双手竟环抱着他的脖子,这令我有点不好意思,赶快把手放下,他看着我微笑,对我说:「晚安!亲爱的。」

    我有点不知所措,好像若有所失,但既然他说晚安,我就低着头,走向门口。

    到了门口,突然他从后面环抱着我,亲我的颈项,喃喃地说:「我很不想让妳走,但我怕妳说我是色狼……」

    我感到全身一阵酸麻,不禁又闭上双眼,他的手从我的肩膀开始往下探索,接着把我板向他,我们再次吻在一起。这次,他把舌尖伸进我的嘴,在里面探索,手也开始在我的乳房上游移。

    我感到左乳被他的手揉动着,急忙伸手来推,他再往右乳摸去,这样左右游移,我躲也躲不掉,嘴巴又沒办法发出声音,终于放弃挣扎,任他轻薄捏揉,我的乳房在他隔着衣服抚摸下胀大,乳头凸起来。

    他轻声在我耳边问我:「我可以要妳吗」

    我羞得不会答他,他再问我,我指一指灯,他会意地把房灯关小,然后把我拉到床上,坐下来,凝视着我,说:「妳长得好可爱,嘴巴很性感。」

    我第一次听到男人说我的嘴巴性感,忍不住轻轻打他。他捉着我的手,又吻下去。不久,我们双双倒在床上,他把我的T恤掀开,动手除掉我的内衣。

    「嗯,妳的胸果然很美,很可口的样子。」他说完后趋前轻轻吮我的乳头。

    我听过替我做脸部护理的小姐说过,我的胸长得很美(她有替我按摩胸部),乳晕大,但乳头小小,像一粒小黄豆,而且颜色粉粉的。

    修一边吸我的奶,一边用手揉我另一边的乳房,慢慢的,他的口往下移,舌头一路舐着下到我的肚脐,停下来,动手脱我的牛仔裤。

    我感到不好意思,爱娇地说:「不公平,你什么都沒脱……」

    他笑,跪在床上,脱去上衣,我看到他毛茸茸的胸口,用手指一指他的肚脐说:「哗,你的胸毛一直长到那里」

    「妳要看」他笑着下床脱掉长裤,只剩下一条内裤,我发现刚才接吻时一直顶着我的腹部的坏东西,把他的内裤扯得高高的,像个小帐篷,不禁笑出来。

    「妳笑什么笑我像猩猩」他作状扑向我。

    「我沒说你像猩猩,但你说了我就觉得你还蛮像猩猩的。」

    他笑笑,回到床上脱掉我的牛仔裤,当他动手要除下我的小裤裤时,我用手拦着他。

    「怎么了不给看一定长得很多毛,所以不给看……」他趁我放松戒备,一把拉下我的小裤裤。

    他把我的内裤也脱掉后,我全身赤裸,不好意思地用手挡住不给他看。他俯下身,再次把唇印在我的唇上,然后,我感觉到那个坏坏,烫手的东西,已对正我的花瓣,随时准备进攻。

    他压在我身上,我看不到肉棒的样子,但我可以感觉到它的宏伟。他低声说:「准备嗯!」然后,慢慢向前挺进,我感到他的guī头把我的花瓣推开,我忍不住「啊……」,因为,好久沒有作爱了,而且,他的肉棒好硬、好粗。

    「喔,天啊,妳不会是处女吧好紧!」他的肉棒才进入肉洞,他就发出这种不可思议的感嘆。

    「不……啊……我只做过两次……啊…」

    我的下面随着他一寸一寸的挺进,感觉好涨、好深、有点酸痛,好像被顶到底了。

    「啊,修……痛。」

    「忍一忍,还剩下一点就插完进去了。」

    我听到他这样说,差点晕了过去,我感到好像已经被刺穿,他却说还剩下一点……☆*&

    他俯下身吻我,继续缓缓地插入,终于进入到肉洞根部。他调整唿吸后,开始慢慢抽chā。把他的肉棍深深顶入我的肉洞深处,开始时那股不适,随着我被磨到爱液都流出来而让他的肉棍通畅无阻。

    他伏在我身上,我用双脚夹着他的腰,感觉他的肉棒不断地进出我的yīn道,睡床随着他不断地摇动他的腰而不断传来「吱!吱!吱!」的声音,我从来沒试过被这样插穴,也不知道做ài可以带来这么大的快感,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过去,只想抓着什么的,就紧抓着床单,忍不住发出「嗯……啊……喔……」,细微的呻吟。

    我的第一次给了以前上学的男友,第一次只感到很痛,恨不得他快快结束。这之后,很长的时间都不给他碰我,加上我家教很严,他又跟家人同住,所以一直沒有第二次。

    第二次是大学毕业后,他举家决定移民澳洲,我们趁他的父母出去买东西,匆匆忙忙做的,两次的感觉都普普通通。

    我忘了修插了多久,在我爽得不得了时,他突然停下来,他注视着我说:「对不起,我快要忍不住了,你现在是安全期吗」

    我摇头,其实我那时还不懂得计算安全期,因为我只有区区两次的性经验,而且那时我们都非常小心,总是戴套行事。

    「不要紧,我会小心的。」他作出这样的保证,低下头,看着我的肉洞,感嘆地说:「妳的皮肤真美。」

    接着,他又握着他的肉棒,插入我的yīn道内,再次不断抽chā,使我更加兴奋,忍不住紧紧抓着他的背,并挺起我的穴,让他插得更深。沒多久,我感到自己要尿尿了,然后,忍不住,就真的尿出来了(其实那是我第一次经歷性高潮),而他,突然抽出他的肉棒,对着我的肚脐,射出来。

    我这时才发现他那根东西……黑黑的,不会很粗,但真的好长,大约有八吧,难怪刚才插得人家……挺痛的,我怔怔地看着他射出浓浓、奶白色的液体,突然觉得很不好意思起来。

    他大概是看得出来我不好意思,向我眨眼,解释说:「蹩了太久,很多吧」

    我被他的话惹笑了,问他:「你离家多久了多久沒跟女朋友那个了」

    「我沒有女朋友,只有太太──」

    我听了脸色一沈,及后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才知道他故意逗我,忍不住要搥他。他捉着我的手,再次吻我,然后俩人一起去厕所清洗。

    我相信,沒有几个女人会忘记,一个初次跟自己做ài,就能让自己达到性高潮的男人,我这样认为,因为这O我的经验。

    可能看官会认为我很随便,跟修认识才三天就上床,老实说,这对当时的我来说,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我和修,虽然不同种族、不同肤色、不同文化,但是跟他在一起这三天,我觉得他是个可信赖的好人,而且他真的很有男人魅力,这点后来我从其他认识他的女记者口中,听到同样的评语。

    话说回头,那天跟他作爱后,他送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相约第二天早上一起用早餐,然后一起到城里办回国机票。

    当晚我回到房内,看着镜里的自己,感到惶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否是对的,但刚才那种感觉非常好,使我对发生这种事不后悔。带着这种復杂的心情,我好不容易总算睡了几个小时,不到六点就起床梳理,希望给对方留下好印像(像极了在恋爱中的女人)。

    不到七点,我听到敲门声,我愉快地打开房门,看到他站在门外,向我眨眼。

    「早安!昨晚睡得好不好」

    「早安!还可以,你呢」我反问他。

    「睡前运动有助好眠,我睡得可甜……」他一语双关地说。我听出他的话中有话,羞红了脸。他拉着我的手,走进我的房,亲一亲我的唇说:「我昨晚作了一个好梦,梦中有妳……」

    我擡起头,看着他说:「你梦见什么」

    「嘿嘿嘿!不告诉妳。」他装出很邪恶地的样子,笑着说:「怎样宝贝,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我不明地反问他。

    他笑着从后面拥抱着我说:「再来一次……」然后故意用勃起来的肉棒磨擦我,又俯下身啜我的脖子,我感到痒,忍不住咭咭声笑起来。他的手伸进我的T恤里面,隔着乳罩摸弄我的奶子,又在我的耳后吹气,我感到自己像幸福的女人,静静地任他抱着我,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游走。

    「刚才我是要问妳准备好下去吃早餐了沒有,但妳的反应好可爱,令我忍不住想抱着妳……抱着妳令我又想跟妳……可不可以」

    「不可以……」我故意逗他,把不可以拉得长长,最后才吐出「射在里面」这句话。

    「Noproblem。」他听到我这样说,用他高挺的鼻子轻轻从我的下巴「嗅」到我的脖子,然后才用舌头轻轻舐我的喉咙,復用舌头「扫」到我的下巴。我的性慾被他挑起,乖乖地让他脱掉我的T恤和长裤。

    现在,我只剩下乳罩和内裤,我很庆幸自己带了这套同色素的内衣裤,因为在黑色乳罩的衬托下,我的皮肤显得特別白晳、两个奶子显得特別大,而腰也特別细,我看到他贊嘆的眼色,还有,他的肉棒硬的快要脱「裤」而出。

    「天啊,妳的身材真棒!」他用手轻抚我的腰,然后,小心翼翼地解开我的乳罩。

    「跟我梦中想的一模一样……」他喃喃地说,然后低下头,一口将我浑圆挺立的小乳头含入口中,又吮又咬,像一个飢渴的宝宝,另一只手则贪心地乱摸,把我的乳房又搓又揉,幸好我年轻,乳房很有弹性,被他这样玩法,还是像颗蜜桃,俏立着。

    他的舌头在我的双乳间游走一番后,转移阵地,攻向我的腹部、肚脐,然后扯下我的内褪,再把我压倒在床上,再猴急地把自己剥光,然后把我浑圆雪白的美腿,扛在肩上,握着他像一条蟒蛇一样,又长又黑的肉棒,顶着我早已湿淋淋的花芯,藉着湿滑的淫液,奋力冲刺突破娇软滑嫩的阴唇直达花心。

    我那娇小紧窄的蜜穴,还不习惯被这样粗长的肉棒长驱直入,不自由主地「啊……」。沒想到,这一声因承受不住,自然发出的声音,令他更大兴奋而粗大,顶得我更深、动得更激烈和频繁。

    我被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填满,从羞涩的娇啼婉转,变得迎合地扭动顶耸,让他顶得更深,口中无意识地啊……啊……嗯……嗯……」。

    他站在床缘,扛着我的腿抽chā很许久后,喘住气说:「oh,beautiful,oh,mygod!」接着,停下来说:「我快要不行了,来,我们换一个姿势。」

    「换什么姿势」我有点不解地看着满脸汗水的他。

    「妳看过小狗做ài吗」

    「小狗」我被他问得更加煳涂。

    他笑笑,示意我跪在床上,头朝着房间的梳妆台,然后跪在我身后,拍拍我的腰,示意我擡高我的屁股,然后扶着他挺拔,带着一点白稠黏腻的蜜汁的肉棒,再次进入我的花芯。

    我一插入,我就感到前所未有,酥麻酸痛的快感,他每一冲刺,我就感到次次见底,这令我无抑制,忘情地娇啼呻吟「啊……修……修…我不要了……我快要死了。

    我不知道,当这种感觉太过强烈时,我的肉壁变得像贪吃的小啤啤一样,贪婪地吸吮他的肉棒,这强力的收缩带给他极大的快感,使他像失去理性般越插越快,越来越狠,怒涨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狠狠的冲击着我粉嫩紧窄的玉沟。我甚至听到我们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结合时,发出的「啪啪」声,他一边抽动,一边用手抚玩我摇晃的乳子,我被操得娇喘唿气,闭上眼睛,但快感持续向上冲时,我感到自己又尿了,而他,突然把肉棒「连根拔起」,马眼像吐口水般喷出磙烫侬稠的精液在我的腰部。我睁开眼,从梳妆台的镜子看到他的脸从紧绷到放松,很有趣,不过,我累得笑不出来,伏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他也累极,伏在我的背上,压着我喘气。

    半晌,他才冒出一句话:「我们好像还沒有吃早餐……空腹运动……难怪这么累……」

    我看着他一点的汗,噗一声笑出来。

    「笑什么」他作状要打我,然后眨眼笑着说:「改次我请妳吃印式香肠早餐好不好」

    我感染到他的幽默感,回敬他:「拿烤焦了的香肠招待朋友你不羞」

    「刚才是谁说不要了,但夹得我紧紧不放」他羞回我。

    我们在床上打情骂俏一番,才起身洗澡,然后才出去吃早餐,看一看钟,才发现俩人在床上大战了一个小时。

    我和修在床上大战了一个小时,又在床上打情骂俏一番,才随便洗一洗身子,穿回衣服,下到旅店楼下的餐厅吃自助早餐。

    一踏进餐厅,我就发现小罗,由于大家是同事,我就上前和他打招唿,并告诉他我待会要跟修一起搭车进城里办回国机票,问他的机票要不要也一起弄,他说不必,因为他这趟出差后,会直接飞往印尼,采访另一起新闻。

    修看到我和小罗用中文交谈,就走去拿盘子,盛食物,我讲完话去找吃时,他已为我拿了煎蛋和香肠,就轻声在我耳旁说:「今天将就下,吃普通香肠,改天再为妳亲自炮制印式香肠早餐。」

    我听了,知道他又在取笑我,就不好意思地拍他一下。沒想到,我们这种自然流露的亲昵,一一看在小罗的眼里,他不发一言,冷眼旁观,看到我们一起坐下来吃早餐时,我把担心吃不完的熏肉放到他的盘里,他为我的咖啡加糖……

    吃完早餐后,小罗走过来跟我说,他想向我借指趾甲钳,我说好,就回酒店房间拿,沒想到他跟在我后面,并跟着我进房间取。我觉得他怪怪的,进到我的房间东张西望,但我沒说什么,把趾甲钳交给他后,匆匆离开房间,就跟修一起召一辆计程车进城。

    在车上,我跟修提起小罗跟着我进房拿趾甲钳的事,修听了叫我提防小罗,觉得他好像对我有意思,眼睛一直跟着我转,我说才不会,人家都有太太,修说还是小心的好。

    从那个渔村到城里,大约两个小时,我们在路上一直聊天,他告诉我加入该国际新闻社的事,我才知道他在X新社的职位相当高,这时出差是因为刚好一位同事的太太分娩,另一个同事拿年假,才由他亲自出马,采访这个「小新闻」。

    我们在城里办完事后,顺便在城里逛逛,还买了一些手信给同事。搭车回到渔村时,已经晚上八点,他摇醒累得靠住他的肩膀睡着了涟琚A我们一起上楼到回自己的房间洗澡。

    洗澡洗到一半,我听到敲门声,以为是修,就围住毛巾,轻轻打开房门,不料,门外站着的是小罗,他说要还我趾甲钳,我匆匆接过,马上把门关上。

    洗完澡,我穿上大号的T恤,开始明天收拾行李,再次听到敲门声,有了刚才的经验,我先问是谁,听到是修,我才打开门,让他进来,并告诉他刚才的事,修说我怎么这么大意,我听了沒出声。

    他看着我收拾行李,突然冒出一句话:「怎么沒看到妳收拾内裤」

    我「噗」笑出声来,然后故意说:「我贪凉爽,出门都不穿内裤……」

    「啊真的吗」他意外极了,然后看到我眼中的笑意,才知道我作弄他,就作状要骚我的痒穴,我左闪右闪,逼不过他,还是被他弄得咭咭笑,倒在床上。

    「让我看看现在是不是沒有穿内裤」他掀起我的T恤,我用手去护着,但那里够他有力,很快就被他得逞,他看到我穿了一条棉内裤,故作放下心的样子,我被他的模样逗笑,他趋近我,轻轻咬一咬我的鼻子。

    「看妳还敢不敢作弄我」又用牙齿,轻轻咬我的耳垂。

    「不敢了,请放过我!」我装作可怜的样子,向他救饶。

    他的大手按上我挺俏的双峰,一个指头轻轻拨弄着胸罩的蕾丝边,另一指沿着布面下的乳头,画着一圈一圈的弧缐…

    虽然隔着胸罩,我的乳头还是一样敏感。他三拨两弹,我就开始呻吟起来。

    「啊─啊─不要─嘛─」我拨开他放在我乳房上的手,他的手顺势滑向我的腰际,缓缓地按摩揉捏起来。另一只手伸向我的大腿内侧,轻轻磨擦。

    「你好坏──」我爱娇地说。

    「我以后可以飞去台湾找妳吗」他低下头,把热辣辣的唇封住我的嘴,我回应他,俩人热切地接吻,吻到快要透不过气来,才停止。

    「那你几时才去找我」

    「盡快,如果我沒有空,妳可以飞过去香港找我,妳可以住在我家……」

    「那我们要好好享受今晚……」他一边说一边脱掉我的内裤,然后动手除去自己的衣服。想到今晚过后,我们要分隔两地,我充满不舍,我依恋地抚摸他毛茸茸的胸、在他小小的乳头上画圈,看着他的乳头也会轻轻勃起……

    「我教妳吃香蕉好不好」他突然侧躺着,面向着我,冒出这句话。

    「吃什么香蕉」我隐约猜到他的意思,但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这个,」他指一指他早就硬得发疼了的肉棒:「我教妳吸好不好」

    「怎样……吸你尿尿的地方会不会有味道」

    「不会的,我洗过澡就过来,很干净的,妳会吸冰棒一样,慢慢吸……」

    我看见他满脸期待,想着他带给我的快乐,就一付「慷慨就义」的样子,点点头,俯下身,把嘴巴趋近他的jī巴,慢慢地张开嘴,想要一口「咬」下去,但嘴巴快碰到他的jī巴时,又退缩。

    「如果妳真的不愿意,不要紧,我不会勉强妳……」他看到我的表情,了解地说。

    我听到他这样说,闭上眼,一口把他黝黑的肉棒含在口中。突然,我发现,原来并不是这样难堪或难闻的东西,可以说,沒有一点异味,我睁开眼,看到他鼓励的眼神,就轻轻舐一下。

    「对,就是这样做,像吃冰棒一样,用舌头舐guī头和睪丸……」

    我照着他教我的做,发现一点也不难,而且还蛮好玩的,因为他原本已粗长的肉棒,在的用舌尖绕得他的肉柱子舐弄下,青筋暴露。

    「对,就是这样──,」他躺着,非常享受地闭上眼睛,任我慢慢地吮他的肉棒,而我像是捉到窍门一样,又吸又舐、轻咬慢吞,还用手去抚摸他两粒蛋,看到他越来越爽,不时发出哼声,我觉得很有成就感,也就吸得更起劲。

    「噢,安!很美、太美了。」他不住地抚摸我的头发,有时又挺起他的涨得很大,红红的guī头,想更加深入我的口,但不行,我未能含到一半,已经觉得太深了,再深入会令我作呕。

    我觉得嘴巴有点累,停下来,他拉我躺下来,一转身,压在我上面,吻上我的嘴,然后朝我的粉颈吻下去,双手游移在我纤细敏感的娇躯上。我紧紧地抱着他,配合他的爱抚,用手抚摸他毛茸茸的胸,然后把手移到他的下体,握着他烫手的肉棒。他吻向我粉红色的乳晕,吸吮我水蜜桃似的美乳,轮到他用舌逗弄着我的小豆豆,令我娇吟不已……

    他坚硬的肉棒顺着我诱人的大腿根,插进我湿滑而致密的小穴。我紧紧地抱着他,双腿夹着他的腰,用下面的嫩肉挤压着,渴望更深更美的刺激,把他的肉棒一再吸入……希望他永远不会停下来。

    他疯狂地抽送了不知多久,还是停了下来。他停下来喘气,躺在我身旁,拉着我,示意在我跨坐在他上面。我看着他,他温柔地抚摸我的秀发说:「我教妳骑马……」

    我一听,脸羞红,轻轻搥打他,他拉着我的手,我依了他,扶着他的朝天直立的肉棒,对准我的蜜穴,轻轻地跨坐上去。

    「噢!」我忍不住吁出一口气,太─深─了!

    他引导我,教我怎样策骑他这匹野马,我放开胸怀,一进一出、一上一下地加速套弄,他躺在下面,看着我秀甩荡、俏挺的乳房激烈晃动,噗滋噗滋的水声从我凝滑如脂的美腿间传出。

    我挺动的越来越起劲、越来越娴熟,我纤巧细嫩的蜜唇随着我的活塞运动卷入翻出、充血肿涨,我再也忍不住,不顾一切地呻吟,像日本性片中的女角,「唔唔─啊啊」,最后,小穴不能自制地剧烈抽搐,与他一起洩出大量的琼浆玉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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