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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曙光初露,繁忙的大都市又开始活跃起来,展开了五光十色的新一天。「轰轰……」地下铁路头班列车刚驶进九龙钻石山站,低沉的响声由地底往上传来,诗薇给吵醒了。她倦倦地撑起身体,睡眼惺忪,由于一夜都睡得不好,翻来覆去盡在半梦半醒之间,祇要有一点小小的响声或震动都会令她骤然惊醒过来。

    不知为什么,这两天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烦闷感,好像在风雨前那种恹恹懒懒、令人窒息的感觉,满身都不自在。但真正要说出哪儿不舒服,可又说不上来。別过头看看身边熟睡的丈夫港生,倒睡意正酣,怕把他吵醒,便轻轻起床走进洗手间,对镜理了理头髮,用冷水洗了一个脸,才顿觉精神一些。

    像往常一样,到厨房做好了早餐,便去叫丈夫起床。坐在床沿,望着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丈夫,怜惜之心油然而起:公司里的工作也实在太劳累了,自从去年公司把生产缐搬上大陆以后,便忙得不可开交,不但要打理公司的定单,一星期还要回东莞的分厂两三天,跟进一下生产,每次回港后整个人都疲倦得像散开一样。昨晚吧,就是将公司里沒做完的文件带回家,到打好编出来都已三点多了,跟着今天还要把文件送上大陆,劳劳碌碌的也难怪他这么疲累。眼见他转了一个身把被单蹬了开去,怕他着凉,便用手拉起想给他再盖上,好让他多睡一会儿。刚掀起薄被,骤然见到他两腿中间挺得高高的,内裤给撑得向上隆起,脸上忽地红了一红。心里当然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结婚初期这种现象几乎每天早上都出现,但自从要回大陆公幹后,就很少再发生了,连夫妇之间的房事也越来越少。就拿上月来说吧,算起来祇有两次。如果不是要供房子,早就叫他辞去这份工作,另找一份松闲点的,別把身子累坏。

    脑袋在想着,一只手却受不了眼前的引诱,不自觉就按了上去,隔着内裤轻轻地摸揉。又硬又挺的东西在她的抚弄下勃得更加坚实,一跳一跳的把热力传到她手中。抚不了几下,心里便感到痒痒的像有无数虫蚁在爬,心儿崩崩乱跳,唿吸也急速起来。索性用手把他的内裤褪下,一枝又红又涨的阳jù马上卜的一下蹦了出来,直直的指向天花板,混圆的guī头澎涨得稜肉四张,yīn茎上一条条的青筋凸露,充满着活力,令人爱不释手。

    对着眼前如斯美景,yīn道里顿感痒得难受,一股滑滑的淫水已经急不及待的往外流了出来。她也不管丈夫醒了沒有,连忙把自己的内裤脱掉,像打功夫般扎着马步张开大腿,用阴户对准guī头,往上就骑上去。随着yīn茎一寸一寸的插进,美妙难言的充实感令阴户畅快莫名,就像干旱的土地洒下一阵及时雨。撑得饱涨的yīn道紧紧裹着火热的yīn茎溶匯为一体,一凹一凸,刚好互相吻合,真要感谢造物主能创造出这么奇妙的器官,带给人类无穷的快乐和享受。

    单是插进去已经销魂蚀骨,抽动起来更觉快感连连。她慢慢挪动娇躯,一上一下地套弄,yīn道被热棒一样的yīn茎烫得酥麻万分,又让guī头股起的稜肉擦得奇乐无穷,阵阵快感不断袭上心头,淫水顺着坚挺的肉柱淌向yīn茎根部,再给阴唇黏带到浓茂的阴毛上,把两人的生殖器官都浆成湿湿的一片。

    港生在朦胧中祇觉自己的yīn茎插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小洞,guī头被磨得舒服无比,还以为正在发着绮梦,便躺着不敢动,静静享受带来的阵阵快感,怕一但醒来便春梦无痕,失去所感的乐趣。但是渐渐便觉得这并不是一场梦,实实在在是在xìng交当中。睁开睡眼一看,见妻子正蹲在自己身上,下体一耸一耸地高低套弄着,脸儿赤红仰得高高的,微张着樱桃小嘴,舌尖在唇上左右撩舔,双手捧着一对粉嫩雪白的乳房又搓又磨,兴奋得像着了魔般一边动一边颤抖。

    他见妻子的浪样,心中不免受到感染,双手托着她的屁股,运用腰力将yīn茎就着她的频率也一下一下往yīn道里大力戳去。一时间满睡房祇听到「辟啪」「辟啪」两副肉体互相碰撞的交响,还夹杂着「吱唧」「吱唧」淫水四溢的声音,好像对两人的倾力合作发出回应。就这样抽chā了几分钟,他见她的动作慢了起来,有点娇不胜宠的模样,便干脆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将她压在胯下,再把她双脚高高提起,加快速度继续抽送。诗薇已好些日子沒享受过这样畅快的滋味,直给肏得舒服万分,口中仅能发出「啊……啊……啊……啊……」一个个断断续续的单音,双手紧紧抓着床单,扯到身边皱成一团。呻吟声给港生更大刺激,见妻子在自己胯下给征服得顺顺贴贴,英雄感令阳jù越插越挺、越插越狠,祇见满房春色,睡床也给摇得格格发响,眼看两人就快双双达到高潮。

    突然间「铃……」一阵铃声响起,把正进入忘我境界的两人吓一大跳,原来鬧钟响起,该起床的时间到了。平时每天听惯了不觉怎样,埋头苦幹中忽地响起就觉碍耳,他祇好暂歇下来,伸手去床头几上把它按停,然后再续未了的结局。谁知祇是这么歇了一歇,本来硬得可以的阳jù竟变得软了些,再动几下,居然脱了出来。诗薇刚在兴头上,哪容他半途而废,急得把阴户靠着yīn茎乱磨,摆动不已。港生越焦急,那东西越不争气,无论用手勐捋,或向yīn道硬塞,再也勃不回来。可能是晨举的虚火已过,加上吓了一吓,软鞭子反而越弄越糟,心里真恨得要死:这话儿有时要它持久一点,偏偏速速交货;现在要它射精,偏偏又罢工,真拿它沒法,一时间变得措手无策。

    诗薇刚给搞得慾火高涨,全身虫行蚁咬、要生要死,此刻顿变成了半天吊,痒得银牙咬断,直恨铁不成钢,坐起身用手替他套捋,还是沒有起色,说不硬就是不硬。一转眼十多分钟过去了,再弄下去,看来都不过如此,他望望鬧钟,怕再耽下去便赶不上火车回厂,满面歉意地对她说:「老婆,今天真对不起,可能太累了,后天回来,我一定将功补过,让你爽一个痛快!」她也明白此事勉强不来,装作沒事一般:「哦,算了吧,来日方长还怕沒机会吗老公,我爱你!」他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回句:「我也爱你。」赶忙下床穿好衣服,早餐也顾不上吃,提着公事包匆匆出门而去。

    诗薇收拾好凌乱的睡床,反正沒事可幹,想再睡一会,但在床上辗转翻侧,盡觉满身炽热,心如鹿撞,心里燃起的慾火馀烬未熄,空虚的感觉比起床前还难受。想起上个月和港生由于结婚两年还沒有孩子而去看医生,检验下发现丈夫的精液里精子太少,建议他们养精蓄锐,盡量在排卵期才xìng交,可能机会大些。又说女性在排卵期那一两天体温会比平时低一点,性慾要求也强些,提点他们留意一下。算一算,今天刚好是两次月经中间,莫非真是排卵期到了怪不得这两天心烦意乱,感觉怪怪的。唉!要不是刚才丈夫不济,现在yīn道里已经灌满精液,说不定明年就能生个一男半女,该多好呀!胡思乱想下发现刚才流出的淫水把阴毛蘸得湿透,此刻干了,腌得难受,便到浴室较了缸热水,打算洗个澡后才睡。

    花洒的水柱喷在阴户上,好像一具柔软的按摩器在轻轻揉动,闭眼享受着这种特別的奇妙感觉,舒服畅泰,虽然比不上真正xìng交时那么销魂,但总算聊胜于无。一只手把阴户撑开,一只手拿着花洒朝小屄中间射去,暖暖的水花冲击着阴唇和阴蒂,水柱射进yīn道,再流出外,生殖器里几处敏感部位同时受到刺激,都变得充血发硬,阴唇不用手指捏着也向两边张开,阴蒂更从嫩皮里钻出头来,像一颗红豆般硬得勃涨,接受着水柱的洗涤,酥麻得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冷颤。情不自禁下将花洒紧贴在阴户上,让水柱的冲力更强、更直接地触向那引起快感的地方,全身顿觉发软,手脚也失控地抖个不停。不到一会,便瘫痪般把头搁在浴缸边沿,手指头也懒得动一动,放软身子盡情领略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半个小时后,心中的慾火好像减退了不少,便抹干了身体朝床上一躺,准备再睡个痛快。不知何故,心中的空虚感仍然存在,脑里老是想着来一次真真正正的xìng交,希望下体被塞得涨涨满满、实实在在。对了,就是需要一个男人,让他的阳jù插进yīn道里,填补得毫无空隙,然后再用劲抽chā,直到把精液都射进小洞深处,才能完全解除这种被折磨得熬不过来的感觉。但是,到哪找个男人呢

    霎那间,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健硕的身影:他有着古铜色的皮肤,身体肥瘦适中,胸上的肌肉结实硬朗,谈吐风趣、善解人意,混身充满着使不完的劲力,在床上的表现肯定不会令人失望,要是他现在也正躺在自己身边,那该多好……。哎唷!真羞死人,怎么会想到他那儿去呢!

    他叫文威,是港生的老同学,比他年幼一岁,在市政局的海滩担当游泳救生员,目前还不是泳季,不用上班,所以便利用暇余时间进修电脑课程。家里的电脑也是他安装的,一星期有两个晚上还到这来教他们夫妇学习电脑的基本原理。为了答谢他,有时她特意熬个老汤,煮几个小菜,留他在家吃晚饭。文威对她欣赏万分,不时称赞道:嫂子,你不但长得漂亮,还能把家务弄得井井有条,要是我有幸娶着一个像你这样能幹的妻子,真是几生修到。

    唉!怎么越想越远了,你都结了婚,人家怎会打你的主意诗薇让自己的傻想也逗得暗里笑起来。回心一想,反正两人都闲在家里,过来聊聊天也好,总比闷在屋里孵蛋强。找出他的电话便摇过去:「文威,我是诗薇呀,家里的电脑不知怎的坏了,请你过来看看好吗」文威见反正有空,两家又这么熟络,便一口答应她马上过来。

    也真快,她刚执拾好客厅,门铃便响了,开门把他迎了进屋,招唿他先坐坐便到厨房煮杯咖啡。好奇怪,出来对着他眼睛一接触,心里便崩崩乱跳,好像小孩子做错事给大人识破了;又或者好像给他看穿心事,知道刚才自己的傻念头。文威把电脑开着,转过头来说:「嫂子,电脑沒事呀!」她才发觉自己正呆呆地净管瞧着他,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才好。祇见他五官端正,短短的黑髮衬得整个人份外精神,鼻子高得来恰到好处,眼眶凹得有点洋味,洁白的牙齿笑起来整齐美观,配着脸上两个小酒窝,帅得醉人。回过神来,忙用词搪塞:「喔,是吗可能我按错了什么钮了,害你白走一趟。」他说:「別客气,反正来了,顺便把电脑检查一下也好。」

    不一会,诗薇端着一杯咖啡出来,搁在饭桌上,对他说:「先別忙那电脑,过来喝杯东西。」他回身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原来不知何时,她已经换过了另一件睡衣,那衣裳薄如蝉翅,望过去可以清清楚楚看见里面的一切,透明程度和沒穿几乎沒有分別。在厅灯掩映下,诱人的肉体显露无遗,玲珑浮凸的曲缐简直令人热血贲张:胸前丰满的乳房像两个大雪球,洁白无瑕,走动时一巅一耸地上下抛落,嫣红的两粒乳头硬硬的向前坚挺,把睡衣顶起两个小小的尖峰,深红色的乳晕圆而均匀,衬托得两粒乳尖更加诱人;一条黄蜂细腰将全身都显得窈窕,幼窄得盈指可握,相反,对下的臀股倒是肥得引人想入非非,混圆得滑不熘手;但最要命还是那黑色的倒三角,幼嫩的毛髮乌黑而润泽,整齐不紊,除了几条不守规矩的悄悄穿过布孔向外伸出,其它的都一致地将尖端齐齐指向大腿中间的小缝;在小缝中偏又露出两片红红皱皱的嫩皮,但却祇是一小部份,让人想到它仅仅是冰山一角,幻想着剩下的部位藏在里面会是怎样,更联想到那夹在两片鲜艷的阴唇中间的桃源小洞会是如何迷人……

    文威偷偷嚥了一口口水,自觉胯下的小弟弟蠢蠢欲动,忙把眼光別过一旁,不敢直视,怕不小心露出丑态,让她见笑。转身背着她说:「谢谢!搁上桌子好了,一会我才来喝。」连忙收拾心情,专注在电脑上。无奈一池春水已给吹皱,心情再也按捺不下来,唿吸加速,两手微颤,意马心猿得平时闭上双眼也能打出的简单指令,也要按好几次才能正确输入,祇好对她说:「嫂子,看来你刚想睡觉,不打扰你啦!你去睡吧!我检查完了自己走便成。」

    「哟!你把我当外人了」诗薇端着那杯子就走过来,文威忙起身用双手去接,不巧与她碰个正着,一大杯咖啡不偏不倚恰好就全给倒到裤子上。她口中一边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边拿着毛巾往上就抹。不想手一触上去,脸上马上一片通红,祇感到裤里一团东西硬硬的隆起,好像还在蠕蠕跳跃,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冲动,一只手不自主就净在那个位置揩抹,捨不得离开。

    文威给她弄得全身不自然,把毛巾夺过,自己一边抹一边说:「嫂子,我自己来好了,哪敢劳烦您。」谁知她已经伸出双手来解他的皮带,口中还责怪着:「把裤子脱下来吧!湿湿的腌着,也就你才能容忍。」不由分说,已经把皮带解开,顺手拉下拉链,揪着裤头往下褪。他扯着裤头和她角力,涨红着脸说:「好好好,你去取条港生的睡裤给我替换,我自己到厕所换去。」她见他的狼狈样,逗得哈哈大笑:「哎唷!我结婚也有两年了,什么沒见过乖,让嫂子给你脱下来,別害羞嘛。」用力往下一扯,裤子就给拉到脚跟去。

    文威措手不及,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怎样才好。她祇见面前竖着两条肌肉结实的大腿,夹在中间的是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像游泳比赛时运动员所穿的那种,窄小得仅可包容它要遮挡的物品,但现在它已发挥不了作用,因为本来要包裹的东西早已发难,极力挣扎而出,不过给橡筋裤头勒阻,探不出头来,祇能紧紧地挤作一团,将三角裤撑得鼓涨,像座小山。

    诗薇看在眼里,唿吸也停顿了,情不自禁低下头去,伸出丁香小舌,像猫儿舐小崽般在上面轻轻地舔。一下一下津津有味,直把那话儿舔得硬如铁棒,像随时会把小布片撑得爆裂开来。三角裤给她的唾沫涂得湿遍,已变成半透明,清楚可看到一根粗而状的jī巴红得发紫,guī头的色泽比yīn茎更深,由于沒地方伸展,已向腰间斜斜地直挺过去,包着两颗睪丸的阴囊像熟透了的荔枝般又圆又红,被压迫得几乎要在腿缝两边挤出外来。

    她再也憋不住,双手掰着三角裤使劲往下一拉,强壮得令人难以至信的yīn茎唰的一声跳了出来,像感谢她让它终于得到了解放般,在她鼻子前不断叩头。她二话不说,一手握着yīn茎就忙往嘴里塞,好像饿久了的人忽然见到美食当前,来个大快朵颐;另一手托住阴囊,把两颗睪丸玩弄在五指之间。

    文威的阳jù被她温暖的小嘴紧紧地衔着,吞吐之间令到她的脸皮也一凹一鼓像鼓风机般起伏不停,间中又把yīn茎抽出口外,运用舌尖在guī头的稜肉边舔撩,或者用舌头顺着凸起的粗筋从guī头往根部轻扫而下,指尖又改变成祇在阴囊上轻搔,直把那话儿弄得似怒目金刚,酥痒难忍。一个大男人就让一个小小弱女子摆布得祇晓仰着头一味唿着粗气,口中喃喃发出「噢……喔……噢……喔……」的喘息,两腿不停发抖,兴奋得不知自己究竟处在天上还是人间。

    诗薇此刻见他乐不可支,怕他把持不来,将精液射出而糟蹋了心机,便松开双手歇一歇。他见忽然停下,低头一瞧,原来她正伸手到肩膊上,把睡衣肩带往两边一拉,缩着身子抖了几下,那薄布便轻轻往下飘到地面。他顿觉眼前一亮,一副晶莹玉雕的赤裸肉体正活色生香地展露在面前。望着这旷世尤物,不禁心笙摇荡,举旗致敬。但突然想到,这始终是老朋友的妻子,正所谓「朋友妻,不可窥」,又如何下得了手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犹疑了片刻,还在思想交战中,诗薇已经双手捧着一对巨乳,把yīn茎夹在中间,挤压成一条人肉制造的热狗,细心套弄起来。不单这样,每当guī头从乳缝中露出时,便伸出舌头,像毒蛇吐信般在guī头上连点几下,哇呜!铁铸的罗汉也会给她的烈火烧熔。

    世上又能有几个柳下惠不到一刻,他便将仁义道德抛诸脑后,全面崩溃,投降在温柔乡里。伸手朝她胯下一摸,老天!像撒了一泡尿,满手都蘸染着黏黏滑滑的淫水,小屄热得烫手,一张一缩地开合着,渴望着男人的藉慰。弯身把她抱起,提到腰间,一双嘴唇也凑到她口上,含着她的丁香舌头,吮啜不停。祇见她醉眼如丝,一对手紧抱他脖子,双腿绕过他屁股后面,紧缠不放,下身像蛇般左右扭动,将阴户紧贴着昂首怒目的guī头,磨得他麻痒不堪。难得放开手她也不会掉下,便腾出一只手提着yīn茎,用guī头在yīn道口撩了一圈,淫水已经多到流下阴囊去,再运用腰力往上一顶,不费吹灰之力已经插入一半;她也无比合作,随即双手一松、身子一沉,长长的一枝大jī巴,霎那间便全根盡沒。

    文威托住她的肥臀,把yīn茎一下一下地在湿滑的yīn道里频频抽chā,guī头传来的难言快感,让人不能稍停下来,何况她也跟随着节奏,用阴户一迎一送,合拍非常,根本就欲罢不能。狂流不息的淫水已经流过了阴囊,开始顺着大腿淌去,他也渐感双腿有点发软,微微颤抖,便抱着她一边抽送,一边朝睡房走去。进了睡房,把她往床上一抛,趁空将上半身的衣裳脱过精光,赤条条地再向她扑去。诗薇早已在屁股下埝上一块毛巾,把大腿往两边张得几乎逞一字形,演高着阴户来迎接了。他顺势压向她身上,诗薇用手引领yīn茎让guī头插进yīn道里,他将腰往前一挺,轻而易举便又再把那小洞填满。两条肉虫在床上互相搂抱,如漆似胶,磙作一团,祇感郎情妾意,相逢恨晚。

    文威一边抽chā,一边低头欣赏着两个性器官交接的美妙动人画面,祇见自己一条引以自豪的大yīn茎在她鲜艷欲滴的两片小阴唇中间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的淫水给带得飞溅四散。难得她yīn道口的嫩皮也特別长,随着yīn茎的抽送而被拖得一反一反,清楚得像小电影中的大特写镜头;整个阴户由于充血而变得通红,小阴唇硬硬地裹着青筋毕露的yīn茎,让磨擦得来的快感更敏锐强烈;阴蒂外面罩着的嫩皮被阴唇扯动,把它反覆揉磨,令它越来越涨,越来越硬,变得像小指头般粗幼,向前直挺,几乎碰到正忙得不可开交的yīn茎。

    他抽得性起,干脆抬高她双腿,架上肩膊,让yīn茎可以插得更深入,抽得更爽快。诗薇看来也心有灵犀,两手放在腿弯处,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让下体可以挺得更高,肌肤贴得更亲蜜。果然,他每一下冲击,都把她的大腿压得更低,像小孩玩的跷跷板,一端按低,另一端便跷高,屁股随着他下身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合作得天衣无缝。一时间,满睡房声响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辟哩啪啦」声,还有淫水「吱唧吱唧」的伴奏,环回立体、春色无边。她耳中听到自己下面的小嘴响个不停,上面的大嘴自然不会沉默,和着乐曲添加主音:「啊……啊……我的小亲亲……爱哥哥……啊……啊……你真会弄……我的小命都交给你了……啊……啊……我的小屄舒服极了……啊……啊……我要丢了……要飞上天啦……嗯……嗯……嗯……」说着便双眼紧闭,咬着牙关,两腿蹬得笔直,搂着他还在不断摆动的腰部,颤抖连连,香汗淫水同时齐喷。心中祇有一个念头:我的妈呀!原来这几天朝思暮想的渴求,就是这一刻死去活来的销魂感受!强烈的高潮令她身心畅快,几天来的抑郁终于得到了彻底的大解脱。慢慢消化完高潮的馀韵后,全身便像瘫了一样软得动也不想再动。

    文威见她给自己肏得像升上天堂,心中自然威风凛凛,幹得更劲力十足,一下一下都把yīn茎顶到盡头,祇恨沒能把两颗睪丸也一起挤进迷魂洞里,净管不停地重复着打桩一样的动作,让小弟弟盡情体味着无穷乐趣,希望一生一世都这么抽chā不停,沒完沒了。

    诗薇让前所未尝过的高潮袭得差点昏死过去,现在再承受着他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劲抽勐插,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唯一可做的,祇能不停把淫水洩出体外,对他的艰辛苦幹作出回报。自己也莫名其妙,哪来这么多淫水,流极不完,整个人就好像变成了一部净会生产淫水的机器,把产品源源不断的输出口。屁股底下埝着的毛巾,本来是打算盛接xìng交后流出来的精液,免得沾污床单用的,现在精液还沒射出来,倒让淫水给浸得湿透,用手拧也扭出水来。

    文威此刻把yīn茎抽出体外,放下肩上的一只脚,另一只仍旧架在膊上,再把她身体挪成侧卧的姿势,双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她两条大腿撑成一字马,阴户被掰得向两边大张。淫水由于两片小阴唇的分离,便被拉出好几条透明的黏丝,像蜘蛛网般封满在yīn道口上。他一手按着肩上的大腿,一手提着发烫的yīn茎,破网再向这「盘丝洞」里插进。不知是他经常游泳,腰力特別强,还是这姿势容易发劲,总之每一下抽送都鞭鞭有力,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深入洞穴,直顶盡头。

    她的肉体给强力的碰撞弄得前后摇摆,一对乳房也随着荡漾不停,文威伸手过去轮流抚摸,一会用力紧抓,一会轻轻揉捏,上下夹攻地把她弄得像一条刚捞上水的鲜鱼,弹跳不已。双手在床上乱抓,差点把床单也给撕碎了,脚指尖挺得笔直,像在跳芭蕾舞。口中呻吟声此起彼落,耳里祇听到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声叫嚷:「哎呀!我的心肝……啊……啊……啊……哪学的好招式……啊……啊……啊……千万不要停……啊……啊……啊……好爽哩……哎呀!快让你撕开两边了……啊……啊……啊……」话音未落,身躯便像触电般强烈地颤动,眼皮反上反下,一大股淫水就往guī头上勐勐地冲去。

    她自觉高潮一浪接一浪的来过不停,就好像在湖面抛下了一颗石头,层层涟漪以小屄为中心点,向外不断地扩散出去。整个人就在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沉沉,淹个沒顶。文威见到反应便知她再次登上高潮的顶峰,不由得快马加鞭,直把阳jù抽chā得硬如钢条,热如火棒,在yīn道里飞快地穿梭不停。一直连续不断地抽送到直至guī头涨硬发麻、丹田热乎乎地拼命收压,才忍无可忍地把磙烫热辣的精液一滴不留的全射进她yīn道深处。

    诗薇正陶醉在欲仙欲死的高潮里,朦胧中觉得yīn道里插得疾快的yīn茎突然变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挺动,每顶到盡头,子宫颈便让一股麻热的液体冲击,令快感加倍,握在胸前乳房的五指也不再游动,而是想把它挤爆般紧紧用力握住,知道他同时也享受着高潮的乐趣,正在往自己体内输送着精液,便双手抱着他的腰,就着他的节奏加把劲推拉,让他将体内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全射进阴户里。

    暴风雨过后一片宁静,两个盡兴的男女双拥搂抱,难捨难离。文威仍然压在她身上,下体紧贴阴户,不想给慢慢软化的yīn茎这么快便掉出来,好让它在湿暖的小洞里多呆得一会得一会。两个嘴不停亲吻,像黏合在一起,舌尖互相撩逗,伸入吐出,两副灵魂溶成一体。直到感觉快意渐去,代之而来的是懒慵的疲倦,方相拥而睡。诗薇还将那爱煞人的话儿把在手中,紧握着才甜蜜地进入梦乡。

    春眠不觉晓,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早前分泌出来的汗液、精液和淫水都干了,浆得满身不舒服,两人起床拖着手双双走进浴室准备清洗一番。诗薇先较一缸热水,见干了的淫水把阴毛给腊成硬硬的一块,用手揉了揉,都变成了白色的粉末,沙沙地洒落到地板上。文威在旁正对着马桶「哗啦哗啦」地小便,背后传来她娇滴滴的声音:「我也要尿尿……」,他便把yīn茎甩了几下,挪过一旁让位给她。等了一会沒见动静,好奇地转头望过去,她含羞地撒娇:「唔……我要你抱着来尿。」文威虽给弄得啼笑皆非,也祇好照办,便拐过她背后,双手托着她大腿,抱起她对着马桶。谁知她又说:「唔……我要你逗,才能尿尿。」他差点沒笑出声,口中「殊……殊……」地,像母亲逗小孩撒尿般吹起哨来。

    哨音刚起,就见她阴户喷出股水柱,一条银白色的抛物缐弯弯的向前射去,大珠小珠落玉盘,掉在马桶里面「叮咚叮咚」地响。等她尿完了,文威打趣道:「平时你撒尿也要人逗吗哪你老公岂非沒得空闲」她咭咭地笑:「贫嘴!人家祇喜欢你逗嘛,讨厌!」满面绯红,把脸埋在他胸前。他见浴缸的水快满了,把她往水里一扔,顺势自己也跟着趴上去,两人在浴缸里纠缠一团,一时间祇见水花四溅,两条肉虫在波浪中翻来覆去,活像一对戏水鸳鸯。

    戏鬧了好一会,她叫他站起身,用手在香皂上磨出一些泡沫,捧着他的阳jù搽上去,再五指箍着yīn茎,前后套捋,细心地把包皮和guī头清洗一番。阳jù被她揉摸之下,不觉又慢慢抬起了头,变得又长又大,在她手中勃硬起来。她口中不禁「哗!」的惊唿一声,两分钟内,眼前物品竟像变魔术般涨大了一倍多,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伸出手指比量一下,足足比丈夫那话儿长一寸半以上,guī头也更大更混圆,包皮上的血管凸高隆起,像无数青紫色的小树根把整枝yīn茎包围。心里暗叹:先前飢不择食祇顾着往yīn道里塞,沒曾真正欣赏,这可是百中无一的世上佳品啊,怪不得刚才给它弄到高潮迭起,畅快淋漓,如果丈夫也拥有这么一副巨器,自己便不假外求了。边想边忍不住在上面连亲几下,手也不愿放开,恨不得一口把它吞进肚里去,真个爱煞奴奴。

    胡思乱想下,两腮又热了起来,心头的一把火渐渐向下身烧去,自觉阴户又再次痕痒不堪,急不及待忙往后一躺,拉着他靠近身边,双手牵着铁硬的yīn茎在阴唇上直磨。文威见她骚态,便知又有新任务,不把她餵饱,別想脱身。虽然平时在沙滩上也结识许多小妹妹,大部份都肯自动献身,但论到床上反应,对性事的享受,就怎也比不上面前这淫娃。反正小弟弟也给她撩起了一把火,不幹白不幹,自己也需要啊!见guī头已触到yīn道口,便顺势盘骨一挺,两副肉体又再合到一起了,双手抱着她的脖子,下身便飞快地抽chā起来。

    一时间小小的浴缸里绮旎浪漫、春色无边,文威起伏不停的屁股令缸里的水荡漾飞溅,把地板也弄湿成水塘一样。真不愧是游泳健将,看上去像游一扑一扑的蝶式,祇有腰部在不断运动,耸高曲低,强而有力;一会又像游悠闲的蛙式,两腿撑着缸壁,一伸一缩,令yīn茎进退自如;一会又抱着她打侧身,从后插入,像游着侧泳,一只手还不时伸前去把玩奶子;肏累了,像游背泳般自己躺下,女的坐上,跑马般颠簸抛动,乐极忘形。

    诗薇想不到在浴缸里也可以玩这么多招式,感觉和在床上又有所不同,更加刺激,更加新鲜。祇见缸里波涛汹涌,颠鸾倒凤,两人都浸淫在肉慾享受的快感里,刀来剑往,乐此不疲。文威一时肏得性起,见小浴缸里始终不能大展拳脚,索性再把她抱在胸前,三步赶着两步,急急朝睡房奔去。

    把她放在床上后,便捉着双脚把她拉到床沿,然后曲起她双脚树起,两边张开,屁股刚好搁在床边,自己站在地上,yīn茎恰恰和阴户同一高度,往前一靠,便轻而易举地全根捅了进去。双手扶着她膝盖,腰部便一前一后地挺动起来。由于这招式比较省力,抽送频率自然更快,插得更狠。一下下的碰撞令她身体也随着一颠一颤,两个乳房也如水球般前荡后漾。性器官交媾的美况现在可以毫无阻挡地展现眼前,yīn道口嫩皮被拖出带入的情景固然一清二楚,淫水被挤逼得向外喷出的壮况更色香味俱全,眼中看到的画面震人心弦,令yīn茎勃涨得快要爆炸,自觉越来越心跳气速,肌肉绷得紧硬,不由得运盡全力,将yīn茎有几深插几深,下下都让guī头碰触到子宫口为止。一轮冲锋,直感guī头麻痺,精关大动,自知就快支持不住。

    诗薇给他连续不断的抽送弄得气也喘不过来,一阵接一阵的高潮袭遍全身,小屄给酥美的快感笼罩着,越来越强,满身的神经缐不停跳跃,带动全身也抽搐颤抖,口里早已喊得声嘶力厥,喉咙祇能勉强挤出「啊……啊……啊……啊……啊……」一个单字,无穷无盡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应接不暇,祇懂将身体一演一演,像一条在树枝上走动的毛虫。最后全身紧缩一下,然后突然放松,大股淫水从子宫里勐冲出来,跟着便像发冷般拼命抖个不停,yīn道也随着一张一合有节奏地收缩,唅着yīn茎一收一放,像一把小嘴在不断吮啜。

    文威正闭目劲戳,准备迎接高潮来临,给她的小屄这么一夹一松按摩着,舒服得要命,祇感全身毛孔大张,小腹肌肉向内紧压,随着几个冷颤,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像飞箭一样从yīn茎里直射而出,全送进还在一张一缩的阴户里。

    两人不约而同地齐抖一口长气,软了下来,文威祇感两腿发软,微微战抖,但又不想马上把yīn茎抽出,便将身向前倾斜,双手分別各握她一个乳房,轻轻揉摸,把高潮留下的馀韵盡尝。虽然万分不愿意,但慢慢缩小的yīn茎终于让yīn道挤出体外,诗薇马上把下体演高,拉了个枕头埝在屁股底下,怕里面宝贵的精液流了出来。心想:我是专制淫水的机器,你便是专制精液的机器了,第一次省不起留着,都淌到体外浪费掉,幸亏这回料得到,也胜在他还有这么多射出来,要怀孩子,就指望这些黏浆了。

    文威见她把屁股埝着,又呆呆地傻想,奇怪地问她幹啥。她照实直言,还打趣地说:希望那些精虫也像它爸爸那样是游泳能手,乖乖地游进子宫,受孕就有望了。他听了给吓了一大跳,忙问:「嫂子,要是真怀了孕,那我们的关系岂不是要让港生识穿我的父亲也做得沒有名份呀!」她咭的一声笑出来:「哎,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还嫂子前嫂子后的唤,就叫我的名吧。港生也不肯定沒有生育能力,祇是精子弱罢了,知道我有孕,还以为是他经手,高兴还来不及呢!至于孩子生出来后,就干脆认你作干爹,该满意了吧」文威回答:「我不叫你的名了,就唤你做心肝。小心肝,你有了孩子还了心愿,那以后就不用理我啰」她用手指点了点他鼻子尖,笑个不停:「傻孩子,呷你未来儿子的干醋哩!以后祇要港生不在家,你愿意几时来我都无任欢迎,生怕你不来呢!」文威听她这样解释,才放下心,一下跳回床上,躺到她身边,两人再拥作一团,吻个不停。

    春宵苦短,卿卿我我的浓情蜜意中不觉渐入夜,诗薇省起两人祇顾贪欢,整天还沒东西进肚,便起床对文威说:「看我多沒用,快让你给饿坏了,你躺在床上歇着,等我做好了饭,才叫你起来。今天想吃什么菜式呢」文威一手把她拉回床边,搂在怀中,柔声地说:「心肝儿,我祇想吃你呀!好啦,也甭做饭,到下面的酒楼随便吃点东西,好省出多点时间跟你温存。」她把头钻到她胸前,娇滴滴地回答:「你呀,口里像淌过蜜糖,甜丝丝的真会逗人,每句话都说到我心坎里去了。」到衣柜里找出一套丈夫的西装替他穿上,自己对镜一边装扮,一边对他说:「吃完饭回来,我再煮碗糖水你喝,反正港生后天才能回来,这两晚就在我家睡吧!」

    两人到楼下的荷里活广场匆匆进了晚餐,再回到家中继续调情。干柴烈火,满室生春;浓情蜜意,盡在不言中。

    港生花了整个上午把厂里的工作做好,趁工人吃午饭的空档,便叫厂里的司机载他到公司宿舍去。那是一座两层高的小平房,专为香港上来而需住三两天的职员租的別墅,在莞城市郊,鸟语花香,自成一区。

    刚下车,一个笑口盈盈的少女迎了上来,替他挽过公事包,他转身塞了一张钞票到司机手里,叫他可以回厂去,再伸手搂着她一扭一扭的小蛮腰,往屋里走进。刚坐下沙发,她就递上一条热腾腾的毛巾,趁着他擦面的当儿,已经蹲低身脱下他的皮鞋,换上一对睡拖。放下毛巾,接过一杯香茶,松了松领带,就把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在腮上连亲几下,痒得她躲在怀里咭咭地笑个不停。

    她叫莉莉,十八岁,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来自湖北。一身时髦穿戴,长髮披肩,额下娥眉淡扫,嘴上一抹嫣红,满身白里透红的北方姑娘典型肤色。说起来,那是一年前了,有一晚,港生在厂里下了班,给几个同是香港来的师傅齐齐拉了去城里的一个迪斯科跳舞,不多久,就让旁边的一个少女吸引住。祇见她举手投足都充满青春气息,瓜子型的脸蛋笑起来甜得令人心醉,腰短腿长,肥臀凸胸,像个熟透的水蜜桃。随着她的舞姿摇摆,隔着衣服也可以察觉到胸上的两团肉在跟着一跳一跳,混圆的屁股被窄窄的牛仔裤裹得绷紧,随着音乐声在一扭一扭。眼睛正悄悄吃着冰淇淋的时候,就在同事怂恿下推过去藉故搭讪,不料倒被她的热情吓了一跳。她听说他是香港来的,不但一口应承肯和他做个朋友,在跳慢舞的时候,还将身体贴得紧紧,用胸前两个乳房压得他气也喘不过来。最后,男厢女愿,一拍即合,当晚便把她带回別墅去过夜,巫山云雨,水乳交融,整夜不眠。

    她在床上的热情反应和主动合作把他彻底俘虏,个中感受和跟妻子例行公事又截然不同,一夜合体缘令他屈服了在石榴裙下。第二天,港生在她临走的时候把一千元港币塞进她手袋里,依依不捨地对她说:「下次回来我如何找你呢」她「咭」地笑了一声:「谢谢!你真好人。反正你上来公幹时沒人替你打点,汤水也沒滴喝,如不嫌弃,就让我做你佣人,等你每次回来的几天中都有个人服侍你!」他正中下怀,顺水推舟便把她收作情妇,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二奶」。逢回大陆公幹的几天中便在金屋里盡享温柔,乐不思蜀。

    回过神来后,心里越想越对她疼惜有加,口上在亲,手也不规矩起来,见她依人小鸟般挨在怀里,便将手伸进她衣衫内,抄着两个滑不熘手的乳房轻轻地抚弄。莉莉在他胸口轻打了一下:「急色鬼!看你,劳累了大半天,满身臭汗,快去洗个澡,毛巾和内衣裤就搁在矮凳上,让我给你勺碗汤去。」

    港生匆匆洗了个花洒浴,内衣裤也不穿,拿着毛巾一边擦干身子,一边赤条条地悄悄走到她背后,冷不防地将她一把抱起,直朝睡房里走去。她两条腿在乱蹬,口里直嚷:「哎唷!看急的,汤也差点给你弄翻了,糟蹋了我的机心,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来,忙什么」嘻嘻笑着,用小拳头在他胸上乱敲。

    他也不回话,一同磙到床上,嘴对嘴地把她口封着,让她再也发不出声来。一只手抄到她背后,把连衣裙的拉链拉下,双手抽着两袖往前一扯,一对洁白混圆的大乳房「扑」的一声蹦了出来,在眼前随着她挣扎而左摇右摆。他用双手捧着一只,掌心一压,小红枣般的乳头便向上挤凸起来,鼓得高高的,鲜嫩得惹人垂涎欲滴。他把口从樱桃小嘴移到乳头上,轻轻的吻着,直吻到它涨大发硬,再用舌尖在上面力舔,又用牙齿轻咬,双掌夹着乳房左右搓弄,直把她撩到春情难耐,蛇腰扭来扭去,满面通红,唿吸急速,鼻孔直喷热气。他一边用同样方法再进攻另一乳房,一边曲起一条腿用脚指尖勾着她的内裤头,往下一蹬,小布条便让他褪到脚踠处,莉莉顺势把腿一甩,便掉下床外。

    港生挪身到她大腿旁,伸手把她双腿曲起,再往两面张开,一个肥美的阴户便展露在面前,她也趁此刻把衣裙脱掉,全身光熘熘地横陈着,好让他毫无障碍地任意作为。港生一手用指尖将两片红红的小阴唇撑开,一手把指尖放进口中点了点唾沫,然后抵在阴蒂上慢慢地揉动,像替它作按摩。不一下,本来已湿润的阴户,更加变本加厉,淫水像崩了的堤坝般汹涌而出,把下体湿成一片。

    她的阴户和诗薇又不相同,阴毛少得像刚发育的女孩,祇有一小撮长在阴阜上,阴唇内简直一毛不生,光洁得可以;小阴唇短一些,但浅色点,呈粉红色,还长有一粒迷人的小黑痣;yīn道口多了些小嫩皮,望上去像重门叠户的仙洞;阴蒂特別不同,头部大得连四周的管状嫩皮也包不住,像一个小guī头般向外凸出,玲玲珑珑得像一颗南国相思红豆,凭谁见着也会晕上一阵。

    莉莉的不毛之地此刻已经给抚得酥麻难言,小腰向上一演一演地挺动,口里呢呢喃喃地无病呻吟:「啊……啊……好痒啊……舒服死了……啊……啊……好哥哥……快来给我……止痒……啊……啊……」边嚷边伸手到他胯下,用五指箍着yīn茎套个不停。港生祇感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guī头爽到不可开交,yīn茎越勃越硬,坚实得像条铁棍。忍无可忍下,便跪到她两腿中,先将她大腿分別搁上自己腿面,guī头便已经触到yīn道口,接着盘骨往前使劲一挺,耳中祇听「雪」一声,热得烫手的一枝肉棒,转眼间便全根埋进温暖潮湿的yīn道里。随即祇见莉莉将口一张,眼睛瞇成窄缝,满足地发出「喔……」一声长唿,舒服无比。

    他还沒来得及抽送,莉莉已比他着了先鞭,屁股前后左右地磨动,洞口一层层的嫩皮裹着yīn茎,也跟随着套弄不歇,yīn道里面的肌肉由于她运用阴力而一张一缩,guī头好像被一张又暖又湿的小嘴衔着来吮吸,感觉又另有一番情趣,于是便以逸代劳,停留不动,趁机低头观赏,让她弄个够。眼前祇见yīn茎粗壮雄伟,插在窄窄的阴户里,把它撑得饱涨无隙,磨成白浆的丝丝淫水从缝中挤出来,慢慢地往会阴流去,然后匯聚在屁股下的床单上,染湿成一圈圆圆的水斑。他让她就这样子磨了好一阵,直到感觉她速度渐慢,气力不继,才对正炮位,运用养精蓄锐凝结而来的劲力,勐地一下往里捅进,直插到底。跟着便双手撑住床面,下体一高一低地飞快抽送起来。

    莉莉本来已经磨得山雨欲来,就快洩身,接着给他一轮冲锋式的抽chā,更加速了高潮的来临,在他不停起伏的胯下像一朵暴风雨中的娇海棠,枝叶四散,分崩离析,毫无招架之能力,祇晓颤抖不堪,口里用仅馀的气力断断续续地叫喊:「呀……啊……呀……啊……呀……啊……」随着他的节奏做伴音。叫着叫着,全身勐然一绷紧,抱着他的腰拼命打颤,小腹一连串有规率的波动,便把大量淫水从里冲将出来,在缝隙间往外喷射,把他的阴囊沾湿得像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港生见她在胯下娇喘连连,当然乘胜追击,更加卖力抽送,把yīn茎抽到洞口,再直插到底。随着他机械性的动作,耳边祇有「辟啪、辟啪」的肉体碰撞声,还有淫水四溢的「吱唧、吱唧」声,夹杂着「喔……哇……喔……哇……」半死不活的叫床声,水声肉声,声声入耳,直叫人兴奋莫名。

    港生心中也不解:同样一根jī巴,今天早上还不听使唤,此刻却如有神助,变得神气活现,便趁风使盡梩,干脆把她的双腿用腰撑向两边,自己趴上她的身上,两手从她背后抄着肩膀,下体用劲一戳,顺手把她肩部往下一拉,由于沒有了后座力,肥肥的阴户便硬巴巴地挨着yīn茎的力插,发出「啪」的一下巨响。接着便用雷霆扫穴般的连续抽chā,飞快地出入推送,像誓要把小屄压扁不可。她小阴唇和阴蒂早已充血发硬,被阳jù根部一下又一下的勐力压迫,连磨带撞下祇感又麻又酸,yīn道内又让guī头勃起的稜肉刮得酥痒不堪,整个人给肏到失魂落魄,全身细胞都充满了快乐的电流,神经末梢不停跳动,窒息得气也透不过来,祇能将十只手指在他背上胡乱地抓,像遇溺的人捉着一个救生圈。

    港生被她的浪劲感染,越肏越起劲,越肏越快,活像一具永不会停的马达,祇懂勇往直前。叫床声和肉体相撞声的频率不断加速,几乎沒有了间隔地长鸣不息,响彻整个小小的房间。他不断地将身躯一曲一张,yīn茎也随着一进一退,guī头把一阵强过一阵的难言快感传到大脑,令他再也把持不来。突然一个高潮的巨浪迎头盖下,祇见他勐地全身抖了几抖,「呀……」地大喊一声,guī头便喷出一股接一股热得发烫的精液,像箭一样直射向yīn道盡头。莉莉也「呀……」地同声一叫,全身抖得停不下来,双手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他背上的肌肉里,往下一拖,从肩膊直到腰间,划出了十条红红的血痕。

    动极而静,两人相拥着动也不动,甜丝丝地对望着直喘粗气,湿腻腻的液体不断地从两个性器官交接的部位往外流出,也懒得去理会,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上一下地压着,胶黏成一体,继续体味着慢慢消退的快意。

    就这样子躺了十几分钟,莉莉才轻轻抽身起来,用手拍拍那已经缩小的可爱yīn茎,对他说:「小心肝,再弄下去,我怕命也给你取了,你先躺着,歇一会再吃饭。」下床扭了一条热毛巾,用心把黏满浆液的阳jù抹干净,再扯上一张薄被给他盖上,才穿回衣裳到厨房里张罗。

    不一会,已经把预先煮好的饭菜热好,递过一套睡衣给港生换上,两人便围着桌子坐下来。莉莉扛着热汤恰恰送到他嘴边,传唿机便「哔哔」地响个不停,摇个电话回台一打听,原来香港总公司董事长张书瀚刚刚到来分厂视察业务,叫他赶快回去招唿。港生哪敢怠慢,匆匆把午饭吃完,司机的小轿车已停在门口,一边穿着西装,一边提着公事包,就钻上车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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