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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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酒店的床上醒来,睁开惺忪的睡眼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韩静一丝不挂的身子还躺在我的臂弯里,双腿屈在身前,蜷成小小的一团,小嘴微张着,时不时传出一点轻微的鼾声。而我的手正攥着那两团温热而饱满的白皙软肉,手心里满是汗水。她的乳头仍然鼓囊囊地挺着,乳头根部却用丝带缠起来打了个结,是睡觉前她自己弄的,好让奶水不会流出来弄湿被子。但我觉得,她的目的应该不止这一个——经过一夜的蓄积,奶水已经重新充满了那对诱人的肉球,把它们撑得浑圆鼓胀,格外诱人,足够勾起每个男人心中的兽欲……。

    我的手指在她挺立的乳尖上来回摩挲着,她的身子扭了扭,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但仍然没有醒,看样子昨晚上的确是累过头了。我一只手搂着她的胸脯,另一只手把被子稍微掀开了点,露出她滑腻的屁股蛋儿,把手掌挤进并拢的两腿间,贴着屄缝轻柔地摩擦。她的腿夹得更紧了,还轻轻地踢腾了几下,小嘴张得更开了,居然梦呓似的呻吟了起来。

    “不要了……啊……求你们……我不要了……”。她的身子惊厥似的抽动了一下:“你们……不能这样……放了我……好吗……求你们……让我回家……”。

    我让手停下来,她的身体也跟着停止了抖动。但我能感觉到,有什么黏滑的东西已经渗了出来,沾湿了我的手指。我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抚弄着,指头慢慢拨开花瓣,探进那道已经开始进入状态的湿滑缝隙里。

    “嗯……”。她的胴体再一次颤抖起来:“你们……不能……不……我……

    恨……恨你们……”。她吸着鼻子,轻轻地抽噎着:“我……我要……告诉我老公……啊……我不要了……救……救我……老公……求你们……让我……走……”。

    她挣扎着,微凉的手指按住了我的手,想要把它推开,可我却不依不饶地驻留在那道湿润的缝儿里,撩拨着还没完全消肿的花蕊。她笨拙地挣扎着,扭动着鱼儿一样的身子。直到最后,随着身子猛地抖动,她终于猛地睁开了带着泪花的眼睛,惊魂未定地喘息着:“是……是你啊……”。

    她发现自己的手正攥着我不安分的手:“晚上……睡好了吗……”。

    “嗯,一直抱着你的,醒来胳膊都麻了”。我笑了笑:“你刚才在做梦啊?”。

    “呵呵……”。她转过身来挽着我的脖子,边在我臂弯里擦着泪痕,边弯着眼儿笑起来:“嗯哪……我梦到我嫁给你了……”。

    “呵呵,能娶到你这么漂亮的大美女,那我福分不浅啊?”。我的手继续在她夹紧的大腿中间摩擦着,感受着从蜜缝儿深处渗出来的湿滑感,拇指对准了她松软的屁眼口儿,轻轻往里挤进去:“嫁给我了然后呢?是不是洞房完就去给别人操了啊?”。

    “切——”她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还洞房啊?你想得美哦,婚纱还没脱他们就打算操我了”。

    “妈的,你个死骚货,原来老子还把你想得太纯了是吧?”。我一把把她的腿掰开,三根手指一起使劲钻进她的屄眼里,她攥着我的手腕格格笑着,屄肉里着我的指头温柔地蠕动:“你知道吗,我没给他们操哦,我想那一天只属于你一个人”。

    “是吗?那还算你有良心”。我把手指往深处掏进去,触摸着那些细密的褶皱和肉芽儿,被蹂躏得肿胀起来的G点,还有最深处圆润的小肉团上,那个凹进去的小口儿……那串珠子居然还留在里面,也就是说,在深夜到清晨的几个小时里,她一直就是这样子宫含着异物被男人们轮奸的,在数不清的jī巴粗暴地冲撞下,悬在外面的珠串一遍遍地磨擦着她的宫口,已经让整个宫颈肿得不成样子,摸起来格外饱满鼓胀,稍微用力一摁,她就颤抖着轻声叫唤了出来……

    “可是……他们不听我的……”。她停顿下来,把脸庞紧贴在我的胸口上:“他们……非要……他们力气好大……”。她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吃力地吸着鼻子,温热的胴体在我的怀里轻轻抽动着:“你会怪我吗……会怪我没用吗……会怪我不乖吗……”。

    “说什么傻话啊……”。我抱紧她抽噎的身子,轻轻拍着她的肩:“我什么时候怪过你了,我不是一直喜欢你骚么”。

    “可是我不想……我不想……我不想永远那么骚……”。她把脸侧过去,委屈地抹着眼角:“我想能……哪怕那么一次……能当个好孩子……我想让你知道……我不是……不是只能当骚货……”。

    “这脑瓜怎么这么傻”。我戳着她的鬓角:“知道吗,你一直都很好,你一直都是好姑娘。谁说骚货就不能当好姑娘了?”。

    “呵呵……”。她边吸着鼻子,边有点别扭地笑起来:“也就你才会这么说”。

    “我说不就够了?你还想要谁说啊”。

    “我才不信,男人的嘴啊,还不都是鬼话连篇的”。她止住了眼泪,调皮地把小嘴撅起来。

    “不信啊?那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好不”。

    “不要”。她摇着头:“你家骚货还没玩够呢”。

    “怕什么,结了婚变成少妇了玩着不是更有味道啊?”。我的手指揪住她系着丝带的黝黑乳头,扯着大奶子来回晃荡,硬起来的jī巴顶在她的肚皮上。而她搂着我,乖巧地扭着身子,慢慢把它移向张开的两腿间,张开湿热的花蕊,把它一点点含进去:“我以后……要是真的嫁给你了,你真的还让别人操我啊?”。

    “呵,都说操人妻更刺激好吧”。我仰过来躺着,让她跨坐在我的jī巴上,扶着她纤细的腰身,看着她柔媚地喘息着,迷离地昂着头,让屁股慢慢坐下去:“到时候肯定想操你的人更多了信不信?”。

    “你个臭流氓……都是你把我带坏的……啊……”。jī巴再一次顶住了噙着莲子大小木珠子的子宫口,刺激着宫颈上被磨得红肿破损的嫩肉,让她忍不住轻轻叫唤了出来,可屁股却扭得越来越起劲了:“你是不是好喜欢……你老婆被人操啊……”。

    “我喜欢你被人操,你挨操的样子美死了”。我抓着她的屁股,把她的下体紧紧地按在我铁硬的jī巴上,她呻吟着,屄肉像波浪一样涌动、收缩,挤出浓稠诱人的汁水。说实话,被双枪一洞还被拳交,折腾了一晚上,哪怕像她这么耐操,屄口也不可能那么紧了。但是随着她肚皮的起伏,屄洞深处的嫩肉儿仍然会卖力地搓揉着肉棒,带来熟悉的舒服感。她还故意把宫颈往下压,屁股摩擦着我的身体,宫颈也跟着在guī头上绕着圈儿,沾满淫水的珠子在guī头上滚动,让快感变得越发强烈而刺激。“痛不?”。我向上挺了下身子,让肉棒撞在子宫口上。

    “嗯……”。她咬着下嘴唇,轻声呻吟了一声。

    “那东西怎么还放里面啊,要不要帮你拿掉?”。

    “不……不用……”。虽然痛得微微皱着眉头,她的屁股动得反而更起劲了:“我知道……我的屄没那么紧了……留在里面……也好……可以让你……操起来刺激点嘛……”。

    “呵,是想让我操起来刺激,还是想让别的男人操起来刺激啊?”。我捏着她充血的大奶头,把手指钻进中间的小眼儿,丝带系得并不紧,指尖用点劲就能穿过去泡进奶水里。再往外猛地一抽,白线儿就噗地窜了出来。

    “给谁操都刺激,行了吧?”。她边哆嗦边笑着,伸手想要揪我胳膊,我也不甘示弱,揪着她两粒大奶头,jī巴狠狠地往上猛顶,几下她就受不了了,尖叫着使劲挣扎,这一使劲不要紧,尿水居然没憋住泄了出来,一下子全淌到了我身上,她一脸惊慌地张着嘴,想要用手去捂,却根本捂不住,尿水从指缝里往外冒,反倒弄得满手都是。最后她无奈地放弃了,羞赧地闭上眼睛,任凭微黄的液体往外流,淌得床单上都是,湿漉漉的蜜肉紧贴在我身上,让我感受着她尿眼儿的一开一合:“真的……不会嫌我吗……我这么贱……这么烂……连尿尿的眼儿……都成这样了……”。她说着说着,差点又哽咽起来了。

    “嫌?爱都来不及呢”。我坐起来把她抱在怀里,jī巴继续在蜜穴里捣着,每捅一下,新的尿水就会滋出来:“谁叫我就喜欢你这种烂货,越烂我越喜欢”。

    “你还想我变得多烂啊?”。她把脸庞倚在我脖子上:“是不是想我把子宫也给他们玩啊?”。

    “切,我看不是我想,是你自己想吧?”。我边说边用jī巴挤压着屄洞深处滑溜溜的珠子,弄得她又咬着嘴唇打起颤来:“我……才没想……我的子宫……要留着给你生孩子的……”。

    “那我们早点生嘛,生完了你想怎么玩怎么玩”。

    她仍然闭着眼睛仰着头,但我明显能感觉到她的屄洞儿在抽动,肉褶子里兴奋地冒着水。我一边变本加厉地掐着她的奶头,一边伸手想去解开丝带的活结,却被她的手挡住了:“怎么,舍不得把奶水放掉啊?”。我揉了下她涨得滚圆的肉球。

    “嗯……要等到晚上……才能解……”。她小声呓语着——我已经懂了,是他们要求她把奶水攒着,好等晚上再轮她的时候助性的。想想也是,她这样清秀苗条的年轻女孩儿,配上这样一副灌满奶水的巨乳,要是第一次见的话,jī巴还不得硬炸了……

    “妈的骚婊子……”。我的手指故作责怪地加大力气,把那颗棕褐色的大奶头捏成了薄薄的肉片儿:“骚屄还没操烂啊?晚上还要来?”。

    “呵呵……”。她抓着我的手腕,却没怎么用力,似乎想要推开我,却又喜欢这样被我蹂躏的感觉:“其实已经……操得好烂了……不过……你家骚婊子受得了哦……”。

    我抱紧她,在她下体节奏越来越快的套弄里,吸吮着她的红唇,她的乳头,享受着被她蠕动的蜜肉送上高潮的感觉……

    当我搂着她的腰,把马眼顶在她红肿的子宫口上,畅快地喷射时——终于,她的电话响了。

    ……………………………………………………

    华哥的车停在酒店楼下,显然我们的房费他已经付过了。韩静拉开车门,麻利地钻进后座里,笑眯眯地问:“怎么样,这件衣服漂亮不?”。

    华哥没回头,只是望了望后视镜:“嗯,还不错”。

    那是她自己预先准备的衣服,白色的无袖衫,深V领,正好把两颗大奶子中间那道深沟露出来。底下是黑色的荷叶裙,她大大咧咧地自己把裙子撩起来给他看:底下这次倒不是真空,不过也好不到哪去,就一条几乎透明的小内裤,比丁字裤只宽那么一点点,小阴唇都从边上漏出来了。“是不是够骚啊?”。她问。

    “内衣脱了,衣服扒开点,别挡着奶头”。华哥发动了车子,边打方向盘边命令着。她撅着嘴哼了声,手却乖乖伸进衣服里,听话地解开了内衣扣子,把它从领口里掏出来。失去支撑的大奶子往下坠了不少,沉甸甸地在衣服里晃荡着,奶头凸起的轮廓若隐若现。她把衣领轻轻往两边一扯,让依然绑着丝带的奶头儿彻底蹦出来。“可以了吧?满意了吧?”。

    “不错,乖,奶水装得挺足的”。车停下来等红灯,华哥从包里掏了团东西丢过来:“可以把这个戴上了”。

    我们两个一脸迷糊地看着那块黑色的布,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华哥又提醒了一句:“把眼睛蒙着……说你,不是说你男朋友”。

    “呵呵……”。她笑着把黑布折好,缠在眼睛上,娴熟地在脑后打了个结:“怎么,打算给我点惊喜呀?”。

    “估计惊喜的不止你一个”。华哥诡秘地笑着,一边降下车窗,让阳光和风一同灌进车里,韩静虽然看不见,但她肯定感觉到了。“怎么把窗户开了啊?”。

    她羞答答地用手挡住两颗黑杏儿,又大又黑的乳晕却还是从胳膊底下漏了出来。

    “手拿开”。华哥的声音不大,却显得不由分诉。她撅着嘴犹豫了几秒,但最后还是慢慢把胳膊放了下来,破罐破摔地把胸脯高高挺起来:“算啦,反正眼睛挡住了,也看不出我是谁,对吧?”。

    车在市区里穿梭着,旁边驶过的车有的显然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眼睛不住地往这边瞄,还有人吹口哨,甚至干脆拿出手机录像的都有。韩静的脸蛋已经羞得红扑扑的了,我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攥住她的奶子,故意对着窗外摇晃着。她娇嗔着挣扎了几下,却并没用多大力气,只是轻轻抓着我的手:“你怎么也……这么坏了啊……”。

    “怎么,你还怕人家看你的骚奶子啊?骚屄都被人操成烂马桶了,看几眼算什么?”。我边说边拨弄着她的奶头,虽然她看上去还有点抗拒,但是看奶头那又硬又挺的骚样,就知道她心里其实已经兴奋起来了。旁边车道的哥们已经看傻了眼,朝我直竖拇指。我把她裙子也掀了起来,隔着那层透明的薄纱,来回抚摸着她半张开的嫩鲍鱼,不出所料里面已经出水了,随便摸几下就渗到了小裤裤外边。

    “记得昨晚上多少人操过你不?”。我同时揉着她上下两个最敏感的点儿。

    “不……不记得……啊……反正……好多……”。

    “我帮你算了下,差不多两百个!到早上还有好多没操上的,我只好跟他们说等你下次再来给他们操了”。那个数字好像让她自己都有点吃惊,却又无比刺激,连阴核都忍不住慢慢鼓出来了,我用指尖隔着薄纱轻轻挠着,让她咬着嘴唇不住地嗯嗯。“怎么样,骚逼这回操爽了没?”。

    “怎么可能……那么多……啊……”。她的腿不由自主地摆动着,并紧一下又张开,脑子里肯定是开始回想挨操的情景了。

    “那还不得……把静儿操死……啊……”。

    “呵,装什么装,你不想想你几个洞一起开张的,而且一个洞还不止插一根,两百个还不是不在话下?”。我把那条已经浸湿的黑纱拨到一旁,五根指头分头插进她三个洞里,还故意在里面撑开了几下,弄得她水都直接淌出来了:“以前还给这么多人操过没?不会这是最爽的一次吧?”。

    “以前……怎么可能……两百……啊……”。她瘫软在座位上,眼神迷离地扭着身子:“最多……好像就……三十多个……啊……”。

    “呵,真敢玩啊骚货,三十个直接跳到两百?看来没把你操死是你魅力不够哈”。我抠着她屄里的肉褶子,拽着整个阴户一鼓一凹。

    “我也……不知道……有这么多……啊……”。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回味那场超级虐奸的兴奋里,肉洞儿使劲收缩着,好像完全忘记了窗外的车流:“难怪……肉洞儿……啊……被操得这么肿……里面的肉……都操坏了……啊……现在还……好痛……”。

    “哪个洞坏了?骚屄还是屁眼啊?”。听着她的呻吟声,我的手动得更起劲了。

    “三个洞都……啊……就是你弄的那里……啊……”。她的身子猛地颤抖了两下:“轻点……啊……”。

    “妈的,这就喊痛了?不是晚上还要挨操么?”。我的手摸到了堵在子宫口里的珠子,捏着扯动了几下,扯得整个宫颈也跟着一鼓一鼓的。“你这种贱骚屄,肯定不是第一次被操烂了,对不?”。

    “不……不是……啊……以前……被操烂过……好多次……啊……”。她的奶水都兴奋得堵不住了,从被丝带绑住的奶孔里往外渗:“有一次……给……十五个人操……有个哥哥……jī巴好大……还……还入了珠的……静儿的屄……都快……被他扯出来了……啊……还有次……也是……十几个人……在jī巴上……戴那种有刺的圈圈……啊……那次……真的以为……要被操死了……”。

    她边说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像触电一样从座位上猛地弹起来又跌回去:“可是……谁叫我……就是这么贱……啊……就喜欢……被人家那样子操……把我的贱屄……贱屁眼……都操烂……啊……”。

    “妈的烂婊子,怎么会有你这么欠操的婊子?”。我捏着她的宫颈使劲乱揉,把珠子都往外挤出来了一两粒,可是一松手,居然又被子宫吸了回去:“下次是不是想把子宫也操烂啊?”。

    “子宫……不行……啊……子宫还要……”。她停下来喘息着,身子猛抖了几下,突然又改了口:“可以……给你们玩……一下……但是……不可以操……啊……”。

    “玩一下?”。我的手在里边来回把珠子扯出来又塞进去,像jī巴抽chāyīn道一样,刺激着那个最小最窄的孔儿。另一只手拨弄着她高高隆起的阴核:“只怕等玩爽了你就想挨操咯”。

    “不……不是……才没……没有……啊……”。剧烈的刺激已经让她说不清话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啊啊声,身体的痉挛越来越厉害,直到最后一次疯狂的抽动,把滚热的阴精喷在我手上为止。

    “你现在……怎么……越来越坏了……啊……”。

    “呵,想不到你男朋友也蛮会玩的嘛”。华哥边打方向盘边调侃道。

    “有……有吗……”。她满脸香汗地喘着气:“等下……喂,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男朋友啊?”。

    “因为你看他的眼神不对劲哈”。他淡定地回答:“他看你也不对劲”。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啊”。她把头往我这扭过来,才发现眼睛被遮住了看不见,又把头低下去,吃吃地笑了起来:“谁叫你们老说我没人要,我就让你们看看咯,说明我还是有魅力的,是吧?”。

    “是是是,谁说你没魅力我跟谁急”。华哥也笑了起来:“不过,你们两个还挺配的”。

    “当然啦我的眼光又不差”。她沾沾自喜地抬起头:“好啦说正经的,今晚上带我去哪啊?”。

    “说了给你惊喜的……哦还有,老弟”。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你想跟着一起没问题,不过,别乱说话哈,不然就惊喜不了了”。

    “哦,没问题”。我淡定地回答。

    ……………………………………………………

    车子最后停在条小巷子里,我扶着仍然蒙着眼的韩静下了车,跟在华哥后面,他径直带着我们进了旁边的一家小旅馆,和前台的小妹说了几句话,过了几分,就有人下来带着我们上楼去。看样子他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估计和这里的老板是熟人。上楼的时候正好遇到几个学生模样的男孩子从楼上下来,肯定是注意到韩静穿的这一身了,眼睛直盯着她看,走到身后了我还听到有人说了句:“我靠,真会玩,够带劲的”。我问华哥说别人已经在上面等了?华哥说没,我们去等他们。

    我们走楼梯爬到4楼,进了走廊尽头的房间,我估计这应该是这最大的房了,摆了两张床还富余不少,小旅馆的房一般没这么大的。而且墙上居然还挂了好几张画,全是那种很露骨的美女。我说现在旅舍的房间都这么刺激的?华哥笑着说这间是老板专门弄的,两间房合的一间,平时不开门,搞特殊活动才用,我也是另外个朋友介绍来的。我说大是蛮大的,不晓得还有什么名堂没,华哥说隔音专门做过的,听说能玩的东西也备了不少。

    说着他拉着韩静从床上起来,走到对着床的柜子旁边,把柜子门拉开,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自己摸摸,看对不对你胃口?”。

    韩静蒙着眼看不见,我倒是已经看清楚了——柜子里一层一层整整齐齐摆着的,明显全是女人用的性玩具!尺寸大的比马屌还长,形状也是稀奇古怪,带软刺的带倒钩的。韩静刚摸上去还没反应过来,但是过了几秒就懂了,手还轻轻抖了一下。边笑着边一根根摸过去:“要不要弄这么多啊?静儿吃不消的哦”。

    “放心,又不是全都要给你用”。华哥抓着她的手,牵着她去摸旁边那根特别粗的,尺寸估计比拳头还大了,表面还故意做得青筋凸起的模样:“你这种烂骚屄,直接选狠的给你就行了”。

    韩静轻轻抚摸着那颗硕大的“guī头”,羞赧又紧张地微笑着,身子不易察觉地打了个颤,两条腿交叉着明显夹紧了些:“这个也……太大了吧?真的想今天就把静儿玩坏掉啊?”。

    “今天玩坏?呵,意思是说你现在这样还不算玩坏咯?”。华哥把她的领口往旁边一扒,让那颗灌满奶水的大奶子完全裸露出来,手指挑逗着黑黝黝的挺拔奶头:“你早八百年就已经是烂货了,再怎么玩也就是烂和更烂的区别,知道不?”。

    “好嘛,我就是烂货行吧……”。她还有点不服气地撅起嘴:“那你们还这么喜欢操”。

    “呵,这你就不懂了。就是要烂货操着才刺激,特别是你这种会装纯的烂货,让人一点点操得越来越烂,那种感觉……嘿,特爽”。华哥边说边把她另外边奶子也扒了出来,两团白花花的大肉球被衣服勒着鼓在胸前,杏儿大小的紫黑色奶头被华哥捏在手里,像面团一样肆意揉捏着,她眼神已经开始迷离起来了,黑裙子底下的两条大长腿夹紧着不停地发抖,小嘴微张着轻轻呻吟,两颗奶头被越揉越硬,被丝带勒着更是显得又鼓又挺,奶水已经憋不住从眼儿里渗出来了。

    华哥把手塞进她大腿中间,在屄缝里使劲抹了一把,弄得她腿忽地一软,尖声娇喘着扑在他身上,身子发着抖,屁股倒是撅得更高了,透明小内裤从裙子底下露出来了一半,中间已经湿了一片,底下棕褐色的肉瓣儿和中间粉红的嫩肉隐隐若现。看着她的骚样,我的jī巴已经挺得梆硬,她还边呻吟边挑逗似的朝我摇晃着屁股,我再也忍不住了,起身扑过去,搂着她纤柔的腰,另一只手掀起短裙,探进她湿热的臀缝里,隔着那层薄纱,从屁眼儿往前轻轻抚过整条微张的屄缝,带着粘滑的淫水,揉几下她凸起的阴核,又慢慢向后抹回来……

    她明显已经进状态了,咬着下嘴唇皱着眉头,脸蛋红红的,声音带着点楚楚可怜的哭腔,却更加让人欲望勃发:“可是……我的骚屄这么烂……你们操着……不舒服怎么办……”。

    “一根操着不爽就两根一起哈,两根不爽就三根,你屄有多烂老子就有多敢玩”。华哥的手指头往缩紧的奶孔里探进去,使劲挤过丝带的束缚,钻进充盈着乳汁的乳房深处,乳孔里边娇嫩的粘膜被刮擦着,火辣辣地疼得她直吸凉气,可屄缝里的淫水却越发泛滥了,我把湿漉漉的薄纱拨到一旁,把她的整个私处全裸露出来,拇指揉着阴核,另外四根手指全往花心里捅了进去,当捅到最里头的时候,她的身子又猛地震了一下,看样子是戳到她宫颈了,被塞着珠子又操又虐那么久,被磨破的红肿宫颈现在无疑敏感得不行。可她不但没躲,反倒还把屁股朝我这边顶过来,左右轻轻摆动着,让我的指头在里边来回摩擦:“喜欢吗……老公……喜欢我这么骚……这么烂吗……喜欢我的烂骚屄吗……”。

    “喜欢,就喜欢你这个骚样,简直美得冒泡”。我边说边加快速度在她屄里捣弄着,手指用力来回挠着她的宫颈和G点,享受着她屄肉被刺激得不停收缩的吮吸感,淫水从肉壁上不住地往外涌,大张着的屄洞在抽chā下地发出咕叽咕叽的诱人声响:“你这么极品的骚屄,天生就是要给人操的,越多人操越好,不然浪费你这么骚的屄了”。

    “不怕……我的屄……被人家操烂了啊……”。她把腿张得更开了,跨成一个尖尖的倒V,但还是在不住地发抖,阴核被我揉着揉着,也已经彻底充血鼓起来了,重新变成淫荡诱人的红樱桃。她喘着气,小肚子一收一挺,把整个屄洞都往外挤压着,屄口那圈不规则的肉瓣儿,还有米粒样的小肉芽,全都微微翻了开来,让含着半个手掌的屄洞显得有种格外刺激的淫糜感。“要是操烂了……你一个人操的时候……就不紧了……啊……”。

    “那就不一个人操了,每次都叫一堆人轮你,屄眼屁眼尿眼一起操,把你每个洞都操烂,操得再也合不上”。我的另一只手解开了裤带,握住早已经饥渴难耐的肉棒,往她一张一合喘息着的松垮屁眼里慢慢顶进去。华哥也一样掏出了jī巴,边继续玩弄着她的大奶子和奶头,边摁着她的头,把guī头塞进她微启的红唇间。她的屁眼现在一根jī巴插进去已经不怎么费力了,虽然不像屄洞那么洪水泛滥,但是jī巴往里插的时候,她会乖巧地自己让屁眼放松,好让jī巴轻松地钻进去,等我全插进去了,肛肉就开始收缩了,把jī巴里得紧紧的,而且还会一波一波地蠕动。我试着慢慢抽chā了几下,guī头的边缘剐蹭着屁眼里的褶皱,感觉真是舒服得不行,也不知道她是天生就这么骚,还是被操多了练出来的,反正现在这状态,绝对算得上是极品淫穴了。而且这还是被两百多号人狠操了一整晚,两根jī巴一起都不知道操了多少次,操得肛肉都从屁眼口里翻出来了,结果休息了几个小时,居然又这么紧了,真她妈是操不死的骚货……也许我说的真没错,她这样的身子,天生就是为了满足男人的jī巴而存在的吧……

    我把大拇指收回来,连同另外四根指头一起,蜷起来往她的屄洞里挤,直到把整个拳头全塞进去,填满里面柔软温热的空间,旋转着摩擦每一寸舒张开的娇嫩肉壁。她啊啊叫唤着,又痛又爽地扭动着身子,自己把手伸进两腿间,接替了我的手指,疯狂地搓揉自己肿胀的阴核——我的手和jī巴分别蹂躏着她的屄洞和屁眼,而华哥同时玩弄着她的小嘴和奶子,她自己玩着最敏感的红樱桃,所有淫贱的部位全都一起被刺激着,让她的整个身子都拼命痉挛起来,腿像筛糠似地乱抖,如果不是被我们架着,估计都要站不住瘫软下去了。而格外刺激的,是手在屄洞里面,隔着两个洞之间的那层肉膜,可以感觉到jī巴在屁眼里的抽chā,jī巴也同样能感觉到手掌的运动。突然,我不知道怎么来的灵感,把手掌在里面翻过来,隔着那层柔软的嫩肉,轻轻往屁眼这边用力,像隔着手套一样握住了屁眼里的jī巴,一边捋动一边加快速度抽chā起来,肛肉在手掌的揉捏下把jī巴里得更紧,抽动起来那种紧缩和摩擦的感觉简直舒服到极点。韩静的叫声也越来越急促了,两条胳膊抱着华哥的腰,边舔jī巴边发抖:“啊……你干什么……啊……老公……静儿的屄要被你……玩坏了……啊……”。

    “你不是骚吗,不是贱吗,不就是喜欢被玩坏吗?”。我的拳头边隔着肉膜捋着屁眼里的jī巴,边一下下狠狠撞击着深处的子宫口。韩静已经被弄得浑身乱颤了,塞着jī巴的喉咙里呜呜呜地叫个不停,屄肉里的水几乎可以说是涌出来的,我手心里都灌满了。我一不做二不休,伸手从柜子里抓过来一根假jī巴,没等她反应过来,猛地一下捅进她最后一个眼儿里,尿道本身已经相当松了,也就尿泡口那里还有点阻力,但是我狠心往里面一捣,伴着她浑身发颤的尖叫,jī巴噗地一下就捅到了底:“反正等会你三个洞都要给人操的,先给你热热身”。

    在她越来越接近崩溃的痉挛和喊叫中,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她的三个洞都在用力收缩,整个身子也绷得紧紧的,连最深处的子宫颈都随着腹部的起伏一吸一吐,弄得卡在里面的珠子在屄洞深处来回滚动,给已经够剧烈的刺激感又再加了一分。“爽不?贱货?”。我松开抓着jī巴的手,转过去揉她蠕动的宫颈。

    “……啊啊……痛……啊……子宫口好痛……静儿受不了了……老公……你现在怎么……这么坏……啊……都不……心疼静儿了……啊……”。

    “因为你就有这么贱啊!你这贱屄不就是越虐越爽么?”。我捏着那串沾满淫水的珠子扯出来又塞进去,弓起来的手把屄洞也撑得更开:“喜欢不?喜欢哥虐你的骚屄不?”。

    “喜欢……啊……静儿喜欢……喜欢你坏……喜欢你虐我……”。疯狂的虐奸和羞辱的语言配合在一起,把她的淫欲更加激发到了顶点,嘴里的呻吟也彻底变得下贱:“反正……静儿的屄……都要被玩烂的……静儿愿意……给老公先玩……啊……”。

    两个男人前后一起,疯狂地动着jī巴和双手,用几乎暴虐的方式,蹂躏着眼前女孩身上每一个柔嫩而敏感的器官,但她却似乎完全没注意到疼痛,只是汗水淋漓地抽搐着,在歇斯底里的尖叫中,再一次喷出高潮的白浆。也许是因为这是今晚的第一次,也许是因为她真的渴望由我来蹂躏她的身体,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她肉穴的收缩格外地有劲儿,喷出来的水也格外地湍急……

    在她几乎昏厥过去的痉挛中,终于,门铃响起了叮咚声。

    我们把她瘫软的身子扔到床上,草草地整了整衣裙,好盖住她已经湿漉漉的乳头和私处。华哥坏笑着走向门口,转下了门把手。一个个子高高的男孩子穿着T恤,把头探进来,开口问:“听说有……”。

    但是下一秒,他的目光落在了床上,他似乎全懂了,回头向走廊上招手:“没错没错,就是这”。

    华哥拉开门,走廊那头,男孩们正兴奋地围过来,一共有八九个,华哥笑着朝他们拍了拍手:“应该都晓得我是谁吧?记住,今天怎么操怎么玩都行,但是拍照要经过我许可”。

    他们纷纷点着头:“知道知道”。“记住了”。华哥笑着让到一旁,看着他们惊喜而又忐忑地踏进房间,有点腼腆地靠近床上微微喘息着的女孩,但裤子底下,代表着男人本能的东西,却飞快地挺立了起来……华哥抬起手看了看表:“抓紧时间哈,只有两个小时,后面还有好几班等着呢”。

    ……………………………………………………

    话还没落音,兴奋的男生们就已经扑了上去,扒开她胸前薄薄的白纱,掀起她已经被淫水沾湿的短裙,抱着她疯狂地亲吻着,抚摸着。眼睛上的黑布让她看不见他们的模样,甚至不知道他们的人数,但她能感觉到肌肤上温热的摩擦,能感觉到敏感部位涌来的刺激,能感觉到他们的兴奋与渴望……她微笑着,配合地张开双唇,激情地吻着每一张凑上来的嘴,任凭他们的舌头钻进她湿热的口腔,同她小巧的兰舌搅拌在一起。短裙底下光洁修长的玉腿同样也被拉扯着半推半就地张开,把刚高潮过的湿润私处毫无保留地裸露在饥渴的目光下,两片褐色的肉瓣儿带着醇熟的气息,和嘴唇一样不甘示弱地豁开来,露出张着小口喘息的粉红花蕊和晶莹剔透的红润阴核。一根根手指争先恐后地伸了过来,拨弄着她娇柔的嫩肉儿,让她忍不住一边呻吟,一边颤抖着扭动身子。“我靠,这妞真的极品啊”。

    “这奶子怎么能长这么大的?”。“脸这么秀气屄怎么这么骚啊?”。男生们抱着她边摸边惊喜地赞叹,让她的反应变得更加兴奋,两条腿大喇喇地敞着,早已经被操得红肿的花心越张越开,里边浸满淫水的嫩肉儿像浪一样涌动,尿水也忍不住开始漏出来——我知道,她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准备好迎接新一轮的疯狂,准备好再一次变成取悦男人的性玩具,准备好被饥渴的jī巴插进每一个敏感的器官,准备好……变成最淫荡最下贱的婊子……

    一个剃着短平头的男生直接把嘴凑了过来,也不嫌她漏出来的尿脏,一边含着她的阴核贪婪地吮吸着,一边把手指插进她的屄眼里。穿红色球衣的高个男生扒着她的屁股,把两根指头插进屁眼里,直到连根都没进去,在里面转着圈摸索着,我猜,他应该是第一次遇到能让玩屁眼的女生。另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边和她舌吻,边用力掐捏着她的奶头,揪得褐色的嫩肉儿在指间不断地改变着形状。

    “骚货,你多大啊?”。玩她屁眼的男生问。

    “二十三……啊……”。她皱着眉头,呻吟着回答。

    “那比我大一点哈,可以叫你骚姐姐”。他边笑边往她屁眼里多塞了一根手指,不太润滑的手指蹭得肛肉火辣辣地疼,让她啊啊地轻唤了出来。

    “啊……好少被人……这么叫……不过……啊……我还……蛮喜欢的……啊……”。她边本能地扭动着屁股,边断断续续地回应,在她痛苦又兴奋的呻吟声中,第四根手指也开始粗暴地撑开肛肉,钻进收缩着的肉腔深处。最后,他把胳膊猛地往里一捣,四根指头一起狠狠戳在肛洞深处的嫩肉上,痛得她的身子猛地抽动:“骚姐姐的屁眼好松啊,是不是被操得太多了?”。

    “是……是啊……姐姐的屁眼……给好多人操过了……你嫌不嫌弃啊……”……

    她喘着气,让身体从突然的刺激中慢慢平复下来,舒张的肛肉轻轻噙住插进来的手掌,像小嘴一样吸吮着,粘滑的液体从深处的肠孔往外淌,随着手指的转动发出浓稠的滋滋声,刺激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嫌弃?姐姐的骚屁眼这么舒服,又烫又滑,还这么会吸人,谁会嫌弃啊”。

    看样子还嫌不够刺激,他干脆攥拢五根指头一起往里头塞,把整个肛口都深深地挤进屁股缝里,手指被嫩肉儿紧里着像泥鳅一样扭动:“骚姐姐,你里面这个小眼儿是啥?比你屁眼口要紧哈”。

    “啊……不……不知道……啊……”。深入的手掌正把她的肛口一点点撑成晶莹的肉环,而另一个男生的手也在用同样的方式玩弄着她的屄洞,娇嫩的下体同时被撑开两个拳头大的口子,虽然对她来说并不是第一次,但仍然让她忍不住攥紧拳头尖声喊叫起来。

    “啊……轻点……啊……这样子……会弄坏的……啊……”。

    “那是这贱货的肠子口呢”。华哥替她答了:“骚得很,一弄就出水的,不然屁眼这么会这么滑”。

    “呵,姐姐你连肠子口都这么松啊?”。他最后狠命的一推,整只手掌全都滑进崩坏的肛花里,手指头肯定已经戳到肠孔里边了,只是不知道进去了几根:“也是被操松的吗?”。

    “是……啊啊……jī巴太长了……就会……插进去……啊……”。她的身子打着哆嗦,塞着拳头的两个肉洞也在本能地拼命收缩,似乎想要把里面的东西挤出去,但除了把拳头里得更紧,更加激发他们的兽欲,显然什么用都没有。屄洞里的手也已经整个儿塞了进去,男孩的脸上露出了一点惊奇又兴奋的表情,看样子,他已经摸到了她红肿的宫颈,摸到了宫颈中间的那串珠子——一半深深地塞进子宫里头,另一半在屄洞里来回滚动的珠子。“我靠,骚姐姐,你这屄里面又是什么啊?一粒一粒的这么大一颗”。

    “是昨天……被人操的时候……塞进去的……啊……”。那串东西像一道羞辱的烙印,折磨着她的宫颈和蜜穴,让她痛苦地咬着牙,呻吟声却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兴奋。男孩的手在被撑成薄纸的蜜肉里辗转着,指尖拨弄着宫颈和珠串:“这是塞在哪了啊?怎么不会掉出来的?”。

    “塞到……子宫里面了……啊……”。最羞耻的秘密被素不相识的异性发现,最私密的器官被他们粗暴地肆意玩弄,她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了,嘴唇颤动着像要哭出声来。那种无地自容的羞耻感,就像毒药一样,让她的心像刀割一样痛,但越是痛,快感就会变得越剧烈,剧烈得让她痴迷,让她无法自拔。

    “姐姐你很喜欢在子宫里塞东西吗?塞在里面都舍不得弄出来?”。男孩试着去捏住那串珠子,那个动作让拳头在里面拱得更高,把屄洞里紧绷的空间更加撑到极限。最后,他带着邪恶的笑容望着她绯红的脸蛋,咧了咧嘴,把整只手猛地往外一拔……

    “啵”的清脆颤响,紧跟着的是她猝不及防的凄厉尖叫。整只沾满淫水的大手猛地倒闯过正在收缩的屄口,留下来不及闭拢的松弛肉穴,吸力几乎把屄肉都倒扯了出来,红彤彤地蜷缩在屄口中间,上面细密的肉芽儿都一清二楚,而屄肉的柔软褶皱中间,那团光洁的肉球儿在灯光下格外醒目,长时间的摩擦和撞击已经让它变得鲜红肿胀,正中间凹下去的窝窝里,已经没东西塞着的子宫口仍然张着一指多宽,夹着血丝的液体正从里边黏糊糊地淌落出来,慢慢流向屄口外面。

    “姐,原来你子宫长这样啊!都快鼓到屄外头了哈”。男孩坏笑着,一边捏住那团圆球样的嫩肉搓揉着,一边试着把手指头钻进那个微张的眼儿里。她啊啊地尖叫着挣扎起来,腹部拼命收缩着,好像想把垂下来子宫收回去似的,可是宫颈被捏住了根本动不了,反倒弄得宫颈周围的屄肉一抽一抽地蠕动,看上去更加淫荡了。“怎么了,是不是爽得受不了啊?我看姐姐蛮喜欢被玩子宫的嘛”。男孩的手指一点点贯穿整个宫颈,钻进子宫深处,直到整根手指连根消失在里面。

    她的身子已经绷得紧紧的了,两只手紧抓着床单,小嘴不停地咝咝吸气又啊啊地叫唤:“啊……别弄了……啊……姐姐让你们操……啊……别弄……别弄那里了……啊……”。

    “听到没听到没,骚姐姐等不及了,求你们操她呢”。男孩朝同伴们大笑起来:“加油加油,别让姐姐失望哈”。

    红球衣的男生看样子也玩够她的屁眼了,听他一喊,终于把手抽了出来,却又故意把被玩松的屁眼使劲往两边掰,好展示给其他人看他的战果——刚被拳头狠狠捣过的屁眼看上去就像个亮晶晶的碗儿,里头尽是被捣成糊糊的肠汁,嫣红的嫩肉疲惫地蠕动着,几乎要从肛口里凸出来。“你们说,这么漂亮的妞,这屁眼怎么这么烂这么骚啊?”。

    “妈的,屁眼都给你玩了你还有意见是吧?这么干净一点脏东西都没,够给你面子啦”。平头男生的指头仍然插在她的子宫里边,而且还变本加厉,开始在里面抠了起来。而玩她屁眼的男生终于再也忍不住,扯下裤子,握着早已经硬成铁的jī巴,狠狠捅进她淌着肠汁的肛洞里。她大张着嘴,嘶哑而含混地啊啊着,但很快,一根热腾腾的jī巴就塞进了她的嘴里,把她的叫声堵回到喉咙里头。她皱着眉难受地呜呜着,双唇却温顺地含住了它,开始娴熟而乖巧地吮吸……

    其他无处发泄的男生把精力放在了她夸张的大奶子上,一边乱抓乱捏,一边去解开奶头根部的丝带,被束缚了几个小时的奶水猛喷出来,汇成笔直的白线,男孩们饥渴的嘴凑了上来,争抢着那两颗黝黑的大奶头,把它们含进嘴里,好奇地品尝着少女乳汁鲜甜的滋味。“骚姐姐,你奶水好甜啊”。“姐,你怎么这么多奶啊,不会是生孩子了吧?”。他们边玩弄边七嘴八舌地问着。“哪有!骚姐姐子宫里面这么窄,肯定还没生过孩子哈”。平头男孩依然不急不慢地在她子宫里掏挖着,品味着子宫壁那份独特的细腻柔滑,她无助地踢腾着,颤抖的手抓住他的手腕,却根本没法把他推开。“我靠,没生过孩子怎么会有奶”。“奶头还这么黑,生过二胎都长不成这样吧?”。20出头的年轻女孩居然长着这样黑熟的乳晕和乳头,而且没生过孩子却有满奶子的奶水,奇妙的反差感让男孩们的欲望越发强烈了,特别是当他们发现了她奶头中间的小眼儿时,他们诧异地张着嘴,争先恐后地把手指往里头钻,甚至两个人一起抠着奶孔往两边拽。“我靠!这奶孔真的能插jī巴吧?”。“我以为只有动画片里才这么牛逼呢”。

    “姐,咱想插你的奶头,让不让插啊?”。男孩一只手抓着她奶水喷涌的奶头,另一只手扶着jī巴,在乳孔嘴儿裸露的粘膜上蹭来蹭去。享用她嘴巴的男生暂时把jī巴抽了出来,好让她回答他们的问题,顺便伸手接了一把她自己的奶水,送进她娇喘的嘴里:“问你呢,骚姐姐,奶头给不给插啊?”。

    “……喜欢吗……啊……喜欢就……给你们插……啊……”。年轻男孩活力充沛的jī巴在她的屁眼和嘴里冲撞着,剧烈的刺激让她的身体不住地痉挛,把她彻底变成快感的奴隶。她呜咽着瘫倒在被褥上,却仍然淫贱地劈开着腿,任由他们享用她紧窄的乳孔和从未被侵犯过的子宫,把粗壮的肉棒填满她纤柔的身躯,在她的蜜穴和香唇里肆虐……她不知道他们是谁,甚至看不见他们的模样,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他们,去满足他们……滚热的guī头开始钻进挫伤的红肿奶孔,带给她灼烫般的痛,但却让她更加兴奋,下体的肉洞儿全都在尽情地收缩着,蠕动着,挤出一汪汪透亮的液体,最后连尿道口都自己敞了开来,随着子宫里手指的掏挖一下下抽动,每一下都会喷出失禁的尿水。她的脸涨得更红了,羞愧地嗯啊着,但随之而来的,是内心深处激荡的渴望,献出一切的渴望。

    她的手摁在自己张开的双腿间,一边摩挲着阴核,一边轻轻触碰着松脱的尿道口:“姐姐……尿尿的眼……也能插的……啊……你们……想不想插……啊……”。

    “姐姐你真的有这么骚这么贱啊?开始我还不信呢”。男孩们健壮的胳膊抬着她,好把她摆弄到最适合的姿势:“华哥在网上发过你好多图,我每次都看着打手枪,爽死了”。“对对我也看了!还学了好多姿势好吧”。两个男孩边说边腿对着腿躺下,扶着她还在一起一伏的小蛮腰,往并排矗立着两根jī巴上慢慢坐下去。她抿着嘴唇,轻轻昂着头,带着种娇媚而又倔强的味道,把两根胳膊粗的肉棒一起慢慢吞进撑得几乎要裂开的肛洞里,冒着热气的液体还在从尿孔和奶孔里咕咕地往外淌,甚至灌进敞开的屄洞里头,把快要松脱出来的屄肉和宫颈全都浇了个透——但很快,饥渴的jī巴就再一次占据了它们,开始享受那份正常女人根本不可能给予的奇妙紧窄。三根jī巴分别在尿道和肛洞里抽chā着,故意留下中间的屄洞继续红艳艳地绽开着,裸露的屄肉和宫颈被前后挤压着揉来揉去,看上去反倒有种格外的视觉冲击。最后,他们终于注意到了柜子里那些五花八门的藏品,平头的那个小子头一个想出了名堂,他狞笑着拿起一枚跳蛋,凑近她被三根jī巴夹在中间的屄眼,把嗡嗡作响的圆头儿摁在她淌着汁水的子宫口上:“骚姐姐,你的尿都流到子宫里面去了哈!是不是想用子宫当厕所啊?”。

    韩静已经猜到他想要干什么了,扑腾着腿拼命尖叫起来,使劲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往里塞,但是其他人已经全都来了兴致了,哪还由得她,这伙男生全都是身强力壮的,几下就把她的手拽开,紧紧抓住不让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跳蛋顶在子宫口上滋滋直跳,宫颈也跟着震个不停,韩静发疯似的边哭边叫,身子拼命挣扎着,可是根本没用,平头把一只手塞她屄里边攥着宫颈,另一只手捏着跳蛋往中间的眼儿里挤。她的屄出水本来就多,现在这样一边被几根jī巴同时一起猛插,一边还被虐玩子宫口,水简直和盆漏了似的往外涌,连子宫都在不住地流水出来,把子宫口滋润得滑腻腻的,跳蛋往里塞已经没什么摩擦感了,就是宫口还太紧太窄,虽然已经被珠子在里边撑了那么久,口子已经算是开了,但是一下换成要塞颗大几号的东西进去,还是太难了点,何况那颗东西还在疯狂地乱震,哪怕捏在手里都觉得麻,何况是那么娇嫩的子宫口,想想都觉得受不了。看着她哭喊的样子,我已经开始心疼了,甚至想要叫他们停下,可是看着她水汪汪粉嫩嫩的诱人屄肉,还有被jī巴捅得直抽的尿眼和屁眼,那副下贱的淫态又让我忍不住想要继续欣赏下去,想要看着她被开发到更骚更烂的模样。想到她平时模样那么清秀可人,结果却是个可以给几百号人轮着操,连尿眼和奶孔都能插jī巴的贱货,那种反差感就让人兴奋得不行,现在更是连子宫都要被人撑开来玩了,我想随便哪个男人在场,都会巴望着看看这种从没见过的场面的——那些男孩子都是,我也是。

    男生们壮实的胳膊紧搂着她苗条的身子,她已经渐渐挣扎得快没力气了,之前被那样轮了一整晚,本来现在体力也没恢复,在她越来越虚弱的叫声里,那颗粉红色的椭球体一点点撑开通往女人最神圣器官的门扉,贯穿原本狭小柔嫩的宫颈管,钻进那个从未被探索过的温软肉袋里……最后,伴着她双腿本能的夹紧和抽搐,跳蛋借着子宫汁水的润滑,被宫颈的收缩噗地推进子宫深处——那一瞬间,她的眼睛忽地睁得滚圆,绷直的喉咙里只剩下歇斯底里的沙哑呀呀声,那是我从没听过的声音,肉体被刺激到极限的声音……

    “哈,骚姐姐,我就晓得你子宫有这么骚的”。平头男生胜利地大笑着,一边把跳蛋的旋钮扭到最大,其他人都跟着起哄,鼓掌的吹口哨的。屁眼和尿眼里的jī巴还在前后抽动着,一下下插进腹腔深处,正好把娇小的子宫夹在中间,隔着肉壁搓揉着,摩擦着,把子宫壁压紧在震动的跳蛋上,把刺激感越发推上顶峰。

    她的身子已经快要瘫倒了,被肉棒顶着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上下颠簸着,嘴里上气不接下气地惨号。但我注意到,在三根jī巴中间,那道上下一张一合的粉嫩肉缝里,她红艳的屄肉正在越来越激烈地收缩,里着跳蛋的宫颈也在有节奏地吐吸着,连已经快泄完了的奶水也再一次变得汹涌起来。“爽吗姐姐?你的子宫好像很喜欢啊,吸得这么紧,扯都扯不动了”。男孩戏弄似地拉扯着露在外头的跳蛋线,把她的宫颈扯得越发鼓出来,又松手让它自己弹回去,每一次都伴随着她双腿的猛颤,还有子宫口里挤出的更多液体。“姐姐,你子宫这么骚,干脆让大家的jī巴操嘛,里面肯定又紧又湿,比你的骚屄还爽”。

    “啊……啊啊……”。剧烈的刺激已经让她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像母畜一样胡乱地喊叫着,两只手却拼命捏着自己白汁泛滥的奶头,把它们高高地揪起来,像要从乳房上扯脱一样。已经接近虚脱的身子再一次挣扎起来,用最后的力气一下下挺动着下体。操着她尿眼的男生已经快忍不住了,加快速度开始了冲刺,jī巴一遍一遍狠狠地捅穿狭小的尿泡口儿,一直顶到膀胱最深处。躺在底下的两个男生托着她的腰和屁股,把她的身子举起,又猛地往他们并排的jī巴上坐下去,每一下都把她的屁眼撕扯到惊人的尺度,从两根jī巴叉开的间隙里,被蹂躏得鲜红充血的肛肉都看得一清二楚。收缩的腹腔挤压着子宫,把它继续往外推,挤得圆溜溜的宫颈像山尖儿一样凸起,里着电线的子宫口跟着屄肉蠕动的节奏微微张合着,好像咬着钓钩的鱼嘴儿……最后,当一个按捺不住的男生拽开她揪着自己奶头的手,试着把jī巴塞进奶头中间淌着白汁的小眼儿里时,她的叫喊声突然中止了,只剩下无法控制的急促抽吸,紧绷的身子再次开始疯狂地颤抖,在嫩肉的痉挛里,尿眼里的jī巴终于发射了,男生猛地把它抽出来,插进她张开的小嘴,把余剩的浓精混着尿水一起喷进她喉咙里,留下她早已经完全失禁的尿眼,敞着口子喷着尿和高潮的阴精:“骚姐姐,你是不是潮吹了啊?”。旁边的男生嚷嚷着把手指头捅进她用力收缩的尿眼里:“喷得好带劲!我女朋友都没喷过,是不是只有你这么骚的才会喷啊?”。

    “啊……啊……不要了……啊……求求……啊……关掉……啊……”。她用发颤的声音央求着,跳蛋还在子宫里跃动,让她的整个下体和腹腔都止不住像电击一样酥麻,也让她的高潮比平时更剧烈更持久,身体的痉挛似乎根本没法停下,喉头咕咕地蠕动着,全身洁白的肌肤都变得一片潮红,我真担心下一秒她会昏死过去——但显然,其他男生是不会有我这样的担心的,发泄完的jī巴退出去,新的jī巴马上填补上来,继续把她淹没在快感的潮水里。而平头的小子坏笑着,手里拿着另外一枚跳蛋,在她惊恐的双眼前晃荡着,让慢慢凑向她湿透的下体:“关掉?急什么啊,我还想跟姐姐玩点更爽的呢”。

    她的身子停止了挣扎,但还在本能地不断抽动着,睁圆的眼眶好像凝固了,漆黑的眸子里写满绝望。但最后,她闭上了眼睛,倔强地抿紧嘴唇,把头扭向一旁。当新的跳蛋开始沾上还在噙着电线不停震动的宫颈时,她把拳头攥得格格直响,双腿却向着两边,努力地张得更开……更开……

    ——当知道害怕没有用的时候,她只能努力让自己不去害怕。当痛苦无法逃避的时候,她只能努力用快感去冲淡它……所以,每一次变态甚至残忍的虐玩,都会把她送上更剧烈的高潮,也会把她更进一步推向淫欲的深渊。就像许多享受过她的男人评价的那样,她是个越虐越骚、越虐越来劲的婊子……那种在绝望中露出倔强,在痛苦中追逐快感的奇妙神情,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诱人……也许,那是她最独特的地方,也是最迷人的地方……

    有了第一次的开发,再塞第二颗已经不需要费太多力气了。在揉捏和震动下变得柔软松弛的宫颈淌着粘液,充满弹性地张开,像一团晶莹的凝脂,温柔地吞下新的玩具,把它收缩着送进今天才第一次被撑开的宫腔。紧致的子宫壁把两颗震动的硬物紧里在一起,隔着身体都能听见它们相互碰撞的剧烈嗞嗞声,而对韩静来说,那意味着加倍的痛苦——也是加倍的刺激。而最后,平头的小子揉了揉她高高凸起的阴核,扯了一截胶布,把跳蛋往阴核上也粘了一颗,让她痉挛和尖叫的幅度又再提升了几分。“成了”。他满意地站起身来,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扶着jī巴,开始对准边乱颤边淌着淫水的肉穴:“嘿,骚姐姐,让弟弟试试带震动的骚屄是什么味道哈”。

    她咬着嘴唇,自己抬起屁股,等待着他的进入。大敞着口子的屄眼早已经看不出花蕊的样子了,屄口上的嫩肉疙瘩全都鼓了起来,和珍珠粒儿似的,夹着两根跳蛋线的宫颈在离屄口不远的地方蠕动着,像是痛苦的挣扎,又像是兴奋的舞蹈。鸡蛋大小的guī头哧溜一下就滑进了屄洞里头,顶着张开的宫颈,把里着跳蛋的子宫推进腹腔深处,同时也把宫腔挤压得更紧,让子宫里跳蛋的震动感变得愈加剧烈,胯骨撞击着阴户,把被胶带固定着的那颗跳蛋也摁紧在阴核上,把已经快让她疯掉的刺激感推向更高。韩静再一次猛地尖叫起来,两条腿筛糠似地乱抖。

    “哈,这带震动的屄操着还真不一样!jī巴都要爽坏了”。男生兴奋地粗喘着,jī巴在屄洞里抽chā得越来越快,带着她的叫声也变得越来越急促,两条大长腿绷得紧紧的,连脚趾头都全张开了,可胳膊反倒用力抱住了蹂躏自己的男人,好像还渴望他插得更深似的:“啊啊……不行……啊……子宫……要坏了……啊……你们要把……静儿操死了……啊……”。

    “就是要操死你个骚货,操烂你的骚子宫”。她的呻吟越发让他们兴奋,里满淫水的jī巴在粉红的屄肉里打桩一样狠撞,尿眼和屁眼里的jī巴也同样卖力地抽chā着,把被撑得只剩薄薄一圈的穴口像火山口一样扯起来,又猛地捣回去,鲜红的肛肉更是被操得时不时地从肛花里鼓出来:“妈的还是你会玩,隔着子宫连屁眼里都感觉到在震了,还真是爽”。“这么一整感觉每个洞都变紧了,这骚货的子宫是命门哈”。男生们兴奋地交流着,评论着她身体的反应,而她只能像被穿在烤架上的鱼儿一样,无助地扭动着,刺激感越来越剧烈,她却越来越没有力气再挣扎。最后,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把瘫软身子贴在男生健硕的胸膛上,用最后的力气使劲叉开双腿,似乎只有这样能让腹腔里那种要爆开般的感觉稍微不那么剧烈。他抱着她的身子,把那对大奶子挤到两旁,好让更多等待享用她的同伴,能从两边把jī巴插进她淌着奶水的眼儿里。她哭叫着,挥着手想要制止他们,可最后却只抓住了自己的乳头,本能地握紧那层被撑开到几乎透明的嫩肉,让jī巴更充分地享受它的摩擦,也带给她自己更强烈的快感。她大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湿漉漉的小舌头在口腔里跃动,叫喊声里夹着一丝温软的呻吟,让她痛苦又倔强的模样显得越发诱人。很快就有男生凑过来,抓住她的头发,把受不了诱惑的jī巴塞进她的嘴里,狠狠地直捅进嗓子眼,开始享受她的吸吮和舔舐——再一次,她身上六个水汪汪的眼儿全被填上了饥渴的阳jù,而这一次,还多了三颗在她阴核上和子宫里奔腾的东西……她在他们的怀抱里像鱼儿一样扭动着,额头和绯红的脸蛋冒着津津汗珠,还有更多男生把暂时无处发泄的jī巴送到她的嘴边,她轮流吻着它们,努力用温热的唇和湿润的舌头去抚爱它们,甚至让他们把两根jī巴一起塞进她的小嘴里,一起享受里面紧窄湿热的空间,即使弄得她一边流泪一边干呕也没关系……

    我知道,她正在沦陷,正在学会享受,享受粗暴的虐奸带来的痛苦与刺激,享受连子宫都变成玩物的羞耻与兴奋。她在努力让自己显得更像婊子,一个可以接受一切的最下贱的婊子……那是她心底里最喜欢的感觉,让她迷失在无法形容的激烈肉欲里,无法回头地越陷越深……我知道,对她来说,今天是一场新噩梦的开始,以后的每一次,兽欲勃发的男人们都会迷上她淫贱而敏感的子宫,并且一点点把它玩弄得更下贱、更崩坏……我知道,她会哭叫着接受,然后在高潮中痉挛着去习惯它……

    ——我想看着她变成那样,我想要看着我的女友,我最爱的姑娘,彻底献出她最后一件诱人的性器,变成她一直想要成为的,最下贱最淫荡的婊子……

    两根粗大的jī巴继续在她的屁眼里进出着,虽然躺着的姿势并不太好用力,但是她的屁股正在越来越主动地往jī巴上坐,身子抬高的时候,jī巴只剩尖头儿塞在屁眼口上,娇嫩的肛肉短暂地缩回紧致的菊花儿,但是随着她咬紧嘴唇猛地坐下去,A字形搭在一起的jī巴就会再一次猛地撑开肛口,像座木楔子一样,把她整个湿漉漉的下体和挺翘的屁股蛋儿都狠狠地豁开,把肛肉拉扯成几乎透明的薄薄肉环。每次这样坐下去以后,她都会停在那儿边喘气边发抖,好让身体从剧烈刺激的冲击里平息下来,滑腻腻的肠汁随着肛肉的收缩,沿着jī巴往下一股股地淌。

    平头男生半蹲在她面前,一只手搂着她汗津津的身子,另一只手把三根指头掏进她不住淌着水的尿眼里,一边抠弄一边狠狠地挺动着下身,把胳膊粗的大jī巴一下下猛捅进她塞着跳蛋的屄洞里,手指和jī巴正好把G点夹在中间,有意无意地来回搓揉,更加把快感提高到极点。他插几下还故意把jī巴抽出来一下,留下来不及合拢的屄口饥渴地吐着淫水一下下收缩,等口子稍微缩回去一点儿,他又猛地把jī巴捣进去,把刚松懈下来的屄肉再一次扯开,一直顶到半张开的子宫口上,把她的身子刺激得猛地抽动,抿紧的小嘴也忍不住张开啊地叫唤。

    还有两个男生站在她两边,一人攥着她一颗软绵绵的大奶子,一只手握着被撑得只剩下胶皮一样薄薄一层的奶头,让jī巴在扩张到吓人尺度的奶孔里惬意地抽动,另一只手深深地陷进洁白的肌肤里,隔着乳肉搓揉着里面的guī头,带去格外温软紧致的享受。充满弹性的乳孔把jī巴里得紧紧的,比起她已经开始松弛崩坏的屄洞和屁眼,刺激显然要更强,第一个插奶孔的男生坚持了五六分钟就忍不住高潮了,恋恋不舍地把jī巴慢慢抽出来,被堵在里边的奶水混着他刚射进去的精液,噗地一下跟着从奶孔里喷出来,射得满床都是,奶孔虽然收缩了几分,但还是敞着小口儿,而且奶头最前端被操得最厉害,松弛得也最明显,像朵喇叭花儿一样绽放着,奶孔里边粉嫩嫩的粘膜都翻了开来,让冒着白汁的奶头显得更加诱人,好像在催着男生们快点用新的jī巴重新填满它。

    而剩下的男生只能一边等待一边见缝插针地利用她的身体。她的手还能握两根jī巴,虽然身体里的jī巴已经把她操得意识都快模糊了,手根本没法很灵巧地运动,但她还是笨拙地尽量套弄着,让jī巴维持在硬挺挺的状态,时刻准备着接替她空闲出来的肉洞儿。还有几个伙计默契地把jī巴凑在她嘴边,一人往里塞几下,免得一个人把嘴儿全占了别人没得用,而且不把她嘴完全堵上可以让她有机会娇喘浪叫,又娇柔又淫贱的声音让人听了越发有兴致。她张着嘴一边喘气一边把舌头吐出来打着转儿,每一根jī巴挨上来,她都会卖力地舔,哪怕上面沾着精液或者她自己屁眼里的水也不嫌脏,反倒还舔得更起劲,真的和条母狗一样。舔着舔着还会用粉嫩嫩湿漉漉的嘴唇里着guī头,和舌头一起伺候它,把马眼儿都吮得干干净净的。有时候他们也会把整根jī巴都捅进去,一直捅到嗓子眼,弄得她呜呜地干呕,甚至把两根jī巴一起塞进她的小嘴里,撑得整个嘴都要变形了,但她全都只是乖乖地承受着,一点都不反抗,而且还尽量把嘴张得更开,好像生怕牙齿刮到jī巴会让他们不舒服似的。要是有谁不小心被她舔射了,她会乖巧地张着嘴,让他把精液全射进来,然后微皱着眉头慢慢吞下去,然后重新张开嘴,准备迎接下一根jī巴粗暴的侵犯……

    “骚姐姐,这么多jī巴一起操你爽不爽啊?你是不是经常给这么多jī巴操啊?”。

    平头男生边说边把jī巴使劲推到最深处,胯骨紧贴着她的阴阜,摁着跳蛋在阴核上来回滚动碾压,她的身子更加剧烈地抖动起来,刚开始时的紧张和抗拒已经完全变成了淫荡的喘息:“啊……是啊……姐姐就是……经常给好多jī巴操……啊……姐姐喜欢……喜欢每个洞……都被jī巴操……啊……”。

    “姐姐你太骚了,我叫过的鸡都没你骚哈”。他的话引得男生们哄笑起来,jī巴在她的身体里抽动得更加起劲了:“就是,别说尿眼和奶头了,一般的鸡会给你操屁眼?”。“鸡的声音也没姐姐的好听哈,姐姐声音骚到骨子里去了”。

    “最重要的你都忘了,鸡要钱的,姐姐你收不收我们钱啊?”。

    “姐姐……不要钱……啊……姐姐比鸡还贱……啊……姐姐是……最贱的婊子……啊……”。她弯曲的双腿猛地收拢来,剧烈地打着激灵,又被jī巴的撞击催逼着重新张开,整个身子也跟着一阵阵地抖,连牙齿都在格格地抖个不停。每次拿她和婊子比,说她比婊子更骚更贱的时候,她都会这样特别兴奋,兴奋得被人怎么虐都愿意。平头把jī巴从屄里抽出来,又飞快地捣进她刚闲下来还淌着失禁尿水的尿眼,硕大的guī头撑开收缩的膀胱口,在尿泡深处乱顶了十几下,又带着尿水猛地抽出来,插回到嫩肉肿胀外翻的屄花里:“婊子姐姐,你屄里头都是尿啊,这么脏这么贱,是不是可以改叫公厕烂屄啊?”。

    “啊……好啊……我的屄……本来就是……大家的公厕……啊……”。她边浪叫边把屄口高高地挺起来,又重新往翘起的jī巴楔子上坐下去,下半身匀称漂亮的曲线在三根jī巴之间来回涌动着。平头男生一边把玩着她早已经完全翻开来的小阴唇,把它揪起来扯得长长的,jī巴一边在她里着跳蛋线的子宫口上来回顶蹭:“那弟弟想尿在你的公厕屄里,愿不愿意啊?”。

    “啊……愿意……贱婊子什么都愿意……啊……尿在里面……射在里面……都行……啊……”。她边说身子边越来越剧烈地痉挛着,虽然被jī巴塞得满满的,都能看出来她屄洞和屁眼在兴奋地收缩,浓稠的汁水一股股往外冒,整个穴口都在一下下鼓起来又缩回去,连被操肿操松的嫩肉儿都从jī巴的缝隙里挤出来了几分。兴奋的反应带来的紧缩感也让身体里的jī巴按捺不住加快速度,男孩们粗重的喘息声和她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疯狂而淫糜的气氛。

    “那弟弟要先射再尿,把你的骚屄给灌满”。平头男生戏谑地笑着,jī巴抽出来半截又狠狠地撞回去,顶得她的子宫在腹腔里一蹦一落。

    “不要了……啊……子宫好痛……轻点……啊……”。她艰难地扭着身子,却似乎没力气站起来,只是像面人儿一样被杵在屁眼里的jī巴上摇摆着。而显然,她的反对也不会有任何作用,男孩狞笑着,guī头和她的宫颈一遍遍狠撞在一起,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让她的抗议很快只剩下和抽chā节奏一样的啊啊叫喊。终于,又猛插了几十下之后,他停下来搂紧她的屁股蛋,把她的阴户摁紧在他的jī巴上,好让jī巴使劲儿塞到最深最深,马眼紧紧地顶在宫颈中央,伴着他身躯的一下下抖动,滚烫的浓精径直穿过已经被虐得张开不少的子宫口,径直灌进她娇贵的宫腔深处。

    她使劲咬着下嘴唇,身子却在享受似地轻轻起伏,平坦的小腹涌动着,脸蛋绯红一片。那小子的身子抖了十几下,估计终于把货泄完了,但是jī巴还插在她的屄洞里头没动,韩静的身子也慢慢瘫软下来,软绵绵地伏在他身上喘着气——但仅仅过了几秒,她就和触电一样猛地弹了起来,啊啊地大声尖叫着想要挣扎:“不行……啊……子宫里面不可以……啊……”……但平头的小子壮实的大手攥着她两瓣屁股,让屄洞死死地套在jī巴上,根本没处躲,一边狞笑一边欣赏着她仓皇失措的模样:“婊子姐姐,你自己说愿意当公厕的哈!怎么才灌点尿就受不了了啊?”。

    “混蛋……混蛋……”。她抽噎着,眼泪不住地往下淌:“说好不弄子宫的……哪里都可以……只要别弄子宫……”。她的挣扎和踢腾慢慢变得微弱,只有肩头在轻轻抽动着——她知道,做什么都已经太迟了,男人臊臭的尿液,本来应该排泄在厕所里的东西,正热乎乎地灌进她的肉穴深处,灌进她昨晚才第一次被撬开小口儿的子宫里——那是她新的第一次,看得出,那比以前的任何玩弄更让她觉得紧张、觉得羞耻。我知道,她一直央求他们不要玩她的子宫,是害怕子宫被玩坏,再也生不了孩子,虽然她一定早就想到了,那只是迟早的事,但她也许没能想到,一切会来得这么快,昨天之前还没被任何异物侵入过的子宫,今天就已经被扩张到能塞得下跳蛋,而且还被男人像上厕所一样直接往里头灌尿……我忍不住会想,对一个只有23岁的女孩子来说,那是不是太残酷,太过分了一点……

    但我知道,她能受得了。和她已经经历的所有淫虐和开发一样,她会从抗拒,到接受,再到享受,最后无法自拔。现在,她还在痛苦,在为最后底线的沦陷而羞耻地哭泣,但我知道,很快,她就会喜欢上这种温热的充盈感,以及因此带来的淫荡体验……那会让她变得更骚、更贱,更让男人性趣勃发。

    平头终于抽出了他变软的jī巴,留下她松垮的屄洞继续敞开着,尿水、精液和淫水混成的黄浊浓浆一起脏兮兮地往外淌,红肿的屄肉伴着她抽泣的节奏一同颤动着,露出深处鼓囊囊的宫颈,以及宫颈中间张开了快两指宽的小口儿。屁眼里的jī巴还在抽动,挤压着屄洞一开一合,也把宫颈顶得一伸一缩,刚被灌进子宫里头的尿水和精液从宫口一股股地往外喷。平头还拽住那两根已经在里边塞了够久的电线,使劲儿往外扯了两下,可是两颗跳蛋塞进去是一颗颗塞的,现在两粒一起往外扯,哪里扯得出来,只是把宫颈扯得更加坠下来了,和满是褶子的嫩屄肉儿一起挤在屄口上边一点点的地方,小口儿也张得更大了一点。

    虽然韩静已经认命破罐破摔了,可是这样粗暴的拉扯还是让她受不了直打哆嗦:“啊啊……不行……受不了了……这样……啊……子宫会坏的……啊”。

    “会坏是吧?那正好啊”。听着她欲拒还迎的娇喘声,男生们的性致越发浓烈了:“就是要把姐姐的骚子宫玩坏,玩得和你的骚逼一样合都合不拢,随便什么时候都能把jī巴插进去尿尿,保证你爽得哭爹喊娘哈”。

    他们的话让她的身子又瑟瑟发抖起来,怔怔地圆睁着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儿。我猜她脑子里肯定在不自觉地想象那样的情景:自己娇嫩宝贵的子宫被拉扯开比现在还要大上好几倍的口子,男人们的jī巴轮流着从子宫口一直捣进宫腔里,在里面射精……甚至放尿……那样的幻想让她害怕得直打冷颤,咬着嘴唇几乎要哭出声来,肉穴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兴奋地往外涌着淫水……说真的,我最喜欢的就是她这副又羞又怕又想要的纠结样儿,有种其他女人身上都没有的特别味道……可是突然,她把目光朝我这边望了过来,水灵灵的眸子眼巴巴地盯着我的眼睛,好像在央求,又像在窥探我的反应。

    发现我也在看她,她又把目光移了回去,看着身前饥渴的男孩们:“你们……就那么想……把姐姐玩坏吗……啊……”。

    我知道她想要什么。我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向被年轻男孩们环绕着娇喘连连的她。他们以为我是华哥一起的,知趣地帮我让了个位置出来。她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把发烫的脸颊贴在我的耳畔,撒娇似地撅起小嘴。

    “老公……”。她在我耳边轻轻吐着气,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点羞赧和愧疚,但更像是在期待着:“要是我……被人玩坏了……你会……怪我吗……”。

    我没回答,只是伸手捧住她的脸蛋,热烈而认真地吻她。她闭上眼睛,温柔地吮着我的唇齿,用她的舌头和我的缠绵在一起。男孩们粗壮的jī巴还在她的下体里抽chā着,让她止不住地喘息,喉咙里的气息不住地吹进我的嘴里,带着一点精液的腥味,但唾液仍然和往常一样甘甜。我一边吻着,另一只手却慢慢伸向了她的下体,摩挲着她摊开的凌乱肉花,指头探进去拨弄着她开始松弛的宫颈,最后,我捏住了那两根一直通往子宫深处的电线,轻轻地扯了扯,让她的身子微微颤动——她肯定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她没有反抗,只是抿紧了嘴唇,双臂把我抱得更紧。

    我转动手腕,把沾满淫水滑腻腻的电线在手指上缠上几圈,然后咬着牙,缓慢而无情地往外拉动。她一开始还咬着嘴唇强忍着,但没扯几下,她就忍不住张开了嘴,咝咝地拼命吸着凉气,然后大口地喘息,把指甲使劲掐进我的肉里……

    最后,当宫口的阻力已经大到几乎没法再扯动电线时,我暂时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另一只手在她的奶子上狠狠地攥了一把,像是给她的示意。而她只是再一次咬紧了牙,把瑟瑟发抖的身子乖巧地贴在我的胸前。

    最后一下粗暴的猛扯,紧跟着是她凄厉的惨叫。

    在她身体深处肆虐了半个钟头,已经里满她子宫深处汁液的两颗跳蛋,被我并排儿一起猛地拽出了子宫口,继续在空中晃荡着滋滋作响。超过极限的猛力拉扯让她的整个子宫更加往屄口凸了几分,而她终于摆脱了填充物的宫口看上去几乎没有收缩,口子张得比跳蛋尺寸还大,几乎能直接望进子宫里边,子宫分泌的粘液被跳蛋的震动捣成了白沫子,从口子里往外缓缓流淌着。猛地抽出去那一下的剧烈疼痛和刺激已经让她话都说不出了,只是硬挺挺地仰着脖子,呼呼地喘着,两条长腿停留在劈开的姿势,露着敞开的屄洞和子宫,双腿和身子像鱼儿一样一股股地抽动……

    “妈的,不是说会坏掉么?这不还好好的?”。我把跳蛋丢到一旁,手伸进她屄口里,随意拨弄着那团圆润光滑的嫩肉儿,刺激着它缩进去又坠下来。最后干脆把手指头往中间的眼儿里钻了进去——其实我和他们一样,都是头一次尝到女人子宫的滋味。当然,能让男人把手指头伸进子宫里玩的女人,除了她这样的贱货,恐怕也难得再碰到了。不得不说,那种突破女人极限的感觉,真的会让人格外兴奋……狭窄的入口里着我的指头,软软的滑滑的,比我想象的要长,而且带着曲曲折折的褶子,我慢慢把整根手指全捅进去,但也只有最前面一截真正探进了宫腔里面,我试着在里面来回摸了个圈,她子宫里头居然也不是完全光滑的,而是带着点儿凹凸不平的波浪,上面满是刚分泌出来的汁水,似乎比屄洞的淫水更浓更滑腻,也不知道是所有女人都这样,还是只有她是这样的。但那一刻,我心里有种本能而兴奋的念头在汹涌着,而我猜,也许每个这样感受过她子宫的人,都会和我有同样的念头……

    “要是真的能用jī巴操,肯定很爽很爽……”。

    我慢慢把手指往外抽,子宫壁和宫口也跟着收缩拢来,暖乎乎地贴在我的指头上,直到我再一次往里捅进去,在滋溜滋溜的粘滑声响里,重新把它们撑开。

    我一点点加快速度,像jī巴操屄一样在她的子宫里抽动,让她刚开始平静一点的身子再一次扭动起来,指甲掐着我的肩膀,失神地啊啊轻唤着,连尿眼儿里平缓的细流也变成了一股一股的喷射。我故意把指头在里面摇晃着,带动着子宫前后晃荡,轻轻碰撞着屁眼里的jī巴。那俩伙计本来也操得够过瘾了,被这样一刺激,没几下就忍不住射了一个,另一个也加快速度开始冲刺,我的手隔着屄肉都能感觉到他的撞击力度,韩静的嫩肉儿肯定感受更明显,叫唤得也更大声了,所有的肉洞儿甚至整个腹腔都在不住地痉挛,我的手明显能感觉到她屄肉的蠕动,把子宫吸进去又吐出来,屁眼也在一下下使劲儿收缩,带给里面的jī巴最后的优质服务,他也没撑上多久,冲刺了分把钟,然后呼呼喘着停下来,jī巴涌动着,把积攒已久的男浆兴奋地喷进她肠道深处。

    我一边继续把手指插在她子宫口里,一边把整只手使劲往她屄里塞,直到大半个拳头都塞进去,配合着屁眼深处暖流的冲刷,在里面粗暴地乱捣,同时蹂躏着她的屄洞和子宫。她两只手抓紧床单,急促地啊啊啊乱叫着,屄肉一阵阵收缩,把我的手里得越来越紧,突然,屄洞一阵格外剧烈的痉挛,连子宫都收缩了起来,我趁热打铁进一步加快抽chā的速度,她的身体和屄洞抽搐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最后,伴着触电似的全身猛颤,连尿眼也开始嗤嗤地猛喷汁水。她尿眼一直是失禁的,不可能憋多少尿,射出来的明显都是高潮的阴精。

    “妈的骚货,还真是玩子宫都能被玩高潮啊?”。

    我勾着她痉挛的子宫前后甩着:“不是说不要的?不是说怕被玩坏的?看你爽得很嘛”。

    “啊……啊啊……”。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叫唤着,在高潮的眩晕里艰难地吐着字:“可是……我喜欢……被你玩坏……啊……谁叫我……就有这么骚……这么贱……啊……”。

    我欣赏着她高潮的骚劲儿,感受着肉穴痉挛紧缩的感觉,一边把手指留在她的子宫里,捏着她半边嫩滑的宫颈,拽着她翻过身来像母狗一样跪下,翘起紧致的屁股蛋儿,把往外涌着精液和肠汁的屁眼撅得高高的,我在她的宫颈上使劲一掐,她啊地轻轻叫了一声,屁眼儿猛地往里缩了一下,挤得白浆噗地冒出来一簇,我松开手,屁眼却又慢慢地舒张了开来,露出被两根jī巴来回拉扯摩擦得红艳肿胀的肛肉。我故意在屄洞里使着劲,把子宫往屁眼那边摁,往外挤压着肛肉,让它越发从松弛的肛口里鼓出来,在众目睽睽下舒展着,露出一圈圈沾满精液的鲜红褶皱。她迷离地摇着头,努力想收紧屁眼,停止这种屈辱的展示,但被操了太多遍的屁眼现在根本没法缩紧,她只能抬着头,泪汪汪地望着我,像在央求我住手。但我完全没理会,只是盯着她的眼睛,重新开始抽动她宫颈里的手指,另一只手揉弄着她的阴核,她颤抖着,张开嘴开始轻喘,眼神再一次变回了娇羞的迷乱……

    精力旺盛的男孩们再一次围了拢来,新的jī巴顶在了她外翻出来的殷红肛肉上,慢慢挤进中间皱缩的眼儿里,把那朵玫瑰般的肉花撑得更开,更薄,直到完全贯穿它,捅进她温暖的身体深处。耻骨直接撞击着外翻的肛肉,让她的屁股痛苦地扭动。另外一个挺着jī巴也从屁股后面凑上来,瞄准的却是她尿水滴答的尿眼。经历了这么多次的蹂躏,她的尿眼早已经和普通女人的屄洞差不多尺度了,guī头很轻松就能挤进尿道口里,但深处的膀胱口因为括约肌的存在,仍然还保持着相当的紧窄,jī巴得用点力才能硬穿过去,来回抽动的时候,也会被紧紧的那一圈不断地勒住刮擦,让她的尿眼别有一番和别的肉洞都不一样的风味。那个男生身板壮实得很,平时运动肯定不少,jī巴也有半尺多长,硕大的guī头她的尿眼里冲撞着,一遍遍把尿泡口撑开到极限,带着尿眼周围的嫩肉儿也一进一出,剧烈的刺激感让她满脸潮红地昂着头,一会紧咬着嘴唇,一会又忍不住喘着气尖叫,又痛又爽的神态格外勾人。

    俯身的跪姿让她的两颗大奶子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晃动沉甸甸地摇摆,看上去越发丰硕饱满,奶水也淅淅沥沥地淌得更快了。男生们攥着她的奶子,像给奶牛挤奶一样又挤又捋,洁白的奶水和白线一样呲呲地往外冒,被子床单都湿透了,又黑又大的乳晕和乳头也被挤得高高地凸起来,兴奋地硬挺着,就像在勾引着男生们去蹂躏,他们抢着又咬又掐,还把手指头插进奶孔里,使劲儿往两边扒,把整个乳头扯成扁扁的口子。最后等把奶水排得差不多了,就开始攥着奶头,重新把jī巴往乳孔里插,她看样子也完全习惯了,不但不反抗,还自己捧着奶子配合他们,甚至用手使劲儿揉,好让乳肉能舒服地按摩插在里面的jī巴,爽得他们直喊过瘾。

    看还有好几个男生在饥渴地等着,我满足地把手指从她子宫里抽出来,留下痉挛的屄洞敞开在他们面前,我笑着使了个眼色,马上,新的粗壮黝黑的jī巴就捅了进去,三根jī巴再一次分别占领了她下体的三个眼儿,开始了争先恐后的狂插。而这一次,被跳蛋和手指蹂躏得开始松弛张开的子宫口,正好噙住了屄洞里guī头的尖端,随着抽chā的节奏,像小嘴儿一样温柔地吸吮和舔舐着,难得一尝的特殊体验让男孩脸上满是享受的表情,他用力把jī巴尽量顶得更深,好更清晰地感受子宫口的摩擦,而他顶得越起劲,刺激着敏感的红肿子宫口,又让她的肉穴收缩得更加用力,这种不断提升的快感循环,对操她的男生们来说肯定是绝佳的极品享受,对她来说却意味着越来越强烈的痛楚,而除了用手紧紧攥住伸过来的jī巴,她似乎没有任何办法能宣泄。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在快感上,仔细去品尝、去享受,享受全身每一个敏感器官传来的刺激,享受作为一个女人能展现的最淫贱的样式,享受把身体彻底变成男人泄欲玩具的羞耻与兴奋……

    三根手腕粗的滚热jī巴在她的下体里打桩一样撞击,三个肉洞之间那两层娇嫩的肉膜被jī巴夹着来回摩擦搓揉,甚至相邻的肉洞都能互相感觉到jī巴的冲撞,特别是她的子宫口,尿眼和屁眼里的jī巴撞进来都会挤压到子宫,刺激着她的子宫口本能地微微开合,子宫里的液体也分泌个不停,从宫口里挤出来,一汪汪地往屄洞里冒,让本来就淫水泛滥的屄洞更加水漫金山。她的眼睛里闪着泪花儿,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眼神在变得朦胧,微皱的眉头带上了迷离的醉意,声音在痛叫和娇喘之间交替着,身体的节奏从挣扎闪躲渐渐变成迎合的涌动,在抗拒与渴望的潮汐里,像一片颠簸起伏的树叶。

    我把jī巴塞进那张我亲吻过许多许多次的嘴里,享受她熟悉的服务,下体和双乳,五个肉洞同时被蹂躏的刺激让她没法那么专心,舌头和嘴唇断断续续地动着,时不时还忍不住唔唔呻吟,但我就是喜欢她这样的状态,喜欢她淫荡到极致时欲罢不能的娇羞,我猜,大部分男人都和我一样,都会喜欢这样的骚劲儿……

    我把jī巴狠狠捅进去,捣进她喘息的喉咙里,感受着喉头本能的蠕动。她痛苦地皱着眉,小手却还在抚弄着jī巴露在外面的部分,我刚把jī巴往外抽一点,柔软的口腔和舌头马上就重新里住了它,绕着圈儿认真地擦拭。而同时,她挺翘的屁股也一直在迎着jī巴撅动着,肉穴有节奏地一下下收缩,牵动着穴口周围的嫩肉一鼓一收,好像让插进来的每一根jī巴满意,是她每个肉洞儿义不容辞的职责一样。

    痉挛的肉穴、涌流的汁水,配上忍痛却又娇柔的呻吟,刺激着男生们一边更加卖力地狠狠抽chā,一边满足地粗喘着,把她刚高潮过的身体操得反应再一次慢慢剧烈起来,已经接近虚脱的身子一阵阵间歇地绷紧,用最后的力气颤抖着,我甚至有点担心,再这样操下去,说不定真的会把她活活操死,但是看着她一边被其他男人的jī巴塞满下体和奶子,一边淫贱地吮着我jī巴的表情,我还真想看看,到底被操成什么样,才是她承受力的极限,到底被操成什么样,才会让她真的投降。

    ——也许,并不是我一个人有这样的愿望,当这样一具美丽温婉却淫荡得超出想象的肉体摆在面前,真的能激起男人心底里埋藏的兽欲,让人忍不住想去粗暴地践踏它,甚至摧残它,破坏它,去一点点突破它的底线,去尝试所有最恶毒的幻想……操着她尿眼的男生把jī巴抽了出来,一大泡尿水紧跟着噗地喷出来,溅到床上还有他身上,屋子里到处是腥臊的气息,但这种淫荡的气氛里,非但没有人会嫌脏,反倒越发烘托出一股“骚”劲。他把两根手指头往刚摆脱jī巴的尿眼里插进去,免得让它闲下来,另一只手却抹了一把屄洞里淌下来的淫水,在jī巴上涂了个遍,然后扶着jī巴,往已经被塞了一根的屄洞凑过去,试着塞进屄肉和jī巴的缝隙里:“骚婊子,你这屄都这么烂了,一根jī巴喂不饱吧?让弟弟给你加把料”。

    “一根哪喂得饱,这骚货就喜欢一个洞吃两根呢!放心,她那骚屄耐操得很”。

    我拽着她的头发,拉扯着她的头上下套弄,一边替她回答。她火辣辣的小嘴紧里着我的jī巴,泪汪汪的大眼睛抬起来望着我,像要诉说什么,但更像是一种依恋,一种期许——她喜欢被羞辱,喜欢被淫虐,被任何人都可以,那是她作为婊子的本性。但我知道,被自己喜欢的人这样对待,才会让她更加兴奋和开心……因为,在她最本能的意识里,她漂亮的身体,她淫贱的性器,她每个各有风情的肉洞儿,是最能让男人愉悦的东西,是她能献上的最美好的东西……

    我喜欢她被虐,喜欢她被操……这样的示意让她的反应变得更加乖巧而娇媚。

    她一边忍受着屁眼和奶孔里jī巴的抽chā,以及手指对阴核和尿眼的刺激,一边颤抖着把跪着的双腿跨得更开,好让屄洞儿能更容易舒展一点。男孩的手拽着她的阴唇,往一边拉扯着屄口,涂着淫水的硕大guī头开始一点点顶进缝隙里,她的下颚在抖动着,眉头皱得紧紧的,我的jī巴都能感觉到她喉咙里急促的气息。

    我知道,她本能地想要咬紧牙,却害怕咬到我。我最后一次把jī巴顶进她的喉咙深处,然后慢慢地抽出来,让她如释重负地大口喘息着——那不全是因为怜悯,而是因为,我喜欢欣赏她一会咬嘴唇一会咬牙的贱样儿,喜欢听她又痛又爽的呻吟声,还有断断续续的淫词浪语……

    “怎么样?贱货,每个洞都塞着jī巴是不是超爽啊?”

    我拍着她的脸颊:“以前被操的时候不是特喜欢jī巴顶到子宫口吗?现在子宫都快掉到屄口了,还被两根jī巴一块儿顶,是不是爽上天了?”。

    “啊……静儿……为什么会……这么贱……啊……”。她微闭着眼睛,嘴唇发着抖,屁股却在左右摇摆着,让两根jī巴一块在里面边插边搅动,夹着子宫口来回摩擦:“屄被操得……这么烂……现在……连子宫……也要被操坏了……啊……”。

    “那不是正好?”。我转到一旁,把她喘息的小嘴让给早已等不及的男孩,手指伸到她身后,搓揉着她翻脱到屁眼外面的鲜红肛肉,把指头掏进正被jī巴抽chā的缝隙里,把肛肉撑得更开也更紧:“你不是就喜欢做烂婊子么?不烂叫什么烂婊子啊?”。

    她已经没法回答了,新的硕大guī头填满了她的口腔,充塞着她的咽喉,甚至顶得她的喉咙都一下下鼓起来。她痛苦地梗着脖子,无声地干呕着,却还要小心地去吸吮它、舔舐它。身后,早已操肿的屄洞被两根jī巴交替抽chā着,带来火辣辣的撕裂感,甚至连松脱外翻的娇嫩肛肉,也一边裸露着被jī巴蹂躏,一边被我的手指一点点撕扯得更开……但她只是蜷缩着脚趾痉挛着,倔强地挺起脊背,一只手搓揉着被操得变形的奶子,另一只手迷离地在空中挥动着,抓住递过来的jī巴……我知道,我的蹂躏和羞辱,对她来说,却是让她抛却最后一点顾虑的激励,让她彻底地沦陷,彻底地敞开身体与心灵,去承受男人们饥渴的欲望。但我知道,那才是她想要的,是她真正渴望的幸福感,而我只是在帮助她,更勇敢地去追寻它、实现它……

    “这婊子还真是越操越发骚啊,这屄洞儿缩得可来劲了,子宫口在jī巴上一亲一亲的,哥们你也来尝尝哈”

    抽chā着她屄洞的男孩兴奋地称赞着,一边揶揄着还在操她屁眼的同伴,那小子有点不明就里地摸着头,直到另外个伙计提醒他:“来撒,三根一起插,看这婊子的屄到底有多烂”。

    听着他们吓人的变态计划,我本来以为韩静会哭喊不要的,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她根本没有什么反抗的举动,只是身子绷得更紧了,本来揉着奶子的手伸过来抓着我的胳膊,我能感觉到她紧张的抖动,我知道,她心里完全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有我在身边,能让她稍微觉得安慰和放松。我干脆牵着她的手腕,把她的手移到我jī巴上摁着,她愣了一下,但马上就乖巧地握住了它,身体的颤抖透过微凉的手传到jī巴上,带着一种格外的刺激感。“骚货,你那烂屄那么松,是不是经常给三根一起操啊?”。我故意挑逗地问着。

    “没……没有……啊……”。她好不容易吐出嘴里的jī巴,带着哭腔辩白着。

    “没有?呵,你屁眼我都看见给三根一起插过,骚屄能没有?”。我捏起她滑腻鲜红的肛肉,审讯般地用力揪着。

    “啊啊……”。她痛叫着扭动着身子:“有……有过……可是……没有经常……啊……”。

    “呵”。我冷笑起来:“我就说嘛,你那骚屄那么勾人,能插两根会留得到今天才插三根?”。我的手在她的肛肉和屄眼之间来回拨弄着:“那想不想经常给三根一起操啊?”。

    “只要……你喜欢……啊……”。她微皱着眉头,酥软地轻喘着:“静儿……怎么给人操……都行……啊……天天给……三根jī巴一起操屄……都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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