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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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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昆醒来的时候,窗户上已透进了朦胧的亮光。习惯性地,他从被子下伸手过去摸了一下,里面空荡荡地还有些余温——他在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掀开被窝来看,除了那熟悉的香味之外,女人却不见了踪影!

    天还这么早,秀怡到哪里干什么去了?郑昆突然想起昨晚女人说过的那些话,不禁吓得冷汗直冒,猛地从床上弹到地上来,慌慌张张地拿过衣服来往身上乱套。正在手忙脚乱的时候,身后传来“嘎吱”一声门响。

    裤腿才套进去了一只,郑昆闻声一扭头,看见女人裹着浴袍从阳台上走了进来,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埋怨道:“嗨!你不睡觉到阳台上吹什么冷风?可没把我急死了呢!”说罢便颓然地跌坐在床上。

    “你瞎着急什么呢?”秀怡一边关上门,抖了抖浴袍上的雪花,走过来挨着他坐下,看了看男人裸露在外面的那条腿,叹了口气说:“整整两天了,外面的大雪一直没有停过,雪堆积得那么厚,我能到哪里去?”

    “婚礼都过去了,多住几天也不打紧”郑昆安慰着她,现在才七点多钟,离吃早餐还有差不多两个小时,他便将穿好的那条裤腿褪了下来,正要钻回被子里去时看见女人的眼眶红红的“你怎么哭了?”他奇怪地问道。

    秀怡摇了摇头,一直摆弄着手中的电话没吱声。郑昆瞅了瞅她那难过的表情,又追问了一句,她才开了口:“我刚醒,妈妈突然就打了电话来,见你睡得那么香,怕吵着你,我才到阳台上去接的”

    “她说什么了?家里有什么急事吗?是不是叫你回去?”郑昆问了一连串的问题,他显得很着急,全然忘记了这是在打探女人的家事。

    “没什么急事,就是叫我即刻赶回去”秀怡轻描淡写地说“我跟她说" 我在金佛山上,大雪封山了,过几天看看" ,她就生气了,劈头盖脑地将我数落了好一顿,还说我最好死在山上算了。”

    “她真的这样说呀?”郑昆问道,他听秀怡说过她的母亲是个很有教养的女人“会不会是你丈夫见你一直不回去,打电话到你妈妈那里告了你的状,她知道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才生气的?”他猜测说。

    “嗯!”秀怡点了点头,证实了男人的猜测,她使劲吸了一口气说:“唉!俗话说" 纸是包不住火" 的,我知道早晚会有这样一天,只好对妈妈都坦白了,没想到她第一次用脏话骂我," 好好的家也不回,成天和别的男人裹在一起,我怎么生了个不要脸的、淫荡的女儿呀?!" ,她就这样说的,这种话还有好多,我都说不出口,最后还不允许我再踏进家门半步”他说到这儿,便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这是要和你断绝母女关系啊!”郑昆低呼了一声,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母亲知道女儿有了婚外情还和别的男人住在一起,对女儿严加叱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断绝关系就太绝情了!一想到罪魁祸首是自己,郑昆心里无比沉重“虽然可以说——" 淫荡" ,但是,我们都深深地爱着对方,难道不是吗?等下了山,离了婚我们就结婚!你可以跟她好好解释的嘛!”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她不会同意我离婚的!”秀怡使劲地摇了摇头,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我想跟她解释清楚,可话还没出口就被她说了一顿," 都怪我从小惯着你,才让你上了坏男人的当!那些臭男人我还不清楚,都是冲你的肉体来的,而你却执迷不悟被人牵着鼻子走,真是可怜又可悲呀!" 你说我该如何解释?”

    郑昆一句话也接不上来,男女之间的感情就是这样:除了当事双方,即便是至爱亲人也无法领会一二。女人开始低低地抽泣起来,郑昆的心也跟着沉到了谷底,垂头丧气地拍抚着她的肩头说:“没关系的!时间一久,她自然就理解了。”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也只能这样安慰她了。

    “她不会理解,她也理解不了,她根本就没像我这样爱过一个男人!”秀怡绝望地叫起来,一想到要和母亲断绝关系,泪水便夺眶而出,伤心得紧紧地搂住了男人哭出了声:“回不去了!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郑昆用力用力地抱紧了她,舔着她脸上咸津津的泪水,难过地说:“还有我呢!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了你,我还在你身边!”现在的他同女人一样的无助,他也失去了亲人,孤零零地飘浮在半空里无依无靠的了。

    “抱紧我,用力点啊!”秀怡沙哑着嗓子央求道。男人便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将她箍抱在胸腔上,就快将她的肋骨勒断了似的。酿酒,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她突然将男人一把推开站起身来,将浴袍解开脱下来摔在床上,扑倒在棉被上拍了拍浑圆的屁股“打我,照这里狠狠地打”她瓮声瓮气地嚷道。

    “打你?”郑昆怔怔地说,不知所措地看着匍匐在床上的胴体。从女人的白蝴蝶似的身体里,他似乎也看到了自己同样孤独的灵魂。女人挺了挺屁股没吱声,他看了看四周,忐忑地问道:“真的要打呀?”

    “废话!打吧随便怎么打都行!”秀怡坚决地嚷道,被世俗的道德抛弃的,唯一可依赖恐怕就只有同样孤独的对方了。对治疗孤独感来说,除了疯狂地为所欲为之外,再没有比体罚更好的办法了。“我是个淫荡的女人,是个不孝的女儿,我有重罪!你使劲儿打,我心里会好过些”她说。

    郑昆终于明白,原来女人就是为了寻求解脱才央求他打她的。他扫视了周围一圈,没有找到合适的家伙,只得从裤子上抽下皮带来攥在手中,又看了一眼床上雪白的肉臀,咽了口唾沫,一咬牙高高举起了皮带来“啪”地一声响抽了下去。

    与此同时,秀怡惨叫了一声,万万没料到竟是这么疼。还没消化过来“啪啪啪”地又是几声脆响,皮带无情地击打在臀上火辣辣地刺痛,她终于忍不住告起饶来:“痛死了,别打了,别打了”

    郑昆这才扔掉了皮带,借着朦胧晨光凑过去仔细一瞧,从腰间到臀部,白皙的皮肉上竟泛起几条纵横交错的红痕来“疼吗?要不我给你揉揉,都肿起来了!”他轻轻地抚摸着女人身上的伤痕心疼地说。

    秀怡扭了扭身子,尖声叫道:“哎哟哟!别碰可烫呢!你也真是的,叫你打你下那么重的手,可够狠心的!”埋怨归埋怨,当男人挥舞着皮带击打她的时候,她似乎感觉到从身体里涌出了千万只蚂蚁“簌簌”地爬到肉穴里去了。

    “我问过你两次,你说的真打,”郑昆无辜地说,说话间白嫩的肌肤上红色的印痕更显眼了“说来奇怪,明明看到你那么痛我还是收不了手,虐待你让我感觉到莫名的兴奋,你看,肉棒又翘起来了!”他一边说,一边摇了摇直挺挺的肉棒。

    秀怡翻过身来看了一眼,挣起身子来抓住了男人的肉棒往身上拽“你真变态!叫你打就打呗,净瞎想”她笑着张开了双腿,掬住硕大的guī头抵在潮湿的毛丛下面,一耸臀将它吞了进去“啊嗬抱住我,再紧些!”她拉着男人的手放在了腰上,着了魔似的叫喊起来:“快干呀!干呀干我的骚穴!”

    没想到几匹带打下去,女人的肉穴竟这样湿润,现在紧紧地捉住了肉棒。郑昆尽量不碰到她臀上的伤痕,双手揽住女人酥软的腰身让她在床边坐起来,而肉棒还有大半截插在暖乎乎的肉穴里。

    秀怡的脸庞上泪痕未干,额头上发丝凌乱不堪。她感到虚弱至极,柔软的双臂无力地套在男人脖颈上,胸口上那两团白鼓鼓的乳房贴在男人温暖而结实的胸膛上,懒洋洋的样子尤其妩媚动人。男人说了句“把腿缠在我的腰上”她便领会了,乖巧地伸出两条白藕一般的腿去环在男人的腰上,在结实的臀上交锁起来。

    郑昆端着女人的大腿将她抱离了床面,立在地板上将两腿一分站成了马步。一个深深的呼吸,捧着面团一般的肉臀用力往胯间一笼,肉棒一下子将湿热的穴口大大地撑开,将留在外面的部分贯了进去。

    “啊呀”秀怡高呼一声,手臂一下子充满了力量,死死地吊在男人的脖颈上,提着臀部来减缓肉穴中的胀痛“亲亲真受不住呐,整根都进去了,插了好深”她伏在男人的肩上嗫嚅着。

    现在只剩得guī头包在肉穴里,郑昆耸着臀部自下而上地乱挑乱戳,而肉穴却总若即若离地悬在上方,不能快意地抽chā。不过,这种尴尬并没有持续抬久,女人的手臂很快便因为体力难支而变得绵软,臀部也跟着松懈着垂落下来。他低吼一声,及时搂紧女人的臀部一抖一抖地抽chā起来。

    粗长的肉棒沉沉地捅在肉穴里,发出一阵“扑通”“扑通”地闷响声。肉穴里的胀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连绵不绝的酥痒,渐渐化作了滚烫的火团,让使她难以承受的同时又无法割舍,她开始摇摆着脑袋,高高低低地呻唤开了:“不不要啊火烧火燎的都快起火了”

    听着女人狂乱的嘶喊声,郑昆兴发如狂,哪里还顾得什么怜香惜玉?他喘息着、沙哑地低吼着发起一次又一次冲击。没过多久,两人的身上都开始热气腾腾,滑唧唧的乳房在胸口上蹭来蹭去,就连手板心上、大腿上也流了不少汗,女人那汗涔涔的身子就像条鲢鱼似的快抓握不稳了。

    秀怡全身软趴趴的,呻唤声渐渐低了,渐渐地凌乱了,最终化作了甜蜜而又痛苦的呜咽声。一切都由男人主宰者,她所能做的,就是尽量把展开大腿根部接纳肉棒,在强劲的冲击里等待男人的召唤。

    郑昆看着在怀里舞蹈的女人,沉着脸无休无止地颠弄着。渐渐地,四肢百骸的能量开始在小腹中积聚,那里开始暖暖地热起来,眼看就要刮起一股旋风来他终于忍耐不住,张口叫出了声:“嗨!来了,来了”

    秀怡一听,赶紧从甜蜜的快感中挣脱出来,紧紧的搂着水洗过一般的脖颈,将大腿紧紧地箍住男人的屁股上上下下地跳跃起来,胯间响起了“咕唧”“咕唧”的浪响声,混合着欢快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荡。

    很快,郑昆腰眼一麻,浑身猛地打了个冷战,大腿上的肌肉抖颤了几下,一股气流直贯guī头“突突吐”在女人的肉穴里射开了花。他已经透支了所有的力量,粗声大气地喘得像头牛似的,趔趄着将女人的身子放回了床上。

    “快掐我!掐我脖子!”女人伸长了脖颈高喊着。郑昆愣了一下,虽然不明其所以然,但还是伸手卡住了细长的喉咙,喉咙的软骨在上上下下地移动,能清晰地感觉得到静脉的鼓动,便稍稍加了点劲。

    秀怡闭着眼睛,还缠在男人腰上的腿像垂死的蛇一样越裹越紧,下颚渐渐地抬起来,白眼仁都翻鼓出来了突然,肉穴里剧烈地抖颤了几下,淫液在小腹下奔涌着就要喷薄而出了,她开始摇摆着头挣扎起来。

    郑昆慌忙撒开了手,随着一阵剧烈咳嗽声,肉穴的暖流兜头浇下,烫得他“哎哟”一声将肉棒抽了出来,那穴口子还在一翕一合地抽动着,从中“咕咕”地泛滥出牛奶一般浓浓白白的淫液来,打湿了好大一片床单。

    “真不可思议”秀怡耷拉着头喃喃地说,脸庞憋得红彤彤的,雪白的脖子上浮现出一条掐痕来。她又咳嗽了好一阵呼吸才平稳下来,用一种如梦似幻眼神盯着男人柔声说:“好奇妙的感觉,好像高潮来得更加剧烈了。”

    “我们都变态了吗?我真担心就这样将你掐死了”郑昆想到刚才她痛苦到极度扭曲的表情,心里还有些后怕:迟十几秒再撒手的话,女人有可能就呜呼哀哉了!——不过现在看起来还好“到底是什么感觉?”他好奇地问道。

    “先是呼吸不顺畅,胸口闷得难受,心里充满了无比的恐惧”秀怡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一边回想一边细致地描绘起来“然后,意识渐渐地变得模糊、模糊身体变得越来越轻,像一根轻盈的羽毛一样一直往上飘呀飘,飘到了一个纯白的空间里,原来死亡的世界是这样的美!真想一直呆在那里忽然,脑袋里划过一道强光,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在咳嗽,而你,还在身边!”

    郑昆静静地听着,轻轻地揉着女人屁股上的伤痕。女人伸开四肢趴在床上,屁股上那几道玫瑰色的伤痕衬托得她的肌肤更加雪白莹洁了,也许纵情过后的女人都是这样妩媚动人的吧?又或许,是无情的鞭打和掐脖子的施虐行为激发了她身体里的激情。

    说实话,自己不具有女性那样敏感复杂的性器官,郑昆对此一直感到无比遗憾,因为无法真切地体会女人高潮时那种千变万化的感受——如果虐待能让女人如此快乐的话,用在男人身上也许能达到同样的效果。“要不,下次你也掐我试试,让我也体验体验!”郑昆终于忍不住说道。

    “好呀!也让你体验一下,你要射的就叫我”秀怡爽快地说。挨打的时候她痛到对男人求饶,但现在的她体味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沉浸在飘飘欲仙的境界中不可自拔了,从来没有感到过这样的丰饶、自信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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