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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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次橱柜偷窥后,虽然我还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但已经模模糊糊知道了个大概,而干妈在床上出色的表现和那种娇羞半掩的风韵则更让我无日不盼望着能再睹风采。

    有一段时间我疯狂地寻找一切与性有关的资料来充实自己,只是碍于“好孩子”的名声和面子没有去进录象厅看色情录象。那时候我正刚刚开始青春期。自身的发育,也让我有了一些与以往不同的想法和变化。至少与从前相比,我对性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而这个时候,干妈也在工作上取得了非常优秀的成绩,被评为单位的先进工作者,获得了一周的假期,和公费到官厅水库游玩的奖励。当然,干妈不会忘了带上我。同去的还有她办公室里的两个叔叔,一个小李,一个小王。

    这个小王自然不是那个大胡子王叔叔,而是个二十八九岁的小伙子,有个非常文气的名字叫王书生。他和小李叔叔两人虽不是什么帅哥,但也仪表堂堂,皮肤白皙,十分的周正。原来在干妈办公室的郭叔叔这时已经调走,所以没有去。

    为我们开车的司机老贺四十多岁,人长得黑瘦精干,有个和我一样大的儿子。

    出发那天,干妈特意穿上了她很少穿的黑裙子和半袖白上衣,白上衣的下摆塞在黑裙子里,然后把腰束起来,有点类似于奥黛丽·赫本在《罗马假日》中的扮相。

    这样一来,胸前双峰自然而然地挺立起来,非常显眼。而她戴的胸罩则是黑色的,隐隐约约从白上衣里面透出来,现在想起来依然让人不由地为之叹服。尽管她并不漂亮,而且由于上了年纪——37岁,使得身材也略显臃肿,但经过如此的一番包装后,仿佛夏日里的一朵荷花,迎风轻舞。

    90年代初的时候象我干妈单位这种中型企业是没什么好车的,当然经理的专车除外。那天清晨到家里来接我们的车是一部北京吉普2020,除了司机外就只能正好坐我们四个人。我和小王,小李挤在后排,干妈坐在副驾驶座位上。

    汽车启动的时候,我瞟了一眼挂在挡风玻璃上的日历,离“偷窥事件”发生差不多正好半年,5月25号。

    汽车开得非常快,干妈和他们说笑着。我一边应付两句,一边却在偷眼看司机老贺。早晨他敲门来叫我们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看见干妈的时候怔了一下,我心里暗暗好笑。

    这家伙老婆常年瘫痪在床,早就不能过性生活了,看见干妈今天焕然一新自然大出意外。他一路上极力讨好干妈,一双贼眼不住地在干妈身上溜来溜去,几乎忘了看路,差点和一辆东风来了个亲密接触。大家都惊呼失色的时候,他却有意无意地在干妈肩膀上扶了一把。

    还没到8点,车就到了水库边上,但太阳已经是火辣辣的了。我们下了车,干妈撑起一把阳伞,领着我和大家一起到岸边租了两条小舢板,上了船,向湖心岛划去。由于这天不是公休日,所以几乎没有游客,水库旁的农民也都在地里干活,一片浩大的水面上就只漂着我们这两叶小舟。

    我假装要听小李讲故事,非要和小李坐在一条船上,而把干妈和老贺,小王扔在第二条船上,反正我闹起来她也没办法。我又故意和李叔叔抢桨划,搞得我们这条船半天在原地打转,而干妈和老贺的船划到了前面,这时我才不闹了,让李叔叔划。

    这样一来就成了我们在后而干妈和老贺在前,有什么动静正好一览无余。我煞费苦心地安排就是要看干妈的好戏,却不知道老贺配合不配合。表面上我仿佛嘻嘻哈哈是个第一次来玩的顽童,心里却狂跳不止。李叔叔给我讲了什么我一句也没听见,眼睛只是盯着前面的船和背对着我坐的干妈。

    老贺有个特点就是能贫。他出车多年,走过的地方遍布全国,遇到的珍闻逸事也是多不胜数,在车上他已经讲了一路,现在在船上又对干妈大讲特讲,把干妈笑得前仰后合,看得出老贺今天着实要下一番工夫。我看看身边的小李叔叔,又望望不远处船上的小王叔叔,他们的眼中都挂着一丝嘲讽,似乎觉得老贺是白费力气,我却盼望老贺成功。

    这时候,干妈大概是笑累了,从小船上摇摇晃晃站起来,撑着伞,伸了个懒腰。也许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忽然一阵风吹过水面,不大,却足以让干妈的裙角飞扬。而她的裙子,也就真的飞扬了起来,如一朵黑色的睡莲突然绽开了,直飞到干妈的腰际,雪白的棉织三角内裤,仿佛是这睡莲的花蕊,从她的裙底一闪而出。

    这阵风同时也掀起了一阵轻微的波浪,在湖面上涌动,推得小船左右轻轻摇摆,干妈站立不稳,惊叫起来,扭动身体想保持住平衡,伞在她手里飘舞。腰肢的扭动使得干妈的裙子在风中掀起了更大幅度的飘摆,在这碧蓝的湖面上,仿佛真的成了一朵洁净的莲花,在迎风而舞。

    这番旖旎的风光让人心旷神怡。三个男人,加上我一个小孩子,在那一时刻全都醉了。一时间我们愣愣地坐在那里,痴痴看着干妈在那里惊叫着扭动身体,如同看一位芭蕾演员的舞台献艺。

    四个人里,老贺离得最近,由于是从下往上看,也看得最饱,而且也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回过神来,喊了一声:“别动!”向前站起,一只手在干妈没落下的裙子里迅速滑过她的白色内裤,然后向上揽住干妈的腰,帮干妈保持平衡,我分明地看见他的头顶在干妈的乳房下面。

    他站直了身体,抓住干妈一只嫩藕般的胳膊,把她紧紧地抱住,船依然在摇摆,两个人贴在一起,干妈丰润的乳房压在老贺的胸前,脸贴着脸。干妈忸怩了一下,扭了一下腰,想脱出他的掌握,但没挣脱,便也只好由着老贺扶着她坐到船上。这时老贺才把脸从干妈的发际离开,我望见他脸上划过一丝兴奋,想来干妈的发香和乳香一定让他闻了个够,没醉倒他,也够他回味几天的了。

    我让小李叔叔快划几下,赶到干妈的船边,大声喊道:“妈,你没事吧!”

    小李也喊:“朱姐,你没事吧!”

    干妈惊魂未定,脸色被吓得雪白,而由于老贺刚才的举动,又羞出一抹淡淡的红晕,脸色白里透红。这时一朵莲花却又变成了娇弱的牵牛花,娇喘微微,向我挥挥手道:“没事……没……没事,吓死我了。”说着又长出了一口气。

    湖面虽大,要划到湖心岛却也只要20分钟。在剩下的路程里没什么事情发生,两条小船箭也似地划过水面,直向湖心岛而去。老贺依旧在给干妈讲笑话,干妈虽然依旧大笑不止,感谢老贺救她的字却是半个也不说。

    不多会,我们登了岸,系好小船,沿着小路往树林深处掩映的凉亭走去。干妈领着我走在后面,老贺虽然很想和干妈说话,可干妈却半点机会也不给他,只好无奈地和小王小李走在前面。

    这湖心岛形状象个小山丘,远看不大,其实是和水面对比的结果,实际上却有一平方公里左右。岛上树木葱茏,绿草如茵,还修了个大大的凉亭,实在是个乘凉的好地方。

    我们在凉亭里休息了一会,小王叔叔和小李叔叔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渔具说是要去钓鱼。我心里大喜,吵着要和他们去,干妈却声色俱厉地喝止我,不许我去,说是怕我给人家捣乱。干妈一向对我百依百顺,我知道她是怕一旦我去了,留下她和老贺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她哪知道我巴不得他们出事。

    我正准备动用最后一招大哭逼宫,老贺却过来也劝我不要去,我愣了愣,我可是给他创造机会啊,他怎么反过来不要这机会呢?猛然我明白过来,他是要我当电灯泡,以防出现来凉亭时的尴尬,于是我停止了吵闹,装做乖乖的样子回到干妈身边。

    小王和小李消失在了树林的后面,凉亭上只剩下我、干妈、老贺三个人。我拿本漫画装做看书的样子,偷眼看干妈和老贺,却看一阵,就往远挪一挪,看一阵,就往远挪一挪。不大会工夫已经挪到离他们两个10多米远的地方。

    由于有我在,老贺放开手脚向干妈献殷勤。这时候我才看出来,干妈刚才其实是做给小王和小李看的,为的是防止他们两个说闲话。其实她并不讨厌老贺。

    老贺有时候说点荤段子,她不以为忤,反而跟着大笑起来。

    我看火候已差不多了,慢慢挪到树林边,然后回头远远冲凉亭里大喊:“干妈,我看钓鱼去了!”干妈正和老贺说到兴头上,冲我挥挥手,我便一溜烟地钻进了树林子,在一棵柳树下靠着,只觉得满头大汗,心咚咚直跳。

    心神稍定,我绕着岛上的小路,想去找钓鱼的小王和小李,心想干妈和老贺还得过一阵才能有所进展,在这之前看看钓鱼也不错。可我在岸边绕来绕去大半天,也没看见这两个钓鱼的去了哪里,太阳却是越来越毒了。

    我躲进树林里,一边掏着蚂蚁洞,一边计算着时间。连着掏了四个蚂蚁洞以后,按时间算估摸着事情应该有了七八成,便蹑手蹑脚地顺着来路往凉亭的方向摸过去,很快就又钻进了凉亭旁边的树林里。

    我加倍小心地靠近凉亭,忽然觉得脚下一绊,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定睛一看,却是一根折叠鱼杆,再向周围扫视一遍,又看见了扔在地上的抄网,水桶,以及它们的主人——小王和小李,两个人趴在草丛中,一动不动,盯着凉亭的方向。原来这两个家伙和我怀的是同样的心思啊。

    我心中暗自好笑,轻轻走过去。两人听见有人过来,一看是我,脸上掠过一丝惊惶。我笑了笑,把手指放在唇边“嘘——”了一声,轻声说:“别出声,自己人。”

    小王叔叔勉强笑了笑,招招手,让我到他身边趴下,压着嗓子对我说:“等会看见什么,千万不要说出去,听见了吗?”

    我笑着说:“放心吧,你难道还没看出来我干了什么吗?”

    一旁的小李叔叔用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小鬼头,发育的倒挺早啊。”

    我嘻嘻一笑,不再说话。这片地方的蒿草长了有半人多高,再加上树阴的遮挡,三个人趴在这里,虽然离凉亭只有不到10米,从凉亭里却根本看不到这里有什么,而从这里看凉亭却是一览无余。

    这时候老贺已经从干妈的对面坐到了干妈身边。干妈脸色红红的,也不知道是天气热的还是心中另有什么想法。老贺叔叔果然没有浪费我给他创造的机会!

    汗水从我的头上流到下巴,又从下巴滴到地上,我心里默念着:快呀,老贺叔叔,快呀,求你了,看在我的份上,快呀。我看看小李和小王,他们两个的神情既兴奋又着急,恨不能自己冲上去把我干妈扒光了。

    忽然,我看见老贺往干妈身边又挪了一挪,他们两个本来离得就近,这一挪两个人就挨在了一起。干妈向一边轻轻挪了挪,其实根本没动地方。老贺见干妈默许了他的行为,胆子更大了一些,把头凑了过去,嘴几乎贴上了干妈的脸,向她说些什么,干妈也没有把头避开。这两个动作让我兴奋不已,我知道老贺马上就要成功了。

    果然,我看见老贺的手从自己的腿上慢慢移了过去,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看着那只手的移动。从他的腿到干妈的腿只有几公分距离,却仿佛是几公里那么漫长,终于,这只手跨越了最后的一公分,到达了它的目的地——另一只手,干妈的手,一只白皙温润的手,放在大腿上的手。

    干妈浑身一震,抬起脸来看着老贺,老贺这时也正盯着她,那目光让她脸上燃起了两朵红云,仿佛被人轻触的含羞草一般,她低下了头,而手还握在老贺手里。

    猛然间,老贺一把揽过她,她也没有反抗,把几绺被汗浸湿的头发撩到后面去,仰起脸来等待着。四片嘴唇在刹那间粘在一起,他们紧紧抱在一起,疯狂地吻了起来,头颈交在一起,像是一头公兽和一头母兽,恨不能把对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去。我趴在草丛里,看着他们,想象着两个口腔连成的空间里,两条舌头蛇一般缠绕,牙齿轻咬,鼻息相闻的情景,不由浑身血脉贲张。

    大片大片的汗渍从他们的衣服上透了出来。老贺的手在干妈身上游走着,摸索着,每一次的轻轻刺激都让干妈浑身颤抖,干妈软软地靠在老贺身上,手扶着老贺的头,不让他的嘴唇离开自己。老贺把干妈抱到了他的腿上,干妈骑在老贺身上,腿夹着他的腰,他们缠在一起,象他们的舌头一样。

    这个长吻仿佛永远没有停下的迹象。我看了看小王,他攥着一把泥土,脸部肌肉凝固在一个表情上。我又看了看小李,他脸色如常,手却已经伸入自己的裤子。我回过头来,盯着七八米外的那对野鸳鸯。两个人依旧在长吻,老贺的手却渐渐滑进了干妈的裤腰。

    干妈仿佛感觉到了什么,手臂微伸,想推开老贺,但老贺把她抱得紧紧的,不仅如此,还把她抱了起来。向我们这里走来。我喉头一阵发紧。老贺把干妈抱出了凉亭,来到离我们四五米远的地方,轻轻把她放在长着软茸茸小草的青草地上,自始至终她的腿紧紧夹着老贺的腰,到现在方才松脱。两个人的喘息声隐约可闻。

    仿佛《红高粱》里的余占鳌一般,老贺跪在干妈两腿中间,而干妈,也正象九儿一般笑着,看着老贺所做的一切,看着他撩起了她的裙子,把头深深埋在那条沟壑里呼吸着她幽兰般的香气;看着他抚摩着她光滑的丝袜腿,把脸挨上去摩擦着。看着他用手把遮挡在洞口前面的布片拨到一边,用两根手指揉捏着洞边的那颗小黄豆,用嘴向洞口里轻轻吹气。

    老贺手上的力度每变化一次,干妈的身体就哆嗦一下,鼻子里也跟着哼出一声。老贺把两根手指伸进干妈的yīn道里,旋转,抠摸着,干妈张大了嘴,从喉咙深处挤出嘶哑的叫喊,当他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阳光下,干妈的淫水在他的手指上闪着光芒。

    老贺一手按着干妈一条腿,用鼻子拨开白色内裤下的黑色森林,把嘴凑到干妈暗红色的阴唇上吮吸着,仿佛那是干妈的嘴,正在和他进行一个长吻。干妈的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下早已失去控制,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两条腿在老贺的手下乱蹬,妨碍了他的吸吮,于是他更加用力地按着,使得干妈的快感积聚在身体里无处发泄,终于忍不住大声呻吟了起来。

    “亲哥哥,快抱住我……抱住我……妹妹好难受……”干妈一边哼着,一边抱着老贺的头往上来。

    老贺松开干妈的腿,爬到干妈身上,颤抖着解开了她白色的半袖上衣,露出了黑色的镂空蕾丝花边胸罩。他的手从胸罩下面伸进去,翻开了罩杯,两只洁白饱满的乳房象鸽子一样从里面跳了出来。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疯狂,低吼一声,用古铜色的大手一边一个紧紧攥住干妈的乳房,仿佛怕它们会真的一不留神,扑扑拉拉飞走一样。乳房在他的手中柔软地变形,紫红色的大乳头却傲然挺立,老贺低下头去,咬住干妈的一个乳头,轻轻摇晃。

    “哦,哦,哦,哦……”干妈欢快地叫着,翻了个身,把手伸到背后,摘下胸罩的挂钩,把它解下来,扔到一边,和上次不同,这一次因为不用顾及被别人听见,干妈叫的声音也就格外的大,格外的淫荡,格外的不知廉耻。

    “给妹妹抠抠…抠抠…妹妹不行了……哥哥给妹妹抠一抠……不是这里……是这里……对……就是这里……快抠……哦……哦……喔……喔……真好……哥哥你真好……我要你鸡鸡……哥哥的大鸡鸡……揉……快揉……用劲揉……搓烂它……”干妈语无伦次,在老贺身下挣扎着。

    老贺一手揉着干妈的乳房,一手在干妈内裤里抠摸着她的阴户。干妈两腿大开,手却摸索着去脱老贺的裤子,老贺索性坐起来,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又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但要脱内裤的时候费了点劲,因为他的yīn茎早已昂首怒目。

    等他好不容易脱下来的时候,我差点叫出声来。好大的一条啊,比起那个老王叔叔来直径略小,长度却有过之而无不及,许久没有经过实战的yīn茎此刻坚硬如铁,急切地想要枪挑蜜穴。

    干妈躺在地上,凤眼半闭,等待着。老贺抬起干妈的屁股,连同内裤一起,把干妈的裙子解开,褪了下来。顿时干妈一身雪白肌肤在阳光下分外耀眼,和老贺的黑瘦恰成对比,丰满,活力四射。

    老贺把yīn茎伸进干妈嘴里,干妈立刻抱住吸了起来,头疯狂地摇动着,老贺倒骑在干妈身上,两个人换成69体位互相口交起来。这也是第一次我看见干妈为别人口交,老贺黑色的yīn茎和红色的guī头在干妈的一口贝齿中如蛟龙翻飞,干妈吮吸了一阵,把它放在自己的乳房中间,用手挤着自己的乳房把它夹紧,慢慢地,上下活动起来。

    或许是太久没有性爱的原因,干妈用乳房夹了它没几下,它突然一阵颤动,紧接着就从里面喷射出一股浓精,正好射在干妈脸上,接着又是几股,喷了干妈一头一脸。干妈下意识地抹了一把脸,顿时满脸上糊的都是精液,白白的一层。

    这大出老贺意料之外,他转过身来,满脸的歉疚之色,正要向干妈道歉,干妈却摆摆手,微笑着表示不用,把他还滴着精液的yīn茎含入粉红的嘴唇里,吞吐起来,没多久,便又是昂首怒目的一条了,这时,干妈才放松了他的yīn茎,大字型躺在草地上,闭上眼睛,示意他可以了。

    老贺四肢着地,象狗一样,爬到干妈身上,身下的yīn茎晃荡着。他抬起干妈的一条腿,扛在肩膀上,用手掰开干妈的阴户,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yīn茎,对准蜜穴的入口,腰部轻轻前送,那硕大的guī头便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而干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直到yīn茎完全没入。

    老贺慢慢地抽送了几下,每一下都伴着干妈长长的呻吟和喘息。随着频率的逐渐加快,干妈的呻吟也逐渐变短,忽然,老贺腰部一挺,猛烈地抽送起来。

    立刻干妈疯狂地叫喊起来:“操死我了……啊……啊……啊……啊……操…操……好疼……哥哥……好鸡鸡……大鸡鸡……操啊………啊……”她的身体像一口破布袋,被老贺拎着甩来甩去,而下半身却和老贺榫合在一起,怎么也分不开。

    老贺上半身向后拗着,喘着粗气,发出一声又一声的低吼:“小朱……你真好……你那里真紧……真舒服……”

    “舒服?舒服就多操一会儿……给我那里操烂它……嗯~嗯~嗯~嗯……”

    “我操……操……操……小朱……你快说让我操你一辈子……”

    “哥哥操我一辈子……贺哥哥操我一辈子……操得我死了又活了……让你天天操……月月操……啊……啊……”这浪叫的声音让人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时候的情景,那声音大得足以让远远的湖边村庄里劳动的农民都听见。

    上次在橱柜里只是看见干妈小试牛刀,这次才是她的真本色,真功夫。不过让我想不通的是时隔半年怎么干妈就这么浪了,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和王进叔叔交往不是一天两天了,感情怎么会这么淡薄,说让别人勾引就让别人勾引了。

    说实话,我给老贺创造机会的时候也没想到他真的能得手,我最初只想看看人们是怎么勾引女人的,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一个意外的惊喜。而一切又成了我心里一个解不去的谜团。

    就在我愣神的这一会工夫,老贺和干妈已经换了体位。老贺坐在地上,把干妈抱在怀里,yīn茎自下而上插入干妈体内。干妈在老贺身上骑着,汗流浃背地上下活动,两只肥白的乳房在胸前小兔般一跳一跳,煞是可爱。两人口唇相接,又来了个长吻,没有了浪叫,只有哼哼和皮肉相触发出的拍拍声,在寂静的岛上分外响亮。

    我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舔舔嘴唇,眼前的情景比看介绍性知识的书刺激多啦!爱因斯坦相对论有言,在一个漂亮姑娘旁边坐一小时感觉就像坐了十分钟。

    我看干妈被干也是如此,虽然只是单调的进进出出,却丝毫不觉得乏味。

    女上男下地这么干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老贺轻声对干妈说:“行不行?”

    干妈早已说不出话来,只点了点头。

    老贺把干妈从他身上抱下来,让她上半身趴在地上,却把圆润的屁股朝天撅着,弄成狗交的姿势,一片黑森林中被操得沧海横流的暗红色的洞口隐约可见。

    老贺跪在她屁股后面,用大手在她屁股上拍了拍,扶着她的两半屁股,把yīn茎送进了她的阴户里,腰上一加力,立刻飞快地抽动起来,闭上眼哦哦哦哦地叫着。

    干妈大声呻吟起来,却只喊着两个字:“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她一口气喊了不知道多少个哥哥,声音开始极小,随着老贺抽动力度的加大声音也逐渐加大,到后来简直是放声狂喊,慢慢又小了下去,不久又开始大声呼喊。

    如此反复了几次,老贺猛地向前一冲,干妈大喊一声“哥哥!”,便没了声音,两个人像狗交配连在一起,老贺抱着干妈的屁股,干妈趴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喘着粗气,胀红着脸,过了大概有三四分钟,他们才有力气分开,一分开便躺倒在地上,摊开手脚,赤裸着身体,望着天空仍是一句话不说,而白白的精液,却从干妈的下身和老贺的yīn茎里流出来,流到了地上。

    这一场大战只看得我惊心动魄,当下悄悄从蒿草丛里爬到树林里,离开了小王和小李。我自己的yīn茎早已硬得难受,找了个湖边的僻静地方脱了裤子打了一顿手枪,总算才长出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湿透了。

    我沿着湖边溜达,又碰见了小王和小李,这一次他们倒是真的在钓鱼,看见我,大家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小李还扔给我一只刚捉到的小乌龟玩,我心中冷笑,知道他是在讽刺我干妈被别人干,自己成了小乌龟,也不点破他,就提着那只小乌龟到树林子里逗着玩。

    没多久,就听见干妈在喊我们吃饭了。我答应一声,把小乌龟扔了不要,慢吞吞地走回凉亭。干妈和老贺已经铺开塑料布,摆好了饮料啤酒和食物,我们围坐在一起开始吃东西。

    吃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干妈和老贺。干妈又恢复了她往日的职业妇女形象,像对待普通朋友一样招呼三个男人,丝毫不露声色,而老贺也没什么别的举动。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如果不是干妈略显凌乱的头发,谁能看得出他们刚刚轰轰烈烈地进行了一场疯狂的性爱?

    我原本以为这一次就到此为止了,然而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我那时候到底还是个孩子,对成人的世界还是太不了解了。

    吃过饭我们在树阴和凉亭里铺了塑料布午睡。我躺在干妈身边,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她和老贺肉搏的场景,不由得yīn茎又直了起来。

    侧耳听得她响起了微微的鼾声,我轻轻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出凉亭,到树林里去找我那只扔掉的小乌龟,却哪里找得到?兴奋劲一过,随之而来的就是失落和无聊,只想快快回家。看看日方正午,离回家的时间还早,不由有点后悔来到这里。百无聊赖地回到凉亭里拿了几本漫画,走得离他们很远的湖岸边,一边看漫画,一边拿石子打水漂玩。

    几本漫画看完,我的胳膊也累了,于是便甩着胳膊往回走,心里在想找个什么理由才能让他们早点回去呢。刚刚走到离凉亭不远的地方,忽然听见有女人的呻吟声。我一愣,随即心里一喜,肯定是干妈和老贺又干上了,看看上午我的那个藏身之处离这里不远,于是便轻手轻脚地溜过去,趴在草丛里爬到那几丛蒿草前,向凉亭一望,果然,干妈和老贺又在趁没人的时候偷享露水之欢。

    老贺躺在凉亭的长椅上,把干妈抱在胸前,yīn茎从后面插进干妈的yīn道里,两人在长椅上一动一动地,弄得正是入港。干妈不时回头和老贺接个吻,老贺一双大手扣在干妈胸前的一对丰满的乳房上,揉搓得乳头挺立起来。

    老贺淫笑着说:“小朱,你这奶头怎么就这么硬呢?”

    干妈浪笑着说:“哪有你的鸡鸡硬啊。”老贺用手指按着干妈的乳头,按下去,又扑地弹上来,两人一阵淫笑。老贺更用力地在干妈里面抽chā了几下,干妈大声地浪叫起来。

    忽然有人说:“朱姐,你笑得这么欢,干嘛呀?”

    干妈一听,陡然变了脸色,从老贺身上跳起来,抓起几件衣服挡在身前,老贺也站了起来。从另一边的树林里,走出两个赤裸裸的人来。我一怔,接着险些喊出声来,那不正是小王和小李吗?他们全身一丝不挂,向凉亭走来,下身硬梆梆顶起的yīn茎仿佛露着嘲弄的神色。

    干妈背转过身去,缩在老贺怀里,轻轻地抽泣着。老贺抱着干妈,看小王和小李走过来,冷冷地问:“你们想干什么?”

    小王冷笑一声:“老贺,咱们心里都清楚,朱姐是王进的女人,你在这里敢操他的女人,回去我只要和他一说,你就算不死也要扒层皮。朱姐和王进脱了裤子就没事了,你可脱不了干系。”

    小李也冷冷地说:“朱姐,你也别装了,我知道你和王进闹了矛盾,勾引老贺不就是为了报复王进吗?虽然王进和你有一夜夫妻,可他的脾气你也知道,说不定就连你一块整了。”

    老贺一哆嗦,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干妈。干妈从老贺的怀里回过头来,脸颊上挂着眼泪,可还是很冷静地问:“明说吧,你们想怎么样?”

    小王哈哈干笑一声:“朱姐,你这话不是多余吗?我们还想要什么?我们想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因为王进,我们没那个胆子,今天只要你和我们睡了,我们也就穿在同一根绳子上了。今天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决不泄露半个字,你看合适不合适?”

    这老贺虽然色心大,却是个没胆子主,听了小王的一番威胁,心里也有点惴惴不安,和干妈对视了一眼,干妈看着他,低下头,把脸埋进他的胸膛,轻轻地点了点头,娇羞无限。

    小王和小李欢呼一声,冲上去把干妈从老贺怀里抱了出来,干妈“啊”地轻叫了一声,也就不怎么反抗了。小李拉住干妈的胳膊,让干妈弯下腰去,抱住他的腰,嘴正好含住他的yīn茎,而屁股却向后撅了出去,小王早已等候多时,从后面一把抱住干妈的腰,嘴里喊着:“朱姐,你可想让我想死了,今天一定要让我好好操操你。”

    干妈嘴里含着小李的yīn茎,说不出话,只“唔唔”地点头。小王端起他的那杆大枪就从后面捣进了干妈的阴户里,干妈浑身一哆嗦,小王已经开始飞快地抽chā起来,撞得干妈一对奶子悬空直晃荡。老贺在一旁看着,如何甘心,刚才还是他的女人,现在就被别人干上了。他几步来到干妈身边,拉过干妈一只手,放在他的yīn茎上。干妈立刻本能地给他套弄起来。

    就这样,转眼之间,干妈竟然成了三个人的共同玩物,这是我做梦也没想到的。我既有点后悔不该给老贺创造机会,又觉得一种更强烈的刺激冲击着我的大脑中枢。

    看着干妈被三面夹击,我忽然发现她并不讨厌这样,甚至还有点更加兴奋。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想报复王进,所以才和更多的人做ài,尤其是这样的多人群交。三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一个女人娇柔的哼哼声伴着树上的蝉鸣,交织成一支奇妙的性爱交响曲。

    三个人把我干妈干了一会,小李说:“这样没意思,咱们换个花样吧。”小王还没射精,不愿意拔出来,但小李已经把yīn茎从干妈嘴里拉了出来,向老贺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一起把干妈抬起来,平放在地上。干妈长出了一口气,小李的yīn茎太大,堵得她几乎上不来气。

    小李和老贺把干妈的腿一边一条分开按住,搞成类似于强奸的那种样子,小王立刻兴奋了起来,扑到干妈身上,按住干妈的手,在干妈身上猛烈冲击起来。

    干妈大声呻吟着,却没了刚才的浪声,令人更加销魂蚀骨,仿佛一个小姑娘正在经历她人生的第一次。她下身扭动着迎合小王,小王舒服得昂起头来嗬嗬乱叫:“朱姐你……你……真棒……我想飞……我要飞了……啊……啊……”

    小王屁股一阵乱动,终于爬在干妈身上不动了。

    接下来是小李和老贺轮番上阵,最后是三个人坐在地上,干妈把两条腿夹在小王腰上,一只手握着小李的yīn茎,口里含着老贺的yīn茎,三个人同时开始操着我妈的蜜穴,嘴和手。干妈被他们像饺子馅一样包在中间,操得浑身乱颤,连叫都叫不出来,而且三个人几乎是同时射精,顿时三股精液同时射了我妈一嘴,一手,还有满满的一下身。

    干完后,四个人瘫在地上,连穿衣服的力气也没有了,却还在调笑着,拿我干妈取乐。

    小王笑道:“能操上朱姐,明天让王进宰了我我都愿意。”

    小李也笑道:“我不怕王进宰了我,我就怕他把我鸡鸡割了,这辈子只能看着朱姐不能操,那比死还难受。”

    干妈娇嗔地打了他一下,说:“去你的。”

    这一下正好打在他yīn茎上,其实并没多大力,小李却抱着下身在地上打滚,装模做样地喊道:“哎呦哎呦,朱姐你把我鸡鸡打折了,以后没人这么操你了,你就哭吧。”

    大家哄笑起来。直到日头偏西,才穿好衣服。干妈喊我回来,我从周围绕了个圈子,从另一边出来。大家一起收拾东西,划着船回到了岸上。交了租船费,我们坐进车里准备回家。这时候我又耍了个小花招,闹着非要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让干妈和小李、小王挤在后排。其实我只是想看看他们会不会发生什么。

    果然开车没多久,我就听见了后面轻微骚动的声音,我心里明白,果然他们发生了。我苦于个子小,看不到车前反光镜映出的后坐上发生的事情,又不能回头去看。

    正着急的时候,老贺把车前反光镜向我这边扭了一个角度,正好让我能看到后座上干妈被小王和小李夹在中间,一个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而另一个则把手伸进了她的半袖白上衣的领口里抠摸着。干妈满脸通红,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来,身体却在不由自主地轻轻扭着。而小王和小李则一脸淫笑,不时还亲干妈的嫩脸一下。

    我一愣,老贺转过头来,冲我奸笑了一下。我突然明白了一切,原来他早就什么都知道了,他不过是利用我帮他的忙而已。连这场三人轮奸我妈的好戏,恐怕也是他和小王、小李共同策划的。而我偷看他们做ài的事情,他心里也是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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