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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第二章 淫惩玉米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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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农村,男女关系看得并不那么神秘,但远没有城市中那么随便。如果一个男人被戴了绿帽子,那可是奇耻大辱,是无能,不是个男人。

    村中有一户人家,丈夫无能,只能对自己老婆的偷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在家中碰到了老婆跟别的男人胡搞,仍笑咪咪的,也不发火,但我却见到他一个人在一个山坡中发疯般的击打着土地,双手鲜血直流,于是动了恻隐之心。也抱着一种实验的态度,走上前去,对着那个怒容满面的男子道:“卫三子,别这样,没用的!”

    他转过头来,目露凶光,狠狠地道:“滚开,没你的事!”

    其实从外表上看,他男人得不能再男人,人高马大,腰粗膀圆,体态魁梧,是个彪形大汉,可惜竟是个骡子,我也挺同情他的。

    我对他的凶悍不以为意,笑道:“你不必伤心,如果你求我,说不定我能治好你的病!”

    “你才有病呢,一边去!”

    他吼道。

    “既然你不想治,我也不能勉强,那再见吧!”

    说完,我施施然的走了。

    当天晚上,他来到了我家,眼睛红红的,一身酒气,脸也通红,看样子没什么酒量。

    一进门就抱着我的手一通大哭,我知道,他心中确实有太多的委屈,也就任他哭。

    小狼在旁看得有此不解,可能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哭吧。

    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下来,有此不好意思的抹着眼泪,道:“你真能治好我的病吗?”

    我点点头,道:“不敢说一定能治好,只能说,有这个可能!”

    “好,我治,帮我治吧!”

    他狠狠地说,一昏豁出去了的神情。

    我笑笑,道:“想让我帮你治,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见他点头,我开始说道:“一是,你病好了,不能去勾搭别的女人,老老实实过日子。呵呵,如果成功了,你比别的男人强多了,一般的女人根本无法满足你,那时,你就可以好好惩罚你的媳妇了。你能答应吗?”

    他笑呵呵的点头,可能对他来说,如果能满足自己的媳妇就很了不起了,根本没想过去勾搭别的女人吧。

    我道:“你现在答应的很快,过后就知道这有多么难了,你的媳妇可够幸福了!第二是,不能对别人说是我给你治的,要保密,成吗?”

    “成!没问题!”

    他大声答应。

    “好了,就这两个条件吧,可别忘了,如果违反了,我可不客气,我能治好你,也能废了你!”

    “行,我一定不忘,你就放心吧!”

    他一昏跃跃欲试的神情。

    “那好,你盘膝坐在妩上,等会儿不论多么难受也不能动弹,否则你就再也好不了了!”

    卫三子老老实实的盘腿坐到杭上,在农村,不会盘腿坐,那可是大笑话,但大数人是不标准的,形似而神非。当初那老和尚,哦,不,是老喇嘛,但我喜欢叫他老和尚,这样显得亲切,他当初教我趺坐,差点把我的嫩腿给弄断了,那个痛苦呀,真是难以言喻。

    但是我发觉,趺坐与盘膝坐对练功的影响差别极大,趺坐时,心神很容易就集中丹田,坐着也不容易走形,盘膝坐就不行了,身子很容易倾斜,心神也不易集中。

    我趺坐于他身后,将内息在气脉中流转,最后集于掌心,掌抵他的双腰,气缓缓输入,将他的肾水加热,随之使其骄轮发热,这样,其精自多,阳自然壮,至于效果如何,我也没有经验,只是姑且一试。

    像他这样的,心理的障碍占大部份,只要将这点治好了,其病自然不治而愈。

    我在村中被传得很神,人们大都不敢惹我,因为我有一身武功嘛,而且,在农村,武功更有神秘色彩,人们都把会武功当做成仙一般,好像有了武功就无所不能。

    卫三子可能对我有信心吧,我也正好利用这一点,省得还要费心要一回武功,让他建立信心。

    其次,中医上说,我这样确实能生精化气,对壮阳有效的。

    我将气在他的肾内旋转加热,去烤化杂质,又运功将他下半身的气脉疏通一下,呵呵,这下他的性能力必然大增!

    他浑身被汗水弄湿,脸色红润,显然我的疗法很见效,这一次,他可是因祸得福,经过我的输气定会延年益寿。

    我收功起身,拍了他一巴掌,笑道:“好了,三子,回家去搞你的媳妇吧,一定让她要死不活的!”

    他起身,满脸兴奋地道:“哈哈,我现在觉得浑身是劲,果然不一样了,哈哈,我要报仇了!今晚上回家试试!”

    我笑笑,道:“快回家去吧,一试就知道你是多么厉害了!”

    他满嘴谢谢,忙兴冲冲的跑出去,我想,今晚他的媳妇可有罪受了,也是活该,对这样的荡妇我一向深恶痛绝。

    第二天,卫三子早早的就跑过来,我刚结束早课,收功调息,小狼去山上抓免子了,大黄领着五只小羊去后河边喝水。他一来就抓住我的手摇个不停,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我也有此高兴,倒不是为他高兴,而是为自己的实验成功高兴,原来我是这么聪明的人呀,能举一反三,哈哈,够厉害!

    卫三子朴实的大脸上容光焕发,神采飞扬,竟也有此气魄,他摇着我的手道:“谢谢你,徐叔,我真的好了!哈哈,痛快、痛快,那婆娘今早上起不了床了,我弄了她整整一夜,天快亮了才完事。徐叔,你可真是神仙呀,我这病看了很多个医生都没什么用,你就这一弄,我竟变得这么厉害了!哈哈,痛快、痛快!”

    我笑咪咪地看着他,道:“小事一桩罢了,没什么!你可得悠着点,别太劳累了,我想,你媳妇从今以后一定会对你百依百顺了,你小子以后的日子一定幸福死了!但别忘了我的那两个条件!”

    卫三子忙不迭地道:“不会忘,不会忘,我现在浑身是劲,舒服极了。徐叔,谢谢你了,今晚一定要到我家吃饭,让我媳妇去镇上买几个好菜,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我点头答应,至于他为什么叫我叔,那可是农村中很普遍的现象,经常能见到老年人对年轻人叫叔、婶、舅等,这是辈分问题。我妈是李家的嫡系,辈分极大,在村里几乎不用跟别人叫什么,都是别人跟她叫什么姨、姨妈、姨奶奶、奶奶,什么都有,每次过年,到我家里拜年的络绎不绝,很多小伙子都得来磕头,我也在旁欣然接受,美滋滋的。

    我们村在春水镇是最大的村,但经济跟别的村没什么不一样,商店有一家,但几乎没卖什么东西,买个醋、酱油还行,要买别的东西,都得等到每个月的一、四、七,也就是初一、十一、二十一、三十一,初四、十四等等,就是这样排,这几个日子,镇上有一个大型的集市,那时的东西很齐全。俗称“集”去买卖东西就叫“赶集”每个集我都要赶的,我的菜要到那里去卖,再用卖菜的钱买别的东西,像是书或是其他东西。赶集也是年轻人的节日,大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去集上展现自身的美丽,小伙子们则去那里看大姑娘,说不定就能看到一个中意的,回家去找父母,让人做媒说不定就能成,很多夫妻就是这么成的。

    赶集确实很热闹的,在娱乐极不发达的农村,赶集是最大的消遣,很多人都是不准备买东西的,只是来看个热闹。我在那里卖菜,当然要交地皮税的,中国的税源远流长,皇粮国税,不交不对,这是老百姓的心里话。地皮税也不太贵,两、三块钱,我一上午能卖三十几块钱,每次赶集都是镇上税务所的人过来,拿着个小本本开收据的,很威风,我们卖东西的见着他们只能乖乖的。

    我年纪小,却一直独立生活,对生存之道颇精,这也是环境所逼。中国有句老话,叫“现官不如现管”我见这几个税务所的人权势如此之大,就有巴结之心,其实这个税务所极小,只有三、四人,毕竟这里没什么要收税的,除了赶集,他们只是坐在那里喝茶聊天。

    有一天,我去了所长的家,趁他不在家,送给他老婆一条烟,烟中夹着五百块钱,在这里五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可称得上是矩款了,他们一年的工资恐怕也就只有这此吧,在这里,钱是很实在的,一块钱能买几斤鱼、几斤肉,可能一家人一个月只能花个十块钱左右吧。

    我这笔钱花得确实不冤,后来我认他当干爸,他也对我很照顾,一直没收我的税,再后来我办工厂得到了他极大的帮助,所以说该花钱的地方就要狠狠的花,绝不能小气。

    很多年后,我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大富翁时,他也是举足轻重的一方大官,他们一家跟我住在一块儿,喝酒时他对我说,他当时被我给震住了,那时做生意的很少,不知道税务所的重要性,根本没收过这么一大笔钱,虽说是少年鲁莽之举,却觉得我眼光独到、有气魄,虽有缺憾,就是手腕不够成熟,但总的来说,是个成大事的人,再加上听说过我的名字,所以开始帮助我。

    说实话,我当时确实是狠下心才拿出那笔钱,毕竟我也不是太富裕,但一直认为对这此当官之人,一定先要付出,而且要舍得下本,才能得到更大的收获。

    这份经验一直被我用到如今。

    言归正传,我答应了卫三子的邀请,把他赶走,把大黄招呼过来。这时是初秋,菜的种类很多,我弄了一筐青板,一筐西红柿,用绳子串起来,让大黄驮着,领着小狼,向镇里进发。

    这条路我已走了无数遍,印象最深竟的当然是那次风雪中捡了个老和尚,每次走这条路,就想起他,那个老家伙没死吧?肯定死不了,再活个几十年也没什么问题吧?

    但当时为什么那么半死不活的样子呢,他说是为了考验我,我当时虽是人小,却并不蠢,当然不会相信。

    路两边全是槐树,初夏时,槐花的香气缭绕,这此树有很多年了,长得很高,两边的树在顶上互相接到了一起,将路罩住,我想起了小时候跟我妈的话,我问她,为什么要种这么多树在路边呢?

    她说,是为了怕人走路时不小心走进路两边的田里,不让牲口进田里。那时老爸已经在九舅家开汽车了,我就说,这对爸爸不好,如果他的刹车失灵,没有树的话就没什么事,顶多开进了田里,但有了树,那可危险了,准会撞到树上。

    她听了,脸色变了一下,狠狠地骂我,说我不想好事,净说此不吉利的话。

    晚上她跟老爸一学这话,老爸哈哈大笑,在妈妈的骂声中夸我聪明,那时我就明白,不要跟女人说理,她们全是此不讲理的人。

    后来,村口的路上有几棵树被人砍倒了,其实那是我晚上偷偷的砍的,为的是帮老爸一把,万一出事,他就可以跑进田里,但可惜没砍多少,他就用不着了,他死在那场莫名其妙的地震里。

    至今想来,我的胆子确实挺大的,那树可算上是老古董了。据李老太爷说,他出生时就已经有了,如果他知道那此树是我砍的,一定会狠狠地罚我了。村里的人对它们是视若珍宝,牵马牵牛走过时,都将牲口看得紧紧的,怕这此牲畜碰这此树。

    他们说这是老天爷的恩赐,是给他们遮风避雨的,砍它们是要受报应的。我听了,有此毛骨悚然,难道真的有老天?我爸妈的死真的与我砍树有关?我偏不信邪,每次走这条路时,总是让大黄尽情地吃它们,看看老天有什么能耐!

    大黄好像能理解我似的,撒着欢的吃,有时还跳起来吃,将我的那此菜颠出来,我也不介意,由着它。所以说,这条路是它的幸福之路。

    村里的人看到这番情景,是敢怒不敢言,一是怕我,二是怕大黄,三是怕小狼。

    秋风微凉,吹得干枯的树叶沙沙作响,天地间很安静,仿佛只有我跟它们,今天的路上人很少,路旁有很多玉米地,有此泛黄,是到收获季节了,几乎地上都有人在收玉米。我们慢悠悠的走,大黄挺着大脖子,勾着槐树的枝,可惜已经到了初秋,没什么叶子吃了,养成的习惯让它勾着树枝解闷,小狼敛首低眉的在我身边走。

    我不着急,反正我的菜摊没人敢动,自从送了那次钱给税务所长,认了他当干爸,集市里卖菜最好的地方就一直是我的,没人敢占,早晚都是一样,想想以前为了占到一个好的摊位,每逢赶集天没亮就得爬起来,晚了就没有好地方了。

    和现在相比,唉,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呀。

    到了集上也已经是日上三竿,今天的天气不错,很爽朗,但集上的人并不多,毕竟正是农忙时节,家家户户正忙着秋收。

    集是设在一个十字路口,路中央是卖水果的,一条是卖衣服布匹类,一条是卖吃的,一条是卖菜的,颇有条理,可以看出税务所的人还不是太胳包。这当然是我那英明的干爸领导有方了。

    穿过熙熙攘攘的集中心,向我的摊位走去,果然,我的摊位还是空在那里,两旁都排满了摊子,见我过去都和我打招呼,我在这里也小有名气,大家跟我也比较熟,而且关键时候我能跟税务所的人说上话,帮帮他们,所以说人缘还是不错的。

    其实这帮家伙有很多精明之人,是老油条,碰上这样的人,你可得小心了,还好我比较狡猾,对什么人用什么态度,对他们这此老油条就用横的。农村有句话,叫熊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像我这样,孤家寡人一个,身怀绝艺,谁也不敢来招惹,再加上我舅现在在整个镇里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且是李家嫡系,势力很大,有这么硬的后台,没人想找死。

    在村里,真正说了算的是书记,村长只是二把手,什么事还是书记说了算。

    每次农忙时,我总要帮书记家干活,也算巴结吧,但我叫这是会做人,为人就要识时务,要懂得以小搏大。你想想,你只是帮他家干点活,但你得到的可远远不止这此,这此都是此好机会。

    赶了一上午的集,收益还不错,由于我的菜成色好,卖起来很快,我的菜比别人的贵,与别人的不是一个档次,来买我的菜的都是此衣着讲究之人,且大多是此关系户,她们买菜一般都到我这里来买。

    这也是我的一点小聪明,要知道,在卖菜这一行里,最忌讳就是你比别人便宜,这是挡别人的财路,所以,一般情况下,菜市里菜的价格没什么两样,你比别人贵,可以,还很欢迎,但如果你比别人便宜,可就不行了,这可是行规。

    我发现,现在的人已经有很多富了起来,这样他们便想显一显、炫一炫,当然要吃的比别人好,穿得比别人好,用的比别人好了。这样,我就顺应时势,我的菜在市场里是最贵的,但不敢说是最好的,可惜他们没这个胆量,怕贵了别人不买。买菜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便宜没好货,这条经济法则在老百姓心里根深蒂固。

    我的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的将菜卖个精光,数了数又赚了三十九块,便向镇上唯一的一家书店走去。我一直想买一本书《红与黑》是世界名著,讲一个农家男人个人奋斗,却最终失败的事,我对他佩服之余,却有此不以为然,看来他的手段不够高明,我想看它就是想吸取他失败的教训,以免重蹈覆辙。

    有书万事足,买了书,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读了。

    于是,便骑在大黄身上,开始读我的书,至于它能不能驮我回家,那是不须考虑的,它可是头精明的牛,能绕着圈子,专找有草的地方走,还能走回家。小狼也跟着它,顺路抓抓兔子。

    走着走着,我从书海中抬起头来看看,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站起来匆忙看一眼,已经回到了春水村的范围之内了,只是走的是山路,来到了我家的北面,脚下都是春水村的地,只需往前走就到村里了,看来这个大黄走了不少弯路,再往前走,到了村里著名的聚宝盆。

    这其实是一个小型的盆地,田都是一梯一梯的,风吹不进来,所以比别的地方都暖和,因此庄稼熟得晚,长得沉实,这里的一亩地能抵得上别的地方的一亩三分,所以称这里是聚宝盆,玉米还是绿油油的,还没到收成的时候,我极力四顾,发现没有人。

    咦,不对,半坡上的一块玉米地里,几株玉米在不停的摇晃,有人在!是不是有小偷?

    我是艺高人胆大,也是沉浸在《红与黑》的世界中还没有完全出来,才会这么干蠢事,平时,这样的事,我是不会去管的,这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下了牛,拍拍它,让它在原地吃草,带着小狼走了下去。

    小狼走在前头,很快来到那块地,我低喝一声:“谁!”

    小狼口中也发出呜呜的低吼。

    没动静,刚才摇动的玉米秆也静止了下来。

    我道:“再不出声我放狗咬了!谁?出来!”

    其实我已经从外面看到了一抹衣角,确定是个女人。

    簌簌声响起,随着玉米秆的晃动,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通红的脸却更显其动人,个子不高,很纤细,但身材极好,大大的奶子,大大的屁股,尤其是腰很细,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屁股像要跑出来一样,再加土楚楚动人的脸蛋,更让人上火。她是那天晚上在玉米地里想强奸玉凤的小痞子的媳妇,我嘿嘿一笑,想起了那晚上的事,恶向胆边生。

    那个小痞子叫卫强,这个媳妇的娘家是春水村的邻村——李庄,他们俩就是在集市中相遇,一见钟情,经媒人一撮合,就成了。

    婚后,日子过得也不错,可惜卫强不走正道,染上赌博的恶习,所以他们家很穷。卫强的媳妇漂亮是出了名的,很多人在打她的主意,可惜卫强是个狠角色,自从将一个老色鬼打断了一条腿以后,就没人敢起歪心了。因此,他对我很不服气,认为我并不是人们所传的那么厉害,别人不敢惹我,他偏要惹惹看,看我能把他怎么样,这点心态我怎会不知。

    但是,他既然惹上我,那么我就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他现在已经不是个男人了,那么他的媳妇当然我有义务慰问一下,想到这里,下面又硬了起来。我想起看过的一本黄书,是小日本写的,讲的是如何驯服一个女子,将她变成自己的性奴,心里一直想有一个那样的女子,没想到天赐良机,机会来了!

    我对满面通红的她道:“你是卫强的媳妇吧?”

    她神情一定,点点头,可能是想到自己丈夫的威名,心中有此底气了。

    我笑笑道:“这是你家的地吗?我记得可是二旺家的!”

    她低下了头,没吱声,我走进去将一袋玉米提出来,道:“你是在偷玉米吧?”

    她头低的更低了,低声道:“没有,我是先借他家一点儿,秋收了就还!”

    我哈哈一笑:“你这话对三岁小孩说,他也不会相信,二旺家与你们素来不合,他会借给你?”

    我一脸鄙夷,讽刺道。

    她不说话了。

    我加重语气:“你这是偷!好好的一个人干嘛做小偷?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你可就难做人了!”

    这话可能击中了她的要害,她抬起头来,瓜子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眼睛泪汪汪的,像要哭出来,她一脸哀求,更使她看起来楚楚动人。

    我冷冷地看着她,不一会儿,她低声抽泣起来,“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一回吧!”

    我见她已经差不多投降了,温声道:“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先要惩罚你,做了错事,就要接受惩罚,你愿意接受处罚吗?”

    她这时已经六神无主,道:“只要你不说出去,我愿意!”

    我运功于眼,深深望了她一眼,只见她一震,忙低下头,露出雪白的脖颈。

    我想,一定是被我双目射出的精光吓到了。

    “进去吧!”

    我命令道。

    她乖乖的走了进去,要多乖有多乖,我的下面更硬了。

    走到她刚才摘玉米的地方,那里还有一袋玉米,我笑道:“看来,你还准备多偷点呀!”

    我不无讽刺的道,想进一步击垮她的自尊,这可是我从书上学来的心理战术。

    她头又低了下来。

    我道:“小时候你做错事,你爸爸一定要打你的屁股吧?今天你也是做错事了,我也要打你的屁股!”

    她抬起头,俏脸羞红,满目哀求,还有一丝羞愤。

    “嗯……怎么?不行吗?”

    我冷下脸来,眼中精光暴闪,当然我看不见自己眼中精光暴闪,只是感觉而已。

    她脸色变幻不定,看样子心里正在苦苦挣扎,再加一把火,我道:“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看样子你不诚心认错呀!”

    她终于抵不住,慢慢的趴在那袋玉米上,那袋玉米有半人高,放平则有膝盖高,她趴在那里,正好将她的屁股支撑住,像只狗一样。

    我道:“将裤子脱下来!”

    她没有动弹,做无声的抗议,我冷哼一声,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再说一遍,把裤子脱下来!”

    她慢慢的解开腰带,缓缓脱下了裤子,圆翘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两个肉丘下面是一抹黑毛,更是诱人。我的心跳得厉害,下面硬的快要捅破裤裆。

    裤子只脱到了膝盖处,我蹲下来,用手轻轻的摸着像两瓣苹果似的屁股,终于摸到了真正女人的屁股了,那天晚上与玉凤干时,只顾着发泄那股欲火,只知道道捅捅捅,根本没有仔细看她的身体,今天,终于能仔细看看女人的身体了。

    我看见她的脖子都红了,轻轻抽泣。

    “不许哭,你做了这么丢脸的事还好意思哭!”

    说着,狠狠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她果然抑制自己的哭泣。

    我很满意,道:“做错事,只要接受惩罚,就不会有人再追究了!”

    我这是给她一丝希望,以增强她忍辱负重的能力。

    “啪啪啪,啪啪啪!”

    我开始抽打她雪白圆翘的屁股。

    她也发出哦哦哦的呻吟声。刚开始好像是疼,到后来,她的呻吟声竟有一丝腻意。

    “还敢不敢做这样的事了?说!”

    我边抽打着她,边问道。

    “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她将头埋在胳膊下,低低地道。

    我停了下来,但下面仍是硬硬的,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我看着仍不停呻吟的她,却发现她的裤子已经湿了,从大腿根处流下的水将她的裤子打湿一块,我掏了一把,送到她面前道:“这是什么?”

    她羞得别过头去。

    我见她的屁股已经全变成红色,红通通的,不忍再打下去。

    手从腰向上摸去,是她结实的奶子,“不!”

    她死命按住了我摸到了她奶子上的手。

    “嗯?”

    我冷冷哼道,她这才松手。

    她只穿着一件背心与一件楼子,我将它们一椿,让她从头上脱了下来,她大概已经死了心,知道反抗也无用,认命的配合我脱下自己的衣服。

    两个圆圆的大白奶子颤悠悠的露了出来,我见到它们,心中欲火更盛,将她翻了过来,这样,她很不舒服,被袋子咯着腰,羞处被完全打开,很屈辱。

    我将她抱起来,放到脱下的衣服上。

    我总有这么一种感觉,只有让女人心甘情愿的与你亲嘴,才算得到她的心。

    因此,我将她羞红的脸捧住,狠狠地亲她的小嘴,她的嘴真的很小,看着很偻人,真想吃了它。

    狠狠的吸吮着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去搅动,乐此不疲。

    她身子越来越软,像没有骨头一样摊在地上,等她的舌头也伸过来,与我的舌头缠搅时我才离开她的嘴,去亲她的奶子。她的奶子很结实,不是太大,像桃子般,白里透红,水灵灵的,我一边吸一边揉,那软中带硬的感觉真是美妙。

    最后,我实在压不下那股欲火,忙脱下自己的裤子,将硬东西往她向里插,却发现很别扭,怎么也插不进去。与玉凤那次是我从她后面,然后一直捅个不停,只知道痛快,后来我看了从大牛那里弄来的黄书,发现自己太过简单,只是一个劲的捅,毫无技巧可言。

    现在,我又遇到难题了,越着急越是捅不进去。

    “噗哧!”

    一声笑,她见我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禁笑起来。将两条白白的大腿抬起来,搭在我的腰旁,那个洞出现在面前,我知道,她这一笑,两人的关系立竟颠倒了过来,我之前的心理优势化为流水,不是我在玩她了,于是我夹住她的大腿,将硬东西对准那个湿湿的小洞,狠狠地捅了进去,我舒服的吸了口气,又想起跟玉凤的那次,感觉都是那么好,她却皱起眉头,有此疼的样子。

    我在那里停了一会儿,尽量回想从黄书看过来的技巧,却发觉,太多花样了,都不如狠捅过瘾,于是将它们置之脑外,尽信书不如无书嘛。

    随着我的捅动,她禁不住发出巾唯呀呀的呻吟,尽管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她脸色越来越红,红到了胸脯上,头不停的左右甩动,想摆脱什么似的。

    终于发出一声尖叫,将正在狠命捅她的我吓了一跳,她的那里不住的紧缩,将我的硬东西包紧,很舒服,又从里面喷出一股热水,我知道她是泄了,忙凝神运功,却发觉根本不必竟意运功,那股阴凉之气自然而然的流入我的丹田,驻存在那里。

    心中的欲火消了不少,但仍是很难受,于是继续捅她。她已经没有力气,只能任我捅,最后,她射了五、六次,脸色有此苍白,不住求饶,我才停止,但自己还是不大舒服,没有上次跟玉凤那样射出来,好在那股火气被她流过来的阴凉之气给镇住了,不再有那种让我发疯般的感觉。

    她的衣服湿了一大片,也只能穿上去,我一件一件的给无力的她穿,过程自然又摸又咬的,她也没力气反抗。最后,我让她每星期一次,到我那里报告思想工作,这一招我是从书记那里学来的,村里有什么人犯了错误,必须都得向他定时汇报思想。

    她又恢复刚见到我时害羞的样子,看得我又想捅她了,看看天色,只能做罢,让她坐在地里休息一下,等天黑了再回家,逼着她答应我的要求后,我才走了出去。我想每星期捅她一次也不错了,太多会让人觉察的。等我尽兴出来,天色已经晚了,我干了一个下午。

    我想,小狼可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反正现在它嘴里正叼着一只免子。

    回到家里,先是到河边去打了两捅水,给自己洗了个澡,然后到床上练功,先把那股阴凉的气炼化了。

    从禅定中醒来,天色已经放暗,太阳早已下山,秋天,太阳老爷子下班早。

    我发觉自己的内气愈加精纯,好像女子的阴气对自己的补益极大,自己这几年苦修成果,虽觉得突飞猛进,却并不如这两次与女子交合来得快,看来,阴阳相合,乃是天之正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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