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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朋友阿吉的故事,一个小人物的故事,也许老套、也许平凡,但它的的确确是发生在你和我周遭的故事,别问波波想表达些什么?因为波波实在表达不出。

    至于阿吉是生?是死?你说咧?

    燠热的夏夜窝在没有窗的屋子里是会让人心生歹念的。

    阿吉躺在床上,全身上下只穿一件三角裤,穿了三天,自己都可以闻到浓重的骚臭味盈荡在房间里。

    身上的伤口已经慢慢的愈合,黑青的部位都消散成淡淡的黑影,而两天的休息,支离破碎的骨头似乎回到了定位,行走坐卧间也不再痛的难受。

    地板上堆满杂物,有塞满烟屁股的烟灰缸、捏扁的啤酒空罐、泡面空碗、好几本成人书刊、报纸、槟榔盒、四处散乱的卫生纸以及半个月没洗的衣物。

    “嗯……啊……啊啊啊……亲哥哥……操我……操妹妹的小肉逼……不……不要……不要停……”彩虹频道的AV女优卖力的叫床,虽然是日语,可是听在阿吉耳里,跟台语没有两样。

    虽然体力没有完全恢复,可是两天下来,幸免于难的jī巴倒是频频勃起,完全不理主人孱弱的身躯,随着电视机里的淫荡女人时胀时缩。

    (干!热的让人发春,该干点刺激的事。)阿吉套着勃起的jī巴,心里这样想。

    女人穿件浅粉红紧身背心,肩带很细,领口直开到乳沟,露出诱人的丰满双峰。她的下身穿一件低腰小短裤,牙白色的质料伏贴的包里住挺翘的屁股,莹白紧绷的小腹在街灯下微微发光。

    阿吉穿一双软底球鞋,走路不发出声音。而女人的白色高跟鞋在夜里发出明显的“笃得!笃得!”声音。

    她由花上花的门口出来,没有拦计程车,一个人往街道南边行走。

    凌晨的街道行人不多,排班计程车在街道两旁形成灯火长龙,因为没风,行道树静静的打着盹。

    女人修长的大腿在前方指引着阿吉,因为高跟鞋相当高,女人的屁股不自觉的上扬成曼妙弧度,随着步幅左右摇摆。

    “喂!美女学园护肤你好。”

    “咳……你好,请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男性护肤,有十几位火辣辣的幼齿美眉帮你做贴身服务,功夫好、技术佳,包你爽歪歪的乐不可支,消除工作一天后的疲劳。”

    “你们做全套吗?”

    “这……我们一般只提供半套服务,纯护肤不涉及xìng交易,不过我们的美眉都很大胆,她们愿意为你做什么服务我们管不着,偷偷告诉你,来过的客人都嘛称赞有加。”

    “可不可以外出呢?”

    “哦!出场外加两千,你到公司来只要三千块钱,我们这里附设有男性三温暖,你可以先洗个舒服的热水澡再享受美眉的贴身服务,公司的地址在……”

    (三千块!我要是有三千块钱老早就去翻本了,还在房里流汗打手枪?)女人似乎并没发现自己被跟踪,她走的很惬意,漂亮的屁股在夜里轻松的跳舞。

    阿吉隔了二十公尺紧紧尾随她,靠着骑楼里的街灯死角,他时缓时急,维持一定距离,怕女人发现他的行迹,阿吉手里紧握着行动电话,只要她掉过头来,阿吉马上假装正在打电话。

    (难得她没喝醉,喝醉了连害羞都不知道那就不好玩了。)阿吉心中相当满意,想到待会她绝对会在自己jī巴前哀叫讨饶,裤档里早就硬梆梆的好不得意。

    “喀!”脚步声忽然中断,女人踢到撬起的地砖,脚一扭,人颠簸几步,她蹲下身来,检视自己的鞋跟,并用手揉揉拐到的脚踝。

    这时阿吉刚好跟的较为贴近,离女人不过十来公尺,他靠着墙壁,假装正聆听电话,一双眼睛毫不客气的往女人因为下蹲而出露的粉臀直瞧。

    女人的短裤是松紧布料的,没系皮带,原本也仅能遮住股沟而已,这时吃力下移,隐隐约约可以见到凹陷的股沟在路灯下现出微微阴影。

    (妈的!这骚逼没穿内裤,真想直接把她短裤拉下来!)阿吉咽了咽口水,手指头在裤袋里将jī巴扶正。

    “二十五……二十五……二十五……”阿吉嘶声的狂吼着。

    后头围着一圈人,同样为阿吉鼓噪,这一盘阿吉买了一千多分,五比一,算算一盘接近六千元,而阿吉口袋早已空空如也,刚开了二千分还是找明雄老大签本票赊的。

    这已经是第五颗球了,阿吉这盘中了二十一、八、十七、十五,除中央的二十五号球没进外,几乎已是斜五碰的谱了。

    斜五碰双倍,金牌双倍,这一盘买满,真要五碰的话就有四万分,乘以五倍是二十万,不计算店家的赠分,阿吉这个月赌输的二、三十万已经回来个七七八八,难怪他激动的站了起来。

    不是好额(富有)就是贫赤(穷困),球若进了二十五号洞,是宾果行星最大奖,而不幸进其他二十个洞,便杠龟的连肥皂、毛巾也无,输赢就只是一线之隔。

    蓝球带着阿吉的希望与二十一分之一机率在轮盘上滴溜溜的滚着,大伙的眼光全注目在球的最终落点。

    好几次球几乎已经掉入二十五号孔洞,害得阿吉心脏快跳出来,可是轮盘转动敲击到球,球往正前方滑动,经过二十一、二十二……力道渐渐削弱,一个晃动,球稳稳的停进二十四号洞内。

    “唉!可惜……可惜!”众人发出惋惜的声音。

    “干恁娘咧!”阿吉整个人泄气皮球似的瘫在椅子上,希望落空,他猛抽香烟,吐出的烟雾跟店里弥漫的浊气混成一团。

    (剩三百分也甭玩了,一盘都买不满,拿什么翻本?)阿吉心中叹气,他发现二十一分之一的机会比失业率还小,报纸上说这个月全国失业率是百分之三,但自己偏偏是其中之一,而二十五号明明有着二十一分之一的机率,却怎么等也等不到。

    离开的时候明雄老大说∶“阿吉,算算你已经赊了二十万了,希望下个礼拜你能拿钱来赎回本票,要不然你就给我小心点。”

    (钱!钱!钱!没有工作哪来的钱?)阿吉心里实在烦的要命。

    女人在清粥小菜的店里坐了下来,她点了三、四道小菜,一碗白稀饭,也许是稀饭太烫,她并没有马上吃,掏出电话只顾轻声说着电话。

    阿吉等了三分钟才敢走进店里。口袋里有三、四百块的零头,吃宵夜不成问题。这个晚上除上半夜吃过一碗泡面外就没有东西入腹,仔细感受,肚子也有点饥饿。

    “……我说时间已经到了嘛!小李签了好几张借据,钱你早该去收了……嗯……对对……一个人收不来可以找其他人一起去呀!人多好办事……”

    阿吉断断续续听到女人谈话的内容,大概是找人向小李讨债,这小李跟自己同病相怜,欠下一屁股债,算来他比自己好运多了,欠的是漂亮的酒家女,而自己欠的可是黑社会大哥。

    发现阿吉望着她,女人嫣然的笑了一下,拉拉上滑的紧身背心,她压低语调继续说她的电话。

    女人的脸很小,巴掌脸,眼睛深邃,鼓鼓的樱唇涂着桃红色的唇膏,笑起来媚媚的、骚骚的,让人恨不得亲上一口。

    艳丽的笑容让阿吉愣了几秒,然后他心虚的垂下头假装捞稀饭吃,刚刚女人用力拉动背心,整个乳房几乎快蹦出来,软软的布料包不住大奶子,两粒坚挺的奶头明显撑起两颗豆豆。

    阿吉知道这一切迟早都是他的,手微微握住裤袋里的美工刀,他等的只是机会。

    “阿爸!我想跟你借些钱做点小生意。”上礼拜回家阿吉好不容易向老头子开口。

    “钱?我的钱全给你拿光了,哪来的钱借你?”老头子冷冰冰的说。

    “……”

    “你也不想想,我的一两百万积蓄,除了给阿明娶媳妇之外,全都给你了,而阿明现在有老婆、有房子、有车子,还有稳定的工作,而你呢?全没看到你有什么东西?到底一百多万跑哪里去了?我倒要问问你。”

    阿吉能说吗?迷上赌博性电玩便如同水库开了口,一不留神,水全漏光了,更别谈三不五时喝酒、召妓的花费,在吃喝嫖赌的声色场所,钱很薄的,比卫生棉还薄,卫生棉起码还有落红,而嫖跟赌是完全不留痕迹的。

    “阿爸……你也知道营造业不景气,我的油漆工根本包不到工作,投下去的的钱好些都领不到款,你给我的钱全卡在里头了!”阿吉讷讷的辩驳。

    “哦!是吗?也没看你做多少工作?整天游手好闲,怕是你赌博赌输了不敢说吧!”

    “不……我不会赌博的,这……这点,阿爸你要相信我。”阿吉心虚的说。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相信你?不过阿爸是没有钱了,没办法帮你。”老头子疲惫的说,他没有看阿吉,眼睛盯着门口的车阵发呆。

    “不是还有土地权状吗?阿爸你先借给我,我贷些钱,一定好好的做出一番事业。”阿吉说出原先心中的念头。

    “哼!我就知道你打祖产的馊主意,休想!这是祖公业,阿爸得向祖先交代的,不能随便拿来贷款。况且,里头有你哥哥的份,要拿主意也该由阿明来拿才对。”老头子断然的拒绝。

    “可……可是我只贷一部份做生意就好了,我保证,我会很快赚钱还清的。

    阿明那边我会跟他商量的。”阿明振振的说。

    “不行就是不行!现在还不到分给你们的时候,除非老爸死了,否则我一定会顾好祖产的。”顽固的老头子决然的说。

    老头子连死都说出口了,阿吉也不能怎样,绕着老家大厅晃了几圈掩饰心中的忿恨不满,再没跟老头子说话,很快他就推门离去。

    不景气象是瘟疫,很快地蔓延在每个角落,便连天空也黑麻麻的污浊一片,一如人心一般晦暗不明。

    是时候了!女人走进陈旧的大楼,里头完全没有警卫守卫。

    阿吉朝街道前后左右看了看,除了偶而急驰而过的汽车外,连一只小猫也没有。而那大楼里更是安静,电梯间点着晕黄的灯光,女人等在电梯口,象静夜里的一个艳鬼。

    “别动!也别喊叫!我手上的是一柄小刀,只要你不乖,刀子很快会在你背上开一个大口。”阿吉冲进电梯间,美工刀抵着女人后背,低声的警告她。

    “你……你想干什么?”女人花容失色,一双粉腿微微发抖。

    “我不想干什么?只想干你这风骚的小逼,今天就算你加班好了!”女人无助的眼眸向街道四角梭巡,似乎期盼着援手的到来。阿吉恶狠狠的扭住女人裸露的粉臂,一把将她推入敞开的电梯。

    “不……不要……我……我给你钱,你放过我好吗?”女人感受背上尖锐的硬物,胸脯颤悠悠的直晃动。

    “老子是钱也要人也要,只要你乖乖配合,起码不用遭受皮肉之苦。”

    按了最顶楼,阿吉一只手伸进女人背心里环搂着她,在短暂的电梯升降时间里,阿吉大手紧握女人的奶子,出力的揉弄那对丰盈的乳球。

    “不……不要……求你放开我……”几滴热呼呼的眼泪掉到阿吉手臂上,女人低声的哀求着。

    “安静!”阿吉美工刀前送几分,女人发抖着噤了声。

    阿吉瘫爬在嶙峋的河岸上,粗糙的卵石磨得伤口椎心刺痛,而空荡荡的胃死命的抽搐起来,一股股苦水、胃酸涌向喉头。

    眼前有好几双脚,象是钢铁囚笼般的围绕着自己,阿吉知道,除了承受之外根本没有逃出的机会。

    “干!没那个屁股就别吃那个泻药,说好上礼拜还钱的,没还不打紧,你还以为躲着我们不到店里来,我们就奈何不了你吗?”

    “明雄大哥,我……我没那个意思,我是忙着找钱还你……”阿吉忍着呕吐的欲望向明雄解释。

    “找钱?我呸!我的小弟看到你在黑龙的店里赌了老半天,难道你要找黑龙讨钱不成?”

    一口脓痰落在阿吉脸上,阿吉不敢抹拭,任由脓痰滑向脖子。

    “我……我……我是看能不能翻本好还明雄大哥的钱。”阿吉支吾的说。

    “干!骗肖!你以为我们大哥这么好骗吗。”一个喽罗咒骂一声,用力在阿吉的肩膀踹上一脚。

    “啊……呕……”阿吉咯出一口鲜血,整个人贴向地面。

    “大哥……你再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几十万的钱对我来说不是难事,我一定很快凑足还你,请你相信我。”阿吉头昏眼花,可是他还得出声哀求,要不然待会被丢进溪流里,就只有成为浮尸的份。

    “妈的!相信你?你要真有办法就不会签下本票了!还好我知道你老爸有几块土地,要不然今天你绝对少掉一条胳臂。”

    “不……不要找老头子……我的债……我自己会想办法还。”阿吉痛苦的撑起身子,整个人跪伏在明雄跟前,他嘴里混着鲜血发出模糊的哀求声。

    “你们大家说,我还能相信他吗?”明雄问身旁的小弟,大伙同时发出嘲讽的笑声。

    “哼!大家再好好的教教他,让他知道赖我明雄的帐会有如何的下场!”明雄老大的脚步慢慢离开阿吉的视线。

    阿吉把女人押上天台,找了个光线明亮的角落把女人压在地板上,女人瑟缩缩的瘫成一团,正面贴伏着地面,娇躯死命发抖。

    “抖什么抖?大不了老子操你的骚逼,你不是给人操惯了吗?还有什么好怕的?”阿吉咒骂一句。

    “妈的!屁股给我翘起来!”阿吉一巴掌拍在女人丰硕的屁股上。

    “不……不行的……我是女警……你这样是袭警,又多了一条罪行。”女人忽然转过头坚毅的说,但玲珑的身躯依然抖动着。

    “嘿!你是女警那我就是警政署长了,这下子倒要看看我警政署长如何强奸漂亮的女警。”阿吉遽然发笑,架在女人背上的小刀转过刀刃穿入短裤由内而外的缓缓割切。

    “你……你不要怀疑,我是这次猎狼行动的诱饵,刚刚吃宵夜的时候我已经传出讯息,待会就有众多的员警赶到,你……你这只电梯之狼,我看你是难逃法律制裁,还不乖乖束手就擒……啊……啊……你……你停一停!”

    阿吉根本不理会她的危言耸听,小刀遇见软薄的布料一如菜刀削割豆腐,很快女人的雪白香臀便展露在月光之中。

    晶莹的肌肤泌着冷汗,连深处的股沟都汗水淋漓,阿吉可以闻见芬芳的沐浴乳香味弥漫出来,夹有淡淡的阴户骚味。

    “你……你……好大胆……连警察你都……”冰冷的刀背触及股沟的敏感区域,女人摒息的一动也不敢,她憋着气几乎说不出一句话。

    阿吉将刀片贴在女人丰满的屁股一边,伸指拨了拨出露的肥美阴唇,那略带褐色的耻唇在光线下泛着水光,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春水?

    “这么漂亮的嫩逼当警察太可惜了,难得你下班前还洗过澡,现在香喷喷的让人jī巴发痒,我看我的jī巴也要进去香逼里洗一洗……”阿吉还是不相信她是警察,手指翻动着耻唇,一溜烟两节指头已经窜进阴户里头。

    “喔……啊……你住手!”女人惊惧的往前挪移,娇躯已经紧贴地板,为了逃避阿吉手指的侵犯,阴户连同菊穴奋力一缩,香臀上的冷汗满布成一片汪洋。

    “哈……不急不急,等老子jī巴插进去时你再缩也不迟,我的手指可比jī巴细多了,你的骚逼握起来一定无味。”阿吉手指传来火热的包覆,糊糊的、腻腻的,一边转动着手指,他一边打趣道。

    “唔……不要……不要……你出去!出去!”女人呜咽着说。

    “嫌太小吗?那我就给你换支大根的,原来你还是喜欢大根的多些,哈!”

    阿吉抽出手指,一丝晶亮的淫水拉扯成细丝由艳红的孔洞往外跌落,阿吉啧啧的吮了几口,很快由裤档掏出发怒的jī巴。

    “言教不如身教,身教不如xìng交,警政署长的身教就要开始了!”阿吉摆动黑红的硕大jī巴在女人股沟间敲出响亮的啪啪声,然后宣示性的说出这句话。

    “呜……组长……你快来呀!”女人哭泣求救着,想往前爬,可是阿吉用力将刀片压陷在粉臀上,制止她轻举妄动。

    “你给我乖乖把屁股张开……”阿吉用刀尖抵了一下,一颗血珠冒了出来,女人吃痛呻吟一声,不情不愿的缓缓张开双腿。

    “妈的!屁股翘起来一点……你当我是狗呀!那么低我怎么操的到你。”阿吉恶狠狠的命令着,移开刀尖干脆一把将女人的屁股捞了起来。

    “呜……呜……”女人低着头只能静静啜泣着。这时残破的短裤已经落到膝盖,而她丰盈的上身倚着地板,紧身背心滑移到乳下,露出大片纤细的腰身,就着月光绽放出莹白的光芒。

    月光幽幽、天台寂寂,女人撅翘着浑圆屁股在夜风里微微颤抖,两片柔腻的阴唇无助的敞开,一如待操的母狗,淫秽到了极点。

    “喔……真棒……真是受不了的嫩逼……”阿吉握着jī巴一寸寸插进女人的阴户,女人虽然畏惧,但yīn道还是不争气的泌出淫液,助长了插入的劲头。

    “碰!”巨大的声音响起,通往天台的木门突然四分五裂,好几条灰色人影迅速窜到阿吉左近,全都举着枪指着阿吉。

    “住手!你已经被包围了!”一个员警喝道。

    阿吉晕厥了好一阵子,醒来时溪水已经涨到身旁不远,清冷的溪水沿着石头缝隙行进到阿吉身下的卵石堆将他冷醒。

    呼吸中全是血腥味,四肢百骸要命的疼痛,张开眼睛看见的是猩红的世界,阿吉知道自己伤的不轻,还好他还能动。

    (这明雄一定说到做到,得赶紧通知老头子避一避,以免老头子自讨苦吃)阿吉心里这么想。

    (就说自己遇见工程流氓,硬讨交际费好了!)阿吉想好措词就骑着机车往老家跑。

    可是他已经迟了!

    老家的门大大的敞开,暮色里竟然未打亮灯,阿明夫妻的汽车没回来,应该正在下班的途中,而老头子呢?他为什么不开灯呢?

    开了灯阿吉就看见大厅一角的狗笼,半人高的狗笼有拇指粗细的栅栏,里头锁着奄奄一息的老头子,老头子昏厥着,衣服残破,鼻端淌出的血丝已经干枯成暗红色的血渍。

    “欠债不还杀鸡儆猴”,一张白纸贴在狗笼上方这般写着。

    阿吉撕下纸张气的七窍生烟,他直想到店里找明雄拼个你死我活,责问他为何对老人家这般心狠手辣。

    良久良久,他总算认清现实,知道自己理亏在先,并且人单势孤,凭什么找人家理论,而现下全身骨头痛的七晕八素,又能再捱人家几拳。

    这一晚,忙了许久才将自己以及老头子身上的伤口抹拭干净、敷上药膏并包扎妥当。所幸明雄并未真个“杀鸡”,两人只是受点皮肉伤,痛是痛极,却不妨碍行动,一直到搀扶老头子躺进床上,明雄整个人几乎散了。

    而老头子早醒了,但他一句话也不说,就连正眼也不看阿吉一下。

    离开的时候阿明对他说∶“老爸知道你赌输了钱,灰心的要命,流氓找他要地契抵债,可他死也不肯交出来,因此才被关进狗笼里。”

    “我问他人家要多少钱,他说五十万,五十万犯得着对老人家这样吗?我说阿吉呀!你也别再赌了,这五十万元我还出的起,就帮你清了它,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阿明神色严峻的说,阿吉不禁惭愧的低下了头。

    “噢……还有……老爸说他不想再见到你,他在气头上,你……你这阵子就少回来一点。”

    “别动的是你们,没看见我手上的是什么东西吗?小刀不长眼睛,谁敢轻举妄动我就在这漂亮的屁股上开道血口,你们都后退……再后退几步。”阿吉数了数围在身前的警察,竟有五个之多,他知道事情难以善了,就将刀刃抵住女人的臀部,喝令警察退到五步之外。

    “我的性命不值钱,而这个女警的屁股可是美丽值钱的很,你们胆敢开枪,我绝对先挖下她一块肉来。”雪白的屁股上已经有血丝冒了出来。

    “啊……痛……痛……组长……你们后退……后退……”女人痛苦的悲鸣,阿吉的jī巴插在阴户里,一阵阵要命的抽搐几乎让他射了出来。

    “嘿嘿!这样就对了……没看过自己的同事被人玩弄吧!哈!我也没玩过这么漂亮的女警,刚刚还以为她是酒家女,现在我一定要再多插几下。”阿吉红了眼,手推动女人的粉臀,jī巴带着淫光在阴户里进进出出。

    “唔……我……我不想活了!”女人羞耻的闷哼一声,整张脸埋入了臂弯。

    阿吉眼睛监视着员警的动作,手捞着女人纤腰大力的抽送,只听阴囊撞击阴唇不断发出“啪啪”的声音,血脉贲张的yīn茎上渐渐有乳白的淫水带了出来。

    “哦……噢……不……不要……啊……啊啊……哎呀……”女人拼命的想往前逃窜,可是阿吉的手掌一如铁锢,除了听话的将屁股前后套动之外,妄想挣开根本不可能。

    阿吉听见女人鼻端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也不知是疼痛多些还是爽快多些?

    只觉jī巴周身浑沌火热与时俱增,女人呻吟越急,阿吉也抽chā越快。

    五个员警看傻了眼,他们真没看过自己女同事这般赤身露体的任人奸淫,而这女同事还是美丽迷人的警察之花,他们手中的枪下垂了,而裤档里的肉枪却明显的挺立起来。

    “哈!看来你们老早就想干她,jī巴都硬起来了嘛!可是现在不能换手,那太危险了!我看这样,就来个警民合作吧!让我这小老百姓为你们一一效劳。”

    阿吉发现员警裤档中的异状不禁大笑出声,女人暖滑的小穴温柔的紧,他还想多留恋一会,于是打住抽送之势将yīn茎拉出七、八分,嘴巴恶毒的揶揄起员警。

    “哦……”yīn道习惯于舒麻的厮磨,率尔停止,女人小穴一空,竟发出轻轻的怨怪声,她自觉羞耻,耳根都红透了。

    听见这声骚麻入骨的呻吟,一个员警裤档竟然开花似的湿了一大片,他知道时间不对,满面通红的躲进楼梯间。

    “呵!不急不急,待会署长哥哥就会好好的操你……嘿!你们一定不知道她这么淫荡吧!你们仔细看,她的阴毛都滴满了淫水,还有好多被我挡在里头,你们听……有没有听见响亮的水声?”阿吉忽然用力往前一顶,叽吱一声,小穴发出闷闷的声音。

    “啊……”女人娇呼一声,阴唇已经紧紧套住jī巴。

    “来!告诉署长哥哥,你叫什么名字?”阿吉轻轻翻转刀片。

    “莉……莉香……”女人不得不说。

    “你不要再执迷不误了,乖乖放下刀子,最多不过蹲几年牢房,如果再继续下去,待会我们开枪,搞不好你连命都送了!”一个黝黑健壮的员警开口说。

    “呵!就是你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阿吉持刀的手微微做势。

    “吴……吴胜利。”员警盯紧刀身,嘴巴讷讷的说。

    “吴胜利想干莉香几下?”阿吉笑着问。

    “我……我不想!”吴胜利红着脸说。

    “别口是心非了,如果你们都不想干她,那我就只好在莉香的白嫩屁股上收取花红,除非你们说的数字能让我射精,否则活该她的屁股遭殃,欲求不满的男人可是很可怕的……来……再说一遍,吴胜利想干莉香几下?”

    莉香扭过头望向一旁的员警,脸上带有极度羞忿的哀求。

    “五……五十下。”吴胜利吞吞吐吐的说出数字。

    “哈!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你忠厚老实,原来你想干莉香五十下,嗯!

    让我了却你的心愿吧!嘿!莉香的骚逼,现在我代表吴胜利操你五十下。”阿吉手底一紧,停滞的动作再度热切起来,“噗嗤、噗嗤”声音盈耳,也不知到底抽chā了几下,只见莉香被操的激烈喘气起来,四溅的淫水洒满地面。

    “哦!再来轮到你了,你叫什么名字?”阿吉停下动作,询问另一个矮胖的员警。

    “我叫刘经义。”他的回答倒是干脆。

    “嘿嘿……好个流精液,来!说说你想干莉香几下?”

    “我看就随随便便五百下就好。”

    “妈的!你要我提早射出来呀!你也替莉香的屁股跟同事的福利着想,但我答应过你又不能食言,唉!就让我替刘经义干莉香五百下,但愿不要真的流出精液。”

    “噗嗤、噗嗤”的声音又响起,这次莉香大概知道在劫难逃,竟主动摇动屁股配合起来,大张的阴唇一如血盆大口,一次次吞没粗黑的jī巴,并涂上厚厚的乳白淫液。

    “喔……嗯……啊……啊……舒服死了!哥哥……啊……哥哥的大jī巴……的莉香的骚逼爽死了……哦……莉香的骚逼还要……还要哥哥的jī巴操……”

    莉香发出淫荡的浪语,大约是想阿吉早早缴械。

    “喔……嘶……干!你这浪货……想让我射出来呀!噢……妈的……我就狠狠的干破你这淫荡的女警察……”快速的套动加上淫靡的叫春声让阿吉一股热泉迅速涌上guī头,他脸泛潮红,每一次抽送都连根插到尽头,在一阵要命的昏眩之后,浓稠的阳精终于射入莉香的子宫。

    昏眩维持十来秒,阿吉的jī巴不停胀缩,guī头依旧喷吐着精液,而枪声在这时候响起,阿吉根本来不及取回他的花红。

    肩膀的剧烈疼痛让阿吉的昏眩每况愈下,他的眼前一片灰白,许多手像天罗地网一般向他扑来。他想躲,躲开那密不透风的手、躲开那沉重的生活压力。

    往后一瞧,背后不是有一大片开展的天,皎洁的月亮在黑白的眼眸中依旧温柔的发散出幽光,象死去妈妈的手,轻盈而充满慈爱。

    阿吉跃过天台边的矮墙,坠入无边无际的月光底。

    (活着真累……这样真好!)这是阿吉最后的念头。

    “莉香!我们来晚了,真是委屈你了!”吴胜利脱下制服盖住莉香凌乱的娇躯。

    “呜……不是说好在这栋大楼预先埋伏的吗?你们到底跑哪里去了?人家这样子以后怎么做人……呜……不但被歹徒强暴……还被你们全看光了。”莉香不停抽泣,香肩激动的起伏。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另外置到电梯之狼犯案的电话,有一个酒家女刚被电梯之狼侵犯,我还以为你错估了对方,所以先处理那头的事情。”吴胜利连声抱歉。

    “呜……不管啦……不管啦……你们就是要负责!”莉香一迳哭泣,真不知五个大男人该怎么负责一个女人。

    “他到底是不是电梯之狼?”一个员警站在天台边询问道。

    没有人回答。

    “十层楼摔下去他还能活吗?”

    天台的月光幽幽照着,还是没有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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