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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母艳女娇,女儿初谙云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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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曼娜领着两女儿从家里往步行街,一家子热热闹闹地从家里出来,就有好多熟悉的路人打着招呼,不很熟的但认得她们的就站着注目相随,根本不熟悉的就睁大眼珠好奇地张望,一个子哪里涌出这么些美女来。

    爱华穿着大红色的宽大圆领T恤,把下摆束在白色短裤上,显得活泼轻松、青春靓丽。爱云上身那宽带的背心,不仅把两条圆润的手臂裸了出来,而且由于太过紧束将个胸部衬托得鼓鼓丰隆,一条窄身的裙子虽然不短,要命的是中间开着高衩,脚下一双差不多没跟的鞋子,悠然自得轻便利索。

    爱云走得风摆杨柳似的,那浑圆紧绷的两片屁股肉蛋,正一扭一摆地摇晃,而那紧身的水红色短裙,那布料紧贴在她下身如同她的皮肤一样,上身却是一抹雪白的露脐。

    曼娜看着一双女儿,一方面得意非凡,一方面又有点疑覆。只要让男人的眼光瞧着,她们就一定会两样的。这时,她们又是那般慢慢吞吞地走动,是故意让男人们更多地观赏着扭动的屁股迷人的曲线。曼娜这年纪,正有点摇晃不定,又要像上了岁数的女人那样喜欢有漂亮年青的女子簇拥的,众星捧月一般,又要吃醋。

    又有熟人跟她们打招呼,曼娜最得意的是那些识得的人都说她的两个女儿漂亮,至于哪个是最漂亮,也都争论不休,许多人都会认为爱云,她细致些,皮肤又白净,也有的说爱华甜净些。

    这条已经规划成步行街的街道是这个城市最为繁华拥簇的商业中心,曼娜的店就在中段,两扇落地的玻璃门,把街上嘈杂喧哗的声音隔了开来,里面四周张挂着各种各样女性的服装,还有睡衣、睡裤等一些色彩斑斓的女性用品。这些都是国外高级的品牌,市里众多名媛淑女、贵妇少艾,都以穿这里的服装为荣,生意一向红火,加上曼娜对人和气、体贴入微,懂得拉关系、做朋友,使这里一向高朋满座顾客盈门。

    爱云爱华平日很少到店里来,但一旦来了,就大包小兜、几乎抢似的带走不少衣物。是自家的店,曼娜也无可奈何。爱华对于穿在模特身上的那件碎花连衣裙情有独钟,而爱云却在内衣柜台上打着主意。

    她翻弄柜台还有那些还未拆装的乳罩,那些女人胸前用的罩子让她放到了柜上,五彩缤纷款色各异,有的只有半边、有的薄如蝉翼,有带着海棉垫高、有用铁丝衬托,有没有带子的、有开前面的。还有女人的内裤,丰姿多彩奇形怪状,四方的有、三角的也有,有的很小只是几根带子夹着小小的一块布,有的则整件都是透明的蕾丝,彻体透亮。红的,红得如同吐焰的火舌,白的,白得如同阳春白雪晶莹透彻,黑的,黑得泛光反亮。

    做了多年服装生意店老板的曼娜,经验老到地察觉,女人的爱情和内衣,原来是分不开的。

    “妈妈,这套连衣裙子,你穿上去也挺合适的。”爱华把裙子从模特身上扒下来,对曼娜说。

    “我哪能跟你们比,这裙子很不错的。”曼娜挺欣赏着爱华的品味,知道她很小时就懂得打扮自已,如今长大了,更懂得该怎样取悦别人,清楚什么时候、什么场合,该穿上什么样的衣服。她在爱华的身上仿佛见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爱云已经在那狭窄的试衣间里脱个精赤,落地的镜子映照着她赤裸的身子,乳房鼓鼓的。她急着就把乳罩朝胸前挂,还做了个梦露式的挑逗动作,“怎么样啊,合适吗?”她一直在捏着自己的乳房,充满怜惜而又视若珍宝。

    “不错。”曼娜呆呆地用羡慕的眼光从头看到脚说。

    真的,爱云的乳房已稍有规模,在胸罩的衬托中,隐约有那么一条浅浅的乳沟,显出着两边雪白的浑圆。爱华远没有曼娜那么丰硕,同一款胸罩,把那尚未发育齐全的乳房掩饰着严严实实,她不无懊恼地接连试了好几个款式,最后还是觉得那些有海绵垫装饰的更适合于她。

    两个女儿正肆无忌惮地将下身的裤衩也褪了,煞有介事在胯间比划。对着这青春勃发的胴体,曼娜不禁感叹岁月的无情,看着她们一身洁白无瑕的肌肤在灯光下流金溢彩,就是下体间的那一片毛发,也是那么柔软帖服,紧贴着高耸的饱满的阴户。

    爱云显然刚受到了刺激,阴户间还有少许的湿润,把一款真丝的三角裤套了上去,还忸怩着身子在镜前晃来晃去。爱华一手撑在镜子上,姿势不大舒服,硬硬地支拄着一身骨骼,那是冰棒似的,晶莹凝脂白里透红。她斜着身子,显出尖翘翘的充满弹性的乳房,夸张的细腰,股部窄窄的,赤着脚但竭力踮着脚尖踏向高跟鞋。

    突然间,玻璃门让人鲁莽地推开,曼娜见进来了几位头发长长的染成金黄色的男孩,她张大手臂,一个身体挡在试衣间,极像老鸡母似的张开翅膀。那伙人四处打量,看着如此奢侈高贵的名牌专卖店,别说他们是屁大的男孩,就是那些外企白领也有点犹豫不前。那标签上的价格,更是让他们张口结舌。

    曼娜倒依然笑容满脸,但爱华倒就没那么好脾气,斜着眼,咧着嘴,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干什么的?我们经营的女式服装。”

    “我们是来收费的。”其中一个看着岁数稍大的说,一双眼睛不怀好意地朝试衣间乱瞄。

    “对不起,有女孩试衣。”曼娜把两个女儿推向试衣间,把门紧闭住。

    “你们是哪个部门的,收什么费?”曼娜继续盘问。

    一个男孩亮出了包里在报纸里的西瓜刀,敲了敲柜台上的玻璃,蛮横地说:“这条街其它的店,都交了保护费了,你要不要交,随便的。”

    “是这样,最近老是有其它地方的人到这街上勒索、偷盗,我们哥几个负责你们的安全。”另一个轻声慢语地说。

    “你们这不就是黑社会收保护费了吗?”爱华已换好了衣服,插了嘴说。

    “不要说得那么直接吧,但性质差不多的。”那人又小声地说。

    那个拿着刀的凶神恶煞似地说:“别再费口舌了,现在就立下规距,每月五百元。”

    “其它的店,怎么缴的?”曼娜想息事宁人。

    “也是这个数,有的还不止。”又是粗着嗓门的声音。

    “妈,别理他们,他们要是再撒野就报警。”爱华在曼娜的后面说。

    “这位姐姐,说话蛮可爱的。”尖细的声音说。

    粗着嗓门的又说:“看这漂亮的脸,划上几刀,就再不会这么叫嚷了。”说着,真的要上前去拉爱华。

    曼娜把他的手一拨,大声地叱喝:“你们要干什么?”

    “谁敢动手。”这时,才从试衣间出来的爱云,突然大声地斥责起来。

    曼娜想拦住她,竟没拦得住。

    她走近几个男孩,横着眼瞪着说:“我不管谁差你们来的,你们滚回去,叫冯树生自己来收。”

    几个男孩倒一时愣在那里,他们面面相觑,一时摸不得头脑。

    尖细的声音说:“姐姐,你认识生哥?”

    爱云不屑地说:“去告诉冯树生,这店是我家的。要收保护费就冲我要。”

    爱云的气势,一下就把他们几个压服了,他们交头接语商量了一下,尖细的声音说:“这位姐姐,我们怎么称呼你?”

    “我叫爱云。”爱云说完,挥手让他们走。又追到门口,说:“记得这粉红色的店面就是我们家的。”

    他们一走,曼娜吓得半死,她满腹疑惑地问爱云:“你怎认识这些人了。”

    “我识得他们的大哥。妈,你放心,他们再不敢来胡作非为了。”爱云很是得意地说。

    夜里,曼娜就把白天店里发生的事向吴为说了,她倒不担心那伙人会再来寻衅生非,顶多就是花几个小钱打发。她忧虑的是爱云竟和这伙人搅到一块。听她说话的口气,还跟他们的大哥关系不同一般。

    吴为倒不以为然,他说:“爱云才多大,说不定她就是随便一说,吓唬他们的。”吴为边脱衣服边说。

    曼娜在卫生间里替他放着热水,她回过头来说:“不像的,她说得可是头头是道。”

    “那很好啊,我们家出了个女老大,也就不会让人欺负了。”吴为开起了玩笑。

    他已把自己剥个精光,见曼娜撅着肥厚的屁股在试浴缸的水温,手就不由自主地抚摸起来。

    曼娜打掉他的手,她说:“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怎老不规矩。”

    “你这样子,我能规矩吗?”他说,曼娜身上那款透明似的黑色睡衣,一个丰腴的身子滚动在里面,若隐若现的乳房和纤腰,真的让他把持不住。

    “好了,水差不多满了。”曼娜直起腰来说。

    吴为溜进了浴缸,一阵温热的水浸泡了他的全身,他很是舒服地在浴缸里躺着,才说:“你说,爱云提起那人叫什么名字来着?”

    “姓冯叫树生。”曼娜说:“你认得?”

    “也不熟,听人说过。”吴为闭着眼睛,说:“听说是近来浮现起来的一伙人,个个心黑手狠,把这市里的很多娱乐场所、街边挡口,都给占了,强取保护费。”

    “警察不管他们吗?”曼娜天真地发问。

    吴为说:“警察哪管得那么多,他们又没犯大案要案的。”

    曼娜就坐在浴缸的边上,手掬着些温水潦向吴为。吴为听着她说话,眼睛却看着她已是润湿了的裙子里的一双晶玉的大腿微张,中间那美妙的饱满地里在黑色的内裤,隐约能见蕾丝里层峦叠嶂、错落有致,也顾不得手上湿漉漉的,就拨开她的内裤。馒头般丰隆的阴户上,细草绒绒,一道肉缝鲜艳无比,不由得唾津屡咽,真恨不得一口吞了下去。

    他把手指探去拨弄两片肉瓣,只觉得温湿柔软,肉唇顶端有肉蒂嫩滴浮现。

    曼娜一经他戏弄,整个人便浑身颤抖,一个身体酥麻快活难耐。她俯过脑袋来,身体不动却吐过舌尖抵在他的嘴边,让他接住,吮了几吮,忽然抱紧他的身子,把舌尖在他的口腔里乱舞乱迭,一双凤眼斜溜溜风情毕现,口里娇声地低唤呻吟着。

    吴为已是魂不附体、欲火如炽,还浸泡在水里的阳jù,更是竖直梆硬、粗如棍棒、胀得通红,一闪一闪地活似醉汉摇身。他湿淋淋地腾起,就把曼娜搂抱得紧紧的,曼娜身上的睡裙已是湿透了,就干脆地就连同内裤都脱光了。吴为搂抱着她,一步步地往房间里去,把她发软的身子放置到了床上。

    曼娜屁股刚挨着床沿,双腿便大张起来。吴为那鹅蛋大小的guī头,在她的肉缝中上研下磨、又擦又蹭,弄得她瘙痒难耐,只觉得yīn道里面炎热无比,犹如许多蚊虫在叮咬,口里“啊呀”地叫个不停。只见她额角上秀汗如珠,一对弯弯的柳叶眉紧蹩直竖。

    吴为趁水带滑舞弄进去,一连几推,就把阳jù挤逼进去。他提臀一抽,又把龟梭紧抵到了她的yīn道口,见曼娜浑身的肌肤一阵战栗,咬牙切齿般忍耐着,一双媚眼紧闭得只剩一丝细缝,投过来的目光热切顾盼、深情期待着的。吴为这才猛然一耸,阳jù就在她的yīn道里研研塞塞、挺进大半,恰好guī头搠着肉唇上端那颗肉蒂,像鸡啄食一般一阵乱抽。

    这时的曼娜,已是芳心怒放、娇躯爽麻,yīn道里面涌出一阵热辣辣的淫液,在吴为的抽送下,水声唧唧响彻。吴为听着,不禁动情,淫兴狂飚难遏。他把曼娜的一双大腿架到肩膀上,将jī巴尽根抽送,往来甚急、肆意施为。曼娜仰起嫩白的肚皮,挺动屁股凑迎,双肘更是紧抵在床垫上面,歪头闲目。那两瓣肉唇,更是张开闭翕、一松一弛地迎来送往,任凭他左掬右插,整个屁股也随着他那东西忽向左移、忽又往右挪。

    吴为尽展着本事,阳jù在他的操弄下狠抽急顶,深则直抵子宫,浅却在她的yīn道口里点点啄啄。眼见着自己那阳jù掀过拖出,一股浓稠的淫液如奶般浓白,濡渗到了她的大腿上、屁股底下。耳闻着她的yīn道里“唧唧啧啧”一片响声,吴为终于禁受不住、一泄如注。那阵喷射时的暴胀,也把曼娜捎带上了顶峰,她的嘴里高叫着:“等等我,等等我。”吴为却是浑身一软,一个身体重重地压到了她的身上,两个人同时紧拥在一起。

    过了一会,吴为的阳jù在她的yīn道里慢慢变软、缩小了,他淘气地将曼娜搂住,试图以此刺激自己的情欲,可一点反应都没有。

    曼娜退缩着身体,把那阳jù脱开了,顺手在他垂头丧气的阳jù上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说:“你就别逞能了,还是养足精神,留着下次用吧!”

    吴为愧疚地看着她,无奈地停止了攻击。

    曼娜趁机摆脱他身体的纠缠,“哎”地轻叹一声后,便下床去了卫生间。

    她打开水龙头,清洗自己的身体,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过后,曼娜用毛巾擦干了自己身上的水珠。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裸体,那白皙柔软的肉球还是那样坚挺耸立,经过了那么些男人的揉搓,也没扭曲变形;肉峰顶上褐红的奶头尖硬地挺立着。

    她不禁双手高擎过顶,腰肢慢慢地扭动,白皑皑一片的肚皮也抖动起来,肚脐眼如同眼睛一样,原先浑圆像恬静无表情的随着她的蜷动也改变了,显得突出怒睁,眼里还有一种阴险的微笑,然而很可爱,眼角弯弯的,撇出鱼尾纹。

    她想:“我的身上怎么啦,这么些年了,还是那样情烈欲炽、难以满足?”

    曼娜显然意犹未尽,本来欢欢跃跃的一阵炽热情欲,就让他这么草草完事,把心腔中一股欲火反而撩拨得更加沸腾。回到了床上,她就伏在他的胸脯上面,她探出了舌头,舔弄着他的乳头,舔得吴为有些发痒,推开了她的头颅,曼娜却移下脑袋。把捏着那根阳jù,就放在嘴里吮吸起来。尽管她的舌尖如游龙一般,自上而下、自下而上地挑弄了好久,他的阳jù仍像死了的蛇一样毫不起色。

    吴为确实疲惫不堪了。没一会,便自管老气横秋地打着呼噜。

    曼娜躺上床的时候,竟是满肚子装着委屈。她气得直想哭,一阵冲动,她把毯子揪开,抽起脚就在吴为腰上一脚蹬去。她恼怒极了,她恨这个男人老是逗弄起她的情欲,她的乳房胀得饱满,乳头尖硬地骚痒痒的,而他却仍是呼呼地自管睡得像死猪一般,她恨不得把他一脚踢开远远的。

    吴为从梦里惊醒,被踢得连滚带爬跌到地上,一面喘气,一面发抖的嚷着。

    曼娜不耐烦的告诉他,她做了一个恶梦。

    阿生骑着太子型的摩托车,从大街拐进一条狭窄的死巷子。隔着一道低矮的砖墙,就是体育学校女生的宿舍,对着那幢五层的水泥楼房,他就在那里吹响一声尖锐的唿哨。要是爱云没有出现在二楼的窗户,他会拣着小石子轻轻弹到玻璃窗上,“咯”地一声,接下来就第二记、第三记……直到爱云那张粉妆玉琢的脸在窗口出现。

    这一次,爱云的脸没有出现在窗台。阿生闷闷不乐,把车子拐上马路,见对面的饭店那儿围聚着一大堆的人,十字路上更是混乱。嘈闹对骂的声音,吸引住过路的行人,一下子人越聚越多。外头的,拼命伸长着脖子。阿生也停下车,他人高马大的,又是骑坐在摩托车上,看人堆里的两个人吵架。

    有好事的,就把他们吵架的缘由说出来:那年轻的骑着自行车,后面驮着面粉袋子,光顾着看马路边上摊档上的女子,却撞翻了堆放在饭店门前的蜂窝煤。

    那蜂窝煤给碰得粉碎,那白面也刮破了袋子。一时间,黑的煤、白的面,搅和到了一块。饭店的人不干了,驮面的人也窝了一肚子的火,双方就吵起来,吵之不尽又打之,结果年轻的驮面的人把白面粉撒了饭店那人的黑脸,黑脸的把煤块砸了驮面的白脸,黑脸白脸都流红血。

    阿生看得没意思,正要调转车头,就见一个女孩从饭店摆放在人行道上的桌子旁站了起来。女孩的个头不低,身材十分苗条,穿一件低领短袖的衬衫,刚吃过了饭店的炒粿条,把一条雪白的手帕在嘴边拭擦着。女人扯了扯裙裾,紧窄的裙子里臀部显得极圆,一双穿着高跟鞋的腿,细瘦如鹤。

    不是爱云,是谁?

    阿生猛地记得爱云曾说过,她特别喜欢那学校门前饭店的炒粿条。有时在操场上故意呆过饭堂用膳的时间,就是为了那一顿炒粿条,以解口舌之馋。

    爱云也见着了他,朝他招招手,瞅着街道车来车往间隙,一溜烟地从对面马路跑到阿生跟前。阿生总会给她带些女孩子喜欢的东西,有时是一瓶装在好看的玻璃瓶里香水;有时则用纸包的用缎带结着蝴蝶结的巧克力。爱云总是吃惊而欢喜地接受他的礼物,并三下二下地拆除外包装。同时,会夸张地睁大眼睛、张开嘴巴,做出欣喜若狂的样子。

    体育运动学校,坐落在城市仅有的一个公园山岗后面。学生大多都是些考不上大学而又不想过早中止学业的孩子。都说这里的女孩漂亮,美女成堆、满园春色,冯树生早就听说这里的女生一个个如同惹蜂的艳花、浪情的娇娃。不管是哪年还是哪届,都会惹出一些轰动学校的新闻、弄出点男女间的风流韵事出来。阿生就常骑着他从小县城带来的太子摩托,停在学校门口中,对着那些晚饭后进进出出的男女生。

    很快的,就有一个女孩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女孩总是在晚饭后,像马驹一般跳跃般地从女生宿舍楼里出来。奔下楼梯的她,灵活轻捷,两条长腿轻盈有力,伴着腰肢的扭动左跃右纵,那短裙跟着一掀一扑的,把内里的白色裤衩都现了出来。她常常要到对面的饭店吃炒粿,久了,她便发现了他,有时,她会在要走进校门时回过了头,发现站在骑坐在摩托车上的他,就嘴角一抿,那嘴巴就好看地一翘。

    那就是爱云。

    阿生顿时鼻翼扇动,猛地吸了一口气,他觉得空气清新、心情愉快,周围的山岗、树木,亲切可爱,心就像一个新生婴儿一样灿烂天真。

    隔天,阿生便先在饭店那儿占住了位子。待到天色逐渐的昏暗了,果真见到马路对面蹦蹦跳跳过来了的爱云。

    阿生说:“我请你吃炒粿。”

    爱云咧着嘴说:“干吗要请我?我又不认识你。”

    “一起吃完这次炒粿,就认识了。”阿生殷勤地拉过一只很矮的凳子,还用纸拭擦干净。

    爱云坐下,问:“你经常在在我们校门口游荡,是有企图的吧?”

    “当然,谁叫你们校里的美女这么多。”阿生厚着脸皮说。

    爱云便问道:“这么说,你心中有既定目标的了吗?”

    “有啊。”阿生把刚端上来的冒着热气的炒粿推到她跟前。

    “谁啊?”爱云的脸上掠过一丝失望,但她装得满不在乎。

    “那个最漂亮的。”他说。

    “当然是最漂亮的,哪个?”爱云好奇地问。

    “就是你啊。”阿生说。

    “我算是最不漂亮的吗?”爱云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一阵阵炒粿的香味,从桌上飘了起来,闻得她心里怦怦直跳。这阵香味,好像掺了她几分感情似的。

    “你们学校好像很早就关门了。”阿生吃得很猛,停下筷子看着爱云吃。

    爱云说:“你又不读这里,怎知道?”

    “我看你们都像是乡下的鸭子似的。一到晚上就乖乖地让人关进栏子里。”

    阿生调侃着说。

    爱云一笑,她说:“你不知道的,我们这里的女生也会爬墙偷遛出来玩。”

    “你也会吧?”阿生故意问。

    爱云说,“我当然会的,就在我们宿舍后面那堵墙。”

    “真看不出,你是个胆大妄为的人。”阿生见爱云吃完了,就招人来结账。

    “我看起来很胆小吗?”爱云果真让他激着了。

    把账结了,阿生说:“那你敢搭我的车,一起兜风吗?”

    “我怎不敢。”

    阿生把车子发动了,表现得极像个老练的摩托车手,轰隆隆的加着油门。爱云就跨上了车子后座,阿生让她把手围住他的腰,爱云不愿意,刚一起动,爱云的身子就往后一退,差点从车子甩下来。只好把手搂住了他,一个加速,爱云隆起的双峰便撞到了他的背上,很有弹性。

    阿生在前面轻轻地摇晃着脑袋,像快乐地钟摆。他们就一直在大街小路兜风游荡,里在一种自由自在的热风里。

    天色愈来愈暗,街上华灯四起,人潮像打脱笼门的鸡,四处飞散。他们的摩托车驶在热闹的街上,像梦游一般,漫无目的地驰骋着。四周的景物如同幻境。

    他们把车开得又快又轻,一次次左转右拐、倾斜冲刺,在响亮的马达声和明朗的汽油味中,有一种懒洋洋、热烘烘的东西,在他们的体内鼓荡。

    夜晚,总是有太多让人动情的气息。他们在光滑的马路上飞,在城市一地的霓虹碎金中飞,很快就上了郊区的公路,郊外的空气有一股水洗过的清爽,阿生发疯似地把车子开得飞快,爱云在他后面一惊一呼的神气活现地嗷嗷叫唤,爱云的脸已贴到他的后背上,她嗅到了一股好闻的男性的体味,从他身上飘来混合着烟草味、香皂味和体味的气息,这股迷人的气息让她微微觉得头晕。

    爱云的身体在颤动,阿生回过头大声地问:“你冷了吗?”

    “是的,我觉得发冷。”爱云也大声地说,声音让风吹去很远。

    “我们回去吧,一起看电影。”阿生又说。

    爱云应许着,“好吧。”

    摩托车很快地拐回到了城市,他们在电影院购了票、进了场。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在最后那几排座椅上找了个位置。

    影院的装饰极为豪华。椅子宽敞舒适,带有非常高大松软的靠背。一排排的椅子像台价似的逐渐降低。他们选择的最后几排空空无人。他们坐定后,开始一边享用起阿生刚买的爆米花,一般开着玩笑闲聊。不久,电影院的灯都暗了,电影很快地开演。

    爱云像是专心致志地观看着电影,当阿生的手肘碰到她乳房的时候,爱云感觉到有一股轻微的暖流袭过她的身体。阿生凝视着她那双好看的眼睛,以及她那丰满鲜红欲滴的嘴唇,强忍住一股要去亲吻她的冲动。爱云的嘴唇抖动着,也几乎就要将头探过去。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即使如此,阿生还是情不自禁地将手放到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搂住了她。

    爱云身上穿的白色衬衫,里着她丰硕的乳房,简直就要从她的低胸领口间撑冒出来似的。仅仅片刻,阿生的手就不老实起来,已经摸到她的乳房上。爱云也没有抵抗的表示,反而还将她的头颅搭放到了他的肩膀中,而眼睛像是专注着盯着银幕。这,大为鼓舞了阿生。一会儿之后,爱云感觉到他又有什么动作,扭头一看,看见阿生正在解脱她衬衫上的钮扣,并且将她乳罩肩带往下褪,她的一个乳头几乎暴露出来。

    爱云的心一阵猛烈的跳动,她想一定会被人听见的。她环头四顾,周围什么人也没有,但看见了自己的乳房已是完全赤裸了。爱云的身体微微侧向,使得她赤裸的乳房正好对着他,她的乳房雪白如霜,乳头尖挺像是樱桃一般,呈现出殷红欲滴般的娇嫩。

    爱云睁大着愚蠢的眼睛,看着阿生向她一点点俯下脑袋,他的嘴唇一下就覆盖在她的嘴巴上面,她蠕动嘴唇迎合着他。他们亲吻得如痴如醉,舒缓而长久。

    爱云第一次感觉到跟男人的亲吻也可以这般舒服、稳定,不急不躁,它使身上的欲望变得更加撩人起来。

    “哦……啊……”爱云低声呻吟。

    这时,阿生开始亲吻她的脖颈,并且用手指捏揉她的乳头。阿生牵住她的一只手,把它放到了他隆起来了的裤裆那儿。他感觉到爱云一阵不可思议的颤栗,看见她眼睛惊讶地睁开。然而当阿生坚定地按住了她的手时,她像是被催了眠似的,那一只手就在他的大腿间摸索起来。阿生也把手探进了她的短裙里,伸手抓在爱云的大腿上,并且慢慢地沿着光滑的大腿往上抚摸。

    她并没有伸手去阻止他。在影院暗淡的光亮下他看见爱云的的大腿那窄狭的白色内裤里着隆起如阜的阴户,在靠近她的大腿顶端阴户附近,仅仅有一小撮阴毛探了出来。这时,阿生惊讶的看到,爱云将她的一条腿抬起,两条腿宽宽的分开。

    爱云一声呻吟,她感觉到她还没有被人摸过的阴户,此时已经让一个男人的手粗鲁地揉搓着。当阿生的手指一点点地探进她的内裤里,向她已经湿润了的阴户摸近时,她身体就开始战栗起来,手指在内裤里探索着,拨弄着她浓密卷曲的阴毛,徘徊在肥美的阴唇上。随着肉唇被轻轻的分开,战栗得也更加的厉害。

    “哦……啊……”她呻吟出声。

    阿生的一根手指慢慢地滑进她的肉唇里。爱云不敢相信她竟然如此厚颜无耻地让一个才刚认识不久的男人,如此亲密地抚摸她那最为隐秘的阴户。然而,她实在是忍不住阴户里泄出的大量的淫液,并且兴奋得胸部一起一伏。当阿生的手指抽chā进她的阴户时,他们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粗喘起来。

    爱云的屁股上下地挺动起来,嘴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声。她感觉到她的肉唇被撑胀开,但是令人惊奇的是那里只有一丁点痛感,其它的完全是一种很充实的感觉。她试图抓住阿生的手,她并不是要阻止他,反而是帮助他用他的手指抽chā她的阴户。

    阿生见她的屁股局促不安地扭动,慢慢地挺凑起来,他仍然很犹豫害怕弄伤了她。渐渐的,他看见她的脸上露出很受用的表情,他开始快速地抽chā起来。爱云感觉在她的yīn道里面有一股令人难以置信的抽搐。她以前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感觉。在她的身体里产生一次愉悦的高潮,但这不是来自她的阴户,而是……来自她的心灵深处。

    突然,她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阿生的手夹在她的大腿之间。她的眼睛紧紧闭着,身体开始舒爽地哆嗦起来。虽然她强忍着不呻吟出声,但是她剧烈颤抖的身体,显示出她达到了一次强烈的高潮。当爱云的身体不再颤抖时,她才用那双细眯起来的眼睛看着阿生,说:“我们还是走吧,我不敢太晚了。”

    “也好。”阿生善解人意地回答,一起离开了电影院。

    在回去的路上,爱云和阿生都默不作声。摩托车快到学校的时候,爱云看到了一片灯火海洋,如此灿烂,如此惊人。她想象着这一刻遍布整个城市各角落的灯火阑珊处,有多少故事在发生着,有多少喧嚣,动荡和厮杀,有多少难以想象的空虚、纵情和欢爱。

    在爱云学校的门口。

    临别之前,他们就站在树影里亲密接吻。阿生的嘴唇里的潮湿和温暖,像奇异的花蕊吸引住了她。肉体的喜悦突如其来,他们的舌头像名贵丝绸那样柔滑而危险地叠绕在一起。

    爱云记不清与这男人的这一道暧昧的界限,是如何迅速地突破过来的。从刚认识随意般的说话到亲吻,从充满情欲的吻到肉体上的接触。一盏路灯光突然熄灭,某种沉重如重击的但又超脱的感觉降临。

    阿生的一只手抚到了她的胸部,隔着乳罩轻捻那突起如花蕾的乳头;另一只手滑到了她的大腿。路灯又突然地重放光明,爱云如梦初醒,从那股莫名其妙的吸引力中挣脱出来。

    爱云刚进了校门,又折了回来,“有一个爱好,不能告诉你,说出来吓你一大跳。”她微笑着,她的脸上有一种浅浅的红晕,这使她显得健康而可爱。她的嘴唇湿润地噘起来,凑到阿生的耳边。“其实我特想跟男人做ài。”

    阿生清晰地听见一个女孩如此粗俗地说出这难登大雅之堂的话来,他真的被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有遇到一个女孩像爱云这样直率放肆。一切因此有了悄悄的暧昧的变化。他迷惘地看着女孩,爱云的脸上充满青春美丽的痕迹。她的眼睛现在变得温柔而灼热。他感觉到女孩的两条手臂,就像柔软的绳子捆住他的身体。!

    情欲的窒息黑暗无边。上浮或者坠落,一样地迅疾,一样的充满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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