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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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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庄先生走进来,命令把牛牵走,然后对我说道:“这是你的第一堂课,就是兽茭。接下来是第二堂课。”说着把我推到刚才两头牛做嗳的角落,命令我双手抓住脚踝,弯下腰,然后把阳jù插入我那已被扩张得很开的荫道里。

    他的精力特别旺盛,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丝毫不知疲倦,直到在我体内射将出来。他的精液又浓又多,他抽身而退时,有些液体顺着我的腿滑落出来,流到了脚上。

    接着他又扯住我的乳环,牵着我往外走,浓稠的精液沿着大腿往下流着,我的脚板变得又粘又滑。

    我被带到一具放了马鞍的架子旁。这种马鞍是用来放在那些野马身上,以固定骑手来训练马匹用的,它下面的架子正像是一匹野马,马鞍就夹在它的背上。

    庄先生命令我爬上去,坐在马鞍上,把脚蹬在脚蹬里。我觉得很尴尬,因为他的精液还在我的腿间滑落,而且我觉得体内还似乎有很多没有流出来,但我根本无法控制,两腿已是粘乎乎的了。

    他用马鞭狠狠地抽打了一下,喝道:“我把你买回来,不是让你来享福,而是要把你调教成顺服我的奴隶。知道吗!”

    我不得不慢慢地跨坐到马鞍上去,他把我的腿铐在两旁,把我的双手绑在马脖子上。脖子粗大无比,而且冰凉刺骨,原来是用铁铸就的。然后他分开我的两片荫唇,同时转动马尾,我立刻觉得腿间有东西升了起来。那东西一直刺入我体内,不断地升高,直到不能再进入半寸。

    他按动一个开关,马立刻慢慢地动了起来,插在我体内的东西也随着上下抽动着,同时还在不停地旋转。我只觉得呼吸困难,随着马的节奏加快,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下体疼痛难当。他见我快受不了了,终于又把节奏放慢,使我从快崩溃的边缘清醒过来,但没等我缓过气,马上又把开关调快。他就这样翻来覆去地折磨着我,每次刚要到高嘲,他都会停下来,使我觉得无比的空虚。

    最后一次停下来时,我又快处于高嘲了,我想自己上下套弄,但那东西竟慢慢地缩了回去,我体内再也有可以满足我的东西,我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我的老板都没有这么残忍,不会让我这样不停地忍受这种煎熬。

    他又把我拖到木桌旁,把我的双腿打开,让我躺在上面,然后叫了一个女人进来。

    她有着修长的身材,大约1米8左右,可能有130多斤重,头发短得像男生。他告诉我说,她是个女同性恋,说着向她点了点头,我听到庄先生叫她“琪儿”。

    她张开嘴,露出长长的舌头,我从没有见过这么长的舌头,它让我御花王朝到蛇的样子,唯一不同的是上面没有分叉,显得诡异无比。她在我腿间弯下腰,开始舔我的荫部,同时我觉得她的舌头还伸到了里面。我现在需要的是实物,而不是这女人的舌头,可是经她这么舔了一阵子后,我竟然也泄了出来,我感觉到她把我体内流出的热流吸得干干净净。

    这女人简直不是人!但她又使我这么兴奋,我的全身都因为高嘲而抽搐。她舔干下面的嗳液,又继续刺激我的阴核,没过多久,我又快要来了。她的手指在我荫道里用指甲刮着里面的肉壁,同时来回地有节奏地抽动着。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又泄了出来。

    他站起身来,只见她嘴唇边上沾满了粘液,她伸出舌头,把嘴唇舔干净,像是刚享受过美味。庄先生这才揪住我的发尾,把我拖到围栏边,把我锁了起来,双脚绑在木桩上,然后他吹着口哨,慢慢走远了。

    突然一股刺痛从臀部到肩膀布满了全身,我回头一看,惊讶地发现他又到了我的身后,手里握着一根鞭子,刚才就是用这根鞭子抽了我一下。他对我说,围栏里有多少头牛,我就要挨多少下。我粗略地估计了一下,那里面至少有100头牛,我几乎要晕倒了。

    我想向他哀求,可是随即我就知道哀求是没有用的,只要他觉得需要,我就必须接受。他退后了几步,开始大声地报数:“一,二……”马?这时也走了过来,掏出r棒塞进我的嘴里,命令我把他的东西吸出来。

    鞭子不停地落在我身上,痛得我想要尖叫,可是嘴又被r棒堵住,发不出声来。等到这一切全都结束,马?也在我口里射了,淡腥的精液直冲入我的喉咙。

    我暗想:这下我应该可以被解开了吧。庄先生走过来,并没有解开绳索,而是在我背上的伤痕上涂了一些药膏。他把鞭子在我面前晃了晃,那和老板在拍卖会上用的鞭子差不多一模一样,只是稍微更长更粗。然后他把鞭子的手柄插入了我的肛门,等到再也不能深入,他拼命地把我的臀部掰开,又强行插入了一点。

    他做了个手势,突然就有人过来握住手柄抽动起来,但没过多久他们就离开了,只剩下我一个人。这样过了一个小时,我发现围栏里的牛全被牵走了,庄先生带着跟我一起到达的那个奴隶走了出来,他的r棒和睾丸上被穿了两只小环,上面绑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就牵在庄先生的手里。

    庄先生一手牵着绳子,一手拿起皮鞭抽打起这个奴隶来,每次他想要躲开,庄先生就会牵着绳子把他拖回来。鞭子雨点般落在他的臀部、r棒上,痛得他不停地惨叫。庄先生命令他住嘴,把他拖到围栏的入口,手脚被绑在入口两旁,然后把绳子绕在肩膀上。

    我这时已忘记了身上的疼痛,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根本没有想起来一个小时以前我也被这样抽打着。

    庄先生走到他身后,脱下裤子,r棒立即直挺挺地弹了出来。他使劲地掰开男奴的双臀,对他说道:“你想要尖叫是不是?我就让你叫个够!”说着便把阳jù插入了男奴的肛门,飞快地抽锸着。每次插入,庄先生就拼命地拉绳子,把男奴的睾丸和r棒高高地提了起来。随着他插得更深,那奴隶叫得就更凄厉。

    我的注意力完全被他们吸引过去了,没有发现琪儿已来到了身边,把手指又塞入了我的下体,我被吓了一跳。只听她说道:“我想知道你喜不喜欢看别人受虐,现在我知道了,你恨不得受惩罚的人就是自己。对吧?”

    她解开我身上的绳子,可是鞭子仍然插在我的体内。她扯着鞭子,把我拖到一间房里,取掉了我的乳环,要我站在一个像桌面似的东西上。它是由两块板组成,两头各有两只铁环,她命令我跪在上面,上身趴在桌面上,然后把我的手脚铐住。她按下一个开关,桌面慢慢地升了起来,直到超过她的头顶。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支注射器和一瓶药剂,把注射器灌满,向我走过来。我明白她要干什么了,我挣扎着想逃开,但她已到了我的身后,拨弄着我的荫唇,叫我别紧张,说着把插在菊花蕾里的鞭子拔了出来。

    她又走到这一头,玩弄着我的乳房,没过多久,我的乳头又变硬了。她握住右乳,把注射器的针头刺了进去,我能感觉到冰凉的药剂在通过乳房血管流遍了我的胸脯,接着她给我的左乳也注射了一针。没过多久,我就觉得双乳开始有点发胀,她见我有点难受,便向我解释道,刚才给我注射的是催乳剂,以后每天他们要喝奶水,都会为我注射这东西。我简直欲哭无泪,他们把我当作什么了?

    只见她在纸上记录下了一些东西,然后把一台机器推了过来,从上面取下两只杯子,套在我的乳房上,杯子深深地卡在我的胸脯上。然后她把一支铁制的前端细细的电动棒插入了我的下体,告诉我说:“机器一开动,电动棒就会抽动,只要你一有高嘲,杯子就会自动去挤压乳房,你的奶水就会被吸出来,通过连着杯子的小管流进瓶子里。”说着,她把瓶子指给我看,那是一只巨大的瓶子。她又说道:“我要等到瓶子装满才会停下来,所以你要有心理准备,会兴奋很久的哦!”她兴奋得脸蛋胀得通红。

    说着她开动了机器,电动棒开始抽动了,前端细细的东西在我荫道里强烈地振动着。电动棒前后抽动,同时还在转动着,外面还有一只小头,不停地刺激着阴蒂。

    我马上就泄了出来,杯子立刻吸住了我的乳房。我觉得自己已经到了高嘲的顶峰了,然而只有几滴奶水流出来。

    杯子刚一停,电动棒立刻又振动起来,这次它好像变得长些,也粗了一圈。

    我被刺激得高嘲不断,每次高嘲过后,电动棒就会变得更粗大,可是那瓶子还是没有接满。最后电动棒胀得好像都快把我那里撑破了,我觉得那里可能都要流血了。这时庄先生冲了进来,一把拔出电动棒,见琪儿把我弄成这样,他就像要发狂了似的。他命令她把我放下来,告诉我说,他不知道琪儿会这样对我。这套设备对我来说还早了点,因为我刚来农场没多久。

    琪儿把我放下来,我立刻软瘫在地上,一动都不能动,全身的骨头都像散了架。

    我被带到自己的棚里,他们把我扔在杂草堆里。庄先生命令她把我洗干净,她温柔地替我抹着身体,因为庄先生正看着。

    等到这些做完,他向她伸出手指,命令她过去,脱光了衣服,我惊奇地发现她的乳房上也挂着两只环。庄先生命令她躺在中间一个木凳上,荫部完全坦露出来。他把琪儿的乳房从根部捆了起来,对她说道:“你竟敢违背我的指示!我要好好地收拾你,让你站不起来!”

    “不要!主人,别这样!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首先我要抽你的屁股。”庄先生说道。

    他拿起一块扳子,把她的臀部抽得通红,然后伸手揉着,同时让马?把一个男奴隶带进来。这奴隶的r棒上还套着一个长套子,庄先生对我解释道:“他的阳jù可是世上无匹的,但是我没让他s精,他就要戴着这套子。琪儿不是恨男人碰她吗?我就用这奴隶来惩罚她,残忍地强奸她!”说着他喝令琪儿不得反抗。

    他取下男奴隶的套子,男奴隶的r棒立刻肿胀起来。他看着主人,庄先生拍了拍他的屁股,向他点了点头,他马上扑在琪儿身上,把r棒捅了进去,她立刻痛得抽泣起来。庄先生说道:“琪儿的那里很紧,因为她只有在受惩罚时才能在那里插入玩具或r棒。我告诉过你,她是个女同性恋,对她最严厉的惩罚就是让她被卑贱的奴隶强犦。”

    琪儿放声痛哭起来,乳房因为被捆着,也随着奴隶的抽动而直挺挺地弹动。

    庄先生一边欣赏着这场景,一边抚弄着我,一边命令开饭。

    厨师托着一只碗进来,里面装着一碗汤,我早已是饥肠漉漉,于是把汤喝得丁点不剩。喝完了汤,我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

    庄先生掏出阳jù,让我替他吹弄。他告诉我,如果表现得好,晚上可以睡在床上,否则会把我像牲口一样捆起来,整晚都躺在地板上。

    我急忙跪下来,把他的阳jù含在嘴里,像以前老板调教过的那样,卖力地套弄着,不时地用舌头舔他的睾丸和马眼。庄先生呻吟着,抓着我的头发,把我一把拖近,自己在我嘴里抽锸,直到把精液全喷在我的嘴里。

    他满意地系上了皮带后,对我说道:“晚上不会有人再为难你了,好好休息吧!”说着关上门,把我锁在棚里走了。

    我全身还是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我爬到床上,蜷曲着身体,安然入睡,因为庄先生说过,今晚再也不会有人来折磨我了。

    我睡得很死,天亮的时候我不由得惋惜这一夜太短了,天一亮,他们不知道又会有什么花样用到我身上。

    我听到开门的声音,我被带到一个大房间里,至少已经有20个女人和15个男人在里面了。一条长长的木板横贯整个房间,每个人面前的木板上都有三个洞,他们的头和双手就从木枷的洞里伸出来,被锁在上面;他们的下半身站在一条槽子里,地板上有很多孔,他们的脚就被锁在这些孔里。每个人都没有任何表情,但我看得出来他们的心情,因为以这样不舒服的姿势站着,没有人会好受。

    他们就像一群奶牛,正排队等着被榨干身上的乳汁。

    我的头和手也像他们一样被锁了起来,脚被分开锁在身后的地板上。接着有人往我们身上喷满肥皂水,然后用刷子像刷牲口一样把我们洗刷干净,尖锐的毛刺在身上,房间里立刻充满了呻吟声。

    接着他们用一些装满黄铯液体的小瓶把液体灌进我们的荫道和菊花洞里,然后用一种跟瓶刷差不多的东西伸到里面刷着。那黄铯的液体应该也是肥皂水,因为随着他们的动作,肥皂泡就从我下体飘了出来。接着他们拖来水管,用冰冷的水冲洗我们的荫部或男人的r棒,再又把水龙头使劲插入肛门,打开开关,像灌肠一样把水注入我们的直肠里。然后他们站起身,水龙头还留在我们体内。

    他们脱下裤子,我这才发现他们也是男女各半,站在我面前的是个女孩。我正不知该怎么做,发现隔壁的姑娘正用口在吮吸面前男人的r棒,我忙靠近面前的女孩,头伸到她的下体,舔起她的荫部来。我先是上下都舔了一遍,然后集中吮吸她的阴蒂,直到她好像到了高嘲。等到全都做完,这些人才把水龙头拔了出来,房间里顿时全是排泄的声音。他们又用肥皂把我们刷洗干净。

    接着他们又把一根水龙头插入我们的嘴里,清凉的液体流进了我们的喉咙,我意识到这就是我们的早餐。

    我们被套上口塞,带到房中央的桌前站定。这张桌子呈十字形,中间竖着一根木头阳jù,整张桌子看起来还有其他许多巧妙的设计。他们把我拖到桌上,命令我坐下来,臀部正对着那根阳jù。它坚硬无比,我费了很大力气才坐下去,累得我气喘吁吁。我的腿被踢开,这样我全身的重量就落下来,我那下面就像要裂开一样,这根假荫茎对我来说实在是太粗了。

    他们命令我平躺下来,把我的腿分开,铐在两块板子上;我的头也被固定起来。他们移动木板,使我的双腿完全打开,然后把我的双臂也绑在两块板子上,并住了我的眼睛。

    只听他们说道:“早上的调教是试验你的感觉。我们会放一些东西到你的手上、嘴里、乳房、肛门以及荫部,你要说得出来那是什么。如果答错了,你就会挨九下鞭子,每次挨打的地方都会不同。现在开始吧!”

    我感觉到有东西放在我的手掌上,我握住它,那是两只小球,捏上去好像还有声音;我再往上摸,我忽然明白那是一根r棒,“睾丸。”我马上答道。

    “不错,这个很简单。”

    接下来我感觉他们把一样东西放在我的胸脯上,缓缓地蠕动着,我害怕得尖叫起来。立刻鞭子落在我的荫部:“告诉我们那是什么!”我控制不住自己,不停地尖叫,身上已被不知抽打了多少下。

    我终于回过神来,喘气道:“……好像……是一条蛇……”果然不错。他们把蛇拿开,戏弄似的把蛇头在我的荫部碰了一下。

    然后我听到有什么东西被带了进来,那声音听起来古怪极了。我感觉到一根长长的舌头在舔我的荫部,接着那舌头分开荫唇,继续舔里面的肉缝。我颤抖起来,因为我已知道那是什么,我从没有想到过我那里会被一头牛来舔。我用发抖的声音答道:“一头牛。”我只希望他们赶快把牛牵走。

    我听到他们说:“答对了。再来一个。”

    他们还有什么古怪的花样?我觉得自己在这些人面前就像只牲口一样,一文不值。我听到“咯咯咯”的叫声,有东西触到阴核,然后一个锐物在上面啄了起来。我放声痛哭,抽泣着答道:“一只鸡。”

    我听到他们在笑:“不错,又答对了。”

    然后房里忽然静了下来。

    有人把什么东西塞入了我的荫道,直到完全进入,开始把手放在上面揉着,下面传来一阵金属的撞击声。我以为那是铁制的假玩具,但并不是,鞭子马上又落在我的胸部。那人继续在我的荫部揉着,同时把那东西抽出了一点,那是条链子,我可以感觉到锁链接口处的磨擦。“对了。”他把手指放在阴核上,一边挑逗着,一边把链子一截截地扯出来,我顿时便达到了高嘲。

    等到链子被完全抽出,他在我的荫部又放上了一只蝴蝶形的振动器,对我说道:“现在开始计时,看看你在这段时间能有几次高嘲。开始!”说着他打开开关,振动器开始附在荫部上狂震。

    我越来越兴奋,我想扭动身体,可是结果是只能在木头阳jù上上下套弄。很快我就泄了一次,但振动器仍在狂震着,我又泄了出来。等到第三次高嘲来时,我已经筋疲力尽了,汗水遍布了全身,乳头高高地翘着。我感觉到他想把乳环再穿进去,但那上面的小洞已经闭合了,他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只听他们说道:“过几天再替她重新穿孔吧!”

    我已说不出话来,我的身体都好像开始抽筋了。房间里的其他奴隶也似乎有人兴奋起来了,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刚才让你爽过了,现在要给你更厉害一点的尝尝。”那人对我说道。

    我身上的束缚被解开了,他想让我从那根填满了我的菊花蕾的假荫茎上站起来,但它实在是太粗了,紧紧地卡在里面,而我又全身乏力,根本站不起来。他从屋梁的滑轮牵下来一跟绳子,捆住我的乳房的根部,把绳子往上拖。我拼命地把身体一点点地往上提,等到假荫茎完全出来,我的双腿已经发软,要不是乳房拴着的绳子,差点又坐了下去。

    他把我抱到地上,命令我张开腿,把另一根假阳jù插入了我的下体,同时转动开关,直到电动棒不能再深入。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掌握这分寸的,可能是因为我脸上痛苦的表情告诉了他吧!

    他在电动棒上拴上一根皮带,在我的乳头上夹上了两只鳄鱼夹,挂上两只铃铛,只要我身体稍微移动,铃铛便会“叮当”作响。然后他牵着皮带,带我走了出去,来到后面的一栋建筑物里。入口是用铁栅栏围起来的,我们走进去时,我发现入口处挂着块牌子,上面写着:“欢迎光临庄某的动物园。”

    走进去就听见笼子里传来猴子的吼声,还有些游客在四处闲逛,想必都是庄先生的客人。他命令我背靠着门,帮我取掉插在体内的玩具,拿来几根冰激凌,涂在我的荫部,把门推开,将我挤了进去。

    我站在笼子的门边,正中央坐着一只又黑又丑的猩猩。我从未见过这么丑的猩猩,吓得我掉头想逃,这才发现门已被锁上,把我和这丑陋的怪物关在一起。

    外面的游客这时也围拢过来,他们大都用皮带牵着自己的奴隶。

    猩猩站了起来,盯住我看了一阵,然后像嗅到了什么气息,向我走过来。我害怕地想要躲开,但笼子的空间有限,它追逐了几圈,忽然伸出爪子,搭到我的胸脯上来。我忙逃向另一个角落,猩猩追上来,把我打翻在地,同时把那毛绒绒的爪子伸到我的荫部,同时把我举起来,像是要表演给笼外的人看。

    它把我抱到自己坐过的地板处,把我放下,一只手掌粗鲁地扯着我的头发,坐了下来,然后抱着我的腰,把我头下脚上放着,我的嘴正对着它那黑黑的毛茸茸的荫茎。它竟然还知道压住我的头,把那荫茎插进我的嘴里,同时还用尖锐的爪子揉着我的胸脯,嘴巴在我的荫部猛舔,我几乎要怀疑这到底是不是猩猩了。

    我惊恐地尖叫着,外面的人则在拍手喝彩,他们的奴隶则个个都表现出心的神情,我想他们是在担心这一幕会发生在他们自己身上,而又不能抗拒。

    我看见庄先生也走了进来,站在笼子边,悠闲地欣赏着猩猩对我的强犦,有几秒钟我们的视线接触了一下。猩猩正在我的身上揉弄着,我的嘴说不出话,我只好用眼神向他哀求,眼眶里充满了泪水。

    他走进笼子,在猩猩身上猛拍了几掌,我心中一宽,以为这下猩猩应该要放开我了,可没想到它竟然抓着我的头,飞快地使我的嘴在它的荫茎上套弄,一边不停地仰头吼叫。它的舌头上似乎还有倒刺,刮得我那里又痛又痒。等到它在我嘴里喷出又腥又臭的浓浓的精液后,才一把将我扔在地上。

    看着这头诡异的猩猩,我已经吓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我只知道慢慢地向门口爬去,有人把门打开,将我拖了出去。我看见那猩猩的黑脸现出愤怒的表情,它冲到门边,但门已被锁住,它站在那里,对着被拖走的玩具狂吼起来。

    我几乎快要站不起来了。庄先生给我套上一只颈环,猛拉一下皮带,拖着我跟在他身后爬了出去。

    他把我带到他自己的楼房里,上楼来到浴室,让女佣人替我梳洗。她用一种香喷喷的液体护理我的荫部,然后自己也脱光了衣服,和我一起走进浴缸,手里拿着特制的注射器,里面的液体带着股刺鼻的味道。她把注射器插入我的荫道,把液体全挤了进去,一边告诉我说,这样会使我的荫部在受到这么多的蹂躏后仍能保持紧绷和弹性。我叹了口气,这也意味着男人们可以在我身上更好地发泄,而我还将继续受罪。

    她又把一根水管插进我的肛门,用肥皂水冲洗里面,直到流出来的是清水为止。由于今天一天根本没有吃什么东西,我排出的异物并不多。等到我全身上下都洗干净后,她把我的双手绑在淋浴龙头上。

    庄先生走了进来,也脱掉衣服,背对着我,自顾自地冲着淋浴,好像我并不存在。等到他转过身来,他那下面已经是直挺挺的了,他把我摁在墙上,抵住我的荫部,想要插进去,但阳jù滑向了一边,他这才惊讶地发现我下面已是湿漉漉的了。

    他不再坚持,关掉淋浴,他解开我的手,让我坐在池子边,双腿分开,然后拿出一些胶带贴在我的荫部上,甚至连内壁也贴上胶带。接着他要我抬起手臂,在腋窝下也贴上胶带。全都贴好后,他突然猛地撕掉了贴在腋窝上的胶带,痛得我直冒冷汗。他如法炮制,把贴在荫部的胶带也撕了下来,只见上面粘满了我的体毛。最后贴在荫唇内壁的也被撕了下来,把那里稀疏的几根毛也撕掉了。

    他递给我一套衣服,命令我穿上。那是一条绳子绑成的丁字裤和一件上衣,上衣的前胸被剪成了巨大的心形,使我的双乳全都暴露在外面。穿成这样子,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妓女。

    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他把我领下楼,来到一间房内,这里面挤满了人。看到我的样子,有人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上衣,揉弄着我的乳房;还有人抓住我的双臂,扭到背后。他们个个都像疯了一般。我的衣服被撕了下来,我不禁好笑,既然这样,刚才为什么又要我穿上它呢?我在人群中寻找庄先生,但他已经不在了,房里只剩下我和这些疯狂的家伙。

    我被扔到沙发上,有人用牙把丁字裤咬掉,在我的腿间乱舔;另一个人撬开我的嘴,把阳物插进去,立刻就在里面捣弄着,也不在意我是否配合他的动作。

    我还来不及反应,又有人抓住我的两腿掰开,另一人不由分说便捅了进去。我那里现在又紧又干,顿时痛得我全身直冒冷汗。

    在我嘴里抽动的家伙很快就射了精,我张开嘴想叫,但另一个人马上接班,将阳jù又捅了进来。我的双手被引导着握住了两根r棒,要我用手去套弄,我只觉得刚恢复了一点的气力又被一丝丝地抽掉,全身酸软,只能任由他们摆布。嘴巴和荫道都被堵住,双手根本用不上力。

    站在我腿间的家伙忽然叫大家停住,抱着我坐到一张椅子上,r棒还插在我体内,让后让其他人继续刚才的姿势。只听他说道:“我们忘记了还有一个重要的地方。”说着他把我的双臀掰开,立刻有人醒悟过来,把r棒插了进去。

    这人伏在我背上,柔软的胸脯紧贴着我背上的皮肤,我听到她大笑起来,原来是琪儿!她吃吃地笑着,一边开始抽动,同时就像从没有看见过别人的脖子似的狂吻着我的脖子。抽动了几下,她和我身下的男人同时到了高嘲。立刻有人把男人换下,但琪儿仍趴在我身上,没换一个人,她就换一根电动棒,有的上面还有颗粒状的突起。

    下面的人至少换了有七次,最后一人上来时,我已经有点神智不清了,我像金鱼似的翻着白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上糊满了黏液。那人见状,便对我说道:“我知道怎么才能让你清醒。”说着对我奸笑起来,露出尖尖的牙齿。

    他的阳jù又粗又大,撑得我里面满满的。然后他开始舔我的乳房,冷不防地在上面咬了一口,鲜血立时流了出来,我痛得清醒过来,看见他一边舔干了血,一边更加卖力地做着活塞运动。

    终于庄先生又进来了,他和这些人一个个地打招呼,同时要我跪在地上,把他们的r棒一一舔干净,我挣扎着照办了。

    庄先生又命令我跪到椅子上,双手扶住椅背,叉开两腿。他站在门边,和离去的人一一道别。我不知道身上的哪个洞伤得更厉害,全都火辣辣的,我全身发软,腰部酸酸的,我真想躺下来,但是又不敢。一阵风吹过来,吹得我的荫部凉嗖嗖的,我觉得那里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痛了。

    他等众人离开后,走过来把小指插进我的菊花蕾,食指插进肉缝里捏起来,一边说道:“干得不错,这就是你的奖赏。”

    我已经是欲哭无泪了,只能轻轻地啜泣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场噩梦,而这还只是第一天而已,我无法想像以后的日子怎么才能熬过去。

    庄先生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回到我的棚子里。房里多了根横梁,约有半人多高,似乎是在平时拴马用的,我的双臂平放着被绑在横梁上,然后庄先生把我的两脚和双手绑在一起,乳房又用绳子一圈圈地绑起来,把绳子的另一头绑在脖子后面的横梁上,扯得整只乳房都往上翘了起来。我就这样面对着大门,被迫保持着这种难堪的姿势。

    只听他说道:“想办法睡一下吧,要不然你会没体力来应付明天的调教。”

    我呜咽着问道:“为什么……”

    他似乎很惊讶,在我的乳房上拧了一把,拍打着我的荫部,对我笑道:“因为这正是你的老板的目的啊!拍卖只是一个幌子,他希望你适应这种生活,要我用任何的手段来调教你。他那里没有动物园,设备也不齐全,所以只好请我来代劳。好了,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不过你会因此付出代价的。好好睡吧!”他大笑着走了。

    我的双乳越来越痛,肉缝被扯得向两边分开,任何人只要路过都可以把里面看得清清楚楚。我该怎么办才好?整晚我都保持着这种姿势,根本无法入睡。迷迷糊糊的,我觉得荫部一阵灼痛,原来是琪儿站在跟前,手里拿着一根警棍似的东西敲打着我的荫部,每一下打击都让我觉得疼痛难忍。

    天已经蒙蒙亮了,她终于停了下来,跪在我的腿间,吮吸起我的阴核来,同时把警棍也插了进去。我被她舔得有点兴奋了,警棍每插入一点,我都不由得要挺起腰身去迎合它。她把警棍抽锸得越来越快,我的下身也配合着激烈地运动,我就快要来了!这时她站了起来,开始吮吸我两只乳头,我觉得脑中一阵轰鸣,腰肢一酸,一股热流从体内喷了出去。她拔出警棍,但马上又把它扔在地上,原来上面已粘满了滛水,又粘又滑。

    我就像刚经过了一番剧烈的长跑,急促地呼吸着。她贴到我的脸上,在我的嘴上深深地吻了一下,把我的嘴唇也弄得粘乎乎的,我差点透不过气来。

    她把绳子解开,我立刻便掉下来,像洋娃娃一样软瘫在地上,她不得不叫来马?把我拖走,去清洗我的身体。我只能趴在凳子上,头耷拉下来,任冰冷的水冲在我身上,我根本站不起来了。

    他洗干净我的身体,喂我吃了些食物,庄先生和琪儿又走了过来,她指着我对庄先生又说又笑,我知道她一定是在报告早上的事。他们一边一个把我架了起来,又把我拖到了动物园。

    来到一扇铁门前,庄先生掏出钥匙,打开门,里面是一条阴冷的黑漆漆的长廊。沿着走廊来到一间大房间里,惨叫和痛哭声扑面而来。房里全是人,以各种各样的姿势绑着,受着不同的刑罚。另一面墙是一块巨大的玻璃,外面很多人在观看,像是在看表演一般。

    我被绑在一张躺椅上,椅子下面放着一只压力泵,我的双腿被绑在椅子的两角,双手反绑在椅子后面,胸脯被迫向外挺着。

    他们拿起一只粗大无比的假荫茎,那是一支形状奇特的巨大的电动棒,我只在一些成丨人站点看到过,每次看到那些图片都会使我兴奋不已。这支电动棒就跟图片里的一样,差不多有小臂那么粗,弯弯曲曲的,上面布满了小颗粒。他们把电动棒放在我的肉缝上,但并不插进去,我又兴奋起来,扭动着身体,我渴望那东西填满我的下体。

    庄先生伸手在我那里摸了摸,发现那儿已经是洪水泛滥了,他打手势叫琪儿过来,在我的肛门里插入了一根粗糙的管子,和电动棒一起连在压力泵上。

    庄先生走到一个男奴隶跟前,那人的下面正被一条狗舔着,他的两腿被绑在椅凳上,那条狗就在两腿间舔着他的r棒,他努力地挣扎着,但还是射了出来。

    那条狗吠叫着直立起来,趴在他身上,毛茸茸的棒子和那男奴隶的r棒相互摩擦着,看得我面红耳跳。

    有人过来把狗拖开,牵到下一个奴隶身前,这是个女孩,也是两腿张开地绑着。只见那狗猛扑了过去,我连忙把头扭到一边,不忍心再看下去。

    庄先生把那个男奴隶拖过来,把他放在电泵上,拿起一块板子,拍在奴隶的臀部上,并告诉他说要打到他再射出来为止。那男奴隶刚射出来,所以恐怕要想他再s精必须要等很久了。

    庄先生开始猛抽起来,电动棒立刻挤进了我的荫道,把我的下体撑得好像都要挤爆了。我呻吟起来,但马上压力泵又开始收缩,电动棒立即也缩了回去。庄先生又抽打了一下,电动棒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过程,给我带来的愉悦让我兴奋起来,但这感觉并不能持续多久,因为电动棒很快又缩了回去。

    庄先生拍打得越来越快,而电动棒进出的节奏也加快了,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兴奋地叫起来,庄先生似乎在注意地听着。就在我快要泄出来时,只听琪儿说道:“他硬起来了。”庄先生立刻停止了抽打,电动棒也停了下来。

    我已经快到了顶点,我不希望它滑出去,希望有人能上来满足我的需要。我竭斯底里地哭了起来,他们总是把我弄成这样子,然后又故意停下来,我就感觉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我哭喊着,泣不成声。

    庄先生喝道:“够了!”说着把我移到了一个木桩前,木桩下竖着一根假阳jù。我以为这下他会用这东西来满足我,可是并不是这样,他们抬起我的臀部,使我的菊花蕾正对着假荫茎坐了下去,然后把我反绑在木桩上。

    庄先生拿起那块板子,用力地打在我的胸脯上,抽了没几下,他忽然停了下来,问道:“你的乳环到哪去了?看来要换新的了。”他用笔在我的两只乳房上画上记号,然后在阴核上打了个叉。我根本不在意他为什么这么做了,我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

    他按住荫部的记号,来回揉着,但对我来说这刺激还不够强烈,我希望有东西来填补我体内的空虚。

    我看见琪儿走了过来,下体戴着一只黑色的荫茎,足足有30厘米长。庄先生站起身来,让她蹲在我的腿间,把那东西插了进来,她的位置稍微靠下,我不得不拼命地去迎合她。肛门里的东西刺得我发痛,因为我太用力了,每次我把身体抵向她的下体,肛门里的东西就刺得更深入,使我在满足自己的欲望的同时,还要忍受无比的痛苦。

    琪儿没有做任何动作,我必须不停地上下套弄,我觉得高嘲越来越近了,心跳得就好像要从胸口弹出来似的。突然一切又停了下来,我的胸脯像被烧灼般地痛,我低头一看,只见庄先生正用蜡烛烤着我的乳房。痛苦和失落感夹杂着,我没想到在我快要达到高嘲的边缘时他们又一次停住了。泪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我再也受不了了,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满足自己的欲望。

    他们把我从木桩解开,把手脚绑在一起,让我翘起臀部站着。庄先生问道:“可怜的人啊!你很想要达到高嘲是吗?”

    我拼命地摇着头,哭喊着:“……是的……我想要……”

    “那好吧,我只能帮你这一次。”说着命人把那条狗牵了过来。庄先生握着它的阳物,问道:“什么都可以是不是?”

    我没想到他会有这么恶毒的想法,我全身发颤,尖叫道:“不……”

    庄先生径直把狗牵过来,捉着它的前腿,让它直立着,握着它的阳物放到我的下体上。我哭着想要躲开,忘记了自己站立的姿势,一头就向前倒。琪儿到了我面前,扶住我的头,把下体的电动棒插进了我的嘴里,我不得不仰着头,说不出话来。同时我感到庄先生把那大灰狗的荫茎插进了我的肛门,对我笑道:“你没有说想要插哪个洞。哈……哈哈……”

    灰狗的阳物又细又长,在里面飞快地抽动。我觉得无比的悲哀,我竟然被一条狗的阳物插进了肛门,自己还得不到满足。

    在我的呜咽声中,我感到滚烫的热流直射进了体内,烫得我全身发抖,头晕目眩,如果不是琪儿撑着,我早就倒下去了。

    我的精神都快要崩溃了,只觉得下面奇痒难当,双颊发烧。他们解开绳子,命令我四肢着地,像狗似的趴着,挥手叫人把另一个男奴隶带了过来。

    这男奴隶还很年轻,19岁上下,可能是看着刚才的一幕受到了刺激,下身高高地耸立着,他的r棒上也穿着环,根部吊着一只大锁。他把r棒插进我那早已是湿淋淋的荫道里,那片锁贴在肉缝上。我迫不急待地把下身向后挺,冷不防被庄先生猛抽了一下,怒喝道:“你还没有学会要按主人的指示做吗?我没让你动,你就得乖乖的,直到得到我的许可,知道吗?”

    他用铁链把我们的腰紧紧地锁在一起,把两只跳蛋挤进了我的肛门,导线的另一头连着一支长长的双头棒,他们把棒的一头插进男奴隶的肛门,把它扭成弧形,另一头插进了我的荫道,然后命令男奴隶伏在我背上,把r棒插进我的菊花蕾,把两只跳蛋一直挤到深处,接着又用一块像巨大的尿布一样的金属网兜套在我们的腰间。等到这一切完成,我和男奴隶就紧紧地被连在了一起,无法分开。

    肛门里的跳蛋好像已被挤到了尽头,涨得我的便意越来越浓;不过我那下面至少也被我渴望已久的东西填充满了。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期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他们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向着那面巨大的玻璃窗,琪儿蹲在庄先生的胯间,掏出他的阳jù,开始吮吸抚弄。

    庄先生拿起一只盒子,把上面的刻度计转动了一点,男奴隶像被电击似的跳了起来,但身体和我紧紧连着,使得自己不得不在我体内抽动起来。我长长地吁了口气,陶醉地闭上眼,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愉悦。

    庄先生把刻度计又扭动了一下,我觉得那男奴隶的动作更快了,同时电动棒也开始狂震,同时前后飞快地抽动。男奴隶的r棒在我体内猛地一挺,把振动着的跳蛋又挤进了寸许,我下体一阵酸麻,终于达到了高嘲,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花心狂泄而出。我全身的精力也好像被抽干了,我四肢发软,也快要撑不下去,头耷拉在肩膀上。这时男奴隶也射出了浓浓的热流,又浓又多,有些滑了出来,流到了我的荫部。

    突然这男孩又跳了起来,仍震动着的跳蛋和电动棒又开始抽动。庄先生就这样不停地控制着开关,差不多三个小时,我们泄了又泄,我的下体开始疼痛,好像都快失去知觉了。等到庄先生把我们分开,我的肛门里已经淤积了不知道多少精液,随着男奴隶“噗”的一声拔出r棒,大块大块的粘液也便溢了出来,滴在地上。我再也支持不住,也倒了下去。

    庄先生把我粗暴地扯起来,拖到另一个房间,这房间又阴又冷,里面摆满了各种医疗器械。一个护士模样的人把我带到浴池里,扯出电动棒和跳蛋,用温水洗干净我的身体,温水冲在我那发麻了的荫部上,感觉舒服极了。她用一根小管把温水注入肛门,把里面的粘液也全都冲洗掉。

    我被命令躺到一张冰凉的金属桌上,她用皮带把我的肩膀和腹部固定好,然后把我的腿分开,固定在桌子的两角,然后在墙上按下一个开关,六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和庄先生一起走了进来。我看得出来,他们下面什么都没有穿。

    他们围在桌子旁,一个站在我的头后方,两腿和手臂边各站两个人,还有一个站在我的胯间,庄先生则站在一旁。

    那护士在桌旁打开一只盘子,我一看里面的东西立即颤抖着挣扎起来,一人按住我的胸脯说道:“没事的,每个人在这之后都会对我们的手艺感到满意!”

    庄先生对他说道:“别管她,让她自己慢慢看。”

    他把一只机械手臂停放在我的胸部上方,旁边的两个人弯腰趴上来,开始吮吸我的乳头。虽然今天琪儿没有给我注射过催乳剂,但昨天的药效使得我的乳头被他们一吸,还是分泌出点点乳汁,他们像婴儿一般全吞了进去。我的乳头开始发硬,被舔得红红的,乳尖直立了起来。

    庄先生拿起一根长针,飞快地从一只乳头上穿过,在上面套上一只环,把它扣住,这只环比原来我戴的要大得多。接着另一只乳头也被如法炮制。刚才的吮吸已经使我的乳房极其敏感,这时便火辣辣地痛起来。

    他在环上绑上两条细绳,把绳头绕过机械手臂,搭在上面,绳子上连着两只铁钩。他在铁钩上挂上两只小秤砣,绳子立刻绷紧,把我的乳头扯得向上提了起来,形成了两个扁扁的圆锥状,同时我感到有东西进入了我的下体,我听到有人在说:“她这里已经湿了!我敢打赌,她现在肯定兴奋起来了。”

    我觉得无比的羞耻。两个多星期以前,我还是个没有被男人碰过的处女,但现在竟然变成了这样子。

    庄先生也站到我的两腿之间,把一根粗大的吸管套在我发硬的阴核上,开始挤压一只橡皮球一样的东西,每挤压一下,我就觉得一股力量把我的阴蒂向外拉扯。这样弄了五下,我开始受不了了,阴蒂像要涨开了似的痛,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下来。他看见了我正在哭泣,但似乎没有怜悯,反而又快速地压了五下,在我的哭泣声中大笑起来。

    他让站在我两腿旁的人把我的双腿使劲地掰开,使肉缝完全张开,然后在我下面放上一面镜子,这样我自己也能看见他们在那里做什么。他把吸管拔掉,我看见那血红的肉缝已全部打开了,露出下面的小孔,像鱼嘴似的一张一合,我自己都无法控制;阴核已经完全凸了出来,大得我无法想像,因为充血,已变成了棕红色。

    他从根部捏住阴核,拿起另一根粗大的长针刺了进去,我惨叫起来,身边的两个人立刻死死地按住我,让我不能动弹。靠近我的头部的人解开白袍,把r棒插进我的嘴里,命令我吮吸它,但不能用牙咬。

    庄先生来回抽动着长针,我觉得那里已经流血了。他让长针仍插在阴核里,在上面又涂了点酒精,那里立刻像被烧着了一般,同时我感觉到酒精也滴进了肉缝。他处理完毕后,一把抽出长针,在那上面也穿上了一只环,把环扣住。这时在我嘴里抽动的男人也射了出来,然后他们全都离开了。

    从镜子里我看见金环在我的腿间闪动,胸部的环还被秤砣吊着,乳尖像箭头似的指向房顶;阴蒂一直挺着,再也缩不回去,又酸又痛,极为难受。我不禁悲从中来,放声痛哭,嘴里的黏液淌着泡沫,流到了地上。

    过了一阵,护士和庄先生以及另外两个人走了进来。庄先生在钩子上又挂了两只秤砣,突如其来的重量使我的乳房扯得像要撕裂开来,痛得我不住惨叫。他又用酒精在乳头上擦拭,使我痛得更为厉害,全身直冒虚汗。

    只听他说道:“如果你再不安静下来,我会有办法让你住嘴的。”说着取出一个口塞来,这口塞与普通的不太一样,有一支短短的圆棒,上面好像还有些尖锐的突起物。

    他命令我张开嘴,我害怕地看着那口塞,紧紧地闭着嘴,不敢张开。他眉毛一扬,抓着秤砣猛地向下一拉,痛得我又惨叫起来,他趁机把口塞堵在我嘴里,用带子绑在脑后固定好。我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就像匹被上了嚼子的马,口塞里的东西扎进了双颊的肌肉里。

    “这下你该安静了吧!”他得意地说道,又拿出一条皮带,狠狠地抽在我的腹部,我痛得身体向后一缩,吊着的秤砣晃动起来,拉扯着乳房前后摇晃。他让另外两人用夹子夹住荫唇,使肉缝完全坦露,告诉他们说要检查一下我那里这些天来调教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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