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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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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澜那一下肘击没有什么力气,所以马全喜只是被打晕了片刻。如果换在平时,王澜这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命。他醒过来时,看见王澜正用刀逼住自己,自己的娘正在脱衣服。他趁王澜把刀尖挪开的时候,出手制住了她。也是因为王澜没有了气力,他才很容易地得手。

    马鸿英不顾自己只穿着内衣,发疯一般地冲了上来。王澜虽然双手被制住,但是她一脚踢了出去,马鸿英没有提防,又被踢了一个跟头。她第二次冲上来的时候,王澜再次如法炮制,却被一边的马全福抓住了脚踝。王澜用力地反抗,无奈没有力气的她更不是两个骠悍的回人的对手。另外一只脚也被马全福抓了起来,整个人就被马氏兄弟提在了半空中。

    马鸿英破口大骂,王澜听不懂她又气又急的腔,偶尔听出一些“娼妇”、“骚屄”之类的词。她现在也无暇去听马鸿英在骂什么,她的心也和她的身体一样、悬在了半空中。她后悔自己应该早些离开,不应该要这个凶恶的老太婆脱衣服;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自己……

    马鸿英不管王澜心里在想什么,她从地上捡起马刀就砍下来。王澜看着光亮一闪,自己心里反倒一片空灵。然后马鸿英这一刀并没有真的砍下来,她舍不得自己花的那些钱。现在没有了土匪的行当,家里只是靠天吃饭,也没有什么进账。一刀砍死岂不是便宜了这个小娼妇!她抛下刀,正正反反给了王澜十几个耳光,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王澜觉得自己耳朵里面轰轰地响,或者说,是头脑里面轰轰地响。在警队里一向冷静的她,也乱了方寸。

    马鸿英打到自己手疼,看到王澜微微红肿的脸颊,反而更显得妩媚和楚楚可怜,她的火气更大了。她告诉马氏兄弟“把好这个小娼妇”,转身到外间屋去找趁手的家什,最后拿了一根细长的擀面杖进来——这是西北人做面食常用的工具。马全喜拉住王澜的两个手腕,马全福拉住王澜的两个脚踝,两个向两边一拉,王澜赤裸的身体就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这个凶恶的老妇人面前。她犹豫了一下,打下面怕打到这个女子的烂屄,那个还要留给自己儿子去日,留着去下崽的。打上面怕把她打死,也怕打坏两个奶子——着两个奶子虽然翘翘地让自己嫉妒,恨不得一刀剁了下来!可是以后还得靠它们奶自己的孙子。最后,她的眼光就落到王澜没有任何保护的腹部。

    虽然在打斗的时候沾染了些灰尘,这个女子的皮肤还是光洁明亮。纤细的腰身、平坦的小腹、梦一样的肚脐,随着她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这个妖精,是个男人的魂就得被她勾去……老女人的恶毒就从嫉妒里产生出来。

    “呼……”擀面杖带着风声就落了下来,一家人过的都是刀头舔血的生活,马鸿英早年还帮着照料过伤兵,所以她下手还有些轻重,她知道如果打在上腹就有可能打破脾脏或者肝,如果打的太靠下就有可能打坏王澜的子宫,变成不育——这些她都不愿意看到。所以她选在中间的部位,就是肚脐的左右,这里四周都是肠子,柔软还没有危险。

    因为手脚都被抓在半空,自己的身子也腾空,王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棍子落在自己的腹部却没有办法运气去抵御。

    “啪。!”声音清脆,听起来甚至有些悦耳,棍子就带着恨意重重地落在王澜柔软的、没有任何防备的小肚子上!

    被击打时,最疼痛的是莫过于你没有防备或者没有办法防备抵御。所有的抗击打训练都是基于你知道来袭武器的落点,运气去抵御。

    棍子落在肌肤上,王澜玉腹上的肌肤象是投了一颗石子的平静的湖水,不停地震荡着。

    “嗯……”王澜紧紧咬住自己的一缕头发,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棍子收起来,只看到王澜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淡红色的一条——虽然外表看起来没有太大的伤痕,可是这种伤是在肉里面、用手轻轻一触,就疼痛难忍。

    马老太太看着她,眼睛里面开始有了报复的快意,“呼——啪!”,“……”

    “呼——啪!呼——啪!”,“嗯……哦”

    马鸿英把棍子抡圆了猛打,每一次擀面杖落下,王澜美丽的肚脐和洁白的腹肌在极度地变形,娇嫩的小腹象是要被打的爆裂开来。她紧紧咬住牙关,一头的长发在不停地摆来摆去,三、四棍子之后,她再也抑制不住了。

    “啊——”,女警官大声地惨叫着,借此宣泄着身体上的极度疼痛。

    “啪!”,“啊——”

    “啪!噼啪!”,“啊……哦啊——”

    在寂静的夜里,棍子落在肚皮上的声音和王澜痛楚的叫声在山里面传得很远、很远……

    只打了十几下,王澜就没有了叫声。马全喜心里一紧,手一下子松开了,把王澜就摔在了地方。刚才被这个女人打倒,他的心里恨恨的,想一定要松松她的皮子才好。可是看见自己老娘用擀面杖死命地抽打自己的媳妇儿,他不禁心疼起来。特别王澜脸上痛苦的神情、凄厉的惨叫,让他的心里发毛——这毕竟是他马全喜的媳妇儿啊。而王澜疼痛时晃动的长发、摇动的乳房、扭动的腰肢,更让他的胯下一阵阵发热。

    马全福也松开了王澜的双脚,“娘,不会把她打死了吧?啊?”马全喜紧张地问。他看到女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象一个“大”字。肚皮上有一些淡红色的瘀痕。在肚脐的周围,这些淡红色的瘀痕集中成了粉红色,微微地肿了起来。乍看起来好像扎了一条粉红色的腰带。在腰带的中心,精致的肚脐边缘已经肿了起来,把原来椭圆形的肚脐挣成了浑圆。

    马全福张大了嘴看着,口水滴到了王澜的肚皮上。

    马鸿英也有些担心,她赶紧丢下擀面杖,用手去摸王澜的鼻子。发现还有轻轻的呼吸,这才放下心来。

    “喜子,你媳妇儿没事,你去日她!”

    王澜是因为又急又饿,加上体力消耗过大,一下子就昏死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她觉得有什么香味在刺激她的鼻子,她打了一个喷嚏,醒了过来。

    马鸿英把手里的燃着干艾蒿往地下一掷,用鞋底踩灭了。“喜子,好了。”

    王澜发现自己双手又被紧紧地反绑在了身后,没有办法动弹。马全福抓起王澜的肩膀把她提起来,王澜本能地抬腿去踢,伸出去的脚却被一根绳子拽了回来。她这才发现一根不长不短的绳子把她的两个脚腕子绑在一起,她可以把脚分开走路,但是却无法抬起腿来踢人。她的心象掉到一口深井里面那么凉、那么绝望。

    “你们不要……”

    王澜的话还没有说完,马全喜一把就把她的上身摁倒在炕上。高高的、石板砌成的火炕的高度正好比她的腿短了一些。她的整个上身就伏在了上面,高耸的乳房被压得变了形——几乎整个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上面。因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她没有办法把自己的上身支撑起来。她试图用腰部的力量,可是一用力,被毒打过的腹肌就疼痛难忍,根本聚集不起力气来。

    马全喜脱光自己的衣服,一身强壮的肌肉和一根小擀面杖一样的阳jù就跳了出来!

    他看着趴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整个屁股的形状就象是一个熟透了的桃子,他隐隐能闻见香甜味。王澜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阻止男人的侵犯。她的半边脸贴在炕上,嘴里不停地说着:“不要……不要啊……”

    马全喜用两只手死死地按住王澜的臀部,他看见女子的腚沟子中有一个小小的菊花一样的东西。他知道那是屁眼,不是用来生娃的,他用生铁一样硬的屌在王澜两腿之间的下腹戳来戳去,可就是找不到入口。

    王澜浑身的肌肉绷得很紧。她能感觉到那根火热粗大的家伙在她的下体顶来顶去,有时候一下子顶到了她的阴户,却又滑了开去。每戳到那里一次,她的心底里就哆嗦一下,她知道自己被强奸的命运已经更改不了了。她将要赤身裸体地让一个男人用丑恶的生殖器强奸的事实让她感到无比地羞耻和痛苦。她已经放弃了和他们说话,她知道他们不会听她在讲什么,他们也不会关心她要讲什么,他们只是要占有她的身体,蹂躏她的肌肤,刺穿她作为女性的尊严……

    马鸿英实在看不下去了,她走过来用手一摸,找到王澜的屄门,她用手指试了试,感觉到了她的弹性和狭窄。

    难道是个黄花闺女?马鸿英心里一乐。

    王澜感觉到另外一只手摸到了自己的阴户,而且甚至一只手指向yīn道里试探了一下,她的身体禁不住哆嗦起来……完了……这一刻终于还是要来了!

    马鸿英一手攥住儿子的屌,又粗又热,比他爹当年还要粗壮,她自己的老脸也禁不住烧了起来。她有些嫉妒地导引着马全喜的屌,让它顶到王澜的yīn道口,“娃儿,就是这儿!”

    马全喜感觉到娘引着自己的guī头顶到了一个凹陷的地方。他大喜若狂,双手死死扣住王澜的臀部,不要她乱晃,腰部用力,屁股向前一拱!

    “啊——”,“妈呀!”

    他和王澜一起叫了出来。王澜的叫喊是作为一个女子在面临强奸时最后的、也是最无力的抗议。而马全喜虽然感觉自己的屌好像进到一个狭窄干燥的石缝里,虽然只进了一点点,就感觉自己的屌象被剥了一层皮一样,火辣辣地疼。他忍不住叫出妈来。

    虽然被很多的男人强奸、占有过,但是王澜的yīn道还是象少女一样紧。因为对于自己身体和女性尊严的维护,每一次xìng交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上来说对她都是象第一次破处一样。出于对强奸的恐惧,她的yīn道干涩涩的,不分泌一点儿润滑。马全喜三十几年来从来没有和女人交媾过——甚至没有手淫过,他的包皮还象紧紧地包里在guī头上面。当他试图强行冲破王澜最后的一道防护的时候,真主给了他一个轻微的惩罚——他的包皮被剥离了。

    马鸿英对此很有经验了,她一边责骂儿子的不小心,一边到外屋去拿了一碗菜油进来。她涂了一些在儿子青筋暴露的屌上面,也涂了很多在王澜的阴户甚至yīn道里面。

    “没事了,去吧!”

    马全喜按着王澜,好让自己的娘在她的屄门涂菜油。他瞪大了眼睛,借着剩下的一盏油灯暗热的光,他看到娘在涂菜油的地方象一张可爱的小嘴,两片薄薄的小嘴唇隐藏在稀疏的阴毛里面,随着娘的动作不停翕动着,甚至能看到里面粉红色的嫩肉。

    王澜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的心里现在一片地空白,她已经忘了去思想……

    马全喜笨拙地把屌顶到小嘴巴上面,他两只手铁钩子一样抓住王澜的胯骨——我日!

    “不——啊!”

    这次是王澜一个人撕心裂肺的哭叫,她感到自己再次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每一次她把它找回来,它都会再次失去——天啊,这是什么样的命运啊?!

    因为有了菜油的润滑,马全喜这次没有感到任何的阻碍,他铁棍一样生殖器扑哧一声就插到了底!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大屌被王澜的yīn道热乎乎地包围着,特别地紧、也特别地舒坦。

    他长出了一口气,怪不得每个男人都要娶媳妇,日!他本能地在王澜的身体里面抽动起来!他感到在他抽动的时候,女人的小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吸着他的guī头一般,就是他奶奶的舒坦!

    王澜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象是被一根木桩子一下子钉穿了!随着男人打桩机一样的运动,她感觉不到快感,只有痛苦和耻辱。尽管曾经饱受蹂躏的yīn道现在开始习惯在xìng交时分泌粘液保护自己——也仅此而已!那不代表着她身体和精神上的屈服,也不会有快感!

    而马全喜象是骑在大青马上一样,他痛快地在王澜的身体里驰骋着,蹂躏着!

    马家的男人都有着超乎寻常大的阳jù,尽管身体会本能地分泌一些液体来润滑,但是每一次抽chā都让王澜觉得自己那里有要撕裂的痛!她的上身重量把漂亮的乳房紧紧地压在硬硬的木头炕面上,每一次马全喜插进来都会更加迫使她紧紧地压迫自己的乳房。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让她禁不住随着男人的抽chā而呻吟起来——“啊……啊……嗯……啊呀……哦……嗯呵……”

    而马全喜却被这呻吟声鼓励着、不知疲倦地强奸身子底下的女人。

    马鸿英看着这香艳而惨虐的场面,自己的老脸也不禁再次烧了起来。听着王澜凄惨而有韵律的呻吟声,她心里暗想,这个小娼妇果然是个天生勾引男人的贱坯子。连惨叫都能叫出花儿来,这么好听,勾人的魂儿!

    她听着看着,脑子里不自觉地回想起四十几年前自己新婚的那夜,喜子他爹也是把自己扒的精光,他连鞋子都来不及脱,就哼叽哼叽地日起来。那时候自己还没等着他碰上身子,下面就湿透了……湿透了?

    马鸿英觉得自己下身一阵发松,好像松开了一个闸门,呼地一下,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她自己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真主啊!自己的裤衩已经湿了!她的心里一阵发慌,十几年前,那个媳妇儿死了不久,她就绝经了,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我怎么会看着自己儿子在肏女人的时候……她慌乱中想找一些东西来挡在自己的前面,我的手碰到了什么?烫烫的,硬梆梆的,还有些粘粘的东西在上面……是屌,是男人的屌,占发,她恍惚中叫着喜子爹的名字,是你么?

    原来马全福看着自己兄弟在日漂亮的仙女,自己也幻想着抱着那个仙女在日,他不知不觉地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闭着眼睛套弄起来,就好像现在在王澜身子上的不是自己的兄弟马全喜,而是他自己。突然另外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屌在弄,“媳妇儿……”他呻吟着说。

    “媳妇儿……”,马鸿英脑子里面一下子就乱了,她回过头去,她迷离的眼睛已经分不清眼前酷似自己亡夫的大儿子的脸庞,“占发……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那些守寡日子里的煎熬和手淫的狂乱全部涌上她的脑海,她一转身就抱住了眼前的亡夫,“占发,你不要走……我要你日我……你听那个小娼妇叫的多骚啊……日我啊……”

    马全福糊涂的思维里面已经分不清是谁抱住了自己,他闭着眼睛,胡乱地扯着身上的女人的衣服,“媳妇儿,媳妇儿……”

    马鸿英沉寂近三十年的性欲被重新点燃了,她一边剥着身子下面男人的衣服,一边用牙齿去咬着他强壮的肩膀,“占发,你个狠心的……啊……快点……狠狠地日啊,日我啊——”

    怕是窥见人间这一幕的丑恶,屋子里面仅剩的一盏油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只有窗外的月光,映着屋子里面两对纠缠在一起的身影,还有沉重的喘息、快乐的和凄惨的呻吟。

    王澜无暇顾及自己身后发生了什么,在初始巨大的羞辱和痛苦过去之后,她一直在忍受着一种对于她最隐秘最宝贵地方的酷刑,她正在被一男人粗暴地强奸。同时,她被折磨过的肚皮火烧一样地疼;她的乳房和乳头在粗糙的炕板上摩擦来摩擦去;她的半边的脸被压得麻木,她的口水比她的淫水流的还要多得多。她还是在呻吟着,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她的yīn道被一个巨大的凶器塞的满满的,每一次它的进入和离开都撕扯着她最柔嫩的地方,让她疼痛难忍。从一开始她拒绝男人进入,到现在她试图去尽量分开双腿去减少这个凶器给她带来的伤害。殊不知她的每次努力和呻吟都刺激着那个施暴者,他感觉到她的无意识配合,他为她的呻吟所鼓舞。他更加卖力地肏着这个女人!

    王澜一开始还在数着这个男人的施虐的次数——她用这个来分散自己对于羞耻和疼痛的注意。可是后来,在他的强暴下,她已经有几次快要在极度的羞辱失去意识,然后又在疼痛中清醒过来,她已经记不起自己的计数了,两千还是三千?

    马全喜表现了和他祖辈一样超强的素质——尽管是第一次日女人,他一气儿弄了她一个多时辰!一直插到自己两腿酸疼,感觉到身子上流下来的汗水已经在脚底下积成了小河,他最后放开王澜的纤腰——而王澜早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挣扎的力气——用双手撑住炕沿,慢慢地在她身子里面抽动。他发现一开始的那种感觉,在一插入就有那种感觉现在越来越强烈,他感觉体内有种力量在向他的屌聚集。他现在渴望把这种力量释放出来,他也感觉到女人yīn道里收缩在帮助他,释放他。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因为他从来没有过梦遗。但是本能地他知道这是一件最舒服的事情。他重新振作起来,他要那种东西释放出来!

    王澜的呻吟声音又变大变得急促起来。尽管神志已经不是很清晰了,她的身体还是感觉到身后的男人的变化。她过去噩梦般的经验告诉她这个男人要做什么。尽管迄今为止,她幸运地还没有因为被强奸而怀孕,但是她还是一直在担心,每次失手被擒后,她都会有一个月左右的阴影,她会拼命地吃药、她会偷偷地使用早孕试纸……直到她的下次月经出现为止。她开始无力地在男人的身子底下挣扎,摆动自己的屁股。然而这样轻微的扭动反而增加了男人的快感!

    马全喜感到身子底下的女人也发生了变化,他以为她在渴望自己、她在迎合自己、她把自己敞开来迎接自己——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有力量过——即使上次徒手撕裂一只野狼的时候也没有!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焦急过,急着要向这个美丽的女人释放自己——他感觉那些力量都已经集中在了他马眼那里了,他突然停顿了一下,紧紧地压在王澜的身上,发出震天般野兽的吼叫!

    “呜——啊!”

    他巨大的生殖器穿透她小巧紧凑的yīn道,一直顶到她的子宫颈口。王澜感觉到一股热流涌进她的子宫里,冲击着她的子宫壁!

    “呀——”,她发出一声惨呼!眼泪从紧闭着的双眼里面流了出来。

    男人的身体不断抽搐着,每抽搐一下,就射出大量的精液到美丽女警的子宫里。每抽搐一下,王澜就发出一声绝望的呼叫。在寂静的夜里,王澜的叫声显得分外的凄惨……飘荡在潘家峪的夜空。

    射了精的男人慢慢地软了下去,那根凶器也软了下去,从女特警的yīn道里面慢慢地滑了出去。经过有生以来地一次射精的男人仰躺在一边呼呼地喘着粗气,王澜趴在炕沿边上,自己的yīn道和阴唇好像已经肿了起来,烧灼的疼;她感觉到有液体从她的yīn道里面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小腿,纤足,流到地上。她心里很想让自己蹲下来,好尽量控出体内的精液,然而这时的她,却连一根小指头都动弹不得。

    她就这样趴在那里,她觉得浑身都痛,她就想这么一直趴下去。她隐约听到身后传来异样的声音,好像是男女在交媾。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甚至以为这一切都是一场恶梦。明天早晨醒过来,所有这些都不见了,她还是快乐着穿过尘土飞扬的北京城去上班,在单位里面和出勤回来的同事聊天,对着镜子试穿自己的新警服……然而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扳着她的肩膀把她拽到了炕里面,也拽回到尘世里面。

    那只大手把她翻了过来,变成仰面朝天的姿势。然后那只手就伸过来摸她的脸,她的鼻子、嘴巴,她纤细的脖颈,她的乳房,她的小腹,她的阴户……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那只手在她的阴户那里逡巡了一会儿,就摸到了她的yīn道口,她感觉到自己的阴唇真的是肿了。然后一只粗糙的手指就顺着滑滑的精液伸进了她的yīn道,在里面抠弄。王澜觉得十分的耻辱,然而那只手指有时候抠到一些地方,让她感到浑身酸麻,渐渐地,她觉得自己的yīn道又开始分泌爱液了。

    那种异样的声音又变清晰了,好像还夹杂着一个老妇人和一名男子的浪叫。那只手好像受到了鼓舞,然后手的主人就爬到了她的身上。

    马全喜发现女人仰着躺在那里更能鼓舞他,因为他可以伸手去摸女人的奶子和肚皮。摸着女人的身子,他的刚软下去屌很快就硬了起来。他粗暴地分开女人的双腿,这次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找对了地方,尽管发现女人的屄好象变窄了,但是精液和爱液的润滑让他再次毫不费力地占有了王澜。

    王澜红肿的yīn道再次被男人巨大的yīn茎插入。尽管有了润滑,但是撕裂般的疼痛没有丝毫减少。她象第一次一样凄惨地叫着,而男人则快活地吼着。她的脊背被压在坚硬的炕板上硌得很疼,她反剪在身背后的双臂被再次压得麻木,她的耻骨被男人撞得疼痛难忍,她受伤的乳房再次被男人抓在手里玩弄,她又被干得昏死过去,然后yīn道和耻骨的疼痛又让她醒过来,她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又开始抽搐,又一次趴在她的身上射精。她又一次觉得肮脏精液填满了她的子宫。她象任何其他一个被强奸的女人一样无助地流泪。

    地上的声音已经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的打酣声。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然而初尝女人味道的男人并不放过她,何况她更是一个极品的女人。男人再一次爬到她的身上,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她的身上……她又一次被强奸了。

    她不知道着一个夜晚被这一个男人强奸了多少次,射了多少的精液在她的子宫里面,最后她终于在男人一次射精的时候彻底地昏死过去……

    这一夜,听着马鸿英家里传来的女人的叫声,所有见过她容貌的男人,有媳妇就在家里闭着眼睛狠狠地在自己媳妇身上发泄,幻想自己身子底下就是那个天仙一样的女子。没有媳妇的就听着她的叫声手淫——即使是已经快七十岁的马鸿驹,也偷偷地爬进儿子住的西屋,把自己的三个孙子赶到东边的屋子里去。一边在头脑里幻想白日里那个女子,一边用已经衰老的阳jù在儿媳的阴户上磨来磨去。儿子常年在外不回来,连他自己也说不清自己的三个孙子里有没有自己的小儿子。他当年花了大价钱买了最水灵的一个妹子给儿子做媳妇,十多年了,现在他还骄傲他的儿媳妇是村子里面最漂亮的女人。可是比起今天的这个女子,有着粗糙皮肤的自己的儿媳就象是丑八怪一样。

    这一夜,潘家峪所有的男人都象新婚之夜一样亢奋——包括那些雄性的牲畜——它们也在圈里面躁动着,追逐着那些母牲口,交配。

    这是所有雄性动物的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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