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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莱西安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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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利桑德在椅子上羞红了脸,狼狈地扭动着身体。此时,大厅里回荡起骑士们的大笑声。

    “哈!”女巫大笑道:“愚蠢的不道德行为受到了报应!我认为你的罪行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且我还盼望你能再犯一次呢!”

    唯一没有笑的骑士莱西安,在整个过程中一直默默地坐着,而且是唯一全副武装的骑士。他是个年轻英俊的骑士,脸蛋红红的,像个小男孩,下巴上连一根鬍鬚也没有。他一头栗色卷发,还有一双绿宝石般的深绿色眼睛。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他似乎有些不安。

    “莱西安爵士,你很安静,告诉我们,你有什么痛苦?”戴面纱的女巫似乎对他特别关心。

    “夫人,没有什么。”

    “啊,那么,你不会反对给大家讲你的故事吧?”

    “我没有故事可讲。我是个纯洁的骑士,我没有使处女失去贞操。”他谴责般地答道,说话的声音轻柔而有节律。

    “我亲爱的莱西安爵士,”女巫叹了口气,道:“我看需要给你指点一下,让你讲真话。因为你说没有故事,那可是假的,你确实有故事,一个名叫厄休拉的夫人和她贞洁的姐妹布里吉德的故事,一个有关感恩戴德和……互相安慰的故事。”

    莱西安摇摇头,想拒绝讲故事。就在此时,戴面纱女人那只戴着戒指的手按上了他的肩,他脑子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和一位名叫厄休拉的美貌女子共渡的难忘之夜。

    然后,他的思想变成了语言,如潮水般涌了起来。

    莱西安爵士和厄休拉小姐的故事我的清白之誉在我的骑士伙伴中,乃至整个卡梅洛特王国都是赫赫有名的,我的名誉清白,我拯救的处女们可以证明我的绅士风度和正义感。我从未对任何毫无自卫能力的女人动过粗,也没有损害她们的名誉。而且,最令人惊奇的是,由于我不想让别人知道的某种原因,我从未在任何人面前,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面前,卸下过我的盔甲。没有在任何人面前,但除了我自己挑选的伴侣,厄休拉小姐。

    那是个天气寒冷。严酷的日子,十一月的风像死神的残忍大镰刀在森林里刮了起来。这一天对人,对野兽来说都是难熬的一天。天色将黑时,灰色的天空像个令人窒息的大毯子向我压来。

    我正像所有的骑士骑马搜寻着魔鬼。并将按誓言要与之搏斗那样,在森林里搜索着。我心里希望能马上找到一所农舍或是一座庄园,好在那儿求得食物并过夜,因为我虽然穿着盔甲和厚厚的羊毛斗篷,却已经快要冻僵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绝望的女人微弱而又急切的叫声——我知道我必须回应她的求救。

    我刺了一下我的特洛伊坐骑,急速地朝声音响起的地方奔去,来到了密林深处。

    我到达一片开阔草地,看到有一位年轻的姑娘已被扒光衣服,绑在草地中央的一棵树中。周围围着一群面目可憎的恶棍——一共五个人,每个人的脸都像魔鬼一样。我悄悄地勒住马,在大树后面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心里在思索着对付敌手的办法。

    他们把姑娘在橡树下绑好后,一边用淫邪的手摩挲着姑娘纤细的白晰肌肤,一边开始脱衣服,露出了坚挺的肉箭。然后,看上去像是这伙匪徒首领的高个,一个脸上有疤痕。长得很壮实的男人拿起丢在地上的皮带,并示意他的手下也跟他这么做。

    然后,他手臂高举过头,用这临时的鞭子猛然抽打在姑娘的乳房上,在苍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印子。他的手下满意地咕哝着,也开始抽打起来,直到那可怜的少女被打得晕头转向,好似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别人对她做了什么。匪徒首领放下了皮带,走近那位此时已经吓得不敢吱声的姑娘,用粗暴的双手强行分开她的大腿,用手指肆意触摸她里面湿润的私处。

    “是个处女,上帝可以作证!”

    他大笑道:“我敢打赌,她一会儿就不是处女了!”

    他们下面要对那可怜的少女干什么是不言而喻的了。而我,曾作为圆桌骑士发过了神圣的誓言,是不能让任何姑娘遭受这种可怕的命运的。于是,我刺了一下我的马,狂奔至空地,一手拔出剑,另一手拿出一把匕首。

    见我来了,那姑娘大声喊叫起来:“莱西安爵士,是你啊,我知道是你!好人骑士先生,请你救我啊!我的名誉和生命都已受到了威胁!”

    “好姑娘,不要怕!”

    我一面答着,一面抢起剑凶狠地砍在一个匪徒肩上,把他砍倒在地。“我来救你了。”

    但是,这伙匪徒并不是那么容易打跑的。他们虽然没有穿衣服,武器却都放在房边,一伸手就可以拿到。只一会儿工夫,他们抓起了剑和匕首,咬牙切齿的冲来,一个只有一只眼的矮个子在我身后一跃而起,往我的特洛伊战马马背上爬来,一刀差点砍到我的大腿。我一听到他刀锋来袭的声响,一个转身,恰好一剑将他扫倒,打得他头昏眼花地躺倒在地上。

    另外两个人目露凶光朝我走来,我一剑刺穿了其中的一个,而另一个吓得撒腿逃进林子。这一下就只剩下两名匪徒了——一个是气势汹汹的首领,另一个是他的同伙,一个金发的巨人,左边脸上有一条伤疤,从发际一直挂到下巴。他是个巨人,动作却比我慢得多,我用剑柄迅捷地敲了他一下,就把他打晕在地。

    但是,我没有料到匪徒的首领有这么敏捷。狡猾,他跑到马的背后,用靴刺刺了我的马,特洛伊后腿一蹬,把我从它背上抛了下去。我倒在地上,跌得快晕过去了,只知道特洛伊做了我没能做完的事,它踢中了匪徒首领的肚子,使他蜷缩着,无力地向林子里爬去。

    过了一会儿,我感到有了一点力气,使劲站了起来,蹒跚地走向受了惊吓的处女,她此刻因感激而哭泣着,身子仍被绑在树干上。我拔出匕首,一刀划开绳子放开了她。我虽然仍是半昏迷,却注意到她是个秀色可餐的少女,确实是任何骑士餐桌上理想的佳餚,或是床上的佳偶。

    但是,当这赤身裸体的少女哭泣着倒在我的怀抱之际时,刚才跌的那一跤痛得我受不了了,我顿时感到四周一片漆黑,瞬间,大地彷彿冲上来按住了我,我便人事不醒了。

    下面发生的事情,都是这个名叫布里吉德的少女后来告诉我知道的。由于非常担心我的生死,她跑进森休,来到她美丽的姐姐厄休拉的家中,她以医术高超而出名。

    她和妹妹来到我倒下的地方。并从厄休拉村子里找来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他们听说是圣洁的莱西安爵士奋不顾身地。把年轻的布里吉德从比死亡还要可怕的命运中救出来时,都急着要救助我。

    我被抬到厄休拉的家中,放在床上,等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因此,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我处在一间陌生的房子里,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目光却接触到我从未见过的女人美丽的眼睛。

    噢!我眼里直冒金星!我立即想起发生的事情。

    我发觉我没有穿盔甲!那么,这个注视着我的陌生可爱的女人肯定已经发现我的秘密……

    “你是莱西安爵士吗?”

    那个女人开口问道,拿一块手帕在冰凉的草药里浸了一下,在我的眉际抹了起来:“我想你肯定是,在秋季比武大会上我见过你比武,也听说过你圣洁的大名。”

    “我……是我,我是莱西安。”

    我踌躇地答道,心里却乱成了一团。“不过,叫你莱西安诺更真实一点吧?”

    小姐问道。我内心不得不承认,正是她那美妙的乳房,好像在她那厚厚的冬衣内优雅地舞着,才使我心乱如麻。

    我脸上肯定红了,因为小姐微笑着续道:“莱西安诺,不用害怕,除了我,没人会知道你的秘密的。我给你脱衣服之前就支走了布里吉德,我当时就已经怀疑你的真实身份了。莱西安诺,不用害怕,除了我,谁也不知道你是个女人!”

    这样,我那罪恶的秘密暴露了!这么多年守秘的努力顿时化为乌有,虽然我内心深处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的。我的女子身份被这位可爱女人揭露出来了。

    而对这女人,我不得不承认,想得到她的迫切,远超过任何男人或女人。

    “我能知道你叫什么吗?”

    因为我仍很虚弱,有气无力地问道。

    “我叫厄休拉,我是个巫医。预言家。我正是运用我的占卜神力,在给你脱衣服之前就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

    “那么,你会把我的身份暴露出去吗?”

    我问道:“如果你这么做的话,会给圆桌带来可怕的耻辱,我也会因羞愧和耻辱而被扔进荒野。”

    “别动,别动,”

    厄休拉小姐劝我道,抓起我的一只手,放到她的胸口,可我却因为一种不可言状的兴奋而焦躁不安起来:“我只想帮助你,亲近你。莱西安诺,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保证让别人不会怀疑你是个女人。”

    “那是什么办法呢?”

    “嘿,给你自己找个淑女,一个和你合衾共寝的女人,那么,就不会有人再怀疑你了。”

    “可是……我是个女人,我怎么能和另一个女人合衾共寝呢?”

    我竭力不让我的激动情绪显露出来。

    “究竟哪个女人会同意跟我同床共眠呢?”

    “噢,莱西安诺,我要是能和你同床的话,会感到十分荣幸的?难道你不愿意让我给你带来安慰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厄休拉小姐就在我面前宽衣解带了。她身材很高,身段很美,像个一头栗色头发的女神,既壮实又甜美,既有女性的柔软,又有结实的肌肉——是个纯种母马,我渴望用我的方式去骑她,一种能让骑者和坐骑都能获得快乐的方式。

    夜晚虽然寒冷,厄休拉的睡衣里面却没穿任何睡衣。那柔软的睡衣缓缓滑到地面时,我看到了一个完美无瑕的身体,强壮的肩膀夹着丰满坚实的乳房,乳头粉色而又滋润,柔软的身躯在腰部变得异常细巧,然后伸展开去,形成女人特有的宽大臀部。她的大腿强硬有力,我不禁在想在她那长满阴毛的棕色三角区下面隐藏着什么样的奇妙乐园。厄休拉小姐拉起了床上的被单,却没有按我期望的那样L床,而是坐在床沿,热烈地抚摸我裸露的身体。“这么美,这么强壮!”

    她轻佻地说着,手指尖轻柔地抚着我的两侧胁下:“请你告诉我,我亲爱的莱西安诺,你怎么会穿上这身古怪的骑士装束,把你漂亮的乳房掩藏在冰凉的铁甲和闪亮的皮带子下面呢?”

    厄休拉抚摸着我肉体时,在我周身四散的巨涛似的快感令我难以想像,可我还是吞吞吐吐地讲起了我的过去。

    我出身卑微,还是婴儿时,我苗条的身材里就藏了一颗男人的心,对女人的一切追求都没有兴趣。当我长大后,男人们奉承我说乳房多美。臀部多圆的时候,我也不为所动。相反,我发现唯一一次感到肉体的快乐是看到一位俊美的少女。

    很自然,这种感觉使我困惑不解,因为我相信一个姑娘对一个女人产生欲望是错误,我就开始向自己和世界证实这是一种错误的想法。

    我首先看上了我父亲葡萄园里的工头,因为他是个英俊健壮的男人,肩膀宽宽的,我还听说他的yīn茎特别雄伟。所有的女人都想要他,可是能让他看上的没有几个,我就自以为只要征服了他,让他破了我的贞操,通过征服就能唤起我的欲望。

    于是,我就开始向他献慇勤——他的名字叫奥拉夫。虽然我实际上一点也不想要他,只要他在旁边,我就会搔首弄姿,对他暗送秋波,使他知道我的心意。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可跟我的男孩同伴一样穿紧身上衣和紧身裤,但我还是开始穿起绷得紧紧的连衣裙,并穿上领口开得很低的紧身围腰,让奥里夫窥视里面圆鼓鼓的果实。说实话,这种追求也确实有点刺激。

    九月份一个温暖的日子里,我正帮忙把葡萄园里第一批葡萄装到用来压搾葡萄的大木桶里的时候,我看到奥拉夫拎着一篮葡萄从院子里走过来。跟他一起来的是贾娜,是个长得像男孩的少女,她眼波流动。搔首弄姿时常使我心跳加快——但是,我总是拒绝心灵的呼唤,因为我认为这是一种羞耻的事情。她和奥拉一走进酿酒作坊,贾娜就去搾汁机旁干活了,而我则完全忘记了她的存在。

    奥拉夫满腔笑容地跟我打了招呼:“小莱西亚诺,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你。”他说。

    “啊,天气这么暖和,我想我们俩的衣服穿多了!”

    我还在惊愕之中时,奥拉夫跨到门口,把大铁栓插上,这样,就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然后,他开始脱衣服,把汗涔涔的内衣脱了下来,露出长着一簇簇胸毛的坚实胸膛,然后,解开束腰,扒掉了紧身裤。

    我以前曾多次见过男人的肉箭——因为我们是乡下人,对这种事并不在意,但我从没见过这么挺。这么美。这么雄伟的。这虽然是场恶作剧,但想到让这么雄伟的器具放进我的隐秘之处,我不免有点激动。

    奥拉夫脱光衣服后,见我怕得不知所措,便对我说:“什么——你还穿着衣服?我马上来帮你!”

    然后他像是个乳母给我换尿布那样,马马虎虎地解起我的衣服来。

    于是,不多一会,我便像出生那天一样赤裸着站在奥拉夫面前,惊恐得直发抖,因为我事实上对他没有什么性的欲望。在他的命令之下,我躺倒在坚实的泥地上,他跪到在我的大腿中间。他亲吻我,又咬了咬我的乳头之后,就忍耐不住了——我一点反应也没有——把我的大腿两下一分,再把他武器的顶端对准了我的秘门,却为我干涸的洞口大伤脑筋。

    就在此时,我猛然看到贾娜,她正躲在阴暗处偷看。我感到一阵激动,看着她把紧身围腰的前襟解开,挑弄着乳房,那又软又妙的乳房。我立时感到一阵强烈的欲望,像潮水般涌往全身,我肚子充满了爱液,滋润了我秘道的入口,淌到我的大腿上。

    奥拉夫当然不知道我的激动情绪并不是被他挑起的,而是看到另一个女人的身体时产生的。于是,他满足地低哼一声,撑开我下面的双唇,把他那硬梆梆的东西推进了我的身体。他进去时有点痛,但我的叫声是快乐的声音,因为我看到他身后的贾娜面对着我坐了下来,撩起了裙子。她把大腿分得很开,我就更加清楚地看到了她的动作。在这同时,她的舌头淫荡地在嘴唇上滑来滑去,好像是在说她想来舔我。

    粗暴的工头骑我的时候,我欲火渐旺,大声呻吟着。可笑的是,我的叫声并不是带我进入快乐世界的奥拉夫引起的,而是那个婊子,贾娜。她此时拿起了一根结实的扫帚柄,津津有味地把它伸进湿漉漉的洞里,同时,像我母亲的侍女擦洗家里银餐具那样使劲掠着自己的阴蒂。

    “小婊子,我要让你泄!”奥拉夫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我知道我确实快要泄了——不过,我的性高潮跟他无关。虽然他的长矛擦着我的阴蒂,硬梆梆地伸进了我的身体,我却注视着贾娜,想像着是贾娜用手指抚摸我,用舌头舔我,用那根长长的木头直捣我的体内深处。

    “我要死了,要死了!”我叫着,快乐地长叹一声便倒在泥地上,而奥拉夫却胜利地将精液射进了被亵渎的洞中。我可以起誓,我听到附近有另一个女人满足的叹息声。

    等我缓过神来,奥拉夫已经站了起来,衣服穿了一半,却已不见了贾娜的影踪。而我则比原先更加困惑,因为,当一个男人的阳物在我的体内时,我并不因此感到快乐,我的心醉神迷是因我看到贾娜淫荡地搓揉自己下身而起。

    我感到内疚。羞愧,尽管贾娜几次引诱我上她的床,我发誓不再踏上这条羞耻的路,我怕被发现。然而,我知道我再也不会与另一个男人睡觉。因此,我只好不情愿地过着禁欲的生活。

    我是个顽皮的姑娘,总想成为一个男人,献身武士生涯。我和父亲家庭里的男孩子们一起渡过了许多快乐时光,跟他们学会了怎么挥舞大刀和长矛。一天晚上,我用一把锋利的刀,把我的长发割得贴近头皮。我穿上兄弟的衣服,吃惊地发现自己扮个男孩还过得去。于是,一个计划在我头脑中形成。

    就在那天夜里,我骑着父亲的马私自离家,再也没有回去过。我来到了卡梅洛特,自称为莱西安,是个身无分文的乡绅。几年间,我使自己成为名符其实的骑士,我就是这样成为圆桌骑士莱西安的。除了你之外,谁也没有发现过我的秘密。“

    ”对你的秘密我会守口如瓶。“

    厄休拉微笑着,低头亲吻我大腿内侧的三角地。我本能地分开腿,让她的舌头能够在我的沟壑中蠕动,虽然我渴望女人的触摸,可是厄休拉是第一人。

    我的双臂举起,搂住厄休拉的腰,把她拉近我,她急切地躺在我身上,让我亲吻她,让我用贪婪的手指探索她光滑。洁白的肌肤,她已如饥似渴等待太久。

    ”我要你。“我轻声说,几乎不敢讲出来,一旦出了口,又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渴求的声音。

    ”我也要你。“厄休拉回答说,她用大腿在我两腿之间轻擦,她结实的肌肉压住我颤动的阴蒂:”我从未想过男人,最亲爱的莱西安诺,让我来告诉你我是如何发现自己渴望女人的爱,好吗?“

    我求她讲下去,我用手指抚弄着她的乳头,她给我讲了她的故事:”我的父亲是圭尔芬的男爵,“

    她告诉我说:”他对为他干活的人,尤其是女人,残酷地滥用权力。他的性欲旺盛,无法遏止,我担心,他贪欲的魔爪不仅会伸向村妇,而且会伸向他的女儿们。我和我的妹妹已近成年,我们担心他很快会要求我们轮流成为他的同床人。因此,我们打算一一逃脱他的魔爪。

    我的妹妹克洛蒂尔达说动一位富裕的姨妈把她带走做伴,父亲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只好被迫同意放她走。

    无须多说,我便成为父亲的主攻目标,我知道我必须在他奸污我之前逃走。

    最后,我意识到,我的唯一出路是进修道院,我告诉父亲我想进附近的圣。威尼弗雷德修道院。尽管父亲为我的决心恼怒,但他不能反对,因为这样做会给他自己带来嫌疑。于是,在我满十六岁时,我成了圣。威尼弗雷德的见习修女。

    当然,我对修道院并不感兴趣,但是,在与修女们一起生活时,我发现了一大真情:最真诚。最激动人心的爱是一个女人爱另一个女人。

    在我刚进修道院不久的一天夜晚,半夜时分,我被敲门声惊醒。我开了门,艾洛丝修女进了我的房间。她很漂亮,比我年长几岁。自从我来到修道院,她对我格外关照。她只穿着睡衣,冻得浑身发抖。

    “艾洛丝修女!”我叫道:“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我来给你快乐,”她微笑着回答说:“但是,你首先得帮我暖暖身子。我能上你的床吗?”

    我当然为她挪出地方,使我吃惊的是,艾洛丝在钻进我的被窝前,把睡衣也脱了。

    一碰到她赤裸的身子,我就感到体内有某种奇异的东西在涌动,我的乳头变得坚挺。一碰就刺痛。

    “亲爱的厄休拉,”艾洛丝轻声说:“你呼吸粗重,脱掉睡衣,让我按摩你的胸,让你解除烦闷。”

    我是个听话的修女,当然顺从她。可是,实际上,艾洛丝修女的按摩不仅没有让我平静,反而让我更激动,而这正是艾洛丝修女所期望的。我开始回应她的抚摸,像她探索我一样,我也探索起她的身体。轻轻地。轻轻地,艾洛丝修女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内侧,告诉我怎样揉搓才能给她最大的快感。几分钟后,我的手就浸在她的爱液中,她的头向后甩,兴奋地呻吟着,你可以想像我有多么快乐。

    “现在该轮到我来体验这姐妹之爱的乐趣了。”

    艾洛丝跪在我两腿间,像一只母猫舔着我的私处。有生以来,是她第一次令我到达到幸福的顶峰,我快乐得想哭。

    我们互拥着过了那一夜,还有许多其他夜晚。

    但我对修道院没有兴趣,当消息传来说我父亲死了,我没作最后的宣誓就离开了修道院,住到了这儿,继续行医,保护我的妹妹布里吉德。她很幸运,没能引起父亲的注意,因为我进修道院时,她还是个孩子。

    我们俩的相互忏悔引起了各自许多的回忆,有快乐的也有可怕的。我们扑向对方的怀抱,在那儿寻找舒适和快乐。

    有生以来第一次,我有勇气去探索另一个女人的私处,我发现厄休拉的yīn道热烈地甜美。她的爱液倾注于我的唇上,我深吸一口,让她粉色的玫瑰花苞早早绽开。厄休拉则把她的手指探进我的体内,教我这肉与肉的相擦有多快乐。我们的肢体。舌头和手指浑然一体,我们的爱液横流。我们在对方的怀抱里酣睡。

    当我醒来,我惊奇地发现厄休拉已经起床,正饶有兴緻地查看着骑士服饰。

    “这是干什么用的?还有这个?”她对我的服装似乎特别感兴趣。

    “穿起来看看就明白了!”我回答说,我已完全恢复了健康,从床上一跃而起,急于恢复我们之间没有武装的战斗。我把贴身穿的短皮上衣拿起来靠近厄休拉的鼻子,“上面都是你的香气,帮我穿上,我求你了。”她叫着。

    我把衣服套在厄休拉的肩上,让前面开着,这样,她的胸仍然坦露着。下一件是我戴在头盔下面的皮头巾,还有一件是护手的鹿皮手套,以使我的牙不被粗糙的锁子甲磨损。接下来,我把胸铠系在短皮衣的外面,我系得很紧,厄休拉一定能够感到凉冰冰的金属触及赤裸的皮肤的那种妙不可言的震撼。我为她武装时,她快乐地发抖,我也不禁激动起来。我让她身上的其他地方裸露着,这样我就可以更容易地把玩了,我用探寻的舌头很快便使她快活不已。

    “如果我现在是骑士,你的剑也得归我!”

    厄休拉喘着气说:“因此,我命令你弯腰趴在床上,让我惩罚你不正经的行为。”

    我服从了她,让我的双脚分得足够开,因为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我刚刚弯下腰,撑住床沿,就感到剑的背面放到了我的臀部。那感觉痛疼而快乐,爱液很快从我私处往下滴。

    接着,我感到有一种冰凉。坚硬然而光滑的东西摸进了我的体内,那不是阳物,但与阳物外形和大小相仿。我突然意识到,厄休拉在用剑柄捣我。

    这种感觉很不一般,我的情人在操我,而用的是最不寻常。最令人快乐的阳物。她把手伸到我前面,用戴皮手套的手指压住我的阴蒂,我那久未得到的快感如雷爆发。就在这时,房门开了,我看见厄休拉的妹妹布里吉德进了门。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我最信赖的情人厄休拉知道我的秘密没关系,可布里吉德肯定会说出去的!

    我的担心太多余了,因为布里吉德把门关上,惊喜地叫着跑进房间:“噢!太棒了!我亲爱的莱西安爵士是个女人,我跟你们一起玩好吗?求求你们同意了吧!”

    她一进房间就脱光衣服,露出了前一天遭受的鞭痕。我得承认,尽管我倾心于亲爱的厄休拉,但她的妹妹布里吉德舔人的本领着实高强,任何一位骑士都愿享用。

    我就是这样与贞洁的厄休拉盟了誓约,她成为我永远的伴侣和亲密的知己。

    她也是同样贞洁的莱西安爵士理想的爱人。我就是这样拥有了一个新侍从,既苗条又性感,这是事实,但她的技能和智慧谁也无可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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