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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争先恐后去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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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市长那边快速开了个短会。
市政府的人都欣喜若狂。
吴秘书眯起眼睛：“这个陆程文，明明是个一毛不拔的奸商，今天怎么这么大方？他肯定会提出我们难以接受的要求。”
赵市长点点头：“那是自然，商人嘛，无利不起早。但是这个项目，必须有人来做啊，已经起了几十个大楼架子，不能在那里就风吹雨淋地荒废着给人当厕所用啊！”
“这么大的变动，我们需要向省里请示。”
“这方面的工作我来做，你就负责稳住陆程文，如果批文下来，他不肯掏钱，那才是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是。”
会议室。
赵市长返回会议室。
吴秘书继续主持会议开始，要大家表态。
结果没有任何变化，大家还是支支吾吾，专挑好听的说，钱是一分都不想出。
最后胡树辉又跳了出来：“陆程文，你怎么一开会就出去接电话？对赵市长一点尊重都没有！我们大家都表态了，你是雪城最有钱的，你掏大头，我们就掏小头！你表个态吧！”
胡树辉是吃准了陆程文了。
刚刚自己也发现，自己攀比陆程文，结果把这里的十几个企业都拖下水了，只能统一口径，陆程文掏钱，我们就掏钱。
他们原本是不必吐这个口的，现在人人都恨不得把胡树辉拖出去打成残疾。
所以，胡树辉为了挽回面子，只能咬死陆程文。
他是认准了，陆程文是绝对不会掏钱的。
就他？黑心商人一个。
你让他投机倒把占便宜，他比谁都有手段，你让他掏钱建设城市，尤其是这种眼看着往里砸钱打水漂的事，他是打死都不会同意的。
他不同意，那大家就都不用掏钱。
陆程文看了一圈儿，笑了：“大家都是这个意思吗？”
几个人稀稀拉拉地回应了一句。
陆程文哈哈一笑：“我从小在雪城长大，雪城就是我的家，雪城的百姓都是我的父老乡亲。我陆程文别的没有，但是也知道‘忠义’两个字怎么写，忠君报国之心还是有一些的，这个项目，我陆家挑头，接盘！”
全场哗然。
冷清秋睁大眼睛，不敢相信。
她以为陆程文昨天只是胡扯，没人会碰这种生意的。
陈梦云也惊讶的不行，徐雪娇则眯起眼睛，感觉陆程文肯定有鬼。
这下十几个企业家都坐不住了，纷纷开口，场面一顿混乱。
胡树辉愤怒质问：“陆程文，你怕不是和赵市长串通起来坑我们的吧？”
词语一出，所有人都惊着了，纷纷看向赵市长。
吴秘书立刻愤怒地道：“胡树辉，你说什么！？说这话你过脑子了吗？”
胡树辉也慌了：“对不起，对不起赵市长，我……我一时着急，就胡说八道了。但是这个陆程文……他是个黑心商人，比我黑多了，他怎么可能掏钱干这种赔钱买卖呢？肯定有诈！”
陆程文道：“在商言商，没错，我陆程文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但是这个棚户区的改造项目，它不仅是生意。作为商人，作为企业家，面对大是大非的问题，只想着个人利益，格局太小了。我看这个项目，它不是生意，是国计、是民生、是城市建设的重要工程、是家乡繁荣的必经之路！我辛辛苦苦、锱铢必较地赚钱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能够回馈社会，造福家乡！”
赵市长一直稳如泰山，此时主动带头鼓掌：“说得好啊，如果所有企业家都能有陆总这样的觉悟和格局，我们雪城的建设一定能走在全国最强行列！大家给陆总鼓掌！”
所有人都心不甘、情不愿地鼓掌。
胡树辉额头的汗珠子噼里啪啦地掉。
这就入坑啦！？这疯子自己想死，还要拉着我们所有人垫背？
“陆程文，你说的倒是慷慨激昂，像那么回事儿。我问你，你掏多少钱？低于五十亿就别说了，根本不够看的！”
陆程文哼了一声：“瞧你那点儿格局，我们大圣集团至少出资五百亿！”
赵市长听到以后，眼珠子立刻亮了起来，回头去看吴秘书。
吴秘书也兴奋起来了，对着赵市长点点头。
这下炸锅了。
大家一开始以为陆程文不会掏钱，一分钱都不会掏的。
后来以为他只是说点漂亮话，起个带头作用，然后象征性地掏点钱应付过关。
五百亿！
这笔钱一辈子都花不完啊！
吴秘书赶紧道：“大家安静一下，啊，安静一下。我们都看到了，陆总不愧是雪城商界的楷模，这一次真的是雪中送炭，慷慨解囊。我们大家都应该学习他这份爱祖国、爱家乡，不计个人得失的高尚品格。”
然后十分顺利地过渡：“既然陆总已经表态了，刚刚各位的话都还记得吧？请大家都表个态吧。”
所有人都看向胡树辉，此时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剁碎了喂狗。
胡树辉懵了。
他不理解，完全无法理解。
陆程文怎么回事？疯了？傻了？痴呆啦？
这种钱怎么能掏呢？陆家是在作死吗？
陆程文笑着道：“胡总，我对你没别的要求，所有大的项目和工程，我都接了，你就掏点钱做点慈善就行了。”
“啊？做慈善？怎么……做慈善？”
“这样，我给你两条路。一是你按照比例，我投五百亿，你投五十亿就行，赚钱了按照比例给你分成；二是我们在这里规划了两百多个公共厕所，都由你来掏钱，一个二十万，加在一起大概是三千万左右。你选一个吧。”
胡树辉快要哭死了。
五十亿，陆程文掏五十亿那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自己掏五十亿，绝对伤筋动骨。
而且这笔钱是很有可能打水漂的啊！
一边是五十亿的风投，一边是三千万的慈善。
一想到五十亿几乎可能血本无归，胡树辉一咬牙：“好！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棚户区的厕所，我建了！”
不出陆程文和其他人所料，这个胡树辉是破财免灾，宁可拿三千万做慈善，也不会拿五十亿陪着陆程文疯。
赵市长多精明呢！一听他这边吐口了，立刻对吴秘书使了个眼色。
吴秘书立刻拿着出资合同走过来：“好，胡总，那就请您签字吧。”
胡树辉哭死的心都有了。
这尼玛啥剧情啊？我来开个会砸进去三千万！
回去不得让老爸骂死我？
而且赵市长和吴秘书也是一对大小鬼，赵市长老谋深算，吴秘书霹雳手段，你这边吐口，他那边合同都给你准备好了。
胡树辉不知不觉地，成为了赵市长和吴秘书的工具人。
此时此刻，胡树辉几乎就是个带头作用。
一开始吐口要掏钱的是他，现在第一个签合同的还是他。
有了胡树辉这个样板，其余的人就跑不了了。
想走出这个会议室？看到了吗？三千万起步！
胡树辉签了合同，脸都绿了。
“各位，我签了啊！为了家乡建设嘛！我胡树辉应该做的。”
赵市长又微笑鼓掌：“感谢胡总吧，高风亮节。”
这下其余的所有人都懵了。
吴秘书一看火候到了，现在陆程文起了个挑高的作用，胡树辉起了个垫底的作用，接下来，就要从大到小开始挨个摊牌，施加压力了。
“徐总。”他看着徐雪娇：“厚德集团，是不是也该表个态了？”
陆程文笑了：“赵市长、吴秘书，不用问别人了。这整个的棚户区建设，所有的资金，我陆程文自己掏了。其他企业界的朋友，如果有兴趣入股，可以来找我谈。要是没兴趣，我也不强求。只希望在陆家执行这个项目的时候，有需要各位朋友帮忙的时候，希望大家伸出援手，拉陆家一把。”
赵市长感动的都快哭了。
以前所有人都骂陆家的陆老大不是玩儿意，黑心商人一毛不拔，占便宜一个顶六个，干实事儿跑得比兔子都快。
今天这一下子确实惊到自己了。
自己跟特么化缘的和尚一样，在这里威逼利诱地让大家掏钱接盘，现在陆程文一个人全搞定了，省的自己得罪所有商界龙头了。
其余的企业家也都兴奋坏了。
不用掏钱了！
爽！
胡树辉把人变成鬼，陆程文把鬼变成人啊！
所有人都发自内心地纷纷站起来和陆程文握手，说着感激的话。
陆程文面带微笑，挨个寒暄，颇有王者风范。
赵市长也走了过来，笑着和陆程文握手：“程文啊，我代表市委、市政务，全市三千万老百姓，感谢你！”
“赵市长客气了。”
此时冷清秋突然站了起来：“千峰集团愿意入股棚户区项目，希望陆总给个机会。”
今天的怪事是一件接着一件。
陆程文作死，还不搞捆绑、不拉垫背，已经让所有人感觉脑子不够用了。
现在冷清秋竟然也站了出来。
还有主动往坑里跳的！？
冷清秋继续道：“但是冷家现在拿不出太多的现金，陆总别嫌弃就好。”
陆程文刚刚自己大包大揽是一回事，现在冷清秋在赵市长、吴秘书面前主动站出来，可是另外一个意思了。
陆程文僵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赵市长眼珠子看看陆程文，再看看冷清秋。
心里盘算：他们要订婚了，看来是夫妻同心。不过今天的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吗？
就在这个时候，徐雪娇也站了起来：“程文哥，做好事怎么不叫我啊？徐家愿意参与棚户区改造工程。”
屋子里几十个脑袋转来转去，都想从别人脸上看到答案，但是看到的都是一脸茫然。
最后，陈梦云也站了起来：“陈家当然也不会作壁上观，今后请陆总多多指教了。”
陆程文懵了。
【你们在干什么！？】
【都是认真的吗？】
【这作死还争先恐后上啦！？】
赵市长那边快速开了个短会。
市政府的人都欣喜若狂。
吴秘书眯起眼睛：“这个陆程文，明明是个一毛不拔的奸商，今天怎么这么大方？他肯定会提出我们难以接受的要求。”
赵市长点点头：“那是自然，商人嘛，无利不起早。但是这个项目，必须有人来做啊，已经起了几十个大楼架子，不能在那里就风吹雨淋地荒废着给人当厕所用啊！”
“这么大的变动，我们需要向省里请示。”
“这方面的工作我来做，你就负责稳住陆程文，如果批文下来，他不肯掏钱，那才是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是。”
会议室。
赵市长返回会议室。
吴秘书继续主持会议开始，要大家表态。
结果没有任何变化，大家还是支支吾吾，专挑好听的说，钱是一分都不想出。
最后胡树辉又跳了出来：“陆程文，你怎么一开会就出去接电话？对赵市长一点尊重都没有！我们大家都表态了，你是雪城最有钱的，你掏大头，我们就掏小头！你表个态吧！”
胡树辉是吃准了陆程文了。
刚刚自己也发现，自己攀比陆程文，结果把这里的十几个企业都拖下水了，只能统一口径，陆程文掏钱，我们就掏钱。
他们原本是不必吐这个口的，现在人人都恨不得把胡树辉拖出去打成残疾。
所以，胡树辉为了挽回面子，只能咬死陆程文。
他是认准了，陆程文是绝对不会掏钱的。
就他？黑心商人一个。
你让他投机倒把占便宜，他比谁都有手段，你让他掏钱建设城市，尤其是这种眼看着往里砸钱打水漂的事，他是打死都不会同意的。
他不同意，那大家就都不用掏钱。
陆程文看了一圈儿，笑了：“大家都是这个意思吗？”
几个人稀稀拉拉地回应了一句。
陆程文哈哈一笑：“我从小在雪城长大，雪城就是我的家，雪城的百姓都是我的父老乡亲。我陆程文别的没有，但是也知道‘忠义’两个字怎么写，忠君报国之心还是有一些的，这个项目，我陆家挑头，接盘！”
全场哗然。
冷清秋睁大眼睛，不敢相信。
她以为陆程文昨天只是胡扯，没人会碰这种生意的。
陈梦云也惊讶的不行，徐雪娇则眯起眼睛，感觉陆程文肯定有鬼。
这下十几个企业家都坐不住了，纷纷开口，场面一顿混乱。
胡树辉愤怒质问：“陆程文，你怕不是和赵市长串通起来坑我们的吧？”
词语一出，所有人都惊着了，纷纷看向赵市长。
吴秘书立刻愤怒地道：“胡树辉，你说什么！？说这话你过脑子了吗？”
胡树辉也慌了：“对不起，对不起赵市长，我……我一时着急，就胡说八道了。但是这个陆程文……他是个黑心商人，比我黑多了，他怎么可能掏钱干这种赔钱买卖呢？肯定有诈！”
陆程文道：“在商言商，没错，我陆程文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但是这个棚户区的改造项目，它不仅是生意。作为商人，作为企业家，面对大是大非的问题，只想着个人利益，格局太小了。我看这个项目，它不是生意，是国计、是民生、是城市建设的重要工程、是家乡繁荣的必经之路！我辛辛苦苦、锱铢必较地赚钱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能够回馈社会，造福家乡！”
赵市长一直稳如泰山，此时主动带头鼓掌：“说得好啊，如果所有企业家都能有陆总这样的觉悟和格局，我们雪城的建设一定能走在全国最强行列！大家给陆总鼓掌！”
所有人都心不甘、情不愿地鼓掌。
胡树辉额头的汗珠子噼里啪啦地掉。
这就入坑啦！？这疯子自己想死，还要拉着我们所有人垫背？
“陆程文，你说的倒是慷慨激昂，像那么回事儿。我问你，你掏多少钱？低于五十亿就别说了，根本不够看的！”
陆程文哼了一声：“瞧你那点儿格局，我们大圣集团至少出资五百亿！”
赵市长听到以后，眼珠子立刻亮了起来，回头去看吴秘书。
吴秘书也兴奋起来了，对着赵市长点点头。
这下炸锅了。
大家一开始以为陆程文不会掏钱，一分钱都不会掏的。
后来以为他只是说点漂亮话，起个带头作用，然后象征性地掏点钱应付过关。
五百亿！
这笔钱一辈子都花不完啊！
吴秘书赶紧道：“大家安静一下，啊，安静一下。我们都看到了，陆总不愧是雪城商界的楷模，这一次真的是雪中送炭，慷慨解囊。我们大家都应该学习他这份爱祖国、爱家乡，不计个人得失的高尚品格。”
然后十分顺利地过渡：“既然陆总已经表态了，刚刚各位的话都还记得吧？请大家都表个态吧。”
所有人都看向胡树辉，此时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剁碎了喂狗。
胡树辉懵了。
他不理解，完全无法理解。
陆程文怎么回事？疯了？傻了？痴呆啦？
这种钱怎么能掏呢？陆家是在作死吗？
陆程文笑着道：“胡总，我对你没别的要求，所有大的项目和工程，我都接了，你就掏点钱做点慈善就行了。”
“啊？做慈善？怎么……做慈善？”
“这样，我给你两条路。一是你按照比例，我投五百亿，你投五十亿就行，赚钱了按照比例给你分成；二是我们在这里规划了两百多个公共厕所，都由你来掏钱，一个二十万，加在一起大概是三千万左右。你选一个吧。”
胡树辉快要哭死了。
五十亿，陆程文掏五十亿那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自己掏五十亿，绝对伤筋动骨。
而且这笔钱是很有可能打水漂的啊！
一边是五十亿的风投，一边是三千万的慈善。
一想到五十亿几乎可能血本无归，胡树辉一咬牙：“好！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棚户区的厕所，我建了！”
不出陆程文和其他人所料，这个胡树辉是破财免灾，宁可拿三千万做慈善，也不会拿五十亿陪着陆程文疯。
赵市长多精明呢！一听他这边吐口了，立刻对吴秘书使了个眼色。
吴秘书立刻拿着出资合同走过来：“好，胡总，那就请您签字吧。”
胡树辉哭死的心都有了。
这尼玛啥剧情啊？我来开个会砸进去三千万！
回去不得让老爸骂死我？
而且赵市长和吴秘书也是一对大小鬼，赵市长老谋深算，吴秘书霹雳手段，你这边吐口，他那边合同都给你准备好了。
胡树辉不知不觉地，成为了赵市长和吴秘书的工具人。
此时此刻，胡树辉几乎就是个带头作用。
一开始吐口要掏钱的是他，现在第一个签合同的还是他。
有了胡树辉这个样板，其余的人就跑不了了。
想走出这个会议室？看到了吗？三千万起步！
胡树辉签了合同，脸都绿了。
“各位，我签了啊！为了家乡建设嘛！我胡树辉应该做的。”
赵市长又微笑鼓掌：“感谢胡总吧，高风亮节。”
这下其余的所有人都懵了。
吴秘书一看火候到了，现在陆程文起了个挑高的作用，胡树辉起了个垫底的作用，接下来，就要从大到小开始挨个摊牌，施加压力了。
“徐总。”他看着徐雪娇：“厚德集团，是不是也该表个态了？”
陆程文笑了：“赵市长、吴秘书，不用问别人了。这整个的棚户区建设，所有的资金，我陆程文自己掏了。其他企业界的朋友，如果有兴趣入股，可以来找我谈。要是没兴趣，我也不强求。只希望在陆家执行这个项目的时候，有需要各位朋友帮忙的时候，希望大家伸出援手，拉陆家一把。”
赵市长感动的都快哭了。
以前所有人都骂陆家的陆老大不是玩儿意，黑心商人一毛不拔，占便宜一个顶六个，干实事儿跑得比兔子都快。
今天这一下子确实惊到自己了。
自己跟特么化缘的和尚一样，在这里威逼利诱地让大家掏钱接盘，现在陆程文一个人全搞定了，省的自己得罪所有商界龙头了。
其余的企业家也都兴奋坏了。
不用掏钱了！
爽！
胡树辉把人变成鬼，陆程文把鬼变成人啊！
所有人都发自内心地纷纷站起来和陆程文握手，说着感激的话。
陆程文面带微笑，挨个寒暄，颇有王者风范。
赵市长也走了过来，笑着和陆程文握手：“程文啊，我代表市委、市政务，全市三千万老百姓，感谢你！”
“赵市长客气了。”
此时冷清秋突然站了起来：“千峰集团愿意入股棚户区项目，希望陆总给个机会。”
今天的怪事是一件接着一件。
陆程文作死，还不搞捆绑、不拉垫背，已经让所有人感觉脑子不够用了。
现在冷清秋竟然也站了出来。
还有主动往坑里跳的！？
冷清秋继续道：“但是冷家现在拿不出太多的现金，陆总别嫌弃就好。”
陆程文刚刚自己大包大揽是一回事，现在冷清秋在赵市长、吴秘书面前主动站出来，可是另外一个意思了。
陆程文僵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赵市长眼珠子看看陆程文，再看看冷清秋。
心里盘算：他们要订婚了，看来是夫妻同心。不过今天的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吗？
就在这个时候，徐雪娇也站了起来：“程文哥，做好事怎么不叫我啊？徐家愿意参与棚户区改造工程。”
屋子里几十个脑袋转来转去，都想从别人脸上看到答案，但是看到的都是一脸茫然。
最后，陈梦云也站了起来：“陈家当然也不会作壁上观，今后请陆总多多指教了。”
陆程文懵了。
【你们在干什么！？】
【都是认真的吗？】
【这作死还争先恐后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