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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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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晕死啊!怎么会这样?作者:粗手指

    看一广告,说专治脉管炎。我拨通了电话。一个男人的声音:“喂?你怎不好?”声音挺好听。

    我说:“大夫,我右脚总是冰凉,有一年多了,这两天右脚开始发麻。我害怕”那大夫冷冷说:“哦知道了,可我今天已经排满了。”

    我说:“大夫我谢谢您、我能不能预约您一个号?”那个好听的声音说:“嗯那你过来吧,晚上八点。”

    我去了。医院门口挂着牌子。往里走,发现规模不大,是一座三层小楼。走进楼门,楼里特暗,没灯、没人。我摸索着往楼道深处走,越走越暗。

    走到头、往右拐,楼道还在延伸,不知到底有多少拐弯。左手一房间,玻璃门上写着两个字,依稀能分辨出是“门诊”我敲敲门。没声音。

    稍微加力再敲。还是没声。轻轻推,锁了,没推开。都下班了?没人了?那为啥让我这时间来?好奇怪啊。

    按原路往外走,走着、竖起耳朵听着,没任何动静。想找个清洁工问问都没有。按说不该是骗局,毕竟电话有人接、医院也真有。大老远来一趟,我有点不甘心。昏暗中,隐约瞧一楼梯口。

    我慢慢走过去,仔细观察,楼梯是向上的。仰头看,仿佛略有光。我扶着楼梯把手、一阶一阶走上去。来到二楼,放下心来,因为看到灯光。

    两边房门一个个很整齐,全开着。我慢慢走过去,左右看,每间病房里都有一张病床,差不多都躺着病人。我随便问一个:“你好,请问这里大夫在哪儿?”那病人回答很简短:“顶头儿右拐。”我说:“谢了。”

    我沿着楼道走到头、右拐,看到一个房间,门关着。我敲门,立刻听到里边传出一个男声、更短:“进。”我推开门,里面灯光更亮。我看到房间里有一桌子、一检查床。桌上有些纸。

    桌边坐一男的,白大褂,四十多岁,很瘦,略带倦容。我说:“大夫您好,是我打的电话跟您预约的这个时间。”

    他抬眼看着我,冷漠地说:“脱鞋上床。”他的祈使句简短有力,没废话,不容质疑。我心尖微颤,脱了鞋、爬上检查床。

    他起身朝我走过来,盯着我的脚,眼睛冒出光芒,我觉得是一股英气。好比职业球员见了球、屠夫见了羊,他站床边,凌厉地扫我脸一眼:“脱袜子。”我感觉有点儿肌无力。

    我喜欢被强势男人完全支配。我喜欢男的穿白大褂。我喜欢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在他注视下,我慢慢脱去右脚上的袜子。我今天穿的是白棉袜,新换的。

    一个陌生男人专注地盯着我慢慢脱掉袜子、一个陌生男人专注地盯着我的赤裸光脚。我很享受这个过程。一股热流从丹田窜起,奔我下边不知道为什么,跟这个岁数的男人单独相处,我总是感到很安全。

    他把椅子搬过来、放床边、坐椅子上、拿起我脱了袜子的光脚,职业性地看摸捏弄,像大师摸琴,他的手特热乎,我的凉脚在他热手里特舒服,他的鼻子离我那脚很近很近,也就三、四厘米。

    我肯定他能闻到我的脚味。我知道,我的脚有一股淡淡的、酸酸的、只属于我的气味。我觉得那是一种香。

    这说来话长、很难解释清楚他专心摸了摸我的光脚、然后冷冷扫我一眼、说:“得给你做个全面触诊。解开衣服。”我问:“真有这必要么?”他还是冷冷说:“好多人不知道。

    其实有时候脉管炎会悄悄侵犯人类生殖系统。所以对你来说,检测妇科临床指数就显得很必要。”

    我磨磨蹭蹭、一粒一粒解开上衣扣子、低下头、不敢看他、双手背到后背、摸索着慢慢解开乳罩挂钩,忽然,他粗鲁扒掉我上衣、乳罩。

    我心跳一下加快了,下边湿了、脸红了,他说:“我岳父糖尿病、我媳妇高血压。我每天得摸三十个男病人、四十个女病人、得做八台手术、现在我儿子发烧四十一度我没法回家、我媳妇她姨姥姥一家子来我家一住一礼拜、刚来电话说我家电热水器忽然不制热了。你以为我现在还有心思占你便宜?”

    我立刻感到愧疚。人家大夫都快崩溃了、烦也烦死了、累也累死了,我还磨磨蹭蹭不肯脱裤子。我抬起屁股、脱掉裙子、内裤,光着身子躺检查床上,像一条大肉鱼,白花花的,可脸蛋红彤彤。

    他一边职业性地摸我奶子一边问我:“有小孩么?”我说:“有。四岁。”他一边职业性地摸我奶子一边问:“母卤?”我一愣:“嗯?”他有点烦躁:“母卤、母卤,就是人奶。”明白了,他有口音,r、l不分。

    我说:“对,我喂奶喂了十一个半月。”他的大手在粗野地轮番摸我奶子,摸摸这个摸那个,手指拨拉我奶头。

    我的奶头立起来了,很硬很硬。光着身子被一个陌生男人摸,我后脑勺一阵麻热晕眩,子宫开始偷偷收缩,一股一股往外排温热黏液。我知道,我下边更湿了。我目光躲闪,不敢看他,赶紧看天花板。天花板上没别的可看,只有管儿灯。

    管儿灯特亮,发出细微的嘶嘶响,他的手在我奶子上缠绵、来回游走,他摸得我好舒服!我听见他冷冷说:“胳膊举头上!”听上去好像他是警察、我是重刑犯。

    我听话地抬起两条胳膊,暴露出娇嫩的胳肢窝。我特喜欢这个姿势,可我不敢跟我老公说。我老公干我的时候,老舍不得残暴弄我。

    有一次他酒后,心血来潮把我两条胳膊高高抬起、抬到我头顶上,还使劲攥着我上臂、使劲让我上臂贴我脸两边。他还从枕边扯来我睡衣带子把我手腕子捆一块然后凶残操我。

    记得那次我很快达到高潮、觉得特别刺激。可惜那之后他就再也没那么man过[我觉得男人上了床、好话说尽就该粗野]。

    现在,我不自觉地把两条上臂往我脸两边贴紧,其实这陌生男大夫并没要求我贴紧,他的大热手开始摸我胳肢窝了。

    我胳肢窝特敏感,谁都不能碰,我老公无意中碰过一次,我也不啥反射,一抬膝盖,他就滚床底下去了,后来他再不敢碰我胳肢窝。

    现在我很痒,痒极了,可很奇怪,我没挣扎、没踹这大夫。我咬着牙、浑身哆嗦着、拼出命忍着。

    他一边摸我胳肢窝一边自己叨唠一些断断续续的术语,什么淋巴、结节之类,我有点儿紧张,不知道我啥情况。我问:“大夫,我没事儿吧?”他说:“还要再好好查。”

    他的双手在我大白奶子和胳肢窝上来来回回地摸。我觉得过了一个世纪。我心底对这大夫萌生了一股崇拜。

    人家多敬业啊!大晚上还加班,为患者做检查,与此同时,我感到越来越强烈的一种冲动,想要扯着脖子张开嘴大声喊叫。

    要喊啥我不知道,反正就是想嚷嚷。我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我知道,这时候,我的脸已经红透了,下边也湿透了,他的手扫过我的肚子,直奔腹股沟。

    “刷!”一股更热的热流夹杂电流直接泄露。我这人特敏感,我知道现在我逼逼排出的黏液已经挂着黏丝滑进我屁眼儿了。

    他摸我绷紧的大腿,冷冷说:“分开。”我的脸红红的,眼神软软的,无助地望着他,动不了,他拍拍我大腿,问:“嘛呢?叫你分开。”

    我试图分开我的大腿,可我像被施了魔法、忽然不能控制我的身体了。我望着他,我的喉咙“喀咔喀咔”啥也说不出来。他问我:“你真生过孩子?”

    当然了,我真生过孩子,怀孕的时候做定期常规检查的时候也遇到过好几个男大夫。可我现在怎么了?

    他说:“你这么紧张我没法检查。你看,我也忙得很。要不这样吧,你先回去,改天再来。”我勉强说:“不、不。”他的神情特放松,手里动作却没停。

    我听见他问我:“你老公怎没送你过来?”我明白,他试图用拉家常帮我放松身心。我说:“他加班。”他说:“啊?他也这么命苦?跟我似的?”我说:“不。

    他比不了您,他开出租,跟人合着,他夜班儿。”他说:“喔人歇车不歇,那车够累的。”我微笑了,说:“嗯是啊。”

    此时我的心思已经完全散黄儿了。大腿神经肌肉松驰了一些。我感到大腿被他分开,他的眼睛注视我的逼。

    我的心再次揪紧,他的手伸过来,手指分开我的毛毛,开始弄我逼豆,动作精准到位。我浑身猛一哆嗦,屁股不自觉抬起来,自觉失态,赶紧放下,他的手指尖刮刮我的豆、揉揉我的逼口,抽回去、在眼前端详。

    他的手指上一定已经裹满了我分泌的半透明黏液。以前给我做孕检的大夫都没这样儿。现在我光着身子、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摸到我动情的铁证。我特不好意思,脸更红了。

    他捻着那只手的几个手指头、玩儿着我的黏液,看看我,意味深长说:“哦喔”我说:“对不起。”他说:“没关系,正常的。”说着。

    他的手再次来到我下边,我感觉至少两根手指一下捅进我的滑溜热逼。我浑身一挺。我特喜欢被男人虐待、喜欢粗野男人跟我来强的硬的。没男人的时候我有时自己虐自己。

    为此我特困惑,不明白我为啥这样,有这偏好已经好多年了。现在,我脱得光光的、红着脸、两胳膊上扬、被他摸过奶子、又被他居高临下凶狠手淫着。

    我甚至听见他的手指和我的水逼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特淫荡。我的逼逼痒死了。我想让他使劲插我,可我不敢说。

    我嫌寒碜、我怕丢人,忽然,听见他冷静地问我:“你多大?”我强忍着呻吟,尽量用干净的人类语言回答说:“三十。”他一边手淫我一边问:“上次高潮在哪天?”

    我想了想,回答说:“三天前。”他一边手淫我一边问:“你做什么工作的?”我一边被他手淫一边回答说:“财会。”

    他一边手淫我一边问:“你上次月经哪天完的?”我如实回答说:“十三天前。”他一边手淫我一边自言自语:“喔难怪。”

    咕叽咕叽的声音越来越响了。我觉得整个楼道病房都能听见。我特不好意思,可没法阻止,他的手劲很大,而且技巧高超。

    我老公也手淫过我,我自己也弄过,可都没他弄得这么舒服。我觉得我的高潮已经在敲门了。我忍。咬牙强忍,不能出丑!

    他一边手淫我一边说:“你的妇科rtk反应还可以,dfsa测试也通过了。”我说:“大夫我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您就告诉我,我有事儿没事儿吧?”他一边手淫我一边说:“嗯还需要好好检查。”

    他手淫我下边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音在我听来就像炸雷一样,忽然,他拿出一段挺老长的半透明胶皮管,直径大概不到一厘米,不知道原来是干啥的。

    他喘着粗气,用那胶皮管把我的两只手死死捆绑。我当时马上就要高潮、已经完全“不能自理”我也喘息着,进一步刺激着他、甚至配合他。

    我的脑子一团麻,不知他要干啥、也不知我要干啥。我只记得当时我听见的自己的狂野心跳。我的两只手被他牢牢捆绑、胶皮管的另一头被紧紧系在我脑袋下面的床腿上,他对我亮出jī巴。

    说真的,那jī巴真漂亮,白净、完美、粗大、还特长。蘑菇似的大脑袋朝我点头示意。我已经完全忘了我来这医院是为了啥。

    我像白痴一样、脱口而出:“大夫,你这jī巴好大、我好喜欢。”我已经太滑溜了。大jī巴根本没费劲就进来了。勃起有力的jī巴插进我的yīn道。

    男上女下。我还只喜欢男上女下,他趴在我身上、含着我的舌头、揉着我的奶头、jī巴在我yīn道里抽拉晃动。

    好杀痒、好淫荡、好一场昏天黑地。我的yīn道很快发出轻微的咕叽咕叽的淫水声。

    我被捆绑着、对白大褂说:“哦、你使劲插、你干死我吧、你日死我吧。我是你的小淫妇、我是荡妇、你弄我吧!”

    他抖擞精神、豁出命肏我,他那条jī巴像个大肉钻头,我哪儿痒他钻哪儿,我感觉高潮马上就快到了,不知羞耻地“啪啪”主动往上挺着屁股。

    他“啪啪”狠抽我耳刮子,一边抽我一边骂我:“骚逼、大骚逼、大骚逼!”我心里舒服极了,逼芯子里更舒服。我叹着气说:“哎哟你插死我吧。”

    我听见他喘着粗气狠狠对我说:“我肏死你、我肏死你!”我立刻到了高潮,浑身抖,眼前一白,啥都没了。啊我死掉了,那之后的事儿,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睁开眼睛,看见阳光。闻见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气味,意识到我正躺在医院。口渴得厉害。一护士端一锅进来,锅放我床头柜上,她给我盛了一碗汤,交给我就走了。

    汤汁热热的,很浓,发白。我喝下。淡淡有点儿香,里边有生姜。动动我的右脚,脚踝以下没了。脚踝包着厚厚的纱布。麻药打得够量。我现在还没感觉到疼。

    还是口渴。碗里已经空了。我自己动手,从锅里擓汤,感觉锅底有东西。拿勺子搅动,翻上来,一晃就沉底儿了。我拿勺捞上来一看,是一只脚。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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