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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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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K·Cofe出来的时候,我拖住了双双的手。

    她想回去,我不让;我想她去我那边,她不肯。

    于是最后,我们去了一间叫BlueMusic的酒吧,原本只打算在那里坐一阵。

    却意外地坐了很久。

    BlueMusic是一间相对安静的酒吧,因为这里只会以不影响谈话的音量播放一些蓝调音乐。这里的灯光是暗蓝色的,甚至连酒杯也是蓝色玻璃制品。

    这里的顾客也不是那种会高声叫喝的类型,通常他们只会一个人闷声饮酒,一杯接一杯,而且极少有人饮啤酒。

    这最受欢迎酒是BlueMary,BlueAngel和GhostBlue。

    我曾经在这里一次次独自饮到呕吐。

    我要了两杯BlueMary,和双双坐在Bar台的一角,静静地听了一阵音乐。然后,我忽然发现自己有点寂寞地说:“我以前每次不开心都会来这里。”

    “在这里,一次又一次,一杯接一杯的……与其说是发泄,不如说是品尝苦涩。”

    “严格来说,其实我连失恋都没试过,因为,从未相恋过的人又怎么会失恋呢。”

    我竟然开始向双双诉说自己可怜的单恋史。

    坐在这个酒吧里面,过往伤心的回忆不知不觉间一个接一个地苏醒,那一片接一片的碎晶从深海中缓缓浮起,逐渐将我淹没。

    我其实从来没想过要对任何人说起,但却不由自主地越说越多。原来一个人的情绪积压得太多太久,一旦找到宣泄口的时候,就会汹涌而出,连自己都止不住。

    双双:这个男人究竟在谋划什么,我完全看不懂。

    本来我自以为能懂,但后来发现完全不懂。

    再后来,我甚至都懒得去想他的企图了。

    可是,我却开始明白,他为什么一听到拒绝这个字眼就神经短路。

    我开始明白,他为什么看起来那么高傲。

    我开始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容易伤害到别人。

    我开始明白,他为什么总是半途而废。

    因为他早已遍体鳞伤,他只是一心想要保护自己。

    恍惚之间,我似乎又回到了那一个个醉意朦胧的夜晚,我似乎又陷入了那一杯接一杯、永无止尽的酒狱轮回。

    等到察觉的时候,我依稀看见,面前已经摆满了蓝色的酒杯,我甚至也已经语无伦次,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仿佛有人对我说了什么,我却完全把握不到其真意。

    所有感觉都极端迟钝,所有思考都完全瘫痪。

    终于,我沉沉倒下,迅速陷入无梦之眠。

    半夜,因口渴而醒来,却发现自己倒卧在地上。

    费力爬起,左右观察,似乎是在自己的房间里。

    摸索了很久终于打开灯,惨白的光线照耀下,床上似乎还有个人,一刹那我竟然以为自己灵魂出窍。

    但随即发现那个人不可能是自己,因为那是个女人,有一把长发。我摇晃着身体倒了杯水喝,莫名其妙地注视着床上的女人。那女人身上穿着我的一件T-Shirt,下身也是我的短裤,雪白的长腿从裤管内伸出,非常触目。

    我摇晃着走到床头,发现那个女人果然是双双。

    头晕得想呕吐,我不禁在床边坐下,深喘着气。

    双双翻了个身,圆翘的股丘对着我。

    我不安地看着这一团诱惑,最后决定让自己清醒一下。

    我慢行到洗手间,闻到自身的各种异味,于是便脱衣冲洗。

    冷水浴的确令我好过了不少。

    然后我忽然发现洗衣盆内浸泡了几件不属于我的衣物,包括一条粉色丝质三角裤,和一个同色的胸围。

    我看着这两件湿淋淋的内衣,感到一阵可惜,可惜未能趁其充满双双体味的时候深闻几下。

    不知不觉间,我回到床边,我蹲下身来,我在双双的颈窝处深吸了一口气。

    于是便闻到了那种熟悉的异香。

    我深深被那股异香所吸引,忍不住一闻再闻。

    终于,双双被我闻醒了,她大叫一声闪到里面,贴墙而坐,然后惊问:“你想干什么?”

    我爬上床,倒在双双刚刚睡过的地方,感受着她残留的体温和气息,慵懒无力地说:“这好像是我的房间,应该是我问你想干什么才对。”

    “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才,话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睡?”

    “你以为我想?还不是因为被你喷了一身,说起来都想吐!”

    “那为什么我会睡在地上?”

    “你活该!”

    我忽然注意到双双胸前的两团嫩肉起伏幅度相当大,似乎还隐约见到凸点,这才想起这小妮子的胸围还泡在洗衣盆里,现在她的T-Shirt下面是真空的。

    双双见我的视线有异,马上用双手护住前胸,娇呼:“你还看!”

    “有什么不能看的?我们不是情侣吗?”

    “情侣也不能看!”

    她脸红红地说。

    “这么严重?你不会还是处女吧?”

    我取笑。

    “关你什么事!”

    双双用枕头追打我。

    “我女人的处女膜怎么不关我事?”

    我闷哼。

    “谁是你女人?不知羞耻!”

    双双霞飞双颊,俏艳可人。

    我悠然回答:“就是你啊!”

    “你给我滚开点!”

    一轮打闹之后,我指着闹钟说:“别闹了,才四点,再睡几个钟。”

    “你死下去睡!”

    双双踹了我一脚说。

    “你真会说笑,这是我的床!”

    “哼,早知道不理你,让你在街上露宿一晚……都叫你离我远一点!”

    她又踹了一脚。

    “再踢!你信不信我奸了你!”

    我恐吓她。

    双双马上闭嘴,狠狠地盯着我。

    我关掉白炽灯,打开床头灯。

    我的床是单人床,只有一米二,两个人睡勉勉强强,但难免会有身体接触。双双似乎因为那次在巴士上的经验,所以选择平躺而睡,希望这样能减少摩擦。我却不知廉耻地面向着她,侧身而卧,并且用力嗅吸那奇异的体香。

    我睡不着。

    每次半夜酒醒之后,我都很难睡得着,更何况如今躺在我身边的是个娇美的妖精。在同一张床上,如此之近的距离,如此不安的静默,逐渐酝酿成一种淫靡的气息飘荡于空气之中。

    昏暗的灯光下,我静静观察双双的侧面、隆起的胸部,她虽然紧闭双眼,但似乎仍然无法忍受我炽烈的目光。

    她终于不情不愿地转过身,背对着我。

    我默默地看着她的背。

    渐渐我忍不住向着她的圆臀摸去,一开始只是感受臀丘传来的温暖,慢慢就越贴越近,到最后我几乎以手背轻贴着她的臀肉,来回轻柔摩擦。

    双双对我这种若有若无的触抚似乎无可奈何,我只觉得她的身体时而僵硬、时而柔软,仿佛徘徊于一种暧昧难明的心境之中。

    我轻微加力,越来越明显地挑逗着双双的股肉、甚至股沟。

    手指隐隐传来的热量似乎越来越大,我于是将手掌反转,以散发着热气的手心逐寸逐寸地紧贴上那绵软的股丘。

    双双的身体轻震了一下。

    我稍稍放肆地轻揉轻捏,那种感觉,好爽,好软,好温暖。

    双双越发明显地战栗起来,我知道她随时都有可能翻脸,但我早已陷于一种迷乱的肉欲沉醉之中,不能自拔。

    我不仅没收手,还以另一只手潜向她光滑的大腿。

    双双:这淫贼毫无疑问是想死了。

    我也已经好几次准备要转身给他一巴掌了。

    但奇怪的是,我的身体不仅不听我的命令,还似乎越来越享受那个淫贼的爱抚。

    我忍住腿心传来的一阵阵燥热,全身不由自主地抖震,我知道,那里很快又要湿了。

    在这羞耻的战栗中,我几乎想哭。

    难道自己竟然会如此轻易地输给他?

    我不甘心,真得很不甘心。

    当泪水终于沁出、淌过火烧般的脸颊时,我觉得自己总算积聚起最后一股反抗的力量。

    我明白,我已经退无可退。

    双双忽然止住战栗,令我马上预感到不妙。在短暂的沉寂后,她暴力地扫落我的手,然后一个转身……我不敢让她有机会完成下一个动作,只好奋力扑前,将她紧紧地拥入怀里。

    她在我的全力紧抱之下几度挣扎,却始终挣脱不开,在这纠缠中,我感到前胸渐渐传来一股湿热。

    双双在哭。

    虽然她一点哭泣声也没有发出,也逐渐放弃挣扎,但她的泪水却越流越多,将我的胸口打湿了一大片。

    我轻抚着她的背,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直至我再次闻到了那种浓烈的骚香。

    我的肉棍迅速重整旗鼓,顽强地想要撑开一片天地。

    双双显然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她从我怀内抬起头来,试图用手推开我,我却乘机低头索吻。

    一阵追逐之后,我终于逮着她的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双双身体渐软,最后竟如醉倒般软瘫在我怀内。我伸长舌头追击那湿滑的丁香,几次遭遇战后,我将她逼到某处死角,抵死缠绵。

    与此同时,我的双手不断地在她的背部、纤腰、翘臀、大腿上下游走,恨不能化身八爪怪,将她全身缠住,万般宠爱。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变得这样狂乱,可能因为那股骚香根本就是一种媚药,每一次闻到我都会性欲勃发,不顾一切。

    我的中指从双双的股沟深挖下去,在腿心处触到一片湿滑,原来她的媚汁早已湿透短裤。我抽出中指,在鼻尖闻了闻,剧烈的骚香随即涌入鼻中。我忘情地将她压于身下,一头钻入她的袴间,贴着湿热的短裤追逐那强烈的媚香。

    双双难受地抓住我的头发,似乎恨不能将我的头整个塞入。

    我双手把住她的裤腰,稍一用力,便将那碍事之物扯掉,然后,我就看见那条作为生日礼物的粉蓝色蕾丝内裤。

    那内裤早已濡湿一片,紧紧贴于双双的蜜唇上,包覆着一团极度淫靡的桃状凸起。我疯狂地伏在她的腿间舔着,只觉得那种湿滑的媚汁一入口,便化成强烈的欲望燃烧着我的肉身。

    我喘着粗气,将内裤扯落,扔在床上。

    双双眼神幽怨地看着那一团湿布,终于忍不住捡起,紧握在手。

    双双那里光洁无毛。这妖精竟然是只小白虎。我看着那淫艳的水光,心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肉紧。

    我扒开她雪白大腿,亲吻着那嫩滑的唇肉,不断吸食着肉缝内泌出的媚汁,耳中传来一声声似欢喜又似哀婉的娇喘。

    我感到下身的肉棍越来越硬,简直胀痛欲裂。

    在那惊人的胀痛之下,我近乎慌张地爬起身,挺着坚硬的钢枪向那湿淋淋的泉洞昂然袭去。

    插入之前,双双还尝试用她那纤小的手顶住我的腹部做最后抵抗,但这抵抗实在过于无力,我无视之,豪迈地以一下凶猛的直刺突入那媚肉中心。

    guī头整个陷入,但似乎再难有寸进。

    我挺耸了几下,越入越觉得里面根本就是重门深锁。

    我望向双双,只见她脸上泪痕未干,眼睑轻振,目光幽怨地注视着我,眼神中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甘。

    我俯身将她抱住,在她的耳垂处舔滑,喘息着问:“你真的是处女?”

    双双不答,不堪挑逗般微微战栗。

    我心中一荡,不由低声唤她:“双双,双儿……”

    忽然听见我叫她双儿,令她全身剧震了一下,那紧窄的膣道内也随即涌出一股更加腻滑的浆液。

    我一面喃喃低呼,一面将肉棍往里面挤压,一下重于一下。终于,似乎在某处破开了一层肉障,双双整个身躯瞬间僵硬。我抱住她,一次次地舔她的耳垂,吻她的颈窝。

    良久,双双才堪堪回过气来,她懒懒地说:“好热。”

    我将她抱起,帮她脱下T-Shirt。一对盈白雪兔便在我眼前跃动,那粉红的尖端明显因为动情而凸起,像两粒娇滴滴的葡提。

    我含住一粒,另一粒则以指尖捻住,稍稍用力,双双低呼一声,整个人再次软倒在我的肩头。

    我扶住她,尝试着耸动下身。依然很紧,每一下抽动都令她大口吸气。

    我只感到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冲击而至。

    双双柔软的身体整个挂在我身上,随着我的抽动有节奏地轻摇轻晃,不知为什么,这种以一根肉柱摆布女体的姿式很令我血脉贲张。

    可能因为实在太紧,而我的存货又很多,没多久,我就开始感到一阵阵射意汹涌而来。

    越来越坚硬越来越粗大的棍体将双双撑得全身发抖,她用尽力气死死地抱住我,我不禁泄了口气,终于再也忍不住在她的体内激射而出。

    长射结束,我抱紧双双,往后倒去。

    她伏在我胸口喘气。我的肉棍仍插在她体内,硬度有所减弱,但依然保持某种备战的态势。

    我将双双紧紧揽住,大手狠狠抓捏着一团软滑股肉,听见她在我耳边低喘着问:“你还会不会因为其他女人而软掉?”

    我深吸一口气,用另一种方式来回应她。

    双双娇呼:“好快!”

    我喃喃呼唤她:“双儿,好双儿,我的小妖精。”

    双双在我怀里默然无语,没多久我又察觉到她的泪水在我的前胸慢慢流淌。

    但我心里却充满了喜乐安宁。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爱上了这个妖精而不自知。在几个小时之前,我竟然还可笑的建议她拒绝我。

    也许,其实我怕的是,她真的拒绝我。

    我之所以一直那样对她,就是因为怕会有那么一天,被她拒绝。

    但这个世界往往就是这样,你越害怕的事,偏偏,就越会成为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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