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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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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心里却颇有顾虑:“你可别难为孩子,我不想让自己喜欢的女人有一丁点的不情愿,何况云云还是咱俩的亲生女儿。”

    “放心吧,女人到了这个年龄,对自己喜欢的男人都是‘三心二意’,云云对你就是这样……”姐姐很坦然。

    我一皱眉,心想这个词可不好,问姐姐:“什么三心二意?”

    姐姐得意地一笑:“这是我自己总结的,三心是指芳心暗许、春心大发、花心骚动,二意是说一心一意、满腔情意。”

    “嗬!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文化了?”我取笑姐姐。

    “我虽然文化不高,可我也喜欢看书啊!”

    “看的都是言情小说吧?”

    姐姐冲我促狭地一笑:“你还不知道吧?我把你那些黄书都翻出来了。还别说,有的写得还不错……”

    那些书刊我自己都好久没看了,没想到被姐姐翻出来了,我故作平静地问:“难道你们女人也喜欢看那些黄色书刊?”

    “嗯。”姐姐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不许你笑话我。其实,别的书我也看……”

    “好,我喜欢你这种爱学习的好孩子。”我还是跟姐姐开着玩笑。

    “讨厌,人家看书也是为了你呀!”姐姐娇嗔。

    我收起笑脸,态度认真地问她:“你凭什么就敢断定云云对我是‘三心二意’呢?”这个词还真别扭,姐姐对词义胡乱篡改,水平让人不敢恭维。

    “哪个少女不怀春啊?云云自然也不例外,不然也不会偷看咱们了。我跟她谈的时候,云云很好奇地问我,男女做那事真的很快活吗?我就对她讲那是女人最快乐的时候,那滋味只要你尝过就上瘾了,到死都丢不掉……云云就往细处问,我就跟她讲,讲着讲着,我发现咱闺女的大腿夹紧了……你瞧,这不是‘三心’么?

    云云心里只有你,她亲口对我说过,她喜欢的男人就是像你这样的,既有才有貌,又温柔体贴,还对她好……”

    我很激动,自己的心愿由亲生女儿来满足,我这个当爹的为云云开苞……真是又旖旎又刺激!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一句古代艳诗: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我想了想,说道:“这事虽然女儿愿意,可她毕竟是第一次,不能仓促草率。

    我们要仔细筹划一下,最好能通过一种什么方式达到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效果,让孩子能慢慢进入状态,也给她留下美好的记忆。”

    姐姐看着我点点头:“你真细心体贴,云云能把第一次给你,也是她的福气。”

    “咱娘知道这事吗?她不反对吧?”我不放心地问。

    “当然知道了。云云说自己还有点儿害怕,到时候要我和咱娘陪着,咱娘也高兴地答应了……你打算怎么安排?”

    我思索了一下,说:“后天是我的三十四岁生日,就把事情定在后天吧。我也不想惊动旁人,就咱们一家四口在一起,热闹一天,怎么样?”

    “就按你的意思办吧。”姐姐点头同意。

    我对自己和云云的第一次很重视,大致筹划了一下当天的过程安排。

    到我生日那天,一家四口早早就起来梳洗打扮了一番。我是衬衣西裤,还特意打了领带。三个女人知道我的喜好,都穿了裙装:母亲是紫色的套裙,显得雍容华贵;姐姐穿着大红的连衣裙,腿上穿着肉色的丝袜,脸上画着淡妆,非常成熟性感;云云是白纱短裙,尽显青春美少女的本色。

    我开车带她们去市里的游乐场玩了一上午,大家都很开心。玩“激流勇进”

    的时候,云云坐在我身前,我紧紧地搂着她;向下俯冲的时候,云云大呼小叫,身子使劲向后靠,屁股顶在我的胯间,少女浑圆丰满的美臀那种温软而富有弹性的肉感刺激得我的jī巴都勃起了……下船的时候,云云的衣服被水溅湿,裙子的前胸贴着肉,两个圆锥状的俏乳轮廓毕现。

    “咦,你怎么没戴乳罩?”我奇怪地问。

    云云大窘:“我觉得不戴舒服又好看,谁知道会这样?爹,你真讨厌,不许看!”

    我笑道:“我不看可以,可咱管不了别人啊——你看周围好多色狼都在看你哩。”

    云云又羞又急,都快哭了:“那可怎么办啊?讨厌死了!”

    “算啦,谁愿意看谁看吧……看得见摸不着,馋死他们!”

    “爹,你坏死了……”云云的粉拳如雨点般捶打着我。

    “要不,你去车里躲躲,等衣服干了再出来。”我出了个主意。

    少女赶忙点头,我陪着她去车里呆了一会儿,衣服就干了。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云云还撒娇地钻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搂着我,也许是知道要跟我发生超越父女的男女关系吧,云云的拥抱充满了暧昧……衣服干得这么快,估计跟两个人的体温一起烘烤有关系。

    中午,我们在市里的大饭店吃了午饭后返回了逍遥谷。下午四个人先美美地睡了一个午觉,为晚上的活动养精蓄锐。

    睡醒后,各自洗澡,然后姐姐和母亲就准备晚餐。

    傍晚,一男三女团团围坐在饭桌旁,我开了一瓶红酒,给每个人斟满,大家一起举杯祝我生日快乐。

    我发现云云俏脸粉红,煞是可爱——不知是酒意使然,还是少女春心荡漾。

    母亲和姐姐都知道云云是今晚的女主角,不停地向她劝酒,女儿也不推辞,喝得很爽快,很快就醉态可掬了。

    饭后,我提议打扑克。四个人玩“争上游”,先出完牌的为赢家,最后没跑掉的是输家,照规则,输家要给赢家“进贡”。

    这种玩法谁都会,非常简单。我提议把进贡改成输家满足赢家一个要求,大家纷纷表示赞成。母亲和姐姐明白我的用意,冲我神秘地一笑,我知道她俩会全力配合的。

    我们就在床上开始玩牌,第一局姐姐输了,我是赢家,我的要求是姐姐脱掉外衣。姐姐二话不说,脱下了连衣裙,穿着裤衩、乳罩继续玩牌。

    第二局我输了,云云是赢家,却不知道该提什么要求。姐姐说:“闺女,这可是你给娘报仇的机会,让你爹也把衣服脱了吧。”

    云云犹豫了一下,红着脸低声说:“我听我娘的……爹,你把衣服脱了吧。”

    我当然不能驳女儿的面子,痛快地脱得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第三局姐姐赢了,云云没跑掉,姐姐说:“那就照规矩,你也脱了裙子吧。”

    云云却不依,羞急地说:“不行,我没戴乳罩……”

    我赶紧和稀泥:“那云云输了下局再脱,好不好?”

    大家都让着她,点头同意了,云云还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接下来母亲输了,我是赢家。我说:“娘,你也别搞特殊,脱了吧。”

    母亲一笑,脱了上衣。大家都笑了,因为母亲仍是衣冠整齐,她里面还穿着秋衣。

    这种玩法速度很快,差不多三分钟就能玩一局,尤其是如果三人暗中合伙整一个人,那个人基本上是非输不可。母亲躲过第一劫,可马上就连输三局,率先脱下了乳罩。接下来,姐姐连输两局,脱得一丝不挂。

    当云云终于又输一局,脱下了连衣裙,露出了鲜嫩的椒乳,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住了。尤其是我,几乎可以用垂涎欲滴来形容。

    红酒的后劲大,云云这时候已经迷迷瞪瞪的了,可还是不习惯父亲如此赤裸裸的目光,娇羞地叫道:“爹,你干嘛呢?不许看!”

    姐姐在一旁接腔:“你是他的亲生骨肉,看一下又怎么了?你不是很喜欢你爹么!”

    姐姐说话水平不高,最后一句有点画蛇添足。云云被说中心事,愈加着恼:“就是不许他看,偏不!”

    我赶紧告饶:“好,好!我不看还不行么?”

    姐姐在一旁说:“没关系,闺女不让看,我让你看。”说着冲我耸了耸胸脯,弄得我哭笑不得。

    可下一局我就输了,只得脱了内裤,那根早就勃起的大jī巴生龙活虎地展露无遗。

    女儿好奇地偷瞧了两眼,被姐姐发现了,笑道:“云云,你不让你爹看你奶子,那你也别偷看你爹的jī巴呀。”

    云云又羞又恼:“谁说我看了?我没看!哼,谁稀罕呀……”

    姐姐还不罢休,接着逗她:“你不稀罕?”

    云云赌气地说:“不稀罕,就不稀罕!”

    “我稀罕,你姥姥也稀罕。”姐姐说完冲我送了一个媚眼,“勇,我的好老公,过来让姐姐稀罕稀罕你。”

    我站起来走到姐姐身边,姐姐冲女儿一笑,伸手握住我的jī巴套弄了几下,然后当着女儿的面,竟然放进嘴里呜咂起来。

    云云的俏脸一下子羞得通红,却忍不住好奇地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瞧着眼前这赤裸裸的活春宫。

    母亲看到此情此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云云羞恼地跑过去钻进姥姥的怀里,撒娇地说:“姥姥,不许你笑!”过了一会儿,趴到姥姥耳边问,“姥姥,你也稀罕我爹的那个……那个……”

    母亲乐了,对外孙女说:“是啊,姥姥也稀罕你爹的那个jī巴。”

    云云没想到姥姥回答得这么干脆,倒愣住了,小脸涨得更红了,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我示意姐姐暂停给我口交,大家继续玩牌。

    四人重新落座,母亲输了一局后脱掉了内裤。

    我笑道:“云云,现在只有你不合拍,还穿着内裤。”

    云云一撇嘴,娇憨地说:“有本事赢了我再说。”

    大家一乐,马上就让云云输了下一局。云云却耍赖:“我不脱,换个要求吧。”

    姐姐是赢家,我没有发言权,眼巴巴地看着姐姐。姐姐眼珠一转:“好吧,看你小,我让你一回,你去亲亲你爹。”

    “好!”云云一口答应,跑过来在我脸上“叭”地亲了一口就想回去。

    “慢!”姐姐大声说,“云云,娘是让你跟你爹亲嘴。”

    “嗯?”云云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吻住了她花骨朵般的嘴唇。

    云云嘤的一声就陶醉在我的热吻里,少女异常珍贵的初吻从此属于了我——她的亲生父亲。

    云云并没推拒,她笨拙地迎合着父亲唇舌的侵袭,开启了雪白的贝齿,小嘴里迎入了男性的舌头。也许是心理作用,我觉得处女的小嘴吐气如兰,就连嘴里的唾液都是芬芳甜蜜的,让我深深地陶醉、迷恋。

    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伸到女儿的胸前抚摸她的嫩乳,不料却被云云拦住了。我央求道:“宝贝儿,让爹摸摸……”

    云云羞道:“别……等你再赢了我吧。”

    我放开女儿,她低着头回到了自己座位。

    我赢了母亲,提要求:“我要来个‘三温暖’。”

    “啥叫‘三温暖’?”三个女人异口同声。

    我色迷迷地坏笑道:“亲嘴、摸奶、抠屄。”

    “呀!”母亲羞得捂脸,嗔道,“在小孩子面前,说话这么粗俗!”

    我呵呵一笑:“都是一家人,就别假装斯文了……香香,还不快过来!”

    母亲扭扭捏捏地坐到我的怀里,脸上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我亲住了母亲的嘴,一手摸揉她的奶子,另只手探到她的胯间去爱抚她的浪屄。母亲在我这些日子以来的雨露滋润下,身体很敏感,下身早就湿了,摸了我一手的骚水儿……

    女儿好奇地问她母亲:“娘,我爹喊谁‘香香’呢?”

    姐姐一笑:“香香是你姥姥的小名,姥姥是你爹的女人,所以你爹才这么喊。”

    云云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神情。

    接下来的一局,云云输给了姥姥。母亲看着外孙女不说话,云云知道什么意思,二话没说就脱下了内裤。

    四个人光着身子继续玩牌,接下来的游戏都跟性爱直接有关了。

    姐姐赢了我,站到我面前叉开腿让我给她舔屄。我将头拱到她胯间,卖力地舔弄了一番。

    我赢了母亲,让她为我口交。母亲受气氛感染,大方地走过来含住我的jī巴吮吸起来。

    云云看着一幕幕的活春宫,目瞪口呆,面红耳赤,眼神也迷离起来。

    等我赢了云云提要求时,我看到女儿眼中的期待和渴望,于是大胆地说:“宝贝儿,给爸爸来一个‘三温暖’,好吗?”

    云云轻轻嗯了一声,娇羞地低下了头。

    我走过去将她抱进怀里,温柔地吻上了她的樱唇,大手抚上了滑腻的嫩乳,另只手悄悄地伸进了少女的隐秘地带。

    随着我的抚弄,女儿嘴里的娇喘声越来越大,温软的身子难耐地扭动,娇嫩的阴户渗出了丝丝的爱液。

    我低下头含住了女儿小小的乳头,云云的两只手一下子就紧紧地抱住了我的头,向她的怀里死劲地按,嘴里发出了舒爽的欢叫。

    我的嘴一路向下,长途跋涉来到了女性的禁地。云云已经无力地瘫软到了床上,我分开她的双腿,仔细地瞻仰那片神圣的热土。

    乌黑柔细的阴毛布满了白皙丰满的阴阜,下面就是粉嫩的小毛桃,处女的阴户紧紧地闭合着,阴缝儿成一线,粉红的两片大阴唇充血涨挺,饱满鼓凸,粉红娇艳、芳香袭人。

    我伸出舌头舔舐着从阴缝儿渗出的爱液,云云的两条大腿顿时夹紧,两只小手也伸下来揪扯着我的头发,嘴里娇声呻唤着:“别,爹……不行……”

    母亲和姐姐来到云云的身体两侧,爱抚着初次承欢的少女,姐姐还在女儿耳边柔声劝慰:“云云,放松,你爹会很温柔的……”

    我起身跪在女儿胯前,将涨硬的大jī巴抵在阴缝处研磨,拉过女儿的小手让她握住我的jī巴。女儿的手掌甫一接触就像被烫了一下忙往回缩,我执意不放,女儿才轻轻地握住了我的男根。

    我俯身在女儿耳边说:“云云,好宝贝儿,你愿意给爹么?”

    云云两眼微睁,羞臊地看我一眼又闭上了,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你自己把它放进去,好吗?”

    云云没吭声,小手却握着jī巴慢慢地向下移动了一点儿,然后冲我轻轻地点点头。

    我一用力,guī头率先进入了温柔乡……云云眉头微蹙,轻轻啊了一声,身子一下子绷紧了。

    jī巴再想深入,就遇到了阻碍,我知道那是女性神圣的处女膜在阻挡我前进的步伐。心里忽然很好奇,想一窥庐山真面目。于是我拔出jī巴,探身下去。

    云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身子不再僵硬。我分开两片阴唇,凝目向内观瞧,只见少女yīn道的入口处,有一层白色的椭圆形薄膜,就像新剥的荔枝果衣,纤薄柔韧,乳白润泽……我伸出舌头去亲吻,舌尖刚碰到处女膜,两片阴唇便一下子紧紧地闭拢,夹得我的舌头生疼。我抽出舌头,准备再次攻城。

    我的yīn茎第二次直抵那层象征处女的薄膜前,我暗自一咬牙,guī头向前用力一顶,随着云云啊的一声惨叫,guī头顶破了那层不堪一击的肉膜,整根jī巴深入到了yīn道内部……云云,我的乖女儿,从此时此刻起,成为了女人。

    yīn道内的肌肉里紧了我的yīn茎,对第一次闯入禁地的陌生访客,少女的yīn道有些不知所措,本能地抗拒。

    云云身子僵直,眉头紧皱,眼中含泪,哀叫道:“爹,疼……”

    我按兵不动,温柔地劝慰:“好闺女,别怕,爹先不动。”

    姐姐在一旁也哄着云云:“没事的,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疼了这一下,以后就享福了。”

    母亲也心疼地说:“云云,忍忍就好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我默默地等待着,过了一会儿,云云的眉头渐渐舒展,脸上痛苦的表情舒缓了许多,我小心翼翼地问:“云云,还疼么?”

    云云颤声说:“不……不像刚才那么疼了。”

    我试探性地将jī巴缓缓地向回抽拉,刚一动,云云嘶地倒吸一口凉气,轻叫:“爹,你慢点儿……”

    看着楚楚可怜的女儿,我万分怜惜,动作的幅度放得更轻柔,费了好大力气才将jī巴抽出一半,我的额头已经紧张地渗出了汗珠。

    云云身子发烫,皮肤潮红,细细的香汗布满全身,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我将jī巴再次温柔地向里推进,云云身子绷紧,却不再叫痛了。

    我不敢发力,耐心地轻插浅抽,让父女俩的性器官慢慢地熟悉、亲和。

    姐姐在一旁看了不忍,心疼地说:“勇,你这样太难受,要不你先拔出来,过来操我吧。”

    我点头称是:“好,也让云云先歇歇。”

    我轻轻地抽出jī巴,少女的阴唇马上紧紧地闭合起来,可阴门处的丝丝血迹见证了云云刚刚化茧成蝶的蜕变过程。

    母亲看着云云屁股下面染红的床单,激动地说:“这是我外孙女的见证物,云云,姥姥明天替你收起来。”

    云云羞涩地点点头,却又深情地凝望着我。

    姐姐仰躺在床上,分开大腿等着我的临幸。我的大jī巴欢快地插进了姐姐的浪屄里,立刻像脱缰的野马般恣意地抽chā起来。

    姐姐舒服地大呼小叫,吸引了云云的目光,少女看着自己的亲生母亲恣情享受性爱的美妙,惊奇和羡慕写在了脸上。

    我因势利导:“云云,看你娘现在多过瘾!以后你也会跟她一样……现在,让爹再疼疼你好不好?”

    云云点点头,躺倒在床上。我从姐姐的屄里拔出湿漉漉的大jī巴,趴到了女儿身上,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温柔地抚弄着她娇小的乳房,底下悄悄地把jī巴对准了少女的阴门。

    云云很热情地和我亲吻,娇嫩的小舌头主动去挑逗、追逐我的舌头。在她不知不觉中,我的yīn茎又捅进了她的yīn道里面。

    我缓缓地抽chā,少女的性器逐渐适应了异物的入侵,淫水渐渐地分泌得多了起来。我感觉到了顺畅,虽然yīn道仍然很紧,但情况在一点点地好转,yīn茎逐渐地活动自如了。云云的脸上多了些陶醉,呻吟声也有了舒爽的味道,她已经开始享受到男女交欢的美妙滋味了。

    在初次承欢的女儿身上,我动作轻缓,始终不敢放纵自己的欲望。

    母亲到我身旁,在我耳边小声叮嘱:“你可不许射到云云身子里面,不然怀孕了就麻烦了。”

    我点点头:“放心,你去躺好,我马上操你。”

    母亲笑道:“咋了,不跟闺女玩了?”

    我嗯了一声,心想,和处女做ài,恐怕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满足,是男人自私的占有欲在作怪,其实生理上的快感真的是乏善可陈。

    母亲乖乖地躺在床上,笑眯眯地看着我。我从女儿的小屄中抽出jī巴,女儿的阴门缓缓地闭合。我来到母亲身上,jī巴顺利入港……

    跟母亲做ài,我有一种如鱼得水的感觉,很舒服,也很尽兴。

    母亲在我耳边说:“勇,你今天高兴吗?”

    我兴奋地答道:“当然高兴,总算满足了我的一个心愿。”

    母亲动情地说:“你姐姐让云云满足了你第一个心愿,娘想自己满足你第二个心愿,给你生个儿子……”

    “啊?”我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

    “嗯。”母亲用力地点点头,“我想了好久,今天下定决心了,哪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娘这辈子也要给你生个儿子!”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一把将母亲紧紧地搂住,哽咽道:“娘,你真好!”

    “来吧,操我,使劲地操我!把你的精液射进娘的子宫里面,给娘下种……”

    母亲浪声呻唤,脸上的神色满是坚毅和决绝。

    我大力地抽chā,母亲被我操得啊啊乱叫,最后时刻,我的jī巴深深地植入母亲的yīn道深处,guī头顶住子宫口,大股大股的精液充满激情地喷薄而出,欢快地进入了母亲的子宫里面。

    母亲身子颤抖着承受我的发泄,小声对我说:“娘算过了,今天就是受孕期,但愿老天开眼,让娘今天就怀上你的孩子。”

    我感慨万千,自己最大的两个心愿难道在一夜之间就变成了现实?

    当晚,一男三女美美地睡在了一起。

    第二天,我准备了却自己长久以来的一桩心事,于是把秀秀的事情跟家人细细说了一遍。母亲和姐姐没有让我为难,同意接纳她成为我们家庭的一员。我开车去市里接秀秀,她知道从此能跟我长相厮守,开心极了,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哼起了小曲……

    秀秀住进了别墅,开始为我们做饭,她做的饭菜得到了大家一致的好评,于是专职厨师一职责无旁贷地落在了秀秀头上。好在采办原料可以由军队来负责,秀秀得以足不出户,天天和我们厮守。

    秀秀非常开心,在我和家人面前温顺极了,很快就和我的母亲、姐姐亲如一家。

    我的风流韵事没打算瞒着秀秀,让我大感欣慰的是秀秀知道后并不反感,坦然接受了和其她女人分享我的爱。看来,如果一个女人死心塌地地爱着一个男人,她的胸怀是比大海还要宽广的。

    我把快意轩二楼最大的卧室布置成我的主卧,订做了一张长和宽都足有三米的超大床,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作为我和我的女人们寻欢作乐的主战场。

    一般情况下,吃过晚饭不久,大家就各自沐浴,穿着性感的衣服纷纷来到主卧,开始狂欢……

    四个女人中,我对母亲最温柔,母子相奸也最温馨;对云云最怜惜,因为她初尝性事,尚属青涩;跟姐姐最酣畅淋漓,毕竟这么多年了,默契程度最高;而对于秀秀,我就略显得客气,也许在内心深处还没有把她当作一家人吧……这自然让敏感的秀秀察觉到了,看我的眼神就略带幽怨,在床上便对我百般逢迎,十分主动。

    姐姐和秀秀这对昔日的情敌化干戈为玉帛,成为了一对关系亲密的好姐妹,当我在别的女人身上耕耘时,两个正值壮年的女人就搂在一起互相抚弄……

    出乎我意料的是,云云经过我的几次开垦,已经成为了能征惯战的骁将,这都得益于农村少女强健的体魄和吃苦耐劳的精神。

    当云云和秀秀第一次听到母亲和我做ài时大声地喊我“亲爹”,都很惊诧。知道了我的癖好后,她们也都尽量地迎合我。云云本来就是我的女儿,喊爹自然没有心理障碍,所以我操她的时候喊得最欢;秀秀在这种气氛的感染下,从第一次忍羞带臊地艰难喊出第一声“爹”之后,也逐渐融入了这种淫靡的气氛中。

    有一天晚上,母亲偷偷地告诉我,她这月的例假没来,估计是怀孕了,叮嘱我以后操她的时候动作轻些,别伤了胎气。

    我激动地向大家宣布了这个喜讯,女人们纷纷向我祝贺。倒是母亲羞涩地嗔我:“现在还拿不准呢,你就说出去了,要是没怀上,还不让人笑掉大牙?你就是沉不住气,真是的……”

    我说:“这很简单,明天我去买早孕试纸,一测便知。”

    我把母亲扶到床中间坐好,温柔地说:“娘,你把大腿分开……”

    母亲从来都不拂逆我的要求,她将腿大大地分开,将湿润的阴户奉献到了我的面前,轻声问我:“你又要舔娘的屄?”

    “我要给它磕头。”我跪在床上,恭恭敬敬地对着母亲的女性生殖器磕了三个头,虔诚地说道,“我的所有幸福都是从这里开始的,套用一句歌词,这就是我‘梦开始的地方’。没有它,哪来的我?当然也不会有小梅;没有小梅,也就没有云云,它的功劳实在是太大了!现在它又要再立新功,为我传宗接代……你说我不该对它行大礼么?”

    姐姐在旁边看到我煞有其事的样子,扑哧乐了:“我看你是本末倒置,它是长在咱娘身上的,你给咱娘磕头还差不多,怎么倒把它当成了宝贝?”

    我庄重地说:“不许笑。对咱们来说,它就是天底下最难得的宝贝!你和云云也过来磕头,这也是你们生命的源头。”

    姐姐看我很认真,收住笑,拉着云云过来,也毕恭毕敬地向母亲的阴户磕了三个头。

    云云起身后,趴到我耳边小声说道:“爹,我也要给你生个小宝宝。”

    我一愣:“净瞎说,你还年轻,将来不准备嫁人了?”

    “爹,我愿意守着你过一辈子,就算嫁人也是嫁给你。”云云信誓旦旦。

    姐姐在一旁好奇地问:“你们俩说啥呢?”

    云云又趴到她娘的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姐姐听完后,问她:“你想清楚了没有?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云云用力地点点头。

    姐姐对我说:“孩子有这个心,你就顺着她呗。”

    我担忧地说:“就怕她是一时冲动,过后再后悔就晚了。”

    姐姐劝道:“我了解云云这个孩子,从小就胆小,不喜欢跟外界接触,怕见生人。在这个别墅里住一辈子对于云云来说也挺好,你收了她,正是她的福气。”

    云云也赶紧表白:“爹,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自己能拿主意。住在这里守着爹过一辈子,我心甘情愿。”

    另外三个女人也都看着我,频频点头——不知她们是在劝我答应云云,还是表示她们也有同感。

    说心里话,作为一个男人,我当然愿意云云能永伴我身边。于是我点点头,将自己的第二个女儿搂进了怀里。

    当晚,我尽兴后,第一次将精液射进了云云的身体里。

    次日,我买来早孕试纸,测了母亲的尿液果然是阳性。母亲幸福地和我拥吻,深情地说:“但愿是个大胖小子,能给咱们袁家传宗接代。”

    “是女儿也行,我也高兴。”

    “如果这一胎是闺女,娘接着再给你生,一直到生了小子为止。娘现在血脉还旺,月经也正常,还能给你生几年孩子哩。”

    “可我不舍得让娘受苦,大龄产妇不好当啊。”我担心地说。

    “没事,娘的身体很好。”

    “我不放心!这个孩子生下来以后,我不能再让你生了。”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方芳打来的,说她们母女拍完电影回来了,正在世纪宾馆和赖云峰聊天。

    我跟母亲说了一声就驱车直奔市里。到了宾馆,我看到了久违的妻子,岳母和赖云峰正和她在一起说话。

    妻子看到我,高兴地扑到我的怀里,我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岳母和赖云峰我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我问妻子:“媛媛呢?”

    妻子说女儿刚刚去了卫生间,说要洗个澡。

    忽然听到媛媛的声音从卫生间传过来:“舅舅,你过来看一下,这冷热水怎么调?”

    赖云峰起身去了卫生间,忽然传来他的低叱:“媛媛,你怎么连浴巾都不围?

    冻感冒了怎么办?”

    就听媛媛娇滴滴地喊了一声“舅舅”,然后居然传出了亲吻的啧啧声。

    我和妻子对视了一眼,妻子笑了笑没说话。

    不一会儿,就听见衣服窸窣的声音,赖云峰低声说:“媛媛,别胡闹,你爸爸在外面呢。”

    媛媛腻声道:“没事儿……舅舅,我想死你了……唔……你想我吗?”

    随着呜咂声,是赖云峰压抑的低喘:“舅舅也想你……”

    我好奇地向卫生间走去,妻子小声说:“你别过去。”

    我不听,蹑手蹑脚地潜了过去,卫生间的门没关严,从门缝里我发现媛媛光着身子跪在赖云峰身前,从她舅舅裤口处掏出jī巴,正往嘴里放;赖云峰靠在卫生间的墙上,一边推拒着,一边说:“媛媛,别这样……”

    两个人都没发现我,我便又悄悄地返回客厅,妻子冲我眨了眨眼睛。

    虽然女儿喜欢赖云峰早已不是秘密,可今天的情景还是给我很大的触动。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放荡了?妻子也不管,也不吃醋?

    刚才我匆匆瞥了一眼,赖云峰的jī巴真粗,媛媛的小嘴张得老大才勉强能含进嘴里;他的jī巴颜色也重,和我的白细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

    媛媛失身给赖云峰了吗?妻子呢?她们跟赖云峰的关系到了哪一步了呢?看来屋子里的母女三代人早晚都会落入赖云峰的怀抱。

    我胡思乱想着,却并不嫉妒,并非是因为我之前已经享受过这三个女人,也不是因为我在快意轩刚刚也收了三代母女,而且是跟我血缘最近的三个女人。我此时的宽容是因为早有心理准备,而且认为是赖云峰这样的人应得的福分。

    赖云峰施施然地返回来,脸上的表情略显不自然。

    岳母说:“小峰,别墅建好了,咱们也搬回去住吧,总住宾馆既不方便又费钱。”

    赖云峰点头道:“妈,你说得是,我也打算这几天就搬回去住。只是我这边人少,占着一座楼,显得有些冷清。”

    岳母笑道:“瞧我儿子可怜的,妈跟你住。”

    妻子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柔声说:“老公,我想和我妈住在一起,你看行吗?”

    我还没吭声,赖云峰赶忙说:“这样不合适,你怎么能不跟姐夫住一起呢?”

    我说:“没关系,两个楼离得这么近,住在哪里都一样。”

    这时候媛媛从卫生间出来了,人没到声音先到了:“我也要跟舅舅住。”

    看到我,媛媛像一只花蝴蝶一样飞进了我的怀里,在我脸上啪地亲了一口,撒娇道:“好不好嘛?老爸!”

    多日不见,媛媛出落得更娇艳动人,搂着我的脖子使劲地晃悠我,我赶紧投降:“好,好,爸爸答应了,可还得看你舅舅要不要你哩。”

    “哼,他敢不要我!”媛媛一撇嘴,扭头问赖云峰,“是不是,舅舅?”

    赖云峰一笑:“姐夫要是没意见,我当然欢迎了。”

    晚上一家人在宾馆吃了早餐,饭桌上,媛媛叽叽喳喳地说着她拍电影的趣事,妻子小声对我说:“陈导说媛媛会因为这部电影一夜成名的,虽然媛媛的演技还有待磨练,不过天赋很好,将来会有好的发展。陈导还给推荐了一家大的演艺公司叫‘圣通’,那边同意接收媛媛,我正想跟你和小峰商量这事呢。”

    “哦?小峰的意见呢?”

    “他说起步阶段有公司帮着策划包装是好事,可以签,但不要签长期合同,最好是三年,他会托人给‘圣通’打招呼。”

    “好吧。”我附和道,因为这方面我也没经验。

    “对了,今天我和媛媛不回去了,就在宾馆陪我妈住一晚,明天再回去,行吗?”

    我心想:与其说是陪你妈,不如说是陪赖云峰更恰当。但表面不动声色地点头同意了。

    回到快意轩已经很晚了,我走进主卧,发现秀秀躺在床上正在翻一本菜谱。

    秀秀看到我兴奋地跳下床,高兴地说:“你回来了!大家以为你今晚会在市里住,都回自己房间了,我去叫她们。”

    秀秀兴冲冲地跑出去,不一会儿,母亲、姐姐和云云都跟着秀秀进来了。

    四个女人一起上前帮我脱衣解裤,不一会儿就把我扒光了。

    五个人一齐上床,女人们各自宽衣解带,顿时,大床上春光无限、满室生辉。

    姐姐问我:“方芳和媛媛今天咋不回来?”

    “哦,她们在市里住,明天才回来。”

    “是不是跟赖云峰一起?”母亲凑过来,担心地问。

    “嗯。”我点点头。

    “你不吃醋?”姐姐看着我的眼睛。

    “我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们都开心,如果将来你们四个谁喜欢上别人了,我也不拦你们。”我真诚地说道。

    母亲慈祥地看着我,说:“娘今年都五十多岁了,也没什么别的心思了,以后就守着你这个小冤家过了。”

    我心里感动,将母亲搂在怀里,深情地说:“香香,谢谢你。”

    云云大声说:“我跟姥姥一样,以后就守着爹过一辈子了。”

    秀秀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这些年在外面风风雨雨的,我早就烦透了,以后能在这里守着勇哥过一辈子,我还有啥不知足的呢?”

    姐姐将秀秀揽进怀里,劝慰道:“妹子,咱们姐妹以后就守着咱们男人,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吧。”

    秀秀嗯了一声,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姐姐纳闷地问我:“那方芳和媛媛跟赖云峰好,是不是就不爱你了?”

    我摇摇头:“那倒也未必。就像我爱你并不表示我不爱秀秀——女人也一样,心里也能同时爱两个男人。”

    姐姐不说话了,她虽然这么多年一直爱着我,可她跟刘强结婚,和公爹通奸——对于女人是不是天生专情有亲身体会的。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此时此刻也不是深谈的时候,我看着四个女人渴盼的眼神,马上投身到了欲海肉林之中……

    第二天,赖云峰带着岳母一家来到了逍遥谷。品雅堂虽然万事俱备,可也不能马上入住,尚缺少一些日常用品。赖云峰找人将所有房间都打扫了一遍,大家一起查看了一番,又将需要买的物品列了清单。

    她们也参观了我的快意轩,当赖云峰看到主卧的那张大床时,冲我眨了一下眼睛,我报以会心的一笑。

    当天她们又返回了市里,说是明天再正式搬过来住。

    不过,临走时,赖云峰跟方芳嘀咕了几句,方芳就留了下来。

    当晚,在快意轩我的卧室,夫妻俩小别胜新婚,痛快淋漓地做ài后,又在被窝里谈起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我首先提出了自己心里的第一个疑问:“这次媛媛出去拍戏,你给他们送了多少钱?”

    妻子一下子忸怩起来,不安地看着我,说:“没有送钱,人家不缺钱。”

    “咦?”我大感惊奇,“那媛媛怎么能演上主角?”

    妻子说:“钱是没送,可把我们娘儿俩的身子送出去了。”

    “哦?详细讲来。”

    “你不生气吧?”

    “你还不了解我?赶紧讲,越详细越好,别漏掉细节,我喜欢听!”

    “唉,我都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自己老婆女儿让人干了,你倒挺兴奋的。”

    “你是觉得我变态吧?我可不这么认为,在我眼里,那些所谓的正常人平日里循规蹈矩,处处压抑自己的欲望,反而是对人性的摧残,倒是有些变态哩……”

    “论歪理,我可说不过你……既然你喜欢听,我就给你好好讲讲吧。”

    妻子知道我喜欢听什么,讲得声情并茂,细节也活灵活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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