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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风穿行散文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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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告诉你,我的生命就如同风,穿行在季节中,直到生命的止息,你一定会相信。

    ——题记

    一、

    我知道,我是谁,我知道年华似水。

    这是一首歌。很美。可它的余音会在有意无意之间刺伤我。这是一种无法解释的现象,一个简单的曲子,会让我沉醉,到不醒。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旋律会持续,没有什么是不对的。它会将我淹没在我的美丽的单纯里。

    笑。

    费尽心思的去听。

    也只不过是和着那清音听着花落的声音,穿行在风中。然后,在回首时,流下悲欢的泪。作为款待自己的最后的美酒。

    这样,使得我再次的相信,所有的美丽都会消失。所有的爱情都不再真实,所有的曲折都不会再重温,所有的动心都只是一个刹那的细节。所有的盼望与期待都会是一场散尽的戏,所有的幸福,终会在疼痛中苏醒。原来幸福根本就不会存在,它已经在岁月的流失中恍然的碎裂。

    是的。没有谁会从泪水中寻求到温暖。幸福不会这样的降临。如果你也如我一样相信,你也一定不会如鸟穿越火焰,得到的最后也只是伤害。

    所以不要告诉我,当我自由的穿行在风中的时候,我念错了一句台词,才会换得现在的孤独。

    有很多都是无法置信的情节,它如同潮水,起伏。

    大概就是这样的吧,今夜,我在灯光下,用微笑将词语换成过去的形式。今后,那个写诗的女子,就如同枯木,不会在盼望中等待一种盟约。

    岁月里有着黑暗的角落,我站在这里,你不会看见。因为岁月尽头的苍凉始终低着头,嘲笑着我的孤单。

    错过的是花开的季节,而我依然喜欢倾听花落的声音。花满枝桠的时刻,你必会相信,有这样的女子曾眷恋过。花香落地,疲倦中直触到她的痛处。

    无所谓的,百转千回,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梦中的幻觉。

    没有人会在这个尴尬的季节中苏醒。

    二、

    突然的,一些碎片在这个年末划破太阳的光,直抵黑暗。

    一阵风吹来,没有留下痕迹。一些花却谢在这个季节里,让我在寒风中冷得心悸。

    或者,这些年,一直的想要找到平衡的支点,找到可以聊以安慰的未来。才在内心里用粗暴表达着自己寂寥的欲求。这是一段危险的过程。就仿佛是在生死河中泅渡。

    如此相似的场面,是与过去做着彻底的告别。

    就如同风行走。其实只是一种心境。一种告别的心情。于自己和他人,都是一种相同的选择。

    然,我还是不能不动声色的选择爱与离开。

    他说,你只要对着我说一句话,只要一句,让我相信我在你的眼里的存在。

    冷冷的笑。

    放开一切的束缚,繁花过尽,他是我唯一的选择,以为彼此相爱,以为他是我一生最为稳妥的未来。以为自己已经可以洞悉一切,与他的婚姻会出人意料般的坚固和长久。

    那是一种坚定的付出与承诺。因为爱。

    而他这样的伤我,一再的。

    没有什么可以永生。他突然离我遥远,如一滴早已经滑落的泪。

    我说,你所做的一切足可以让我一生丧失所有的知觉。所以我不哭,亦无话可说。

    是的。我不哭。我可以静默到死。静默中潜存着暴力的血腥的场面。

    他说,你其实是一个天性带着危险的女人,我不知道怎么样的待你,可是,我在爱着。有些时候男人在外的逢场作戏你不可以当真,我从未曾想过离开你过另外的生活。

    他伸出手,在我的发间停留。

    紧紧咬着的下唇开始有血渗出。

    我无法预兆一些事情的发生。爱不会停止住这样的制约。或者渴望或者追求是一种天意的眷守。这样的婚姻不可以释怀不可以放下但可以确知的是会一直到老的守望。

    一声叹息。

    放开牙与嘴唇的相触,我闭上疲倦的眼睛,在这颤抖的空气里,现实仿佛是一种漂浮的自由,它构成时光全部的过程。

    没有谁会为谁写下律令。

    或者以后就是各不相干,或者依旧会因为某些事情而烦恼而苦痛。

    更或者,外面莫名的诱惑,在转角的地方,勿忘我的盛开,让人最终迷失方向。以至在生命最为拥挤的时刻,有一些伤感的时间的错位会与我的一生有所关联。

    我会慢慢的随着时光沉潜下来,不动声色的在他的身边,并依旧生活。

    他是不自由的,在他的身上,我看到自己,如此的近似的不自由。

    那么,我还有什么要说的呢?我爱,用一生的时光与忧伤相伴。容我与以前的自己告别。

    倘若有人穿梭在风中听到那样久远寂寞的尖叫,那是我跌进了时光之谷,咬着过路的风,不放。

    不要笑话我。

    三、

    轻轻在黑暗中垂下头来问我,面对他的背叛,你伤心吗?

    一点也不。

    我快乐着,我不解释我的选择,所以我偶尔会纵酒。可以对任何人微笑着说,没什么的,我快乐着,生命不就是如此吗?得到的就是没有失去的,那些悲伤总会在没有预料的时刻出现。岁月他不会复返,所有的悲伤就会如同灰尘到最后飞散。

    这个年末的最后的一个静谧的夜晚,我想起来,想起那些心事,终会过去。所以,请你不要问我,为何还能笑得出来?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如果我是那飞翔的青鸟,总想要穿过这个季节的风,抵达幸福的彼岸。真的,如果我的生命如风,就即使死在谁的怀里都是无所谓的。如果我爱,愿意这样的为他承受一切的悲欢。孤立的是我站在山脊上仰望着天空,呼唤。无法预见的命运,它不会指引我,所以,我只有微笑着盛装出席所有的场面,看我怎样的与生命做着优雅的谢幕。

    直到清晨的曙光的出现。

    有些梦总会模糊的记得,那些迷茫的日子总会逐渐的与我的灵魂接近。所以不管他怎样的拥抱着我,依旧有着当初的爱恋,请求我的谅解,都是无用的。我在他的怀里可以柔顺的喘息,可是所有的动作和声音都不会再继续。我的心已经达到生命的终极,热情已经被隔绝。没有了痛。

    然后我安静下来,安静到与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的关系。

    轻轻说,为什么,你不在现实在中找一个可以爱的人?

    需要吗?

    是的,需要,我知道你其实不快乐,你在隐忍,爱一个人会让你看起来快乐些?

    轻轻,这是一种过渡,我不需要。爱一个人比接受一个人更难。你明白吗?我不会裸露着我的心,与人做着无意义的交会,从谁的身边经过。

    明白吗?

    还有一些情绪我不得不舍弃,舍弃纠结在幻觉中的东西,在这个季节的末梢。

    笑笑。捂着伤口坚持,沉默中忍耐,病愈需要时间。

    来,轻轻,你就陪着我穿行在风中,听风中花落的声音。不要说话。

    只有静默才能带来无限的可能性。

    四、

    今夜,我一直保持着微笑,于黑暗中,和着酒与2005年的岁月告别。这样的镇定自若。

    所以今夜,我将把内心的一块灰色的巨石搬离,筑一间如橼木的巢。然后吹熄黑夜中的微弱的亮光,埋首寻找一朵花的绽开。

    今夜,就请将这最后的忧伤卸下,去为着完整而组合快乐的心情吧。而今夜,务必将最后的一段文字抒写,生活不能继续依赖着那些扩散的伤痛一直的旋转在空虚里。

    即使脊梁冷冷,还生着伤痕。

    可我的手中握有那一卷斑驳的棚带。带着战栗,彷惶和灰烬般的手指,在起皱的眼皮底下穿行着忧伤的情节,颤抖着包扎时光的伤口。然,那些如风而去的记忆里,竟然找不着一个可以表达的词语?

    伤口迅速涌动,一张脸上有了深度,游离着阴影。

    如果此刻我的灵魂如风,我将带着信念去窃且永恒的幸福。

    即使从子夜坐到天明。

    生命嚣张在窗外,如同风穿行,它还来不及止息。

    可我已经沉默得太久,潜伏在寒冷的季节中倾听落花的声音,而春的脚步总不来临。我惟有借助夜晚寂寥的目光,躲在往事里取暖。

    那么就容我此刻披衣出门,融入夜色,与风同一节拍,临风而舞吧。

    这样,我长长的伤口将被锁定。穿行在风中听花落的声音移动着的景象,就成为了一种绝代的美丽。

    你要相信,如果我原谅了你,我一定是走到悬崖的边缘,才回头。

    因为时光及时的抵达最后的期许,在这个季节的末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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