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48)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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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踏进霍格沃兹校园的时候,voldemort也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因为是放假,偌大的校园里并无多少学生,voldemort穿过树林,走进霍格沃兹的外围,走过城堡门前的时候他顿了一下,如被什么呼唤一般停下了脚步。
在他眼前,是艳阳笼罩下的霍格沃兹,高入云天的巨大城堡,干燥的草场,还有波光粼粼的黑湖,熟悉的场景勾起许多回忆,比如那最后一夜血与火的战场,而他的尸体,就是倒在这个位置……
酒红色的眼睛深处风云翻涌,voldemort凝视着那城堡大门一尘不染的阶梯,就像透过这些看见在时空的另一端,曾经染满这里的干涸血迹,不仅是他的,还有纳吉尼的和贝拉的……这一切的一切,提醒着他自己曾经的错误和仇敌的阴谋……
良久,voldemort冷哼了一声跨过了那层阶梯,进入城堡,将所有过去抛在身后,因为他知道,这一次他必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踏上了城堡里的大理石阶梯,走廊里,许多画像上的人在他经过时喁喁私语,但voldemort都不甚在意,按照记忆中的路线穿过暗藏在滑动挡板和垂挂的帷幔后边的门,他站在了八楼的校长办公室外的两头石兽面前。
正在他准备叩门时,右侧的一副盔甲突然铿锵作响
voldemort皱了皱眉,握住袖中的魔杖轻挥了一下,空气中立刻传来像气球泄气似的噗噗的响声,接着空气里一个半透明珍珠色的小矮人冒了出来,他双手死死掐着自己的脖子,就像要把自己狠狠勒死一样。
voldemort轻蔑地抬了抬眼,语气不屑,“哦~皮皮鬼,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样惹人厌烦,不过奉劝你带着你的低级游戏离我远一点,虽然你已经死过一次了,不过这可不代表我没法让你彻底消失——”
皮皮鬼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的点头,脸上的表情极度痛苦,仿佛下一秒就真的会死去一样。
voldemort手一挥,解开了禁制,一句“滚”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皮皮鬼已经像见了鬼一样逃之夭夭了,于是公爵大人便只是讽刺地勾了勾嘴角……
就在这时,两只石兽缓缓地分开,露出了校长办公室的门,随即门也开了,邓布利多就站在门后,他对voldemort到来并没有显出吃惊的神色,而是轻松地挥了挥手,“下午好,汤姆,我没想到你来得这样早。”
显然,这次到访是有预约的。
“日安,邓布利多教授。” voldemort脸上也挂上了无懈可击的假笑。
“进来坐吧。”邓布利多教授十分热情。
“谢谢。”voldemort颔首,走进了屋子,坐在邓布利多对面的座位上,微微笑着,用一种故作崇拜的语气说,“我听说你不久前当上了校长,真是可敬的选择。”
“我很高兴你赞成。”邓布利多也和蔼的点头,“需要喝杯饮料吗?”
“那太感谢了,” voldemort再次微笑。
邓布利多站了起来,走到一个橱柜前,那里摆满了酒瓶,“20年的法国红葡萄酒,怎么样?”他问,说着取下一个酒瓶,倒了一杯递给voldemort,同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回到书桌旁。
“那么,汤姆……你怎么会突然间想要拜会我这个老人家呢?”
voldemort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假装抿了一口酒。
他在内心里对曾经师长明知故问的行为嗤之以鼻:啧,邓布利多老狐狸,你真的不知道我今天来的目的吗,猫头鹰的信件恐怕已经在你抽屉里躺了好几天了吧!!
然而当他放下酒杯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却越发和气了,“教授,我真惊讶你在霍格沃兹这儿待了这么久,像你这样一位备受外界推崇的巫师,怎么就从来没想过离开学校呢。”
邓布利多锐利的蓝色眼睛打量了从杯子上方看了过来,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对于我这样一个老人家来说,没有什么比传授古老技艺和训练年轻头脑更重要了。当然像你们这些年轻人也许无法理解这种感情,不过我想你也没时间去了解那些了……如果我得到的消息没有错的话,汤姆你应该已经被提名为魔法部部长了不是吗。”
“您的消息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灵通,即使是我也才刚刚收到提名通知不久。” voldemort优雅地交叠起双手,说道,“不过,亲爱的教授,魔法部的职业对我从来没有吸引力。这是我们共同的地方,我想。”
邓布利多没有说话。
“我想教授你也许还没有忘记,毕业那年我曾经提过,我想留下来任职。那个时候你对迪佩特校长说我太年轻而不适合担任的职位。”
邓布利多点头。
voldemort露出了了然的微笑,继续说道,“于是,现在我又回来了……再次向教授你提出申请:请你允许我回这座城堡执教,不知道邓布利多教授,你意下如何?”
“你觉得我应该答应你吗?”邓布利多平静地反问。
“为什么不呢?”voldemort摊了摊手,“相信你也明白,我在魔法之路上走得比谁都更远,我可以教授你的学生从其他巫师那里学不到的东西。”
“只是某些魔法,”邓布利多停了一刻,反驳道,“但在另一些上,恕我直言……你还是……无知得可悲。”
“又是老论调,”voldemort轻声冷哼,“可是,邓布利多教授,我在世上所见一切中没有一样能证明你那著名的观点:爱比魔法更加强大。”
“也许你找的地方不对。”邓布利多提醒道。
“那么,就让我回到母校来找找吧。我想不出还有哪里能比这儿——霍格沃茨——更适合给我做“爱”的研究了呢?你说是吧,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扬起了眉毛。“汤姆,你终于露出今天来得真面目了——是想把霍格沃兹也变成你们食死徒的战场吗。不,这点你想都别想。”
“您多虑了。” voldemort说,就像他真的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似的,笑容依旧优雅得无懈可击,“虽然知道您不相信,可是我还是想重申一遍,如您热爱霍格沃兹一样,我也喜欢这片土地,并且,我对伤害小幼崽这种事情不感兴趣。”
“听起来似乎真是那么回事,”邓布利多摇了摇头,“但是汤姆,如我了解你的野心一样,你也该了解我的决心,所以我建议我们还是别再迂回试探了,直接把话挑明吧……”
说着邓布利多坐直了身体,身体微微前倾,月牙形的镜片之后湛蓝色的眼睛凝视着voldemort:
“你今天前来的目的我已经明了,但是我不可能答应你,如果让你带着你那套驱逐麻种的理论进入霍格沃兹,在即将毕业的学生中给食死徒招兵买马,那我一直以来的坚持还有什么意义呢,所以,汤姆,请回吧……”
听完邓布利多的言论,voldemort皱了皱眉,没有动怒,却也收起脸上那一直伪装的虚假笑容,露出了讽刺的表情,“噢,教授,几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从来不愿意试着相信一下从斯莱特林出来的学生呢。不过这次,别忙着拒绝我的请求,还是先看看这个吧。”
说着他伸出手掌,手心有一个指甲大小的小东西,然后迅速变大,还原出它本来的样子,原来是一个木匣子。
邓布利多微微露出疑惑的神情。
“打开看看吧,也许你会喜欢呢。” voldemort再次笑了起来。和前面虚伪的温和微笑不同,这一次他毫不掩饰的露出一种睥睨的讥笑,那样邪恶的表情,比暴怒更可怕。
邓布利多不动声色地试了几个无杖的检测咒,打开了匣子。一瞬间,他像被雷劈中了一样心脏猛地一缩,湛蓝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匣子里的东西,就像要把眼瞳瞪出血一样……
匣子里是一只字手腕处被平平斩下的右手,厚厚黑色的血痂紧紧绷在了断口上,还依稀可辨发黑风干的经脉,中指上的骷髅戒指标志了这只手的主人在圣徒中独一无二的地位,也标识了其身份。
“你……你把他怎么了?”邓布利多猛地抬起头,双目血红,此刻他看起来和他平时扮演的那个总是和蔼可亲的老人一点也不像。
“哦,我以为你不会在意呢,不是你亲手将他关进纽蒙迦德高塔里的吗?”voldemort挑了挑眉,脸上讥讽的表情更浓了,“别担心,我亲爱的教授。现在还只是你看到的那样而已,但是,如果我今天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结果,那我可不确定回去以后,他余下的左臂……或者双腿……甚至是脑袋……会不会……”
voldemort的声音越说越轻,在声音几近耳语的时候他打了个响指,“啪——”,烛台上的蜡烛被一道劲风拦腰截断为两截,然后我们的魔王大人放下双手,又恢复成那一副人畜无害的温和笑意,而坐在他对面的邓布利多却脸色惨白,简直像死过了一回一样。
“你想怎么样?”邓布利多强制镇定的问。
“没想怎么样,只是想请教而已。”voldemort 单手拖着下巴,勾了勾唇角,“教授,你总是说我不懂爱——我确实不是很懂,不如今天这一课就由你来给我补上吧,爱人和坚持,你说哪一个才更重要一些呢?”
邓布利多呆呆看着那个匣子,voldemort玩味地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voldemort确定自己看见邓布利多的手猛地握住了藏在袖中的魔杖……但那一刻过去了,邓布利多什么也没做。
良久,邓布利多松开了手,低声说,
“我同意你留下……”
随着这句话说出口,那个总是运筹帷幄的睿智老人仿佛也死去了一样,一瞬间邓布利多苍老了许多,他的眼神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麻瓜老人一样微微涣散着,显得呆滞而无神。
“真是个好答案呢……”voldemort愉快地笑了起来,“那我先谢谢教授了。”
邓布利多没有理会他,仍旧双目无神地看着匣子。
voldemort也不在意,自顾自地站来告辞,“那么开学再会啦,教授,哦,对了,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称你为教授似乎不合适了……那么邓布利多,再会,我会记得替你向‘他’问好的。”
说完,voldemort拉开了门,走出去,不见了。
守门的两只石兽自动合上,偌大的校长办公室里只余下邓布利多一人。而他还是保持着那凝望的姿势一动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邓布利多终于颤抖地伸出手去,覆盖上了木匣子里那只毫无生机的冰冷右手,
“盖尔——”
魔法界的白魔王轻声喊着那个被他埋葬在心里近30年的名字,但声音到此戛然而止,紧接着他捂着胸口,毫无预兆地喷出一口鲜血……
再次踏进霍格沃兹校园的时候,voldemort也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因为是放假,偌大的校园里并无多少学生,voldemort穿过树林,走进霍格沃兹的外围,走过城堡门前的时候他顿了一下,如被什么呼唤一般停下了脚步。
在他眼前,是艳阳笼罩下的霍格沃兹,高入云天的巨大城堡,干燥的草场,还有波光粼粼的黑湖,熟悉的场景勾起许多回忆,比如那最后一夜血与火的战场,而他的尸体,就是倒在这个位置……
酒红色的眼睛深处风云翻涌,voldemort凝视着那城堡大门一尘不染的阶梯,就像透过这些看见在时空的另一端,曾经染满这里的干涸血迹,不仅是他的,还有纳吉尼的和贝拉的……这一切的一切,提醒着他自己曾经的错误和仇敌的阴谋……
良久,voldemort冷哼了一声跨过了那层阶梯,进入城堡,将所有过去抛在身后,因为他知道,这一次他必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踏上了城堡里的大理石阶梯,走廊里,许多画像上的人在他经过时喁喁私语,但voldemort都不甚在意,按照记忆中的路线穿过暗藏在滑动挡板和垂挂的帷幔后边的门,他站在了八楼的校长办公室外的两头石兽面前。
正在他准备叩门时,右侧的一副盔甲突然铿锵作响
voldemort皱了皱眉,握住袖中的魔杖轻挥了一下,空气中立刻传来像气球泄气似的噗噗的响声,接着空气里一个半透明珍珠色的小矮人冒了出来,他双手死死掐着自己的脖子,就像要把自己狠狠勒死一样。
voldemort轻蔑地抬了抬眼,语气不屑,“哦~皮皮鬼,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样惹人厌烦,不过奉劝你带着你的低级游戏离我远一点,虽然你已经死过一次了,不过这可不代表我没法让你彻底消失——”
皮皮鬼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的点头,脸上的表情极度痛苦,仿佛下一秒就真的会死去一样。
voldemort手一挥,解开了禁制,一句“滚”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皮皮鬼已经像见了鬼一样逃之夭夭了,于是公爵大人便只是讽刺地勾了勾嘴角……
就在这时,两只石兽缓缓地分开,露出了校长办公室的门,随即门也开了,邓布利多就站在门后,他对voldemort到来并没有显出吃惊的神色,而是轻松地挥了挥手,“下午好,汤姆,我没想到你来得这样早。”
显然,这次到访是有预约的。
“日安,邓布利多教授。” voldemort脸上也挂上了无懈可击的假笑。
“进来坐吧。”邓布利多教授十分热情。
“谢谢。”voldemort颔首,走进了屋子,坐在邓布利多对面的座位上,微微笑着,用一种故作崇拜的语气说,“我听说你不久前当上了校长,真是可敬的选择。”
“我很高兴你赞成。”邓布利多也和蔼的点头,“需要喝杯饮料吗?”
“那太感谢了,” voldemort再次微笑。
邓布利多站了起来,走到一个橱柜前,那里摆满了酒瓶,“20年的法国红葡萄酒,怎么样?”他问,说着取下一个酒瓶,倒了一杯递给voldemort,同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回到书桌旁。
“那么,汤姆……你怎么会突然间想要拜会我这个老人家呢?”
voldemort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假装抿了一口酒。
他在内心里对曾经师长明知故问的行为嗤之以鼻:啧,邓布利多老狐狸,你真的不知道我今天来的目的吗,猫头鹰的信件恐怕已经在你抽屉里躺了好几天了吧!!
然而当他放下酒杯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却越发和气了,“教授,我真惊讶你在霍格沃兹这儿待了这么久,像你这样一位备受外界推崇的巫师,怎么就从来没想过离开学校呢。”
邓布利多锐利的蓝色眼睛打量了从杯子上方看了过来,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对于我这样一个老人家来说,没有什么比传授古老技艺和训练年轻头脑更重要了。当然像你们这些年轻人也许无法理解这种感情,不过我想你也没时间去了解那些了……如果我得到的消息没有错的话,汤姆你应该已经被提名为魔法部部长了不是吗。”
“您的消息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灵通,即使是我也才刚刚收到提名通知不久。” voldemort优雅地交叠起双手,说道,“不过,亲爱的教授,魔法部的职业对我从来没有吸引力。这是我们共同的地方,我想。”
邓布利多没有说话。
“我想教授你也许还没有忘记,毕业那年我曾经提过,我想留下来任职。那个时候你对迪佩特校长说我太年轻而不适合担任的职位。”
邓布利多点头。
voldemort露出了了然的微笑,继续说道,“于是,现在我又回来了……再次向教授你提出申请:请你允许我回这座城堡执教,不知道邓布利多教授,你意下如何?”
“你觉得我应该答应你吗?”邓布利多平静地反问。
“为什么不呢?”voldemort摊了摊手,“相信你也明白,我在魔法之路上走得比谁都更远,我可以教授你的学生从其他巫师那里学不到的东西。”
“只是某些魔法,”邓布利多停了一刻,反驳道,“但在另一些上,恕我直言……你还是……无知得可悲。”
“又是老论调,”voldemort轻声冷哼,“可是,邓布利多教授,我在世上所见一切中没有一样能证明你那著名的观点:爱比魔法更加强大。”
“也许你找的地方不对。”邓布利多提醒道。
“那么,就让我回到母校来找找吧。我想不出还有哪里能比这儿——霍格沃茨——更适合给我做“爱”的研究了呢?你说是吧,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扬起了眉毛。“汤姆,你终于露出今天来得真面目了——是想把霍格沃兹也变成你们食死徒的战场吗。不,这点你想都别想。”
“您多虑了。” voldemort说,就像他真的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似的,笑容依旧优雅得无懈可击,“虽然知道您不相信,可是我还是想重申一遍,如您热爱霍格沃兹一样,我也喜欢这片土地,并且,我对伤害小幼崽这种事情不感兴趣。”
“听起来似乎真是那么回事,”邓布利多摇了摇头,“但是汤姆,如我了解你的野心一样,你也该了解我的决心,所以我建议我们还是别再迂回试探了,直接把话挑明吧……”
说着邓布利多坐直了身体,身体微微前倾,月牙形的镜片之后湛蓝色的眼睛凝视着voldemort:
“你今天前来的目的我已经明了,但是我不可能答应你,如果让你带着你那套驱逐麻种的理论进入霍格沃兹,在即将毕业的学生中给食死徒招兵买马,那我一直以来的坚持还有什么意义呢,所以,汤姆,请回吧……”
听完邓布利多的言论,voldemort皱了皱眉,没有动怒,却也收起脸上那一直伪装的虚假笑容,露出了讽刺的表情,“噢,教授,几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从来不愿意试着相信一下从斯莱特林出来的学生呢。不过这次,别忙着拒绝我的请求,还是先看看这个吧。”
说着他伸出手掌,手心有一个指甲大小的小东西,然后迅速变大,还原出它本来的样子,原来是一个木匣子。
邓布利多微微露出疑惑的神情。
“打开看看吧,也许你会喜欢呢。” voldemort再次笑了起来。和前面虚伪的温和微笑不同,这一次他毫不掩饰的露出一种睥睨的讥笑,那样邪恶的表情,比暴怒更可怕。
邓布利多不动声色地试了几个无杖的检测咒,打开了匣子。一瞬间,他像被雷劈中了一样心脏猛地一缩,湛蓝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匣子里的东西,就像要把眼瞳瞪出血一样……
匣子里是一只字手腕处被平平斩下的右手,厚厚黑色的血痂紧紧绷在了断口上,还依稀可辨发黑风干的经脉,中指上的骷髅戒指标志了这只手的主人在圣徒中独一无二的地位,也标识了其身份。
“你……你把他怎么了?”邓布利多猛地抬起头,双目血红,此刻他看起来和他平时扮演的那个总是和蔼可亲的老人一点也不像。
“哦,我以为你不会在意呢,不是你亲手将他关进纽蒙迦德高塔里的吗?”voldemort挑了挑眉,脸上讥讽的表情更浓了,“别担心,我亲爱的教授。现在还只是你看到的那样而已,但是,如果我今天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结果,那我可不确定回去以后,他余下的左臂……或者双腿……甚至是脑袋……会不会……”
voldemort的声音越说越轻,在声音几近耳语的时候他打了个响指,“啪——”,烛台上的蜡烛被一道劲风拦腰截断为两截,然后我们的魔王大人放下双手,又恢复成那一副人畜无害的温和笑意,而坐在他对面的邓布利多却脸色惨白,简直像死过了一回一样。
“你想怎么样?”邓布利多强制镇定的问。
“没想怎么样,只是想请教而已。”voldemort 单手拖着下巴,勾了勾唇角,“教授,你总是说我不懂爱——我确实不是很懂,不如今天这一课就由你来给我补上吧,爱人和坚持,你说哪一个才更重要一些呢?”
邓布利多呆呆看着那个匣子,voldemort玩味地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voldemort确定自己看见邓布利多的手猛地握住了藏在袖中的魔杖……但那一刻过去了,邓布利多什么也没做。
良久,邓布利多松开了手,低声说,
“我同意你留下……”
随着这句话说出口,那个总是运筹帷幄的睿智老人仿佛也死去了一样,一瞬间邓布利多苍老了许多,他的眼神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麻瓜老人一样微微涣散着,显得呆滞而无神。
“真是个好答案呢……”voldemort愉快地笑了起来,“那我先谢谢教授了。”
邓布利多没有理会他,仍旧双目无神地看着匣子。
voldemort也不在意,自顾自地站来告辞,“那么开学再会啦,教授,哦,对了,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称你为教授似乎不合适了……那么邓布利多,再会,我会记得替你向‘他’问好的。”
说完,voldemort拉开了门,走出去,不见了。
守门的两只石兽自动合上,偌大的校长办公室里只余下邓布利多一人。而他还是保持着那凝望的姿势一动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邓布利多终于颤抖地伸出手去,覆盖上了木匣子里那只毫无生机的冰冷右手,
“盖尔——”
魔法界的白魔王轻声喊着那个被他埋葬在心里近30年的名字,但声音到此戛然而止,紧接着他捂着胸口,毫无预兆地喷出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