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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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的?魔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跟我师傅来的”林小风道,心想他会不会是认错人了,连忙说道:“我师傅是南陵派的掌门人林枫丹,我是他唯一的徒弟林小风,今日跟我师傅前来朝宗门,是为了祭拜先掌门人,我师傅与先掌门人交情颇深,对他的离去颇感遗憾”

    “你身上有赤天婴的影子,赤天婴虽被打败,可还是留着魔眼在,我寇生成年后便参与天彻一战,我见过赤天婴那个怪物,也见过那种毁灭的恐怖,这样的事情只发生过一次就可以了”巨人寇生话还未说完,突然天地一阵摇晃,山体因摇晃而落下石头,别看巨人人高马大的,但灵巧的逃避不在话下,可还是小孩子且训练又不到家的林小风就不行了,几次闪躲中没有被大石头砸中,都是被小石头砸中脑袋身体。

    “我就说你这个小怪物有问题”巨人寇生大怒,不断的躲着大石头,林小风也怒了,有些跳脚,怒道:“我要是跟他们有关系,我现在还要和你一样躲这些坠落的石头,事情的真相都没有搞清楚,就把我带到这荒郊野外,我可南陵派唯一的徒弟,你现在要怎么和我师傅交代”

    “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巨人寇生怒道,林小风在闪躲中北石头砸中,一同那乱石掉入海里,此时山体不再摇晃,林小风伸手朝巨人寇生去,想要他救自己一命,却见他呆愣在原地,眼里有惊慌失措闪过,又有懊悔,林小风才不相信他会悔过,他可是说过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他是想杀了自己,就凭他那该死的直觉,和他曾经经历过的。

    “林小风的死,你的过失”林小风的声音沉入水底,可那余音还在耳边缭绕,溅起的水花也让巨人寇生回了神,有人靠近,巨人寇生抬头,那人已经御剑来到海面,波光粼粼的海面恢复的平静,水流慢慢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除了水面上有几片叶子证明了方才发生的事情,就再也没有什么能让人觉得这里落水一人。

    海水看似平静,落后之后却很快被冲走,林枫丹只有这么一个徒弟,又从小把她带大,不为了继承人,也为了这六七年的感情而伤心,只觉得是自己没有把她照顾好,情绪低落,悲伤难掩,眼泪慢慢的溢出眼眶,欲跳入海中寻找林小风,哪怕是不能生还,也要找到她的尸体。

    “林师公还是我去吧”白衣少年陆星御剑而来,一身白衣如白鹤亮翅于天地间,他从剑上一跃如海里,如鱼儿在水中游,他那双明亮的眸子巡视着海底,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海里飘浮着腐木,上面驼着一只乌龟,一群海豚游过,不断的在陆星身边的转,白衣少年陆星竟懂得鱼类的语言,他发出像海豚一样的声音,那群海豚竟听懂似的点点头,它们朝大海的方向游去,发出的声音慢慢的传遍整个海,海豚越游越深却依旧没有找到林小风,她就像消失在海里一样。

    夜里海风呼啸,如同鬼怪哭泣,一声更比一声恐怖,一道浅青色的光在海中游走,它似乎在寻找什么,它的速度比海豚快多了,它从九江边境而来,只了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可它却在哭泣,那声音比海风还要恐怖,如锯子锯骨,忽高忽低的呲嚓呲嚓声,海面的月光只照到海的浅处,越往深处越黑,游过深水处越过焦石堆落成的大山石,数百个大石山排成排,就像一座石头宫殿一样的伫立在那里。

    石头缝隙里有东西在颤动,那道浅青光直刺那石头缝隙里的东西,浅青光行过的瞬间,终于看见那在石头缝隙颤动的东西是什么,是一个褐色长曼妖,身长十几米,身体扁的像一把长剑,身上的鳞不像鱼反而像蛇,有一张长满尖牙的嘴,吐出来的舌头像个大蒲扇,一双铜铃大的眼睛在夜间左右查看,只可惜它没有太多的机会去查看,那道浅青光已刺穿它的身体,将它砍成两段。

    褐色长曼妖到时候都没有想到自己那坚硬无比,刀砍不断,火烧不坏的身躯,就那么被一双利爪给刺成两半,那道浅青光没有回头,一直往后走,那条褐色长曼妖堕入海底,等待它的最后是变成食料,成为那些同类的食物。

    一只水母两个成年人那么长,它停留在一个地方,水母身上发出的蓝紫色光照亮海的四周,水母的面前有一个发着亮光的光圈,浅青光直接朝那发着亮光的光圈去,它的速度快到水母没有反应过来,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个光圈就被那一道浅青光推走了。

    水母快速的游动,周身蓝紫色的光变成彩色,那道浅青光伸手回了一道闪电般的攻击,直接将水母炸成碎片,它不屑的朝水母努努嘴,用桀骜不驯的语气说道:“就凭你这小水物,也想吞噬大人的力量,就不怕爆体而亡?”

    那道浅青光速度慢下来,它的模样是龙的头,蛇的身,还有粗壮的四肢,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光圈,它试探的用尾巴碰了碰,光圈里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娃躺着,她睡得很安稳,她在光圈里翻了个身,面对着九江妖兽,看着熟悉的脸庞,九江妖兽兴奋的跳起来,借着海的浮力一下子跳出海面,吓得九江妖兽赶紧身子用力往下压,回到光圈旁边它才放心下来,伸手触碰光圈,想要碰到小女娃,不想将光圈推了一步,九江妖兽开始着急了,可它又不敢大声叫,怕自己声音太大把小女娃给吵醒了。

    林小风睁开眼睛,就被眼前的环境给难住了,脑海里一片空白,一脸迷茫的看着光圈外漆黑一片的四周,伸手触碰到光圈壁,柔软的触感,仿佛轻轻一碰就破,可到你真正开始动手去碰它时,它的坚硬让人怀疑人生,身后有丝丝的声音传来,让人背部发凉,她慢慢的转过去,便看到一双比她头都要大的眼睛盯着她看,那双眼睛是琥珀色,这个眼瞳占据十份之九,只有一份是眼白,琥珀色的眼睛里倒映出林小风苍白的脸色。

    这么大一个眼睛到底是谁,谁会有这么大的眼睛,林小风好奇的打量着,由于这眼睛实在太大,再怎么打量也只是一个眼睛,林小风往后退把光圈往后推,离了很远,林小风这才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原来是一条虫子,林小风瞪着眼睛看它,朝它挥挥手想让它让开,却不想对方以为林小风让它过来,整个龙脸贴着光圈,林小风伸手用力一拍,嘴里骂道:“笨头笨脑的”

    “大人说过千离是大人见过最聪明的神兽,天彻一战开始,千离一直在等大人回来,千离长大了,可大人却没有回来,他们说大人失败了,千离不甘心,他们是说千离还只是一只普通的铜妖兽,想要为大人报仇是不可能的,千离终于等到大人了”千离那双铜铃般大的琥珀眼流下了鸡蛋那么大的眼泪。

    “停,我没听懂你说什么,我不是你的大人”林小风现在担心自己怎么从这个鬼地方回去,还有这个光圈是什么东西,她在掉海时还以为自己死了,没有想到还活着。

    “大人忘记了,不,不可以”千离一声大吼把林小风吹出百米远,直接撞到焦石上,它怕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声波有多大,回过神来立刻朝林小风追去,可惜已经太晚了,林小风被撞晕过去,千离可怜兮兮的看着林小风,心里是心疼又嫌弃,心疼大人撞疼了,嫌弃大人也太弱了吧,轻轻一碰就晕过去了,看来它有必要训练大人的体能,到时候让大人破了这封印带千离出去,它被困在这好几百年了,它寂寞无人陪,现在回想起那段日子,顿时觉得天地都是灰色的,它的大人可以带它出去,看着昏迷的大人,它的眼中是慢慢得敬仰,伸手抱着光圈朝海面游去。

    朦胧的月光下,海边的草丛里,林小风依旧被困在光圈里,千离因封印的关系而继续待在水中,一阵寒风袭来,光圈的光芒也慢慢的褪去,林小风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四周,千离见大人醒了,高兴的手舞足蹈,却不想太过于激动而泼了林小风一身的水,此刻凌晨又是冷风袭来,把林小风冻的手脚发软,但看它像个孩子一样,顿觉它可能智商有问题,便不与它计较。

    没了光圈,她这个凡人要怎么在海边熬一夜,她现在是没有太多的力气去走动,面前还有一条怪物,海风袭来还真是冷的很,得赶紧离开这里,林小风摇摇晃晃的起身往前走去,海的前方是一片草坪,草最高有半人高,最爱的没过脚背,露水打湿衣摆,林小风在前面走,千离在后面跟着,同它高高大大的影子打在地上,林小风回头看了一眼它,千离赶紧躲起来,大人好像没有要带它的意识,都没有叫它跟过来。

    面对着这一大坨,它还以为背对着自己就看不到了?林小风无奈的摇摇头,道:“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请你不要跟着我,我只想找到我师傅,然后跟着师傅回到秋山”

    千离不相信大人要自己离开,它现在除了跟着大人,它哪里都不想去,一双铜铃大的眼睛看着林小风,鸡蛋大的眼泪掉下来,就像下大雨时雨落屋檐的场景,林小风怀疑自己不躲开就会被砸死,连忙制止它,语气有些微怒,:“停,你怎么像个女孩子一样的哭哭啼啼,我现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我只想要要快一点回到我师傅的身边”

    “大人,你忘记了当初答应千离,说等你回来就带着千离”千离停止了哭泣,可还是泪眼汪汪的看着林小风,真是让人心疼的小家伙,林小风一不小心就答应了。

    千离欣喜若狂,大爪子拍打地面,瞬间地动山摇,林小风无奈的看着它,大声的说道:“再这样下去,我不带着你”千离终于停止了动作,很委屈的站着,林小风打量着它,道“你到底是什么物种,体格会不会太大了”千离看了看自己,确实是有些大了,千离抬脚,林小风以为它又要闹事了,刚要出声阻止,千离从眼前消失化成一道光打在她的手腕上,林小风看着这一道光在手腕呈现一副水墨画,是一条跟千离一模一样的龙头蛇身。

    “大人,千离说过了,千离是一只是铜妖兽,我们铜妖兽有一脉叫狩哩,我的父亲便是大人的手下,他跟大人南征北战,大人说他是个名将,却不想此次他不仅没有抱住大人,还断送自己的性命”千离低沉的说道,那些过去的事情让它痛恨,恨不能自己生在那个时代,它看了一眼林小风,眼睛里盛满了期待和昂扬的斗志,它有些激动的说道“现在那些过去的都不重要了,现在大人,所有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了”

    千离的话让她感觉烦躁,甚至觉得它有些噬血,眉头紧蹙,心想着自己带着它是否是对的,还是不对的,千离注意到大人情绪的变化,连忙转移话题:“大人想回去,千离知道一条路”

    “你知道怎么走?”林小风看着它,但还是有些不信任它,千离很坚定的点点头,说:“大人想要回去,千离必须把大人送到家”停顿了一两秒,千离继续说道:“往月光最亮的地方去”

    林小风点点头,提步往前去,路上千离忍不住问道:“大人就这么信千离,就不怕千离是坏人”林小风并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往前行。

    云雪峰在数万年之前和南云一样,常年被大雪覆盖,只是一场烈阳之火让云雪峰不化的雪在一夜间化无,幸的花女降临人世,得花语戒降甘露于人间,云雪峰这才得救。

    云雪峰的深林里住着一群邈仙人,不仅模样俊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喜欢游山玩水,万年前花女降临,也就是邈仙人的尊神,化了烈阳之火,从此带着族人在此居住下来。

    邈仙人的模样与凡人无异,不过就是比凡人好看,但与那仙族相比还是差一点,邈仙人的寿命比凡人长,却比仙族千年岁短,但也可活到五百岁,邈仙人的王是第二十任女王,她的名字叫夙星,已经活了三百年,她的模样似乎没有传说中邈仙人那般的俊美,她的脸上脖子上有些很久的疤痕,从脸颊到脖子上被长剑破口留下的疤痕,让人看的不寒而栗,随之便是心疼这俊美的容貌被人毁坏。

    作为邈仙人的王,夙星从来都是以宿命为论,她当上这个王是被迫无奈,她同她的母亲一样并不是家里唯一的孩子,她们都有好几个兄弟姐妹,她们都是排行老五,一样的登上皇位,这就宿命之论吧,母亲告诉她,所有人都可以当王,但只有夙星可以做的最好,夙星就被迫当上王,这一当便是两百年。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众始有再好的心态,便对这两百年不喜欢的生活,也会因为厌倦而改变心态,如今她唯一担心的便是她的女儿彤枫,她现在还小,七十来岁,天性活泼开朗,贪玩也就罢了,就怕她不知道自己努力是为了什么,夙星只有一个女儿,她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可又希望她活的洒脱,活出自己想要的生活。

    云雪峰最高山峰上伫立着是邈仙王的宫殿,殿外琉璃瓦装饰,殿内所有的东西都是水晶装饰,邈仙的王坐在椅上闭目休息,就算是在闭目休息,夙星坐姿提拔,大老远看着还以为她在沉思,让人不敢靠近,平时对彤枫严厉,让彤枫对这个母亲是又害怕又佩服,害怕她的严厉,又佩服她能在位数两百年让邈仙族变得更加繁荣,面对叙尔族的挑衅也从来不怕。

    叙尔族是一个野蛮的族,他们生来爱权爱武更是爱钱,他们的野心勃勃,一心想拿下邈仙族,让整个云雪峰属于他们的,只可惜对战邈仙族他们从来没有成功过,而叙尔族曾有一皇子因邈仙族而死,而此事也成了叙尔族攻打邈仙族的借口,自彤枫出生以来,邈仙族就跟叙尔族打了三次战,在彤枫三十岁时第二战开打前询问母亲为什么不能求和,母亲只是冷冷的看了自己一眼,甚至还穿上战袍上了战场,这一战叙尔族打败落荒而逃。

    一个长相普通,眼神却透着精明的中年男子迈着大步划走进来,袖子一拂,两手一搭行了礼,声音沙哑如古庙铜钟,道:“王”

    夙星睁开眼睛,目光却是直视彤枫的方向而来,彤枫以为母亲发现了自己,吓得连忙蹲下身子,希望这半人高的铜柱能遮住自己,彤枫半蹲着身子,双手扶在雕凤的水晶柱上,抬头一看,母亲没有发现,她手里拿着原本放在水晶柱的水晶球,水晶球在母亲手里发出五彩斑斓的光,这颗水晶球可以预言很多年后发生的事情,不过这只是传说,并没有太多的事实来证明水晶球可以预言,要不然母亲早已拿下叙尔族,夙星道:“邈仙族与叙尔族之战已有数千年之久,我们邈仙族屡战屡胜,可今非以往,此战关乎邈仙族存亡”

    “我的王,无论您怎么做,隐良都会帮助我的王,哪怕是粉身碎骨,灵魂不得超度,隐良也甘愿”隐良苍老的面容带着虔诚看向王,夙星点点头,此战必须完全歼灭叙尔族,不然将来彤枫当王之时局面是她无法控制,彤枫毕竟还小,她怕彤枫懂事的晚。

    彤枫靠在水晶柱上,对于自己听到的很感兴趣,终于要开战了,她彤枫这一次要大开杀戒,让她跟母亲一样的保卫邈仙族,不过真当战争开始时,母亲却派人把彤枫送走,彤枫在她母亲眼中可是一个调皮的孩子,调皮的孩子怎么会乖乖的听话,再说了邈仙族要一百岁才成年,她现在还是一个孩子,又不是懂事的成年人,她才不管这些,她要偷偷的开溜,她要上战场要立功。

    彤枫喜欢舞刀弄剑,像个假小子,她完全不像其他亲王的孩子,她甚至觉得自己如同她们口中叙尔族孩子一样,彤枫才不是,她是王的女儿,她身份尊贵,她怎么会同她们吵架,可是她心里气不过,便暗中偷偷的教训她们,可这件事情还是被母亲知道了,还狠狠的教训她,几个月都不来看,说这月忙于朝政,还请彤枫多多体谅她这个当王的母亲,彤枫虽然调皮,可骨子还是心疼人的人,为了母亲她都是忍下,她们看不起自己,那她就要崛起,让她们看到自己的实力。

    夙星来找彤枫时,彤枫正在练剑,夙星不喜欢彤枫练武,她更喜欢她在文学方面有所成就,基本法术还是让学习的,夙星一来枫叶殿所有婢女警惕起来,将彤枫周身所有关于练武的东西全部拿走,夙星看着一个婢女弯着,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婢女很紧张,她怀里的剑露出剑柄,还以为王发现了。

    彤枫换下武装,换上华丽纱裙,将高马尾放下,用法术将头发绑好,踩着莲步出来,一见到母亲,彤枫立刻撒娇的抱着夙星的手,甜甜的喊道:“母亲已经好久没有来看彤枫了”夙星看着彤枫甜甜一笑,仍由她在自己身上撒娇,她一直很愧疚对于彤枫这个唯一的孩子,她这个做母亲的没有尽到应有的责任和义务,伸手理了理她落下耳边的头发,将手中带了许久的戒指拿下,彤枫不解母亲为何摘下代表王的戒指,彤枫有些抗拒的看着母亲,希望有些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夙星将戒指戴到彤枫手上,彤枫往后退了一步,拒绝了母亲接下来的动作,道:“母亲,彤枫还年轻,母亲万万不能随意的做决定”

    “我们邈仙族从来不以戒指为尊,母亲要让你去一个地方,只有这枚戒指才能证明你的身份”夙星道,彤枫一听到母亲要让自己离开,连忙出声拒绝:“彤枫哪里也不去,彤枫就想陪着母亲”夙星心中也不舍的孩子,为母的天性让她湿了眼眶,为母则刚让把眼泪留在眼眶里,她语气坚定的告诉她的孩子:“只是去玩一玩而已,你不是喜欢玩?等差不多时间就回来,到时母亲亲自来接你”

    在邈仙族只有英雄勇士才能被王亲自迎接,彤枫点点头,这是表示对她的认同吗?只是她不想去:“母亲,我想留下来陪你”夙星拍拍她的语气,颇为无奈却又不能把话说破,就盼她以后能懂,道:“母亲一直希望你变成一个有用的人,这一次外出是你第一次出远门,我希望你能顺利完成,不要让母亲失望,一直以为你都是母亲最爱的孩子”

    “母亲”彤枫知道母亲一旦做了决定无论谁都无法改变,可她仍然希望母亲能听她一言,可是她又能说出什么样的话来动容母亲,让母亲答应让自己留下来,母亲的手温柔的落在她的头上,彤枫抬起头看着母亲,目光坚定,道:“彤枫一定不会让母亲失望”夙星点点头,抚摸着彤枫的脸庞,目光温柔,声音轻柔,:“我的孩子注定不平凡,她终将是我这个作为母亲的骄傲,无论未来如何,我的孩子可以克服困难,可以克服恐惧”

    “母亲,彤枫不会让母亲失望的”彤枫眼含热泪的点点头,将头埋入母亲的怀里,感受这一片刻母亲的温柔。

    夜幕降临,今夜星空璀璨迷人,比以往的夜空都要好看,或许是因为今晚有母亲的陪伴,夙星今夜难得下厨,做了一桌子好吃的,都是彤枫喜欢吃的,夙星会煮饭,可她从来不,哪怕是彤枫喜欢,想要在生辰吃上一顿母亲做的饭菜,母亲都会以朝政繁忙拒绝了。

    吃完饭后,母女两人在院子走一走,彤枫抬头看着星空,道:“人们说抬头可以看见自己想看到”夙星笑道:“你看到了什么”彤枫摇摇头,说:“我只看到了星海,母亲,是不是我长大了,看到的不再是星海,而是我想看到的”夙星被彤枫给难倒了,从来没有想过她的孩子会问她这样的话题,她一时之间竟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原来是什么便是什么,不用去看透”彤枫乖巧的点点头,看着母亲露出满意的笑容,彤枫心中却是满满的苦涩,为了不让母亲发现她的异样,她只能点点头,生怕自己情绪失控说要留下来,她知道母亲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

    风吹云走遮住了皎月,殿内一片漆黑,唯有床边点了一盏灯,彤枫躺在床上已经睁不开眼睛,半眯着眼睛看着夙星,手抓住母亲的衣摆,夙星宠溺一笑,伸手抚摸她的脸庞,彤枫像只小猫往她手心里钻,夙星弯腰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轻声细语的说了声安然入眠我的孩子,今夜将是一个好梦,彤枫入睡后,夙星才离开。

    又到夜晚,自从走入这一片密林,林小风就觉得自己不应该信千离的话,走过草原用了整整一天,休息了片刻,又从中午走到了天黑,这一片森林不知道要走多久,林小风问还有没有别的路要走,千离不说话,过了好几才说,林小风在溪边洗了把脸,千离说过了云雪峰就差不多到了,林小风没有来过这里,也不知道叫什么,千离能叫出这座山的名字,说明它来过,就暂且相信它吧。

    坐在大石头上休息一会儿,肚子饿的难受,掏了掏袋子,袋子都破了一个洞,里面啥也没有找到,还倒出了一脸灰,这里除了树就是树,一点能吃的东西都没有,到现在连只鸟都没有见到,更别说人了,肚子咕噜咕噜的叫,脚都长了好几个泡,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说着就躺在大石头,林小风抬头看着天空,参天大树密密麻麻紧凑成团,微弱的月光从树与树的缝隙照进来,用石头摩擦出火花点了火堆,林小风只敢休息片刻,不敢入睡。

    林小风没有见过妖怪,在秋山南陵派太过于太平,师傅说是尊师爷庇佑南陵派徒子徒孙,所以林小风对于妖怪这种东西不是很熟悉,也不觉得他们有什么可怕的,风吹草动,树叶沙沙作响,林小风听过风吹树叶落得声音,可今夜这声音不像以往听到,甚似诡异恐怖,林小风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运用仅有的法术护住周身,火焰在风中跳跃着,周围的树影斑驳,心莫名的瘆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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