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勒紧裤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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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促使李大为心无旁骛回东南县工作，还有一个特别的的原因，话到嘴边李大为还是吞咽了下去，他不想让蒋曼玉多心。高中同学朱丽去年从医学院毕业，到东南县人民医院当了护士。刚参加工作，她是天真烂漫的，每封来信字里行间都洋溢着快乐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可是仅仅半年，给他的来信不是哀叹现实生活的残酷无情，就是痛心疾首自己的单纯幼稚遇人不淑。原来她被街上的一个小混混搞定了，她原以为他讲义气是真汉子，等她识得他庐山真面目，懊悔不已欲抽身而退。他死缠烂打，不给她退路。她家人都在乡下，县城举目无亲，同事们也不敢站出来帮她，孤苦伶仃，欲哭无泪，心不甘情不愿嫁给了他。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李大为愤懑，暗暗下决心要回东南县工作，横扫街痞地霸，护佑朱丽那般弱女子。

    皎洁的圆月高高挂在天空，夜已经很深了。省农校是回不去了，李大为提议去校外附近开个房子。蒋曼玉嘟着嘴，嗔怪道：“大为，你不是像其他男人那样想打坏主意吧，那我就错看你了。”

    “天地良心，我把你安顿好了，就回学校住。”李大为急着说。

    蒋曼玉依偎得更紧了，轻轻说：“走吧，我信你。”

    登记，交押金，拿了钥匙，蒋曼玉紧紧挽着李大为的手腕走在寂静的走廊上。李大为的心跳加快了，抑制着激动打开房门，不舍地告辞。

    这一刻，蒋曼玉不管不顾抱紧了他。“大为，留下来陪我，我一个人会害怕的。”她喃喃说。

    “嗯。”李大为也抱紧了她。拥抱的感觉真好，他愿意就这样抱着她到天明。

    蒋曼玉太累了，居然伏在李大为身上睡着了。李大为抱着她，顺手脱去她的鞋子，又轻轻地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后挺直身子吁了口气。稍顷，李大为没了犹豫，毅然俯下身去小心翼翼脱去蒋曼玉的外衣，正要帮她盖上被子，蒋曼玉抱住了他。失去平衡，李大为整个身子压在温软的乳房上，血脉要喷张了！蒋曼玉梦呓般地说：“大为，别离开我，抱着我睡……”

    “嗯……”李大为脱去外衣像个乖顺的孩子迅速钻进被窝，抱紧了蒋曼玉。

    都能听到对方如鼓的心跳，蒋曼玉把嘴贴到李大为耳边，轻声说：“忍得住吗？”

    就当是考验，李大为喘息说：“能……”

    蒋曼玉几乎是哭着说：“大为，你真好。大为，说实话，你不会怪我不近人情吧……我这是为你守，毕业走上社会，洞房花烛夜，我要把一个完完整整的处女之身交给你……”

    花前月下耳鬓厮磨，每每李大为乘胜前进要发起最后的冲击，蒋曼玉都是喘息着勒紧裤带，分外坚定地说：“不，现在还不能给你！”

    李大为只得偃旗息鼓，心里直叹息：姑奶奶，现在是什么年代了！

    见李大为有点沮丧，蒋曼玉妩媚地笑着说：“都说当今社会，处女要到幼儿园去找，我就是要等到结婚之日给你一个惊喜。”

    李大为这才喜上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