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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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得真香！”子骞睁开眼之后，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像猫咪一样正趴在自己怀里的羽墨，宠溺地一笑。
“早安。”羽墨眨了眨眼睛，幸福的甜蜜溢出了嘴角，一时间子骞觉得整个屋子都变成了粉红色的海洋。
“小姨，你起来了吗？昨天答应带我出去玩的，我都等了好久了！！！”小囡囡在门外喊着，小家伙们的最大特点就是不贪睡，醒了就玩，饿了就吃！无忧无虑，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快起来吧，不然小囡囡都等急了。”子骞也哄着羽墨赶快起身，羽墨其实早就穿戴整齐了，只是回到自己家里，一切都不用操心，加上男友的怀抱是那么温暖，那自然是能多躺一会儿就多躺一会儿。
“好吧，我先出去了，你赶快洗漱。”交代了一声，羽墨就起身出了卧室，“囡囡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困吗？”羽墨哄着小家伙。
“嗯（三声），一点都不困，小姨昨天答应了要带囡囡出去玩的！你看，奶奶都给我把漂亮衣服穿好了！”小家伙献宝似的自个儿转了一圈，因为太快了差点把自己摔着，好在羽墨眼疾手快及时抱住了。
“小心点！别摔着了！”羽墨有点紧张的说了一句，“没事的，小姨。我穿的厚，摔倒了一点都不疼的。”小囡囡倒是一点不见害怕，还振振有词的为自己辩护。
“嗯，但是我们会心疼的啊。”子骞这个时候也整理完出来了，一出来就蹲在了小可爱面前，轻轻地捏了捏小鼻子，额，小家伙实在是可爱，没忍住。
“哼！不要捏我的鼻子，奶奶说经常捏就不好看了！”小家伙皱起了眉头，一脸的担心。
“哈哈哈，好。叔叔以后不捏了，好不好？”子骞抱起了小囡囡，也是一脸的孩子样，满脸宠爱。
“羽墨，以后我们也生个女儿吧。”子骞转过头，一脸向往的看着羽墨，把羽墨看了个大红脸。
“好了，小陈呐，快去准备准备，吃早饭了！”羽墨妈妈也招呼了一句，走过来抱走了子骞的怀里的小可爱。
“奶奶给你煮了鸡蛋，想不想吃啊？”
“想！我要吃三个！！！”小家伙天真的说着，一家人也其乐融融的吃起了早餐。
餐桌上，“妈，等会儿我和子骞带着小囡囡出去转转，你们不要担心。”羽墨给自己的父母打着报告。
“好，有子骞跟着，我们也放心！早点回来，别玩得太晚了。”羽墨妈妈叮嘱了一句，也就答应了，没办法，小家伙在羽墨说话的时候，睁着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的爷爷奶奶，从小就可以看出来是个戏精了。
“囡囡啊，在外面要听小姨和叔叔的话，要乖！知道吗？”羽墨爸爸也对着小家伙叮嘱着。
“嗯，知道了爷爷。”如果你好好地跟一个小孩子说话，只要不是特别淘气的或者年龄大一点的，其实小孩子还是会很听话的。
———场景分割线———
吃过了早饭，阳光透过了云层，整个天空难得放晴，在北方这边，一到冬天，天上常见的都是一片白茫茫的，看不见云，看不清太阳，向这么晴朗的出现蓝天，还是很难得一见的。
“准备去哪转转？”子骞并不是很熟悉这里，只好询问羽墨了。
“家里年货都差不多置办齐了，随便看看吧！囡囡，你想去哪玩啊？”羽墨回了子骞一句，又俯下身子，对着硬要自己走路的小孩子轻声问着。
“我想去游乐场!”小囡囡大声的回答着，小脸因为天气的关系，也略微的变红了一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可爱了。
“那就去游乐场！囡囡啊，要是自己走累了不想走了，就告诉叔叔，叔叔抱着你。”子骞也过来帮小家伙紧了紧围巾，顺便拉起来的她的小手手，以防孩子自己乱跑或是滑倒。
三人先是带着小家伙去游乐场玩了一会儿，羽墨带着小囡囡把适合她玩的游戏都玩了一遍，小家伙开心的笑声就一直没有停过。
临近中午，羽墨和子骞牵手在街头漫步，也寻找着能够吸引自己的饭店。至于小囡囡，疯玩了一个早晨，子骞刚抱起她没多久，她就在子骞怀里呼呼大睡了起来。
“有时候真的想做个小孩子，累了就睡，想玩就玩，想吃就吃，无忧无虑的。”子骞看着怀里的小家伙，感慨着。
“呦，糖大大还有什么忧心的事情吗？不是我自夸，有自己喜欢的事业，有一个完美的女朋友，你还有什么好忧虑的！”羽墨在旁边翻了个白眼，真的不明白你这日子过得是比谁都潇洒，竟然感觉不满意，你还想咋地！！！
“就只是感慨一下，你别多想！”子骞看情况不对，赶忙说明情况，“我是写小说的嘛，想象力丰富了一些，不是我自己真的感觉怎么样了。”
“哼！懒得理你。”羽墨不屑的说着，然后眼睛一亮，“我们去吃凉皮吧！”
“额，我当然可以接受，但是你觉得这大冬天的，小囡囡应该不适合吃这个吧。”子骞怀里抱着孩子，自然做什么都首先考虑可行性。
“没事的，那家店我以前经常去的，可以给囡囡要一份鸡汤馄饨，那个是热的，囡囡要是吃不完，剩下的就是你的！”羽墨一挥手，就这么决定了。
“我给你说啊，我们这的凉皮可正宗了，你不是也喜欢吃烧烤吗，这里有烤肉，你可以和凉皮做搭配，倍儿舒服！”看着正兴奋说话的羽墨，子骞有那么一瞬间好像看到了给她介绍胡辣汤的自己，也有点理解羽墨的感觉了。
两人进了店面，“咦，换装修了？”羽墨四周看了看，疑惑得说着。
“早就换装修了，老顾客吧，我这里都装修了两年了。”老板娘瞅了瞅羽墨，似乎并没见过她。“吃点什么？”
“麻烦您来两份凉皮，五串肉，再来一份鸡汤馄饨。”羽墨非常有礼貌的说着。
果然，小囡囡懂礼貌不是没有原因的，当家长的言传身教是很重要的事情。
等会儿就要吃饭了，子骞自然是准备叫醒小家伙的，刚低下头，就看到了小囡囡正瞅着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
似乎是感觉到了子骞在看着自己，小家伙也没有抬头，还是好奇的看着四周，嘴上还疑惑地问着：“叔叔，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在饭店准备吃饭了，你吃过馄饨吗？”子骞哄着小家伙。
小囡囡闭着眼睛想了一下，然后摇头，“馄饨是什么啊？”
“馄饨是一种面食，昨天我和你爷爷奶奶包的饺子你还记得吧。”子骞耐心的想小家伙解释。
“嗯嗯！记得记得你，我也包了一个呢！”小家伙得意的说着。
“嗯，真棒！馄饨比饺子用的皮要薄一点，我们昨天晚上是蘸着料吃的，馄饨一般都是带着烫的，这就是它们的区别。”子骞看着小囡囡求知的眼神，细心地讲解着。
“区别？那它们有什么是一样的啊？”小囡囡的好奇心可是不容易满足的，子骞也想逗逗她，“这个啊，你等会儿尝一个就知道了。”
“哼！不说就不说。”小家伙还生起气了，小嘴撅得老高，可以挂酱油瓶了。
很快，点的餐就上齐了，小家伙拿起汤匙（tāng??chí）就准备吃，“哎，等一下！囡囡，吃这个可不能着急，会被烫的，要像这样，先舀起来一个，然后吹一吹，等它凉一些了，才可以吃的，呐，你尝尝。”子骞第一时间看到了小家伙的动作，赶忙制止了她，孩子还小，被烫到了可是会疼的不轻。
小囡囡已经流口水了，馄饨的碗就放在自己眼前，那香气不受控制地就往自己鼻子里跑，那是把小家伙馋的不轻，“呼~好吃！”小囡囡吃了一个，开心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整个人就专心的对付着眼前的美食，根本不关系刚才的问题了。
三人吃完，缓坐了一会儿，等身上的汗差不多挥发了才出门，不然小孩子容易着凉。
“囡囡啊，你刚才一口气吃了二十个馄饨，现在有没有搞清楚馄饨和饺子有哪些是一样的啊？”子骞陪囡囡聊天，好让她不觉得无聊。
“emm...都有皮！都有馅儿！”小家伙眼珠子转了转，机灵的回答着。
“那，还有没有别的是一样的啊？”子骞看着可爱的小家伙，想逗逗她。
小囡囡歪着脑袋，想了半天，“emm...不知道，想不到了。”略微的带点难为情的说着，似乎很不好意思。
“没关系，叔叔告诉你。”子骞准备开口，“还有什么是一样的啊？”小囡囡也是十分好奇。
“它们都一样好吃啊，囡囡觉得不好吃吗？”子骞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睁着大眼睛对着小囡囡说着。
“好吃！”小囡囡也是开心的说了一句，似乎又想起了刚才吃过的味道，眼睛又眯成了一条缝儿。
忍法·场景转换之术
“囡囡，今天去哪里玩了啊？”羽墨妈妈看着进门的三人，一天没见到囡囡，也是十分想念，直接抱起了小家伙。
“奶奶，小姨今天带我玩了好多好多好玩的东西，有海盗船，有小火车，小飞机！还有好多好多好玩的东西呢！”小家伙炫耀地说着。
“这么多啊，那囡囡今天玩得开心吗？”羽墨妈妈一边给小家伙洗着手和脸，一边温柔的问着。
“嗯，囡囡今天可可开心了！奶奶，叔叔还带我吃了馄饨！馄饨你知不知道？就是一种......”小家伙的话就没停下来过，可以看得出是真的非常开心。
“在外面转了一天，也累了吧，过来喝杯水，歇一歇。再陪我下两局？”羽墨爸爸略带期许的看着子骞。
子骞是二话不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表示要和羽墨爸爸“大战三百回合”！
羽墨爸爸毕竟是当爷爷的人了，都说老小孩老小孩，有的时候就是感觉跟孩子的脾性是一样一样的，都得哄着。子骞作为未来女婿，那自然是义不容辞。
下了几局，子骞和羽墨爸爸就在羽墨妈妈的催促下，各自回房休息去了，因为小囡囡玩了一天，刚洗漱完就躺到床上睡着了，所以怕两人在客厅的声音再把她吵醒。
羽墨房间
子骞怀里抱着羽墨，只不过两个人换了个边，子骞换了一只胳膊搂着，至于原因，emm...我真的不知道。
这两天没有和公寓里地伙伴们在一起，子骞也有点想他们了，想到这里，干脆拨通了曾老师的电话。
“喂，子骞，是不是想我了？”曾老师的语气一如既往的“贱”！
子骞还没来得及回话呢，电话里就传来一阵吵闹声，然后想起来一菲的声音，“羽墨啊，我给你说，你们这次回不来真的太可惜了！我们几个都约好了要一起狂欢，还做了个约定，不看春晚！你要不要一起啊？”
羽墨刚准备开口，电话里又传来了子乔的声音，“子骞，我给你讲啊，为了我们这次狂欢关谷还特地请了一个会读心术的人来表演，你不在真的可惜！”
子骞等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再把手机抢来抢去的，才开口说着：“今年不看春晚是不可能了，你也知道我们是在羽墨父母家，一家人坐在一起看春晚是多年的习俗了，下次吧，下次和你们一起过！”
“那行！我这边就不多说了，你们在那边也开心点啊，过年要得就是喜庆！”曾老师说完就挂了电话，只是电话挂断之前似乎隐约还有声音传出来，不过一菲和子乔他们在旁边聊天，也就没有在意。
“哎，我说，千万别让张伟吃小龙虾！喂！喂！”子骞看着手机屏幕，一脸的无语，得，看样子张伟的香肠嘴还是要出现了。
“为啥不让张伟吃小龙虾啊？”羽墨好奇的问着。
“那个，我和他小时候一起在孤儿院的时候，他就从来不吃带壳的东西，我担心他万一过敏什么的。”子骞强行解释着。
羽墨狐疑的看了看子骞，最后什么也没看出来，也就不在意了，反正说的是张伟，随便吧。
“昨晚睡得真香！”子骞睁开眼之后，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像猫咪一样正趴在自己怀里的羽墨，宠溺地一笑。
“早安。”羽墨眨了眨眼睛，幸福的甜蜜溢出了嘴角，一时间子骞觉得整个屋子都变成了粉红色的海洋。
“小姨，你起来了吗？昨天答应带我出去玩的，我都等了好久了！！！”小囡囡在门外喊着，小家伙们的最大特点就是不贪睡，醒了就玩，饿了就吃！无忧无虑，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快起来吧，不然小囡囡都等急了。”子骞也哄着羽墨赶快起身，羽墨其实早就穿戴整齐了，只是回到自己家里，一切都不用操心，加上男友的怀抱是那么温暖，那自然是能多躺一会儿就多躺一会儿。
“好吧，我先出去了，你赶快洗漱。”交代了一声，羽墨就起身出了卧室，“囡囡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困吗？”羽墨哄着小家伙。
“嗯（三声），一点都不困，小姨昨天答应了要带囡囡出去玩的！你看，奶奶都给我把漂亮衣服穿好了！”小家伙献宝似的自个儿转了一圈，因为太快了差点把自己摔着，好在羽墨眼疾手快及时抱住了。
“小心点！别摔着了！”羽墨有点紧张的说了一句，“没事的，小姨。我穿的厚，摔倒了一点都不疼的。”小囡囡倒是一点不见害怕，还振振有词的为自己辩护。
“嗯，但是我们会心疼的啊。”子骞这个时候也整理完出来了，一出来就蹲在了小可爱面前，轻轻地捏了捏小鼻子，额，小家伙实在是可爱，没忍住。
“哼！不要捏我的鼻子，奶奶说经常捏就不好看了！”小家伙皱起了眉头，一脸的担心。
“哈哈哈，好。叔叔以后不捏了，好不好？”子骞抱起了小囡囡，也是一脸的孩子样，满脸宠爱。
“羽墨，以后我们也生个女儿吧。”子骞转过头，一脸向往的看着羽墨，把羽墨看了个大红脸。
“好了，小陈呐，快去准备准备，吃早饭了！”羽墨妈妈也招呼了一句，走过来抱走了子骞的怀里的小可爱。
“奶奶给你煮了鸡蛋，想不想吃啊？”
“想！我要吃三个！！！”小家伙天真的说着，一家人也其乐融融的吃起了早餐。
餐桌上，“妈，等会儿我和子骞带着小囡囡出去转转，你们不要担心。”羽墨给自己的父母打着报告。
“好，有子骞跟着，我们也放心！早点回来，别玩得太晚了。”羽墨妈妈叮嘱了一句，也就答应了，没办法，小家伙在羽墨说话的时候，睁着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的爷爷奶奶，从小就可以看出来是个戏精了。
“囡囡啊，在外面要听小姨和叔叔的话，要乖！知道吗？”羽墨爸爸也对着小家伙叮嘱着。
“嗯，知道了爷爷。”如果你好好地跟一个小孩子说话，只要不是特别淘气的或者年龄大一点的，其实小孩子还是会很听话的。
———场景分割线———
吃过了早饭，阳光透过了云层，整个天空难得放晴，在北方这边，一到冬天，天上常见的都是一片白茫茫的，看不见云，看不清太阳，向这么晴朗的出现蓝天，还是很难得一见的。
“准备去哪转转？”子骞并不是很熟悉这里，只好询问羽墨了。
“家里年货都差不多置办齐了，随便看看吧！囡囡，你想去哪玩啊？”羽墨回了子骞一句，又俯下身子，对着硬要自己走路的小孩子轻声问着。
“我想去游乐场!”小囡囡大声的回答着，小脸因为天气的关系，也略微的变红了一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可爱了。
“那就去游乐场！囡囡啊，要是自己走累了不想走了，就告诉叔叔，叔叔抱着你。”子骞也过来帮小家伙紧了紧围巾，顺便拉起来的她的小手手，以防孩子自己乱跑或是滑倒。
三人先是带着小家伙去游乐场玩了一会儿，羽墨带着小囡囡把适合她玩的游戏都玩了一遍，小家伙开心的笑声就一直没有停过。
临近中午，羽墨和子骞牵手在街头漫步，也寻找着能够吸引自己的饭店。至于小囡囡，疯玩了一个早晨，子骞刚抱起她没多久，她就在子骞怀里呼呼大睡了起来。
“有时候真的想做个小孩子，累了就睡，想玩就玩，想吃就吃，无忧无虑的。”子骞看着怀里的小家伙，感慨着。
“呦，糖大大还有什么忧心的事情吗？不是我自夸，有自己喜欢的事业，有一个完美的女朋友，你还有什么好忧虑的！”羽墨在旁边翻了个白眼，真的不明白你这日子过得是比谁都潇洒，竟然感觉不满意，你还想咋地！！！
“就只是感慨一下，你别多想！”子骞看情况不对，赶忙说明情况，“我是写小说的嘛，想象力丰富了一些，不是我自己真的感觉怎么样了。”
“哼！懒得理你。”羽墨不屑的说着，然后眼睛一亮，“我们去吃凉皮吧！”
“额，我当然可以接受，但是你觉得这大冬天的，小囡囡应该不适合吃这个吧。”子骞怀里抱着孩子，自然做什么都首先考虑可行性。
“没事的，那家店我以前经常去的，可以给囡囡要一份鸡汤馄饨，那个是热的，囡囡要是吃不完，剩下的就是你的！”羽墨一挥手，就这么决定了。
“我给你说啊，我们这的凉皮可正宗了，你不是也喜欢吃烧烤吗，这里有烤肉，你可以和凉皮做搭配，倍儿舒服！”看着正兴奋说话的羽墨，子骞有那么一瞬间好像看到了给她介绍胡辣汤的自己，也有点理解羽墨的感觉了。
两人进了店面，“咦，换装修了？”羽墨四周看了看，疑惑得说着。
“早就换装修了，老顾客吧，我这里都装修了两年了。”老板娘瞅了瞅羽墨，似乎并没见过她。“吃点什么？”
“麻烦您来两份凉皮，五串肉，再来一份鸡汤馄饨。”羽墨非常有礼貌的说着。
果然，小囡囡懂礼貌不是没有原因的，当家长的言传身教是很重要的事情。
等会儿就要吃饭了，子骞自然是准备叫醒小家伙的，刚低下头，就看到了小囡囡正瞅着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
似乎是感觉到了子骞在看着自己，小家伙也没有抬头，还是好奇的看着四周，嘴上还疑惑地问着：“叔叔，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在饭店准备吃饭了，你吃过馄饨吗？”子骞哄着小家伙。
小囡囡闭着眼睛想了一下，然后摇头，“馄饨是什么啊？”
“馄饨是一种面食，昨天我和你爷爷奶奶包的饺子你还记得吧。”子骞耐心的想小家伙解释。
“嗯嗯！记得记得你，我也包了一个呢！”小家伙得意的说着。
“嗯，真棒！馄饨比饺子用的皮要薄一点，我们昨天晚上是蘸着料吃的，馄饨一般都是带着烫的，这就是它们的区别。”子骞看着小囡囡求知的眼神，细心地讲解着。
“区别？那它们有什么是一样的啊？”小囡囡的好奇心可是不容易满足的，子骞也想逗逗她，“这个啊，你等会儿尝一个就知道了。”
“哼！不说就不说。”小家伙还生起气了，小嘴撅得老高，可以挂酱油瓶了。
很快，点的餐就上齐了，小家伙拿起汤匙（tāng??chí）就准备吃，“哎，等一下！囡囡，吃这个可不能着急，会被烫的，要像这样，先舀起来一个，然后吹一吹，等它凉一些了，才可以吃的，呐，你尝尝。”子骞第一时间看到了小家伙的动作，赶忙制止了她，孩子还小，被烫到了可是会疼的不轻。
小囡囡已经流口水了，馄饨的碗就放在自己眼前，那香气不受控制地就往自己鼻子里跑，那是把小家伙馋的不轻，“呼~好吃！”小囡囡吃了一个，开心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整个人就专心的对付着眼前的美食，根本不关系刚才的问题了。
三人吃完，缓坐了一会儿，等身上的汗差不多挥发了才出门，不然小孩子容易着凉。
“囡囡啊，你刚才一口气吃了二十个馄饨，现在有没有搞清楚馄饨和饺子有哪些是一样的啊？”子骞陪囡囡聊天，好让她不觉得无聊。
“emm...都有皮！都有馅儿！”小家伙眼珠子转了转，机灵的回答着。
“那，还有没有别的是一样的啊？”子骞看着可爱的小家伙，想逗逗她。
小囡囡歪着脑袋，想了半天，“emm...不知道，想不到了。”略微的带点难为情的说着，似乎很不好意思。
“没关系，叔叔告诉你。”子骞准备开口，“还有什么是一样的啊？”小囡囡也是十分好奇。
“它们都一样好吃啊，囡囡觉得不好吃吗？”子骞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睁着大眼睛对着小囡囡说着。
“好吃！”小囡囡也是开心的说了一句，似乎又想起了刚才吃过的味道，眼睛又眯成了一条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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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囡囡，今天去哪里玩了啊？”羽墨妈妈看着进门的三人，一天没见到囡囡，也是十分想念，直接抱起了小家伙。
“奶奶，小姨今天带我玩了好多好多好玩的东西，有海盗船，有小火车，小飞机！还有好多好多好玩的东西呢！”小家伙炫耀地说着。
“这么多啊，那囡囡今天玩得开心吗？”羽墨妈妈一边给小家伙洗着手和脸，一边温柔的问着。
“嗯，囡囡今天可可开心了！奶奶，叔叔还带我吃了馄饨！馄饨你知不知道？就是一种......”小家伙的话就没停下来过，可以看得出是真的非常开心。
“在外面转了一天，也累了吧，过来喝杯水，歇一歇。再陪我下两局？”羽墨爸爸略带期许的看着子骞。
子骞是二话不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表示要和羽墨爸爸“大战三百回合”！
羽墨爸爸毕竟是当爷爷的人了，都说老小孩老小孩，有的时候就是感觉跟孩子的脾性是一样一样的，都得哄着。子骞作为未来女婿，那自然是义不容辞。
下了几局，子骞和羽墨爸爸就在羽墨妈妈的催促下，各自回房休息去了，因为小囡囡玩了一天，刚洗漱完就躺到床上睡着了，所以怕两人在客厅的声音再把她吵醒。
羽墨房间
子骞怀里抱着羽墨，只不过两个人换了个边，子骞换了一只胳膊搂着，至于原因，emm...我真的不知道。
这两天没有和公寓里地伙伴们在一起，子骞也有点想他们了，想到这里，干脆拨通了曾老师的电话。
“喂，子骞，是不是想我了？”曾老师的语气一如既往的“贱”！
子骞还没来得及回话呢，电话里就传来一阵吵闹声，然后想起来一菲的声音，“羽墨啊，我给你说，你们这次回不来真的太可惜了！我们几个都约好了要一起狂欢，还做了个约定，不看春晚！你要不要一起啊？”
羽墨刚准备开口，电话里又传来了子乔的声音，“子骞，我给你讲啊，为了我们这次狂欢关谷还特地请了一个会读心术的人来表演，你不在真的可惜！”
子骞等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再把手机抢来抢去的，才开口说着：“今年不看春晚是不可能了，你也知道我们是在羽墨父母家，一家人坐在一起看春晚是多年的习俗了，下次吧，下次和你们一起过！”
“那行！我这边就不多说了，你们在那边也开心点啊，过年要得就是喜庆！”曾老师说完就挂了电话，只是电话挂断之前似乎隐约还有声音传出来，不过一菲和子乔他们在旁边聊天，也就没有在意。
“哎，我说，千万别让张伟吃小龙虾！喂！喂！”子骞看着手机屏幕，一脸的无语，得，看样子张伟的香肠嘴还是要出现了。
“为啥不让张伟吃小龙虾啊？”羽墨好奇的问着。
“那个，我和他小时候一起在孤儿院的时候，他就从来不吃带壳的东西，我担心他万一过敏什么的。”子骞强行解释着。
羽墨狐疑的看了看子骞，最后什么也没看出来，也就不在意了，反正说的是张伟，随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