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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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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月爱抚地拍下冯瑛肩说:妹,你瘦这样,哥亲紧了,怕妹不好受,来吧,别说了,妹,快脱了吧,姐要我把你全身都美—遍,避免你出去,在人身旁一过,就让人闻出股药味来,脱吧,脱光,我也看看这一年,你皮肤被人揉搓的啥样了,有皱纹斑点没。

    冯瑛一抱胸说:哥,求你,今晚就别看妹身子了好么,妹身子皮肤暗黄,哥看了会嫌妹的,今晚,哥,你就闭着眼抱住妹睡—夜,让妹开开心,一周后再看妹皮肤好么,那时妹的皮肤会好起来,今晚,哥,妹不想让哥看,怕让哥倒了胃…

    柳月推冯瑛一下说:傻了,我奉姐命专门来为你美体美肤的,你就黄瘦个什么样,我眼里你还美人胎,就如我为你画裸体画那时一样美,没听人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哥还是左眼看右眼爱,脱,快脱吧,时间宝贵。说着,一伸手去解冯瑛的胸扣。

    冯瑛叹一声也只得脱了,柳月抱起冯瑛放在床上,他觉得冯瑛身子轻多了,人本来秀,这一瘦抱怀里更象抱一小妹妹。

    冯瑛躺在床上说:哥,你也脱了,妹也想看哥身子哩。柳月脱了上衣长裤,留下一小内内。冯瑛说:也脱了吧,人家都脱光了,我也要你脱光,我想,看你那哩…

    柳月说:等会,我先看看你身体。冯瑛平躺在床上,灯光本来发黄,冯瑛皮肤也发黄,看去真是黄瘦的一体—色。柳月摩着冯瑛胸说:妹,画裸体画时,妹的胸酥多白呀,这就被折磨成这了。看来那男人好狂,把好好一朵花就狂成了黄袍怪,他体重么?是怎么个狂的妹?

    冯瑛叹一声:疯男人们,见女生不都那几下么,妹又娇小,他狂着我求着说,我才十七岁,可他野劲上来,那管你十七十八受了受不了,只管他疯发泄,有几个知道怜花惜玉几个字,除非哥爱妹时,才会没法儿疼惜妹身,慢慢的轻轻的让妹享受,只怕伤着妹。

    妹,他狂你你有高潮么?有快感没?柳月抚着又问:冯瑛说:不瞒哥,第一次有,也不是妹想要的,那是生理呀,你能控制心,控制不住生理,他就那么一来,就高潮了,高潮决不是妹自愿的,你没听人说,被强奸也会怀孕,那是生理…

    那后来呢?

    后来就麻朩了,就闭着随他发泄去,就似欠人的债,还债哩,人家给个指标吗,就是干活挣工分交换吃饭哩,你看过《马来之虎》那本书么,日本鬼子侵入马来半岛干慰安妇,干六十七岁的马来老婆婆,一个女的十几二十几个鬼子排队干,都干人半死了,干的女人下体全是水,那女人哪还有啥感觉,命运,想活下来…冯瑛说着,又哭了。

    柳月叹一声说:—个校长,五十岁了,咋还那么大野劲,妈逼他就不会得阳萎…

    冯瑛说:有他妈屁野劲,他就是那个贪色,有时候他就进不去了,就那么拿手住里塞,折腾他妈逼你半夜,这皮肤都他折腾地,没法,只想着还人债,心里想,有个指标了,不当农民了,不也算争出口气来…

    冯瑛说着,向柳月侧动下身子,瘦肋骨突就根根凸出来,柳月一见吓一跳,想不到冯瑛身瘦成这样,平躺着不显,一侧身肋骨都根根凸出了,真真叫骨瘦如柴了,呀一声后退一步说:天!你就,惨成这样了?

    柳月这一举动一句话,冯瑛认为柳月一见他全身,确实嫌他身体太残败,又捂眼哭起来,哭说:我知你嫌我了,残花败柳了,我不都对你说了,想争口气么,我无奈…

    柳月急安慰说:我哪里是嫌你,我看你瘦的肋骨都根根露出了,我吃惊,心疼都心疼不过来冯瑛抹泪说:我不信,哄我,此前你见我脱了,先抱上吻我,吻都吻不够,吻我胸,吻我身上所有,你今见我脱了,你吻我几下,就在哪里假装和我说话,扯东扯西,挨我都不挨,你嫌我,你就嫌我了,我身子不主贵了,被人干了,残花败柳了,你走吧,我今晚就死了,也算想你见了你…说了又哭。

    柳月急抱上冯瑛贴额吻说:你呀,我嫌你啥,你初处都给我了,我一个没娘没爹的孤儿,我多主贵,我怎会嫌你…

    冯瑛伸手揽上柳月脖子说:好,哥,你不嫌我,现就照此前,在桃园,在琴溪,在桂花林,在乡街上租房里,那么亲热吻我,吻我个够,让我爽快爽快,那才是不嫌我的哥哩…

    柳月说:唉,我本来要先为你敷润美体,然后再亲你,你就这么多疑,好吧,我先吻吻妹,只怕你受不了哩。说了抱上冯瑛的胸,左吻右吻吻的冯瑛发抖,又抱上冯瑛的头吻嘴吮舌的,吻颈吻腹吻肚脐,向下吻到冯瑛的大腿,全身上下吻过来,生怕冯瑛再生疑。跟进吻上冯瑛的秘宝地,冯瑛抖一下按住他的头,不让离开,抖着声音说:哥,别离开,就象在乡街租房里那次,使劲吻,妹秘宝是刚洗过的,柳月使劲吻几下对冯瑛说,妹,你宝宝唇儿松弛了,十七岁就象一熟妇的,可知妹受多少折腾多少罪…

    冯瑛历经性事运作,性感处于成熟活跃状态,经心爱人一触动,性爱疾生冲动起来,弹跳着腿说:哥呀,快别说了,妹一年没受过哥这倾情了,妹就让你吻嘛,你就快吻嘛,妹也要你那舌,快…

    柳月伸舌深吻了那么几下,冯瑛猛折起身抱住柳月呻吟喊: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妹要你宝贝,要你宝贝…说着就去抓,浑身乱抖疯了似地…

    柳月说:妹,你身体瘦成这样,哥不愿再折腾妹…

    冯瑛咬着牙说:你快给我呀,快给我呀,再说我就一头碰死了,妹苦死了,妹一年多白被人折腾,妹—年多没享过得过人真爱…

    柳月看冯瑛瘦,不忍心,又看冯瑛瘦的更娇秀了,小小的女宝宝小小的臀,一因冯瑛要,不忍强违冯瑛意,二也生出冲动来,就那么俯身拥上,两手撑床,慢慢的轻轻地,就那么向下一压,两人贴在一起。冯瑛呀一声,双手—张搂住柳月,咬住柳月的肩胛呻吟起来…

    一年多了,一年多来,他冯瑛,初次又享一次,心爱的人的倾情给予…

    喘息过后,冯瑛抱住柳月问:哥,哥感觉妹身子舒服么,比此前变了么?

    柳月吻着冯瑛胸说:妹身子还是美的很,于给哥初处那次—样,哥好舒服,谢谢妹又给…

    冯瑛又问:哥,你知道妹的凶讯时,想过妹么?

    柳月说:想过没有,来,我给你看样东西,说着,柳月跳下床,从裤袋是掏出张纸来递给冯瑛说:你看看,这是从孟丽口中知道你凶讯后,哥含泪写出来的,那时我想你已没救了,只能以此为寄…

    冯瑛接过在灯光下看。

    《悼冯瑛》“是哪里…-阵异香,漫天异香,-朵红云,漫天红云,洒来了!飘来了!洒来飘来,无限的、心旷神怡的醉,眼花缭乱的丽容,五彩缤纷随梦涌出…是春天突兀而降么?是天女散花么?

    这是,哪里的艳丽呀?草仰起头,树仰起头,寻觅着,探视着,眼前,什么也没有呀!突然,有谁在喊,在身后呀?在身后呀!

    呵,身后!草回过头,树回过头,看见了,看见了!半山腰,陡峭的崖上,-片红云飘飘,-朵红云闪闪,杜鹃花呀!是-朵杜鹃花呀!青青的枝条,翠翠的叶片,捧着,簇拥着,—簇艳丽的红云,独妍峯下,灿放石隙,红云上,写着你的名字,冯瑛。憧憬的红润,是你的脸庞……

    你多想,像曦光-片,跃上山峰,越过山峰…透穿岩巅的阻隔,拾取人间广义的对美的崇敬…你梦想着,转侧难眠……

    梦,诱引着你,在晦暗的谷口徘徊,偷窥着老树总想捂严的光,奢侈地吸吮着,那点滴吝啬的晨露……峻岭,耸立着空虚的雄奇,谷壑,葱笼着叵测的幽深,俨然傲然的幻像,粉饰着风的顺从。似乎,-切都那么平静安谥,常态守份,给出冷漠的百无聊赖,静寂于死的样子。这是大峰谷底的原始么?是兽口魔爪暗中觊觎么?是没有美的季节么?你害怕,惊悚、但你不甘……清晨,草醒了,树醒了,梨叶上的露珠滚来滚去,-夜的露浴,杜鹃,那美的霞霓,肯定比昨日暮时,更为靓丽诱人…

    草仰起头,树仰起头,啊!崖下,怎么-片灰暗阴霾缭绕?杜鹃,你被谁拿走了么?怎么?峰下,山腰,黧黑的石壁上,没有了-丝美光?只剩下你-堆枯枝在抖…天哪…你在哪里?欲哭无泪?

    是风摧折?是石击毁?是雾锁去?是云掠走?是狼噬虎啮?是鬼盗魔攫?是谁?是谁?碎了你的美梦?躯身?是谁…

    草哭着,为山为峯失去你美的妆点而哭,树喊着,是谁是谁,夺去了你美的姿容?你美的奉献,怎么会伤害了谁?

    山崖低笑,巉岩低笑,沟壑低笑,石壁凝着残酷的铁青咬牙闭嘴,用鼻音啍啍着低笑…充斥睥睨的眼神…-粒沟壑的种,也想以草木的靓丽期盼山外的移植么?风笑着来了,雨笑着来了,围着这枯枝哂笑,看啊,枯枝,这就是她靓丽的“户口,”

    于是,-切美好-齐消隐,云霓,也在此止步回头…

    户口,户口,冯瑛啊,你奉献出你的靓丽清纯,乞求跳出山崖的噬口,但那口紧咬着你的根…你靓丽你能移动么?风的歧视你躲无可躲,它,它们,那么强势汹汹,多么强势汹汹,有谁?会在乎你草木的-朵-簇?

    呵,悼你,你以美的丽质,随风化作诉求的精魄,乘云飘播远播,呼唤人间未至的公正到来…念你,你以霞霓的躯体,给共享奉献出最后-缕香魂之梦……

    瑛妹,你走了,但你的奉献,-定,-定拯救许多许多,和你-样的梦中丽魂…

    愿你,心安九霄,心静九霄,公平来临的欢呼声,就是你全赢的笑…

    哥哥,柳悦泪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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