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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扇之情缘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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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故事是根据网络游戏征途中部分内容而写,文中地点和人物名均属于征途中人物和内容,如有与此类同纯属巧合。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

    凤凰城,城北官道,剑气、刀气、杀气、侠气腾腾。

    一女子身穿白衣,头戴蓑笠,脸围白纱,跨骑白色战马,顺道向王城方向奔去,渐渐消失在如血的残阳中,身后除了留下滚滚的尘烟外,还有几个已经被杀害的走镖之人和一面倒在地下的镖旗,上书艺大大的篆书“甲”字。

    凤凰城与王城交接之处,有一茶馆“茶”字旗在风中高高飘扬,来此饮茶的人边品茶边议论。

    一茶客说:“凤凰城甲镖头这次走镖走的好惨啊!”

    另一茶客说:“是啊,他们镖局奉凤凰城盟主谢无欢之名,要把一批珍宝运送到王城交给王城楚威王,没想到路遇劫镖之人,所有镖头无一生还!为首的甲镖头的儿子甲元霸的尸体都被肢解了。”

    又一名茶客说:“是啊,说来也怪,此劫镖之人竟然不劫财,只要命!”

    先一名的茶客又说:“听说,该劫镖之人竟然是一少女,并且身穿白衣,头戴蓑笠,脸围白纱,手拿荷花扇,所有见扇之人,均不能生还。”

    坐在他对面的另一,茶客又说:“还听说,此少女手中之扇,能长能短,能大能小,扇里有剑,剑中用扇,扇花奇异,变化无常。”

    先一名又说:“他的荷花扇一旦打开,犹如荷花开放,散出团团荷香,对手一闻就倒!”

    另一名又说:“是啊!不光这些,她那扇子能发出光芒,好像观世音的莲花宝座,光芒刺眼无比,无人能躲,无人能逃”

    此时,一名白衣女子,身穿白衣,头戴蓑笠,脸围白纱,骑马绝尘而来。

    转身下马,走进小茶馆。

    店小二赶快迎了过来说:“姑娘,要喝什么茶?”

    那姑娘道:“当然,一路奔波,甚是劳苦,当然要上等解渴的铁观音一壶了!”

    店小二拉长声音道:“好的,姑娘先请坐,稍后茶到。”

    刚才那些茶客看一个这样的不速之客来到这里,纷纷把眼睛转向这里。

    那白衣女子看几个臭男人在看自己,不觉脸红,骂道:“何方无赖,竟敢到这里撒野!”

    “姑娘好大口气,莫非姑娘就是一扇断甲镖局甲元霸二镖头的中原一剑红?”那刚才的茶客手提大刀,面带威严说。

    “是有怎么样?”白衣女子大声说道。

    “哈哈!是的话就杀”那男子还没有把一个杀字说完,只见那白衣女子手中扇子一挥,剑光一闪,他的人头已经落到两丈之外。

    其余两茶客吓的立马后退三步,腿直发抖,赶快磕头求饶,说:“好姑娘,饶俺一条命吧!我们知错了!”

    白衣女子嘿嘿一笑说:“我这一生,最恨带头装蒜的人,你们没有带刀,还不配死在我的手上。”

    那两名茶客却什么也不敢说。

    白衣女子大喝一声:“还不快滚!”

    “是,是,是”那两名茶客连滚带爬地顺着大道一溜烟地逃跑了。

    店小二刚刚沏茶出来,看此情景,不觉一震,茶壶就掉了下去。白衣女子看罢,叮当一声,扇出剑出,把一壶水稳稳当当地挑了过去,然后一饮而尽,把壶一放,又打马走人。

    此时,店小二还在发抖,他在凤凰城与王城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杀人场面,出扇很快,收扇很快,快得人几乎没有眨眼的功夫,快得人就感觉不出,人头就落地而亡了

    当今天下,除了凤凰城盟主谢无欢和甲镖局刀术极高以外,就无人能在江湖上敢显露头角的,可没有想到,突然冒出一个白衣女子,手拿荷花扇,一扇惊江湖,并且先从甲镖局开刀,看来江湖又要有一场血腥大战了。

    凤凰城甲镖局,设镖几十年,从未在江湖上由什么差错,因此声誉很高,可万万没想到,他们镖局镖头之子就这样死亡,实在令人不敢相信。

    要知道自从,凤凰城盟主退出江湖,专心做官以来,甲镖局的刀法可是无人能比得。他和他的儿子均双手使刀,出刀狠、准、快是他们最拿手的。

    当年他们帮龙啸山庄龙啸云庄主到百兽谷去找江湖第一恶霸风云浪子夺回龙啸云的儿子的时候,甲元霸一刀出手,风云浪子立即人头落地,血溅四方。当时所有在场的人无不为这一刀佩服,说甲元霸是虎门出虎威,说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同时也为他除去江湖这一恶霸而拍手叫好。

    甲元霸因此在江湖上名声四起,后还被人送号为天下第一刀。

    可这次甲元霸二镖头港走到凤凰城城北官道,就路遇白衣女子,并且惨遭屠戮,看来杀害此人的白衣女子不是等闲之辈了!

    此时,正在凤凰城与谢无欢盟主下棋的甲镖头接到消息后,很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当镖局下面的镖头把他儿子甲元霸的尸体运回来后,他苍老的面孔更加显得苍老,谢无欢也陷入严肃的静默之中,开来有人要找到头上了。

    谢无欢立即派人严查凶手,甲镖头主动请缨要负责此案,一要为自己的儿子报酬,而要找出白衣女子,为江湖除去一大祸害!

    绝情山下。

    甲镖头,白衣女子,还有甲镖头手下一些衙役和镖局中运镖之人。

    白衣女子说:“你就是为谢无欢盟主运镖的甲元霸之父?”

    “正是本人!”甲镖头朗声说道。

    “呵呵!”念白衣女子笑道:“看来你比天下第一刀还要厉害啊!”

    “不敢当,但问你为什么要劫我镖局,杀我儿子?”甲元霸说道。

    “不为什么,就因为他手中有刀!”白衣女子恶狠狠地说到。

    “总镖头,不要跟她说了,出刀把她拿下吧!”一镖头大声给甲镖头说。

    “哈哈!想杀我?”白衣女子说道。

    只见她衣袖一挥,那刚才说话的镖头已经人头落地,血淌成河。

    甲镖头狠狠地说:“你和我甲某人有仇,为什么还要把他杀了?”

    “我已经给你说过,不为什么,凡是天下耍刀之人,我都要杀”

    白衣女子顿了顿又说:“耍刀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为什么?”甲镖头疑惑地问道。

    “喜欢是没有任何理由的!”

    甲镖头慢慢拔出他前年宝刀——鬼头刀,慢慢指向那白衣女子说:“出手吧!”

    “我最恨别人在我面前拿到了,尤其恨别人用刀指向我!”白衣女子说道。

    “少废话,快出你的剑,不然你就要死在我的刀下了!”甲镖头说。

    “呵呵,好大口气啊!让你少见阳王爷一会,看来你还不愿意啊?”白衣女子诡秘一笑说。

    “少罗嗦,出招吧!”甲镖头说道。

    “好,那我就成全你了!”白衣女子说道。

    双方摆开架势,各自站好,准备战斗。

    取扇。

    对刀。

    只见荷花斗妍,刀光一闪,甲元霸先来个“刀入虎穴”再来个“刀向天冲”;白衣女子也来个“荷花出鞘”又来个“荷花飘香”

    剑刀相对,刀剑相克。

    不几个回合,甲镖头就感觉力不从心,浑身不支。

    突然只听一中年男子声音:“哎呀”的惨呼。就见一股鲜血冲天,几个镖头身上都沾满了鲜血。

    当大家静目去看的时候,甲镖头的人头已经抛落到三丈之许了。

    几个镖头以及衙役大惊,赶快后退许多,一个个分别抽出大刀,对准白衣女子,只恐下一个人头落地的旧是自己。

    远处甲镖头的人头安静地睁着大眼,然后又慢慢地闭上,好像觉得死在这样的侠女手中,已经心服口服了。

    白衣女子慢慢地拭干扇子上的鲜血,大声对那余下的镖头和衙役说:“男子汉大丈夫害怕什么?”

    “我们不是怕,而是防范你扇子的招数,防范你的魔招。”人群中一男子说道。

    “哈哈,哈哈!”白衣女子大笑一声说道:“防范我?你们还不配!你们还不足以死在我的扇下”

    然后她又朗声说道:“回去禀报你们的谢无欢盟主,说下一个人头落地的就是他!”

    话音刚落,白马带人已经飞出丈许。

    望着远去的白衣女子,几个镖头和衙役足足有十几分钟没有从惊恐中回过神来。

    当几个衙役把甲镖头抬到凤凰城谢无欢盟主的府第上的时候,谢无欢看着那人头搬家的甲镖头尸体,不禁有些悲痛。

    他仔细询问了一下在场的人,并仔细看了看尸体,心中立即产生一个问号:“难道是她?”

    可是他突然又一想:“这不对啊!她在三十年前不就被中原武林除去了吗?再说,如今即使她那次没被武林除去,至少跳下绝情谷也得摔个高级残废啊?再的来说从众人描述那女子的年龄上来看也不符合啊?要是她活着,她年龄应该在五十多岁左右啊?”

    “如果不是她,这又会是谁呢?”他自言自语道。

    在天下武林中,能这样用荷花扇杀人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是自己的师傅,但他老人家已经仙逝了;一个是自己的师妹白无双;但她因三十年前作恶多端,已经被武林同道逼下绝情崖;再一个就是自己,而自己就在这里,心里很清楚。

    那又是谁呢?

    这个时候,他唯一的儿子谢逍遥走了进来。

    此人浓眉大眼,脸面白净,好一个潇洒公子哥。他自幼聪明绝顶,和父亲学习刀术的时候,父亲演练一遍,他便记得清清楚楚,并且不到几日的时间就能把刀术耍的熟练无比。后来他又师从少林寺方正大师,学习金刚经,又练习了一身少林绝佳气功。几年前,在中原嵩山举行的中原武林大赛中一举夺冠,同时其谢家又仁义施舍,广交朋友,所以他深得武林通道的赞扬。

    他看见殿堂上甲镖头的尸体和自己父亲愁眉不展的样子,他知道自己的父亲一定遇到了大的困难,要知道,在一般情况下,自己的父亲是不会这样的。

    于是他就问父亲:“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谢无欢捻了捻胡须说:“唐镖头,你们把甲镖头遇害的事情给他讲讲。”

    “是。”那唐镖头立即详细地把甲镖头遇害的前前后后给谢逍遥公子叙述了个明白。

    等唐镖头叙述完毕,谢逍遥也吃了一惊,要知道当今凤凰城里里外外没有一个人不知道甲镖局是威震天下的,也没有一个人不知道甲镖局的总镖头甲总镖头的刀法的。

    甲镖头的刀法练得可以削断发丝,快得比闪电还要快,准得百发百中,就这样一个武林刀法之人竟然死在敌人手中,开来此人的确不时泛泛之辈了。

    谢逍遥看了看自己的父亲,没有敢说什么。

    谢无欢这个时候也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他看的出来自己的儿子,的确震惊不小,他要和自己的儿子单独谈谈,他又一种预感,敌人杀这几个与自己亲近的人无非是逼自己重出武林,估计下一个就是自己活着自己的儿子了。

    于是谢无欢开口说:“唐镖头,你们就先下去吧。”

    唐镖头正要走,谢无欢又说:“,对了,还有,你把甲镖头的尸体抬下去,葬了,但千万别吱声。”

    “是,谢盟主!”唐镖头两手一共说。

    “那你们先下去吧!”

    等到属下的人都走完了,谢无欢开口给自己的儿子说:“逍遥儿,自从十八年前你唯一的妹妹在清源村失踪以来,我心中就有疑惑,深恐有人暗算我们谢氏家族,不想现在看来,江湖上这次仇杀好像是对着我们家族而来的。”

    “父亲,为什么这样讲呢?”谢逍遥问父亲道。

    “说来话长,以后你慢慢就知道了!不过,你从现在开始尽量不要擅自出府第,以免引来不责。”谢无欢叹了口气说。

    “你先下去吧!以后我慢慢给你说。”谢无欢又补充说。

    谢逍遥知道,父亲是怕自己又什么意外,自己毕竟是除了十八年前失踪那个妹妹以来唯一的独子,现在他正要想办法对付自己家族即将面临的大难。

    两天之后,凤凰城又有几名高手相继被杀,且与凤凰城谢盟主都是亲密好友。这事已经引起凤凰城内街头巷尾的谈资,他们都在议论,这白衣女子究竟是何人呢?难道是西域来的魔女?可没有人敢肯定,也没有人敢否定。

    她为什么只杀与谢盟主有关的人呢?

    她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是何门派?

    她长得究竟是什么样的?

    她使用的究竟是什么武器?

    一时众人猜疑纷纷,同时也把这个神秘的白衣女子传的越来越奇。

    凤凰城,凤仙酒楼。

    客人们议论纷纷。

    那女子功夫相当高强。

    一把扇子出扇就化作一朵荷花。

    荷花隐隐飘香,香飘十里,十里醉人。

    不知道下一位该轮到哪位高手了?

    正议论着,酒楼上上来一位英俊少年。

    来者浓眉大眼,脸面白净,手戴金戒,腰挎宝刀,身着白衫,脚蹬武林马鞋。

    有人已经看出,这不是凤凰城谢盟主之子的公子谢逍遥吗?

    来者正是谢逍遥,他看到父亲近几日闷闷不乐,就想替父亲分忧解难,找出凶手,这才偷偷溜出谢家府第,到街上逛逛。

    店小二忙迎上来说:“哎哟,这不是谢氏一刀——谢大公子吗?快请快请!”

    谢逍遥笑笑说:“过奖过奖,拿两壶老酒,切一斤牛肉来。”

    “好哩。”店小二说。

    目前,凤凰城正处于全城戒备状态,所有武林高手几乎都不敢私自出门,没想到谢无欢之子谢逍遥竟然在这样的严谨状态中出门,并且一脸轻松地到酒楼饮酒,真让人佩服啊!

    众人都为这样一个侠胆少年表示赞叹,并伸出大拇指不住地夸奖。

    听着众人的夸奖,谢逍遥朗声说道:“这样一个神秘的白衣女子,我日思夜想地想梦着要见到他,不想至今还没有机会碰见这个姑娘,甚至连背影都没有看见过一眼。”

    “谢公子要是碰到了哪女子,一定替我们凤凰城武林中人报酬啊!”一客官说道。

    “那是一定。”谢逍遥说。

    然后,他吃了一壶酒,夹了几块牛肉就打马向清源河方向奔去。

    到清源河是要出凤凰城东城门的,听说那白衣女子好几次都在这里出现,他骑马到清源河,一方面看自己是否有运气碰到这个女子,另一方面因喝了一壶酒,身体发热,顺便到清源河洗个凉水澡。

    不多时,他那宝马就把他驼到了清源河哪里,他于是飞身下马,走到河边,正要脱身沐浴,不想听到那边有哗哗水声,举目一看,只见河边一少女正在洗浴,洁白的身体好像天仙一般,丰满的乳房一颤一颤的,还有那漂亮的身段,在滴落的河水中显得那么妖娆

    谢逍遥看呆了。

    那沐浴女子最初没有看到岸边还有一个青年公子哥。可当她抬起头的时候,一看有一个男子在目不斜视地看着他,心里十分不满。就大声说:“混蛋,敢看姑奶奶洗澡,并从水中捡了一石子向谢逍遥扔去。

    谢逍遥听到女子一骂,立即回过神来,可不想痴迷之中,没有注意到那女子扔来的石子,就被挨了一下。

    但他根本不还手,因为他自知理亏,于是赶快说:“对不起,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我是”

    “还不快滚开!”那女子大骂道。

    “是是是”谢逍遥一连说了几个“是”并且赶快回转身。

    就在他回转身的那一刻,那女子穿好衣服,跃到他的面前说:“混蛋,谁让你看我洗澡的。”

    “姑娘,我不是故意的啊!你听我说”谢逍遥解释说。

    “少废话,接招吧!”说着那女子就来了个荷花摆头向谢逍遥扑来。

    谢逍遥并不还手,只是说:“姑娘,姑娘,你听我说”

    “还有什么可说的!无耻下流的家伙!”那姑娘大声骂道。

    然后又来了个蜻蜓点水。

    谢逍遥侧身一跃,躲了过去。

    又一个荷花飘香。

    谢逍遥又躲了过去。

    再来一个香飘十里。

    姑娘的扇子撑开了,好像一朵荷花挺立,又犹如剑一样从谢逍遥耳边刺来。

    谢逍遥险些弄得人头落地,于是他赶快拔刀,挡了过去。

    “你怎么还不发招,要是在不发招的话,我就真的杀了你的。”那女子话语好像有点轻了。

    “呵呵,今生我死在你这样漂亮女人的手上,心里在想不过了。”谢逍遥调戏她说。

    听了,少女脸色泛出红晕,手中的荷花扇却舞得更快了,象朵朵盛开的荷花出水。

    河边,刀光扇影。

    谢逍遥只挡,并不还手。

    女子跳出圈外:“功夫不错,本姑娘今天心情好,不然你今天就死定了。”

    “别口出狂言,我要不看你是女子,早出刀了。”

    “是吗?”

    “我现在不还手,以后遇到你也不会还手,呵呵。”

    “好无赖。”那女子心中一个娇羞。

    仔细看去,这样英俊的男子,自己还是第一次看到,毕竟自己自小就与师傅呆在绝情谷底修炼荷花仙子剑,根本没有接触过男子,虽然后来随着年龄的增大,也知道那女又别,但看着师傅曾经说臭男人如何如何地坏,她并不把男人放在心上。可这次她看着谢逍遥的浓眉大眼和英俊的脸庞,心里开始怦怦地跳动,也并不忍心伤害他,于是她红着脸说:“你是我手下第一个辛存的使刀人,也是最后一个。”

    说着,她手中原本如剑的扇子忽地打开。

    谢逍遥觉得眼前荷花飘香,香飘十里,并伴有女人那种特有的香味

    荷花扇一过,谢逍遥就昏了过去。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接近黄昏,夕阳西下,残阳如血。

    他那坐骑宝马正在舔着他的脸蛋。他赶快坐了起来,摸摸心爱的宝马,兀地想起两个时辰前发生的事情。

    难道她就是屠杀几个武林高手的白衣女子?

    不像啊?这样一个好端端的漂亮女子怎么是杀人恶魔呢?再说如果是她,听父亲说,她是对着自己家族而来,怎么不杀自己呢?

    天很晚的时候,谢逍遥才回到凤凰城谢家府第。

    此时谢无欢正在家中等的焦急,他还以为儿子出什么以外了,没想到正在自己焦急的时候,谢逍遥走了进来。

    谢无欢忙说:“你可回来了,你到什么地方去了?”

    谢逍遥就把和那女子的事情详细地说给父亲听。不过不过他把偷看人家洗澡的事给省略了。

    当谢无欢听说那女子和儿子谢逍遥出招了几个回合,并且没有杀害自己的儿子,开来的确是她了。

    “的确是她了!”谢无欢自言自语地说:“她使得武器是不是凤回剑,上刻一凤凰?”

    “上面好像刻的好像是凤凰,但不是剑,而是扇子,并且是一荷花扇。”谢逍遥纠正说。

    “他那看似像荷花扇,实际上当荷花开放的时候就是一把凤回剑了!上刻一欲飞翔的凤凰,当荷花展开的时候,凤凰就飞了出来,并且变换成一把利剑。”谢逍遥说。

    “看来的确是她了!”谢无欢说。

    “是谁?爹?”谢逍遥追问道。

    于是谢无无欢就把积聚心中的事情讲给谢逍遥听了。

    三十多年前,谢无欢的龙阳刀和师妹白无双的凤回剑是江湖一绝,师父临终前叮嘱他们:“你们兄妹刀剑联手,就已经天下无敌了,如果你们再分别修炼与女神功和千手招神,就能攻克一座泰山,但千万不能用此作恶,要伸张正义,多做善事。”

    师父仙逝,谢无欢始终牢记叮嘱。

    可白无双却不听师父良言,乱杀无辜,苦练凤回剑,并用此剑修炼与女神功。

    谢无欢苦苦相劝,可她仍是杀人练剑。并劝:“师兄,你我刀剑合一,你修习完千手招神,我修习完与女神功,那时候无人能敌,我们就能统一江湖,千秋万载,称霸武林了,武林盟主的位置九术语我们的了。”

    “你忘记了师父的遗言了吗?他老人家可是让我们多行善事啊!”

    “行什么善事,如今天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就是强者为王。”

    “你怎么这样一意孤行,将不会有好下场的。”

    “不要说了,师兄,你这人啥都好,就是心太实,师父已去,还用他的一句话来约束我们?我是不会听你的劝告的。”

    于是,白秋霜继续杀人练剑,修习玉女神功。

    果然,白无双杀对手来练习剑法,惹怒了整个武林。

    中原武林各大正派决定为江湖除害。联手相约白无双,农历七夕之夜,会战绝情峰。

    白无双接约后,找到谢无欢:“师兄,你我刀剑壁合,再用上我们修习的玉女神功和千手招神,决不会输。”

    谢无欢:“你不听良我劝告,杀人练剑,众愤难平啊”

    “你是帮,还是不帮?”白无双打断话问。

    “师妹,不要太好胜了,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多做善事不时很好吗”

    “不要说了,你不帮我,我一个人去迎战!”说完,留给谢无欢一个孤傲的背影,飞身而去。

    白无双走了,谢无欢思来想去,虽说师妹平时杀人苦练凤回剑,修习玉女神功,做了不少让人不齿的事,可她毕境是自己的师妹。万一不测,如何对得起已在九泉之下的师父。想到这,谢无欢还是前往绝情峰。

    可是当谢无欢赶到绝情峰时,只见满地血染的荷花残瓣。

    原来各大正派并不真想杀死白无双,尤其是少林寺方正大师更是主张废了她的武功,让她以后不再行恶。可白无双凭着自己精湛的凤回剑法和玉女神功连杀各大派几名高徒。各大派撑门联手出击,白无双被逼无奈,只好一跃跳入梅绝情谷。

    当谢无欢闻听师妹跳进了绝情谷,心痛不已。

    讲完后,谢逍遥追问道。

    “那她应该摔死了啊?再说到现在她也应该和你的年纪不上下啊?可我今天见到的是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啊?”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凤凰城最北端的那个绝情峰,高有万丈,下有狐狼豺豹,就是不摔死,也得被那些野兽吞噬,再说她即使活着也应该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了。”谢无欢也疑惑地说。

    父子二人就这样各怀疑惑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睡到三更的时候,谢无欢突然感觉屋外有动静,于是立即起身,拔刀,出门,不想门刚打开,只见一飞镖射了进来,他赶快躲身,去寻飞镖的来源,可黑漆漆的夜晚,只见白衣影子一闪,来得极快,走的极快,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谢无欢叹了口气,小心地回到屋内,这才发现门上由一飞镖,飞镖上有一封信。

    他取下飞镖,向四下地望了望,开始读信:

    谢盟主,你这个伪君子,我今天来是找你报仇的。你还记得十八年前的那个夜晚吗?你恩将酬报,杀人劫财,放火烧了我们整个家园,我恨你。今天你要拿命来抵偿你饿罪恶

    七月七日绝情峰见。

    落款下写的是钱。

    这个钱是谁呢?

    谢无欢心头疑问重重。

    自从师妹坠下绝情股后,谢无欢便来到到凤凰城,在前人盟主赵云飞的门下做一名司徒将军,并负责整个凤凰城的民事案件。

    一个冬夜,谢无欢带儿子谢逍遥到王城送给国王贡宝之后,返回凤凰城的路上就听人说凤凰城赵云飞盟主全家被害,且整个赵家府第都被大火烧为灰烬。

    可恶的的凶手,还在墙上血书:杀人者又又。

    谢无欢赶快走进城内,来到赵家府第,这才发现所有的赵家府第一夜之间就化为灰烬,赵家老老小小一百多人口包括牲口都无一幸免。连自己留在赵家的小女儿也不见踪影了。

    后接连查询,包括王城的皇帝亲自来负责此案,都没有什么进展,于是王城皇帝便任命谢无欢继续查询此事,可是他查了几年也没有查出个什么结果。

    如今,这个江湖白衣女子,口口声说自己是她仇人,却不直接寻仇,而要约他绝情峰会战。这个神秘女子会是谁呢?难道是和赵家有关的人吗?

    四月的绝情峰,荷花盛开,蜻蜓点水。

    谢无欢如期赴约。

    白衣女子早已守等候在绝情峰。

    望着眼前的谢无欢,白衣女子笑笑说:“挺守信用的”

    谢无欢抱拳:“你我素不相识,为何说我是你的仇人?”

    “我,你是不认识的,可赵云飞盟主你熟悉吧?你的凤凰城盟主的位置时怎么的来的?”

    “赵云飞盟主?你是?”

    “我就是那个从你刀下侥幸逃生的赵云飞之女赵小白。这下你该认识了吧。”

    “什么?你是赵云飞盟主的女儿?赵云飞盟主士没有女儿的,他只有一个儿子名叫赵小白的,而且十八年前在那场大火中已经被敌人杀死了,至今我还没有查到凶手。”

    “呵呵,你不要再欺骗我了,我父亲只有我一个女儿,并无儿子!如今你杀人灭口,取得盟主之位,却又来欺骗我,你好无耻啊!”

    说着就向谢无欢扑来

    谢无欢在么有弄清真相之前,只是躲,并不还手。

    白衣女子大怒,手中的荷花扇子猛地长出一节,怪形如剑,招招直刺谢无欢的要害。

    谢无欢看了那剑法的确是修习完玉女神功后所用的凤回剑。

    于是边挡边问:“你师父是谁?”

    “你不配知道!”

    “是不是白无双?”

    “是又如何?”那白衣女子扇子舞得更快了。

    扇尖几乎贴着谢无欢肩头刺过。

    无奈,谢无欢只得还手。

    刀光扇影,片片荷花花随风飘零,并散发出阵阵荷香。

    白衣女子心中暗想:他刀法真是了得。看来不用玉女神功,胜他很难。

    谢无欢也不由为眼前女子的扇法暗暗称奇:她的扇法看似是与女玉女神功运功的凤回剑法,却又杂加着西洋击剑技术,发扇又狠又准,且十分怪异。

    正想着,却见白衣女子一个转身,后背闪现在谢无欢的刀前。

    谢无欢不想杀她,决定用刀点她的肩穴。

    就在转身瞬间,白衣女子用扇子向后一甩。

    谢无欢暗叫一声:不好。忙用刀挡。

    无奈,玉女神功是绝顶神功,在凤回剑的驱使下更是如火如荼,尽管闪得快速,还是被剑击中肩头。

    谢无欢只觉得上身一麻,他知道剑中含有魂断绝毒药。

    忙就地打坐,运功逼毒。

    白衣女子冷笑道:“没用的,这是我师傅在绝情谷底研制的魂断绝毒药,使没有解药的,你在半个时辰,便会毒药穿心,气绝身亡。”

    说后连连大笑两声。

    就在这个时候,白衣女子身后突然穿出一个白衣男子,此人正是谢无欢的儿子谢逍遥。他从管家那里得知父亲去绝情峰会约白衣女子的事情后,恐怕父亲有什么闪失,就赶快快马加鞭来到绝情峰。不想父亲已经被敌人击中要害。

    他赶快拦到父亲的身前,大声说道:“快住手。”

    声到刀到,白衣女子赶快向后退了几步,她定睛一看,原来竞是那天偷看自己洗澡的英俊男人。不由脸色浮红,历声道:“你是何人?少管闲事!”

    “我原本说过,无论何时,都不会还手,可今天你杀的是我父亲,是你逼的。”说着话,谢逍遥举刀便砍。

    白衣女子挥扇相迎。

    谢逍遥手中刀,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刀光无影,似荷花争飘香。

    白衣女子掌中扇,时长时短,时开时闭,扇影无形,如荷花吐芳,香飘十里。

    好一场俊男靓女的拼杀。

    一对一见钟情人,一阁心怀杀父之仇,一个要保护父亲,他们两人不分上下,上天就这样安排了一队情侣。

    刀快,刀刀狠准,扇快,扇扇怪异。

    谢逍遥不敢使出十分的精力,他防备白衣女子再次偷袭自己。

    五十招过后,白衣女子始终没有取胜谢逍遥,谢逍遥也没有打败白衣女子,两人就这样相持着。

    白衣女子心想:自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可上天为什么偏偏把你按派到我父亲仇人的儿子呢?

    谢逍遥心想: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为什么如此狠毒,又为什么会和父亲约战绝情峰?谢逍遥也是百般莫名。

    一刀金龙戏水。

    一剑凤凰寻欢。

    一个蜻蜓点水。

    一个鱼翔浅底。

    瞬间。白衣女子的扇尖刺进了谢逍遥的肩。

    谢逍遥的刀也砍中了白衣女子的臂。

    鲜血顺着扇流,沿着刀滴,把白色的衣服都染成了红色,在各自身上化作了凤凰和金龙。

    “你为什么不用刚才的玉女神功?

    “你为什么不用你父亲的千手招神?”

    两者都没有回答,两者都知道对方喜欢自己。

    突然,一阵风吹来,一个苍老的女人声音响起:“杀了他,谢家没有一个师好人。“

    正在运功的谢无欢一听这熟悉的声音,便知是师妹白无双来了,睁眼一看,来人却脸蒙黑纱。

    白衣女子不用回头,就知道说话的人是师父白无双。

    看着盘坐运功,满头是汗的谢无欢,白无双仰天长笑,那笑声连赵小白听了都感到特别刺耳。

    白无双笑毕,说:“师兄这些年过得好吧?你以为我早就死了,可是阎王爷不收我,我只好回来了,还用师傅传授德玉女神功修练成绝世武功荷花扇法,这些你都没想到吧?”

    谢无欢,没有回答。

    “哈哈,你不用白费力气了,刚才我徒弟已经说了,这是我花费了十五年才修练成的魂断绝毒药,目前解药害没有研制出来。”

    “你为什么要这样待我?”

    “为什么?”白无双带着哭腔说:“当年你是如何对我的?那年所谓的名门正派逼得我跳下绝情谷,你为什么不帮助我?”

    “我去了,可你已经跳崖了。”

    “是吗,那我应感谢你了。”说着话白无双转脸对白衣女子说:“白儿,快杀了他,不然他也会杀你的。”

    “师父”

    “我和你说了多次,不能对男人动真情,那样会害了自己的。”白无双对徒弟赵小白说。

    忽又转向谢无欢:“是你,都是你悔了我一生。当年你明明知道我深深地爱着你,却偏偏喜欢上凤凰城一个叫月儿的卖艺女子,你真是太贱!”

    谢逍遥知道,所谓的月儿正是自己的母亲,当年听别人说,母亲家庭贫苦,只能到凤凰城卖艺挣点钱来贴补生活,后来父亲遇到她就帮助了她度过难关,母亲便以身相许嫁给了父亲。

    现在没想到父亲最初的时候,不愿意娶母亲还似另有原因的啊!

    谢无欢羞愧地低下了头说:“我也是无奈,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月儿为了我自杀!”

    “那你是不怕我自杀了!”白无双生气地说。

    “我”谢无欢欲言又止。

    然后他突然喘了口粗气,谢逍遥赶快向前喊了一声:“父亲”

    “没什么”谢无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这个时候白无双看起来好像也有丝丝心痛。

    “你能告诉我她她是谁吗?”谢无欢慢慢地说。

    “她是谁?是你的女儿,信吗?”白无双此言一出,谢无欢和赵小白及谢逍遥都为之一惊。

    “我信,第一眼看到她,我就感觉特像盈盈。”

    “是吗?!”说着又是阵大笑。

    谢无欢对赵小白说:“你的左腰上不是有颗红痣?”

    赵小白闻听心一紧,几乎和谢逍遥同时将扇剑分离。

    血还在滴,染红了衣襟。

    “可她为什么说自己是赵云飞的女儿呢?”谢无欢说。

    “呵呵,这你不用知道!”白无双说。

    “告诉我,好吗?双儿。”谢无欢无力地说。

    白无听到谢无欢这样一叫,不禁心灵一动,原来师哥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啊,师哥对自己还是有情谊的。

    于是她也禁不住叫了声:“师哥。”

    原来,赵小白果真是谢无欢的女儿。

    白无双跳下绝情谷后,命不该绝,摔挂在谷边的松树枝上,后弹落到下面泉水中,并没有摔死。

    白无双命虽捡了回来,但脸却被树枝毁了容。

    本来在绝情谷是除了狐狼豺豹外是没有什么人烟的,可是她不该饿死,一群蜜蜂帮助了她,她每天躲在虎狼不易接近的最高处,以蜂蜜为食生存了下来

    后来孤独的白无双,在水中看见自己难看的疤脸,就不由痛恨师兄雪无痕,当初他要是帮她,自己也不会被逼跳绝情谷的,也就不会把脸摔出道道伤疤。

    白无双得知师兄雪无痕在凤凰城做了赵云飞盟主的随从后,并娶老婆后,越想越气,心中更加憎恨师兄。

    她利用谢无欢到王城给皇帝送贡品,亲自去赵云飞家,想把谢无欢的老婆月儿杀死,不想被赵云飞发现,于是就和赵云飞动起了手,没想到赵云飞把我的脸上划了一刀,我就运用玉女神功把他给杀死了,然后去找月儿,可找了很久也没有发现月儿,就一把大火把赵家烧为灰烬。后当我走的时候,我就看到一个娃娃大哭,于是心想这应该是赵云飞的女儿,把她掳走,向你来交易月儿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可回去后发现这女娃娃很是聪明,是个习武的料子,就把她收为门徒。后来她想起何不用此来欺骗她说她是赵云飞的女儿来暗杀谢无欢呢!

    可是后来她听说赵云飞是没有女儿的,但既然已经给她说了,就不好再收回,管她是谁家女儿的,只利用她解自己心头之恨就可以了。

    多年来,白无双自己也并不知情。

    直到最近,他才从清源村村长贾不仁那里得知,当年那场大火中,谢无欢的女儿也失踪了,才感觉是谢无欢的女儿,才知道这个女娃娃原来叫谢盈盈。白无双不想让父女自相残杀,于是就赶了过来。

    赵小白听到这些,万万没有想到待己如母,亲手教她武功的师父,却是如此阴毒之人。

    而她却全然不知情,并亲手杀伤了自己的父亲和弟弟。

    赵小白想想自己多年苦练荷花扇法,四处寻找仇人,乱杀无辜,到头来却是帮着师父在残杀自己的亲人。

    赵小白的肩在滴血,心更在滴血。

    谢逍遥听后,按不奈不住心头怒火,提刀便砍。

    白无双只是轻轻一挡,谢逍遥便疼坐在地,伤口血流不止。

    这时,谢无欢艰难站起,对谢逍遥说:“不要那样对待你的阿姨!”

    “她,她是你的真正母亲?”谢无欢用尽力气说。

    此话一出,谢逍遥,赵小白还有白无双都惊呆了。

    “他难道是我当年从乌兰山收养的那个儿子吗?”白无双说。

    “正是,当年我们是那样的,在路上见一个孤儿,就是他。”说着指向谢逍遥。

    “后来,后来,我们因为完成师傅的意愿,就把他交给了一个老乡,没想到当你跳下绝情谷之后,我从方正大师那里得知,他就在凤凰城,于是就来到凤凰城中寻找到了他,因膝下无子就把他作为我的亲生儿子了。”谢无欢终于用尽了力气把话说完。

    然后转身对白无双说:“如果你觉得杀了我,方能解心头之恨,来吧。”

    说着话迎着白无双的剑。

    可白无双却把剑收回道:“我不会杀你的。”

    “那我就自己来解决吧。”说着话猛地夺过谢逍遥手中的龙阳刀,用力刺进胸口。

    血顺着刀流淌

    “爹”

    “爹”

    “师兄”

    赵小白和白无双几乎同时奔向了了谢无欢。

    谢无欢望着眼前的赵小白说:“你回城去找你妈妈吧。”接着又对白无双道:“我也喜欢你,可是我不能破了门规,师兄妹是不可以结婚生子的”

    “师兄,我错了,你不该这样,我有解药的!”白无双忙取出怀中药丸,送到谢无欢嘴边。

    谢无欢嘴角捎过一丝笑意:“没用了,有你这句话,我死也瞑目了。”

    “你不会死的,不会死的”

    “都怪师兄,当年我要是及时帮你,也不会把脸摔成这样子的”

    “你什么都别说了,是我错了,真的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呀!”

    “答应我,以后不要不要再杀无辜”话没说完,谢无欢便闭上眼睛,脸上还挂着笑意。

    “师兄”白无双大哭起来。

    “都是你害的”谢逍遥大哭着冲向白无双。

    白无双没有反应,谢逍遥仔细一看,她已自封血脉而亡,两手还紧紧抱着父亲的脸。

    “师傅”

    “娘”

    谢逍遥赶快扶起白无双,这个时候白无双慢慢地睁开眼睛说:“儿,都是娘不好,我我想求你一件事。”

    “娘,你说,只要你不何父亲去,你说什么我都答应。”谢逍遥坚定地说。

    “希望,希望我死后,把我和你的父亲葬葬在一起。”说完白无双便慢慢地合上了眼。

    “师傅。”

    “娘。”

    两人大哭起来。

    夕阳已经慢慢下山,血红的阳光染红了天空,夕阳中一个很大的坟墓,在落日的余晖中,墓碑上显现出两行字:

    父亲谢无欢之位

    母亲白无双之位

    然后两个青年男女披麻戴孝哭了起来,额尔也洒些纸钱,纸钱在空中慢慢地飞舞,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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