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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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暗暗欣喜,估计不会使用暴力,对待软绵绵的女人,怎能用暴力呢,暴力一般用在小君身上,或许乔若尘……

    我挥去杂念,柔声安慰:“不用怕, 我不会乱来,我只想跟妈多待一会。”

    王鹊娉已半躺在我怀里,睡衣几乎半脱落,美丽的乳房雪白娇艳,迷人的双眼异常清澈,她在注视着活蹦乱跳的巨物:“哎,你这东西别乱顶。”

    大肉棒距离肉穴还很远,构不成威胁,它只触碰王鹊娉的大腿,我不知道她为何担心,我耐心解释:“摸过了,妈的下面很窄小,我的很粗大,就是乱顶,也顶不进去的。”

    “我怕万一。”王鹊娉枕着我的臂弯,不停交叠双腿,一双修长的美腿,肌肉结实,没有丝毫的松弛,练武果然有好处。

    “怕万一我强暴你?”我惊讶问,随即给王鹊娉戴高帽:“这不会,妈温柔善良,我真要做ài,妈也会愿意,对不对?”

    王鹊娉刚想摇头,我迅疾低头,吻住她的香唇,坏笑道:“当然,妈有所顾忌,所以,我不勉强,虽然跟妈相处的时间很短暂,但相处一天胜过别人一年,我们好像有了十几年的交情,我就好比我摸妈的奶子一样,那么自然,那么随意,感觉非常好,相信我们这辈子有缘,上辈子也有缘。”

    王鹊娉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软软嗔道:“你真会说。”

    我笑嘻嘻地再次吻下去,热力再度上升,我们疯狂接吻,纠缠,我扯下薄薄的睡衣,大手游弋每一寸柔肌,小蕾丝消失了,我全身压在姣好的肉体上,我们完全赤裸,修长的双腿打开了,巨物迅速接近禁区,大guī头几欲叩开穴口,不料被东西阻挡,我知道,是那片卷曲的阴毛,我悄然滑下王鹊娉的身下,拨开了阴毛,嘴上笑赞:“好长的毛,我要亲亲下面。”

    不容王鹊娉是否答应,我的舌头舔进了她海螺形的肉穴,除了口交,我还想梳理她的阴毛,等会插入的时候,不至于碍手碍脚。

    “你……你太过份了,啊,太过份了,别咬,别咬那地方,衡竹从来没有这样咬过我,你只是我的女婿。”王鹊娉扭动软腰,她保养得很好,腰肢远不像姨妈,柏彦婷,郭泳娴这样丰腴,但很有力量与韧劲,估计还是练武使然。

    “女婿胜过情人,一个女婿半个儿,我是你两个女儿的女婿,等于一个儿子了。”我真的在咬阴唇,因为娇嫩,所以才咬,一点都不像生过两个女儿的阴唇,都说女人阴唇的颜色是做ài的次数成正比的,干得多,颜色就深,反之,就娇嫩色浅,那朱成普身居要职,一年里大部分时间都在中央,其他时间也经常全国到处跑,与王鹊娉相处的时间估计没多少,做ài的次数自然就少。

    我蓦然醒悟,怪不得我说那句“数流萤过墙”的时候,王鹊娉的表情很僵硬,看来我说中了她的心事,尽管她否则是怨妇,但寂寞的苦水只有她自己知, 她王鹊娉不是怨妇,天下就没有怨妇了。

    我奸笑,舌头尝试着伸进肉穴中,又吸又挑,啜吸两口,黏黏的爱液咽进了肚子,王鹊娉一阵哆嗦,又扭动有劲的腰肢,迎合又逃避,卷长的阴毛刮蹭了我的脸颊,一声幽幽嗔怪,又软又娇:“你羞不羞,这明明就是调戏。”

    我直起身子,手握着巨物靠近肉穴,大guī头压在娇嫩阴唇上,王鹊娉居然没有闪避,清澈的眼神不是看着巨物,而是看着我,我坏笑,大guī头轻轻地研磨着阴唇:“没插进去,不算调戏。”

    “你敢进入我身体就是强暴,反正我不答应。”王鹊娉咬着下唇,眼神依旧清澈。

    我歪着脑袋观察一下王鹊娉欲嗔欲笑的表情,疑惑道:“不答应为什么笑,应该很难过才对。”

    王鹊娉听了,迅速绷紧美脸,软软地啐了一口:“我哪笑了,快点。”

    美人不笑,我笑,笑得很邪恶:“没见过即将被强暴了还催快点。”

    王鹊娉脸一红,一本正经道:“我是说,快点拿开你的东西。”

    我笑嘻嘻地弯下身,将两个枕头叠在一起,移到王鹊娉头下,示意让她垫高枕头,等会可以看清楚我插入,王鹊娉羞怨交加,枕上了枕头,却斥责道:“我不看。”

    我坏笑:“你会看的,闭起眼睛就是享受,没有女人享受被强暴。”

    “你这坏蛋。”王鹊娉别过脑袋,一声轻叹:“在家里守了几十年,从不对别的男人假以辞色,可来这里才短短十几天就守不住了,占我身子的人还是我女婿,这不是冤孽又是什么。”

    我重新摆好位置,大肉棒在湿润的凹陷处继续研磨,蜜汁汩汩流出,微微挪开大肉棒,那黏液还带起一条透明的水丝,王鹊娉赶紧别过头,小手掩脸,我呵呵怪笑,大guī头蓄势待发:“是坏蛋女婿强暴丈母娘,与丈母娘的贞操名节无关。”

    王鹊娉幽幽道:“哪能无关,李中翰,你想清楚了,你这一进去,后果难测。”

    “不计后果。”我异常坚决,扶起两条美腿,大肉棒对准了蜜穴口。

    突然,手机响“嘀嘀嘀”的响,不是我的手机,是床上的手机,王鹊娉触电般抓起,瞄了一眼来电显示,迅速接通:“喂,严笛啊。”我松了一口气,最害怕是朱成普的电话,心中暗想:算了,别夜长梦多,先插入再说。

    “现在四点了,王姨起床了吧,我马上过去帮你收拾行李。”严迪的声音我能听得很清楚,我收束小腹,硕大的guī头撑开肉穴,娇嫩的穴肉瞬间内陷,耳边是王鹊娉急促的声音:“别别别,我今天不一定要走,小严你睡吧,嗯……”

    “怎么了。”严笛似乎听到王鹊娉的呻吟,她恨恨地盯着我,小手掩了掩嘴,忙解释: 没什么,还想睡。“严笛道:“哦,那不打扰王姨了。”

    挂掉电话,王鹊娉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啊,中翰,你怎么趁我打电话……”

    我平静地继续挺入:“强暴就是强暴,我可不管你是否在打电话。”

    王鹊娉说过不看,这会低头看来,见大肉棒一寸一寸地进入,她张大嘴巴,娇呼不停:“啊,啊,好胀。”

    我点点头,笑道:“这个我倒有提醒过你。”

    “你真的插进来了,能停一下吗。”王鹊娉欲要挣扎,我早有防备,双手撑住她双肩,大肉棒徐徐前进,已经进去了三分之一,肉穴如此紧窄,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如破处小君时的感觉,心中狂喜,果然不计后果地深入,娇呼更刺耳,大肉棒插入了一半,我也在嘶吼:“不能停,无法停了, 这是强暴,不是做ài。”

    王鹊娉哀求道:“中翰,我们做ài吧。”

    我一听,浑身血液直冲下体,这话强烈刺激了我的神经,我亢奋道:“太迟了,一旦强暴,就强暴下去。”下身猛地下压,大肉棒插入的速度加快,王鹊娉尖叫:“哎哟,太粗了,不行,你要停下来。”我哪管这么多,没有一丝怜悯,一鼓作气,将巨物一插到底。

    “啊……中翰,够了,够了,已经够了,不能再进了,我求你了。”王鹊娉凄凉地尖叫,尖尖的指甲直接划破的手臂肌肤,姣美的肉体上,香汗淋漓,我再狠心,再邪恶,也不得不停了下来,万一出人命就本末倒置了,放开了王鹊娉的双肩,我双手撑床,紧张地观察她的表情,天啊,我太过份了,她脸色是如此苍白,连鼻子都有了汗水,小嘴微张,随着胸腹急促起伏而急促地呼吸着,那双迷人的眼睛已不再清澈,完全失神。

    我抓过身边的衣物,温柔地擦拭美人的香汗,好半天,王鹊娉才缓过神来:“啊,中翰,我要死在你手上。”

    我低下头,点吻了一下无血色的香唇,柔声道:“这就是强暴,我曾经这样强暴过秋雨晴。”

    王鹊娉深深一口呼吸,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你这没良心的。”

    我笑嘻嘻道:“坏蛋本来就没良心。”

    王鹊娉没有再说话,闭着眼睛喘息,我也在静静地感受巨物占据肉穴的滋味,拿着王鹊娉的睡衣,我温柔地擦拭她身体的汗水,不经意发现她的腋窝有浓密的腋毛,巨物没来由地硬了一下,顺手也擦拭那地方,王鹊娉触电般夹紧了腋窝,美目慢慢张开。

    我俯下身子,温柔亲吻:“感觉如何?”

    王鹊娉软软道:“恨你,擘莲房赌双.”

    我差点没笑喷,这王鹊娉真是一位妙人,她竟然婉转地承认做ài是舒服的,我激动得浑身火热,捧起她的美脸狂吻:“妈,你的柔情真要命,我们是刚柔并济,你留下来吧。”

    王鹊娉眼珠转了几圈,软绵绵问:“我怎么跟衡竹说?”

    “我去跟他说。”我平静道,心里却想,如果我亲口跟朱成普提出让王鹊娉留下,或许朱成普能答应,但感觉很奇怪,以他的能力与社会经验,一定瞧出蹊跷,可我又想在王鹊娉面前表现得更男子气一些,我料想王鹊娉一定反对。

    不出所料,王鹊娉抿嘴轻笑:“你傻呀,他不把你劈成两半才怪。”

    我是什么人,我是海龙王,他朱成普也对我恭敬有加,王鹊娉虽然不明白我与朱成普的微妙关系,但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完全刺激了我,热血上涌,我冲动地揉着两只雪白大奶子:“今天你是他的女人,他日你就成为我的女人,趁着今天你是他的女人,我要好好的强暴你。”

    “中翰。” 王鹊娉一脸惊愕。

    我狞笑着,缓缓抽动大肉棒,从紧窄的肉穴中拔出, 王鹊娉一定感受肉穴深处急剧空虚,她紧皱柳眉,尖尖指甲重新刺着我的手臂肌肉,双腿下意识地绷紧,我看了看自己两条伤痕累累的手臂,目露凶光,将拉至穴口的巨物重新插入。

    “啊,中翰。”王鹊娉抖动双腿,脑袋后仰,挺起胸脯,大肉棒迅速插到深处,再次充满整个yīn道,紧窄感依旧,却多了一份顺畅,这使得我可以发开手脚,彻底发泄我的兽欲,我开始抽动,真正的抽动,二十五公分长的肉棍与紧窄多毛的肉穴结合成浑然一体的机器,抽动就像机器的活塞运动,匀速有劲,机械得不带一丝感情,肉与肉的撞击发出的声音单调怪异,一直就是“啪啪啪……”

    可这单调怪异的声音却刺激着我的神经,我觉得这声音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我身上每一个细胞都随着这个砰砰声起舞。

    溢出的爱液逐渐把卷长的阴毛打湿,王鹊娉奇怪地没有发出呻吟,她将脑袋别过一边,闭起眼睛,双手已经收回,掩住了自己的嘴巴,一根手指头还被她紧紧咬着,怪不得没有发出声音,随着抽chā加剧,她的身体震颤得厉害,我真担心她一不小心,会咬掉自己的手指。

    我俯下身子,揉着晃动的大奶子,将被咬得一排排牙印的手指从王鹊娉的嘴里拿出,她睁开眼睛,迷离地看着我,我吻了上去,一条柔软的小舌头疯狂地伸进我口腔,摩擦我牙龈,我凶狠地抽chā,那期待已久的呻吟再次回荡在房间四周。

    “啊啊啊。”

    我警告呻吟要小点,否则很容易传出去,呻吟声果然小了很多,我很满意,毫无顾忌地抽动巨物,摩擦yīn道,呻吟随即高亢,这次更大声,我阻止不了,“啊啊啊……”连绵不绝,美妙的娇躯急剧扭动,将枕头弄得东倒西歪,我兴奋地看着肉穴在颤抖,在抽搐,大肉棒风卷残云般敲打娇嫩的禁区,眨眼间,空闲已久的指甲再次划伤了我的身体,这次不是手臂,是肩背。

    哦,背部有些刺辣,我没有停歇,直至背部的双手没了劲力,我才停止抽动。

    “感觉如何。”我轻松地问,没有回答,美人没了声息,我抓起散落的枕头,温柔地塞回美人头下,爱怜地为她擦拭身上的汗丝,褐色小乳头可爱,我拧了一把,搓了一下,咬了一口。

    王鹊娉这才有反应,睁开无神的大眼睛,我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遍:“妈,感觉如何,不后悔被我强暴吧。”

    王鹊娉软软嘀咕:“如同上刑,可恨。”

    可恨?我的温柔变成了冷笑,大肉棒缓缓拔出到穴口,缓缓插入,越来越快,水很多,所以声音变了,不再是“啪啪”声,是“吧唧吧唧”声。

    我承认这声音更怪异,这种声音是独一无二的,只有交媾才能发出这种声音,而且是必须“有水”。

    “吧唧,吧唧,吧唧……”

    王鹊娉无法再回味第一次的愉悦了,因为第二次很快就会来临,我在观察她的兴奋点,抽chā得并不是很快,即便如此,我仍有信心在五分钟之内让王鹊娉品尝到第二次高潮。

    事实正如我预料中发展,王鹊娉又咬手指头了。

    每个女人的身体都有兴奋点,兴奋点各不同,有穴口,阴唇,阴蒂,子宫,甚至是yīn道里的某个褶皱,某片淫肉都可以是兴奋点,只要大肉棒够粗够长,总能撩拨到。我的大肉棒不仅够粗够长,还有众多血管盘曲凸起,这些不规则凹凸棱角增加了摩擦力,只要我一插入yīn道,必能触到女人的兴奋点。

    我还不清楚王鹊娉的兴奋点在哪里,但我其他美娇娘的兴奋点全在我掌握之中,唐依琳的兴奋点在屁眼;庄美琪的兴奋点在yīn道与屁眼之间,只要后插式,就能触动她的兴奋点;郭泳娴的兴奋点很简单,就是乳房,这是她长时间自慰的后遗症;樊约几乎没有兴奋点,多抱她就全身都兴奋;戴辛妮的兴奋点是阴蒂;楚蕙是屁股;王怡,葛玲玲,章言言,秋烟晚,秋雨晴,黄鹂,闵小兰,杨瑛的兴奋点都在yīn道中,都各有不同。

    姨妈与小君尤其特别,她们不止有一个兴奋点,小君的玉足,腋窝,屁眼,都是兴奋点,yīn道的兴奋点更是密布;姨妈也类似,她的兴奋点在屁股,大腿,乳头,同样,姨妈的兴奋点也遍布yīn道,母女俩全身敏感,根本不需要大肉棒,只要一根手指头,就能达到高潮,只要密集触碰其他的兴奋点就会“爽”。

    “啊,中翰,你用力呀,又说强暴我?”王鹊娉大声哀求。

    我点点头,抽动的活塞像加了润滑油,顿时运转如飞,密集如雨,我猛然醒悟,这王鹊娉的兴奋点不是别的地方,一定是听觉,她喜欢听淫词浪语,她喜欢被下流的话挑逗,敏感的字眼能强烈刺激这位出身书香门第的大户小姐,相信她从小就被繁多的八股,传统的门风,枯燥的书文熏陶,所以她在家乡里能遵规三从四德,守住妇道,就算几十年“数流萤过墙”,也不会“红杏出墙。”

    岂料来到碧云山庄,碰上我这么一个超级大色狼,又是灌蜜,又是甜言,说的是淫言,逗的是秽语,一下子就芳心大乱,陷落到无边的色欲中无法自拔,加上我配合她的才情风雅,令她有知音的感觉,对我心生好感,何况我气质好,有男人味,出手大方,见面礼就是一亿,任她贞节烈妇也被我吸引,如果不是朱成普催促王鹊娉离开,我根本不会险些“错过这个店”。

    好一个朱成普,既然推崇我做领袖,那送上女人有何不可?可恶,可恶啊。

    “喔,李中翰,你好可恶。”王鹊娉又将尖尖的指甲刺入我身体,这次是我的腰部。

    “我可恶?”莫名其妙,我停下了抽动,王鹊娉的眼睛恢复了清澈,清澈中带着愤怒:“你神游出窍,想别的事情。”

    我暗暗好笑,女人的第六感果然敏锐,我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叹息道:“唉,我确实想别的事儿,我在想如何留下你。”

    王鹊娉抱紧我腰部,软软嗔道:“别想啦,我不走。”语调莺歌般动听,又软又甜,我全身尽酥,惊喜问:“真的?”

    王鹊娉吃吃娇笑起来:“决不食言。”

    “我,我爱你。”大吼一声,我吻了下去,揉着软软的玉乳,猛抽下体,长时间的猛抽,莺歌飘荡,呻吟絮语,腰部被两条玉腿紧紧盘着,可我仍然猛抽,没有一丝停顿间歇,也不管四溢的爱液流淌在床,我只知道索吻,揉大奶子,猛抽大肉棒。

    “啪啪啪。”

    “啊,中翰,留下来,我无怨无悔。”王鹊娉歇斯底里地叫喊,只要我一松开她的小嘴,她就叫喊,喘息浑浊,崩溃比预料的时间晚了许多,可更加强烈,似乎地动山摇。

    “啪啪啪……”

    ……

    ……

    我有了困意,尽管没有射,尽管大肉棒一直插在王鹊娉的肉穴中,可我睡着了,没多久就被吵醒,是王鹊娉的手机在响,她睁开娇慵的眼睛,接通了电话:“衡竹啊,我……我先不走了。”

    “怎么了?”朱成普很意外,口气也很焦急。

    王鹊娉看了看身后的我,答道:“雨晴不想让我走。”我兴奋万分,禁不住舔吻雪白的脖子,大肉棒缓缓抽动,王鹊娉侧着身,撅起大屁股,任凭我抽chā。

    “她有人照顾的,不缺你一个。”朱成普急道。

    王鹊娉问:“真奇怪了,你为什么一定要我走呢?”

    “我更奇怪,以前我交代的事情你都不问为什么,这会怎么了,推三推四的,不会是中翰这小子缠着你吧。”朱成普发火了,声音提高很多。

    我大吃一惊,王鹊娉看看我,怒斥道:“衡竹,你说什么呢。”

    朱成普似乎嗅出了什么,他沉默了片刻,沉声问:“你身边有人?”

    “是,是中翰,他也不希望我走。”王鹊娉机警,既不否认有人,也不否认是我,如果说没人,朱成普肯定更怀疑,他已经怀疑我勾引王鹊娉了;如果说是别人,那更糟,朱成普只要叫听电话,就马上露馅,看来强将的老婆无弱兵啊,我更爱这个丈母娘了。

    “他缠你?”朱成普问。

    王鹊娉尴尬道:“你胡说什么,中翰就在旁边,要不要跟他说话。”

    我接过手机,竟然翻身压上王鹊娉的身体,巨物插入,一边挺动,一边道:“爸,我想让妈留下来陪雨晴,最近雨晴的情绪不好你看……”

    “中翰,有些事情电话里不好说。”朱成普的话语客气了许多,我想了想,道:“你等我一会,我去见你,跟你当面聊聊。”

    朱成普爽快道:“好吧,我在以前的江边旧公路等你。”

    我见王鹊娉娇慵喘息,欲望大盛,抽空猛抽十几下,王鹊娉花容失色,急得掩嘴摇头,示意我别动,我对着手机,匆忙说了一句:“好的,我就到。”马上挂掉电话,专心猛抽。

    从三点多一直做到六点,王鹊娉足足高潮了六次,我积攒的精液几乎把我阴囊胀爆,我必须要发泄,无论如何都要射出来,刚才一边与朱成普说话,一边跟他老婆做ài,那感觉特别刺激,朱成普确实判断正确,他知道我好色,知道我会对他美丽的老婆起觊觎之心,可惜,他的担心无法阻止我占有王鹊娉,我大肉棒已经六次令王鹊娉高潮,我还要再满足她一次。

    “啪啪啪。”

    “喔,刚才你应该停下来,衡竹很精明的,你还弄出声音……”王鹊娉幽幽地埋怨,下体极力迎合我,我依稀感觉她又要高潮了,将两条美腿搭在肩上,大肉棒几乎呈九十度垂直插入肉穴:“妈,弄完这次,我要射了。”

    “别射进里面。”王鹊娉叮嘱道。

    “要么射进里面,要么射进嘴里。”我放开了精关,毫无顾忌地做最后一次冲刺,我期待美丽的丈母娘再得到一次高潮。

    “你,你变态。”王鹊娉斥责我,我瞄了一眼红肿的肉穴口,恶狠狠道:“那我就射进去,弄大你肚子。”

    王鹊娉又被我的淫秽言语刺激了,她一阵哆嗦,没好气地喊道:“好吧,好吧,射进嘴里。”

    “要吞吃了。”我叮嘱。

    王鹊娉扭动腰肢,表情渐渐痛苦:“答应你就是。”我欣喜地放下两条美腿,扶着她的腰部疯狂冲刺,如暴风骤雨般。

    “啪啪啪……”

    王鹊娉痛苦问:“中翰,我又来了,都第七次了,我是不是很淫荡?”

    “妈是贞节烈妇,不淫荡。”我忘情抽送,不忘安慰这位可人,麻痒闪电袭来,我嘶吼着,抽chā着,耳边是王鹊娉的呢喃:“几十年加起来,我都没得过七次。“yīn道传来阵阵抽搐,连我都清晰感受到了,我像头野兽一样拼命抽送。

    “啪啪啪……”

    “啊。”王鹊娉尖叫。

    我猛地跳起来,大吼一声:“张嘴,快张嘴。”

    王鹊娉张开了小嘴,我一跨步过去,大肉棒猛地插入她的小嘴,浓烈的精液疾喷而出,我浑身颤抖,毛孔倒竖,嘴上继续嘶吼:“吞进去,快吞进去。”

    王鹊娉失神地看着我,失神地吞咽,我舒服得两腿发软,手上依然撸动大肉棒,期望撸出最后一滴精液。

    ……

    鱼肚已泛白,远山有黛色。

    我驾驶的宝马750I很快来到了江边公路的出入口,一辆黑色奥迪静静停着,我一眼就看到了朱成普笔直的身影,他在欣赏娘娘江的风光吗。

    “爸,刚才耽搁了一下,来迟了。”停好车,我迅速朝朱成普跑去,他微笑地看着我,待我来到他面前,他和蔼道:“山庄里都好吧。”

    我诡笑:“朱部长很清楚山庄的一切。”

    “呵呵。”我们相视一笑,一切不言而喻,因为,有一位叫王鹊娉的女人随时给朱成普提供碧云山庄的讯息。

    我没有拐弯抹角,马上直奔主题:“朱部长工作繁忙,长期在外,秋妈妈一个人在家,很寂寞的,不如就让她留在碧云山庄,这里条件一定不比她山东老家差,陪的又不是别人,是雨晴烟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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