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最终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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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涵没想到千雪进度这么快。
要知道，她和令星火两人，早晨就集合开练，中间几乎没有休息，练到现在才能做到基本完成所有动作。
千雪竟然能跟得上！
而且，大部分初学者即使几下动作，也很难配合上音乐的节奏，时不时地抢拍、漏拍都很正常。
但千雪却截然不同。
直到中间配合出问题，为了从头到尾的动作连贯性放弃和音乐配合前，千雪每个动作的卡点和节拍，都和示范视频里丝毫不差！
简直就是怪物。
考虑到她根本没学过舞蹈，以及为数不多的时间。
简直不要太完美！
楚涵心里也松了口气。
原本有几个难度略高的动作，她准备拿过来自己跳，免得千雪学不过来。
现在也可以放心地交给千雪。
毕竟真揽过来的话，那一长段唱加跳，对她来说压力也很大。
“你练成这样花了几个小时？”令星火贴了过来，揽着千雪的肩膀。
“大概四个小时。”千雪回答到。
“太快了！你这天赋，简直是天生做偶像的啊！”令星火羡慕得双眼放光，“我要是能学得这么快就好了。”
“……”千雪倒是不以为意，“我学东西都很快。”
而且，学跳舞学得快不快，和适不适合当偶像，并不存在特定的关系。
舞蹈功底比偶像好的多得是，但很可能都在给歌手当伴舞。
“好了，闲聊到此结束，时间不多，咱们得抓紧。”楚涵拍拍手。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在几乎不眠不休的排练和磨合后，三人的这段舞总算有些像模像样。
基本已经到达了楚涵眼里，两天能练习到的极限。
深夜，楚涵送千雪回住处。
“辛苦了，明天见。”楚涵挥手。
“明天见。对了。”千雪把装手机的袋子递给楚涵，“手机还你。”
“啊，你不说我都忘了。”楚涵接过袋子。
手机本身的价值倒也算不上多高，但里面有好几年的视频、图片什么的，她还没有整理备份完，所以还是挺重要的。
楚涵回到住处。
自从出道，她就一直住在这里。
原本四人合住，显得有些狭小的房间，随着组合的解散，变得空荡荡的。
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显得更加寂寞了。
楚涵洗漱之后，躺在床上，整理着手机里的图片和视频。
许多图片，她已经想不起是在什么情况下拍下。
好些视频，她也忘记当时为什么会保存。
粗略浏览一下，就毫不犹豫地删掉。
可惜，更多的视频和图片，却伴随着回忆，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
拉伸压腿时的痛苦表情，为了保持身材，味道平淡如水的营养餐，历次考核的成绩单……
再到第一次参加选秀节目、第一次收到的粉丝礼物、第一次商演、第一笔收入到账……
以及满怀憧憬地出道，然后迅速地过气。
明明她们上个月还在正常地接演出，唱歌，和粉丝们见面。
就仿佛一夜之间，所有人全部消失一样。
演出越来越少，人气越来越低。到后来去演出，根本没人认识。
最后，扛不住年龄和生活压力，组合解散。
下意识地整理完所有图片和视频，竟然已经五点钟。
“算了，不睡了。”楚涵叹了口气。
现在再睡，醒来脸绝对肿得厉害。
再去练习几遍吧。
……
“叮铃铃~”千雪再次向班主任请了半天假。
她要赶到练习室和两人汇合，再一同前往目的地。
“坐好，别动。”
刚到达训练室，千雪就被两人逮捕，按在椅子上。
“干嘛？”千雪有些疑惑。
“你说呢？你该不会还准备素颜去试镜吧？”楚涵问到。
“还有这衣服，我们三个现在是一组，风格得统一，穿着这校服去跳舞可不行。”令星火举起一套衣服示意。
千雪扭头一看，是最常见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的组合。
“别动……”楚涵捏住千雪的下巴，把她脑袋转了过来。
千雪只能瞪大眼睛，看着楚涵从她的四次元化妆包里，拿出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一个接一个地在自己脸上施展。
“当当当当~完成！看看效果。”楚涵将千雪转向镜子。
“……”千雪左看右看，“好像，确实有点不一样了。但颜值的提升，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年轻就是最好的化妆品。给你化妆主要是为了配合灯光什么的，不然会显得脸色很差。”楚涵解释着。
“差不多该出发了，走吧。”
十三~十五组候场区。
千雪在周边逛了一圈。
三组一百多人，千雪没发现有颜值特别让人惊艳的选手。
反倒是她像老虎巡视领地一样，四下走动的行为，把一些本来就紧张的选手，弄得更紧张了。
一观察到千雪靠近，就拿起水杯战略喝水。
“有这么渴吗？”千雪不知道她们心里的想法，还有些疑惑。
至于部分到了等待区还在赶时间练习的选手们，千雪已经自动把她们归类到弱鸡里面去了。
临阵磨枪？
哼，学渣行为。
千雪转了一圈回来，就看见令星火站在原地，身体扭来扭去，口中念念有词，复习着舞蹈动作。
“……”
总之，在等待许久之后，三人终于听到自己的名字。
“呼~”深吸一口气，楚涵领头走了进去。
三人站上前，整齐地鞠了个躬。
这一次的评委，足足有一排，十一个人。
千雪从左扫到右，微笑着和他们眼神接触。
“先自我介绍一下吧？从右边的女孩儿开始。”坐在正中间的女人开口说到。
工作人员递上三个话筒。
“老师们好。我是楚涵。我当过四年练习生，也出道过，但因为种种原因，组合解散了。成员们哭泣着离开的场景，我终生难忘。那时候我在想，既然我要做偶像，一定要做到中国最强！现在能进入偶像创造营的最终测试，或许是我这辈子离梦想最近的一次。我一定会拼尽全力，不留遗憾！”
“老师们好，我是个人练习生，令星火，来自西宁的农村，算是我们村唯一从事这个行业的人。所以，现在的我还是很微小的火种，但总有一天我会燎原，发光发亮的！”
“老师们好，我是千多多。我什么都不会，也没有任何练习生相关的经验。这次的试题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学习的舞蹈，所以很可能表现得不好。但那都是我个人实力缺陷，还请不要因此影响对其他人实力的判断。”
“不错，你们的决心我们差不多了解。”中间的女人笑着点点头，“那么，请开始你们的表演……”
楚涵没想到千雪进度这么快。
要知道，她和令星火两人，早晨就集合开练，中间几乎没有休息，练到现在才能做到基本完成所有动作。
千雪竟然能跟得上！
而且，大部分初学者即使几下动作，也很难配合上音乐的节奏，时不时地抢拍、漏拍都很正常。
但千雪却截然不同。
直到中间配合出问题，为了从头到尾的动作连贯性放弃和音乐配合前，千雪每个动作的卡点和节拍，都和示范视频里丝毫不差！
简直就是怪物。
考虑到她根本没学过舞蹈，以及为数不多的时间。
简直不要太完美！
楚涵心里也松了口气。
原本有几个难度略高的动作，她准备拿过来自己跳，免得千雪学不过来。
现在也可以放心地交给千雪。
毕竟真揽过来的话，那一长段唱加跳，对她来说压力也很大。
“你练成这样花了几个小时？”令星火贴了过来，揽着千雪的肩膀。
“大概四个小时。”千雪回答到。
“太快了！你这天赋，简直是天生做偶像的啊！”令星火羡慕得双眼放光，“我要是能学得这么快就好了。”
“……”千雪倒是不以为意，“我学东西都很快。”
而且，学跳舞学得快不快，和适不适合当偶像，并不存在特定的关系。
舞蹈功底比偶像好的多得是，但很可能都在给歌手当伴舞。
“好了，闲聊到此结束，时间不多，咱们得抓紧。”楚涵拍拍手。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在几乎不眠不休的排练和磨合后，三人的这段舞总算有些像模像样。
基本已经到达了楚涵眼里，两天能练习到的极限。
深夜，楚涵送千雪回住处。
“辛苦了，明天见。”楚涵挥手。
“明天见。对了。”千雪把装手机的袋子递给楚涵，“手机还你。”
“啊，你不说我都忘了。”楚涵接过袋子。
手机本身的价值倒也算不上多高，但里面有好几年的视频、图片什么的，她还没有整理备份完，所以还是挺重要的。
楚涵回到住处。
自从出道，她就一直住在这里。
原本四人合住，显得有些狭小的房间，随着组合的解散，变得空荡荡的。
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显得更加寂寞了。
楚涵洗漱之后，躺在床上，整理着手机里的图片和视频。
许多图片，她已经想不起是在什么情况下拍下。
好些视频，她也忘记当时为什么会保存。
粗略浏览一下，就毫不犹豫地删掉。
可惜，更多的视频和图片，却伴随着回忆，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
拉伸压腿时的痛苦表情，为了保持身材，味道平淡如水的营养餐，历次考核的成绩单……
再到第一次参加选秀节目、第一次收到的粉丝礼物、第一次商演、第一笔收入到账……
以及满怀憧憬地出道，然后迅速地过气。
明明她们上个月还在正常地接演出，唱歌，和粉丝们见面。
就仿佛一夜之间，所有人全部消失一样。
演出越来越少，人气越来越低。到后来去演出，根本没人认识。
最后，扛不住年龄和生活压力，组合解散。
下意识地整理完所有图片和视频，竟然已经五点钟。
“算了，不睡了。”楚涵叹了口气。
现在再睡，醒来脸绝对肿得厉害。
再去练习几遍吧。
……
“叮铃铃~”千雪再次向班主任请了半天假。
她要赶到练习室和两人汇合，再一同前往目的地。
“坐好，别动。”
刚到达训练室，千雪就被两人逮捕，按在椅子上。
“干嘛？”千雪有些疑惑。
“你说呢？你该不会还准备素颜去试镜吧？”楚涵问到。
“还有这衣服，我们三个现在是一组，风格得统一，穿着这校服去跳舞可不行。”令星火举起一套衣服示意。
千雪扭头一看，是最常见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的组合。
“别动……”楚涵捏住千雪的下巴，把她脑袋转了过来。
千雪只能瞪大眼睛，看着楚涵从她的四次元化妆包里，拿出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一个接一个地在自己脸上施展。
“当当当当~完成！看看效果。”楚涵将千雪转向镜子。
“……”千雪左看右看，“好像，确实有点不一样了。但颜值的提升，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年轻就是最好的化妆品。给你化妆主要是为了配合灯光什么的，不然会显得脸色很差。”楚涵解释着。
“差不多该出发了，走吧。”
十三~十五组候场区。
千雪在周边逛了一圈。
三组一百多人，千雪没发现有颜值特别让人惊艳的选手。
反倒是她像老虎巡视领地一样，四下走动的行为，把一些本来就紧张的选手，弄得更紧张了。
一观察到千雪靠近，就拿起水杯战略喝水。
“有这么渴吗？”千雪不知道她们心里的想法，还有些疑惑。
至于部分到了等待区还在赶时间练习的选手们，千雪已经自动把她们归类到弱鸡里面去了。
临阵磨枪？
哼，学渣行为。
千雪转了一圈回来，就看见令星火站在原地，身体扭来扭去，口中念念有词，复习着舞蹈动作。
“……”
总之，在等待许久之后，三人终于听到自己的名字。
“呼~”深吸一口气，楚涵领头走了进去。
三人站上前，整齐地鞠了个躬。
这一次的评委，足足有一排，十一个人。
千雪从左扫到右，微笑着和他们眼神接触。
“先自我介绍一下吧？从右边的女孩儿开始。”坐在正中间的女人开口说到。
工作人员递上三个话筒。
“老师们好。我是楚涵。我当过四年练习生，也出道过，但因为种种原因，组合解散了。成员们哭泣着离开的场景，我终生难忘。那时候我在想，既然我要做偶像，一定要做到中国最强！现在能进入偶像创造营的最终测试，或许是我这辈子离梦想最近的一次。我一定会拼尽全力，不留遗憾！”
“老师们好，我是个人练习生，令星火，来自西宁的农村，算是我们村唯一从事这个行业的人。所以，现在的我还是很微小的火种，但总有一天我会燎原，发光发亮的！”
“老师们好，我是千多多。我什么都不会，也没有任何练习生相关的经验。这次的试题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学习的舞蹈，所以很可能表现得不好。但那都是我个人实力缺陷，还请不要因此影响对其他人实力的判断。”
“不错，你们的决心我们差不多了解。”中间的女人笑着点点头，“那么，请开始你们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