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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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书砚不喜欢吵闹，点了几瓶酒，让经理给他安排几个年轻干净的女人，就去了他预留的包厢。
李琦偷偷摸摸进了门，一下子就被里面的场景吸引了。是个很高档的酒吧，没有一般酒吧那种纵情声色的糜烂，也没有五光十色晃得人头晕的灯光，这里播放着上个世纪的欧美爵士乐，动感十足却不显吵闹，男男女女都优雅的仿佛在聚会，即使舞池里的跳舞的女人也矜持而有韵味，并不给人色_情的感觉。
李琦此刻的感觉，就像叛逆期的小孩背着父母偷偷去网吧打游戏，既好奇，又有点害怕，怕被发现被责罚。而在他人眼里，她就像一个误闯了人间的精灵，那种小心翼翼还有隐约的喜悦，都让人为之心动。
很快就有人前来搭讪，李琦并不多做交谈，只说自己在等男朋友。那些人也就识趣离开了，反正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只要她没有那个意思，他们就不能强迫，这是的规矩，没有人敢不遵守。
李琦走到吧台坐下，跟调酒师要了一杯看起来颜色最好看的红色水晶一样的酒，女人很多时候都是视觉动物。
她无视调酒师欲言又止的神态，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觉得甜甜的酸酸的，一点酒味也没有，就觉得没意思，她是要喝酒而不是果汁！又要了一杯天蓝色的，一点不含糊的喝了一大口，总算有酒的辛辣味儿了！她满意咂咂嘴，咕咚咕咚把这一杯喝完……
那边莫书砚看着经理找来的两个女人，即使虽然穿着学生短裙，打扮清纯，水灵灵大眼睛羞涩的看着他，他就是觉得不对，身体不够柔软！眼神不够妩媚！气质不够清纯！全都是赝品！他想去像往常一样去亲吻这些女人，可在靠近的那瞬间，闻到浓郁的香水味儿，立马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他气闷地把两个美少女撇一边，自顾自喝起酒来，那两个女孩儿一旦有靠近的意思，他就一眼瞪过去。感觉有三四分醉意了，他也就不愿再喝了，他这样身份地位的人，最怕不够清醒，何时何地都一样。
他忽视两个充当房间背景的女孩，走出包厢，去了洗手间。
路上看到两个服务生急匆匆往大厅赶。
“谁这么大胆，敢在闹事儿？不想在B市混了！”
“说是一挺好看的小姑娘喝醉了，在那喊什么莫叔叔，还砸了不少好酒！大概是失恋了。”
“呵……这年头真是啥事都有。”
莫书砚从头到尾就听到了“莫叔叔”三个字，他本能地跟着两服务生去了前厅，心里一边希望是那丫头，一边又怕她出事儿，真是操碎了心！
看到现场的惨状，莫书砚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地的碎酒瓶和玻璃杯，各种颜色的名酒把地毯都浸湿了，染上了妖异的色彩。
而那个罪魁祸首此刻正挥舞着两瓶伏特加，周围的人都躲得远远的，保安也不敢上前，大概看她身份不一般，怕弄伤了她，工作人员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劝着她：
“小姐，请你放下酒瓶，有事好好说。”
“是啊小姐，你这样做我们完全有理由报警抓你！”
那丫头不管不顾，哭的稀里哗啦。精致的妆容已经被红酒淋湿，双眼朦胧，脸颊偷着醉酒的红润，看上去狼狈不堪却又该死的妩媚，她一遍一遍喊道：
“莫叔叔……我要找莫叔叔！你们都走开！都走开！”
莫书砚感觉整颗心脏都被填满了，感觉这丫头真有逼死自己的潜质。
他叫来服务员问：“她喝了多少？”
旁边的调酒师Jike在一旁诺诺插嘴：
“不多，两杯都不到……”看到莫书砚眼神犀利地看着他，又心虚补充，“半杯ROSE还有一杯蓝姬。”
莫书砚语气瞬间冰冷，“你给她喝了Rose？”
“不是不是，是那位小姐自己要的，调酒师是不能左右客人的决定！莫少……”
莫书砚呵呵冷笑了一声，去看那只还在张牙舞爪的丫头，一时间心疼的不行。
Rose是一种不像酒的酒，度数不高，却有一种独特的效果——催_情助兴。当初莫书砚把李琦弄上手，就是在员工聚餐的时候，往她的酒里，加了>做了这件事他从来没有后悔过，他一向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这丫头既然入了他的眼，就该乖乖屈服。可是此刻痛苦挣扎的小白兔，让他莫名心酸，甚至有些少见的愧疚……
“她这样的情况持续多久了？”
“快四十分钟了……”
莫书砚额角青筋一跳，知道不能再耗下去了，他慢慢靠近李琦，瞅准时机，忽的上前从背后扣住了她，迅速卸下她手里的酒瓶子，然后把她紧紧搂在怀里，这个女人，半个月没见，他真的太想她了……李琦也已经放松地靠在他身上，她并没有完全醉，身体也本能认出了这个男人。
“莫少……这……”
大堂经理走过来，犹犹豫豫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摔！难不成这位小姐口口声声喊的“莫叔叔”竟然是莫少？！
“这疯丫头是我的人，今天的损失算我账上。”然后看也不看周围震惊的眼神，搂着自己的女孩儿扬长而去。早把要远离她的事抛诸脑后。
……
出了，天还不算太晚，夜晚的风凉凉的，李琦浑身湿透，被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莫书砚急忙脱下外套给她披上。却被她推开了。
李琦跌跌撞撞往自己的车走去，她真的快到极限了，某个难言的地方已经湿透。她感觉空虚得快让人疯了。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那个噩梦一样的夜晚，她还清楚地记得自己被那些看起来亲切，眼底却藏着狠毒的同事，灌了一杯又一杯的酒，最后她醉的一塌糊涂，可是身体却越来越奇怪……她那么痛苦又那么害怕，但是没人来帮她……后来她意识模糊，等到醒来，她已经成了莫书砚的女人……
她蹲在地上，手扶着车门，不想去看那个男人。她感到委屈，她在酒吧里哭得那么凄惨，那么狼狈，她一直在叫他，想让他来救她。她想，如果他这次能及时带自己走，她就能彻底放下过去了！可这个男人在干嘛呢？他身上沾着别的女人的香水味，想必那个时候正在左拥右抱？
她越想越委屈，哭的可怜极了，莫书砚简直心疼欲死。他不顾她的挣扎，强硬的用外套将小丫头湿漉漉的身子罩住，塞进自己的车里，怕她着凉又把空调温度调高，直接开去岚熙苑。
李琦原本因吹冷风好不容易找回的理智，在温暖的车里又慢慢离去，她努力隐忍着蜷缩成一团，倔强地不肯向男人求助，这是她所剩的唯一的自尊了。她背负着前世的情债，早已决定不论他对她怎样不好，她也不能放弃，可是现在，她被那杯催_情的酒折磨的理智全无，就算任性一下又何妨？
莫书砚只以为她在气自己这么久没来看她，刚才看到那辆红色女士跑车，已经猜到了小女人是因为联系不上自己，所以跑到公司蹲点，跟踪自己。可他心里却一点不生气，从前也有情人对他纠缠不休，那时他只有满心的厌烦，哪里有此刻的心疼和愧疚。
真是栽了，他想。
离李琦住的岚熙苑有段距离，很明显小丫头已经快坚持不下去了，他当机立断，把车开去了他附近的一间单人公寓，虽有段时间没去，但是日常会有人去打扫，倒也干净整洁。
等车一到目的地，李琦已经快晕过去了，莫书砚的心狠狠一抽，走上去把人抱在怀里，快速上了楼。
李琦在他怀里，抗拒地推他，力气比小猫还小。
“乖，琦琦，你听话，马上就到了。”
“你走……”李琦还是推，语调里带了哭腔，断断续续说：“你身上的味道臭死了……别碰我……”
莫书砚这才想起自己去是做什么的，也发现自己身上沾了点味道，一时间更是心虚不已，一边上楼，一边连忙辩解：“琦琦，那是经理自作主张给我叫的，我碰都没碰！自从遇见你之后，除了你我谁都没有！”后半句倒是真话，前半句么……经理无辜躺枪。
李琦推拒他的动作终于停了下了，可还没等莫书砚高兴，就又听她可怜兮兮道：
“那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你，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莫书砚无奈，他总不能说他怕自己陷的太深，所以要及时克制。这样听起来简直幼稚死了，亏的琦琦喊他莫叔叔呢！
所以他只能说：“我前段时间太忙了，这段时间好不容易闲下来，正要去找你呢。可我的琦琦已经迫不及待来见我了，嗯？”
李琦才不相信他的这些狡辩呢，可公寓已经到了，莫书砚也不等她提出质疑，急急忙忙把人带浴室里，好一顿操弄。出来的时候，李琦自然也是被他抱出来的，她能保持神智已经很不容易了！
可她显然还没忘记之前的话题，她用力抱着男人的脖子，眼神认真地与他深邃的黑眸对视，事后独有的暧昧低哑的嗓音道：
“莫叔叔，你现在不喜欢我没关系，我以后会更加努力对你好，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所以，不要再躲我了好吗？不要连努力的机会都剥夺了……不要碰别的女人好吗……我会难过的，你舍得我难过吗？”
你曾经对我说过，全世界你最不能原谅的事就是让我难过，可现在，记得的只有我一个人了……
莫书砚看着小丫头水汪汪的明亮的眸子此时盈满了水雾，一时间心疼的不行，只恨不得以身代之。
舍得不舍得，难道还不明了吗？
莫书砚不喜欢吵闹，点了几瓶酒，让经理给他安排几个年轻干净的女人，就去了他预留的包厢。
李琦偷偷摸摸进了门，一下子就被里面的场景吸引了。是个很高档的酒吧，没有一般酒吧那种纵情声色的糜烂，也没有五光十色晃得人头晕的灯光，这里播放着上个世纪的欧美爵士乐，动感十足却不显吵闹，男男女女都优雅的仿佛在聚会，即使舞池里的跳舞的女人也矜持而有韵味，并不给人色_情的感觉。
李琦此刻的感觉，就像叛逆期的小孩背着父母偷偷去网吧打游戏，既好奇，又有点害怕，怕被发现被责罚。而在他人眼里，她就像一个误闯了人间的精灵，那种小心翼翼还有隐约的喜悦，都让人为之心动。
很快就有人前来搭讪，李琦并不多做交谈，只说自己在等男朋友。那些人也就识趣离开了，反正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只要她没有那个意思，他们就不能强迫，这是的规矩，没有人敢不遵守。
李琦走到吧台坐下，跟调酒师要了一杯看起来颜色最好看的红色水晶一样的酒，女人很多时候都是视觉动物。
她无视调酒师欲言又止的神态，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觉得甜甜的酸酸的，一点酒味也没有，就觉得没意思，她是要喝酒而不是果汁！又要了一杯天蓝色的，一点不含糊的喝了一大口，总算有酒的辛辣味儿了！她满意咂咂嘴，咕咚咕咚把这一杯喝完……
那边莫书砚看着经理找来的两个女人，即使虽然穿着学生短裙，打扮清纯，水灵灵大眼睛羞涩的看着他，他就是觉得不对，身体不够柔软！眼神不够妩媚！气质不够清纯！全都是赝品！他想去像往常一样去亲吻这些女人，可在靠近的那瞬间，闻到浓郁的香水味儿，立马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他气闷地把两个美少女撇一边，自顾自喝起酒来，那两个女孩儿一旦有靠近的意思，他就一眼瞪过去。感觉有三四分醉意了，他也就不愿再喝了，他这样身份地位的人，最怕不够清醒，何时何地都一样。
他忽视两个充当房间背景的女孩，走出包厢，去了洗手间。
路上看到两个服务生急匆匆往大厅赶。
“谁这么大胆，敢在闹事儿？不想在B市混了！”
“说是一挺好看的小姑娘喝醉了，在那喊什么莫叔叔，还砸了不少好酒！大概是失恋了。”
“呵……这年头真是啥事都有。”
莫书砚从头到尾就听到了“莫叔叔”三个字，他本能地跟着两服务生去了前厅，心里一边希望是那丫头，一边又怕她出事儿，真是操碎了心！
看到现场的惨状，莫书砚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地的碎酒瓶和玻璃杯，各种颜色的名酒把地毯都浸湿了，染上了妖异的色彩。
而那个罪魁祸首此刻正挥舞着两瓶伏特加，周围的人都躲得远远的，保安也不敢上前，大概看她身份不一般，怕弄伤了她，工作人员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劝着她：
“小姐，请你放下酒瓶，有事好好说。”
“是啊小姐，你这样做我们完全有理由报警抓你！”
那丫头不管不顾，哭的稀里哗啦。精致的妆容已经被红酒淋湿，双眼朦胧，脸颊偷着醉酒的红润，看上去狼狈不堪却又该死的妩媚，她一遍一遍喊道：
“莫叔叔……我要找莫叔叔！你们都走开！都走开！”
莫书砚感觉整颗心脏都被填满了，感觉这丫头真有逼死自己的潜质。
他叫来服务员问：“她喝了多少？”
旁边的调酒师Jike在一旁诺诺插嘴：
“不多，两杯都不到……”看到莫书砚眼神犀利地看着他，又心虚补充，“半杯ROSE还有一杯蓝姬。”
莫书砚语气瞬间冰冷，“你给她喝了Rose？”
“不是不是，是那位小姐自己要的，调酒师是不能左右客人的决定！莫少……”
莫书砚呵呵冷笑了一声，去看那只还在张牙舞爪的丫头，一时间心疼的不行。
Rose是一种不像酒的酒，度数不高，却有一种独特的效果——催_情助兴。当初莫书砚把李琦弄上手，就是在员工聚餐的时候，往她的酒里，加了>做了这件事他从来没有后悔过，他一向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这丫头既然入了他的眼，就该乖乖屈服。可是此刻痛苦挣扎的小白兔，让他莫名心酸，甚至有些少见的愧疚……
“她这样的情况持续多久了？”
“快四十分钟了……”
莫书砚额角青筋一跳，知道不能再耗下去了，他慢慢靠近李琦，瞅准时机，忽的上前从背后扣住了她，迅速卸下她手里的酒瓶子，然后把她紧紧搂在怀里，这个女人，半个月没见，他真的太想她了……李琦也已经放松地靠在他身上，她并没有完全醉，身体也本能认出了这个男人。
“莫少……这……”
大堂经理走过来，犹犹豫豫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摔！难不成这位小姐口口声声喊的“莫叔叔”竟然是莫少？！
“这疯丫头是我的人，今天的损失算我账上。”然后看也不看周围震惊的眼神，搂着自己的女孩儿扬长而去。早把要远离她的事抛诸脑后。
……
出了，天还不算太晚，夜晚的风凉凉的，李琦浑身湿透，被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莫书砚急忙脱下外套给她披上。却被她推开了。
李琦跌跌撞撞往自己的车走去，她真的快到极限了，某个难言的地方已经湿透。她感觉空虚得快让人疯了。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那个噩梦一样的夜晚，她还清楚地记得自己被那些看起来亲切，眼底却藏着狠毒的同事，灌了一杯又一杯的酒，最后她醉的一塌糊涂，可是身体却越来越奇怪……她那么痛苦又那么害怕，但是没人来帮她……后来她意识模糊，等到醒来，她已经成了莫书砚的女人……
她蹲在地上，手扶着车门，不想去看那个男人。她感到委屈，她在酒吧里哭得那么凄惨，那么狼狈，她一直在叫他，想让他来救她。她想，如果他这次能及时带自己走，她就能彻底放下过去了！可这个男人在干嘛呢？他身上沾着别的女人的香水味，想必那个时候正在左拥右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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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书砚只以为她在气自己这么久没来看她，刚才看到那辆红色女士跑车，已经猜到了小女人是因为联系不上自己，所以跑到公司蹲点，跟踪自己。可他心里却一点不生气，从前也有情人对他纠缠不休，那时他只有满心的厌烦，哪里有此刻的心疼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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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车一到目的地，李琦已经快晕过去了，莫书砚的心狠狠一抽，走上去把人抱在怀里，快速上了楼。
李琦在他怀里，抗拒地推他，力气比小猫还小。
“乖，琦琦，你听话，马上就到了。”
“你走……”李琦还是推，语调里带了哭腔，断断续续说：“你身上的味道臭死了……别碰我……”
莫书砚这才想起自己去是做什么的，也发现自己身上沾了点味道，一时间更是心虚不已，一边上楼，一边连忙辩解：“琦琦，那是经理自作主张给我叫的，我碰都没碰！自从遇见你之后，除了你我谁都没有！”后半句倒是真话，前半句么……经理无辜躺枪。
李琦推拒他的动作终于停了下了，可还没等莫书砚高兴，就又听她可怜兮兮道：
“那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你，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莫书砚无奈，他总不能说他怕自己陷的太深，所以要及时克制。这样听起来简直幼稚死了，亏的琦琦喊他莫叔叔呢！
所以他只能说：“我前段时间太忙了，这段时间好不容易闲下来，正要去找你呢。可我的琦琦已经迫不及待来见我了，嗯？”
李琦才不相信他的这些狡辩呢，可公寓已经到了，莫书砚也不等她提出质疑，急急忙忙把人带浴室里，好一顿操弄。出来的时候，李琦自然也是被他抱出来的，她能保持神智已经很不容易了！
可她显然还没忘记之前的话题，她用力抱着男人的脖子，眼神认真地与他深邃的黑眸对视，事后独有的暧昧低哑的嗓音道：
“莫叔叔，你现在不喜欢我没关系，我以后会更加努力对你好，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所以，不要再躲我了好吗？不要连努力的机会都剥夺了……不要碰别的女人好吗……我会难过的，你舍得我难过吗？”
你曾经对我说过，全世界你最不能原谅的事就是让我难过，可现在，记得的只有我一个人了……
莫书砚看着小丫头水汪汪的明亮的眸子此时盈满了水雾，一时间心疼的不行，只恨不得以身代之。
舍得不舍得，难道还不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