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正面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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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氏集团大厦。
莫书砚站在顶楼的落地玻璃窗前，俯视着着如蝼蚁般渺小的车辆和人潮。
越站在顶端，就越了解这个城市的残酷。他的成功是无数人的家破人亡堆积而成的。走到今时今日，他早就忘记了什么是慈悲和同情。这个世界上能让他心软的人一只手就数的过来，这其中不包括他的母亲，徐蕾。
他转过身走向自己的座椅上，那这个偌大的商业帝国的王座，他随意的靠着，眼神犀利，一瞬间让人联想起盯着猎物的猛虎
“你说徐蕾来了B市。”
站在那里的男人强忍住双腿发颤的欲_望，他替莫书砚做事很多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危险的模样，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温文尔雅，非常绅士的贵公子的姿态，虽然有距离感，却并不让人恐惧。现在的他简直像是掌握生杀予夺的帝王，让人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仿佛一不留神就能人头落地。难怪，难怪他敢和徐家公然为敌，这个男人比他所看到的还要危险千百倍。
他战战兢兢道：“是，昨天夜里乘私人飞机到的明月湖附近的机场，那是何家的地盘。”
何家指的是莫书砚前妻何熹所在的何家。
莫书砚玩味地笑了。何家一直跟他作对，他看在他们是莫墨外家的情分上，才没有对他们赶尽杀绝，可这些低贱的蝼蚁似乎并不对此感恩，反而越发在他面前彰显存在感，真是……不知好歹啊。
“徐蕾昨天夜里到的明月湖，之后见了什么人。”
“莫总，这就是我一定要亲自来见你的原因……”男人额角已经被冷汗浸透了，他强忍住心悸走到莫书砚身边，低声道：“徐蕾到B市只见了一个人，是……林秘书。”
说罢他立即退后几大步，和莫书砚拉开距离，那一瞬间他毫不怀疑自己从BOSS眼中看到了杀意。
莫书砚轻阖眼皮，再睁开时已是无波无澜，他瞥了眼这个几乎要被他吓得去了半条命的下属，不咸不淡道：“流这么多汗，我有这么可怕？”
那人立刻摇头，“没有没有，天热，我……我体虚。”
莫书砚没理会他，眯起眼睛道：“知道她们谈了什么吗？”
那个低声道：“徐蕾带过来的人都是军部在职人员，我们很难近身，窃听信号也被干扰，只是从传来的照片上看，林秘书和徐蕾关系似乎十分……亲密。”
“徐蕾现在在哪？”
“莫家大宅。”
莫书砚点了下头，语气平淡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交待了吧？”
那人表情一肃，中规中矩答了声“是！”
莫书砚摆摆手，他如获大赦般退出去，一直到离了总裁办公室十米开外才敢大声喘气，他拍着胸口想真是短命十年啊，没想到莫总今天这么可怕。
肖缜正从电梯里出来，他这几天跟安美琪发展飞速，正是春风得意，看到他意外道：“哟，这不是阿凯么，你不在美国打理分部怎么回来了？有什么事要劳你这个前FBI情报部天才探员出马？”
祁凯跟肖缜以前共事挺久，关系不错，见到他差点就感动落下泪来，“阿缜，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莫总他今天好可怕……”
肖缜疑惑，莫书砚今天上午还挺嗨皮的，戴着他老婆送给他的挂坠到处招摇，怎么瞬间变脸了，难道是他老婆给他戴绿帽子了？
他拖着祁凯到楼梯间，贱兮兮笑道：“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莫书砚他老婆出轨了？你放心，我保证不说出去。”
肖缜其人有两大特点，整个莫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是喜欢听八卦，二是守不住八卦。人送外号“莫氏大喇叭”，凡事他听到的事，你就别指望能守住，保管一天之内全公司都知道，连在国外的分公司都幸免不了，这种本事让宣传部部长都自叹不如。
祁凯黑线地看着肖缜，心想这人还是一样不靠谱啊，难怪莫总要把他调回来，否则跟徐家对起来胜负就难定咯。
“肖副总唉，你可别坑我好吗？莫总跟夫人正如胶似漆好着呢，你胡说个什么劲！要是这种谣言传出去，我不但美国回不去，大陆待不了，小命都得交待在你这张嘴上。”
肖缜嘿嘿笑了起来，“跟你开玩笑呢别介意别介意，我这不是好奇嘛，你跟我说说呗，到底什么事让书砚这么大发雷霆？”
祁凯心知肖缜是莫书砚信得过的兄弟，凭他能叫一句“书砚”，而他只能叫“莫总”，亲疏远近立见。就算他不说，莫书砚肯定也不会瞒着他，他何不卖个人情，日后在总部也好站住脚。
祁凯把他拉角落里，凑他耳边小声道：“徐蕾来B市了。”
肖缜挑眉，这在他意料之中，那天的视频虽然后来删的干干净净，但徐家怎么可能收不到消息，知道是早晚的。他能想到，莫书砚肯定也会想到，所以不可能为这事发这么大火。
祁凯又在他耳边添了一句，“林荟是徐蕾的人。”
肖缜这次是结结实实惊住了，他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语气危险，“你说这个，有根据吗？”
祁凯知道林荟是莫氏的大功臣，当初打江山也有一份功劳苦劳在其中，跟肖缜的情份不是他能比的，他今天就算说破嘴肖缜也不会信，因此只说了一句：“莫总调我回来，安排的任务就是，调查林荟。”
肖缜松开他，沉默了几分钟才回过神来，他帮祁凯理了理衣领，抱歉道：“对不住了兄弟，你也知道，她是我学妹，一直以来都和亲人一样，我是真没想到，真没想到……”
祁凯理解地笑了笑，“我懂，刚知道的时候我也吃了一惊，如果不是莫总交待的，我也完全想不到她会有什么问题。”
肖缜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他勉强和祁凯扯了几句送他进了电梯，才大踏步往莫书砚办公室走去。
刚推开门就见到莫书砚脸色阴沉地走出来，肖缜以为他要去找林荟，没想到莫书砚语气森冷道：“李琦出事了。”
没有再多解释一句就推开他往楼下奔去，肖缜赶紧追上去，“是徐蕾吗？”
“十有八_九。”
“那么多保镖都守住她，你一个人单枪匹马能顶什么用，我打电话给旭阳，让他安排人过来。”
莫书砚不屑冷笑道：“徐蕾敢动我？她这些年做了这么多，无非是想把我逼回都城，徐家这一代，可就剩我这点血脉了。”
肖缜不语。莫书砚的家事他有所耳闻，徐蕾当初抛下幼子离去，后来又眼巴巴回来找他，原因是她查出再也无法怀孕，她本就是徐老爷子唯一的女儿，现在徐家第三代只有莫书砚了。这种家庭虽然权势倾天，却也太冷情了，连他身为外人也看不过眼，骄傲如莫书砚，怎么可能任凭他们摆布？
＊＊＊＊＊＊
李琦皱着眉看着眼前的女人，五十多岁，算不得多漂亮，但她的气势已经足以让人忽视她的相貌，这个女人统领徐家三十年，权势滔天，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不为过，是真正手握生杀大权的帝王。
李琦前世见过徐蕾，只是那时候她已经失去了所拥有的一切，只是个失意落魄又疯狂的女人，完全没有现在的高贵与恣意。
她进门后只瞥了眼李琦，然后再也没看她一眼，仿佛她只是个不值得她在意的无名小卒。有个黑色制服男子提进来一把座椅，放置在客厅里，徐蕾坐在那把椅子上，态度高傲。
“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李琦蹙了蹙眉，转身从旁边拖了把椅子放到徐蕾对面，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好，才淡淡道：“七月上旬。”
徐蕾这次才正眼打量起李琦，李琦面无表情和她对视。徐蕾沉默了片刻勾起一个冷淡的笑容。
“看来我小看你了，能拿下我儿子，果然有点斤两。”
李琦完全听不出她话里有任何称赞，仍不卑不亢道：“徐女士你过奖了。”
徐蕾拧眉：“我不是在夸你。”
李琦也皱眉：“我知道。”
徐蕾挑了挑眉，这个动作和莫书砚有些许相似，从很多方面来说，这两个人的确是母子。她这次是真的笑了，“李琦是吗？你这叫初生牛犊不怕虎。能在我徐蕾面前放肆，还毫发无损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儿子。你认为你有什么资本，和我强硬？”
李琦叹了口气，不知道她怎么就叫在她面前放肆了，她只是不想在徐蕾面前有低人一等的感觉，这会给莫书砚丢人。也许在这些大人物眼里，只要不对她卑躬屈膝就叫放肆？那她是真没办法了。
李琦想了想道：“资本么，我有啊。”
徐蕾扬眉，“哦？是什么？”
李琦站起来，指着她肚子，“我肚子里怀着的宝宝，是莫书砚的孩子，”她又指了指她自己，“我是莫书砚她老婆，领过证有法律认证的那种。”
徐蕾无奈摇头，像是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你以为你有了我儿子的种，和我儿子领证了，我就要接纳你？书砚还年轻，他还可以有很多孩子，不缺你肚子里的这一个，而跟他领过证的女人，你已经是第二个了，以后当然可以还有更多。这完全不能成为你的资本。”
李琦也摇头，用不能认同的眼神看徐蕾，勾着嘴角道：“你接纳不接纳我跟我毫无关系，事实上你说反了，书砚没有接纳你是他母亲，我当然也不会接纳你。我说这些话只是想说，我是莫书砚的老婆，还是他孩子的妈，光是这两点，足够我在任何人面前放肆了。莫书砚这三个字就是我的资本，跟你徐家没有半点关系。”
徐蕾她一下子从座椅上站起来，眼神狠辣犀利，冷声道：“好伶俐的一张嘴！”
门砰的一声被从外面踢开。
“说得好，我莫书砚的老婆，不必怕任何人。”
屋内的人瞬间变了脸色。
莫氏集团大厦。
莫书砚站在顶楼的落地玻璃窗前，俯视着着如蝼蚁般渺小的车辆和人潮。
越站在顶端，就越了解这个城市的残酷。他的成功是无数人的家破人亡堆积而成的。走到今时今日，他早就忘记了什么是慈悲和同情。这个世界上能让他心软的人一只手就数的过来，这其中不包括他的母亲，徐蕾。
他转过身走向自己的座椅上，那这个偌大的商业帝国的王座，他随意的靠着，眼神犀利，一瞬间让人联想起盯着猎物的猛虎
“你说徐蕾来了B市。”
站在那里的男人强忍住双腿发颤的欲_望，他替莫书砚做事很多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危险的模样，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温文尔雅，非常绅士的贵公子的姿态，虽然有距离感，却并不让人恐惧。现在的他简直像是掌握生杀予夺的帝王，让人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仿佛一不留神就能人头落地。难怪，难怪他敢和徐家公然为敌，这个男人比他所看到的还要危险千百倍。
他战战兢兢道：“是，昨天夜里乘私人飞机到的明月湖附近的机场，那是何家的地盘。”
何家指的是莫书砚前妻何熹所在的何家。
莫书砚玩味地笑了。何家一直跟他作对，他看在他们是莫墨外家的情分上，才没有对他们赶尽杀绝，可这些低贱的蝼蚁似乎并不对此感恩，反而越发在他面前彰显存在感，真是……不知好歹啊。
“徐蕾昨天夜里到的明月湖，之后见了什么人。”
“莫总，这就是我一定要亲自来见你的原因……”男人额角已经被冷汗浸透了，他强忍住心悸走到莫书砚身边，低声道：“徐蕾到B市只见了一个人，是……林秘书。”
说罢他立即退后几大步，和莫书砚拉开距离，那一瞬间他毫不怀疑自己从BOSS眼中看到了杀意。
莫书砚轻阖眼皮，再睁开时已是无波无澜，他瞥了眼这个几乎要被他吓得去了半条命的下属，不咸不淡道：“流这么多汗，我有这么可怕？”
那人立刻摇头，“没有没有，天热，我……我体虚。”
莫书砚没理会他，眯起眼睛道：“知道她们谈了什么吗？”
那个低声道：“徐蕾带过来的人都是军部在职人员，我们很难近身，窃听信号也被干扰，只是从传来的照片上看，林秘书和徐蕾关系似乎十分……亲密。”
“徐蕾现在在哪？”
“莫家大宅。”
莫书砚点了下头，语气平淡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交待了吧？”
那人表情一肃，中规中矩答了声“是！”
莫书砚摆摆手，他如获大赦般退出去，一直到离了总裁办公室十米开外才敢大声喘气，他拍着胸口想真是短命十年啊，没想到莫总今天这么可怕。
肖缜正从电梯里出来，他这几天跟安美琪发展飞速，正是春风得意，看到他意外道：“哟，这不是阿凯么，你不在美国打理分部怎么回来了？有什么事要劳你这个前FBI情报部天才探员出马？”
祁凯跟肖缜以前共事挺久，关系不错，见到他差点就感动落下泪来，“阿缜，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莫总他今天好可怕……”
肖缜疑惑，莫书砚今天上午还挺嗨皮的，戴着他老婆送给他的挂坠到处招摇，怎么瞬间变脸了，难道是他老婆给他戴绿帽子了？
他拖着祁凯到楼梯间，贱兮兮笑道：“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莫书砚他老婆出轨了？你放心，我保证不说出去。”
肖缜其人有两大特点，整个莫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是喜欢听八卦，二是守不住八卦。人送外号“莫氏大喇叭”，凡事他听到的事，你就别指望能守住，保管一天之内全公司都知道，连在国外的分公司都幸免不了，这种本事让宣传部部长都自叹不如。
祁凯黑线地看着肖缜，心想这人还是一样不靠谱啊，难怪莫总要把他调回来，否则跟徐家对起来胜负就难定咯。
“肖副总唉，你可别坑我好吗？莫总跟夫人正如胶似漆好着呢，你胡说个什么劲！要是这种谣言传出去，我不但美国回不去，大陆待不了，小命都得交待在你这张嘴上。”
肖缜嘿嘿笑了起来，“跟你开玩笑呢别介意别介意，我这不是好奇嘛，你跟我说说呗，到底什么事让书砚这么大发雷霆？”
祁凯心知肖缜是莫书砚信得过的兄弟，凭他能叫一句“书砚”，而他只能叫“莫总”，亲疏远近立见。就算他不说，莫书砚肯定也不会瞒着他，他何不卖个人情，日后在总部也好站住脚。
祁凯把他拉角落里，凑他耳边小声道：“徐蕾来B市了。”
肖缜挑眉，这在他意料之中，那天的视频虽然后来删的干干净净，但徐家怎么可能收不到消息，知道是早晚的。他能想到，莫书砚肯定也会想到，所以不可能为这事发这么大火。
祁凯又在他耳边添了一句，“林荟是徐蕾的人。”
肖缜这次是结结实实惊住了，他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语气危险，“你说这个，有根据吗？”
祁凯知道林荟是莫氏的大功臣，当初打江山也有一份功劳苦劳在其中，跟肖缜的情份不是他能比的，他今天就算说破嘴肖缜也不会信，因此只说了一句：“莫总调我回来，安排的任务就是，调查林荟。”
肖缜松开他，沉默了几分钟才回过神来，他帮祁凯理了理衣领，抱歉道：“对不住了兄弟，你也知道，她是我学妹，一直以来都和亲人一样，我是真没想到，真没想到……”
祁凯理解地笑了笑，“我懂，刚知道的时候我也吃了一惊，如果不是莫总交待的，我也完全想不到她会有什么问题。”
肖缜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他勉强和祁凯扯了几句送他进了电梯，才大踏步往莫书砚办公室走去。
刚推开门就见到莫书砚脸色阴沉地走出来，肖缜以为他要去找林荟，没想到莫书砚语气森冷道：“李琦出事了。”
没有再多解释一句就推开他往楼下奔去，肖缜赶紧追上去，“是徐蕾吗？”
“十有八_九。”
“那么多保镖都守住她，你一个人单枪匹马能顶什么用，我打电话给旭阳，让他安排人过来。”
莫书砚不屑冷笑道：“徐蕾敢动我？她这些年做了这么多，无非是想把我逼回都城，徐家这一代，可就剩我这点血脉了。”
肖缜不语。莫书砚的家事他有所耳闻，徐蕾当初抛下幼子离去，后来又眼巴巴回来找他，原因是她查出再也无法怀孕，她本就是徐老爷子唯一的女儿，现在徐家第三代只有莫书砚了。这种家庭虽然权势倾天，却也太冷情了，连他身为外人也看不过眼，骄傲如莫书砚，怎么可能任凭他们摆布？
＊＊＊＊＊＊
李琦皱着眉看着眼前的女人，五十多岁，算不得多漂亮，但她的气势已经足以让人忽视她的相貌，这个女人统领徐家三十年，权势滔天，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不为过，是真正手握生杀大权的帝王。
李琦前世见过徐蕾，只是那时候她已经失去了所拥有的一切，只是个失意落魄又疯狂的女人，完全没有现在的高贵与恣意。
她进门后只瞥了眼李琦，然后再也没看她一眼，仿佛她只是个不值得她在意的无名小卒。有个黑色制服男子提进来一把座椅，放置在客厅里，徐蕾坐在那把椅子上，态度高傲。
“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李琦蹙了蹙眉，转身从旁边拖了把椅子放到徐蕾对面，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好，才淡淡道：“七月上旬。”
徐蕾这次才正眼打量起李琦，李琦面无表情和她对视。徐蕾沉默了片刻勾起一个冷淡的笑容。
“看来我小看你了，能拿下我儿子，果然有点斤两。”
李琦完全听不出她话里有任何称赞，仍不卑不亢道：“徐女士你过奖了。”
徐蕾拧眉：“我不是在夸你。”
李琦也皱眉：“我知道。”
徐蕾挑了挑眉，这个动作和莫书砚有些许相似，从很多方面来说，这两个人的确是母子。她这次是真的笑了，“李琦是吗？你这叫初生牛犊不怕虎。能在我徐蕾面前放肆，还毫发无损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儿子。你认为你有什么资本，和我强硬？”
李琦叹了口气，不知道她怎么就叫在她面前放肆了，她只是不想在徐蕾面前有低人一等的感觉，这会给莫书砚丢人。也许在这些大人物眼里，只要不对她卑躬屈膝就叫放肆？那她是真没办法了。
李琦想了想道：“资本么，我有啊。”
徐蕾扬眉，“哦？是什么？”
李琦站起来，指着她肚子，“我肚子里怀着的宝宝，是莫书砚的孩子，”她又指了指她自己，“我是莫书砚她老婆，领过证有法律认证的那种。”
徐蕾无奈摇头，像是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你以为你有了我儿子的种，和我儿子领证了，我就要接纳你？书砚还年轻，他还可以有很多孩子，不缺你肚子里的这一个，而跟他领过证的女人，你已经是第二个了，以后当然可以还有更多。这完全不能成为你的资本。”
李琦也摇头，用不能认同的眼神看徐蕾，勾着嘴角道：“你接纳不接纳我跟我毫无关系，事实上你说反了，书砚没有接纳你是他母亲，我当然也不会接纳你。我说这些话只是想说，我是莫书砚的老婆，还是他孩子的妈，光是这两点，足够我在任何人面前放肆了。莫书砚这三个字就是我的资本，跟你徐家没有半点关系。”
徐蕾她一下子从座椅上站起来，眼神狠辣犀利，冷声道：“好伶俐的一张嘴！”
门砰的一声被从外面踢开。
“说得好，我莫书砚的老婆，不必怕任何人。”
屋内的人瞬间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