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高虎的故事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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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来收东西的还是来听我跟余老鬼下地的故事的？”高虎反问道。但是放在茶几下面的双手却在微微发抖，没听余福说之前自己还没这么害怕，听完余福的话之后高虎不由自主地感到后怕，敢情刚才自个那是无论说真话还是说假话都得死的啊。
“东西也收，价格不会给低。但是故事也必须听，因为我跟余老鬼订下这个约定的目的就是希望对方帮自个去收尸的。我们是老派人，还是相信尸骨要葬回故土的。”
高虎想了一下，还是决定相信面前的这个叫余福的人，并不是因为他觉得对方可以信任，而是因为自己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母亲在医院急需用钱救命，自己拿着那些冥器也不知道去哪里卖。
在做出决定之后，高虎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原委全部告诉了余福。从余老鬼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到最后自己是怎么一个人逃出来的毫无隐瞒地说了出来。
余福从头到尾没有出言打断高虎的说话，直到高虎全部说完之后，余福沉默了几分钟之后对高虎说道：“你回去把你带出来的东西全部拿过来交给刚才带你进来的伙计，你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他会给你一个很好的价格。还有，十天之后给我电话。”说完这话之后余福就站起身来离去。
“你去哪？”就在余福快走到包厢门口的时候，高虎问了一句。
“收尸。”余福没有回头，丢下这两个字之后就径直离开了。
高虎坐在包房里面发愣，脑中还在回想着刚才的场景。
约莫过了十分钟左右，那老伙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高虎的身后，轻声对高虎说：“这位爷，您还需要添茶吗？”
高虎这才回过神来，看了一下老伙计，说了一句“不用”之后就快步离开了。
出了茶楼的高虎打了辆的士赶回家，把那些冥器用袋子装好之后又赶回去茶楼。
这一次就在高虎刚进到茶楼门口的时候，那老伙计已经在门口等着高虎了。依然是微微弯下腰，手上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说：“这位爷，这边请。”
老伙计依旧是在前面带路，不一会就来到了一个多小时之前高虎进入的包房，这一次老伙计打开门让高虎进去之后并没有帮高虎关上门然后自己在门外候着，而是跟着高虎进去了包房。
来到茶桌之后，老伙计快步走到了之前余福坐的位置，对着高虎拱了一下手，说道：“请问这位爷喜欢喝什么茶？我们这里有上等的龙井，铁观音，普洱和大红袍。”
高虎现在哪还有什么闲情逸致去喝茶啊，再说了，他也不懂茶。于是高虎把袋子往桌上一放，说道：“不喝了，我赶时间，你看看这些东西多少收吧。”
老伙计也不说话，打开袋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逐样逐样地看来起来。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老伙计终于把桌子上那二十多样东西全部看完了。放下了手上拿着的东西之后，老伙计开口说道：“这位爷，您的东西全部加起来570万，您看这价格合适吗？”
高虎在听到这个数字之后脑袋轰地一下变空白了，他长这么大别说570万了，就是5万7他也没见过一次摆在他面前是什么样子的。他原本的估计这些东西也就值个三五十万就顶天了，没想到老伙计给的价格居然这么高。
这下高虎再怎么镇定也镇定不下来了，毕竟才是个20出头的小伙子，一下子听到这么多钱能镇定的估计还真没几个。
“合...合适...！”高虎睁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
“请问这位爷，您是要支票呢，还是给个银行卡号我，我存到卡里面给您？”老伙计似乎没看见高虎惊愕的神情，依然是用他那原来的语气问道。
“我...我没银行卡，平时有点钱都是拿在身上的。你给我现金吧。”高虎支支吾吾不好意思地说道。
高虎这时候是彻底被570万这个数字惊呆了，说话也不经大脑了。他也不想想自己平时最多也就千儿八百块钱在身上，这数能跟老伙计给的那数比的吗？570万现金是说取就能取出来的吗？不提前一天跟银行预约那根本就不可能取出来。
老伙计依然是神色不变，保持着那份茶楼伙计的面容对高虎说道：“这位爷，现金我现在凑不出来给您，这样吧，我给您70万现金，然后开一张500万的支票给您，您看可以吗？”
“这支票...?”高虎只是听说过支票这个词，可也不懂怎么用啊。
“您拿着这支票，去银行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一张银行卡，然后跟工作人员说把这支票的钱全部转进去您的卡就行了。”老伙计好像知道了高虎想问什么问题一样，没等高虎说完，就打断高虎的话说道。
老伙计说完也没等高虎回答是否同意就按下了茶桌旁边的呼叫键，灯亮起来不到十秒钟，就有一个40岁来岁的中年人推门进来，老伙计对那人说道：“给这位爷拿70万现金过来。”
“是！”那中年人听到后微微弯了一下腰就退了出去。
中年人出去之后，老伙计拿出支票本，写了一张支票递给了高虎，高虎数了一下上面的0确认了是500万之后，把支票小心翼翼地放回了自己的口袋里面。
这个时候那个中年人拿着一个麻包袋也进来了，把麻包袋递给了老伙计之后，中年人安静地退了出去。
“你点点数，这里是70万现金。”老伙计把麻包袋递给高虎，高虎拿起袋子就认真地点起了里面的钞票。
那张支票是真是假高虎不管也没能力管，来到这里人家就是要黑了自个也就是皱皱眉头的事。但是这红色的钞票高虎可是认识的，母亲的病就全靠这堆纸来医治了，所以高虎对这现金是格外的慎重，生怕对方给他假钞。
高虎点好了钱，站起来就要离开。老伙计也不管放在桌子上的冥器，起身在前面领高虎出去。就在他们两个走下楼之后，刚才那个中年人从对面的包房开门出来，进去高虎他们刚才的包房把放在桌子上的冥器装在几个袋子里面然后拿在自己手上从茶楼的后门悄悄地离开了。
“这位爷，您走好，下次再来啊。”送高虎到茶楼门口之后，老伙计微微弯腰伸出手帮高虎打开茶楼的门之后说道。
出了茶楼的门口，高虎拦了一辆的士就去往母亲住院的医院。给母亲交了30万的住院费之后，高虎没有上去看望母亲，而是来到了医院附近的一家银行办了一张银行卡把剩下那40万给存了起来。存好40万之后，高虎拿出了那张500万的支票，状着胆子对柜台里面的工作人员说：“帮我把这张支票的钱全部转到我的卡上。”
银行工作人员接过支票，不一会儿就转好了，高虎拿回银行卡之后走出了银行门口，马上到旁边的ATM柜员机上插入自己的卡查询了一下余额，当看到余额显示上确实是540万之后，高虎的心终于踏实了。
高虎马上回到了医院，跟父母说自己一个战友做生意发了财，自己去找那战友借钱，那战友二话没说就借给了高虎30万。虽然父亲对高虎的说辞不太相信，但是奈何自己也没有办法筹到这笔钱，当下也只好听信高虎的说辞了。
十天之后，高虎拨通了余福的电话，余福叫高虎来上次的茶楼。见面之后余福开门见山地说道：“小伙子，你人不错，我想教你做生意，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没兴趣，我发过誓再也不做那行当。”高虎回答的很干脆。
“小伙子，你先别急，我说的生意不是叫你下地，而是做正当的生意，卖玉石你懂不？”
“不懂！”
“不懂没关系，我可以让人去带你上手，你只管用心学就行了，怎么样？”余福一边泡茶一边说道。
“为什么要带我？就因为我告诉了你余老鬼死在了哪里让你去替他收尸了？”高虎拿到了余福给的570万之后对这人的警戒心也没那么强了，至少这人给高虎的感觉没有要害自己的心。
余福没有回答高虎的问题，给两人都倒上了一杯茶之后，慢慢地喝完自己杯中的茶之后才开口说道：“你知道这十天我去干嘛了吗？”
“你不是说去收尸吗，那就是下到那个古墓里面了呗。”高虎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是的，我下到那个古墓里面了，而且也根据现场的情况分析了一下，得出了结论：你没有说谎。”余福又倒了一杯茶给高虎。
“在得出你没有说谎的结论之后，也就顺带得出了另外一个结论：你人不错，起码不贪财！古墓里面所有的陪葬品都涂抹了剧毒，所有的人都接触到那些冥器，唯独你没有碰过，这说明你当时是全心在保护着余老鬼。”
余福又喝了一杯茶，继续说道：“余老鬼死了，我们的货物来源也就断了。”
听余福说完之后才知道，原来这些年来，余福作为收货的一方是从来不在道上出现的，道上的土夫子也都不知道有余福这么一个人。一直是余老鬼收货，收来的货余老鬼再联系余福接手，余老鬼只是中间的环节，在道上的出货链顶端才是余福。而余福卖给谁就没人知道了。
现在余老鬼死了，没有人再出来收货，余福的货源也就没有了，所以余福才想着带高虎起来，让高虎接手余老鬼的工作。
“不瞒你说，这次我们去收尸顺便也把古墓中的东西清空了，你们去的时候人手少，只带了那二十来件小东西出来，我们这次出动了29个人，把古墓里面值钱的东西全部拿上来了，这些东西卖出去最少值三千万。”余福拿出一包软盒中华烟，递给高虎一根。
点上烟后，余福吸了两口后继续说道：“你要是愿意做，我就把潘家园的一家铺面送给你，里面所有东西和人员配备都齐全了的，只要你不是个弱智，一个月之内必定可以把店铺运营上手，本来那里就在营业着。”
“我需要做什么？”高虎也点上烟，深深的吸了几口发问道。话说他以前可是从来没抽过中华烟啊，这是人生第一支。
“经营好那家店铺就行了。你接手店铺之后我会通过其他的渠道向道上发出消息说余老鬼已经退休出去国外享福了，你是他指定的收货人，以后有需要出货的就来找你。”
“可我不懂那些东西值多少钱啊，我怎么收货？”高虎从嘴里喷出一口烟问道。
“不需要你懂，有人找你，你看到货了之后就拍下照片，拿来这里给陈二掌掌眼，我们不是什么东西都收的，太差的东西我们不收。如果陈二看过照片觉得可以收的话，你隔天就带卖家带货来这里。陈二会给出价格，对方愿意卖就成交。每次成交的金额你拿百分之十作为你的酬劳。”
“陈二是谁？”
“带你进来包房的那个人。”余福抽完了手上的烟，把烟熄灭了，他的时间掌握的非常好，刚好烟抽完的时候谈话也到了即将结束的时候。
“你有三天的时间考虑做还是不做，三天后打我电话。”说完这话余福就站起身来想要离去。
“不用考虑了，我做！”高虎也摁灭了烟头，站起身来看着余福说。
倒不是说高虎有多么地决断，而是因为他自己也不懂做什么生意好，虽然现在手上有着540万，但是对于一个从没做过生意的人来说，这点钱一个不小心就能打了水漂血本无归，还不如跟着这个人做，起码从对方的派头上看来这人应该不会贪图自己手上那500来万，要不然的话对方可以直接黑了这钱他高虎也没辙，更何况这生意自己连本钱都不用出，对方也图不来自己的便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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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来收东西的还是来听我跟余老鬼下地的故事的？”高虎反问道。但是放在茶几下面的双手却在微微发抖，没听余福说之前自己还没这么害怕，听完余福的话之后高虎不由自主地感到后怕，敢情刚才自个那是无论说真话还是说假话都得死的啊。
“东西也收，价格不会给低。但是故事也必须听，因为我跟余老鬼订下这个约定的目的就是希望对方帮自个去收尸的。我们是老派人，还是相信尸骨要葬回故土的。”
高虎想了一下，还是决定相信面前的这个叫余福的人，并不是因为他觉得对方可以信任，而是因为自己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母亲在医院急需用钱救命，自己拿着那些冥器也不知道去哪里卖。
在做出决定之后，高虎就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原委全部告诉了余福。从余老鬼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到最后自己是怎么一个人逃出来的毫无隐瞒地说了出来。
余福从头到尾没有出言打断高虎的说话，直到高虎全部说完之后，余福沉默了几分钟之后对高虎说道：“你回去把你带出来的东西全部拿过来交给刚才带你进来的伙计，你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他会给你一个很好的价格。还有，十天之后给我电话。”说完这话之后余福就站起身来离去。
“你去哪？”就在余福快走到包厢门口的时候，高虎问了一句。
“收尸。”余福没有回头，丢下这两个字之后就径直离开了。
高虎坐在包房里面发愣，脑中还在回想着刚才的场景。
约莫过了十分钟左右，那老伙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高虎的身后，轻声对高虎说：“这位爷，您还需要添茶吗？”
高虎这才回过神来，看了一下老伙计，说了一句“不用”之后就快步离开了。
出了茶楼的高虎打了辆的士赶回家，把那些冥器用袋子装好之后又赶回去茶楼。
这一次就在高虎刚进到茶楼门口的时候，那老伙计已经在门口等着高虎了。依然是微微弯下腰，手上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说：“这位爷，这边请。”
老伙计依旧是在前面带路，不一会就来到了一个多小时之前高虎进入的包房，这一次老伙计打开门让高虎进去之后并没有帮高虎关上门然后自己在门外候着，而是跟着高虎进去了包房。
来到茶桌之后，老伙计快步走到了之前余福坐的位置，对着高虎拱了一下手，说道：“请问这位爷喜欢喝什么茶？我们这里有上等的龙井，铁观音，普洱和大红袍。”
高虎现在哪还有什么闲情逸致去喝茶啊，再说了，他也不懂茶。于是高虎把袋子往桌上一放，说道：“不喝了，我赶时间，你看看这些东西多少收吧。”
老伙计也不说话，打开袋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逐样逐样地看来起来。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老伙计终于把桌子上那二十多样东西全部看完了。放下了手上拿着的东西之后，老伙计开口说道：“这位爷，您的东西全部加起来570万，您看这价格合适吗？”
高虎在听到这个数字之后脑袋轰地一下变空白了，他长这么大别说570万了，就是5万7他也没见过一次摆在他面前是什么样子的。他原本的估计这些东西也就值个三五十万就顶天了，没想到老伙计给的价格居然这么高。
这下高虎再怎么镇定也镇定不下来了，毕竟才是个20出头的小伙子，一下子听到这么多钱能镇定的估计还真没几个。
“合...合适...！”高虎睁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
“请问这位爷，您是要支票呢，还是给个银行卡号我，我存到卡里面给您？”老伙计似乎没看见高虎惊愕的神情，依然是用他那原来的语气问道。
“我...我没银行卡，平时有点钱都是拿在身上的。你给我现金吧。”高虎支支吾吾不好意思地说道。
高虎这时候是彻底被570万这个数字惊呆了，说话也不经大脑了。他也不想想自己平时最多也就千儿八百块钱在身上，这数能跟老伙计给的那数比的吗？570万现金是说取就能取出来的吗？不提前一天跟银行预约那根本就不可能取出来。
老伙计依然是神色不变，保持着那份茶楼伙计的面容对高虎说道：“这位爷，现金我现在凑不出来给您，这样吧，我给您70万现金，然后开一张500万的支票给您，您看可以吗？”
“这支票...?”高虎只是听说过支票这个词，可也不懂怎么用啊。
“您拿着这支票，去银行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一张银行卡，然后跟工作人员说把这支票的钱全部转进去您的卡就行了。”老伙计好像知道了高虎想问什么问题一样，没等高虎说完，就打断高虎的话说道。
老伙计说完也没等高虎回答是否同意就按下了茶桌旁边的呼叫键，灯亮起来不到十秒钟，就有一个40岁来岁的中年人推门进来，老伙计对那人说道：“给这位爷拿70万现金过来。”
“是！”那中年人听到后微微弯了一下腰就退了出去。
中年人出去之后，老伙计拿出支票本，写了一张支票递给了高虎，高虎数了一下上面的0确认了是500万之后，把支票小心翼翼地放回了自己的口袋里面。
这个时候那个中年人拿着一个麻包袋也进来了，把麻包袋递给了老伙计之后，中年人安静地退了出去。
“你点点数，这里是70万现金。”老伙计把麻包袋递给高虎，高虎拿起袋子就认真地点起了里面的钞票。
那张支票是真是假高虎不管也没能力管，来到这里人家就是要黑了自个也就是皱皱眉头的事。但是这红色的钞票高虎可是认识的，母亲的病就全靠这堆纸来医治了，所以高虎对这现金是格外的慎重，生怕对方给他假钞。
高虎点好了钱，站起来就要离开。老伙计也不管放在桌子上的冥器，起身在前面领高虎出去。就在他们两个走下楼之后，刚才那个中年人从对面的包房开门出来，进去高虎他们刚才的包房把放在桌子上的冥器装在几个袋子里面然后拿在自己手上从茶楼的后门悄悄地离开了。
“这位爷，您走好，下次再来啊。”送高虎到茶楼门口之后，老伙计微微弯腰伸出手帮高虎打开茶楼的门之后说道。
出了茶楼的门口，高虎拦了一辆的士就去往母亲住院的医院。给母亲交了30万的住院费之后，高虎没有上去看望母亲，而是来到了医院附近的一家银行办了一张银行卡把剩下那40万给存了起来。存好40万之后，高虎拿出了那张500万的支票，状着胆子对柜台里面的工作人员说：“帮我把这张支票的钱全部转到我的卡上。”
银行工作人员接过支票，不一会儿就转好了，高虎拿回银行卡之后走出了银行门口，马上到旁边的ATM柜员机上插入自己的卡查询了一下余额，当看到余额显示上确实是540万之后，高虎的心终于踏实了。
高虎马上回到了医院，跟父母说自己一个战友做生意发了财，自己去找那战友借钱，那战友二话没说就借给了高虎30万。虽然父亲对高虎的说辞不太相信，但是奈何自己也没有办法筹到这笔钱，当下也只好听信高虎的说辞了。
十天之后，高虎拨通了余福的电话，余福叫高虎来上次的茶楼。见面之后余福开门见山地说道：“小伙子，你人不错，我想教你做生意，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没兴趣，我发过誓再也不做那行当。”高虎回答的很干脆。
“小伙子，你先别急，我说的生意不是叫你下地，而是做正当的生意，卖玉石你懂不？”
“不懂！”
“不懂没关系，我可以让人去带你上手，你只管用心学就行了，怎么样？”余福一边泡茶一边说道。
“为什么要带我？就因为我告诉了你余老鬼死在了哪里让你去替他收尸了？”高虎拿到了余福给的570万之后对这人的警戒心也没那么强了，至少这人给高虎的感觉没有要害自己的心。
余福没有回答高虎的问题，给两人都倒上了一杯茶之后，慢慢地喝完自己杯中的茶之后才开口说道：“你知道这十天我去干嘛了吗？”
“你不是说去收尸吗，那就是下到那个古墓里面了呗。”高虎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是的，我下到那个古墓里面了，而且也根据现场的情况分析了一下，得出了结论：你没有说谎。”余福又倒了一杯茶给高虎。
“在得出你没有说谎的结论之后，也就顺带得出了另外一个结论：你人不错，起码不贪财！古墓里面所有的陪葬品都涂抹了剧毒，所有的人都接触到那些冥器，唯独你没有碰过，这说明你当时是全心在保护着余老鬼。”
余福又喝了一杯茶，继续说道：“余老鬼死了，我们的货物来源也就断了。”
听余福说完之后才知道，原来这些年来，余福作为收货的一方是从来不在道上出现的，道上的土夫子也都不知道有余福这么一个人。一直是余老鬼收货，收来的货余老鬼再联系余福接手，余老鬼只是中间的环节，在道上的出货链顶端才是余福。而余福卖给谁就没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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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上烟后，余福吸了两口后继续说道：“你要是愿意做，我就把潘家园的一家铺面送给你，里面所有东西和人员配备都齐全了的，只要你不是个弱智，一个月之内必定可以把店铺运营上手，本来那里就在营业着。”
“我需要做什么？”高虎也点上烟，深深的吸了几口发问道。话说他以前可是从来没抽过中华烟啊，这是人生第一支。
“经营好那家店铺就行了。你接手店铺之后我会通过其他的渠道向道上发出消息说余老鬼已经退休出去国外享福了，你是他指定的收货人，以后有需要出货的就来找你。”
“可我不懂那些东西值多少钱啊，我怎么收货？”高虎从嘴里喷出一口烟问道。
“不需要你懂，有人找你，你看到货了之后就拍下照片，拿来这里给陈二掌掌眼，我们不是什么东西都收的，太差的东西我们不收。如果陈二看过照片觉得可以收的话，你隔天就带卖家带货来这里。陈二会给出价格，对方愿意卖就成交。每次成交的金额你拿百分之十作为你的酬劳。”
“陈二是谁？”
“带你进来包房的那个人。”余福抽完了手上的烟，把烟熄灭了，他的时间掌握的非常好，刚好烟抽完的时候谈话也到了即将结束的时候。
“你有三天的时间考虑做还是不做，三天后打我电话。”说完这话余福就站起身来想要离去。
“不用考虑了，我做！”高虎也摁灭了烟头，站起身来看着余福说。
倒不是说高虎有多么地决断，而是因为他自己也不懂做什么生意好，虽然现在手上有着540万，但是对于一个从没做过生意的人来说，这点钱一个不小心就能打了水漂血本无归，还不如跟着这个人做，起码从对方的派头上看来这人应该不会贪图自己手上那500来万，要不然的话对方可以直接黑了这钱他高虎也没辙，更何况这生意自己连本钱都不用出，对方也图不来自己的便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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