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翻身_分卷阅读_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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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您别急呀,您没听说过,那儿臣来告诉您啊。”封紫月挡在了小珊太后的面前。
小珊太后别过脸,耳朵苍白着:“哀家没时间了,真的该走了。”
封紫月却在此时抓着小珊太后的肩膀,将小珊太后慢慢地压在了座椅上,微笑的面容有着嗜血的残酷。他不让小珊太后有任何躲避,直直的注视着太后,感觉到了太后的颤抖。冷酷地道出了自己认为的那份预言的解释:“青山寺的主持曾经见过云笑,也曾为他占过卜,算过命。他曾经说过,云笑将是三国走势最重要的一环,他将改变现状三国的僵局。换一句话说,云笑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牵动着为了的走向,三国是统一起来,还是再度分散,答案就在云笑身上……”
封紫月冷笑着,还没说完,小珊太后便打断了他。
小珊太后想要挣脱封紫月的禁锢,确实无能为力,只能被动的看着自己儿子,大声驳斥:“荒谬,根本就是胡说,你从哪里听来的?这种流言蜚语,太可笑了,云笑不过是一介平常人,无权无势,怎么牵动三国?”但是,那双颤抖的睫毛已经泄露了什么。
封紫月不再冷笑,而是很温柔的笑了,温柔的像是在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可笑吗?儿臣不这么觉得,皇兄继位后,你大力支持夏家,任由他们将儿臣流放,不是吗?表面上,你在生气皇兄的决定,可实际上,你没做什么努力,让儿臣回来。而且你明知道我跟夏家做了约定,却还是将云笑嫁给了皇兄,不就是因为那个预言,将皇兄和云笑绑在了一块儿,这一切不都是为了皇兄的皇位吗?如果预言是真的,你将希望赌在了云笑能助皇兄一统天下,儿臣说的这一切,有哪里不对吗?”封紫月的咄咄逼人,让小珊太后几近崩溃。
小珊太后捂着耳朵,似乎是不想听:“不对不对不对,你根本就错了!主持根本就没有这么说过,他说的明明就是,云笑将会一统天下。”她没有这么坏,也根本就不是这个原因,她知道自己欠了夏云笑,但是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儿子。
明明自己已经答应了小月的,可是她还是食言了。
她为了自己的儿子,已经犯下了这么多的错,她已经不想要面对了,为什么她的儿子都不理解她呢?
封紫月愕然,他想过,猜过,可是没想到预言居然会是这样。
那么,现在的云笑已经如此污名,根本就是破碎了的星星,已经飞不起来了。因为母后和皇兄一同拆去了他的翅膀,让他的可能性变成了零。
“原来如此啊,所以你才这么希望想留在皇兄身边,如果预言是真的,那么母后,原来你不是喜欢笑儿了,而是害怕笑儿,所以你要毁了他。”封紫月勾起嘴角,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好。
“我……不是这样的。”小珊太后仰头,豆大的泪水从眼眶落下,她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她答应过小月,要将自己最好的都给云笑,这是她们的约定。她承认一开始踏地却很害怕,害怕预言成真,害怕云笑真的会夺走冥雪国,但是,她杀了他便好,又何必忍受压力让云笑嫁给严儿呢,还不是因为云笑喜欢严儿。
封紫月没有心疼小珊太后落下的泪水,只是微微弯了个身:“母后,我不管云笑背负着什么,皇兄想要一统天下就让他自己去努力,不要靠这些乱七八糟的猜测。你要知道,云笑现在已经被皇兄给毁了,你可以安心了,他不可能掀起风浪了,就让他好好的做我的妻子,好吗?”
“紫月,你听哀家说啊,真的不是因为预言,真的!”小珊太后忽然抓住封紫月的衣服,摇晃着,将泪水擦落在自己的衣袖上,泪水一串串,她不想紫月也要误会她。
第一百六十五章不该再同情
封紫月只是淡漠的注视着眼前含着热泪的女子,没有任何的感情流露,甚至可以说是冷漠的就像对方于他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母后,你说的谎话太多了,儿臣已经不相信你了。”这个女人的一生都是靠演戏来度过的,比他演得还入木三分,这样的女人,他要怎么相信。
而且她的所作所为也已经暴露了她的内心,他不认为那些都只是无意的。
“……”小珊太后张着大眼,注视着眼前这个高大挺拔的儿子,怎么会没有发现他眼中的冷漠,紫月真的变了,变得让她摸不透,看不穿,以前的紫月不是这个样子的。
小珊太后摇了下封紫月的手臂,好像在无声的想要对方不要蹙着眉这样看她,就好像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这让她很难受,她受不了的。
封紫月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了口,然而,那双薄唇仍然是那般无情冷漠:“今天的事,你知我知,若是皇兄知道了,别怪我手下无情,反正我们又没有任何关系。”他捏着小珊太后的下颚,冷冷的警告着,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天下人知道,不然的话,他的笑儿会被抢走的。
尤其是不能让充满野心的皇兄知晓,现在的时机还没有到,不然,他还不能保证自己真的能从皇兄的手中抢走夏云笑。
小珊太后在意的却是最后那句,她的水目闪烁着惊恐和不可置信。
小珊太后生气了,她可以忍受紫月的冷漠无情,可是她不能忍受紫月要抹灭他们之间的联系,这是不可以的:“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叫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可是母子!”小珊太后压着声音,似乎在下一秒就会爆发,她不能再允许紫月的胡言乱语了。
封紫月只是松开了白玉般的润指,冷冷地将嘴角上扬,眼眸深处是不可多见是嗜血光芒:“是么?这么整天的撒谎,母后你都不会累的么?”他已经不想再听这个女人的谎言,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兄,根本就不在乎他到底是什么感觉,从皇兄十七岁继位,他便十四岁就得跟在了武将的身边,整天过着打打杀杀的生活,要他原谅那个从来都只是逍遥自在的皇兄,这怎么可能呢。
他的恨,谁都不能了解,尤其是,母后还为了皇兄将笑儿嫁给了他,虽说是笑儿自己的要求,可是自古以来,男宠戚行但是绝对不能为后,母后打破了这个规定,纵容了笑儿,也伤害了笑儿,这要他怎么能忍受得了。
小珊太后见封紫月这么笃定,心下一沉,有些慌乱的上前,想要抓住什么,似乎想要一个依靠来维持自己最后的体力,然而,封紫月侧过身子一躲避开了小珊太后的‘攻击’,小珊太后的手指放在半空中,有些不知所措。那张满是泪痕的脸亦是苍白的似乎风一吹便能倒下去。她望着封紫月,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这些秘密她藏了很多年,可是一下子就被封紫月给知晓了,她身边难不成有细作,或是那个人背叛了她!
不可能,唯独他不可能,他不可能还恨着她的……
“你觉得儿臣该知道什么呢?父皇的死?还是应该知道,你装傻的原因么?”封紫月淡笑,他就是想看到小珊太后这张恐惧不已的脸,他要她一辈子都活在他的恐惧之下,一辈子都这么痛苦。
“……”小珊太后直起身子,苍白的脸颊上满是抹不掉的泪痕,“看来你都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了,我的儿子,哀家的儿子,真有本事,好厉害啊!”小珊太后流着泪水,笑着注视着封紫月。
那模样好像在控诉,控诉封紫月的不孝。
“母后,你真的该走了。”封紫月不喜欢这样的眼神,就好像拆穿这一切,反而是他做错了事情,明明这一切都是母后造成的。
小珊太后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岁,就连说话好像都很费劲,她越过封紫月的身子,暗暗说了声:“你一定要好好善待笑儿,哀家回宫了,哀家生辰想要见见笑儿,这你不会反对吧。”她就是想要知道云笑过得好不好,若是一切安好,那么她也可以放心了。
封紫月鼻子一酸,有些难受,可是这么多年不都是苦了过来么,这个女人不值得同情,他都这么告诫自己的,为什么还要为这个女人难受。
小珊太后一打开门,走到院子,双腿一软,差点就这么跪倒下去。周围的小宫女见状,纷纷惊恐的喊出了声:“太后娘娘!”
文儿急忙上前搀扶住小珊太后,在看到小珊太后那张苍白的脸时,心疼不已,就聊个天怎么会连站都站不稳了?
“娘娘,您没事吧?”文儿拿出手帕擦着小珊太后脸上的泪痕,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小宫女们一时胆战心惊,纷纷来搀扶太后,生怕太后会这么倒下去。
而就在这时,大厅内传出来的“砰”的一声,让院子里等候的人纷纷惊恐的望着大厅,然而,不该看的他们又不敢看,只能提心吊胆的低下了头。
小珊太后眉间一震,更加的难受。而文儿则是将疑惑的目光注视着远处的厅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烈和管家不约而同的蹙起了眉头,管家用眼角的余光示意了一下,烈立刻就知道该做什么,悄悄地走进了大厅。在厅中,看到浑身散发戾气的封紫月和地上被震碎的桌子,不禁眉头皱的更紧。
王还是没有忍住么?或是说,他正在忍耐?
小珊太后轻轻的眨了下眼睛,泪水再度涌了出来,用嘶哑的声音说道:“文儿,我们回宫吧。”
文儿蹙眉,擦去小珊太后眼角的泪水:“太后,发生了何事?不能说么?”
“回宫再说,还有,哀家要见严儿。”她知道自己的确错了,可是,她还有时间可以弥补,所以,她是该做出决定了。
文儿点头,不再多问,小珊想要说的事情她一定会说。
一群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离开了,管家注视着她们离去的背影,不放心的跟在了后面。
……
“王,要不要找夏云笑来陪陪你?”他知道,王对夏云笑很在意,同时也知道,王可能也有些怨恨夏云笑,可是,他能想到的人当中似乎也就只有夏云笑了。
“不必了,本王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他现在很需要发泄。
烈蹙眉:“王……是要到月见那里么?”
“不,随便找一个人了,本王不想出去。”他不想见到月见,一见到月见,月见就只会演戏哭泣,他烦都烦死了。
“是。”烈点头,只能照办。
……
床上的男子身着青衣,如瀑的青丝凌乱的洒在身后,面白如玉,深邃的眼神比星光璀璨,下巴微微抬起,男子翘着二郎腿,一副很悠闲的模样。
夏云笑错愕的看着姚蚩就当在自己家那样清闲。不禁有些气恼:“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从哪里冒出来的?”还敢出现在他的面前,要不是姚蚩介绍的萝依,他今天也不会什么都没有了,真的死了,假的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真心痛苦,一看到姚蚩他就想到萝依,难受。
姚蚩注视着夏云笑,见夏云笑声音洪亮,没大没小,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那你呢?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在朱雀楼?”朱雀楼听说是给王妃准备的,除了风景环境优雅之外,连这层楼都整整修建了两年,木材、装潢什么都是最好的,就怕来个天灾人祸毁了小楼。
这么一个朱雀楼,夏云笑却住进来了,他就算是看到了昨夜的画面可不代表他就这么相信了,相信一个口口声声念着要娶老婆的人会一转身又嫁作人妇。这转折太快,总得有个过程,可是,他没有看到过程,只看到了结果,所以他不相信。
“我……当然是因为有人邀请我来了,所以我在这里。诶,不对啊,话说这里是我的房间,我不在这里在哪里啊?倒是你,神出鬼没的。”夏云笑一开始还有些支支吾吾的,可是到了后面,他才发现,自己应该不是站在被质问的这一方吧,该被质问的应该是这个鬼鬼祟祟的姚蚩吧,总是一下子就出现,一下子就又不见的。
“你的房间?”姚蚩起身,看了一眼窗外,那个白痴还在睡,不禁冷笑说,“看来你是真的要嫁给封紫月,居然都把这里当作自己家了,原来你真的是认真的。”他还以为,夏云笑根本就不可能认真的,或者在说,那双飘忽的双眼正好说明了他在隐瞒着什么,而这个就是他要嫁给封紫月的原因。
夏云笑想了一下,实在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呃,当然是认真的。”最后,实在是找不到该说些什么,他就用了最简单的方法,也是最模糊的回答,亦是最让人生疑的回答。
“母后,您别急呀,您没听说过,那儿臣来告诉您啊。”封紫月挡在了小珊太后的面前。
小珊太后别过脸,耳朵苍白着:“哀家没时间了,真的该走了。”
封紫月却在此时抓着小珊太后的肩膀,将小珊太后慢慢地压在了座椅上,微笑的面容有着嗜血的残酷。他不让小珊太后有任何躲避,直直的注视着太后,感觉到了太后的颤抖。冷酷地道出了自己认为的那份预言的解释:“青山寺的主持曾经见过云笑,也曾为他占过卜,算过命。他曾经说过,云笑将是三国走势最重要的一环,他将改变现状三国的僵局。换一句话说,云笑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牵动着为了的走向,三国是统一起来,还是再度分散,答案就在云笑身上……”
封紫月冷笑着,还没说完,小珊太后便打断了他。
小珊太后想要挣脱封紫月的禁锢,确实无能为力,只能被动的看着自己儿子,大声驳斥:“荒谬,根本就是胡说,你从哪里听来的?这种流言蜚语,太可笑了,云笑不过是一介平常人,无权无势,怎么牵动三国?”但是,那双颤抖的睫毛已经泄露了什么。
封紫月不再冷笑,而是很温柔的笑了,温柔的像是在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可笑吗?儿臣不这么觉得,皇兄继位后,你大力支持夏家,任由他们将儿臣流放,不是吗?表面上,你在生气皇兄的决定,可实际上,你没做什么努力,让儿臣回来。而且你明知道我跟夏家做了约定,却还是将云笑嫁给了皇兄,不就是因为那个预言,将皇兄和云笑绑在了一块儿,这一切不都是为了皇兄的皇位吗?如果预言是真的,你将希望赌在了云笑能助皇兄一统天下,儿臣说的这一切,有哪里不对吗?”封紫月的咄咄逼人,让小珊太后几近崩溃。
小珊太后捂着耳朵,似乎是不想听:“不对不对不对,你根本就错了!主持根本就没有这么说过,他说的明明就是,云笑将会一统天下。”她没有这么坏,也根本就不是这个原因,她知道自己欠了夏云笑,但是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儿子。
明明自己已经答应了小月的,可是她还是食言了。
她为了自己的儿子,已经犯下了这么多的错,她已经不想要面对了,为什么她的儿子都不理解她呢?
封紫月愕然,他想过,猜过,可是没想到预言居然会是这样。
那么,现在的云笑已经如此污名,根本就是破碎了的星星,已经飞不起来了。因为母后和皇兄一同拆去了他的翅膀,让他的可能性变成了零。
“原来如此啊,所以你才这么希望想留在皇兄身边,如果预言是真的,那么母后,原来你不是喜欢笑儿了,而是害怕笑儿,所以你要毁了他。”封紫月勾起嘴角,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好。
“我……不是这样的。”小珊太后仰头,豆大的泪水从眼眶落下,她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她答应过小月,要将自己最好的都给云笑,这是她们的约定。她承认一开始踏地却很害怕,害怕预言成真,害怕云笑真的会夺走冥雪国,但是,她杀了他便好,又何必忍受压力让云笑嫁给严儿呢,还不是因为云笑喜欢严儿。
封紫月没有心疼小珊太后落下的泪水,只是微微弯了个身:“母后,我不管云笑背负着什么,皇兄想要一统天下就让他自己去努力,不要靠这些乱七八糟的猜测。你要知道,云笑现在已经被皇兄给毁了,你可以安心了,他不可能掀起风浪了,就让他好好的做我的妻子,好吗?”
“紫月,你听哀家说啊,真的不是因为预言,真的!”小珊太后忽然抓住封紫月的衣服,摇晃着,将泪水擦落在自己的衣袖上,泪水一串串,她不想紫月也要误会她。
第一百六十五章不该再同情
封紫月只是淡漠的注视着眼前含着热泪的女子,没有任何的感情流露,甚至可以说是冷漠的就像对方于他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母后,你说的谎话太多了,儿臣已经不相信你了。”这个女人的一生都是靠演戏来度过的,比他演得还入木三分,这样的女人,他要怎么相信。
而且她的所作所为也已经暴露了她的内心,他不认为那些都只是无意的。
“……”小珊太后张着大眼,注视着眼前这个高大挺拔的儿子,怎么会没有发现他眼中的冷漠,紫月真的变了,变得让她摸不透,看不穿,以前的紫月不是这个样子的。
小珊太后摇了下封紫月的手臂,好像在无声的想要对方不要蹙着眉这样看她,就好像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这让她很难受,她受不了的。
封紫月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了口,然而,那双薄唇仍然是那般无情冷漠:“今天的事,你知我知,若是皇兄知道了,别怪我手下无情,反正我们又没有任何关系。”他捏着小珊太后的下颚,冷冷的警告着,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天下人知道,不然的话,他的笑儿会被抢走的。
尤其是不能让充满野心的皇兄知晓,现在的时机还没有到,不然,他还不能保证自己真的能从皇兄的手中抢走夏云笑。
小珊太后在意的却是最后那句,她的水目闪烁着惊恐和不可置信。
小珊太后生气了,她可以忍受紫月的冷漠无情,可是她不能忍受紫月要抹灭他们之间的联系,这是不可以的:“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叫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可是母子!”小珊太后压着声音,似乎在下一秒就会爆发,她不能再允许紫月的胡言乱语了。
封紫月只是松开了白玉般的润指,冷冷地将嘴角上扬,眼眸深处是不可多见是嗜血光芒:“是么?这么整天的撒谎,母后你都不会累的么?”他已经不想再听这个女人的谎言,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兄,根本就不在乎他到底是什么感觉,从皇兄十七岁继位,他便十四岁就得跟在了武将的身边,整天过着打打杀杀的生活,要他原谅那个从来都只是逍遥自在的皇兄,这怎么可能呢。
他的恨,谁都不能了解,尤其是,母后还为了皇兄将笑儿嫁给了他,虽说是笑儿自己的要求,可是自古以来,男宠戚行但是绝对不能为后,母后打破了这个规定,纵容了笑儿,也伤害了笑儿,这要他怎么能忍受得了。
小珊太后见封紫月这么笃定,心下一沉,有些慌乱的上前,想要抓住什么,似乎想要一个依靠来维持自己最后的体力,然而,封紫月侧过身子一躲避开了小珊太后的‘攻击’,小珊太后的手指放在半空中,有些不知所措。那张满是泪痕的脸亦是苍白的似乎风一吹便能倒下去。她望着封紫月,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这些秘密她藏了很多年,可是一下子就被封紫月给知晓了,她身边难不成有细作,或是那个人背叛了她!
不可能,唯独他不可能,他不可能还恨着她的……
“你觉得儿臣该知道什么呢?父皇的死?还是应该知道,你装傻的原因么?”封紫月淡笑,他就是想看到小珊太后这张恐惧不已的脸,他要她一辈子都活在他的恐惧之下,一辈子都这么痛苦。
“……”小珊太后直起身子,苍白的脸颊上满是抹不掉的泪痕,“看来你都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了,我的儿子,哀家的儿子,真有本事,好厉害啊!”小珊太后流着泪水,笑着注视着封紫月。
那模样好像在控诉,控诉封紫月的不孝。
“母后,你真的该走了。”封紫月不喜欢这样的眼神,就好像拆穿这一切,反而是他做错了事情,明明这一切都是母后造成的。
小珊太后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岁,就连说话好像都很费劲,她越过封紫月的身子,暗暗说了声:“你一定要好好善待笑儿,哀家回宫了,哀家生辰想要见见笑儿,这你不会反对吧。”她就是想要知道云笑过得好不好,若是一切安好,那么她也可以放心了。
封紫月鼻子一酸,有些难受,可是这么多年不都是苦了过来么,这个女人不值得同情,他都这么告诫自己的,为什么还要为这个女人难受。
小珊太后一打开门,走到院子,双腿一软,差点就这么跪倒下去。周围的小宫女见状,纷纷惊恐的喊出了声:“太后娘娘!”
文儿急忙上前搀扶住小珊太后,在看到小珊太后那张苍白的脸时,心疼不已,就聊个天怎么会连站都站不稳了?
“娘娘,您没事吧?”文儿拿出手帕擦着小珊太后脸上的泪痕,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小宫女们一时胆战心惊,纷纷来搀扶太后,生怕太后会这么倒下去。
而就在这时,大厅内传出来的“砰”的一声,让院子里等候的人纷纷惊恐的望着大厅,然而,不该看的他们又不敢看,只能提心吊胆的低下了头。
小珊太后眉间一震,更加的难受。而文儿则是将疑惑的目光注视着远处的厅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烈和管家不约而同的蹙起了眉头,管家用眼角的余光示意了一下,烈立刻就知道该做什么,悄悄地走进了大厅。在厅中,看到浑身散发戾气的封紫月和地上被震碎的桌子,不禁眉头皱的更紧。
王还是没有忍住么?或是说,他正在忍耐?
小珊太后轻轻的眨了下眼睛,泪水再度涌了出来,用嘶哑的声音说道:“文儿,我们回宫吧。”
文儿蹙眉,擦去小珊太后眼角的泪水:“太后,发生了何事?不能说么?”
“回宫再说,还有,哀家要见严儿。”她知道自己的确错了,可是,她还有时间可以弥补,所以,她是该做出决定了。
文儿点头,不再多问,小珊想要说的事情她一定会说。
一群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离开了,管家注视着她们离去的背影,不放心的跟在了后面。
……
“王,要不要找夏云笑来陪陪你?”他知道,王对夏云笑很在意,同时也知道,王可能也有些怨恨夏云笑,可是,他能想到的人当中似乎也就只有夏云笑了。
“不必了,本王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他现在很需要发泄。
烈蹙眉:“王……是要到月见那里么?”
“不,随便找一个人了,本王不想出去。”他不想见到月见,一见到月见,月见就只会演戏哭泣,他烦都烦死了。
“是。”烈点头,只能照办。
……
床上的男子身着青衣,如瀑的青丝凌乱的洒在身后,面白如玉,深邃的眼神比星光璀璨,下巴微微抬起,男子翘着二郎腿,一副很悠闲的模样。
夏云笑错愕的看着姚蚩就当在自己家那样清闲。不禁有些气恼:“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从哪里冒出来的?”还敢出现在他的面前,要不是姚蚩介绍的萝依,他今天也不会什么都没有了,真的死了,假的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真心痛苦,一看到姚蚩他就想到萝依,难受。
姚蚩注视着夏云笑,见夏云笑声音洪亮,没大没小,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那你呢?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在朱雀楼?”朱雀楼听说是给王妃准备的,除了风景环境优雅之外,连这层楼都整整修建了两年,木材、装潢什么都是最好的,就怕来个天灾人祸毁了小楼。
这么一个朱雀楼,夏云笑却住进来了,他就算是看到了昨夜的画面可不代表他就这么相信了,相信一个口口声声念着要娶老婆的人会一转身又嫁作人妇。这转折太快,总得有个过程,可是,他没有看到过程,只看到了结果,所以他不相信。
“我……当然是因为有人邀请我来了,所以我在这里。诶,不对啊,话说这里是我的房间,我不在这里在哪里啊?倒是你,神出鬼没的。”夏云笑一开始还有些支支吾吾的,可是到了后面,他才发现,自己应该不是站在被质问的这一方吧,该被质问的应该是这个鬼鬼祟祟的姚蚩吧,总是一下子就出现,一下子就又不见的。
“你的房间?”姚蚩起身,看了一眼窗外,那个白痴还在睡,不禁冷笑说,“看来你是真的要嫁给封紫月,居然都把这里当作自己家了,原来你真的是认真的。”他还以为,夏云笑根本就不可能认真的,或者在说,那双飘忽的双眼正好说明了他在隐瞒着什么,而这个就是他要嫁给封紫月的原因。
夏云笑想了一下,实在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呃,当然是认真的。”最后,实在是找不到该说些什么,他就用了最简单的方法,也是最模糊的回答,亦是最让人生疑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