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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第198章 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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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昭仪不断摇头，希望皇上能够相信她，可是最终，她还是失望了。
皇帝想了很久，看向顾昭仪说：“顾昭仪的确有很大的嫌疑，如清妃所说，你与刘昭仪之间最大的区别就是你知道朕的习惯，而刘昭仪不知道，也只有知道朕习惯的人，才能够提前做好安排，就等着酒水被端进去了。”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真的冤枉，臣妾的确是知道皇上这个习惯，可是谁能想到用这个害人呢，再说了，后宫之中人多口杂，难道就没有人为了要讨好皇上而去询问皇上的身体状况吗？如果有的话，后宫嫔妃大多也该知道皇上有这个习惯才是，不可能说，因为臣妾进宫的早，就一定有罪了，求皇上明察啊！”
皇后点了点头，看向皇帝说：“皇上，臣妾觉得顾昭仪这话在理，或许是臣妾刚才妄下定论了，后宫之中本就人多口杂，妹妹们想多了解一下皇上也是情有可原，所以皇上这个习惯，其他姐妹知道也是正常的。”
皇帝拧眉想了想：“那便再听听其他的，顾昭仪，但愿你说的是真的。”
“臣妾说的是真的，臣妾绝对没有做过，求皇上一定要相信臣妾啊。”
皇帝自然不会说相信她，现在他也的确是不相信任何人的，再次看向宫女红霞，问道：“除了顾昭仪，你说还有刘昭仪，是怎么回事？”
宫女看了看刘昭仪，似乎是有些害怕，但是皇上在这里，她的胆子也大了一些，说道：“回皇上的话，这事儿是发生在宴席当日，皇上打猎回来，说了晚上要办宴席的事情，娟美人听了很高兴，跟奴婢说，正好她刚学的星辰舞可以派上用场了，美人娘娘还说，希望皇上会喜欢，并因此原谅她前些日子对皇后娘娘的不敬。”
皇上沉声点头：“娟美人虽是说话直白，但总算是天性纯良，有些事情错了，她也知道反省，后来呢？怎么和刘昭仪扯上关系了？”
“正好刘昭仪经过，美人娘娘就让奴婢去唤昭仪娘娘进来，帮忙看看晚上要穿什么才好，美人娘娘这次出宫，本身就是准备好了要跳星辰舞给皇上看的，原本是打算在皇上带娘娘去骑马看景的时候跳给皇上一个人看的，可是娘娘自知做错了事情，皇上是不会带娘娘出去看景了，这才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跳给皇上看。”
“唉，倒是朕太过计较了，说白了，娟美人还是个小姑娘，天性如此，也算是率真可爱。”
“美人娘娘一直很自责，加上皇上这些天也没来看她，心情一度低落，正好寻着这机会，很是紧张，这才想到了要让昭仪娘娘进来看看，可是没想到，昭仪娘娘看了几套衣服之后，满眼都是讽刺，更是直接开口问美人娘娘，该不会是在妓院里学的星辰舞吧。”
闻言，皇上冷眸看向刘昭仪：“此话你可说过？”
刘昭仪唯唯诺诺的低着头，小声道：“臣妾是说了，可臣妾说的也是实话，娟美人准备的衣裳实在是太低俗，昨天晚上穿的还算是最保守的了，皇上，臣妾作为后宫女子，向来遵循礼制，自然会觉得那样的衣服太过了，忍不住就说了她几句。”
“只是说了她几句吗？”
刘昭仪脸色有些不自然：“臣妾承认，有些话是说的过了一些，但当时臣妾也是在气头上，所以才会一时口快的。”
“一时口快？”
“皇上，臣妾……”
“朕问你！”刘昭仪话还没说完，皇帝就打断了她，问道：“你为何要因为一件衣服而羞辱娟美人，朕知道，你平日里和娟美人还算是走的比较近的，表面上也都是和和气气的，可是你却因为一件衣裳那样说她，这不是很奇怪吗？正常来说，若是你真的觉得娟美人的衣裳不雅，那也该好言提醒，而不是恶语相向！”
“皇上，臣妾只是一时之气。”
“是一时之气吗？在朕看来，刘昭仪分明就是对娟美人积怨已久，才会突然爆发羞辱娟美人的，朕说的对吗？”
“臣妾没有，皇上，冤枉啊！”
柳妃和皇后对视一眼，柳妃掩嘴笑了笑，说道：“皇上，您这样一说，臣妾还真觉得有这个可能。”
“爱妃说来听听。”
“皇上与诸位姐妹应该都还记得吧，娟美人进宫之前，皇上可是经常召唤刘昭仪的，可是自从娟美人来了，皇上独宠娟美人在后宫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刘昭仪或许在那个时候就对娟美人有所怨恨了。”
皇上眼眸一眯，冷眸扫向刘昭仪：“刘昭仪，你还有什么话说？”
“皇上，臣妾冤枉啊，您不能因为柳妃娘娘一句猜想就断定这件事情是臣妾做的啊，臣妾真的没有，皇上，您要相信臣妾啊。”
刘昭仪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对娟美人的偏见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顿时慌乱起来。
皇后温婉一笑，说道：“皇上，毕竟是关乎人命的大事，臣妾以为，还是问问清楚再说吧，别冤枉了好人，也别成全了坏人。”
“嗯，皇后说的有理，刘昭仪，你也不必急着喊冤，你要是真没做过，朕自然不会对你怎么样，可若是你真的做了还死不承认，但等到真相大白的时候，朕定不轻饶。”
刘昭仪像是松了一口气，点头道：“臣妾知道，臣妾绝对没有给娟美人下毒，臣妾可以发誓。”
“发誓就不必了，朕讲究的是证据。”说着，皇帝看向其他几位宫女侍从，喝道：“谁是早上端酒过来的人？”
皇上话音刚落，红霞身后跪着的那名宫女就浑身颤抖的厉害，一步一步爬上来，给皇上磕头说道：“回皇上，是奴婢端来的。”
皇上眯了眯眼睛，喝道：“朕都还没把你怎么样呢，你何必抖成这样，难不成是做贼心虚？”
也不知道那宫女是真的心虚还是别的什么愿意，听了这话之后，当场被吓得大哭起来，声音破破碎碎的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顾昭仪不断摇头，希望皇上能够相信她，可是最终，她还是失望了。
皇帝想了很久，看向顾昭仪说：“顾昭仪的确有很大的嫌疑，如清妃所说，你与刘昭仪之间最大的区别就是你知道朕的习惯，而刘昭仪不知道，也只有知道朕习惯的人，才能够提前做好安排，就等着酒水被端进去了。”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真的冤枉，臣妾的确是知道皇上这个习惯，可是谁能想到用这个害人呢，再说了，后宫之中人多口杂，难道就没有人为了要讨好皇上而去询问皇上的身体状况吗？如果有的话，后宫嫔妃大多也该知道皇上有这个习惯才是，不可能说，因为臣妾进宫的早，就一定有罪了，求皇上明察啊！”
皇后点了点头，看向皇帝说：“皇上，臣妾觉得顾昭仪这话在理，或许是臣妾刚才妄下定论了，后宫之中本就人多口杂，妹妹们想多了解一下皇上也是情有可原，所以皇上这个习惯，其他姐妹知道也是正常的。”
皇帝拧眉想了想：“那便再听听其他的，顾昭仪，但愿你说的是真的。”
“臣妾说的是真的，臣妾绝对没有做过，求皇上一定要相信臣妾啊。”
皇帝自然不会说相信她，现在他也的确是不相信任何人的，再次看向宫女红霞，问道：“除了顾昭仪，你说还有刘昭仪，是怎么回事？”
宫女看了看刘昭仪，似乎是有些害怕，但是皇上在这里，她的胆子也大了一些，说道：“回皇上的话，这事儿是发生在宴席当日，皇上打猎回来，说了晚上要办宴席的事情，娟美人听了很高兴，跟奴婢说，正好她刚学的星辰舞可以派上用场了，美人娘娘还说，希望皇上会喜欢，并因此原谅她前些日子对皇后娘娘的不敬。”
皇上沉声点头：“娟美人虽是说话直白，但总算是天性纯良，有些事情错了，她也知道反省，后来呢？怎么和刘昭仪扯上关系了？”
“正好刘昭仪经过，美人娘娘就让奴婢去唤昭仪娘娘进来，帮忙看看晚上要穿什么才好，美人娘娘这次出宫，本身就是准备好了要跳星辰舞给皇上看的，原本是打算在皇上带娘娘去骑马看景的时候跳给皇上一个人看的，可是娘娘自知做错了事情，皇上是不会带娘娘出去看景了，这才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跳给皇上看。”
“唉，倒是朕太过计较了，说白了，娟美人还是个小姑娘，天性如此，也算是率真可爱。”
“美人娘娘一直很自责，加上皇上这些天也没来看她，心情一度低落，正好寻着这机会，很是紧张，这才想到了要让昭仪娘娘进来看看，可是没想到，昭仪娘娘看了几套衣服之后，满眼都是讽刺，更是直接开口问美人娘娘，该不会是在妓院里学的星辰舞吧。”
闻言，皇上冷眸看向刘昭仪：“此话你可说过？”
刘昭仪唯唯诺诺的低着头，小声道：“臣妾是说了，可臣妾说的也是实话，娟美人准备的衣裳实在是太低俗，昨天晚上穿的还算是最保守的了，皇上，臣妾作为后宫女子，向来遵循礼制，自然会觉得那样的衣服太过了，忍不住就说了她几句。”
“只是说了她几句吗？”
刘昭仪脸色有些不自然：“臣妾承认，有些话是说的过了一些，但当时臣妾也是在气头上，所以才会一时口快的。”
“一时口快？”
“皇上，臣妾……”
“朕问你！”刘昭仪话还没说完，皇帝就打断了她，问道：“你为何要因为一件衣服而羞辱娟美人，朕知道，你平日里和娟美人还算是走的比较近的，表面上也都是和和气气的，可是你却因为一件衣裳那样说她，这不是很奇怪吗？正常来说，若是你真的觉得娟美人的衣裳不雅，那也该好言提醒，而不是恶语相向！”
“皇上，臣妾只是一时之气。”
“是一时之气吗？在朕看来，刘昭仪分明就是对娟美人积怨已久，才会突然爆发羞辱娟美人的，朕说的对吗？”
“臣妾没有，皇上，冤枉啊！”
柳妃和皇后对视一眼，柳妃掩嘴笑了笑，说道：“皇上，您这样一说，臣妾还真觉得有这个可能。”
“爱妃说来听听。”
“皇上与诸位姐妹应该都还记得吧，娟美人进宫之前，皇上可是经常召唤刘昭仪的，可是自从娟美人来了，皇上独宠娟美人在后宫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刘昭仪或许在那个时候就对娟美人有所怨恨了。”
皇上眼眸一眯，冷眸扫向刘昭仪：“刘昭仪，你还有什么话说？”
“皇上，臣妾冤枉啊，您不能因为柳妃娘娘一句猜想就断定这件事情是臣妾做的啊，臣妾真的没有，皇上，您要相信臣妾啊。”
刘昭仪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对娟美人的偏见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顿时慌乱起来。
皇后温婉一笑，说道：“皇上，毕竟是关乎人命的大事，臣妾以为，还是问问清楚再说吧，别冤枉了好人，也别成全了坏人。”
“嗯，皇后说的有理，刘昭仪，你也不必急着喊冤，你要是真没做过，朕自然不会对你怎么样，可若是你真的做了还死不承认，但等到真相大白的时候，朕定不轻饶。”
刘昭仪像是松了一口气，点头道：“臣妾知道，臣妾绝对没有给娟美人下毒，臣妾可以发誓。”
“发誓就不必了，朕讲究的是证据。”说着，皇帝看向其他几位宫女侍从，喝道：“谁是早上端酒过来的人？”
皇上话音刚落，红霞身后跪着的那名宫女就浑身颤抖的厉害，一步一步爬上来，给皇上磕头说道：“回皇上，是奴婢端来的。”
皇上眯了眯眼睛，喝道：“朕都还没把你怎么样呢，你何必抖成这样，难不成是做贼心虚？”
也不知道那宫女是真的心虚还是别的什么愿意，听了这话之后，当场被吓得大哭起来，声音破破碎碎的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