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训练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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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契约，训练营，格伦巴根家族，魔法。”
里恩斯在白色空间中喃喃自语，脑海中思考着这四个名词所代表的意义。
存在魔法，说明这个世界是拥有超凡力量的。
不过小里恩斯的记忆中并没有任何与魔法相关的信息，说明超凡力量不是普通人能够接触的。
格伦巴根家族，一听名字就知道是内城区的贵族。
小里恩斯的记忆中也没有这个家族的信息，对于他而言，贵族都一样，所以并不会特意去了解某个家族。
训练营，里恩斯等下要被运送到的地方。
巴顿说训练营是格伦巴根家族培养家族护卫的机构，说明他被运送到那里后应该是要去接受训练的。
‘不是送死的地方。’
里恩斯想到这里不禁松了口气，那时上马车的时候，他真的很担心自己会成为活祭品之类的东西。
最后是奴隶契约，这是与里恩斯现在的身份最紧密的东西。
这玩意，只要看过异世界题材的日漫基本都会知道一点，更何况里恩斯这种阅遍各种本子的老司机。
在动漫中，奴隶契约是可以用来控制奴隶，让奴隶完全服从于他的主人。
不知道他签订的奴隶契约和动漫中表现出来的奴隶契约会有什么不同？
“契约”这种东西感觉就像是前世的合同一样，上面应该会有什么条约用来约束双方或者约束其中一方。
而且他目前的“主人”又是谁？巴顿？还是格伦巴根家族的某个贵族？
“啊，文盲的感觉真不好，如果我识字可能就可以从契约纸上看到这些信息，这样就不用在这里想这想那的了。”
里恩斯有些苦恼的自语道。
“算了，去副本里试试能不能从巴顿口中探出来吧。”
说完，里恩斯便开启了下一轮副本。
随着里恩斯多轮副本的一次次试探，他终于从巴顿那里套出了一些与“奴隶契约”相关的信息。
首先是“主人”身份，里恩斯签订的奴隶契约比较特殊，契约的主人并不是单指某个个体，而是指整个格伦巴根家族。
准确的说是所有拥有格伦巴根家族血脉的人。
巴顿说这是他们格伦巴根家族的独有技术，具体怎么实现的，巴顿没说。
如果从数据库设计来看，格伦巴根家族就是把本来一对一、一对多的关系，变成了多对多的关系。
然后是奴隶契约的约束和效果。
在签订了奴隶契约后，他就无法带有主观意识的去攻击巴顿，那样会让自己头疼欲裂，难以忍受。
接着是不能撕毁契约，契约被撕毁之后，他的脑袋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刺痛，然后便回到了白色空间，推测自己应该是死了。
最后是就算签订了契约，巴顿也不能控制他，做不到像动漫中那样依靠命令来控制奴隶的身体，但巴顿可以直接让他死亡。
死亡的过程也是大脑传来强烈的刺痛，然后死去。
和撕毁契约后的效果一样。
上面就是里恩斯套出来的信息，最关键的如何解除奴隶契约的方式，他并没有打探出来。
无论里恩斯怎么试，都无法从巴顿口中套出解除方式，
不知道是他套话的能力不行，还是巴顿根本就不知道？
……
里恩斯从副本中醒来，这不是他不想继续套话。
而是马车停了，他被人拉出马车，被迫从副本中醒来。
进入副本后，里恩斯现实的身体就会进入一种深度睡眠的状态。
同时进入副本后的里恩斯是感知不到外界的，但只要有人碰到他的身体或者身体的位置发生改变，他就会从副本中醒来。
这里的身体位置指的是当前空间的相对坐标点。
例如一个箱子与箱子里的东西。
整个箱子移动，但箱子里的东西相对于箱子而言是不动的；只有改变东西在箱子的摆放位置，或者直接让东西离开箱子，才算是发生了改变。
里恩斯他们被放下的地方是一处开阔的平地，占地很大，像是一处广场。
广场之外则是密布的一栋栋建筑，它们就像是把广场包围起来的巨石，在月光下投射出一个个巨大的阴影。
里恩斯猜测他们应该是被运到了卡拉城外。
卡拉城的外城区不存在这样占地很大的广场，至于内城区是否拥有，里恩斯就不知道了。
但想来格伦巴根家族应该不会把训练营放在内城，那样就算不上秘密了。
对于卡拉城的城外，里恩斯了解的也不多。
只知道城市之外，存在着一种名为“魔物”的怪物。
“魔物”具体是什么样的，里恩斯不知道，因为小里恩斯并没有真正见过。
但小里恩斯确实见过不少被“魔物”袭击的案例。
所以比起异种族，他对“魔物”的存在倒是深信不疑。
当然，对于“魔物”的概念，里恩斯在前世也是很了解的。
如果这个世界是什么日式RpG的异世界，那么魔物应该就是指史莱姆、哥布林、石巨人、巨龙之类怪物的统称。
不过虽然这个世界存在魔法，但里恩斯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就认定这个世界就是那种RpG异世界。
所以，目前里恩斯对于这个世界的“魔物”依旧是未知的。
说到“魔物”，里恩斯就想起了小里恩斯的一个经历。
记得那时小里恩斯刚刚失去工作，没有收入后成为了流浪汉。
那时候，小里恩斯发现在外城区他已经无法通过努力让自己活下来。
所以，小里恩斯就想出城寻找生机。
虽然城内总是传播外面的“魔物”很危险，但都到了这时候，小里恩斯觉得拼一把总比留在城里等死好。
所以，小里恩斯就去排队出城了。
但是当小里恩斯快要跨出城门的时候，却看到几个大汉硬生生地把一个刚出城的流浪汉给拖走。
过程中，城门的守卫完全对此视而不见。
明明城市的法律上有要求“不能强行把人抓走作为奴隶”，但近在眼前的事例，守卫却完全不管。
是不是出城后，城市的法律就“失效”了？小里恩斯不知道。
但他清楚自己绝对不能出城，不然很可能就会沦为奴隶黑市的一件商品。
……
把里恩斯他们拉下马车的是一伙携带着长剑的男人。
他们穿着统一的制服，身强体健，透过月光，里恩斯能看到他们没有被衣物遮挡的手臂上那隆起的肌肉线条。
而且他们似乎拥有着严明的纪律。
在放出所有奴隶之后，他们就自然地把奴隶们围住，以防有奴隶做出不明智的逃跑行为。
然后安静地站在原地，感觉在等待下一步的指令。
他们给里恩斯的感觉很像是军人，至少比起小里恩斯记忆中的那些外城区的守卫要好太多。
记忆中的那些守军不说欺男霸女，但也基本吊儿郎当，毫无作为。
根本就没有一个士兵该有的样子。
里恩斯目光不断扫过周围的环境和那些‘军人’，其他奴隶几乎也做了一样的举动。
毕竟初到新环境，每个人都会不自觉观察周围的事物，以确定自身是否会遇到危险。
马车驶离，里恩斯他们默默地站在原地，或是相互对视，或是低头不语。
就像是定格的画面，只有虫鸣来为他们配上声乐。
突兀的一道脚步声向着大家站立的地方传来，里恩斯他们的目光都因此转向了那里。
很快，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影就站在了大家的面前。
他穿着和那些站立的‘军人’相似，但又明显能让人看出更高级的制服。
显然那个人影至少也是那些‘军人’的上级。
“时间不早了，我给你们简单说明一下情况。”
那个人用着沉稳但清晰的话语，对着在场的奴隶说道。
“首先是恭喜你们有幸成为了贵族的奴隶，想必你们已经在奴隶契约上按下手印了吧。”
“那是独属于格伦巴根家族的奴隶契约，能有幸加入格伦巴根家族，你们应该感到荣幸。”
“我的名字，你们不必知道，以后你们都应该称呼我为教官。”
“而这里则是格伦巴根家族建造的训练营，我将在这里把你们训练成有资格为家族服务的士兵。”
“你们将在这里接受最为严格且残酷的训练，拼命吧，期望到了毕业的时候，我还能见到你们。”
“好了，就这样吧。让他们冲洗一下，然后安排进宿舍，再给他们点吃的，明天开始训练。”
“哦，对了，把他们的镣铐打开吧，如果有想要逃跑的，直接杀了。”
教官平静地对着那些守卫下达指令，然后就快步离开了广场。
教官离开后。
那些守卫给里恩斯他们解开了镣铐，然后又把他们带到一处澡堂冲洗身子，换上清爽的衣服。
接着他们便被安排进了一间间宿舍。
宿舍不大，里面唯一的布局就只有一张大床，大床很宽，是特意设置的多人共同使用的床。
床上整齐摆放着被单和枕头，按照数量，这是一间十人寝。
在里恩斯他们都被安排了宿舍后，没过多长时间，又有人送过来了食物。
是一些面包、肉块和水。
在小里恩斯的记忆中，很少有吃过肉的经历，大多时间能喝到一碗肉汤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很难忘的事情了。
据他所知，外城区的普通家庭也不是经常都有肉吃。
难怪那个教官会说‘你们有幸成为贵族的奴隶’。
至少在吃的方面，这里可比奴隶交易所里好太多了。
里恩斯当然不会因为这点食物就对那个家族感恩戴德，他又不真的是小里恩斯那个苦命的孩子。
虽然自从穿越后，他能吃到的食物只有黑面包糊糊，但怎么说也是个会自己做饭的人。
这种已经放凉的水煮肉块对于里恩斯而言，实在算不上什么好吃的。
不过生活都是对比出来的。
有了这段时间的经历以及小里恩斯的记忆，他现在已经能够深刻体会到，吃饱真的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对于生活处于极端困境的正常人来说，简单直接的物质满足就是最好的精神满足。
古代的农民起义为何发生？
不就是那些管理王朝的所谓上层人让大多数普通人都吃不饱饭了么。
在小里恩斯的记忆中，里恩斯发现外城区的普通人大多基本都在温饱的边缘。
而且流浪汉的数量似乎也在增多，这才导致小里恩斯连要饭，不，应该是连剩饭残渣都抢不到。
因为普通人的生活都很苦，不会有什么余粮去帮助，那些和他们没多少关系的“要饭的”。
而上层人的生活，小里恩斯不清楚，因为内城是不允许普通人进入的。
外城与内城之间有着一道城墙，同时，内城门也是有卫兵把守的。
而且论守卫的敬业程度要远胜于外城，流浪汉甚至都不被允许接近内城的大门。
否则，一经发现就会被卫兵殴打成重伤，然后被丢入外城区的街道小巷中等死。
这是小里恩斯打零工时，有好心人告知他的注意事项之一。
里恩斯真的很好奇，在这样的世界，这样的社会环境下。
普通人要被压迫到什么程度才会爆发？他们又有没有能力推翻这种不公？
这个世界的普通人恐怕很难反抗拥有超凡力量的上层人。
思索间，里恩斯很快就把食物吃完了。
“奴隶契约，训练营，格伦巴根家族，魔法。”
里恩斯在白色空间中喃喃自语，脑海中思考着这四个名词所代表的意义。
存在魔法，说明这个世界是拥有超凡力量的。
不过小里恩斯的记忆中并没有任何与魔法相关的信息，说明超凡力量不是普通人能够接触的。
格伦巴根家族，一听名字就知道是内城区的贵族。
小里恩斯的记忆中也没有这个家族的信息，对于他而言，贵族都一样，所以并不会特意去了解某个家族。
训练营，里恩斯等下要被运送到的地方。
巴顿说训练营是格伦巴根家族培养家族护卫的机构，说明他被运送到那里后应该是要去接受训练的。
‘不是送死的地方。’
里恩斯想到这里不禁松了口气，那时上马车的时候，他真的很担心自己会成为活祭品之类的东西。
最后是奴隶契约，这是与里恩斯现在的身份最紧密的东西。
这玩意，只要看过异世界题材的日漫基本都会知道一点，更何况里恩斯这种阅遍各种本子的老司机。
在动漫中，奴隶契约是可以用来控制奴隶，让奴隶完全服从于他的主人。
不知道他签订的奴隶契约和动漫中表现出来的奴隶契约会有什么不同？
“契约”这种东西感觉就像是前世的合同一样，上面应该会有什么条约用来约束双方或者约束其中一方。
而且他目前的“主人”又是谁？巴顿？还是格伦巴根家族的某个贵族？
“啊，文盲的感觉真不好，如果我识字可能就可以从契约纸上看到这些信息，这样就不用在这里想这想那的了。”
里恩斯有些苦恼的自语道。
“算了，去副本里试试能不能从巴顿口中探出来吧。”
说完，里恩斯便开启了下一轮副本。
随着里恩斯多轮副本的一次次试探，他终于从巴顿那里套出了一些与“奴隶契约”相关的信息。
首先是“主人”身份，里恩斯签订的奴隶契约比较特殊，契约的主人并不是单指某个个体，而是指整个格伦巴根家族。
准确的说是所有拥有格伦巴根家族血脉的人。
巴顿说这是他们格伦巴根家族的独有技术，具体怎么实现的，巴顿没说。
如果从数据库设计来看，格伦巴根家族就是把本来一对一、一对多的关系，变成了多对多的关系。
然后是奴隶契约的约束和效果。
在签订了奴隶契约后，他就无法带有主观意识的去攻击巴顿，那样会让自己头疼欲裂，难以忍受。
接着是不能撕毁契约，契约被撕毁之后，他的脑袋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刺痛，然后便回到了白色空间，推测自己应该是死了。
最后是就算签订了契约，巴顿也不能控制他，做不到像动漫中那样依靠命令来控制奴隶的身体，但巴顿可以直接让他死亡。
死亡的过程也是大脑传来强烈的刺痛，然后死去。
和撕毁契约后的效果一样。
上面就是里恩斯套出来的信息，最关键的如何解除奴隶契约的方式，他并没有打探出来。
无论里恩斯怎么试，都无法从巴顿口中套出解除方式，
不知道是他套话的能力不行，还是巴顿根本就不知道？
……
里恩斯从副本中醒来，这不是他不想继续套话。
而是马车停了，他被人拉出马车，被迫从副本中醒来。
进入副本后，里恩斯现实的身体就会进入一种深度睡眠的状态。
同时进入副本后的里恩斯是感知不到外界的，但只要有人碰到他的身体或者身体的位置发生改变，他就会从副本中醒来。
这里的身体位置指的是当前空间的相对坐标点。
例如一个箱子与箱子里的东西。
整个箱子移动，但箱子里的东西相对于箱子而言是不动的；只有改变东西在箱子的摆放位置，或者直接让东西离开箱子，才算是发生了改变。
里恩斯他们被放下的地方是一处开阔的平地，占地很大，像是一处广场。
广场之外则是密布的一栋栋建筑，它们就像是把广场包围起来的巨石，在月光下投射出一个个巨大的阴影。
里恩斯猜测他们应该是被运到了卡拉城外。
卡拉城的外城区不存在这样占地很大的广场，至于内城区是否拥有，里恩斯就不知道了。
但想来格伦巴根家族应该不会把训练营放在内城，那样就算不上秘密了。
对于卡拉城的城外，里恩斯了解的也不多。
只知道城市之外，存在着一种名为“魔物”的怪物。
“魔物”具体是什么样的，里恩斯不知道，因为小里恩斯并没有真正见过。
但小里恩斯确实见过不少被“魔物”袭击的案例。
所以比起异种族，他对“魔物”的存在倒是深信不疑。
当然，对于“魔物”的概念，里恩斯在前世也是很了解的。
如果这个世界是什么日式RpG的异世界，那么魔物应该就是指史莱姆、哥布林、石巨人、巨龙之类怪物的统称。
不过虽然这个世界存在魔法，但里恩斯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就认定这个世界就是那种RpG异世界。
所以，目前里恩斯对于这个世界的“魔物”依旧是未知的。
说到“魔物”，里恩斯就想起了小里恩斯的一个经历。
记得那时小里恩斯刚刚失去工作，没有收入后成为了流浪汉。
那时候，小里恩斯发现在外城区他已经无法通过努力让自己活下来。
所以，小里恩斯就想出城寻找生机。
虽然城内总是传播外面的“魔物”很危险，但都到了这时候，小里恩斯觉得拼一把总比留在城里等死好。
所以，小里恩斯就去排队出城了。
但是当小里恩斯快要跨出城门的时候，却看到几个大汉硬生生地把一个刚出城的流浪汉给拖走。
过程中，城门的守卫完全对此视而不见。
明明城市的法律上有要求“不能强行把人抓走作为奴隶”，但近在眼前的事例，守卫却完全不管。
是不是出城后，城市的法律就“失效”了？小里恩斯不知道。
但他清楚自己绝对不能出城，不然很可能就会沦为奴隶黑市的一件商品。
……
把里恩斯他们拉下马车的是一伙携带着长剑的男人。
他们穿着统一的制服，身强体健，透过月光，里恩斯能看到他们没有被衣物遮挡的手臂上那隆起的肌肉线条。
而且他们似乎拥有着严明的纪律。
在放出所有奴隶之后，他们就自然地把奴隶们围住，以防有奴隶做出不明智的逃跑行为。
然后安静地站在原地，感觉在等待下一步的指令。
他们给里恩斯的感觉很像是军人，至少比起小里恩斯记忆中的那些外城区的守卫要好太多。
记忆中的那些守军不说欺男霸女，但也基本吊儿郎当，毫无作为。
根本就没有一个士兵该有的样子。
里恩斯目光不断扫过周围的环境和那些‘军人’，其他奴隶几乎也做了一样的举动。
毕竟初到新环境，每个人都会不自觉观察周围的事物，以确定自身是否会遇到危险。
马车驶离，里恩斯他们默默地站在原地，或是相互对视，或是低头不语。
就像是定格的画面，只有虫鸣来为他们配上声乐。
突兀的一道脚步声向着大家站立的地方传来，里恩斯他们的目光都因此转向了那里。
很快，一个身材高大的人影就站在了大家的面前。
他穿着和那些站立的‘军人’相似，但又明显能让人看出更高级的制服。
显然那个人影至少也是那些‘军人’的上级。
“时间不早了，我给你们简单说明一下情况。”
那个人用着沉稳但清晰的话语，对着在场的奴隶说道。
“首先是恭喜你们有幸成为了贵族的奴隶，想必你们已经在奴隶契约上按下手印了吧。”
“那是独属于格伦巴根家族的奴隶契约，能有幸加入格伦巴根家族，你们应该感到荣幸。”
“我的名字，你们不必知道，以后你们都应该称呼我为教官。”
“而这里则是格伦巴根家族建造的训练营，我将在这里把你们训练成有资格为家族服务的士兵。”
“你们将在这里接受最为严格且残酷的训练，拼命吧，期望到了毕业的时候，我还能见到你们。”
“好了，就这样吧。让他们冲洗一下，然后安排进宿舍，再给他们点吃的，明天开始训练。”
“哦，对了，把他们的镣铐打开吧，如果有想要逃跑的，直接杀了。”
教官平静地对着那些守卫下达指令，然后就快步离开了广场。
教官离开后。
那些守卫给里恩斯他们解开了镣铐，然后又把他们带到一处澡堂冲洗身子，换上清爽的衣服。
接着他们便被安排进了一间间宿舍。
宿舍不大，里面唯一的布局就只有一张大床，大床很宽，是特意设置的多人共同使用的床。
床上整齐摆放着被单和枕头，按照数量，这是一间十人寝。
在里恩斯他们都被安排了宿舍后，没过多长时间，又有人送过来了食物。
是一些面包、肉块和水。
在小里恩斯的记忆中，很少有吃过肉的经历，大多时间能喝到一碗肉汤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很难忘的事情了。
据他所知，外城区的普通家庭也不是经常都有肉吃。
难怪那个教官会说‘你们有幸成为贵族的奴隶’。
至少在吃的方面，这里可比奴隶交易所里好太多了。
里恩斯当然不会因为这点食物就对那个家族感恩戴德，他又不真的是小里恩斯那个苦命的孩子。
虽然自从穿越后，他能吃到的食物只有黑面包糊糊，但怎么说也是个会自己做饭的人。
这种已经放凉的水煮肉块对于里恩斯而言，实在算不上什么好吃的。
不过生活都是对比出来的。
有了这段时间的经历以及小里恩斯的记忆，他现在已经能够深刻体会到，吃饱真的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对于生活处于极端困境的正常人来说，简单直接的物质满足就是最好的精神满足。
古代的农民起义为何发生？
不就是那些管理王朝的所谓上层人让大多数普通人都吃不饱饭了么。
在小里恩斯的记忆中，里恩斯发现外城区的普通人大多基本都在温饱的边缘。
而且流浪汉的数量似乎也在增多，这才导致小里恩斯连要饭，不，应该是连剩饭残渣都抢不到。
因为普通人的生活都很苦，不会有什么余粮去帮助，那些和他们没多少关系的“要饭的”。
而上层人的生活，小里恩斯不清楚，因为内城是不允许普通人进入的。
外城与内城之间有着一道城墙，同时，内城门也是有卫兵把守的。
而且论守卫的敬业程度要远胜于外城，流浪汉甚至都不被允许接近内城的大门。
否则，一经发现就会被卫兵殴打成重伤，然后被丢入外城区的街道小巷中等死。
这是小里恩斯打零工时，有好心人告知他的注意事项之一。
里恩斯真的很好奇，在这样的世界，这样的社会环境下。
普通人要被压迫到什么程度才会爆发？他们又有没有能力推翻这种不公？
这个世界的普通人恐怕很难反抗拥有超凡力量的上层人。
思索间，里恩斯很快就把食物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