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疑点；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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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分析的很有道理。”吕连城点着头问道：“那你认为会是人还是什么东西吓死他呢？”
“属下觉得吓死他的应该是人。”陈瑞翔肯定的说。
“人？为什么是人？”吕连城不解的问。
“属下在现场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现场除了死者摔下楼的痕迹和地上的盏油灯之外，其他的地方可以说非常整洁，我说的整洁也就是没有任何翻乱打斗的迹像，铺子里东西都摆的很整齐的，贵重物品也没有失盗，这些现象似乎在表明死者是自己摔死的，现场没有第二个人存在。可是刚才我检查现场时却有意外发现。”
陈瑞翔领着二人来到角落的指着一匹布料，“闻一闻有什么味道？”两人凑近布料嗅了嗅，吴海说：“好像是灯油的味道？”“我也闻到一股淡淡的灯油的味道”吕连城点头道。
“的确是灯油的味道”陈瑞翔继续说道：“除了布料、铺子里的柜台抽屉、衣服、还有二楼卧室的门、桌子、箱柜和床上都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灯油味，结合刚才我发现地上的灯油有人为扑灭的痕迹，可以推断当时在现场的除了死者应该还有另外的人存在。”
陈瑞翔顿了顿又说道：“我想当时的情况是：赵老板摔下楼死后，凶手应该下楼检查过尸体，之后他发现掉在地上流出灯油即将烧到布料，由于他要找的东西还没有找到，并不想引发火灾引起别人的注意并烧掉他要找的东西。所以他应该用布还是毛巾之类的东西扑灭了火，然后开始继续寻找他要的东西，他非常谨慎，每翻动一个地方都会不留痕迹的进行复原，只是他忘了在扑灭火的时候手上还粘着灯油，而灯油的气味是很难在短时间内消失的，所以这里当时应该有一个以上的人在屋子里，这些物品才会留下了灯油的气味。”
“精彩！不但观察细致，分析也合情合理，非常精彩！”吕连城鼓着掌赞叹道，“这方面吴组长可要好好向瑞翔学学。”
“是！队长！小陈分析确实有道理，是属下疏忽了！可是有一点属下不明白，据报案人讲当时这间铺子门窗都是倒插着的，他进不来才撬窗的，我们进来也检查了门窗没有发现撬动的痕迹。如果当时现场还有另外的人，那他是怎么做到不留痕迹的进出这个铺子的？”吴海这次问到点子上。
“对！凶手是怎么进出这个铺子的呢？”吕连城也觉得这是个关键问题，他也想不明白便问道。
“这也是属下唯一想不通的地方。”陈瑞翔也皱起眉头答道，“另外还有个关键的问题，这里除了布匹就是衣裳是什么东西值得凶手杀人？属下想进一步询问报案人，详细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
“队长，属下觉得当务之急应该先调查一下死者，看死者生前的债务情况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和什么人结怨等等”吴海建议道。
“嗯！吴海你马上派人调查死者情况，还有调查这个铺子的周围住户，问一问事发时有没有人看到或听到什么异常情况，另外陈瑞翔暂时调到你们组，协助你调查这个案子。这是个人命案子，凶手又是个作案高手，你们务必认真调查早日破案。”吕连城下达了一系列指令。
“是！”
“我局里有事先回，有什么进展在向我报告。”吕连城说完便离开了。
“是！”送走吕连城，两人返回裁衣铺。
“陈老弟，这次的案子你可要多费心了。”虽然吴海不太喜欢陈瑞翔，但是陈瑞翔破案确实有一手，他对队长的安排并不反对，毕竟只是协助他破案，破案后功劳还是他的，想到这个他连对陈瑞翔的称呼也变了，姐夫果然是自己的亲姐夫这方面还是向着他的。
“都是份内的事费心谈不上，只要吴组长支持，大家一起努力争取早日把案子结了。”陈瑞翔可不管这些。他喜欢破案，只要有案子就行，越难的案子他越感兴趣。比如眼前这个案子：凶手在找什么东西？凶手又是怎么从封闭空间进出的？凶手是谁？这些问题他一点头绪也没有，想了想便叫来了报案人李程。
陈涛和陈慧珏给父亲送午饭经过老赵裁衣铺，见铺子门外围着一群人，便一起过去看个究竟，才知道是铺子里的赵老板摔死了。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赵老板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给摔死了！”
“可不是嘛！这人说走就走了！”
“嘿嘿！听说不是摔死的是吓死的！”
“吓死的？莫不是这赵老板做了什么亏心事给吓死了？”
“不会吧！这赵老板平时和和气气的，就是胆子小一点，人还挺好的。”
“人心隔肚皮呢！谁知道他做没做亏心事。想是糟蹋了那家的黄花闺女，人家化成冤鬼吓死他了呗！”
围观的人议论着，没想到这些人还真脑洞大开了！陈涛觉得好笑，便想拉着陈慧珏离开，陈慧珏却叫着他：“大哥！你看那个好像是瑞翔哥!”。
陈涛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人正和载衣铺的伙计走到门口说着什么，而那个穿警服的年轻人正是自己的结拜大哥陈瑞翔。
“瑞翔！大哥！瑞翔！”陈涛招手叫着陈瑞翔，“瑞翔哥!”陈慧珏也帮着喊着。
陈瑞翔也感到有人在叫他，他转头看向围观的人群，两张熟悉的面孔正向他招手，他笑了，兴奋的跑了过去：“陈涛、陈慧珏你们怎么在这？见到你们太好了！”
“大哥，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你什么时候当上警察了？”久别重逢大家都很激动。
“这里说话不方便，这样，你们先在这等一下，我那边事情处理完过来找你，我们找个地方聊一下！”
“大哥你这边先忙！我们去给我爹送完饭，回来这边找你！”陈涛想了一下说。
“哦！永叔也来了？他还好吧？”
“我们全家都出来了，都好！都好！”
“那好！我在这等你们回来。”
看着陈涛和陈慧珏离开身影陈瑞翔心情依然激动，回到李程面前，见李程也定定的望着陈涛他们的背影，觉得奇怪便顺口问道：“你认识他们？”“认识谁呀？”吴海走出来接口问道。
李程指了指陈涛和陈慧珏离开的方向说：“那两个人昨天中午也来过店里，还和水家的人在店里打起来。”“水家的人怎么会和他们打起来呢？”吴海来了兴趣。
“好像是水家在找什么人，结果一到店里，水家的春哥见那妹子长的漂亮就调戏了人家，妹子的大哥当然不乐意了，双方就动起手来，那知道春哥不是人家的对手，吃了亏就掏枪顶人家，还好水家大小姐过来解了围，才没闹出大事。”李程眉飞色舞的描述了一番。
“吴春平时也挺威猛的竟然也吃了亏，那个少年什么来路？好像很不简单哦！”吴春是吴海的表弟一直都在为水家的乾帮做事，平日里自然没少往来。
“那是我义弟陈涛，从小习过武，一般人还真打不过他。”陈瑞翔不想吴海找陈涛麻烦便说了一句。“哦！”陈瑞翔这么说吴海便不再说什么，本来这事他也不太放心上，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大胖儿子。在说现在他可不想和陈瑞翔闹翻，眼前这个闹心的破案子还指望着陈瑞翔帮他破了好早日升职，那个副队长的位置他可是盯了好久。
“李程，你在仔细回忆一下，当时撬窗进来时有没有发现这里面有什么异常，比如室内有没有可能躲着人？”陈瑞翔见吴海也不在纠缠陈涛的问题便让李程继续回忆当时的情况。
“这个我好好想一想！记得当时撬窗进来时铺子里倒没有什么动静，屋子里还是黑黑的眼睛一时还不适应，但铺里的摆设我都熟，一下就摸到门，门当时是插着的，我打开门回身就看到掌柜的倒在楼梯口，我赶紧过去查看，发现掌柜的已经死了，然后就大叫，然后有几个人就跑进来看，然后就报警了。好像也没看到有什么人躲在里面，杀了人谁还会躲在屋子里呢？那也太吓人了！”李程的回忆似乎没什么帮助。
“那赵老板最近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放在铺里？”陈瑞翔接着问。
“这怎么可能！”李程一下就给否了，“这铺子里除了布料和衣服最值钱的就是那几匹丝绸了，平时掌柜的一有好东西都往家里搬，要是偷偷留什么值钱的东西在外面，老板娘还不吃了他。而且我刚才也查了一遍东西一个也没少。”
这就奇怪了，一般杀人的目的无非是为财、为仇、为情！
为情？从李程的描述来看赵从贵应该很怕老婆，怕老婆的人很少会在外面沾花惹草，即使有也是有贼心没贼胆，情杀似乎可以排除掉。
为仇？目前调查的情况来看赵从贵是个老好人，胆小又怕事很难和仇杀挂上勾，当然这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那就只能是为财了，可是这里又没什么值钱的宝贝，凶手在找什么呢？是什么东西重要到要吓死赵从贵？凶手找到没有？应该还没有，如果东西找到了，凶手临走时放一把火焚尸灭迹，这样对凶手更加保障，找到凶手也更加困难。
这样就存在另一种可能：东西没找到，但凶手还不想放弃一直潜伏在铺子里等待时机逃走。这个可能性非常大，陈瑞翔左手搓了一下下巴，脑子里复原着李程进来的情景，突然他看到了门外的阳光灵光一闪，有了......
“嗯！分析的很有道理。”吕连城点着头问道：“那你认为会是人还是什么东西吓死他呢？”
“属下觉得吓死他的应该是人。”陈瑞翔肯定的说。
“人？为什么是人？”吕连城不解的问。
“属下在现场还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现场除了死者摔下楼的痕迹和地上的盏油灯之外，其他的地方可以说非常整洁，我说的整洁也就是没有任何翻乱打斗的迹像，铺子里东西都摆的很整齐的，贵重物品也没有失盗，这些现象似乎在表明死者是自己摔死的，现场没有第二个人存在。可是刚才我检查现场时却有意外发现。”
陈瑞翔领着二人来到角落的指着一匹布料，“闻一闻有什么味道？”两人凑近布料嗅了嗅，吴海说：“好像是灯油的味道？”“我也闻到一股淡淡的灯油的味道”吕连城点头道。
“的确是灯油的味道”陈瑞翔继续说道：“除了布料、铺子里的柜台抽屉、衣服、还有二楼卧室的门、桌子、箱柜和床上都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灯油味，结合刚才我发现地上的灯油有人为扑灭的痕迹，可以推断当时在现场的除了死者应该还有另外的人存在。”
陈瑞翔顿了顿又说道：“我想当时的情况是：赵老板摔下楼死后，凶手应该下楼检查过尸体，之后他发现掉在地上流出灯油即将烧到布料，由于他要找的东西还没有找到，并不想引发火灾引起别人的注意并烧掉他要找的东西。所以他应该用布还是毛巾之类的东西扑灭了火，然后开始继续寻找他要的东西，他非常谨慎，每翻动一个地方都会不留痕迹的进行复原，只是他忘了在扑灭火的时候手上还粘着灯油，而灯油的气味是很难在短时间内消失的，所以这里当时应该有一个以上的人在屋子里，这些物品才会留下了灯油的气味。”
“精彩！不但观察细致，分析也合情合理，非常精彩！”吕连城鼓着掌赞叹道，“这方面吴组长可要好好向瑞翔学学。”
“是！队长！小陈分析确实有道理，是属下疏忽了！可是有一点属下不明白，据报案人讲当时这间铺子门窗都是倒插着的，他进不来才撬窗的，我们进来也检查了门窗没有发现撬动的痕迹。如果当时现场还有另外的人，那他是怎么做到不留痕迹的进出这个铺子的？”吴海这次问到点子上。
“对！凶手是怎么进出这个铺子的呢？”吕连城也觉得这是个关键问题，他也想不明白便问道。
“这也是属下唯一想不通的地方。”陈瑞翔也皱起眉头答道，“另外还有个关键的问题，这里除了布匹就是衣裳是什么东西值得凶手杀人？属下想进一步询问报案人，详细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
“队长，属下觉得当务之急应该先调查一下死者，看死者生前的债务情况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和什么人结怨等等”吴海建议道。
“嗯！吴海你马上派人调查死者情况，还有调查这个铺子的周围住户，问一问事发时有没有人看到或听到什么异常情况，另外陈瑞翔暂时调到你们组，协助你调查这个案子。这是个人命案子，凶手又是个作案高手，你们务必认真调查早日破案。”吕连城下达了一系列指令。
“是！”
“我局里有事先回，有什么进展在向我报告。”吕连城说完便离开了。
“是！”送走吕连城，两人返回裁衣铺。
“陈老弟，这次的案子你可要多费心了。”虽然吴海不太喜欢陈瑞翔，但是陈瑞翔破案确实有一手，他对队长的安排并不反对，毕竟只是协助他破案，破案后功劳还是他的，想到这个他连对陈瑞翔的称呼也变了，姐夫果然是自己的亲姐夫这方面还是向着他的。
“都是份内的事费心谈不上，只要吴组长支持，大家一起努力争取早日把案子结了。”陈瑞翔可不管这些。他喜欢破案，只要有案子就行，越难的案子他越感兴趣。比如眼前这个案子：凶手在找什么东西？凶手又是怎么从封闭空间进出的？凶手是谁？这些问题他一点头绪也没有，想了想便叫来了报案人李程。
陈涛和陈慧珏给父亲送午饭经过老赵裁衣铺，见铺子门外围着一群人，便一起过去看个究竟，才知道是铺子里的赵老板摔死了。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赵老板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给摔死了！”
“可不是嘛！这人说走就走了！”
“嘿嘿！听说不是摔死的是吓死的！”
“吓死的？莫不是这赵老板做了什么亏心事给吓死了？”
“不会吧！这赵老板平时和和气气的，就是胆子小一点，人还挺好的。”
“人心隔肚皮呢！谁知道他做没做亏心事。想是糟蹋了那家的黄花闺女，人家化成冤鬼吓死他了呗！”
围观的人议论着，没想到这些人还真脑洞大开了！陈涛觉得好笑，便想拉着陈慧珏离开，陈慧珏却叫着他：“大哥！你看那个好像是瑞翔哥!”。
陈涛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人正和载衣铺的伙计走到门口说着什么，而那个穿警服的年轻人正是自己的结拜大哥陈瑞翔。
“瑞翔！大哥！瑞翔！”陈涛招手叫着陈瑞翔，“瑞翔哥!”陈慧珏也帮着喊着。
陈瑞翔也感到有人在叫他，他转头看向围观的人群，两张熟悉的面孔正向他招手，他笑了，兴奋的跑了过去：“陈涛、陈慧珏你们怎么在这？见到你们太好了！”
“大哥，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你什么时候当上警察了？”久别重逢大家都很激动。
“这里说话不方便，这样，你们先在这等一下，我那边事情处理完过来找你，我们找个地方聊一下！”
“大哥你这边先忙！我们去给我爹送完饭，回来这边找你！”陈涛想了一下说。
“哦！永叔也来了？他还好吧？”
“我们全家都出来了，都好！都好！”
“那好！我在这等你们回来。”
看着陈涛和陈慧珏离开身影陈瑞翔心情依然激动，回到李程面前，见李程也定定的望着陈涛他们的背影，觉得奇怪便顺口问道：“你认识他们？”“认识谁呀？”吴海走出来接口问道。
李程指了指陈涛和陈慧珏离开的方向说：“那两个人昨天中午也来过店里，还和水家的人在店里打起来。”“水家的人怎么会和他们打起来呢？”吴海来了兴趣。
“好像是水家在找什么人，结果一到店里，水家的春哥见那妹子长的漂亮就调戏了人家，妹子的大哥当然不乐意了，双方就动起手来，那知道春哥不是人家的对手，吃了亏就掏枪顶人家，还好水家大小姐过来解了围，才没闹出大事。”李程眉飞色舞的描述了一番。
“吴春平时也挺威猛的竟然也吃了亏，那个少年什么来路？好像很不简单哦！”吴春是吴海的表弟一直都在为水家的乾帮做事，平日里自然没少往来。
“那是我义弟陈涛，从小习过武，一般人还真打不过他。”陈瑞翔不想吴海找陈涛麻烦便说了一句。“哦！”陈瑞翔这么说吴海便不再说什么，本来这事他也不太放心上，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大胖儿子。在说现在他可不想和陈瑞翔闹翻，眼前这个闹心的破案子还指望着陈瑞翔帮他破了好早日升职，那个副队长的位置他可是盯了好久。
“李程，你在仔细回忆一下，当时撬窗进来时有没有发现这里面有什么异常，比如室内有没有可能躲着人？”陈瑞翔见吴海也不在纠缠陈涛的问题便让李程继续回忆当时的情况。
“这个我好好想一想！记得当时撬窗进来时铺子里倒没有什么动静，屋子里还是黑黑的眼睛一时还不适应，但铺里的摆设我都熟，一下就摸到门，门当时是插着的，我打开门回身就看到掌柜的倒在楼梯口，我赶紧过去查看，发现掌柜的已经死了，然后就大叫，然后有几个人就跑进来看，然后就报警了。好像也没看到有什么人躲在里面，杀了人谁还会躲在屋子里呢？那也太吓人了！”李程的回忆似乎没什么帮助。
“那赵老板最近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放在铺里？”陈瑞翔接着问。
“这怎么可能！”李程一下就给否了，“这铺子里除了布料和衣服最值钱的就是那几匹丝绸了，平时掌柜的一有好东西都往家里搬，要是偷偷留什么值钱的东西在外面，老板娘还不吃了他。而且我刚才也查了一遍东西一个也没少。”
这就奇怪了，一般杀人的目的无非是为财、为仇、为情！
为情？从李程的描述来看赵从贵应该很怕老婆，怕老婆的人很少会在外面沾花惹草，即使有也是有贼心没贼胆，情杀似乎可以排除掉。
为仇？目前调查的情况来看赵从贵是个老好人，胆小又怕事很难和仇杀挂上勾，当然这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那就只能是为财了，可是这里又没什么值钱的宝贝，凶手在找什么呢？是什么东西重要到要吓死赵从贵？凶手找到没有？应该还没有，如果东西找到了，凶手临走时放一把火焚尸灭迹，这样对凶手更加保障，找到凶手也更加困难。
这样就存在另一种可能：东西没找到，但凶手还不想放弃一直潜伏在铺子里等待时机逃走。这个可能性非常大，陈瑞翔左手搓了一下下巴，脑子里复原着李程进来的情景，突然他看到了门外的阳光灵光一闪，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