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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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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苏渔和贺子轩是怎么认识的呢？
这源于10年前也就是2010年的风靡全国的一个游戏——空间偷菜，那个时候苏渔正念高三第一个学期。学校放中秋节，苏渔回到自己一个人住的空荡荡的家，玩起了步步高滑盖手机，移动网络是2G，登录qq空间是通过网页版登录，接收qq消息也要等待刷新而不是即时消息。苏渔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真是圆又亮啊，不知道千里之外的父母会不会想起自己。苏渔想起李白的诗句“对影成三人”，起码诗仙还有酒小酌，而自己，只有自己。
苏渔打开qq空间到了偷菜界面，看到有人到自己庄园偷菜，阴差阳错地，苏渔接受到了一个好友请求，而这刚好是苏渔看到的到自己庄园偷菜的贺子轩。
苏渔问，“是你到我空间偷菜？”
“嘿嘿，对呀，随便逛逛，不知道怎么就逛到你空间了。”
苏渔开始和贺子轩攀谈起来，从彼此的姓名、家乡、年龄、学校、班级，到喜欢的歌曲，学科，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让苏渔感受到，这个中秋节的夜晚也没有那么孤单了。
“你能看到窗外的月亮吗？很圆。”苏渔望着窗外的月亮问。
“能呀。别伤感啦，你看这不有我陪着你聊天吗？”
“是的呢，今晚谢谢你。”苏渔发出这句话，看着2g网络在转圈，以为等不到回复的消息了，自顾自的说，“那，今天就到这吧，我下线了。”
第二天，苏渔打开书本开始学习前，习惯性的打开qq查看消息，才看到昨晚贺子轩又发了很多消息，要怪只能怪信号的延迟，苏渔心想。不过好在贺子轩也没有计较。贺子轩有一个叫做将军的特别好的朋友，贺子轩说他跟苏渔是家门，要介绍给苏渔认识，苏渔欣然同意了好友请求。
苏渔在学校，其实是算得上孤僻的。这种孤僻来源于一种自卑与不自信，虽然曾经是班长的她，曾经被许多人追求的她，但还是无法改变这些性格上的缺陷。苏渔很少和自己班级的朋友一起玩，并不是说她没有融入新的班集体，而是她念旧，就好比她上了大学后，又总是和高中同学联系玩耍，而到了社会，又总是和大学朋友联系一样，这或许不能叫做“恶性循环”，而是过往长时间的接触和新环境的适应需要时间，而这个时间就让苏渔总是在和过去的人打交道。
正因为如此，苏渔在念高中以来，也没有交到什么交心的朋友。而母亲告诉苏渔，为了让苏渔得到更好的教育资源和环境，会在这个学期转学，而即将到的班级，恰好是贺子轩的学校和班级。
苏渔办转学手续的这一个月里，继续和贺子轩聊天，当然也在这期间，和贺子轩的好友——将军也成为了好友，论辈分，苏渔比将军高了一辈。苏渔对将军讲，“这样看来，你还得叫我姑姑呢。”
在紧张的学习之余，贺子轩还是会在课下偷偷给苏渔发消息，而苏渔也只有在课下休息期间，趁老师不注意，回复贺子轩。
贺子轩说“我们的语文老师今天的装扮真时尚。”
苏渔说“我们的语文老师说，一个人不要装清高，譬如一个人说‘我根本瞧不上清华北大的’，那你倒是考上了再说‘嗯，我对清华北大不屑一顾，考上了我也不去念’啊。”
苏渔觉得语文老师说得很有道理。
由于身高的原因，苏渔做早操的时候都是站在后排，这就导致站在后排的班主任每天清晨都会关注到苏渔。有一天上课苏渔被语文老师提问，语文老师说，“苏空姐，你起来回答怎么回事。”
全班哑然，想到没有这个名字呀。接着语文老师看向苏渔并解释到，“说的就是你呀，苏渔苏空姐，我看你每回早操就你站得笔直，跟空姐的站姿似的。”
苏渔已经习惯和贺子轩分享自己的事情，而贺子轩也习惯了每日和苏渔分享日常。然后他们约定，在11月第一个周末见面。
在那个年代，类似这样的事情俗称“见网友”，苏渔和贺子轩算是走在了时代的前沿。
（2）
苏渔所在的学校，临江而立，视野极佳。苏渔从幼儿园到小学，从小学到初中，再从初中到高中，所有的学校都临江——也许是重庆的地理位置所决定。重庆这个直辖市，大抵拥有中国所有其他城市最多的“长江大桥”吧，虽然学校临江，苏渔的小家临江，但这也并没让苏渔学会游泳，相反，苏渔特别怕水，连带着害怕坐船，仿佛深不见底的水里，永远都有我们未知的怪兽，苏渔害怕这样的未知。
苏渔所在的班级，叫做“奥赛班”，通俗的话来讲就是，高一上学期结束文理分班的时候，根据成绩排名先后进行分班，成绩好的就划分到“奥赛班”，成绩排名靠后就分到“平行班”。苏渔所在的高三，一共20个理科班，4个文科班，其中3个理科奥赛班（7班、8班和9班），1个文科奥赛班（10班）。苏渔所在的班级是7班。
贺子轩在市区的另外一所学校，理科奥赛班15班，贺子轩是15班的班长。如果光从升学率上讲，贺子轩所在的学校比苏渔的学校升学率更高，师资力量也更强大，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苏渔的妈妈非要在高三最后一年让苏渔转学。虽然苏渔并不想这样折腾。
高三的课程本就繁重而苦闷——每天早上六点的早操，晚上自习到九点，而到了宿舍，同寝室的人还要继续挑灯夜读到十一二点，然而苏渔对学习并没有那么高的狂热，她更想休息和睡觉，还有网络聊天，但是看到室友都在学习，苏渔也只好假模假样的看看书，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讲就是“内卷”，原来在10年前就已经开始了“内卷文化”，只是大家都不自知。
苏渔觉得自己就像是流水线上的工人，每天五点四十的闹钟，六点的早操，每周一七点的动员大会，中午十二点最先冲出教室奔向食堂干饭，接下来趴在教室午休，下午两点继续跟着各科老师的思路走，五点继续奔向食堂干饭，每周二四六下午六点由同学轮流教同学学歌，七点晚课和自习。
循环往复。
苏渔的样貌，不是那种一眼能惊艳到陌生人的惊鸿一蹩，但属于那种越看越有韵味，特别是那双眼睛，她的聚焦点在你，但是似乎眼里又全然不是你的空洞和深不可测。苏渔齐刘海，及肩的自然卷的短发，开扇形双眼皮，小耳朵。喜欢蓝色和白色，不喜争辩，常戴耳机，但戴耳机并不意味着一直在听歌，她只是不愿意过多的理会外界的杂音。
11月第一个周六如期而至。阳光很好，温度不高不低，不冷不热。
按照约定，苏渔穿上蓝白相间的裙子，小白鞋。他们在市区的标志性地标——东坡梯道——见面，苏渔比约定的时间提早了20分钟到，她站在长达200多阶梯的梯道的最下端，来回踱步，逆着太阳光望着贺子轩来的方向。在苏渔构建的想象大厦里，贺子轩是一个身高一米八，微胖，圆脸，寸头，白T恤，黑色运动裤，爱运动鞋，充满活动，擅长演讲，有组织能力，爱打篮球的十七岁少年。
逆着光，贺子轩小跑着挥着手，苏渔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贺子轩。在重庆这个男人人均身高170cm的城市，贺子轩的身高在人群中确实是一个显眼的存在。苏渔看到贺子轩脸颊边渗出的汗水，在阳光底下像晶体一样亮晶晶。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贺子轩很客气的对苏渔说。
“没有没有，只是我喜欢提早到，我们都没有迟到。”苏渔解释道。正说着，贺子轩指引苏渔往长江边走去，说“我们去长江边散步吧？”苏渔点点头。
10月底市区有组织所有高三学校进行联考，刚好成绩已经出来。
“你这次联考成绩怎么样？”贺子轩问，“我这次考得不理想，语文成绩你知道的，一直是我的短板。”贺子轩走在苏渔的前面，转过身来倒退着走。
“我还好吧，班级排名14，年级排名61，全市排名264，我还是老样子，英文比较拖我的后腿。”苏渔回答。
“那我俩差不多额，我全市排名250。”贺子轩说完自己也笑了，“真是不好意思，刚好是250呢。”
“那没啥，总之就是你每次排名都在我前面不是？”苏渔自小要强，心里开始盘算下次要怎样超过贺子轩。
江风拂面，让人感到极度舒适，苏渔提议到前面的阶梯上坐一会儿。有船穿梭在江面上，有行人匆匆，有水鸟低飞似乎在寻找江里的食物。苏渔眯着眼望着长江，听着江风和水声，转过头对贺子轩说，“贺子轩，你跟我想象中的倒是一个样子。”
“哦？”
“是的。”苏渔没有解释。
“那你也跟我想象中差不多。不过看到你本人，我觉得你本人看起来比qq背后的你更开朗和温柔，特别是你笑的时候。”说到这里，苏渔不由自主的笑了，关于苏渔的微笑，自小到大已经有不少人这样说过了，苏渔耳朵都快要听出茧子来了。
“苏渔，有人叫你小渔吗？”贺子轩问。
“没有，怎么了？”
“以后我叫你小渔吧，怎么样，我贺子轩的专属称谓。”贺子轩说到。
苏渔不喜欢别人给自己起所谓的外号或小名，所以十七年来所有人都叫苏渔的大名，而苏渔也不喜称呼别人的小名，感觉过于亲近，而明明不需要那么亲近和热烈。
但这次，苏渔没有拒绝，苏渔点点头，说到“好”。
（1）
苏渔和贺子轩是怎么认识的呢？
这源于10年前也就是2010年的风靡全国的一个游戏——空间偷菜，那个时候苏渔正念高三第一个学期。学校放中秋节，苏渔回到自己一个人住的空荡荡的家，玩起了步步高滑盖手机，移动网络是2G，登录qq空间是通过网页版登录，接收qq消息也要等待刷新而不是即时消息。苏渔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真是圆又亮啊，不知道千里之外的父母会不会想起自己。苏渔想起李白的诗句“对影成三人”，起码诗仙还有酒小酌，而自己，只有自己。
苏渔打开qq空间到了偷菜界面，看到有人到自己庄园偷菜，阴差阳错地，苏渔接受到了一个好友请求，而这刚好是苏渔看到的到自己庄园偷菜的贺子轩。
苏渔问，“是你到我空间偷菜？”
“嘿嘿，对呀，随便逛逛，不知道怎么就逛到你空间了。”
苏渔开始和贺子轩攀谈起来，从彼此的姓名、家乡、年龄、学校、班级，到喜欢的歌曲，学科，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让苏渔感受到，这个中秋节的夜晚也没有那么孤单了。
“你能看到窗外的月亮吗？很圆。”苏渔望着窗外的月亮问。
“能呀。别伤感啦，你看这不有我陪着你聊天吗？”
“是的呢，今晚谢谢你。”苏渔发出这句话，看着2g网络在转圈，以为等不到回复的消息了，自顾自的说，“那，今天就到这吧，我下线了。”
第二天，苏渔打开书本开始学习前，习惯性的打开qq查看消息，才看到昨晚贺子轩又发了很多消息，要怪只能怪信号的延迟，苏渔心想。不过好在贺子轩也没有计较。贺子轩有一个叫做将军的特别好的朋友，贺子轩说他跟苏渔是家门，要介绍给苏渔认识，苏渔欣然同意了好友请求。
苏渔在学校，其实是算得上孤僻的。这种孤僻来源于一种自卑与不自信，虽然曾经是班长的她，曾经被许多人追求的她，但还是无法改变这些性格上的缺陷。苏渔很少和自己班级的朋友一起玩，并不是说她没有融入新的班集体，而是她念旧，就好比她上了大学后，又总是和高中同学联系玩耍，而到了社会，又总是和大学朋友联系一样，这或许不能叫做“恶性循环”，而是过往长时间的接触和新环境的适应需要时间，而这个时间就让苏渔总是在和过去的人打交道。
正因为如此，苏渔在念高中以来，也没有交到什么交心的朋友。而母亲告诉苏渔，为了让苏渔得到更好的教育资源和环境，会在这个学期转学，而即将到的班级，恰好是贺子轩的学校和班级。
苏渔办转学手续的这一个月里，继续和贺子轩聊天，当然也在这期间，和贺子轩的好友——将军也成为了好友，论辈分，苏渔比将军高了一辈。苏渔对将军讲，“这样看来，你还得叫我姑姑呢。”
在紧张的学习之余，贺子轩还是会在课下偷偷给苏渔发消息，而苏渔也只有在课下休息期间，趁老师不注意，回复贺子轩。
贺子轩说“我们的语文老师今天的装扮真时尚。”
苏渔说“我们的语文老师说，一个人不要装清高，譬如一个人说‘我根本瞧不上清华北大的’，那你倒是考上了再说‘嗯，我对清华北大不屑一顾，考上了我也不去念’啊。”
苏渔觉得语文老师说得很有道理。
由于身高的原因，苏渔做早操的时候都是站在后排，这就导致站在后排的班主任每天清晨都会关注到苏渔。有一天上课苏渔被语文老师提问，语文老师说，“苏空姐，你起来回答怎么回事。”
全班哑然，想到没有这个名字呀。接着语文老师看向苏渔并解释到，“说的就是你呀，苏渔苏空姐，我看你每回早操就你站得笔直，跟空姐的站姿似的。”
苏渔已经习惯和贺子轩分享自己的事情，而贺子轩也习惯了每日和苏渔分享日常。然后他们约定，在11月第一个周末见面。
在那个年代，类似这样的事情俗称“见网友”，苏渔和贺子轩算是走在了时代的前沿。
（2）
苏渔所在的学校，临江而立，视野极佳。苏渔从幼儿园到小学，从小学到初中，再从初中到高中，所有的学校都临江——也许是重庆的地理位置所决定。重庆这个直辖市，大抵拥有中国所有其他城市最多的“长江大桥”吧，虽然学校临江，苏渔的小家临江，但这也并没让苏渔学会游泳，相反，苏渔特别怕水，连带着害怕坐船，仿佛深不见底的水里，永远都有我们未知的怪兽，苏渔害怕这样的未知。
苏渔所在的班级，叫做“奥赛班”，通俗的话来讲就是，高一上学期结束文理分班的时候，根据成绩排名先后进行分班，成绩好的就划分到“奥赛班”，成绩排名靠后就分到“平行班”。苏渔所在的高三，一共20个理科班，4个文科班，其中3个理科奥赛班（7班、8班和9班），1个文科奥赛班（10班）。苏渔所在的班级是7班。
贺子轩在市区的另外一所学校，理科奥赛班15班，贺子轩是15班的班长。如果光从升学率上讲，贺子轩所在的学校比苏渔的学校升学率更高，师资力量也更强大，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苏渔的妈妈非要在高三最后一年让苏渔转学。虽然苏渔并不想这样折腾。
高三的课程本就繁重而苦闷——每天早上六点的早操，晚上自习到九点，而到了宿舍，同寝室的人还要继续挑灯夜读到十一二点，然而苏渔对学习并没有那么高的狂热，她更想休息和睡觉，还有网络聊天，但是看到室友都在学习，苏渔也只好假模假样的看看书，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讲就是“内卷”，原来在10年前就已经开始了“内卷文化”，只是大家都不自知。
苏渔觉得自己就像是流水线上的工人，每天五点四十的闹钟，六点的早操，每周一七点的动员大会，中午十二点最先冲出教室奔向食堂干饭，接下来趴在教室午休，下午两点继续跟着各科老师的思路走，五点继续奔向食堂干饭，每周二四六下午六点由同学轮流教同学学歌，七点晚课和自习。
循环往复。
苏渔的样貌，不是那种一眼能惊艳到陌生人的惊鸿一蹩，但属于那种越看越有韵味，特别是那双眼睛，她的聚焦点在你，但是似乎眼里又全然不是你的空洞和深不可测。苏渔齐刘海，及肩的自然卷的短发，开扇形双眼皮，小耳朵。喜欢蓝色和白色，不喜争辩，常戴耳机，但戴耳机并不意味着一直在听歌，她只是不愿意过多的理会外界的杂音。
11月第一个周六如期而至。阳光很好，温度不高不低，不冷不热。
按照约定，苏渔穿上蓝白相间的裙子，小白鞋。他们在市区的标志性地标——东坡梯道——见面，苏渔比约定的时间提早了20分钟到，她站在长达200多阶梯的梯道的最下端，来回踱步，逆着太阳光望着贺子轩来的方向。在苏渔构建的想象大厦里，贺子轩是一个身高一米八，微胖，圆脸，寸头，白T恤，黑色运动裤，爱运动鞋，充满活动，擅长演讲，有组织能力，爱打篮球的十七岁少年。
逆着光，贺子轩小跑着挥着手，苏渔一眼就看到人群中的贺子轩。在重庆这个男人人均身高170cm的城市，贺子轩的身高在人群中确实是一个显眼的存在。苏渔看到贺子轩脸颊边渗出的汗水，在阳光底下像晶体一样亮晶晶。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贺子轩很客气的对苏渔说。
“没有没有，只是我喜欢提早到，我们都没有迟到。”苏渔解释道。正说着，贺子轩指引苏渔往长江边走去，说“我们去长江边散步吧？”苏渔点点头。
10月底市区有组织所有高三学校进行联考，刚好成绩已经出来。
“你这次联考成绩怎么样？”贺子轩问，“我这次考得不理想，语文成绩你知道的，一直是我的短板。”贺子轩走在苏渔的前面，转过身来倒退着走。
“我还好吧，班级排名14，年级排名61，全市排名264，我还是老样子，英文比较拖我的后腿。”苏渔回答。
“那我俩差不多额，我全市排名250。”贺子轩说完自己也笑了，“真是不好意思，刚好是250呢。”
“那没啥，总之就是你每次排名都在我前面不是？”苏渔自小要强，心里开始盘算下次要怎样超过贺子轩。
江风拂面，让人感到极度舒适，苏渔提议到前面的阶梯上坐一会儿。有船穿梭在江面上，有行人匆匆，有水鸟低飞似乎在寻找江里的食物。苏渔眯着眼望着长江，听着江风和水声，转过头对贺子轩说，“贺子轩，你跟我想象中的倒是一个样子。”
“哦？”
“是的。”苏渔没有解释。
“那你也跟我想象中差不多。不过看到你本人，我觉得你本人看起来比qq背后的你更开朗和温柔，特别是你笑的时候。”说到这里，苏渔不由自主的笑了，关于苏渔的微笑，自小到大已经有不少人这样说过了，苏渔耳朵都快要听出茧子来了。
“苏渔，有人叫你小渔吗？”贺子轩问。
“没有，怎么了？”
“以后我叫你小渔吧，怎么样，我贺子轩的专属称谓。”贺子轩说到。
苏渔不喜欢别人给自己起所谓的外号或小名，所以十七年来所有人都叫苏渔的大名，而苏渔也不喜称呼别人的小名，感觉过于亲近，而明明不需要那么亲近和热烈。
但这次，苏渔没有拒绝，苏渔点点头，说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