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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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斯特还有后手？那时自然的，不过动手的却不是他自己，而是白羽和银翼。它们其实很早就醒来了，只是迫于灾难魔龙的气场才龟缩在铠甲里不出来。在苏传送逃走之后，高阶魔兽，哦不，是高阶凶兽（特殊品种需要加以区分）的压迫消失了，白羽银翼终于能够重新发挥它们的实力。
“银翼，加强冰柱，冻住他！”凯斯特大吼一声。
银翼也没有辜负凯斯特的期望，它将魔法能量的输出提升到了顶峰，皮特身处的那个冰洞也渐渐凝结起了冰块，将他冻在了里面。
“哼，这样就想冻死我？太天真了！”皮特虽然被冻在了冰块中，但他的意识依旧清楚。天阶强者的生命力旺盛无比，仅凭冻住的冰块想杀了他，简直是痴人说梦。
但凯斯特会那么天真么？他对天阶强者的了解程度只怕比皮特本人还清楚，他需要的只是银翼一个冰冻的帮助而已。随着皮特被冰封，凯斯特深吸一口气，将银蛇缠绕上了他的拳头，湛蓝的光辉亮了起来。
“狮！山！裂！”这一拳含愤而出，虽然没有完全发挥出狮山裂的真实威力，却也有了三成的威势。
“哼，没用的！”皮特仅凭远观也没有看出门道：“冰块那么厚实，你这么做，只是帮我破冰而已！”
一旁观察的黑袍老者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就在他准备再压榨一点力量，拦截凯斯特一下时，一个八阶的空间神术又向他袭了过来。出手的自然是同样接近精疲力尽的格雷，虽然他也不认为凯斯特的攻击能对皮特完成致命一击，但今天凯斯特已经连续创造了两次奇迹，格雷决定还是再相信他一次。
“靠，有完没完！”无奈，黑袍老者只好闪避了过去。空间神术擦着他的脸颊划过，轰塌了他身后远处的一块地面，还顺带带走了黑袍老者的一撮头发。
**********
莱尔城佣兵工会地牢。
“哈哈，这次总算抓到你这只老鼠了！”贝克捏着老鼠的后背将它提了起来。在又一次损失了一小块发霉的面包后，贝克终于又逮到了那只断尾逃生的老鼠。
“外面震动的好厉害，是地震了吗？”一个贼眉鼠眼的小鬼头露出了惊慌的神色。他就是当初凯斯特入狱时正好被带出去提审的那个犯人。
“地震？和我们有个卵的关系？”贝克耸耸肩：“还是我的晚餐重要。”
“楚离，你感受到了么？”赛迪没理他们，而是把头转向了一旁的楚离。对他这样的通缉犯而言，只有实力在他之上的楚离才值得尊敬。
“有强者在战斗，刚才我的力量被封印了。”楚离皱着眉头说道：“不过似乎现在封印已经慢慢消失了。”贝克和另一个小贼都不是职业者，他们自然感受不到力量的封印，但楚离这样的高阶魔骑士不可能察觉不到暗影之握的存在。
贝克也没管楚离说了什么，对他而言，什么封印的都是扯淡。他正准备将老鼠大卸八块，突然地面又是猛地一震，贝克一个趔趄，手一滑，老鼠再次逃脱了魔掌，窜回了老鼠洞。到手的晚餐又飞走了，贝克大怒之余又颇感无奈，他冲着墙壁猛踢一脚：“靠，震个毛线，有本事把天花板震塌压死我们啊！”
“轰隆隆！”令人大跌眼镜的一幕出现了，随着贝克的一脚，天花板居然真的塌了下来，露出了一个硕大的洞！
“我靠，不是吧！”贝克惊地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他看了看自己的右脚：“难道我什么时候也成为了一方强者，连楚老大和赛爷都破坏不了的地牢居然被我一脚踹塌了？”
“外面的攻击破坏了地牢的防御纹路，我们可以逃出去了！”赛迪当然不会也傻乎乎地认为是贝克的攻击摧毁了地牢。他虽然不知道是格雷八阶空间神术的作用，却也能猜个大概：“好机会，此时不溜，更待何时！”这么想着，赛迪一跃就从天花板的洞跳了出去。这地牢天花板本来就低，对赛迪这样的高阶武士来说，跳上去只是小意思。随着赛迪的逃狱，楚离也跃出了地牢。
“哎哎哎，赛爷，楚老大等等我啊…靠，小鬼，你也不等我！”
**********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黑袍老者闪过格雷神术的同时，凯斯特的狮山裂也带着无以伦比的气势击打在了冰柱的正中心。
“哼，没用的！”皮特心中冷哼一声：“谁叫你吧冰块加那么结实，冰冻强度都已经达到能侵入我表皮的地步了，怎么可能是你现在能击破的？”
“呯！”伴随着一声巨响，令所有人都惊讶的一幕出现了！集银翼全部力量凝结而成，坚固无比的冰柱上，一道道细细的裂纹以拳击处为中心，渐渐蔓延了开来。
“哼，你太小瞧我了，这可是近30拳力量的集中爆发！”凯斯特喘了一口气望向冰封中的皮特。随着“哔哩哔哩”的声音，裂纹越来越多，逐渐弥漫上了整个冰块！
“一拳不够？那就再来一拳！白羽，风刃辅助！”凯斯特后退一大步，湛蓝的光辉再次出现在拳头上。
“这不可能！你的攻击力度怎么可能这么强！”皮特的眼中露出了惊骇的神色，但没等他做好防御准备（事实上他也没什么能力防御了），凯斯特的下一拳又落在了之前的拳击处。终于，冰块再也扛不住如此巨力的打击，粉碎了开来。随着冰块的碎裂，皮特被冰封住的身体也被扯得支离破碎。
“死吧！”凯斯特趁着皮特再受重创之际，将龙齿短匕猛地插进了他的胸口！他将仅剩不多的斗气灌注到了匕首中，爆碎了皮特的心脏。
“不！我是圣子，我还不能…死…”天阶强者再强大，也不可能在心脏破碎之后幸免于难，皮特不甘地望了凯斯特一眼，最终还是失去了气息。
“什么！”黑袍老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他也不敢多想，要是再待下去，只怕自己也要交代在这儿了。损失一个圣子虽然会让他受到暗影教会的惩罚，总比丢命强。想到这儿，黑袍老者恨恨道：“好一个紫晶之雁，好一个叶凌云！我记住你们了！”说完，他转身跃入了传送阵，竟是脚底抹油开溜了。
“呼，力量透支，太严重了…”敌人败退了，凯斯特也因脱力而变得摇摇欲坠。
不过很快，四周欢呼着涌上来的佣兵们就将凯斯特团团围了起来。他们雀跃着将凯斯特和格雷抛上了天空：“英雄！英雄…”
虽然最后的战斗以己方的胜利告终，凯斯特也被当成了佣兵们的英雄，但想到艾克和乔伊的牺牲，他却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哦对，还有苏珊，没了灾难魔龙，她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我又何德何能当一个英雄…”内疚充斥了凯斯特的内心：“我的战果都建立在了别人的牺牲上啊…”
**********
几分钟后，已经塌陷的地下室。
凯斯特和格雷赶到时，双手沾满鲜血的芬克已经将苏珊刨了出来，但令两人最不想看到场面却还是出现了…
芬克静静地跪在那里，不说一句话，他的面前，苏珊双目紧闭着，恍若睡着了一般。此时的苏珊用躯壳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她的灵魂是由苏衍生出来的，失去了灾难魔龙，苏珊也失去了灵魂，只剩了一具空空的躯壳，再也不能动，再也不能笑，再也不能小声地说话…
“芬克…”凯斯特向前走了一步，却不知应该说什么…
“苏珊，虽然我早就猜到，也许在哪一天，我会彻底失去你…”芬克的视线丝毫没有要离开苏珊的意思，他用空洞的声音喃喃道：“我知道你是灾难魔龙，但我依旧执着地希望能陪在你身边…”
“芬克，振作点…”凯斯特的手搭上了芬克的肩膀。
芬克依旧没有反应，只是轻轻地诉说道：“也许我身边的所有人都为你的到来而感到绝望，但如果这真的是绝望的话，我宁可一直这么沉沦在绝望中，永远不要醒来…”
“芬克…”凯斯特的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哽住了。眼前的场景和他亲手埋葬雪拉时如此得相似，但他却依旧和从前那般，无能为力…
“苏珊，你总是那么害羞内敛，但每次只要我一遇到麻烦，你就会把你的胆小全丢掉。记得那次，我因为偷偷逃课，被父亲大人关进了黑屋子。你知道了事情经过后，竟然第一时间就冲到余怒未消的父亲大人的面前为我求情。结果你也被迁怒，陪我一起进了黑屋子。”芬克说着说着，泪水就沿着脸颊滑落了下来：“我问你为什么要受这无妄之灾的时候，你还记得你怎么说吗？”
格雷别过脸去，他的神色露出了一丝不忍。作为芬克的叔父，当时他也在场，他依稀记得，那时的苏珊神色坚定：“那怎么行，少爷去哪，我就去哪！”
芬克只是顿了一小顿：“傻丫头，你的那句话真的是永远都不会变啊…”说完，他终于再也忍不住，趴在苏珊身上大声痛哭起来：“苏珊！你怎么能这样？快点醒过来啊！苏珊…”
凯斯特还有后手？那时自然的，不过动手的却不是他自己，而是白羽和银翼。它们其实很早就醒来了，只是迫于灾难魔龙的气场才龟缩在铠甲里不出来。在苏传送逃走之后，高阶魔兽，哦不，是高阶凶兽（特殊品种需要加以区分）的压迫消失了，白羽银翼终于能够重新发挥它们的实力。
“银翼，加强冰柱，冻住他！”凯斯特大吼一声。
银翼也没有辜负凯斯特的期望，它将魔法能量的输出提升到了顶峰，皮特身处的那个冰洞也渐渐凝结起了冰块，将他冻在了里面。
“哼，这样就想冻死我？太天真了！”皮特虽然被冻在了冰块中，但他的意识依旧清楚。天阶强者的生命力旺盛无比，仅凭冻住的冰块想杀了他，简直是痴人说梦。
但凯斯特会那么天真么？他对天阶强者的了解程度只怕比皮特本人还清楚，他需要的只是银翼一个冰冻的帮助而已。随着皮特被冰封，凯斯特深吸一口气，将银蛇缠绕上了他的拳头，湛蓝的光辉亮了起来。
“狮！山！裂！”这一拳含愤而出，虽然没有完全发挥出狮山裂的真实威力，却也有了三成的威势。
“哼，没用的！”皮特仅凭远观也没有看出门道：“冰块那么厚实，你这么做，只是帮我破冰而已！”
一旁观察的黑袍老者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就在他准备再压榨一点力量，拦截凯斯特一下时，一个八阶的空间神术又向他袭了过来。出手的自然是同样接近精疲力尽的格雷，虽然他也不认为凯斯特的攻击能对皮特完成致命一击，但今天凯斯特已经连续创造了两次奇迹，格雷决定还是再相信他一次。
“靠，有完没完！”无奈，黑袍老者只好闪避了过去。空间神术擦着他的脸颊划过，轰塌了他身后远处的一块地面，还顺带带走了黑袍老者的一撮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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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尔城佣兵工会地牢。
“哈哈，这次总算抓到你这只老鼠了！”贝克捏着老鼠的后背将它提了起来。在又一次损失了一小块发霉的面包后，贝克终于又逮到了那只断尾逃生的老鼠。
“外面震动的好厉害，是地震了吗？”一个贼眉鼠眼的小鬼头露出了惊慌的神色。他就是当初凯斯特入狱时正好被带出去提审的那个犯人。
“地震？和我们有个卵的关系？”贝克耸耸肩：“还是我的晚餐重要。”
“楚离，你感受到了么？”赛迪没理他们，而是把头转向了一旁的楚离。对他这样的通缉犯而言，只有实力在他之上的楚离才值得尊敬。
“有强者在战斗，刚才我的力量被封印了。”楚离皱着眉头说道：“不过似乎现在封印已经慢慢消失了。”贝克和另一个小贼都不是职业者，他们自然感受不到力量的封印，但楚离这样的高阶魔骑士不可能察觉不到暗影之握的存在。
贝克也没管楚离说了什么，对他而言，什么封印的都是扯淡。他正准备将老鼠大卸八块，突然地面又是猛地一震，贝克一个趔趄，手一滑，老鼠再次逃脱了魔掌，窜回了老鼠洞。到手的晚餐又飞走了，贝克大怒之余又颇感无奈，他冲着墙壁猛踢一脚：“靠，震个毛线，有本事把天花板震塌压死我们啊！”
“轰隆隆！”令人大跌眼镜的一幕出现了，随着贝克的一脚，天花板居然真的塌了下来，露出了一个硕大的洞！
“我靠，不是吧！”贝克惊地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他看了看自己的右脚：“难道我什么时候也成为了一方强者，连楚老大和赛爷都破坏不了的地牢居然被我一脚踹塌了？”
“外面的攻击破坏了地牢的防御纹路，我们可以逃出去了！”赛迪当然不会也傻乎乎地认为是贝克的攻击摧毁了地牢。他虽然不知道是格雷八阶空间神术的作用，却也能猜个大概：“好机会，此时不溜，更待何时！”这么想着，赛迪一跃就从天花板的洞跳了出去。这地牢天花板本来就低，对赛迪这样的高阶武士来说，跳上去只是小意思。随着赛迪的逃狱，楚离也跃出了地牢。
“哎哎哎，赛爷，楚老大等等我啊…靠，小鬼，你也不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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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黑袍老者闪过格雷神术的同时，凯斯特的狮山裂也带着无以伦比的气势击打在了冰柱的正中心。
“哼，没用的！”皮特心中冷哼一声：“谁叫你吧冰块加那么结实，冰冻强度都已经达到能侵入我表皮的地步了，怎么可能是你现在能击破的？”
“呯！”伴随着一声巨响，令所有人都惊讶的一幕出现了！集银翼全部力量凝结而成，坚固无比的冰柱上，一道道细细的裂纹以拳击处为中心，渐渐蔓延了开来。
“哼，你太小瞧我了，这可是近30拳力量的集中爆发！”凯斯特喘了一口气望向冰封中的皮特。随着“哔哩哔哩”的声音，裂纹越来越多，逐渐弥漫上了整个冰块！
“一拳不够？那就再来一拳！白羽，风刃辅助！”凯斯特后退一大步，湛蓝的光辉再次出现在拳头上。
“这不可能！你的攻击力度怎么可能这么强！”皮特的眼中露出了惊骇的神色，但没等他做好防御准备（事实上他也没什么能力防御了），凯斯特的下一拳又落在了之前的拳击处。终于，冰块再也扛不住如此巨力的打击，粉碎了开来。随着冰块的碎裂，皮特被冰封住的身体也被扯得支离破碎。
“死吧！”凯斯特趁着皮特再受重创之际，将龙齿短匕猛地插进了他的胸口！他将仅剩不多的斗气灌注到了匕首中，爆碎了皮特的心脏。
“不！我是圣子，我还不能…死…”天阶强者再强大，也不可能在心脏破碎之后幸免于难，皮特不甘地望了凯斯特一眼，最终还是失去了气息。
“什么！”黑袍老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他也不敢多想，要是再待下去，只怕自己也要交代在这儿了。损失一个圣子虽然会让他受到暗影教会的惩罚，总比丢命强。想到这儿，黑袍老者恨恨道：“好一个紫晶之雁，好一个叶凌云！我记住你们了！”说完，他转身跃入了传送阵，竟是脚底抹油开溜了。
“呼，力量透支，太严重了…”敌人败退了，凯斯特也因脱力而变得摇摇欲坠。
不过很快，四周欢呼着涌上来的佣兵们就将凯斯特团团围了起来。他们雀跃着将凯斯特和格雷抛上了天空：“英雄！英雄…”
虽然最后的战斗以己方的胜利告终，凯斯特也被当成了佣兵们的英雄，但想到艾克和乔伊的牺牲，他却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哦对，还有苏珊，没了灾难魔龙，她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我又何德何能当一个英雄…”内疚充斥了凯斯特的内心：“我的战果都建立在了别人的牺牲上啊…”
**********
几分钟后，已经塌陷的地下室。
凯斯特和格雷赶到时，双手沾满鲜血的芬克已经将苏珊刨了出来，但令两人最不想看到场面却还是出现了…
芬克静静地跪在那里，不说一句话，他的面前，苏珊双目紧闭着，恍若睡着了一般。此时的苏珊用躯壳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她的灵魂是由苏衍生出来的，失去了灾难魔龙，苏珊也失去了灵魂，只剩了一具空空的躯壳，再也不能动，再也不能笑，再也不能小声地说话…
“芬克…”凯斯特向前走了一步，却不知应该说什么…
“苏珊，虽然我早就猜到，也许在哪一天，我会彻底失去你…”芬克的视线丝毫没有要离开苏珊的意思，他用空洞的声音喃喃道：“我知道你是灾难魔龙，但我依旧执着地希望能陪在你身边…”
“芬克，振作点…”凯斯特的手搭上了芬克的肩膀。
芬克依旧没有反应，只是轻轻地诉说道：“也许我身边的所有人都为你的到来而感到绝望，但如果这真的是绝望的话，我宁可一直这么沉沦在绝望中，永远不要醒来…”
“芬克…”凯斯特的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哽住了。眼前的场景和他亲手埋葬雪拉时如此得相似，但他却依旧和从前那般，无能为力…
“苏珊，你总是那么害羞内敛，但每次只要我一遇到麻烦，你就会把你的胆小全丢掉。记得那次，我因为偷偷逃课，被父亲大人关进了黑屋子。你知道了事情经过后，竟然第一时间就冲到余怒未消的父亲大人的面前为我求情。结果你也被迁怒，陪我一起进了黑屋子。”芬克说着说着，泪水就沿着脸颊滑落了下来：“我问你为什么要受这无妄之灾的时候，你还记得你怎么说吗？”
格雷别过脸去，他的神色露出了一丝不忍。作为芬克的叔父，当时他也在场，他依稀记得，那时的苏珊神色坚定：“那怎么行，少爷去哪，我就去哪！”
芬克只是顿了一小顿：“傻丫头，你的那句话真的是永远都不会变啊…”说完，他终于再也忍不住，趴在苏珊身上大声痛哭起来：“苏珊！你怎么能这样？快点醒过来啊！苏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