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阁 > 女法医辣手摧夫记 > 女法医辣手摧夫记_分卷阅读_23

女法医辣手摧夫记_分卷阅读_23

推荐阅读:快乐的花莲之旅淫术炼金士20——城战谋策篇姐姐与她的同学娇女封后之路最佳女配(快穿)老板,你马甲掉了我的大奶女友小瑄重生攻略穿书后我抢了反派雌虫猎人游记[女追男,剧情,肉渣]

刘书阁 www.liushuge.com,最快更新女法医辣手摧夫记最新章节!

    许适容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正色的,那话虽有些粗,只听起来倒也是有理,沉吟了下,便应了下来。杨焕这才喜笑颜开,忙不迭地催着小雀去收拾东西了。

    他方才那话说得冠冕,虽是有几分真,只也怀了小心思的。原来自到了此,县里虽偶尔能见到牡丹药桂的。只比起来东京,却是差了不知道多少,稍微过得去的街道也就那么几条,便是玩耍也没地方可去,早被憋闷得有些透不过气了。此时突接到来信邀约,想到那通州府就算不比东京繁华,好歹也是一州之中心,无论如何总会比这青门县要好。他又是个急性子的,想到了的,哪里还按捺得住,恨不得立时便要过去了。被许适容一问,想也未想,张开了嘴,信口便出来了一番大道理,见果然说动了她,心中自是欢喜无限。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杨焕将县衙里的事情交托了给了木县丞,将收拾好的东西堆在了小雀的车里,许适容另坐了辆马车,自已骑了匹马,带了二宝,便要朝那通州府去了。附近的居民听说知县大人竟是要亲自去通州府里为民请命,一传十,十传百的,不一会儿便哗啦啦聚来了不少乡民,一路相送,直到响午时分才出了青门县县境。

    那杨焕起先想的更多的是换个热闹点的地方嬉游下,这为民请命不过是顺带的,此时眼见众位乡民如此爱戴,一个个面上俱是殷切希望,一时倒是有些抹不下脸,拍了把胸脯,大声道:“众位乡亲只管放心回去,我杨焕这回要是拿不到修堤的上命,我这杨字就倒过来写!”

    那相送的县民听得知县大人竟是如此一心为民,更是感激不已,俱是下跪拜别,直到那马车和骑在马上的人影远远消失在官道上了,这才纷纷回了家去。

    第28章

    一行人快马行至晚间,离那通州府还有将近二三十来里路的时候,经过一个集镇,瞧着天色已是黑了下来,再往前走只怕既到不了城,又寻不到合适落脚的地,打听得镇上只有一家还算齐整的客栈,便寻了过去,打算歇一个晚上,明日一早再赶路。

    许适容的马车停在客栈门口,瞧着杨焕和二宝进去了大堂里要房间,半日里却不见出来,心中有些奇怪,自己便下了马车,叫了后面的小雀一道进去看个究竟,刚迈开步子,身后冷不丁地飞快冲来了几匹高头大马,瞧着似也是要此打尖的样子,只速度太快,若非自己闪避得快,当前那骑马的人也看到了有人在前,压了下马,只怕自己已是被撞飞了出去。饶是如此,那马也已是撞到了她,许适容收势不住,接连后退了几步,一下跌坐到了地上。

    一边的小雀被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眼见许适容跌坐到了地上,半天起不来,神色有些痛楚,这才回过了神,一边上前扶她,一边回头冲那仍坐在马上的人怒骂道:“住店还是投胎啊?瞎了你狗眼啦,撞了我家夫人!”

    那马上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见自己撞了人,本是有些过意不去的,只被小雀这样骂,一下便起了怒气,扬了下马鞭,哼了声道:“谁叫她走路不看着点,我明明朝这里来了,她还非要自己撞过来,干我何事?你个胖丫头,莫不是和那妇人合起来想讹钱?”

    小雀听那男子竟是把过错都推到自家夫人头上,撇得干净不说,反倒诬陷自己是讹钱,气得也顾不得许适容了,呼一下站了起来便要再骂。

    “小雀,方才确是我走得急了些,没看前后,与此人无关,休要再吵了。”许适容已是扶了腰站了起来,皱了眉头道,说完便转身朝那大堂里去了,连正眼也没瞧过那男子和他身后那几骑一眼。

    小雀见自家夫人已是转头朝里去了,狠狠朝那男子吐了口口水,这才气哼哼赶了过去扶住了许适容。

    许适容方才摔在地上,倒也确实没什么大碍,只臀部顿地有些痛,另只手因了撑地,手腕处错了下,只也没到伤筋动骨痛得熬不住的地步。她素来便不是个娇气的人,等缓了过来便自己从地上起了身,也懒怠和门口那几个骑马的人辩理了。等进了大堂一看,倒真是有些恼了,杨焕居然正在和个掌柜模样的人在吵嘴。那掌柜似是有些为难,抱拳作揖了,嘴里不住道:“客官见谅则个,见谅则个,实在是小店里天字号的几间房都已被人订了去了,实在委屈客官了……”

    许适容到了杨焕身后,听他把那柜台捶得叭叭响,怒道:“什么人占了屋子又不住的,小爷我有钱,给你双份的房钱,腾一间出来!”

    “哎哟客官,我眼皮子浅,虽只认钱,只也知道凡事有个先来后到的,那屋子既是收了人家钱,无论如何是不能再换主了,您要嫌我这里其他屋子差,我把我自个那间让给你,你瞧成吧?”

    “我呸,就你那天字号的,我还嫌有股馊气熏了我娘子呢……”

    许适容听他与那掌柜为了几间房的事争吵不休,本是有些着恼了,突听他这样说了句,倒是愣了下,随即开口道:“掌柜的,剩下有的屋子里拣干净些的便是,你那天字房既是有人订了,便也罢了,哪有后到的反而强要的理?”

    她这话一半是说给那掌柜的听,一半却是说给杨焕听的。杨焕回头,见是她站在那里,望着自己,神色里似是略微有些不快,急忙凑了过来低声道:“娇娘,我知你素来是爱干净的,这地方本就不好,屋子再差些,怕你住不惯。”

    许适容见识过杨焕的装相,此人最大的本事便是嘴里说一套,心里想一套,此时便是真的为自己着想,也是不大敢相信了,只淡淡道:“出门在外的,哪里那么多讲究?有个地睡就行。”说着又转向了那掌柜道:“要三间屋子。”

    杨焕听她都如此说了,没奈何只得歇了劲。不料那掌柜翻了下本子,却摇头道:“早些还有,方才论理的功夫过去,只剩两间了。”

    许适容本是想着自己和小雀一间,杨焕一间,那二宝和车夫一间,如今听说只剩两间了,倒是有些踌躇起来。那杨焕正又要发作,已是听见身后有人朗声道:“方才我家堂弟不小心冲撞了夫人,所幸夫人大量未曾计较,这几间天字房,夫人若是有需要,在下便让了出去,权当是赔罪。”

    许适容转过了身,抬眼望去,见大堂口里正大步走进了几个男子,当先的一人身材魁梧,脸容线条便似刀刻出来般硬朗,眼睛炯炯,看起来三十来许的年岁,身边是方才那撞了自己,又和小雀吵架的年轻男子,后面跟了几个随从模样的人。方才说话的想必便是这男子了。

    “哟,三爷,你来啦?房都给留着呢。”那掌柜似是与这男子十分相熟,忙不迭地迎了上去招呼。

    许适容听得这称呼,心中一动,回头又看了一眼这男子,见他正炯炯地望着自己,毫无避嫌之意,眉头微微蹙了下,便已是回转了头。杨焕听得许适容被冲撞,也没注意别人如何,一下已是拎起了她的手,左看右看个不停,看不出什么异样,这才松了口气,手指头已是朝那男子面门指去,怒道:“我家娘子金玉一般的人,你什么人,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敢冲撞了过来?”

    那男子一怔,他方才在外面,眼见自家堂弟收马不及,撞倒了那妇人,力道确是不轻,本以为是要扯住了哭闹几下,给些银钱赔了也就了事了,哪知那妇人却是自己慢慢站了起来,反倒是拦了丫头,淡淡丢下句话便自管进去了,心中倒是有了几分意外。待自己入了大堂,虽听见了争吵声,只那眼睛都一直落在那妇人的背影上,倒也没注意她身边那年轻男子,此时见他服色华丽,一脸怒气地指向了自己,倒也不恼,只微微一笑道:“这位公子,不知府上如何称呼?”

    杨焕哼了一声,正要自报家门,许适容已是扬声道:“不过是小门小户而已,说出来只怕惹人笑话。我方才说过了,是我自己不慎,与别人无关。那几间屋子既是你订的,哪里又能被我们占了去?多谢美意。”说完也没多看,只叫那掌柜带去那两间空屋子。

    杨焕听那男子说要让出屋子,本是有几分喜色,哪知许适容一口就给回绝了,又已跟了那客栈的伙计去看屋子了,也顾不得那男人,急忙追了上去道:“娇娘,只两间屋子,我们恁多人怎好住?那人既是愿意让出屋子,我们也不白住,多补他些银钱便是,我俩一间,二宝车夫一间,小雀……”

    “两间屋子,你们三个一间,我和小雀一间,凑合住一晚上便是,为何非得巴巴地欠了别人人情?”

    许适容没等他说完,便已是低声打断了他话。

    杨焕一愣,苦了脸道:“这……这不是委屈了你吗?”

    “集镇上就这一家客栈,你爱住便住,若是不愿,去睡外面马车上,那里倒也宽敞。”

    杨焕偷偷瞧她一眼,见她神色淡淡,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心知是不能说动她了,无奈长长叹了口气,回头正要叫二宝把行李搬进来,突瞧见方才说要让房的那男子还在朝这里看,心中突地起了丝不快,狠狠盯了他一眼,那男子这才哂然一笑,收回了眼光。

    几人在那客栈里用了饭,杨焕只得和二宝车夫住了一间屋子。不用他说,那两人早自己滚了地铺,因了赶路辛苦,没一会那鼾声便此起彼伏了,只他独个唉声叹气了会,突想到待明日到了那陆府,陆夫人必定是要留他二人住府上的,到时那娇娘总不能再要两间屋子分开了住,两人无论如何总是要睡一屋的。这样想着,心情总算好了些,这才在一片震天鼾声中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几人收拾妥了重又上路,恰遇昨夜那被称为“三爷”一伙的亦是上马出发,在门口远远地打了个照面,便见那几骑马亦是朝通州方向去了,身后道上扬起一片黄尘。小雀今日陪了许适容一道坐在马车里的,透过那帘子瞧见了,气犹未消,嘴里骂道:“一群不识礼数为何物的乡巴佬!”许适容哑然失笑,摇了摇头。那小雀犹自又骂了几声,见她混不在意,这才歇了下来。

    中午时分便是入了那通州城。这一州之府虽不比东京,只果然也是十分繁华,街面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许适容只看了一会,便闭了门帘不再看,那杨焕却是东张西望十分快活。等问了路,到了那通判府,叫门房传了话进去,没一会,从那大门口便是迎出了陆夫人。

    陆夫人四十多的年岁,身材高挑,模样甚是爽利,见了许适容便拉着她手寒暄个不停,又怪她怎没早传个信过来,自己好去城外迎接。许适容含笑一一应了,那陆夫人这才又看向了一边的杨焕,连声抱罪,说是陆通判在那州衙,自己家那儿子也是外放围观,未能前来待客,叫见谅。

    杨焕这回倒是学乖,待入了内堂,奉上了带来的礼,这才一本正经道:“前日收到夫人书信,内子实是思亲心切,我又久仰陆大人官名,实在是想亲近下,这才早早便过来了。叨扰在先,又是后辈,岂敢劳烦陆大人。”

    许适容听他这话,虽拉了自己作挡箭牌,有些不实,只也难得从他嘴里听得如此得体的话,倒也有些意外,看了他一眼。那陆夫人亦是有些意外,想起前些时日收到了许夫人的信,把这女婿贬得是一文不值,说腹内草莽,又性喜猎色,前些时候还差点害娇娘双目失明,只后悔自己当初怎的会寻了这样的人做女婿,又说若非自家女儿不愿和离,否则拼了和那杨太尉家撕破脸皮,便是十个也早要和离掉的。心中便对这外甥女婿存了些轻视之意,此时听他开口,倒也一板一眼的,并没许夫人说的那样不堪,倒是愣了下,急忙脸上堆起了笑,不住口地夸他仪表堂堂,人才一流。又一叠声地吩咐家中丫头给他俩备房。

    许适容犹豫了下,笑道:“姨妈,我两个年轻不晓事,在家惯会吵吵嚷嚷的,住府上怕吵到了姨妈和姨父,还是出去住客栈的方便,方才一路过来,瞧见有几家都不是不错的。”

    她话没说完,便是被陆夫人打断了,佯怒道:“你叫我一声姨妈,那便是我自个嫡亲的闺女般。自家闺女到了家,哪有家中不住,反出去住客店的理?被你娘知道了,还只道是我见外呢。”

    许适容心知是推脱不掉了,无奈只得应了下来,那陆夫人这才面上露出了笑,欢欢喜喜地亲自挽了她胳膊送到房里去。杨焕得偿所愿,自然也是笑嘻嘻地跟了过去。

    二十九章

    晚间那陆通判回府,杨焕既是下官,按了辈分又是外甥女婿,自是免不了拜见一番。陪着宴饮之时,撒开了三寸不烂之舌,施展开来拍马功夫,把那陆通判哄得是红光满面,喜笑颜开,以为自己竟是遇到了个忘年知音,连连点头道:“外甥女婿虽到地方不过数月,只也连破奇案,青门一县百姓无不称道。我虽远在州上,也是风闻一二。今日一见,果然是孺子可教。当年尚在朝堂之时,与令尊虽无深交,只也朝夕相见随于君侧。可见虎父无犬子,杨大人若是知道,想必亦是欣慰异常啊。”

    杨焕听他赞扬自己,强压住心头得意,谦虚了几句,突地想起自己此行过来的那“附带目的”,急忙敬了杯酒,这才问道:“小侄前些时日受了民众所托,上报文书到州府衙门,请求修筑沿海海堤,只恁久过去都无回讯,大人可知晓这里头到底如何?”

    陆通判喝了口酒,眯了眼瞧下杨焕,这才咂了咂嘴,摇头道:“难啊,难啊。”见杨焕有些不解,也不卖关子了,趁了酒意续道,“你那文书早是到了州府衙门,只一直都压着未议。我瞧最后只怕是要不了了之啊。这修堤之事呢,也非你第一个提起的,早些年就有人叫嚷过的。只说句修堤还不容易?难的是那修堤要用到的银钱。”说着看了下左右,这才压低了声音,又悄悄道:“实话跟你说,如今州府的银库里账面上是有几百万的盈余,只那实际的库钱,却是远远没这个数。你要修堤,便要动库钱。到时捅破了这层纸,谁来收拾这马蜂窝?”

    杨焕猛拍了下桌面,瞪大了眼道:“难道都是……”

    “说不得,说不得啊……”陆通判显见很是满意他的反应,又喝了口酒,摇头晃脑道,“其余各路州也是尽然啊。大家都彼此彼此,也就心照不宣了。说来惭愧,老夫这通判之位乃是皇上钦派,本是监察一州知事,眼见如此局面,却也是无可奈何,空担了通判之名啊。”说完唏嘘不已。

    杨焕听罢,念了两遍“心照不宣”,两人又你来我往,那陆通判喝得连舌头都大了起来,这才散了各自回房。

本站推荐:咬痕(年上H)妻妹(姐夫勾引出轨h)豪卻家族舏伦后担心怀孕的妈妈美母骑士骇客伶姨与狐说 (1v1 h)薄幸(高干1v2)不甘寂寞的妈妈快穿之日液浇灌

女法医辣手摧夫记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刘书阁只为原作者清歌一片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清歌一片并收藏女法医辣手摧夫记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