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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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装备怎么没动静呢？”
“是啊，一晚上了，都没啥流水……”
“应该是大家都在等城中心的消息，想知道蛮王跟苍狼王谁能赢吧……”
四散在天空之城各处的装备铺店员们，互相闲聊着，觉得今天似乎有些问题，装备都没人买，但也没多想。
其他三处城门的装备店，大部分都在西街，以城墙边为最外圈街道算，西街属于第二层街道。
在玄武城门没连通之前，张凡就派人通知过那些会员，尽量先不要去西街，让其他装备铺不要发现的太早。
虽然不一定完全能遏制住会员，但也有一大部分人是比较听话了，这也就使得很多装备铺的店员，并不知道外面已经发生了一场裂变式的会员增殖。
随着张凡下令派人支援王菊婷，装备的进出也终于达到了平衡状态。
不过，这种大规模倒买倒卖的情况，可能还需要持续一段时间。
张凡也知道王菊婷走不开，索性自己直接上到了天空之城，查看起蛮王装备铺的状况。
【蛮王：张凡】
【名下店铺：38】
【蛮王装备铺：6】
【饮品店：16】
【美食店：16】
张凡自从将黑莲王征服后，对方的店铺，也都自动并入到了他的名下,接受他的直接管辖。
点开蛮王装备铺，张凡第一眼向着账面资金看去。
【剩余资金：4235459】
“四百万？！！”
张凡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嘴角掩盖不住的喜悦。
他没想到,会员制增殖竟然真的成功了,收割到了这一波晶核。
接着，张凡点开了会员名单,查看了一下总数。
【当前会员人数：102345】
“十万人……”
张凡吞咽了一口唾沫，被这种数字震惊了，“难道真的如徐素岚所说,将天空之城的所有人都一网打尽了！？”
想到这里，他连忙翻开会员日志，查看起会员的办理与升级情况。
经过查询，张凡发现，大部分会员,基本都办理的是最低级的,几十颗晶核到几百颗晶核不等的会员,真正花上千颗晶核办理会员的,都只有四级异能者和一批老会员。
其中,最猛的，竟然还是一个熟人，“魅惑女王……”
张凡发现，魅惑女王等级仅仅才三级，但会员等级却直接开到了满级。
不仅如此，光她一个人办理出去的一级会员就达到了五百多人,二级、三级会员更是上千。
“看看她的抽成……”
“嘶~~！”
张凡倒吸了一口气，发现光魅惑女王一人的抽成,就达到了恐怖的十四万晶核。
“这特么，简直就是一波造富啊……”
张凡终于明白，为啥这种裂变游戏能玩得这么火了，先下手的，是真能富啊。
“不过,坐庄的才是最赚的啊……”
张凡虽然惊讶于魅惑女王等一众业绩好的人能够赚到这么多钱,但想到自己账上趴的那四百多万晶核,就释然了。
毕竟,他啥也没做，就靠着自己的信誉,靠着一个会员制，靠着倒卖装备，然后坐享其成,就弄到了这么多钱。
非常巧，张凡正看着魅惑女王的头像，突然间，她的等级就开始跳动了起来。
四级、五级、六级。
刷刷刷，等级直接完成了一波三连跳。
魅惑女王由一个在边缘地带靠卖内裤打擦边骗吃骗喝的底层，一下子混成了六级异能者。
“这女人，有点东西，能力应该是偏向于说服之类的，在这天空之城，多少有些屈才……”
毕竟，天空之城主看战力，非战斗系异能者，基本都在底层混着，像魅惑女王这样的，如果不是这一次的机会，估计此生无望升五级，除非碰到其他王者，将她征服，给她晶核。
“蛮王大人，您在这啊……”
正在思索间，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扭头一看，正是徐素岚。
张凡先是一愣，但很快反应了过来，这女人已经成了异能者，被他契约了,能够上到天空之城了。
“嗯，过来看看店铺的成功，你的计划很成功！”
张凡笑着招了招手，对提出这个计划的徐素岚很是满意。
这女人,虽说一开始有些自私，光想着她跟她女儿的安危,但自从收心全力为营地考虑后，完全是大放异彩，将袁坚跟贺静璇彻底压制了下去。
想到徐素岚的家在别墅区，张凡心中遗留的那一丝轻视渐渐散去。
人家能住进去那种地方，不全是因为美色，也许跟她自身的才智也有关系。
毕竟，一个聪明漂亮又识相的女人，没有男人会拒绝。
识相，很多男人希望女人有，但很多女人却不具备的能力。
张凡之所以会这样想，纯粹是因为有一天晚上回家，刘梦遥哭哭唧唧跟他求一个异能球，让他是一阵无语。
情情爱爱，对于张凡来说，没有意义，只有对他有用的人才有价值，养着刘梦遥没赶走，纯粹是为了怀念一下过去，仅此而已。
单纯因为她是青梅竹马就给她开后门送一颗异能球，张凡是不会这样做的，太浪费，也不够理智。
徐素岚看完店铺后台数据后，眼睛眯了起来，笑吟吟道：“蛮王大人，这只是新会员办理跟老会员升级的钱，真正的大头，应该还在装备倒卖这一块上……”
“毕竟，咱们可是制造了一大批小富人，这些人拿了钱，除了提升等级这一需求外，再就是购买装备了……”
“嗯！”
张凡点了点头，比较认同，毕竟，这一套玩法，他只拿12.5%的抽成，剩下的大头，都在手底下的这群会员手中。
“天空之城逛过了？”
“逛了，跟想象的差不多……”
徐素岚笑道：“现在，就是等这些会员报复性消费了，到时候，回收回来的晶核，可能比现在有的还要多……”
看着徐素岚充满自信侃侃而谈的模样，张凡心里就像有个小虫子一样，在刺挠着，让他有些蠢蠢欲动。
这种有能力的女人，还真是容易让男人产生征服欲啊……
蠕动了一下喉结，张凡掩饰性的咳嗽了一声，道：“现在还有什么事是需要处理的？！”
徐素岚顿了一下，道：“您说的那个真王会议，暂时倒是不着急，我已经派人去研究提案的事情了……”
“现在优先要做的，就是将手底下的新晋异能者提升到五级，并且把另一边组件配上……”
“嗯！”
张凡点了点头，试着使用了自己的真王权限。
【是否花费一万晶核为追随者徐素岚补齐另一半组件？！】
是！
刷！
一道白光闪过，徐素岚一脸惊愕地看着张凡，“蛮王大人，您……”
“反正都要弄，先给你弄了……”
张凡也不在意，直接道：“你说，我是先给他们升等级，还是先提升组件？！”
现在账上只有四百多万晶核，还要留一部分给王菊婷他们做倒卖装备的流动资金，真正能动的只有三百万左右。
而他手底下还有三百多个一级没组件的异能者，全都提升到五级有组件的状态，需要六七百万晶核。
徐素岚心里有些暖，略微思索了一下，开口道：“蛮王大人，我的建议是，优先下发组件，让他们能够领悟到三个技能，这样也基本能判断哪些人是战斗系，哪些人是非战斗系……”
“然后，根据我们现在的需求，制定优先级顺序……”
“店铺这边，应该后半夜就差不多该消停了，到时候还会有一批资金进账，再根据战斗系优先的原则，依次将新晋异能者提升到五级……”
徐素岚斟酌了两秒，补充道：“下一次异能球降临是一个月后，所以扩张的事情可以稍微缓一缓，最优先组建的队伍，应该是能够帮您打声望任务的队伍……”
“声望，才是基本盘，才是最重要的，况且，现有王牌战队和黑莲战队并非完全只做声望任务……”
“受限于声望任务的情报数量，这两支队伍，每天下午都会空闲，也能参与到开荒组的工作当中去……”
“行，就按你说的来！”
张凡没等徐素岚讲完，就点头应下，给王菊婷发了一个消息，道：“我现在抽调320万，没问题吧？”
王菊婷很快发回了消息，“350万以下都没问题。”
确定没问题后，张凡也懒得墨迹，直接一次性将手底下的新晋315名单组件异能者，全都补齐了组件。
做完这事后，张凡才扭头看向徐素岚，问道：“对了，你的异能是什么？”
此刻，徐素岚身上的穿着，与平时大不相同，乃是一套领口大开的性感战甲，一双裸露的大白腿，将她承托得非常娇艳，惹人口渴。
徐素岚怔了一下，半晌才道：“蛮王大人，我的能力，好像是侦查系的，类似于精神探测，能够看到周围的情况……”
张凡想了想，直接又提出来一万一千一百一十颗晶核，递给了徐素岚，“你先把等级升到五级，方便联络。”
“好！”
徐素岚没多想，迅速升级了一波，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道：“蛮王大人，我新出来的技能是共享画面，能够将自己看到的画面共享给其他人……”
天空之城不能施展技能，张凡也不知道她这技能的情况，直接道：“那就现实中试试看。”
“好！”
徐素岚刚成为异能者，也是非常好奇，迅速消散意识，离开了天空之城。
张凡鼻子抽了抽，咳嗽了一声，转头在自动售卖机上买了一些极品大力丸。
正要消散之际，他突然顿了一下，从蛮王店铺中又提了十万晶核，这才返回了现实。
回到现实，身体还在蓝楼里待着，中枢院的人，四处忙碌着。
专门为异能者服务的部门，也开始对新晋异能者进行登记，方便分组。
“蛮王大人，我要来了……”
徐素岚提醒了一声，下一秒，就施展了异能。
紧接着，张凡的脑海中，就出现了一副画面。
这是一副整个基地的俯瞰图，非常清晰，就像是他此刻在天空中有一双眼睛一般。
“精神探测，能增穿透物质……”
徐素岚一边讲解着，一边移动着探测画面。
张凡脑海中的视角，也发生了变化，从楼顶一层层透入，像是一道扫描膜一样，一帧一帧下降，所到之处，没有一丝秘密可言。
“竟然能透视……”
张凡有些惊讶，没想到徐素岚这个扫描这么厉害。
这样一来，一般的机密文件，对她而言，只有想不想看的问题，没有能不能看的情况。
“不过这样，我的精神探测，还能够单方向延伸……”
紧接着，张凡的视角再次发生变化，他仿佛灵魂出窍了一般，视角飞速朝着一个方向延伸，离开了大学城，一路向西，跨越森林河流，抵达东郊的第二座基地，这才停下。
“最远大概能延伸到这里……”
徐素岚笑道：“距离和探测范围是由精神控制的，我现在属性点还没加，全点精神的话，应该能够再扩大两倍……”
“不错，非常不错！”
张凡赞叹了一声，手不自觉地放到了徐素岚的肩膀上。
徐素岚怔了一下，并不意外，笑道：“蛮王大人，我还有一个能力，在这里施展不开，要不换个地方，给您展示一下？”
“可以，走！”
张凡简单跟其他人交代了一下工作，就带着徐素岚离开了蓝楼，朝着以前的政法学院走去。
随着基地向镇上转移了过去，政法学院这边基本都空了，平时只有巡逻的人才会过来。
一路上，两人都默不作声，速度飞快，非常有默契地朝着无人的地方前进。
一直到达曾经临时居住过的教师宿舍楼，才停下脚步。
不等张凡开口，徐素岚就一脸怅然地说道：“我当时，就是在这栋楼里杀了人……”
“那是第一次，让我见识到末世的真正残酷之处，也让我下定了决心，只要能够让我和楠楠活下去，不管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张凡见状，左手不自觉地搭在了徐素岚的腰间，“末世，一个人带个女儿奔波，你很辛苦啊……”
徐素岚没有抗拒，脸上飘起一抹绯红，微微低着头，羞涩道：“蛮王大人，说来也有些羞耻，我比你大了好些岁，按年龄算，我都能当你的姐姐了，但每次看到你，都有些春心荡漾……”
这话一出，张凡瞬间清醒。
看着徐素岚一副任君采摘，熟透了的模样，心中一叹，这女人，不老实啊。
真正的徐素岚，是跟他一样的理智又冷漠的人，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动情，此刻表现出来的小女人姿态，怕是早就想好了的。
张凡想拿下徐素岚，纯粹是为了收心，让徐素岚能够全心全意为他卖命。
徐素岚估计也是类似的想法……
想明白真相后，张凡兴致大减，甚至想骂人。
但他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反倒装出了一副真情的模样，一只手顺着腰间往上摸索，另一只手掏出十万晶核，递给了徐素岚，“升六级吧，不然容易伤害到你……”
“奇怪了，装备怎么没动静呢？”
“是啊，一晚上了，都没啥流水……”
“应该是大家都在等城中心的消息，想知道蛮王跟苍狼王谁能赢吧……”
四散在天空之城各处的装备铺店员们，互相闲聊着，觉得今天似乎有些问题，装备都没人买，但也没多想。
其他三处城门的装备店，大部分都在西街，以城墙边为最外圈街道算，西街属于第二层街道。
在玄武城门没连通之前，张凡就派人通知过那些会员，尽量先不要去西街，让其他装备铺不要发现的太早。
虽然不一定完全能遏制住会员，但也有一大部分人是比较听话了，这也就使得很多装备铺的店员，并不知道外面已经发生了一场裂变式的会员增殖。
随着张凡下令派人支援王菊婷，装备的进出也终于达到了平衡状态。
不过，这种大规模倒买倒卖的情况，可能还需要持续一段时间。
张凡也知道王菊婷走不开，索性自己直接上到了天空之城，查看起蛮王装备铺的状况。
【蛮王：张凡】
【名下店铺：38】
【蛮王装备铺：6】
【饮品店：16】
【美食店：16】
张凡自从将黑莲王征服后，对方的店铺，也都自动并入到了他的名下,接受他的直接管辖。
点开蛮王装备铺，张凡第一眼向着账面资金看去。
【剩余资金：4235459】
“四百万？！！”
张凡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嘴角掩盖不住的喜悦。
他没想到,会员制增殖竟然真的成功了,收割到了这一波晶核。
接着，张凡点开了会员名单,查看了一下总数。
【当前会员人数：102345】
“十万人……”
张凡吞咽了一口唾沫，被这种数字震惊了，“难道真的如徐素岚所说,将天空之城的所有人都一网打尽了！？”
想到这里，他连忙翻开会员日志，查看起会员的办理与升级情况。
经过查询，张凡发现，大部分会员,基本都办理的是最低级的,几十颗晶核到几百颗晶核不等的会员,真正花上千颗晶核办理会员的,都只有四级异能者和一批老会员。
其中,最猛的，竟然还是一个熟人，“魅惑女王……”
张凡发现，魅惑女王等级仅仅才三级，但会员等级却直接开到了满级。
不仅如此，光她一个人办理出去的一级会员就达到了五百多人,二级、三级会员更是上千。
“看看她的抽成……”
“嘶~~！”
张凡倒吸了一口气，发现光魅惑女王一人的抽成,就达到了恐怖的十四万晶核。
“这特么，简直就是一波造富啊……”
张凡终于明白，为啥这种裂变游戏能玩得这么火了，先下手的，是真能富啊。
“不过,坐庄的才是最赚的啊……”
张凡虽然惊讶于魅惑女王等一众业绩好的人能够赚到这么多钱,但想到自己账上趴的那四百多万晶核,就释然了。
毕竟,他啥也没做，就靠着自己的信誉,靠着一个会员制，靠着倒卖装备，然后坐享其成,就弄到了这么多钱。
非常巧，张凡正看着魅惑女王的头像，突然间，她的等级就开始跳动了起来。
四级、五级、六级。
刷刷刷，等级直接完成了一波三连跳。
魅惑女王由一个在边缘地带靠卖内裤打擦边骗吃骗喝的底层，一下子混成了六级异能者。
“这女人，有点东西，能力应该是偏向于说服之类的，在这天空之城，多少有些屈才……”
毕竟，天空之城主看战力，非战斗系异能者，基本都在底层混着，像魅惑女王这样的，如果不是这一次的机会，估计此生无望升五级，除非碰到其他王者，将她征服，给她晶核。
“蛮王大人，您在这啊……”
正在思索间，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扭头一看，正是徐素岚。
张凡先是一愣，但很快反应了过来，这女人已经成了异能者，被他契约了,能够上到天空之城了。
“嗯，过来看看店铺的成功，你的计划很成功！”
张凡笑着招了招手，对提出这个计划的徐素岚很是满意。
这女人,虽说一开始有些自私，光想着她跟她女儿的安危,但自从收心全力为营地考虑后，完全是大放异彩，将袁坚跟贺静璇彻底压制了下去。
想到徐素岚的家在别墅区，张凡心中遗留的那一丝轻视渐渐散去。
人家能住进去那种地方，不全是因为美色，也许跟她自身的才智也有关系。
毕竟，一个聪明漂亮又识相的女人，没有男人会拒绝。
识相，很多男人希望女人有，但很多女人却不具备的能力。
张凡之所以会这样想，纯粹是因为有一天晚上回家，刘梦遥哭哭唧唧跟他求一个异能球，让他是一阵无语。
情情爱爱，对于张凡来说，没有意义，只有对他有用的人才有价值，养着刘梦遥没赶走，纯粹是为了怀念一下过去，仅此而已。
单纯因为她是青梅竹马就给她开后门送一颗异能球，张凡是不会这样做的，太浪费，也不够理智。
徐素岚看完店铺后台数据后，眼睛眯了起来，笑吟吟道：“蛮王大人，这只是新会员办理跟老会员升级的钱，真正的大头，应该还在装备倒卖这一块上……”
“毕竟，咱们可是制造了一大批小富人，这些人拿了钱，除了提升等级这一需求外，再就是购买装备了……”
“嗯！”
张凡点了点头，比较认同，毕竟，这一套玩法，他只拿12.5%的抽成，剩下的大头，都在手底下的这群会员手中。
“天空之城逛过了？”
“逛了，跟想象的差不多……”
徐素岚笑道：“现在，就是等这些会员报复性消费了，到时候，回收回来的晶核，可能比现在有的还要多……”
看着徐素岚充满自信侃侃而谈的模样，张凡心里就像有个小虫子一样，在刺挠着，让他有些蠢蠢欲动。
这种有能力的女人，还真是容易让男人产生征服欲啊……
蠕动了一下喉结，张凡掩饰性的咳嗽了一声，道：“现在还有什么事是需要处理的？！”
徐素岚顿了一下，道：“您说的那个真王会议，暂时倒是不着急，我已经派人去研究提案的事情了……”
“现在优先要做的，就是将手底下的新晋异能者提升到五级，并且把另一边组件配上……”
“嗯！”
张凡点了点头，试着使用了自己的真王权限。
【是否花费一万晶核为追随者徐素岚补齐另一半组件？！】
是！
刷！
一道白光闪过，徐素岚一脸惊愕地看着张凡，“蛮王大人，您……”
“反正都要弄，先给你弄了……”
张凡也不在意，直接道：“你说，我是先给他们升等级，还是先提升组件？！”
现在账上只有四百多万晶核，还要留一部分给王菊婷他们做倒卖装备的流动资金，真正能动的只有三百万左右。
而他手底下还有三百多个一级没组件的异能者，全都提升到五级有组件的状态，需要六七百万晶核。
徐素岚心里有些暖，略微思索了一下，开口道：“蛮王大人，我的建议是，优先下发组件，让他们能够领悟到三个技能，这样也基本能判断哪些人是战斗系，哪些人是非战斗系……”
“然后，根据我们现在的需求，制定优先级顺序……”
“店铺这边，应该后半夜就差不多该消停了，到时候还会有一批资金进账，再根据战斗系优先的原则，依次将新晋异能者提升到五级……”
徐素岚斟酌了两秒，补充道：“下一次异能球降临是一个月后，所以扩张的事情可以稍微缓一缓，最优先组建的队伍，应该是能够帮您打声望任务的队伍……”
“声望，才是基本盘，才是最重要的，况且，现有王牌战队和黑莲战队并非完全只做声望任务……”
“受限于声望任务的情报数量，这两支队伍，每天下午都会空闲，也能参与到开荒组的工作当中去……”
“行，就按你说的来！”
张凡没等徐素岚讲完，就点头应下，给王菊婷发了一个消息，道：“我现在抽调320万，没问题吧？”
王菊婷很快发回了消息，“350万以下都没问题。”
确定没问题后，张凡也懒得墨迹，直接一次性将手底下的新晋315名单组件异能者，全都补齐了组件。
做完这事后，张凡才扭头看向徐素岚，问道：“对了，你的异能是什么？”
此刻，徐素岚身上的穿着，与平时大不相同，乃是一套领口大开的性感战甲，一双裸露的大白腿，将她承托得非常娇艳，惹人口渴。
徐素岚怔了一下，半晌才道：“蛮王大人，我的能力，好像是侦查系的，类似于精神探测，能够看到周围的情况……”
张凡想了想，直接又提出来一万一千一百一十颗晶核，递给了徐素岚，“你先把等级升到五级，方便联络。”
“好！”
徐素岚没多想，迅速升级了一波，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道：“蛮王大人，我新出来的技能是共享画面，能够将自己看到的画面共享给其他人……”
天空之城不能施展技能，张凡也不知道她这技能的情况，直接道：“那就现实中试试看。”
“好！”
徐素岚刚成为异能者，也是非常好奇，迅速消散意识，离开了天空之城。
张凡鼻子抽了抽，咳嗽了一声，转头在自动售卖机上买了一些极品大力丸。
正要消散之际，他突然顿了一下，从蛮王店铺中又提了十万晶核，这才返回了现实。
回到现实，身体还在蓝楼里待着，中枢院的人，四处忙碌着。
专门为异能者服务的部门，也开始对新晋异能者进行登记，方便分组。
“蛮王大人，我要来了……”
徐素岚提醒了一声，下一秒，就施展了异能。
紧接着，张凡的脑海中，就出现了一副画面。
这是一副整个基地的俯瞰图，非常清晰，就像是他此刻在天空中有一双眼睛一般。
“精神探测，能增穿透物质……”
徐素岚一边讲解着，一边移动着探测画面。
张凡脑海中的视角，也发生了变化，从楼顶一层层透入，像是一道扫描膜一样，一帧一帧下降，所到之处，没有一丝秘密可言。
“竟然能透视……”
张凡有些惊讶，没想到徐素岚这个扫描这么厉害。
这样一来，一般的机密文件，对她而言，只有想不想看的问题，没有能不能看的情况。
“不过这样，我的精神探测，还能够单方向延伸……”
紧接着，张凡的视角再次发生变化，他仿佛灵魂出窍了一般，视角飞速朝着一个方向延伸，离开了大学城，一路向西，跨越森林河流，抵达东郊的第二座基地，这才停下。
“最远大概能延伸到这里……”
徐素岚笑道：“距离和探测范围是由精神控制的，我现在属性点还没加，全点精神的话，应该能够再扩大两倍……”
“不错，非常不错！”
张凡赞叹了一声，手不自觉地放到了徐素岚的肩膀上。
徐素岚怔了一下，并不意外，笑道：“蛮王大人，我还有一个能力，在这里施展不开，要不换个地方，给您展示一下？”
“可以，走！”
张凡简单跟其他人交代了一下工作，就带着徐素岚离开了蓝楼，朝着以前的政法学院走去。
随着基地向镇上转移了过去，政法学院这边基本都空了，平时只有巡逻的人才会过来。
一路上，两人都默不作声，速度飞快，非常有默契地朝着无人的地方前进。
一直到达曾经临时居住过的教师宿舍楼，才停下脚步。
不等张凡开口，徐素岚就一脸怅然地说道：“我当时，就是在这栋楼里杀了人……”
“那是第一次，让我见识到末世的真正残酷之处，也让我下定了决心，只要能够让我和楠楠活下去，不管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张凡见状，左手不自觉地搭在了徐素岚的腰间，“末世，一个人带个女儿奔波，你很辛苦啊……”
徐素岚没有抗拒，脸上飘起一抹绯红，微微低着头，羞涩道：“蛮王大人，说来也有些羞耻，我比你大了好些岁，按年龄算，我都能当你的姐姐了，但每次看到你，都有些春心荡漾……”
这话一出，张凡瞬间清醒。
看着徐素岚一副任君采摘，熟透了的模样，心中一叹，这女人，不老实啊。
真正的徐素岚，是跟他一样的理智又冷漠的人，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动情，此刻表现出来的小女人姿态，怕是早就想好了的。
张凡想拿下徐素岚，纯粹是为了收心，让徐素岚能够全心全意为他卖命。
徐素岚估计也是类似的想法……
想明白真相后，张凡兴致大减，甚至想骂人。
但他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反倒装出了一副真情的模样，一只手顺着腰间往上摸索，另一只手掏出十万晶核，递给了徐素岚，“升六级吧，不然容易伤害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