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阁 > 宠妻日常(袭夫人成长实录) > 宠妻日常(袭夫人成长实录)_分卷阅读_126

宠妻日常(袭夫人成长实录)_分卷阅读_126

推荐阅读:快乐的花莲之旅淫术炼金士20——城战谋策篇姐姐与她的同学娇女封后之路最佳女配(快穿)老板,你马甲掉了我的大奶女友小瑄重生攻略穿书后我抢了反派雌虫猎人游记[女追男,剧情,肉渣]

刘书阁 www.liushuge.com,最快更新宠妻日常(袭夫人成长实录)最新章节!

    “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香芷旋语气流露出一点儿慵懒,“说说你吧?可以的话,告诉我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不可以的话,就说说你调香、养花、音律是跟谁学的。都不想说的话,你就随意编排一段,我只当听了段儿评书。”语必吩咐丫鬟将宴息间的美人榻搬来,“枯坐着无趣。”还对夏映凡歉意地一笑,“今日想不失礼是不行了,每日午间都要睡一个时辰,今日午间却有点儿事情。”

    “是妾身上门叨扰,夫人不见外,我心里也安稳一些。”夏映凡等香芷旋倚在美人靠上,才说起了关于自己的一些事,“那些雕虫小技,都是自幼开始跟我娘——跟我姨娘学的。”

    “你那还叫雕虫小技的话,怎样才算的出奇?”香芷旋扯扯嘴角,手撑着头望着夏映凡。

    夏映凡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似是而非地一笑,没说话。实在是没法子回答。

    香芷旋神色认真地道:“你对生母的称谓总是混淆不清,可见情分很深,不是对着我这外人,你也不会纠正。情分那么深,怎么没随她的姓?还冠着夏家姓氏,所为何来?”

    夏映凡自嘲一笑,“小孩子么,小时候总会追问父亲在何处,每个为人|母的女子都不想让孩子沮丧、失望。我姨娘与我父亲……”

    香芷旋摆手打断了她,语气忽然变得讥诮,“这些就别与我说了,除非你父亲不是我叔父的父亲。”

    “……”夏映凡被她忽然这般直白伤人的言语噎得不轻,面色微微涨红。

    香芷旋笑起来,透着点儿调皮,“不是有意冒犯你,我只是在想,你对淮南王到底有几分真心。要是对他毫无真心,那么这几年你与他逢场作戏已成习;要是对他一片真心,又不该是你这样的做派。我是居心不良,想琢磨琢磨你的性情,看看你会对哪些事特别在意。”

    夏映凡喝了口茶才能回道:“眼下夫人已看出来了,出身是我的弱点。夫人要想让我失态出丑,轻而易举。换个别人,还真不行。”有几个人能像香芷旋这么说话?言语伤人,语气更伤人,恨不得一句话就让别人的心淌血。

    香芷旋笑起来,“你要是不利用调香的手段加害宁大小姐,我不会这般无礼。你生母要是没卷走夏家的财产、交给你至为毒辣的害人的手段,我也不会冒犯她。见谅吧。”

    “妾身怎么敢怪罪夫人。”夏映凡已经将情绪调整过来,“只是有个不解之处——夫人为何有闲情琢磨我这样一个出身卑微甚至为人不齿的人。我不过是别人手中一粒棋子,有何分量?”

    不用别人嘲笑她了,她已开始自嘲。其实用不着,女子之间说车轱辘话有什么意思?香芷旋道:“如果你是棋子,淮南王是什么呢?”

    “他?”夏映凡抿唇微笑,“不是这样的出身,他算什么东西?”

    香芷旋心头讶然。夏映凡这一刻的眼神透着真切的厌恶。

    以为淮南王很可悲,却没想到,他又可悲又可怜。

    为一个女子奔忙几年岁月,得到的是什么?他什么都没得到,不再继续失去兴许已是万幸。

    忽然间就没了说话的兴致。

    三公主肯定不是能让人评价为好人的人,曾那么执拗甚至偏执地为了蒋修染出尽法宝,但是,不招人膈应。

    而淮南王与夏映凡之间不论发生过什么,不论谁对谁错,都让她心里特别不舒服。就像是看到蛇一样,膈应,透骨生寒。这两个人连哪怕一丁点儿温暖、温情都看不到。

    香芷旋吩咐含笑:“给她找本书,我要去里面歇会儿。”

    含笑称是,转头吩咐小丫鬟。

    香芷旋走向东侧的宴息室时才交待了一句:“既来之则安之,你今日要晚一些回府。”

    夏映凡称是,分外平静。晚一些回府好啊,能晚一些面对淮南王的质问、责难。

    她在他面前的那个虚伪的面目,已到了揭下来的时候。

    不会再逢场作戏了。不需要,也已不能。

    她是棋子,是在夹缝中生存,只为实现一个心愿的棋子。

    她手里哪有什么死士。真正算得死士的,是她。早已料到最坏的结局,还是义无反顾。

    **

    今日,蒋修染又上了一道弹劾淮南王的折子。

    这道折子很有趣,与他上一次的折子一模一样,只是又誊了一遍。

    皇上要是把对睿王的无名火转移到淮南王头上,很好;要是留中不发,没关系,他昨日已写好十五封这样的折子,往后半个月都有事做了。

    最初他当然不想玩儿这套把戏的,可是袭朗对他说:这是袭家的事,你是我表妹什么人?

    把他气得不轻。

    那厮的嘴要是毒起来,是真能往人心口上捅刀子。

    不过后来想想也是,他算是宁元娘什么人呢?对淮南王下狠手的话,宁家要是有所察觉,那群长舌妇想必又要找到西山别院去扰得她不得清静。再者,问过袭朗的安排之后,真挑不出个不是,也只好消停了。

    谁叫他惦记着人家的表妹呢?缺理。

    道理是明白,每每想到那句话,还是恨得牙根儿痒痒,心说袭老四的命怎么就那么好?老天爷怎么就不让他尝尝深陷儿女情长的苦呢?真是不开眼。

    到了下午,蒋修染发现,自己那十五道折子好像是白写了。

    皇上用过午膳之后,就把淮南王唤到了御书房,发了很大的火气。

    宫里相熟的人跟他说,皇上这次是当真动怒了,将龙书案上的一对奏折、账册一本一本摔到了淮南王身上。

    蒋修染琢磨了一会儿,又问了宫人几句,笑了。

    折子没白写,明日继续递添柴加火就成。

    皇上发火,另有原由。

    比起蒋修染的好心情,淮南王像是置身于噩梦之中。

    也不知是谁做的好事,竟将他这几年来私下做生意谋财的事捅到了皇上面前。

    到了皇上嘴里,谋财变成了大肆敛财、居心不良,还将一本本账册摔到了他身上。他倒是想看看账册,心里已慌到了几点,如何也看不清账册上都写了什么。

    父皇的咆哮在耳边回旋,他只能意识到一件事:这一次,母妃怕是都要被他连累,少说也要被父皇冷落一半年了。

    而母妃被他连累之后,少不得要将怨气撒在他头上。

    该生气。他不争气,自幼就不争气,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可他就是想争气,又能争到什么?母妃便是再得宠,到底不是正宫皇后,怎么样也轮不到他建功立业——锋芒越盛,怕是死得越快。

    他不知道是如何离开御书房的,走在宫中甬路上,才想起夏映凡一早就去了袭府,不知她有没有被刁难。

    再抬眼看看天色,惊出了一身冷汗。已时近黄昏,不管宁元娘那边的事情得没得手,此刻夏映凡都必须要回到王府,否则,怕是九死一生。他已惹得父皇暴怒,眼下除了她,没人会给她丝毫的照拂。

    他疾步走出宫门,上了马车,厉声吩咐车夫:“回府!”语声刚落就改了心迹,“不,去袭府!”先到袭府看看情形,夏映凡不在,便是已经回去;若是还在,便是被扣下了。

    ☆、134|131.130.6.1

    因着淮南王心急如焚,车夫快马加鞭,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袭府门前。而淮南王在途中吩咐了侍卫,火速召集人手,前去袭府待命。

    淮南王不待侍卫报上自己的名号就跳下了马车,直奔侧门而去。

    袭府不好进,而且事不宜迟,他与其等着两面的下人交涉,不如自己闯进去。

    奇的是守门的护卫见了他,并未阻拦,反而笑呵呵地作揖行礼,“王爷来了?请。”

    淮南王无暇他顾,急匆匆进到外院,看到前面的两个人,猛然停下脚步。

    三公主在甬路东侧,蒋修染在西侧,此刻俱是回眸看着他。前者现出了狡黠的笑容,后者神色冷漠如常。

    三公主笑道:“这样的日子,还这般失态,不需想也知道是为谁了。只是我要提醒你一句,到了外院就老老实实等着吧。袭府的内宅绝不会容你硬闯。我留在这儿,就是等着人回话,允许我进去我才敢往前走。”

    淮南王清楚,三公主所言非虚。香芷旋怀着身孕,袭朗于情于理都会对这一胎极为重视。而他想要独自闯进内宅,绝对不可能。他闻言吁出一口气,横了三公主一眼,“何时轮到你对我指手画脚了?!”

    “哼……”三公主满脸不屑,“今日也不知是谁被父皇骂得狗血淋头,你啊,惹了大麻烦上身,等着倒霉吧。”又挑衅地挑一挑眉,“眼下就觉着我的话不好听了?那你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我这个人没别的爱好,最是喜欢落井下石。”说着想起一事,笑容变得明快,“嗳,到时候你那心上人的日子定是不好过的,我给你个面子,让她去服侍我如何?”

    “你给我闭嘴!”她越是语气轻快,淮南王的怒火就燃得更旺,此刻几乎冲到了头顶,“也不去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是怎样不堪的嘴脸!”

    三公主却是不恼,“你这种蠢货看着不顺眼的人,大抵都是别人看着顺眼的人。你要是跟我手足情深我才要喊救命呢,你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谁沾你的边儿谁倒霉——到了今时今日,你怎么还没点儿自知之明呢?”

    淮南王面色铁青,意识到一旁站着的人是蒋修染,扯出一抹恶毒的笑容,“你如今倒是豁出去了,是真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你了。看着我失意,谁都可以得意,只你没这资格。当初被有些人羞辱的时候,哭得像个傻子似的。”

    三公主仍是不以为忤。这世间能把她气得火冒三丈的人,这辈子只有蒋修染一个。除了他,谁都没那本事,因为她不在意。

    她巧笑嫣然,“这一辈子,人总要犯傻几年、吃亏几次才能明白世道艰辛。我做过什么,从没瞒过谁,你要是有那份闲心,只管敲锣打鼓地去将我那几年做过的傻事宣扬出去,我还真不惧这个。不论我在那人手里栽过多少次跟头,我认。最起码,他有脑子,有过人之处。哪像有些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一辈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遇到了是非,竟龌龊到了谋害一个弱女子的地步——我忙来忙去,最终针对的都是男人,被人称为毒妇我都无所谓,别人未见得有我那点儿道行。是啊,你又该说了,忙来忙去不也输了么?可我输了不丢人啊,我是女子啊。你呢?”说到这儿,她语声微顿,目光倏然变得讥诮、轻蔑,“你是不管男人女人都斗不过的窝囊废!”

    “你!”淮南王真想冲上去狠狠掌掴她。

    三公主柳眉凌厉挑起,“我还告诉你,这辈子能随意轻贱羞辱我的,只那一个人,我自找的,我不怨谁。可你不行,谁都不行。你最好别惹我。别人懒得碰夏氏,是怕脏了手,我可不怕,我管她是蝎子蛤蟆还是蝼蚁毒蛇,落到我手里,都是一个生不如死的下场!不信你试试!”

    淮南王犹如冷水浇头,真不敢接话了。

    一旁的蒋修染看了这一出戏,心说真是有毛病,皇家这些东西就没一个脑子没病的。

    他正要转身去袭朗的外书房,三公主绷着一张小脸儿看着他,“今日你什么都没听到看到,我与你再无瓜葛!你去你那棵歪脖子上傻呵呵地吊死吧!”

    蒋修染下颚抽紧,面部线条更显锐利,目光锋利地看住三公主。

    三公主理直气壮地瞪着他,“怎么?还不准说了?你不也是多少人的歪脖子树么?”

    这个疯子!蒋修染抬手捏了捏眉心。真是邪了,好歹也是公主,怎么偏就不会说人话呢?他腹诽着,到底是忍着没理她。

    方才她所有言语他都听到了,已明白她如今的心境。

    与她的一场纠葛,算是了了吧?最起码她不会再如以前一样想方设法地在他身后放火了。

    不管如何,她对他还保有着一点儿尊重。

    以往的不留情面,是五分烦躁、五分刻意。他了解她的性情,给一点儿好脸色,就是给了她无数可乘之机——她就是皇家最狡诈的黑心小狐狸。

    最伤人的无缘人,大抵便是他与她这种。除了伤害,他什么都给不了她,以往是,余生亦是。但是,一个大男人,纠葛已远,不继续伤害她、给她留点儿颜面还是能做到的。

    他转身,“闲得我来这儿。”阔步去了外书房。

    什么东西!三公主望着他冷漠的背影,无声地骂了一句,心里真是不好受。

    这辈子看到他,恐怕都不会好过。

    可是有什么法子呢?她是疯子傻子,他比她更疯更傻,跟这么个人较劲,她真就不如找棵歪脖树吊死来得痛快。

    跟他较劲才是生不如死。

    真的想开了,要放下了。

    是这阵子才想通的,是因留意着淮南王与夏映凡的动静,做足了功夫,大抵猜到了两个人是怎么一回事。初时瞠目结舌,之后才发现,这儿女情长要是一根儿筋地陷进去,迟早要把自己害得凄惨无比。

    有些情意,叫做一往情深。

    有些情意,则叫做自作孽。

    闪过这些念头,她再看向淮南王,眼神里便流露出些许怜悯,叹了口气,道:“走吧,去花厅坐坐,说说话。我先给你打打根基,不然真怀疑你会在这儿害了失心疯。”

    淮南王却望向侧门方向。

    三公主撇了撇嘴,“你那些人何时有过利索的时候?等等吧,半个时辰后他们能赶来就不错了。”又问,“除了与我说说话,等着袭少锋或袭夫人出来会客,你还有别的选择么?”

    自然是没有别的选择。

    袭府的下人奉上茶点,随即不待吩咐便退了下去,留下兄妹两个说话。

    淮南王记挂着夏映凡,问道:“袭少锋在不在府中?”

本站推荐:咬痕(年上H)妻妹(姐夫勾引出轨h)豪卻家族美母骑士舏伦后担心怀孕的妈妈骇客伶姨与狐说 (1v1 h)薄幸(高干1v2)不甘寂寞的妈妈快穿之日液浇灌

宠妻日常(袭夫人成长实录)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刘书阁只为原作者九月轻歌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九月轻歌并收藏宠妻日常(袭夫人成长实录)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