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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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恼的苏萌一边想，一边喝着山药粥，突然听到房间里的手机响了。她起来去房间，看到手机上的信息时，有点意外。
是辛又媛。
“这周末有空嘛，我有几张游泳馆的票，我们一起去游泳啊～”
这个季节去游泳？苏萌想想都觉得冷，而且她也不会游泳，就想着发短信婉拒。可是信息都没编辑完，辛又媛的下一条信息就到了。
“顺便叫上言清然呗，你有他的联系方式，你帮我约他好不好？”
原来这才是辛又媛的目的。
苏萌第一反应就是有点不大乐意，她不想帮辛又媛约言清然。可是……如果就这样说不帮她，好像又有点小气……苏萌想想，就帮辛又媛传一次话吧，言清然还不一定会答应呢。
苏萌先给辛又媛回了一个“好吧”，然后开始给言清然发短信。斟酌了半天，她删删打打，终于凑出几个字，给言清然发了过去。
“这周末要不要一起去游泳？又媛那里有几张票……”
不过几秒的时间，言清然就回复了：“好。”
苏萌看到这个字时突然就吃味了。他竟然这么快就同意了？！而且还是去游泳，游泳穿的辣么少，几乎就跟裸/奔一样，他竟然一点都不犹豫？！颜值狗就是颜值狗，言清然这个庸俗的人！
苏萌气鼓鼓地躺到床上，看着天花板满肚子不高兴。她本来以为言清然不会答应的，或者他还会嘲笑她大冬天想着去游泳，但是他竟然什么都没说。
都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言清然果然是拜倒在了辛又媛的石榴裙下。庸俗！幼稚！无趣！
心里狂骂言清然一百遍后，苏萌还是不能出气。她在床上翻滚来翻滚去，最后跑到电脑桌前打开网页去看泳衣，虽然身材不怎么样，但泳衣一定要漂亮！
言清然回完苏萌的短信就把手机放了起来，他知道让苏萌约自己的，肯定是短信里提到的辛又媛。他不傻，辛又媛对自己有意思，他当然看得出来。而且苏萌并不是那种会主动约他的人，不过他正巧没找到借口去见苏萌，这样顺水推舟也不错。
“叶檀，这周末我们去游泳。”
一直在言清然旁边认真玩手机的叶檀惊了惊：“现在是十二月份了吧？游泳？你疯了？”
“研究表明，冬季游泳对身体反而更好。游泳馆里有暖气，还有你练了那么久的肌肉不露一下真的太可惜了。”
“嘿嘿嘿……我的八块巧克力腹肌竟然都被你给发现了……”叶檀羞涩地捂着嘴，言清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天天在他面前秀肌肉的人还在这装羞涩。
但是言清然并不关心叶檀的肌肉，他只是想把叶檀给骗过去。毕竟到时他不想一直对着辛又媛，还得需要叶檀来帮他挡她。
“你说我是不是得去买条能闪瞎众人的泳裤？这样才能配得起我那性感的巧克力腹肌……”
“你不穿更好，更配。”
别扭
周末下午，苏萌跟辛又媛在游泳馆门口碰面。辛又媛红光满面的，看起来心情很好。她一过来就拉着苏萌的手笑意满满：“真的好谢谢你，你能帮我把言清然约出来真的超级棒，等完事了我请你吃饭！”
苏萌微微回了一个笑，心情却有点复杂。她并不是真的想帮辛又媛，可辛又媛这么感激她，反而叫她很不好意思。
“没什么的……以后你想约他的话，可以自己去约的……”苏萌说这话的时候，绝对的词不达意。
辛又媛努努嘴，好像有点为难：“我试过啊，他都说自己没空。大概他觉得我跟他还不熟吧，所以就让你帮我啦！”
苏萌在心里默默念叨：我跟他也不熟啊……
两个人还没说什么话，言清然和叶檀就到了。
叶檀看到苏萌和辛又媛，吃了一惊，赶紧用胳膊肘戳了戳言清然：“你怎么没说萌萌也在啊，早知道这样我就打扮的帅气一点，换个更帅的出场方式。”
言清然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叶檀这家伙对苏萌怎么这么上心？
“嗨，萌萌～”叶檀没等到言清然的回答，直接飞奔到苏萌前面热络地打招呼，“好几天不见，怪是想念啊！！”
苏萌看了一眼叶檀身后缓缓而来的言清然，然后对叶檀笑了笑：“是吗……”
“咦，辛小姐你也在啊？”叶檀看到苏萌旁边站着的辛又媛，呆傻地问出这话。辛又媛尴尬地捋了捋耳边的头发，随后看向站到自己前面的言清然，微微羞涩：“我朋友正好给了我几张优惠券，就想着把大家约出来一起。”
她的脸红苏萌看在眼里，真的是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啊，连害羞都能表达的这么优雅。
苏萌抿抿唇，若说她和网红美女之间差了五十支玻尿酸的话，那她和现实美女辛又媛之间差的大概不是玻尿酸，而是传说中的修养。早知道小时候就听老爸的当个小淑女好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明显的男生更喜欢辛又媛这样的女孩子啊！qaq
“我们进去吧。”言清然淡淡地看了眼辛又媛，然后对着苏萌说道。
“我先去把优惠券兑换了，你们等我一下。”辛又媛主动要去售票口，言清然对叶檀使了个眼色，这回叶檀不傻，立刻会意，马上跟了上去。
“辛小姐你等等我！”
叶檀叫着走远，苏萌看不到他和辛又媛的身影后，回过头来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你怎么不跟又媛一起过去？”
“付钱这种小事，叶檀去就好了。”
“……噢。”
苏萌用脚尖踢着脚边的小石子，怎么想都觉得别扭。她觉得言清然出来赴辛又媛的约就很别扭，就算他把叶檀带过来了也照样让人不大高兴。
言清然看苏萌一直低着头，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说出口。他从自己带来的袋子里拿出一件折叠好的体恤塞到苏萌手里，略带要挟意味地说道：“一会换上泳衣之后，必须穿上这件衣服。”
苏萌捧着手里的白色体恤有点发懵，她不明白地看向言清然：“为什么？”
“穿多点，衬托别人的身材。”
苏萌噎了好一会，最后气愤地用力踩了一下言清然的脚，看到他本来淡然的脸眉头皱在一块，她才觉得有点解气。
男人果然是视觉动物！那他想看别人的好身材就看啊，干嘛要让她裹得严严实实来衬托！
哼！！！！
苏萌这一脚踩得不轻，言清然是真觉得疼了。他半个“疼”字都没表达出来，苏萌就已经跑向售票口了。
言清然皱着好看的眉头还没想明白，他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苏萌怎么就下手这么狠？他不那么说，难道还得说他其实是不想——罢了罢了，反正苏萌别穿的那么露出现在别的男人面前就好了。
*
单人间的更衣室，苏萌换好自己刚顺丰加急快递而来的新泳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左看右看，虽然身上有几两肉，但也不丰满。她这样出去，确实是很普通，外面身材好的美女那么多……
苏萌叹了一口气，看向了言清然起先在外面递给自己的体恤衫。先不说言清然是个奇怪的人吧，不过他给她的衣服确实有点用。因为现在的她根本没勇气就这么穿着三点式泳衣出去，有体恤衫穿在身上反而有安全感。
其实苏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保守加害羞的。
换好衣服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辛又媛正好也换好出来。苏萌一看到她，立刻就被她的36d大胸给吸引了，鼻血差点喷涌而出。
靠，人间胸器啊！
“苏萌，你怎么还穿一件短袖啊，还这么大这么长，你没换泳衣吗？”
“泳衣穿在里面……我怕冷……”苏萌扯了扯身上可以当裙子的体恤衫，随便找了个理由。她不能说她不敢在那么多人面前穿三点啊，那样好丢人……
辛又媛微微一笑：“外面有暖气的啦，我们走吧，他们应该已经在泳池了。”
苏萌轻轻点头，脑海里一直在想象一会言清然看到辛又媛时会是什么表情。他要是露出色眯眯的表情的话，她一定要再狠狠踩他一脚。
做人怎么能这么庸俗？！
苏萌跟辛又媛一起走出去，一路上辛又媛果然吸引了许多男人的目光，苏萌默默地跟在她身后，四处看有没有言清然和叶檀的身影。
走到泳池，不少人已经开始游泳了。冬天还来这里的人，大概是真的喜欢游泳和锻炼身体吧。苏萌在泳池边看到了坐在边上的言清然，他也穿了一件白色体恤，到膝盖上的卡其色短裤，整个人很有夏天的感觉。
苏萌暗暗在想，言清然穿这么多，这是不打算去游泳了吗？
相比之下，叶檀就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的。他正光着上身跟大多数人一样只穿了一条泳裤，在泳池里遨游。看到苏萌过来，他还冲她摆摆手。
“你怎么跟苏萌一样也穿这么多，是约好的吗？”辛又媛跟苏萌走到言清然面前后，她一如既往地笑着，苏萌正顾着跟水里的叶檀打招呼，没听出她话里的其他意思。
言清然淡淡看了一眼辛又媛，随后把目光落在了苏萌身上。他的衣服没想到正好可以给她当裙子，不过这样也好，她还算是蛮听话的。
“你要去游泳吗？”言清然又看向辛又媛问道。
辛又媛故作拘谨：“想游啊，可是我还不会……如果有人教我就好了……”
苏萌听到她这么说，心里一愣：她不会游泳那约到游泳馆做什么？！
言清然淡淡笑着，对辛又媛说：“你跟我来吧。”
辛又媛受宠若惊，没想到言清然竟然这么主动地要教她，赶紧跟着他下到池里。苏萌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俩的背影，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嘴唇。
突然间心里好酸好不开心是怎么回事？！
言清然果然是个庸俗的人，这么快就主动地去跟辛又媛卿卿我我了！教游泳肯定是要摸来摸去的，这个大色/胚！
辛又媛小心翼翼地跟言清然下了水，嘴角藏不住笑意。她一开始的打算就这样要实现了呢，两个人在水里，肯定会有肌肤之亲的，这样一来……他们应该会更亲密，或许……言清然会对自己有感觉也不一定。
言清然在辛又媛前面游了一小点距离，把她带到叶檀面前，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叶檀是游泳健将，他会好好教你的。”转而他又对叶檀说：“交给你了。”
“好嘞，我包教包会！”叶檀对教人游泳一直很热衷，而且来之前言清然就跟他事先打过招呼了，他好好教辛又媛游泳，就能免费吃一顿豪华自助餐。看来言清然一早就知道辛又媛不会游泳啊……
辛又媛愣了愣，没想到言清然把自己交给了叶檀。
“我……”
“你跟着叶檀就放心吧。”言清然打断辛又媛的话，转身就往泳池边游去。辛又媛站在水中，不会游泳的她不敢唐突地追上去，只好留在那。
一回头，就是叶檀人畜无害的微笑，辛又媛无法去拒绝叶檀的好意，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大不了一会说自己学累了，然后回去找言清然。
言清然用很快的速度游到了泳池边，探出头来，站在边上的苏萌看到他又回来了，惊了一惊。
“你不是去教又媛游泳了吗？”
“叶檀会教。”
言清然捋了下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再用手擦去脸上的水珠，目光澄净地看向苏萌，问道：“你不下来吗？”
苏萌听到他不是打算自己去教辛又媛，心里就豁然开朗了那么一点点，蹲下来坐到泳池边上，把白嫩的脚丫子泡到水里，说道：“我也不会游泳，不玩水了。”
“我教你。”
苏萌怔了怔。言清然不教辛又媛，特意过来教她吗？！她被自己这么想法给甜到了，这样看来言清然也不是那么庸俗嘛……
言清然看着苏萌偷偷扬起的唇角，不知她又是在想些什么。他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架住她的胳肢窝，然后一个用力，直接把她抱到了水里。
苏萌完全懵了，大惊失色，在水里都没站稳。言清然又把她往自己身前拉了拉，用自己的力量支撑着她站住，湿透的贴身衣物好像并没有什么隔阂，她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他身前。
亲昵
苏萌好不容易在水里站稳了，轻舒一口气，一抬头，就又懵了。
苦恼的苏萌一边想，一边喝着山药粥，突然听到房间里的手机响了。她起来去房间，看到手机上的信息时，有点意外。
是辛又媛。
“这周末有空嘛，我有几张游泳馆的票，我们一起去游泳啊～”
这个季节去游泳？苏萌想想都觉得冷，而且她也不会游泳，就想着发短信婉拒。可是信息都没编辑完，辛又媛的下一条信息就到了。
“顺便叫上言清然呗，你有他的联系方式，你帮我约他好不好？”
原来这才是辛又媛的目的。
苏萌第一反应就是有点不大乐意，她不想帮辛又媛约言清然。可是……如果就这样说不帮她，好像又有点小气……苏萌想想，就帮辛又媛传一次话吧，言清然还不一定会答应呢。
苏萌先给辛又媛回了一个“好吧”，然后开始给言清然发短信。斟酌了半天，她删删打打，终于凑出几个字，给言清然发了过去。
“这周末要不要一起去游泳？又媛那里有几张票……”
不过几秒的时间，言清然就回复了：“好。”
苏萌看到这个字时突然就吃味了。他竟然这么快就同意了？！而且还是去游泳，游泳穿的辣么少，几乎就跟裸/奔一样，他竟然一点都不犹豫？！颜值狗就是颜值狗，言清然这个庸俗的人！
苏萌气鼓鼓地躺到床上，看着天花板满肚子不高兴。她本来以为言清然不会答应的，或者他还会嘲笑她大冬天想着去游泳，但是他竟然什么都没说。
都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言清然果然是拜倒在了辛又媛的石榴裙下。庸俗！幼稚！无趣！
心里狂骂言清然一百遍后，苏萌还是不能出气。她在床上翻滚来翻滚去，最后跑到电脑桌前打开网页去看泳衣，虽然身材不怎么样，但泳衣一定要漂亮！
言清然回完苏萌的短信就把手机放了起来，他知道让苏萌约自己的，肯定是短信里提到的辛又媛。他不傻，辛又媛对自己有意思，他当然看得出来。而且苏萌并不是那种会主动约他的人，不过他正巧没找到借口去见苏萌，这样顺水推舟也不错。
“叶檀，这周末我们去游泳。”
一直在言清然旁边认真玩手机的叶檀惊了惊：“现在是十二月份了吧？游泳？你疯了？”
“研究表明，冬季游泳对身体反而更好。游泳馆里有暖气，还有你练了那么久的肌肉不露一下真的太可惜了。”
“嘿嘿嘿……我的八块巧克力腹肌竟然都被你给发现了……”叶檀羞涩地捂着嘴，言清然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天天在他面前秀肌肉的人还在这装羞涩。
但是言清然并不关心叶檀的肌肉，他只是想把叶檀给骗过去。毕竟到时他不想一直对着辛又媛，还得需要叶檀来帮他挡她。
“你说我是不是得去买条能闪瞎众人的泳裤？这样才能配得起我那性感的巧克力腹肌……”
“你不穿更好，更配。”
别扭
周末下午，苏萌跟辛又媛在游泳馆门口碰面。辛又媛红光满面的，看起来心情很好。她一过来就拉着苏萌的手笑意满满：“真的好谢谢你，你能帮我把言清然约出来真的超级棒，等完事了我请你吃饭！”
苏萌微微回了一个笑，心情却有点复杂。她并不是真的想帮辛又媛，可辛又媛这么感激她，反而叫她很不好意思。
“没什么的……以后你想约他的话，可以自己去约的……”苏萌说这话的时候，绝对的词不达意。
辛又媛努努嘴，好像有点为难：“我试过啊，他都说自己没空。大概他觉得我跟他还不熟吧，所以就让你帮我啦！”
苏萌在心里默默念叨：我跟他也不熟啊……
两个人还没说什么话，言清然和叶檀就到了。
叶檀看到苏萌和辛又媛，吃了一惊，赶紧用胳膊肘戳了戳言清然：“你怎么没说萌萌也在啊，早知道这样我就打扮的帅气一点，换个更帅的出场方式。”
言清然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叶檀这家伙对苏萌怎么这么上心？
“嗨，萌萌～”叶檀没等到言清然的回答，直接飞奔到苏萌前面热络地打招呼，“好几天不见，怪是想念啊！！”
苏萌看了一眼叶檀身后缓缓而来的言清然，然后对叶檀笑了笑：“是吗……”
“咦，辛小姐你也在啊？”叶檀看到苏萌旁边站着的辛又媛，呆傻地问出这话。辛又媛尴尬地捋了捋耳边的头发，随后看向站到自己前面的言清然，微微羞涩：“我朋友正好给了我几张优惠券，就想着把大家约出来一起。”
她的脸红苏萌看在眼里，真的是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啊，连害羞都能表达的这么优雅。
苏萌抿抿唇，若说她和网红美女之间差了五十支玻尿酸的话，那她和现实美女辛又媛之间差的大概不是玻尿酸，而是传说中的修养。早知道小时候就听老爸的当个小淑女好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明显的男生更喜欢辛又媛这样的女孩子啊！qaq
“我们进去吧。”言清然淡淡地看了眼辛又媛，然后对着苏萌说道。
“我先去把优惠券兑换了，你们等我一下。”辛又媛主动要去售票口，言清然对叶檀使了个眼色，这回叶檀不傻，立刻会意，马上跟了上去。
“辛小姐你等等我！”
叶檀叫着走远，苏萌看不到他和辛又媛的身影后，回过头来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你怎么不跟又媛一起过去？”
“付钱这种小事，叶檀去就好了。”
“……噢。”
苏萌用脚尖踢着脚边的小石子，怎么想都觉得别扭。她觉得言清然出来赴辛又媛的约就很别扭，就算他把叶檀带过来了也照样让人不大高兴。
言清然看苏萌一直低着头，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说出口。他从自己带来的袋子里拿出一件折叠好的体恤塞到苏萌手里，略带要挟意味地说道：“一会换上泳衣之后，必须穿上这件衣服。”
苏萌捧着手里的白色体恤有点发懵，她不明白地看向言清然：“为什么？”
“穿多点，衬托别人的身材。”
苏萌噎了好一会，最后气愤地用力踩了一下言清然的脚，看到他本来淡然的脸眉头皱在一块，她才觉得有点解气。
男人果然是视觉动物！那他想看别人的好身材就看啊，干嘛要让她裹得严严实实来衬托！
哼！！！！
苏萌这一脚踩得不轻，言清然是真觉得疼了。他半个“疼”字都没表达出来，苏萌就已经跑向售票口了。
言清然皱着好看的眉头还没想明白，他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苏萌怎么就下手这么狠？他不那么说，难道还得说他其实是不想——罢了罢了，反正苏萌别穿的那么露出现在别的男人面前就好了。
*
单人间的更衣室，苏萌换好自己刚顺丰加急快递而来的新泳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左看右看，虽然身上有几两肉，但也不丰满。她这样出去，确实是很普通，外面身材好的美女那么多……
苏萌叹了一口气，看向了言清然起先在外面递给自己的体恤衫。先不说言清然是个奇怪的人吧，不过他给她的衣服确实有点用。因为现在的她根本没勇气就这么穿着三点式泳衣出去，有体恤衫穿在身上反而有安全感。
其实苏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保守加害羞的。
换好衣服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辛又媛正好也换好出来。苏萌一看到她，立刻就被她的36d大胸给吸引了，鼻血差点喷涌而出。
靠，人间胸器啊！
“苏萌，你怎么还穿一件短袖啊，还这么大这么长，你没换泳衣吗？”
“泳衣穿在里面……我怕冷……”苏萌扯了扯身上可以当裙子的体恤衫，随便找了个理由。她不能说她不敢在那么多人面前穿三点啊，那样好丢人……
辛又媛微微一笑：“外面有暖气的啦，我们走吧，他们应该已经在泳池了。”
苏萌轻轻点头，脑海里一直在想象一会言清然看到辛又媛时会是什么表情。他要是露出色眯眯的表情的话，她一定要再狠狠踩他一脚。
做人怎么能这么庸俗？！
苏萌跟辛又媛一起走出去，一路上辛又媛果然吸引了许多男人的目光，苏萌默默地跟在她身后，四处看有没有言清然和叶檀的身影。
走到泳池，不少人已经开始游泳了。冬天还来这里的人，大概是真的喜欢游泳和锻炼身体吧。苏萌在泳池边看到了坐在边上的言清然，他也穿了一件白色体恤，到膝盖上的卡其色短裤，整个人很有夏天的感觉。
苏萌暗暗在想，言清然穿这么多，这是不打算去游泳了吗？
相比之下，叶檀就完全是另一个世界的。他正光着上身跟大多数人一样只穿了一条泳裤，在泳池里遨游。看到苏萌过来，他还冲她摆摆手。
“你怎么跟苏萌一样也穿这么多，是约好的吗？”辛又媛跟苏萌走到言清然面前后，她一如既往地笑着，苏萌正顾着跟水里的叶檀打招呼，没听出她话里的其他意思。
言清然淡淡看了一眼辛又媛，随后把目光落在了苏萌身上。他的衣服没想到正好可以给她当裙子，不过这样也好，她还算是蛮听话的。
“你要去游泳吗？”言清然又看向辛又媛问道。
辛又媛故作拘谨：“想游啊，可是我还不会……如果有人教我就好了……”
苏萌听到她这么说，心里一愣：她不会游泳那约到游泳馆做什么？！
言清然淡淡笑着，对辛又媛说：“你跟我来吧。”
辛又媛受宠若惊，没想到言清然竟然这么主动地要教她，赶紧跟着他下到池里。苏萌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俩的背影，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嘴唇。
突然间心里好酸好不开心是怎么回事？！
言清然果然是个庸俗的人，这么快就主动地去跟辛又媛卿卿我我了！教游泳肯定是要摸来摸去的，这个大色/胚！
辛又媛小心翼翼地跟言清然下了水，嘴角藏不住笑意。她一开始的打算就这样要实现了呢，两个人在水里，肯定会有肌肤之亲的，这样一来……他们应该会更亲密，或许……言清然会对自己有感觉也不一定。
言清然在辛又媛前面游了一小点距离，把她带到叶檀面前，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叶檀是游泳健将，他会好好教你的。”转而他又对叶檀说：“交给你了。”
“好嘞，我包教包会！”叶檀对教人游泳一直很热衷，而且来之前言清然就跟他事先打过招呼了，他好好教辛又媛游泳，就能免费吃一顿豪华自助餐。看来言清然一早就知道辛又媛不会游泳啊……
辛又媛愣了愣，没想到言清然把自己交给了叶檀。
“我……”
“你跟着叶檀就放心吧。”言清然打断辛又媛的话，转身就往泳池边游去。辛又媛站在水中，不会游泳的她不敢唐突地追上去，只好留在那。
一回头，就是叶檀人畜无害的微笑，辛又媛无法去拒绝叶檀的好意，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大不了一会说自己学累了，然后回去找言清然。
言清然用很快的速度游到了泳池边，探出头来，站在边上的苏萌看到他又回来了，惊了一惊。
“你不是去教又媛游泳了吗？”
“叶檀会教。”
言清然捋了下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再用手擦去脸上的水珠，目光澄净地看向苏萌，问道：“你不下来吗？”
苏萌听到他不是打算自己去教辛又媛，心里就豁然开朗了那么一点点，蹲下来坐到泳池边上，把白嫩的脚丫子泡到水里，说道：“我也不会游泳，不玩水了。”
“我教你。”
苏萌怔了怔。言清然不教辛又媛，特意过来教她吗？！她被自己这么想法给甜到了，这样看来言清然也不是那么庸俗嘛……
言清然看着苏萌偷偷扬起的唇角，不知她又是在想些什么。他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架住她的胳肢窝，然后一个用力，直接把她抱到了水里。
苏萌完全懵了，大惊失色，在水里都没站稳。言清然又把她往自己身前拉了拉，用自己的力量支撑着她站住，湿透的贴身衣物好像并没有什么隔阂，她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他身前。
亲昵
苏萌好不容易在水里站稳了，轻舒一口气，一抬头，就又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