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阁 > 高门弃妇 > 高门弃妇第16节

高门弃妇第16节

推荐阅读:快乐的花莲之旅淫术炼金士20——城战谋策篇姐姐与她的同学娇女封后之路最佳女配(快穿)老板,你马甲掉了我的大奶女友小瑄重生攻略穿书后我抢了反派雌虫猎人游记[女追男,剧情,肉渣]

刘书阁 www.liushuge.com,最快更新高门弃妇最新章节!

    “你这话说的,祖母怎会害你,你就算心中再不痛快,一定要这样当面驳了祖母的好意吗?再不济……再不济还有我,你若实在不愿,同我说便好,我也不是那般不顾念旧情的人。”他越说越没底气,别开脸,有些别扭。

    孟禾鸢失笑:“同你说?你何时听我说过,自成婚时,你便心里只装了公务,我将将没了孩子,你便迫不及待同梅臻儿厮混到一起,你可有想过我的感受。”

    “我们已然没了关系,那是你的祖母,并非我的,听与不听在我,那你走罢,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她真是倦了,颜韶桉此人死性不改,他二十年来被养成了这般脾性,自以为是,出了事便只会把责任推到别人的头上,也怪她当初瞎了眼,竟嫁给这样的男子。

    颜韶桉僵硬的站在屋内,孟禾鸢若无其事的继续喝着羹汤,无视他,颜韶桉嗫嚅半响,始终不知道该如何低头,最终还是拂袖而去。

    春缇给她夹了一筷子舂菜,西府的人把他们送来并未记得一日三餐都送来,平山堂本就离得远,那些表里不一的刁奴难免懈怠,专挑午时和晚时中间的时辰送饭,妄图省事。

    送来的饭也是大锅饭,若是寻常人也是罢了,他们姑娘身子不好,正是要精米细面各种补品好生滋养着,偏生下午一碗带着凉意的馒头送了上来,菜也是冒着油光的辣椒炒肉,呛鼻的很。

    燕窝羹是大爷差人送来的,加了些牛乳,还烫着,如此看来光是做人这一点,大爷比二爷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孟禾鸢确实没有因颜韶桉的质问而在意,在她瞧来,不过是个前夫罢了,搭理去做什么,她这几日也想明白了,从最初被颜韶筠占了身子的耻意和忧思回过了神儿。

    她在这世间已是无所依靠,纠结那么多做甚,给谁看,为了谁的脸面,西府与孟府见利忘义,狼狈为奸,她还守着这妇道做甚,是时候该为自己谋些利益了。

    她既有求人的想法,便得有这个行动,她不清楚颜韶筠对她能保持多长时间的兴趣,但求这期限能长些,长到他父亲的事查清楚,若倒是他厌弃了自己,她便同她母亲一起离开京城,永不再相见。

    吃过饭,她早早的吹了灯,上床歇息,如今什么也不用操心,首要任务便是抓紧时间养好身子。

    她迷迷糊糊的盹儿了过去,半梦半醒间觉着上身一凉,一股湿意袭来。

    睁开一只眼瞧去,颜韶筠正作弄她,她虚虚的推了一把,便被制住了手腕:“今日,颜韶桉来了?”

    她便清醒了过来,这是来兴师问罪了?

    “嗯……吵了一架,又走了。”孟禾鸢略显乖巧的回答,颜韶筠眉眼间的躁意便敛了些。

    及时抽身起身,背对着她:“日后他若再来,便大棍子打出去。”,这话说的无理,也蛮横,孟禾鸢未见过他这般模样,一时淡淡的嗯了一声。

    颜韶筠回身把人拉起来,拨弄她的耳垂:“今日怎的这般听话。”

    孟禾鸢还是有些不大习惯这么亲密,避了避他的举动:“我一向如此。”

    颜韶筠低头嗅了嗅,深邃的眼皮撩起:“身上怎么有股药香。”这药不似平时她喝的补药,倒是一股甜甜的味道,但还是能闻得出是药味。

    孟禾鸢红了脸,嗫嚅着缩了缩身子,说不出话来,颜韶筠了然:“上过药了?”

    他吩咐下人备了这药,过后便放在了床头,想着她好面子,定然不会想叫他涂。

    他面色一派正经,手却不自觉伸向了她的裙裾。

    屋外风声鹤唳,屋内孟禾鸢扶着书案,站都站不稳,她似是被浸泡在了雪水中,热寒交杂。

    深夜,一只大掌从帘帐内伸出,摸索到了那小瓷罐,复而又收了回去,孟禾鸢酸痛着身子,半梦半醒,蓦然间,一股凉意袭来,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吟了一声。

    “别动。”不容拒绝的低哑声响起。

    察觉到他在做什么孟禾鸢惊得瞪圆了眼睛:“别,我自己来。”

    颜韶筠却未停下,又挖了一指药膏潜入,眸色淡淡,正经的像是只在涂药。

    “分开。”他垂眸道。

    孟禾鸢咬着下唇颇为不愿,眼眶里险些沁出了泪水,最终还是拗不过他,任他捻弄。

    “哭什么?倒是委屈了?”颜韶筠随手把瓷罐扔到了一旁,又躺了下来。

    自然是委屈的,孟禾鸢身子不好,像这几日这般前所未有,但她一直不吭声罢了,自觉交易就要有交易的态度,时候越长,她也就越不舒服,往往身子不适上一整日。

    她一时有些怀疑,颜韶筠这般怎么可能会没有通房丫头,她抬头看着他,颜韶筠手腕搭在额头上闭眼小憩,喘息均匀,鼻梁骨相无一不精雕细琢,像是上苍最完美的作品。

    “我何时才能见母亲。”她偎过去,轻轻的说。

    颜韶筠似是睡着了,没有回应,孟禾鸢便只好作罢,阖着眼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天不亮颜韶筠起身要下山去上朝了,孟禾鸢睡得浅,也随他起身。

    春缇早就悄默声的备好了铜盆净水,全无声息的进来又出去。

    他转身看着她的动作,凝了视线却没有出言,孟禾鸢趿拉着鞋子,走到屏风旁拿了他的腰带和外袍,候在旁边等他洗漱。

    颜韶筠洗漱后便见她乖顺的站在身后,抱着他的衣裳,青丝披散,一双赤足踩在厚实的地毯上,他前日来时屋内便是冷意十足,便差人暗中把屋内铺上了毯子,倒是方便了她不穿鞋袜。

    孟禾鸢抖开衣袍,为他穿上衣袍,双手灵活又轻车熟路的系好腰带,抬头便对上了他意味不明的视线。

    “怎么了?”是她哪儿做的不好吗?

    “你做这些,倒是熟练。”他似笑非笑道,孟禾鸢不知他是何意,犹豫的嗯了一声。

    瞧见她这副低眉顺眼的模样,颜韶筠手腕一用力,把人抱了起来,放在了案几上,勾起她的下颌,浅浅的吻着。

    孟禾鸢任他啄吻,略略敞开的衣襟若隐若现点点红痕,半响,颜韶筠退了开来,看着她红颊仰面的模样,神色淡淡:“走了。”

    孟禾鸢懵然嗯了一声,没回过神儿来,颜韶筠便出了屋子。

    她扶着案几小心的下来,重新上了床,睡了过去。

    平山堂没什么家仆,一些东西的才办全靠春缇下山去同西府上的管事要,管事也应当是得了梅姨娘的授意,各种懈懒,推拒,要银子的意思就差崩在脸上了。

    “姑娘,我们何不直接出府去,偏生要同西府的那种婆子打交道,或者直接塞他们些银钱罢了,也容易些。”春缇倒是不解,他们姑娘的嫁妆是不少的,虽说被西府的人拿去了一半,但还是有不少。

    “这些东西,得留着。”孟禾鸢抚了抚她的嫁妆箱笼,她还有些傍身的银钱铺子田契,颜韶筠能帮她固然是好的,可也不能全指着他,有些事他豁不出去,便是要靠自己了,没些银钱打点可不行。

    “过几日,出门一趟,许久未见姑母了。”她摸着那串儿璎珞说。

    刑部衙署,这些日子刑部忙的团团转,官员们规整孟逸寒通敌案的证据,正厅内大理寺卿、刑部尚书、中央督察官三人正在私语。

    堂下一身影被搬了一道椅子坐在了中间,赫然是举报有功的孟逸文,他按照流程来被例行问话,仔细的说他是如何从孟逸寒的书房搜到了证据。

    孟逸寒被除名后,便被抄了家,从此孟府那一桩院子被落了锁,贴上了封条,再无人能开。

    “按照孟大人的意思,你是说孟逸寒曾想把你拉下水,但是你拒绝了他,并且留下了证据。”

    邵正问话时不急不缓,却隐含威压。

    孟逸文点头:“是。”

    邵正对比孟逸寒先前的字迹来看,孟逸文呈上来的证据确实是孟逸寒所留,邵正他们仔细对比看不出差别。

    “孟大人大义灭亲,我等望尘莫及啊。”大理寺卿颇为阴阳怪气,朝中不乏刚毅之人,大理寺卿胡靖虽平日不与朝中官员过于交好,但也清楚孟逸寒的为人。

    孟逸文沉下了脸,不作声响。

    问话结束,证据被锁在了案袋中,颜韶筠入了屋内,邵正瞧见了:“庭之,你来了,正好过来帮我瞧瞧。”

    桌上摆着两份字迹,尾部也均落了孟逸寒的私印,就是这铁板钉钉的私印,叫他再无翻身之地。

    “我倒是有一疑虑,不知当讲不当讲。”颜韶筠捏起信件,邵正一甩袖子:“庭之有何见地?”

    “这信件既是孟逸寒同家中人的信件,那便是家书,家书应当同家书对比才是,怎的同给别人的信件对比,我知有的人会许多种字迹,为了防止别人模仿,孟逸寒这般警惕的人,不应该不会这般。”

    “不过,也许是我想当然了,武将粗心,素闻孟逸寒同他二弟孟逸文不同,年轻时便读书不怎么好,孟老太爷多有念叨,想来也不一定会做这种事。”颜韶筠淡淡道。

    邵正蹙眉点了点头:“你说的不无道理。”

    “你留在这儿,把东西整理好,我出去一趟。”邵正匆匆的对他说道。

    而后便离开了,大约是去寻找别的切入点了。

    颜韶筠神色淡淡的把其中一张信件塞到了袖子里,而后把其他的规制到了案袋中。

    平山堂

    王妈妈小心翼翼的推开篱笆门,进了屋,孟禾鸢正在贵妃塌上绣玉兰,她走近了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姑娘,这是我亲自去药堂抓得避子汤,没人瞧见。”

    王妈妈祖上是大夫出身,落到她这一辈也就学了个皮毛,但抓个药不在话下。

    孟禾鸢手一顿:“左右大夫说我再难生育,喝不喝的有什么呢。”

    汤药苦涩,她已然尝尽了苦意,再不想品这味道。

    “哎哟姑娘,万一呢?这事儿哪有说的准的。”当初大夫说的虽是很难有孕,但也没有绝对化,再说先前同二爷一个月能有一两次已是幸运,能怀上才怪呢,而如今,按照大爷的次数,可能性是大大提高了呀。

    王妈妈臊红了脸,大爷活像个扒着兔子不放的老虎,真真儿是没一点节制,她都瞧见了,他们姑娘腰都被掐青了。

    孟禾鸢想了想叹气:“那便熬上罢。”

    颜韶筠已有三日未来了,也没叫人传信儿,似是从没出现过一样,孟禾鸢颇有些七上八下,开始怀疑自己是怎么惹他不高兴了,王妈妈说她思虑过重,就是不愿放过自己。

    “听闻梅姨娘怀了身孕,那架势,被太太当成吉祥物一般,能坐绝不站着,能躺绝不坐着,呸,跟谁没有过身子似的,老太太大约是想多添两个人给二爷房里,结果被梅姨娘一闹便不了了之了。”王妈妈絮叨着西府的事儿,当个热闹听。

    “叫他们好意思数落我们姑娘,合该狗咬狗。”春缇附和道。

    傍晚时分,颜韶筠来了平山堂,孟禾鸢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发,用描金骨梳占了桂花水,一下下的梳着发,颜韶筠进了屋,满身的寒气冻的她打了个哆嗦。

    瞧见他,她便自觉上去给他解大氅,行动间,若有似无的香气缭绕在颜韶筠鼻端,很清淡,却勾魂夺魄,像是迷药一般,颜韶筠眸色淡淡的看着她不入流的小手段。

    孟禾鸢一双眼眸顾盼生辉,受惊了会瞪圆,床笫间的事总是生疏而单纯,总是引得他想去吻她。

    就连如今这小心思也都写在了脸上,叫人不自觉想发笑。

    “这么早便要睡了?”

    孟禾鸢脸热的很:“没。”

    “既然不睡,那便来看看这个罢。”颜韶筠从袖中掏出了信件,递给了孟禾鸢。

    孟禾鸢神色疑惑,打开来看,蓦然间她瞳孔骤然紧缩,身子开始发颤,泪珠聚集了眼眶:“这是……这是我父亲的笔迹。”

    她果决而笃定的说道,叫颜韶筠眸色一蹙:“你确定?”

    孟禾鸢被他一反问,冷静了下来,复又仔细看了下去,这是一封家书,信中几次提到她二叔的名讳,口气和笔迹都与她父亲如出一辙,但信的意思……

    “不可能,我父亲绝不会说这种话。”孟禾鸢激动的说,“他素来未同我二叔和祖父说过带兵打仗的事,又如何会提到黑水城和粮草的事。”

    颜韶筠蹙起了眉头:“你确定吗?”

    孟禾鸢犹豫了一瞬,复而点头:“是。”

    颜韶筠又问:“那你父亲可有别的字迹,同你的书信往来,也是如此?”

    孟禾鸢咬了咬唇:“我不知,素来同我书信往来的,皆是我兄长和母亲,但我母亲也应该是不知的,唯一可能知道的,是我哥哥。”

    颜韶筠没什么表情:“我知道了。”

    孟禾鸢看着手中的信件犹豫问:“这……兄长是从何处得来的?”

    颜韶筠睨了她一眼:“我偷出来了的。”

    她大吃一惊,复而惶惶:“那会不会被发现。”分明害怕,却仍旧小心翼翼的着把信件塞回了他手中。

    颜韶筠气笑了,小没良心的。

    “会,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帮你拿出来的,你就这般感谢我?”他摇了摇手,又把信件塞了回去。

    <divstyle="text-align:center;">

本站推荐:咬痕(年上H)妻妹(姐夫勾引出轨h)豪卻家族美母骑士舏伦后担心怀孕的妈妈骇客伶姨与狐说 (1v1 h)薄幸(高干1v2)不甘寂寞的妈妈快穿之日液浇灌

高门弃妇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刘书阁只为原作者不落言笙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不落言笙并收藏高门弃妇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