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阁 > 大家请我当皇帝 > 大家请我当皇帝第197节

大家请我当皇帝第197节

推荐阅读:快乐的花莲之旅淫术炼金士20——城战谋策篇姐姐与她的同学娇女封后之路最佳女配(快穿)老板,你马甲掉了我的大奶女友小瑄重生攻略穿书后我抢了反派雌虫猎人游记[女追男,剧情,肉渣]

刘书阁 www.liushuge.com,最快更新大家请我当皇帝最新章节!

    “借与不借,本是情分。既然督师不依,陈某也无甚好说了。只是知会督师一声,我河南兵马遵照圣旨,一体前往洛阳剿匪去了。围堵秦寇之事,还请督师勉力为之!”

    说完便要拂袖而去,那新任五省总督洪承畴一看自己不出点血是不成了,连忙站起来拉住陈奇瑜,笑道:“军门何必动怒呢?我且与你几部兵马便是,咱们之间值得什么?”

    也难怪洪承畴服软,那陈奇瑜既然已经担任河南总督,自然有权调动河南巡抚玄默所率领的兵马。

    如果两人撕破了脸皮,新任河南总督陈奇瑜干脆拉走了在河南以西防御“闯王”、“闯将”等贼寇的兵马,那好容易被围困在陕南的诸贼恐怕就要趁机逃出生天了。

    到时候,任凭他洪承畴麾下兵马再多,又如何再次将这些人围困在一起呢?

    陈奇瑜见洪承畴服了软,有了台阶也就顺坡下了。毕竟这流寇祸乱陕西的乱子,还是他陈奇瑜搞出来的。

    若是这帮人真的能够逃出生天,新任五省总督洪承畴受责罚不说,他这“始作俑者”,又能有什么好下场呢?

    洪承畴虽然刚刚上任,倒是对官匪双方的布置与实力熟烂于心,便笑着说道:“我看不如这样,副总兵杨化麟、柳国镇,参将贺人龙、刘迁这四部人马,约有五千精锐,暂且借与你用,你看如何?”

    “不妥不妥!”陈奇瑜闻言不由摇头道,“这四人中规中矩,未必是那悍匪张顺的对手,不如把你麾下总兵王承恩借调与我,也算是有个主心骨!”

    王承恩作为青海一系武将的代表,这次对插汉部虎墩兔憨作战表现突然,洪承畴哪里肯与?

    他便笑道:“陈军门莫要老想着打我的人的主意,那奉命讨贼的总兵官曹文诏岂不更是大名鼎鼎,你何不去找他?那曹文诏与他血海深仇,必不会坐视不理!”

    “更何况,我听闻那‘顺贼’虽然势大,亦不过四五千兵马罢了。若非有黄河天险,恐怕用不到陈军门出马,那曹文诏便可擒杀此人矣。”

    “你若是再是不依,我还可以许你调动河南的京营。那总兵官倪宠、王朴麾下有六千兵马,任你使用!”

    陈奇瑜按照算计了一番,发现若能如此,自己麾下兵马当在两万左右,足足是“顺贼”的四倍左右。

    兵法曰: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哪怕自己麾下标营和京营不甚能战,难道自己还消灭不掉一个小小的“顺贼”吗?

    陈奇瑜闻言大喜,便谢过了洪承畴,辞别而去。

    待他回到营帐,便迫不及待的给山西巡抚吴甡写起了书信。信的大致意思是说:

    那曹文诏原本是圣上专门指明的围剿“豫贼”的总兵官,因为托付不效,才又烦劳我大动兵戈。

    我听说那曹文诏与那“顺贼”有血汗深仇,连侄子都死于他之手。曹文诏因此陈兵秣马,旦夕只求复仇。

    如今我欲率领大军前往消灭贼寇,不知道总兵官曹文诏有没有意向啊?如今山西的贼寇都剿灭的差不多了,可是河南府的百姓还在遭受贼寇的荼毒,山西巡抚你心中难道不应该也提他们着想一番吗?

    山西巡抚吴甡接收到新任河南总督陈奇瑜的书信一看,便笑了笑,将它转交给了现任援剿总兵官曹文诏。

    曹文诏接过看了,不由扑通跪下来道:“吴抚军对我的恩德,我没齿难忘。只是我与那‘顺贼’仇深似海,如今正是报仇雪恨之时,还请抚军允许我前往河南一行。”

    山西巡抚吴甡闻言连忙将曹文诏扶了起来,哈哈大笑道:“本官助你非为私情,乃公心也!只是我有一计,管教那‘顺贼’插翅难逃。你且在我处再盘桓数日,我且写书信与那陈奇瑜!”

    第142章“九纹龙”

    话说那张顺跑到李香房内,经过李香的精心救治和包扎,过来两天才完全稳定住伤势。

    李香和柳如是甚是奇怪,问其原因。张顺哪敢说是自己管不住下半身,以致于上半身遭罪?

    他只硬着脖子说:“一路上马背颠簸,伤口裂开了!”

    李香和柳如是虽然有点疑惑,好在这事儿不重要,也没有深究下去。

    就这么混了三五天,结果红娘子找上门来了。原本每次张顺回营,都要先去红娘子房里小住一番,这一次他举止异常,哪里有的跑?

    张顺只好又拿自己的后背说事,这不说还好,一说红娘子就闻出了其中的猫腻!

    红娘子本就是边地女儿,乘马当步,习以为常。如今张顺拿这话塞搪她,如何塞搪的过去?

    红娘子不由冷笑道:“我怎么不知骑马还能颠簸成这样?是不是和哪个贱人鬼混去了!”

    张顺哪里肯认?这要是把竹儿供出来了,以后还能有她的活路?他只是梗着脖子,硬撑到底。

    俗话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张顺不认账,那红娘子、李香和柳如是等人也拿他没有办法,只好一天到晚没有好脸色冷落他。

    众女子一冷落张顺不要紧,马英娘不由大喜过望,连忙拉着张顺探讨建立军校之事。

    依着张顺的心思,这所谓的军校倒也简单,以培养伯长、什长为目标,专门教授基层军官识别旗帜、金鼓,行军要点、基本战术知识和基本军法四项。

    只是如今义军之中编制颇乱,有以十人一什、百人一伯的百人队,亦有二十六人一旗,六百五十一人一司的土司兵编制。

    张顺也分不出其中优劣,不过念在豫西“毛葫芦”众多,基本素质又不错,可以依照土司兵编制进行迅速扩军。

    只是一司长要掌管二十五旗,实在是难以兼顾,张顺便对原本土司编制进行改制。

    他将旗长改为队长,下设伍长,五伍为一队。改五队为一旗,设旗长一名。这样一旗便有五个小队,共一百三十一人,能够完成基本的战术动作。

    遂后,张顺便让马英娘在诸多“毛葫芦”里挑选机灵之辈,按照队长、旗长的要求进行训练,又使人置备金鼓旗帜作为教具使用。

    其中伍长、队长皆无金鼓旗帜,伍长靠吼,队长则掌哨子一枚。一旦呼喊不到,可用简单的哨子声传递前进、后退和轮换等基本命令。

    旗长则掌管金鼓和旗帜。鼓便是后世大名鼎鼎的“安塞腰鼓”,学自陕西义军之手。金,又名铜钲,一种类似铃铛的金属乐器,普遍应有于中国古代军队之中。

    至于旗帜,张顺则命人制作了一面类似后世导游旗的小三角旗,用于指挥麾下一百三十名士卒。

    等到张顺把大致内容和马英娘说得明白,便做了撒手掌柜什么不管了。

    劳累了一天的马英娘,浑身酸痛的返回营地,不由便对吴妈抱怨道:“咱家将军,也不知是个什么人!人家找他谈情说爱,卿卿我我,他却把我当牛马一般使用,是何道理!”

    吴妈闻言,不由眼睛一亮道:“恭喜姑娘,贺喜姑娘,好事成了!”

    “怎么就成了?”马英娘心中纳闷,疑惑地问道。

    “吴妈是农妇出身,姑娘勿要嫌弃我粗鄙!”吴妈笑道,“但凡哪个人家,得了一匹牛马,舍得往外送人?自然是早晚添草料,冬秋怕病了。只把它喂养的肥壮,才好春秋耕种使用。”

    “如今姑娘未进将军家的门儿,就做将军家的事儿,这是咱们将军不拿姑娘当外人!”

    “真的?”马英娘将信将疑地问道,“莫不是吴妈收受了将军的好处,给他来做说客?”

    “姑娘说哪里话?”吴妈闻言不高兴道,“老身今年都四十了,还图个什么?难道也要学什么竹儿、箭儿的,给姑娘当陪嫁丫头不成?”

    “当然了,如果姑娘实在是无人可用,老身也只好勉为其难……”

    “别别别!”马英娘闻言连忙拿出自己的宝贵铜镜,递给她道,“吴妈,咱们还是先照一照,再说这种话!”

    吴妈翻了个白眼,把铜镜推到一边道:“且,谁稀罕呐!也就姑娘拿他当宝儿!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别看吴妈现在老了,想当年我也是村中一流的人物!”

    行行行,你年纪大,你说的都对,就是别打我夫君的主意就成!

    马英娘在张顺的指点下,好了四五日功夫,终于把训练伍长、队长和旗长的路子摸索出来了。

    只是苦了那张顺,被李香、柳如是、红娘子等人一天三念叨,耳根子也没个清净。

    甚至张顺和马英娘混的多了,红娘子都让箭儿放出话来了:“不要说本夫人答应和她做一个姐妹。若是惹恼我了,我把那关圣帝君请来,往案桌上一放,点了香烛。”

    “我们姐妹两人拜上三拜,斩鸡头、烧黄纸,结为异姓姐妹,也未尝不可!”

    张顺闻言哭笑不得,连忙跑到红娘子房里,赌咒发誓,表示和马英娘并无私情,唯有公心!

    红娘子意味深长地笑道:“当家的贵人多忘事,我要提醒你几句,当初你答应我的事情,我一桩桩、一件件可都记着呢。到时候,别怪我不好说话!”

    张顺冷汗唰的一下就下来了,他这才想起来好像当初红娘子言语之间,给自己下了好几个套。自己懵懂无知,竟是吃了个大亏。好在张顺也不甚着急,姑且打哈哈过去了。

    只是那李香和柳如是更是不满了,连给张顺包扎清洗伤口,都有点心不在焉了。

    过了些时日,张顺后背终于长上了,结痂脱落。李香和柳如是解开缠绕的绷带一看,两人不由笑出声来。

    张顺被使了好久的脸色,终于得见笑颜,连忙识趣地问道:“你们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也没啥可笑,只是以后爷要改称为‘九纹龙’张顺了!”柳如是闻言刮着自己的鼻子,嬉笑道。

    原来也不知是张顺伤口反复挣开的原因,还是被李香、柳如是使了坏,竟然没有完全恢复,反倒留下了弯弯曲曲一片疤痕。细细数来,竟有九条之多,个个张牙舞爪,活似九条纹龙一般。

    第143章初警

    “小尉迟”魏从义自从跟随张顺南渡黄河,到达抱犊寨以后,一直无所事事。

    要说真没有一点事情可做,倒也不见得。主公给他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任务,让他留在卢氏县城,监视县中的知县和城中大户。

    城中的知县和大户深知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一直倒是老老实实。

    只是那魏从义倒愈发无事可做了。甚至连抱犊寨发展的红红火火,义军东征西讨的热热闹闹,也与他无关了。

    要说心中不失落,那是不可能的!

    原本魏从义先后更换了好几任首领,虽然被人暗地里嘲讽为“魏无义”,他也不太在乎。

    只是这一次又归附在张顺麾下,他倒是心中有几分不自安。这倒不是他因为张顺“另眼相待”而担心,而是因为自觉做了亏心事,心中惴惴不安。

    当初张顺命他带领麾下骑兵,前往京师附近骚扰,给予了他很大的信任。他也不负众望,果然威震京师,名满天下。

    只是没想到,等他退到五台山附近以后,听从了新招募的幕僚麻布的建议。他便在五台山招募诸部溃散的流寇,自立了杆子,自成一营人马。

    他之前跟随过很多头领,他们的风格各异,有的霸道、有的一团和气,有的斤斤计较,有的豪爽大方。

    但是,他素来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以他魏从义自幼苦读兵法,练习武艺的本事看来,这些人不过土鸡瓦狗罢了。

    结果轮到他自己做主的时候,凡事却是千难万难。

    今天他说向东,明天他说向西,早上有人提议偷狗,晚上有人建议摸鸡。

    麾下众人烦烦扰扰,一时间也不知何者为先,何者为后,何者为重,何者为轻。

    自己浑浑噩噩,还没过足当主公的瘾,却没想到官兵大军突然来剿。

    魏从义自己便亲率人马,一马当先前去应战。结果,一人之勇不足恃,百骑之力不足用。

    虽然他自己过处,官兵人仰马翻,可是依旧挡不住官兵对他麾下新募的义军士卒一边倒的屠杀。

    一时间义军损失惨重,魏从义好容易躲过一劫,暂避在山沟之中。结果不多时官兵又至,义军再次惨遭重创。

    如是再三,魏从义好容易才拉伙立起的杆子,被官兵剿个一干二净。

    走投无路之下,魏从义只好再度带领麾下骑兵南下,再次依附于张顺麾下。

    张顺这一次依旧没有说什么,和往常一样迎接了自己的到来。然后,他随着张顺战怀庆府,渡黄河,入卢氏。

    然而,事情至此戛然而止了。

    张顺依旧没有说什么,可是他明白自己已经退出了张顺核心圈子了。

    他一直想问问张顺,为什么之前自己数易其主,张顺犹不在乎。却为何只因为自己单独立了一次杆子,就和自己生分了?

    可是张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他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问出这句话来。

    回想起当初两人见面的情景,张顺欣喜若狂的样子,以及毫不在乎自己过去的表情。可是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一步了?

    <divstyle="text-align:center;">

本站推荐:咬痕(年上H)妻妹(姐夫勾引出轨h)豪卻家族舏伦后担心怀孕的妈妈美母骑士骇客伶姨与狐说 (1v1 h)薄幸(高干1v2)不甘寂寞的妈妈快穿之日液浇灌

大家请我当皇帝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刘书阁只为原作者四代重奸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四代重奸并收藏大家请我当皇帝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