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1章大家来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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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羽和曾思敏没有立即回办公室，而是在各个车间中来回的巡视着，遇到什么紧急情况好当场解决。所有的设备、流水线等等都是李天羽再次投入了大量的资金，改良过的。饮料二厂的职工们，在没有工作之前，都已经在孟飞率领的天羽饮料一厂第四车间的职工们教导下，熟练精通作业。可是，临时出现点儿什么问题在所难免，李天羽等人要做的事情，就是尽量这些问题降到最低。
孟飞、罗幸以及饮料一厂的车间主任、各个小组的组长的精神都是高度紧张，谁也不敢马虎大意。有可能一个小失误，就影响到整个流水线的产品质量和生产度。企业中就生存、展，在市场上和同类产品相竞争的，也就是产品质量和生产度。所以，从早晨开工到中午的午休起见，上至李天羽、曾思敏，下至车间内的职工、甚至于烧锅炉的老孙头，一个个都集中精神，谁也不想把失误生自己的身上，而扯了该流水线的后退。
为了促进生产，每个车间的流水线都实行了竞争奖。这个生产模式是在天羽饮料一厂的身上得到了卓越的成效，直接照搬在了饮料二厂的职工们身上。在按时完成当天的工作量的同时，又额外完成的产品，都会加入竞争的行列。将这些额外的产品数量累积在一起，一个星期评选一次，数量最多的小组，组长奖励五百块，职工们奖励一百块。不要认为钱少，额外多生产出来的产品，也会按照相应的价格，给予一定的补助。所以，不管怎么说，职工们都会多赚到不少钱。
生活很现实，什么事情都是向钱看，也只有钱才能够给职工们更大的精神动力。食堂的大厨也是经过竞选出来的，清一色的刷卡消费。两荤一素的伙食标准，比原来的华鑫饮料厂要强得太多。没有了后顾之忧，这些职工们都是铆足了劲儿，甚至于不惜加班加点的工作，有些时候，还要车间主任下通告，让职工们劳逸结合，适当休息，才算是稍微有了点儿控制。
与此同时，李天羽又采用了一套转换的策略，快要过年了，厂职工们每个人分一箱开心桔，流动红旗小组再多分一箱甜心桔，算是职工福利。一样，像是胖嫂、牛大壮等开心桔、甜心桔的分销商，也都得到了天羽饮料厂生产出来的饮用品。这些都是李天羽负责包装、生产的产品，全都是内部价格，比外面要便宜很多。一方面，职工们感觉得到了实惠，干起工作来越的有劲头，一方面是在无形中，给开心桔、甜心桔以及饮用品都打了广告。这种广告不需要什么费用，全都是让老百姓自己去品尝、自己去评价，对于产品质量，李天羽自然是放心。所以，再经过职工们、老百姓的宣传，自然而然的在南丰市的人民就都知道了天羽饮料厂的产品。
忙碌了一上午，李天羽和职工们都有些筋疲力尽，精神却都是相当的亢奋，只是一上午生产出来的产品就赶上了华鑫饮料厂将近两天的生产数量。在质量上，李天羽特意成立了质检部，专门抽样检查个个小组生产出来的产品，不合格率控制在了千分之二，这已经是低了。
坐在食堂中，李天羽和曾思敏没有搞特殊化，同样的两荤一素，就坐在职工们的中间，便吃饭边闲聊着各自遇到的事情。谁有任何的建议都可以提出来，不要有什么顾忌，往往生产在第一线的人才最有言权。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这些职工们都知道李天羽是什么人，没有架子，又随和，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讲话，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最后，还是在曾思敏的鼓舞下，才有一个老职工站起了身子，结合自己的实际经验，谈出了看法。
有人开口了，其余人也都壮大了胆子，纷纷诉说着。不管是哪一种，都被曾思敏给记录了下来，等到和厂领导开会的时候，就可以一一的整理，去其糟粕，取其精华，一切对我有利的事情都要用到。在这样的情况下，天羽饮料二厂想不展起来都难！
可是，有些事情未必就是顺风顺水。中午吃完饭，李天羽立即和朱辉等人研究天羽乳业的六大设计理念，最终选择的几项，以青春活力，营养为主，主打的广告：天羽就是天羽，什么也无法代替！这些都做好了，李天羽立即让朱辉等人投入印刷、包装，但暂时不能上市，因为所有的饮用品上面的主打词都是天羽乳业。目前，天羽乳业集团公司还没有成立，这个商标也在申请注册中。
真的上市了，那就是弄虚作假，很有可能会给三洋乳业趁虚而入的机会。做肯定是要做的，在李天羽挥手散会之后，就掏出手机要给戴爷打电话，好通过他来联系银行方面的人，争取贷款，注册公司。这些都是李天羽对五叔的承诺，要不然只是一句话，多少钱没有？在逆境中求生存，才最能考验一个人。
还没等他将手机拨打出去，办公室内的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是李天羽的专职秘书小蚊子打来的。这小丫头本来是饮料二厂的职工，听说李天羽竞选专职秘书，在几千人中竞争出来的。她是属于那种身材娇小的类型，话语不多，能力还不错。由于她姓文，李天羽等人就戏称她为小蚊子。
李天羽的手机号码是不外泄的，否则非被人给打爆了不可。厂子里面，也就是几个直系领导才知道，其他的像是车间主任、生产小组的组长想要找李天羽，都是通过这个专职秘书――小蚊子。电话在小蚊子的手中过滤，要是有骚扰电话，一律取消。有什么事情，也要经过小蚊子的筛选，紧急、重要的事情，才会直接拨通李天羽的办公室座机号，向他汇报情况。一般的事情，像是厂长刘浩天等人就足以解决了，他们解决不了的，不是还有副总曾思敏吗？都知道李天羽忙，所以在一般情况下，小蚊子从不轻易给李天羽的办公室拨打电话。
见到是小蚊子的电话，李天羽不敢怠慢，这是有事情生了，忙按了接通键。这个电话是保安室科长打来的，大事不好，副市长赵光北、市质检局的局长郑利民还有几个市领导来厂子检查来了。现在，保卫科的保安正在硬着头皮跟他们东拉西扯，没有将大门打开，但是拖延不了太久，看看怎么办。
这件事情还真的挺严重，看来市委书记胡克局、市长孟祥麟。副市长赵光北是打算跟他死磕了。厂子刚刚投入生产，他们就来这手，分明就是在跟李天羽过不去。不管一项产品生产过程再精密，也难免会有疏忽，想要查起来，怎么都能够查出来毛病。关键是怎么查，查的频繁不频繁，要是隔三差五或者是专门派人在他的饮料厂蹲点，总会有处事的那么一天。
停厂整顿，对于市里来说没什么影响，最多就是少了点儿缴税创收的业绩，那又能怎么样？只要是能够打垮了李天羽，胡克局、孟祥麟他们就算是付出再多代价，也在所不惜。李天羽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一向不和睦的胡克局和孟祥麟，在他的这个问题上，竟然毫不犹豫地站到了统一战线上。可想而知，李天羽在南丰市闹腾的有多严重，这也就是有戴爷罩着他，胡克局等人才不敢贸贸然的对李天羽怎么样，否则，他的这两个厂子早就已经被查封了。
可即便是这样，打着市政府按照条款办事的幌子，他们来没事找茬，李天羽也得受着。按照相关规定，刚刚投入生产的厂子，检查产品是很正常的事情。李天羽立即让小蚊子通知保卫科的人，不要阻拦赵光北等人，直接放他们进来，而且他还要亲自迎出去，对他们要多热情就又多热情，糖衣炮弹一炮一炮的射，看他们能怎么样。
要想在南丰市立足，拉拢住市领导是必须的手段。既然说胡克局等人视他为眼中钉，不能收买他们，就从他们的身边人入手，就像是卫生局局长庄守信、工商局局长黎锦晖、环保局局长段维和，跟他的关系就挺不错，确切的说已经是他的自己人。这次，赵光北没有带庄守信他们几个来，甚至于连他们几个都不知道消息，就是想杀李天羽个措手不及。不过，赵光北还是有些纰漏，问题就在质检局局长郑利民身上，他跟李天羽的关系也很不错，只不过是走动的比较少而已。
李天羽也没有想到，郑利民反而成了他安插在胡克局、孟祥麟等人身边的一枚棋子。当然，暗棋还有挺多，像是胡克局的贴身秘书――言光明就是其中之一。只不过是这么棋子隐藏得更深，不到万不得已，李天羽可不想去找他，谁让他是b1，有背背的倾向。李天羽可不想让自己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对于天羽饮料厂的产品质量，胡克局等人也知道很难找到纰漏，可是他们要做的就是让天羽饮料厂停厂整顿几天就行。年前的时间，都是销售的特旺季，半个月的销售额都有可能赶上平日里两个月的销售额了。所以，只要是几天的时间就行了，足以杀李天羽个措手不及。等到李天羽的厂子再次投入生产，他们就再来查，即便是不能再将他查封，市场上也已经没有了天羽饮料厂的位置，应该是三洋乳业的天下了。
有三洋乳业和李天羽想抗衡，正是胡克局等人顺水推舟的事情。
当看到李天羽等人一干厂领导都出来迎接，赵光北拱手笑道：“李董事长真是厉害啊！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搞了两个厂子。今天是天羽饮料二厂投入生产的大喜日子，我们不告而来，又没有带什么礼物，李董事长不会怪罪我们吧？”
“哪能呢？”李天羽笑道：“赵市长能够亲来我们小厂子，就是给我们最大的礼物了。我已经跟食堂打了个招呼，准备了几样酒菜，全都是我们厂职工平日里吃的，没有搞特殊化。要不，赵市长赏个脸，咱们去喝一杯？”
“李董事长真会说话，我们可是有要事在身，喝酒还是免了吧！这年头，什么人都有，别再有人告我们，说我们来到直属单位大吃大喝，那样影响可不太好。我们市领导对李董事长开办的厂子，可是给予了相当大的厚望，在这里我先给李董事长道喜了，衷心祝愿天羽饮料厂越办越红火，成为我们南丰市第一私人企业。”
“那我就借赵市长的吉言了。”
两个人走在一起，有说有笑，就像是多年没有见面的老朋友，那个亲热劲儿，看得不了解内情的刘浩天等人个个都精神振奋，以为这下子是没事了。这些市领导也就是例行检查，既然李哥和赵市长这么熟，肯定是没事儿了。了解内情的曾思敏，心下却是暗笑，这简直就是小狐狸和老狐狸在互相扯淡，看着挺热情的，估计没有一句话是真的，都是在互相试探对方，打马虎眼。
赵光北笑道：“按照市里的有关规定，新投入生产的厂子，都要对生产出来的第一批产品就行抽样调查。要是连续现不合格出产品，就说明设备、流水线有问题，可能厂子就要停厂整顿了。不过，李董事长尽管放心，我们也就是走走样子，不相信别人，还不相信李董事长的人品吗？生产出来的产品，肯定是个个都是精品，质量过硬。”
“质量过硬不敢说，只能是尽量确保没有劣质产品。”边说着，边往库房走，李天羽的眼睛也时不时的瞥下质检局局长郑利民。他们打过几次交道，为了上次查封华鑫饮料厂的事情，他还给庄守信、黎锦晖、郑利民等人送过红包，随后又在凯撒皇宫大酒店喝了一顿，洗桑拿，叫了几个小姐，弄得他们几个爽服服的。这郑利民虽然说是不怎么说话，但给李天羽的印象还算是不错。
可是，这次他俩的碰面，郑利民竟然没有跟他打招呼，更是不敢来直视他的眼神。总是感觉，他的眼神有些躲躲闪闪的，就像是做贼似的，连身子都躲到了其他的市领导中间，这让李天羽的心顿时就悬了起来。难得说他们是成竹在胸？看样子，郑利民也没打算再帮他的意思。
很快就走进了库房，负责看守库房的是老张头和几个值班的职工正在清点产品，看到李天羽等人进来了，忙不迭的迎了出来，低垂着头，恭敬地跟李天羽打招呼。李天羽笑了笑，一上午生产出来的产品都在这里，尽管去抽样检查。
“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呀？要是真的检查出来了，李董事长可别怪我们。郑局长，你去检查吧！”赵光北皮笑肉不笑的望着李天羽，还不忘记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
郑利民硬着头皮走出人群，没有去看李天羽，而是将目光落到了老张头的身上，问道：“所有的产品都在这里吧？”
老张头的额头尽是汗水，紧张的说话都有几分颤抖了，手指着旁边的几箱子产品，随口道：“所有的产品都在这里，你尽管去检查。”
李天羽和曾思敏没有立即回办公室，而是在各个车间中来回的巡视着，遇到什么紧急情况好当场解决。所有的设备、流水线等等都是李天羽再次投入了大量的资金，改良过的。饮料二厂的职工们，在没有工作之前，都已经在孟飞率领的天羽饮料一厂第四车间的职工们教导下，熟练精通作业。可是，临时出现点儿什么问题在所难免，李天羽等人要做的事情，就是尽量这些问题降到最低。
孟飞、罗幸以及饮料一厂的车间主任、各个小组的组长的精神都是高度紧张，谁也不敢马虎大意。有可能一个小失误，就影响到整个流水线的产品质量和生产度。企业中就生存、展，在市场上和同类产品相竞争的，也就是产品质量和生产度。所以，从早晨开工到中午的午休起见，上至李天羽、曾思敏，下至车间内的职工、甚至于烧锅炉的老孙头，一个个都集中精神，谁也不想把失误生自己的身上，而扯了该流水线的后退。
为了促进生产，每个车间的流水线都实行了竞争奖。这个生产模式是在天羽饮料一厂的身上得到了卓越的成效，直接照搬在了饮料二厂的职工们身上。在按时完成当天的工作量的同时，又额外完成的产品，都会加入竞争的行列。将这些额外的产品数量累积在一起，一个星期评选一次，数量最多的小组，组长奖励五百块，职工们奖励一百块。不要认为钱少，额外多生产出来的产品，也会按照相应的价格，给予一定的补助。所以，不管怎么说，职工们都会多赚到不少钱。
生活很现实，什么事情都是向钱看，也只有钱才能够给职工们更大的精神动力。食堂的大厨也是经过竞选出来的，清一色的刷卡消费。两荤一素的伙食标准，比原来的华鑫饮料厂要强得太多。没有了后顾之忧，这些职工们都是铆足了劲儿，甚至于不惜加班加点的工作，有些时候，还要车间主任下通告，让职工们劳逸结合，适当休息，才算是稍微有了点儿控制。
与此同时，李天羽又采用了一套转换的策略，快要过年了，厂职工们每个人分一箱开心桔，流动红旗小组再多分一箱甜心桔，算是职工福利。一样，像是胖嫂、牛大壮等开心桔、甜心桔的分销商，也都得到了天羽饮料厂生产出来的饮用品。这些都是李天羽负责包装、生产的产品，全都是内部价格，比外面要便宜很多。一方面，职工们感觉得到了实惠，干起工作来越的有劲头，一方面是在无形中，给开心桔、甜心桔以及饮用品都打了广告。这种广告不需要什么费用，全都是让老百姓自己去品尝、自己去评价，对于产品质量，李天羽自然是放心。所以，再经过职工们、老百姓的宣传，自然而然的在南丰市的人民就都知道了天羽饮料厂的产品。
忙碌了一上午，李天羽和职工们都有些筋疲力尽，精神却都是相当的亢奋，只是一上午生产出来的产品就赶上了华鑫饮料厂将近两天的生产数量。在质量上，李天羽特意成立了质检部，专门抽样检查个个小组生产出来的产品，不合格率控制在了千分之二，这已经是低了。
坐在食堂中，李天羽和曾思敏没有搞特殊化，同样的两荤一素，就坐在职工们的中间，便吃饭边闲聊着各自遇到的事情。谁有任何的建议都可以提出来，不要有什么顾忌，往往生产在第一线的人才最有言权。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这些职工们都知道李天羽是什么人，没有架子，又随和，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讲话，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最后，还是在曾思敏的鼓舞下，才有一个老职工站起了身子，结合自己的实际经验，谈出了看法。
有人开口了，其余人也都壮大了胆子，纷纷诉说着。不管是哪一种，都被曾思敏给记录了下来，等到和厂领导开会的时候，就可以一一的整理，去其糟粕，取其精华，一切对我有利的事情都要用到。在这样的情况下，天羽饮料二厂想不展起来都难！
可是，有些事情未必就是顺风顺水。中午吃完饭，李天羽立即和朱辉等人研究天羽乳业的六大设计理念，最终选择的几项，以青春活力，营养为主，主打的广告：天羽就是天羽，什么也无法代替！这些都做好了，李天羽立即让朱辉等人投入印刷、包装，但暂时不能上市，因为所有的饮用品上面的主打词都是天羽乳业。目前，天羽乳业集团公司还没有成立，这个商标也在申请注册中。
真的上市了，那就是弄虚作假，很有可能会给三洋乳业趁虚而入的机会。做肯定是要做的，在李天羽挥手散会之后，就掏出手机要给戴爷打电话，好通过他来联系银行方面的人，争取贷款，注册公司。这些都是李天羽对五叔的承诺，要不然只是一句话，多少钱没有？在逆境中求生存，才最能考验一个人。
还没等他将手机拨打出去，办公室内的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是李天羽的专职秘书小蚊子打来的。这小丫头本来是饮料二厂的职工，听说李天羽竞选专职秘书，在几千人中竞争出来的。她是属于那种身材娇小的类型，话语不多，能力还不错。由于她姓文，李天羽等人就戏称她为小蚊子。
李天羽的手机号码是不外泄的，否则非被人给打爆了不可。厂子里面，也就是几个直系领导才知道，其他的像是车间主任、生产小组的组长想要找李天羽，都是通过这个专职秘书――小蚊子。电话在小蚊子的手中过滤，要是有骚扰电话，一律取消。有什么事情，也要经过小蚊子的筛选，紧急、重要的事情，才会直接拨通李天羽的办公室座机号，向他汇报情况。一般的事情，像是厂长刘浩天等人就足以解决了，他们解决不了的，不是还有副总曾思敏吗？都知道李天羽忙，所以在一般情况下，小蚊子从不轻易给李天羽的办公室拨打电话。
见到是小蚊子的电话，李天羽不敢怠慢，这是有事情生了，忙按了接通键。这个电话是保安室科长打来的，大事不好，副市长赵光北、市质检局的局长郑利民还有几个市领导来厂子检查来了。现在，保卫科的保安正在硬着头皮跟他们东拉西扯，没有将大门打开，但是拖延不了太久，看看怎么办。
这件事情还真的挺严重，看来市委书记胡克局、市长孟祥麟。副市长赵光北是打算跟他死磕了。厂子刚刚投入生产，他们就来这手，分明就是在跟李天羽过不去。不管一项产品生产过程再精密，也难免会有疏忽，想要查起来，怎么都能够查出来毛病。关键是怎么查，查的频繁不频繁，要是隔三差五或者是专门派人在他的饮料厂蹲点，总会有处事的那么一天。
停厂整顿，对于市里来说没什么影响，最多就是少了点儿缴税创收的业绩，那又能怎么样？只要是能够打垮了李天羽，胡克局、孟祥麟他们就算是付出再多代价，也在所不惜。李天羽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一向不和睦的胡克局和孟祥麟，在他的这个问题上，竟然毫不犹豫地站到了统一战线上。可想而知，李天羽在南丰市闹腾的有多严重，这也就是有戴爷罩着他，胡克局等人才不敢贸贸然的对李天羽怎么样，否则，他的这两个厂子早就已经被查封了。
可即便是这样，打着市政府按照条款办事的幌子，他们来没事找茬，李天羽也得受着。按照相关规定，刚刚投入生产的厂子，检查产品是很正常的事情。李天羽立即让小蚊子通知保卫科的人，不要阻拦赵光北等人，直接放他们进来，而且他还要亲自迎出去，对他们要多热情就又多热情，糖衣炮弹一炮一炮的射，看他们能怎么样。
要想在南丰市立足，拉拢住市领导是必须的手段。既然说胡克局等人视他为眼中钉，不能收买他们，就从他们的身边人入手，就像是卫生局局长庄守信、工商局局长黎锦晖、环保局局长段维和，跟他的关系就挺不错，确切的说已经是他的自己人。这次，赵光北没有带庄守信他们几个来，甚至于连他们几个都不知道消息，就是想杀李天羽个措手不及。不过，赵光北还是有些纰漏，问题就在质检局局长郑利民身上，他跟李天羽的关系也很不错，只不过是走动的比较少而已。
李天羽也没有想到，郑利民反而成了他安插在胡克局、孟祥麟等人身边的一枚棋子。当然，暗棋还有挺多，像是胡克局的贴身秘书――言光明就是其中之一。只不过是这么棋子隐藏得更深，不到万不得已，李天羽可不想去找他，谁让他是b1，有背背的倾向。李天羽可不想让自己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对于天羽饮料厂的产品质量，胡克局等人也知道很难找到纰漏，可是他们要做的就是让天羽饮料厂停厂整顿几天就行。年前的时间，都是销售的特旺季，半个月的销售额都有可能赶上平日里两个月的销售额了。所以，只要是几天的时间就行了，足以杀李天羽个措手不及。等到李天羽的厂子再次投入生产，他们就再来查，即便是不能再将他查封，市场上也已经没有了天羽饮料厂的位置，应该是三洋乳业的天下了。
有三洋乳业和李天羽想抗衡，正是胡克局等人顺水推舟的事情。
当看到李天羽等人一干厂领导都出来迎接，赵光北拱手笑道：“李董事长真是厉害啊！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搞了两个厂子。今天是天羽饮料二厂投入生产的大喜日子，我们不告而来，又没有带什么礼物，李董事长不会怪罪我们吧？”
“哪能呢？”李天羽笑道：“赵市长能够亲来我们小厂子，就是给我们最大的礼物了。我已经跟食堂打了个招呼，准备了几样酒菜，全都是我们厂职工平日里吃的，没有搞特殊化。要不，赵市长赏个脸，咱们去喝一杯？”
“李董事长真会说话，我们可是有要事在身，喝酒还是免了吧！这年头，什么人都有，别再有人告我们，说我们来到直属单位大吃大喝，那样影响可不太好。我们市领导对李董事长开办的厂子，可是给予了相当大的厚望，在这里我先给李董事长道喜了，衷心祝愿天羽饮料厂越办越红火，成为我们南丰市第一私人企业。”
“那我就借赵市长的吉言了。”
两个人走在一起，有说有笑，就像是多年没有见面的老朋友，那个亲热劲儿，看得不了解内情的刘浩天等人个个都精神振奋，以为这下子是没事了。这些市领导也就是例行检查，既然李哥和赵市长这么熟，肯定是没事儿了。了解内情的曾思敏，心下却是暗笑，这简直就是小狐狸和老狐狸在互相扯淡，看着挺热情的，估计没有一句话是真的，都是在互相试探对方，打马虎眼。
赵光北笑道：“按照市里的有关规定，新投入生产的厂子，都要对生产出来的第一批产品就行抽样调查。要是连续现不合格出产品，就说明设备、流水线有问题，可能厂子就要停厂整顿了。不过，李董事长尽管放心，我们也就是走走样子，不相信别人，还不相信李董事长的人品吗？生产出来的产品，肯定是个个都是精品，质量过硬。”
“质量过硬不敢说，只能是尽量确保没有劣质产品。”边说着，边往库房走，李天羽的眼睛也时不时的瞥下质检局局长郑利民。他们打过几次交道，为了上次查封华鑫饮料厂的事情，他还给庄守信、黎锦晖、郑利民等人送过红包，随后又在凯撒皇宫大酒店喝了一顿，洗桑拿，叫了几个小姐，弄得他们几个爽服服的。这郑利民虽然说是不怎么说话，但给李天羽的印象还算是不错。
可是，这次他俩的碰面，郑利民竟然没有跟他打招呼，更是不敢来直视他的眼神。总是感觉，他的眼神有些躲躲闪闪的，就像是做贼似的，连身子都躲到了其他的市领导中间，这让李天羽的心顿时就悬了起来。难得说他们是成竹在胸？看样子，郑利民也没打算再帮他的意思。
很快就走进了库房，负责看守库房的是老张头和几个值班的职工正在清点产品，看到李天羽等人进来了，忙不迭的迎了出来，低垂着头，恭敬地跟李天羽打招呼。李天羽笑了笑，一上午生产出来的产品都在这里，尽管去抽样检查。
“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呀？要是真的检查出来了，李董事长可别怪我们。郑局长，你去检查吧！”赵光北皮笑肉不笑的望着李天羽，还不忘记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
郑利民硬着头皮走出人群，没有去看李天羽，而是将目光落到了老张头的身上，问道：“所有的产品都在这里吧？”
老张头的额头尽是汗水，紧张的说话都有几分颤抖了，手指着旁边的几箱子产品，随口道：“所有的产品都在这里，你尽管去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