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恶女归来_分卷阅读_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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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儿，你知道什么吗？”白无双站得与顾香梅很近，所以，顾香梅脸上那些得意、嚣张、明了的神色一个不落地印入了她的眼中。
“我不知道，二嫂，你怎么也为这个愚蠢的丫头片子一般说话了。”顾香梅立即伸手抱住了白无双的手臂撒娇道。
母亲说，白无双虽是她的二嫂，虽是嫁与他们顾家的人，但是，她的父亲是当朝礼部尚书，是许多人都想要巴结的对象，所以，让她也不要得罪她，不但如此，没事的时候还要多讨好她。
白无双回头，宠溺之极地看了一眼顾香梅，挑眉问道“梅儿真的不知道。”
顾香梅撇嘴，连连道“不知道，不知道，梅儿不知道。”
杨月青看了一眼那边的情形，她是这个府的长房，所有的人都应该围着她转，这个白无双倒好，不仅得了母亲的欢心，还讨好着这个母亲心里面的心尖宠，她想，如果不是她的父亲是玉凤常年驻军北疆的将军的话，这个家，她怕是早就当不下去了。
即使她的夫君是这个玉凤王朝的丞相兼吏部尚书。
想着着着，杨月青的脸色也不禁凝重起来。
顾香梅见杨月青脸色不太好看，以为她是烦着顾含雪的事，不由得在旁边嘟嘴道“大嫂，想要知道真相，去一趟三哥的长春苑，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吗？”
“香梅姑姑，祖母下了明令，府中女眷，谁也不准踏入长春苑。”顾悦如深深看了一眼顾香梅，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今天晚上的事与她脱不了干系。
虽然，她也希望看到这兰州顾家倒霉，但是，那是在不要影响她现在的生活状况下。
她不希望她的母亲卷入这些女人的战争。
母亲的地位，早已是府中众人窥视的，所以，她要保护好母亲，不让她走错一步。
“找母亲一起去，不就行了。”顾香梅不在意地撇嘴道。
☆、第027章太善良了
第027章太善良了
“老夫人已经去了长春苑。”语儿跪在地上，细若蚊声地说道。
“去了？”顾香梅闻言，对顾悦如笑道“大侄女，听吧，母亲已经先我们一步去了。”
“大嫂，我们也一起去吧。”说着，顾香梅已是不顾众人神色各异的目光，挽起白无双手臂就往明心苑大门处走去，一边走一边意有所指地说道“二嫂，你太善良了。”
杨月青闻言，脸上瞬间变得五颜六色，甚是难看。
善良，哼，这候门深府的女人，有哪一个是善良的，恐怕人人都是争做那朵最漂亮的白莲花吧。
看着那些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顾府中人，顾千夜转身返回到厢房中，很快又转出了厢房，快步往长春苑走去。
哼，今天，她倒想看看这些个女人用什么来收场。
长春苑中，远远地，顾千夜便看到一个赤身裸1体的女子被人如破布般残忍地扔在地上，熟悉的情景让她缓缓地闭上了眼。
她那善良的姑姑，前世是不是也遭遇了这些。
地上女子玉1体上青紫交加，满身都是欢爱后的痕迹。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似乎感受不到四周投在她身上的那些火热、不怀好意的目光。
不知为何，虽然她的面容被撒下的长发遮住，顾千夜还是会看到她的眼神，那空洞无望的神色。
情不自禁想到了自己前世那濒临死亡时的绝望，粉色长袖下的小手慢慢地，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漆黑的眸子扫过场中众人，低头的瞬间，她的唇角勾勒出一道冷冷的笑意。
等着吧，你们前世加诸在我身上的，我一定会加倍还给你们的，决不欠债。
“这是怎么一回事？”上官香惠看向坐在一旁悠闲跷着二郎腿的三爷顾成孝，怒气冲冲地问道。
顾成孝慢慢地，缓缓地，唇角勾勒出一道讽刺的笑意，连抬一下眼皮都不曾地喝了一口他手中有着淡绿色透明液体的清茶，平静道“你不是看到了吗？”
呼，众人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回答……
顾千夜更是弯起了那细长的柳眉，前世，她不知道她的姑姑为什么会被眼前这恶人奸1淫至死以后，这恶人依然能逍遥法外，活得好好的，现在，她可是清楚了。
只是，有一点让她不明白，这老夫人怎么会那么庇护他的这个三儿子顾成孝呢？
不论从哪一方面来看，她这个三儿都不如她另外几个儿子出色，而且，他的存在在顾府也算是一颗没定时的炸弹，是指不定哪天就会爆炸的那种。
“这地上的人是谁？”上官香惠转头看向地上缩卷着身子、一头乱糟糟青丝掩盖了那张脸的裸身女子，皱眉问道。
杨月青自人群中站了出来，有些惭愧地低下头去，小声道“母亲，明心苑兰州顾家小姐顾含雪不见了。”
顾千夜抬了抬眼皮，迅速扫了一眼说话的顾府当家杨月青。
这杨月青何等聪明，这种事情，她当然不会说地上之人是顾含雪了，但是，她的意思却是那么的明显。
就一句‘明心苑兰州顾家小姐顾含雪不见了。’，就能回了老夫人的话，剩下的就让众人自己去想了。
如果那地上的人是顾含雪的话，说明她对这件事还是挽救过的，如果不是，那她大可以说一句‘我没说地上躺着的就是兰州顾家小姐顾含雪呀！’来推脱责任。
这杨月青，不愧为顾家当家主母。
“你们都是做些什么的，衣服呢？”随着上官香惠的一声怒吼，连忙有丫头去找衣服，而这时，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明白了一个事实，这老夫人也认定了这躺在地上，赤1裸着身体，遭众人白眼的就是兰州顾家小姐顾含雪。
“千夜妹妹，千夜妹妹呢？”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众人皆是如梦初醒般回过头去找顾千夜，似乎这个时候大家才想起了一件事，这顾含雪可是顾千夜的亲姑姑。
“刚才还在这里呢？一会儿功夫又去了哪里？”站在人群最后面的六小姐顾沉兰轻声嘀咕了一句，声音不大，却是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说话间，有丫头已经拿过了衣服上前给地上缩卷着身体的女子递了衣服。
女子没有动，任由那衣服轻轻地遮住了她那青紫交加的玉1体。
“你们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像是得了通知，全都来了这长春苑，你们难道忘记我曾下过的明令是不准府中任何人接近这长春苑的吗？”上官香惠将手中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
刹时，整个长春苑的院中噤若寒蝉！
“母亲，我们都是听说你在这里才来的。”顾香梅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用色迷迷眼神打量着自己的三哥，心里说不出的别扭，却还是扬起最为讨人喜的笑容走到上官香惠身旁，在她身前蹲下，执起她的双手，仰头道。
“梅儿！”看着自己从小到大的心尖肉，上官香惠脸上的所有怒气在一瞬间都化成了慈祥的温柔。
“母亲，这就我那妹子啊！”忽然，旁边一道不冷不热的声音插了进来，上官香惠先是一愣，随即猛地抽出了被顾香梅握住的手，怒道“还待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给我滚回你那香梅苑。”
上官香惠前后的情绪反差太大，顾香梅一时愣是没有反应过来。
而这时，坐在一旁悠闲喝着茶的人又开口了“梅妹妹果然比那些庸脂俗粉强多了。”
“顾-成-孝！”上官香惠压抑着心中的怒气，一字一顿咬牙道“你最好认清自己身份。”
呵，呵呵，呵呵呵……
顾成孝轻笑起来，他的声音轻浮中带着中气不足，明显是房1事过多而导致的……
只是，站在人群后的顾千夜愣住了，不知为何，她竟从那声音中听到了对上官香惠的怨以及对顾香梅的浓浓恨意，难道……
顾千夜刚一走近，六小姐顾沉兰便提高了音量惊呼起来“千夜妹妹，你刚才去了哪里？”
随着六小姐惊呼，上官香惠一时也忘记了自己让顾香梅立即离开的事，立即对人群后的顾千夜招手，亲切唤道“千夜，过来。”
顾千夜低头掩住眼底那丝异样，状似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站到上官香惠身前，胆怯地唤了声“祖母。”
“千夜啊，你们兰州顾家本是来云朝为我这个长辈庆六十大寿的，可是……”上官香惠一把抓过了顾千夜纤白的小手，欲言又止，叹了口气，难言道“我真是对不起你们兰州顾家啊！”
说着，那布着皱纹的眼中，硬是生生地挤出了眼泪……
☆、第028章已经死去
第028章已经死去
果然是实力派，怪不得顾悦如功底那么深，原来，这都是有遗传的呢？顾千夜不由得在心底给上官香惠点了个赞。
顾千夜错愕地看着上官香惠的动作，受宠若惊地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惶恐道“祖母，你这是怎么了？”
对上那双纯净无垢的眼眸，上官香惠那愧疚之情更是无原由地自心底升了起来，抬手抹着眼角溢出的泪珠，叹气道“千夜，你姑姑雪儿她……”
上官香惠说着的时候，将眼神死死地转向那边缩卷在地上，似被人抛弃的女子。
意思很明显：你看吧，你姑姑就在那边。
可是……
顾千夜一脸迷茫地望着上官香惠，似乎不明白上官香惠为什么要那样说，用着她那天真无邪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上官香惠，疑惑道“祖母，你的眼睛怎么了？不舒服吗？”
“顾千夜，你难道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蹲在上官香惠旁边的顾香梅忍无可忍地吼了起来。
她不明白母亲为何会对眼前这个商贾之女用那种亲切的话来交谈，母亲不是很恨兰州顾家的吗？她想要做什么？
吼完，顾香梅没有听到上官香惠的喝斥之声，更加助长了她那冲动的火焰，破口骂道“你难道不知道你含雪姑姑勾1引我三哥，被我们捉奸在床了吗？”
“姑姑？勾1引？捉奸？”顾千眼一脸迷茫地回头看着院中站了一排排的众人，似一个迷途的孩子找不到归宿。
“是啊，千夜，你姑姑垂涎三弟的美色，所以才做出了这等下流之事！”杨月青在一旁沉重开口，附合道。
“母亲，含雪姑姑年齡也有些大了。”顾悦如在一旁补充道。意思就是，顾含雪年纪大了，耐不住闺中寂寞，想男人了，恨嫁了。
“祖母，这也不能怪三叔的。”顾悦如说着，看向坐在那里看不出神色的上官香惠，讨好道“况且，这里是三叔的长春苑，所以……”
顾千夜低着头，这顾悦如当真一朵纯纯的白莲花啊。当真好算计，三言两语，不知不觉间，又给姑姑扣下了一顶冒子。
顾含雪是自己跑到这长春苑找顾成孝的，所以，一切的事情都与顾成孝无关。再联合起之前她说的那些话……
顾千夜冷笑，她这是要把所有的罪都往自己姑姑身上推呢？
前世，姑姑是否也如现在一样，遭遇过这些呢？现在，这里还有自己在，而前世呢？这里都是他们云城顾家的人，所以……
痛，那种撕心裂肺的疼意再一次弥漫了她的心脏。
“是啊，祖母，这件事与三叔无关的！”六小姐顾沉兰这时候也从人群后方站到了顾悦如身边，对着上官香惠福了一礼道。
有了顾悦如、顾沉兰先后开口，这时，身后的一干人似乎都听到了号令般，一个个都争相开口说着这件事与三爷顾成孝无关，是顾含雪自己想男人了，自己思春跑来这长春苑的……
那些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要多刺耳有多刺耳！
而他们口中的好人顾成孝却像事外人一般在那里悠闲喝着手中清茶。
这些人…颠倒是非，善恶不分……
担忧地扭头看了一眼长春苑的院外，她就是要让姑姑与表哥看看这顾家人是一个什么样的得性，好给他们提个醒，这些人都不像平日里那么友善，他们展现在你面前的永远都是虚伪的一面。
赫长风万万没有想到，如果他没有来，这里会变成一个什么样子？
他的姑姑……他的千夜……
心里不住地在庆幸，幸好她的千夜聪慧过人，要不然……他真不敢想象。
“姑姑？”赫长风回头，一把扶住了身子有些下坠的顾含雪，顾含雪被赫长风强行用药给清醒过来，脑袋到现在还有些昏沉，心却是再清醒不过。
“梅儿，你知道什么吗？”白无双站得与顾香梅很近，所以，顾香梅脸上那些得意、嚣张、明了的神色一个不落地印入了她的眼中。
“我不知道，二嫂，你怎么也为这个愚蠢的丫头片子一般说话了。”顾香梅立即伸手抱住了白无双的手臂撒娇道。
母亲说，白无双虽是她的二嫂，虽是嫁与他们顾家的人，但是，她的父亲是当朝礼部尚书，是许多人都想要巴结的对象，所以，让她也不要得罪她，不但如此，没事的时候还要多讨好她。
白无双回头，宠溺之极地看了一眼顾香梅，挑眉问道“梅儿真的不知道。”
顾香梅撇嘴，连连道“不知道，不知道，梅儿不知道。”
杨月青看了一眼那边的情形，她是这个府的长房，所有的人都应该围着她转，这个白无双倒好，不仅得了母亲的欢心，还讨好着这个母亲心里面的心尖宠，她想，如果不是她的父亲是玉凤常年驻军北疆的将军的话，这个家，她怕是早就当不下去了。
即使她的夫君是这个玉凤王朝的丞相兼吏部尚书。
想着着着，杨月青的脸色也不禁凝重起来。
顾香梅见杨月青脸色不太好看，以为她是烦着顾含雪的事，不由得在旁边嘟嘴道“大嫂，想要知道真相，去一趟三哥的长春苑，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吗？”
“香梅姑姑，祖母下了明令，府中女眷，谁也不准踏入长春苑。”顾悦如深深看了一眼顾香梅，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今天晚上的事与她脱不了干系。
虽然，她也希望看到这兰州顾家倒霉，但是，那是在不要影响她现在的生活状况下。
她不希望她的母亲卷入这些女人的战争。
母亲的地位，早已是府中众人窥视的，所以，她要保护好母亲，不让她走错一步。
“找母亲一起去，不就行了。”顾香梅不在意地撇嘴道。
☆、第027章太善良了
第027章太善良了
“老夫人已经去了长春苑。”语儿跪在地上，细若蚊声地说道。
“去了？”顾香梅闻言，对顾悦如笑道“大侄女，听吧，母亲已经先我们一步去了。”
“大嫂，我们也一起去吧。”说着，顾香梅已是不顾众人神色各异的目光，挽起白无双手臂就往明心苑大门处走去，一边走一边意有所指地说道“二嫂，你太善良了。”
杨月青闻言，脸上瞬间变得五颜六色，甚是难看。
善良，哼，这候门深府的女人，有哪一个是善良的，恐怕人人都是争做那朵最漂亮的白莲花吧。
看着那些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顾府中人，顾千夜转身返回到厢房中，很快又转出了厢房，快步往长春苑走去。
哼，今天，她倒想看看这些个女人用什么来收场。
长春苑中，远远地，顾千夜便看到一个赤身裸1体的女子被人如破布般残忍地扔在地上，熟悉的情景让她缓缓地闭上了眼。
她那善良的姑姑，前世是不是也遭遇了这些。
地上女子玉1体上青紫交加，满身都是欢爱后的痕迹。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似乎感受不到四周投在她身上的那些火热、不怀好意的目光。
不知为何，虽然她的面容被撒下的长发遮住，顾千夜还是会看到她的眼神，那空洞无望的神色。
情不自禁想到了自己前世那濒临死亡时的绝望，粉色长袖下的小手慢慢地，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漆黑的眸子扫过场中众人，低头的瞬间，她的唇角勾勒出一道冷冷的笑意。
等着吧，你们前世加诸在我身上的，我一定会加倍还给你们的，决不欠债。
“这是怎么一回事？”上官香惠看向坐在一旁悠闲跷着二郎腿的三爷顾成孝，怒气冲冲地问道。
顾成孝慢慢地，缓缓地，唇角勾勒出一道讽刺的笑意，连抬一下眼皮都不曾地喝了一口他手中有着淡绿色透明液体的清茶，平静道“你不是看到了吗？”
呼，众人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回答……
顾千夜更是弯起了那细长的柳眉，前世，她不知道她的姑姑为什么会被眼前这恶人奸1淫至死以后，这恶人依然能逍遥法外，活得好好的，现在，她可是清楚了。
只是，有一点让她不明白，这老夫人怎么会那么庇护他的这个三儿子顾成孝呢？
不论从哪一方面来看，她这个三儿都不如她另外几个儿子出色，而且，他的存在在顾府也算是一颗没定时的炸弹，是指不定哪天就会爆炸的那种。
“这地上的人是谁？”上官香惠转头看向地上缩卷着身子、一头乱糟糟青丝掩盖了那张脸的裸身女子，皱眉问道。
杨月青自人群中站了出来，有些惭愧地低下头去，小声道“母亲，明心苑兰州顾家小姐顾含雪不见了。”
顾千夜抬了抬眼皮，迅速扫了一眼说话的顾府当家杨月青。
这杨月青何等聪明，这种事情，她当然不会说地上之人是顾含雪了，但是，她的意思却是那么的明显。
就一句‘明心苑兰州顾家小姐顾含雪不见了。’，就能回了老夫人的话，剩下的就让众人自己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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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做些什么的，衣服呢？”随着上官香惠的一声怒吼，连忙有丫头去找衣服，而这时，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明白了一个事实，这老夫人也认定了这躺在地上，赤1裸着身体，遭众人白眼的就是兰州顾家小姐顾含雪。
“千夜妹妹，千夜妹妹呢？”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众人皆是如梦初醒般回过头去找顾千夜，似乎这个时候大家才想起了一件事，这顾含雪可是顾千夜的亲姑姑。
“刚才还在这里呢？一会儿功夫又去了哪里？”站在人群最后面的六小姐顾沉兰轻声嘀咕了一句，声音不大，却是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说话间，有丫头已经拿过了衣服上前给地上缩卷着身体的女子递了衣服。
女子没有动，任由那衣服轻轻地遮住了她那青紫交加的玉1体。
“你们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像是得了通知，全都来了这长春苑，你们难道忘记我曾下过的明令是不准府中任何人接近这长春苑的吗？”上官香惠将手中茶杯重重往桌上一放。
刹时，整个长春苑的院中噤若寒蝉！
“母亲，我们都是听说你在这里才来的。”顾香梅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用色迷迷眼神打量着自己的三哥，心里说不出的别扭，却还是扬起最为讨人喜的笑容走到上官香惠身旁，在她身前蹲下，执起她的双手，仰头道。
“梅儿！”看着自己从小到大的心尖肉，上官香惠脸上的所有怒气在一瞬间都化成了慈祥的温柔。
“母亲，这就我那妹子啊！”忽然，旁边一道不冷不热的声音插了进来，上官香惠先是一愣，随即猛地抽出了被顾香梅握住的手，怒道“还待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给我滚回你那香梅苑。”
上官香惠前后的情绪反差太大，顾香梅一时愣是没有反应过来。
而这时，坐在一旁悠闲喝着茶的人又开口了“梅妹妹果然比那些庸脂俗粉强多了。”
“顾-成-孝！”上官香惠压抑着心中的怒气，一字一顿咬牙道“你最好认清自己身份。”
呵，呵呵，呵呵呵……
顾成孝轻笑起来，他的声音轻浮中带着中气不足，明显是房1事过多而导致的……
只是，站在人群后的顾千夜愣住了，不知为何，她竟从那声音中听到了对上官香惠的怨以及对顾香梅的浓浓恨意，难道……
顾千夜刚一走近，六小姐顾沉兰便提高了音量惊呼起来“千夜妹妹，你刚才去了哪里？”
随着六小姐惊呼，上官香惠一时也忘记了自己让顾香梅立即离开的事，立即对人群后的顾千夜招手，亲切唤道“千夜，过来。”
顾千夜低头掩住眼底那丝异样，状似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站到上官香惠身前，胆怯地唤了声“祖母。”
“千夜啊，你们兰州顾家本是来云朝为我这个长辈庆六十大寿的，可是……”上官香惠一把抓过了顾千夜纤白的小手，欲言又止，叹了口气，难言道“我真是对不起你们兰州顾家啊！”
说着，那布着皱纹的眼中，硬是生生地挤出了眼泪……
☆、第028章已经死去
第028章已经死去
果然是实力派，怪不得顾悦如功底那么深，原来，这都是有遗传的呢？顾千夜不由得在心底给上官香惠点了个赞。
顾千夜错愕地看着上官香惠的动作，受宠若惊地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惶恐道“祖母，你这是怎么了？”
对上那双纯净无垢的眼眸，上官香惠那愧疚之情更是无原由地自心底升了起来，抬手抹着眼角溢出的泪珠，叹气道“千夜，你姑姑雪儿她……”
上官香惠说着的时候，将眼神死死地转向那边缩卷在地上，似被人抛弃的女子。
意思很明显：你看吧，你姑姑就在那边。
可是……
顾千夜一脸迷茫地望着上官香惠，似乎不明白上官香惠为什么要那样说，用着她那天真无邪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上官香惠，疑惑道“祖母，你的眼睛怎么了？不舒服吗？”
“顾千夜，你难道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蹲在上官香惠旁边的顾香梅忍无可忍地吼了起来。
她不明白母亲为何会对眼前这个商贾之女用那种亲切的话来交谈，母亲不是很恨兰州顾家的吗？她想要做什么？
吼完，顾香梅没有听到上官香惠的喝斥之声，更加助长了她那冲动的火焰，破口骂道“你难道不知道你含雪姑姑勾1引我三哥，被我们捉奸在床了吗？”
“姑姑？勾1引？捉奸？”顾千眼一脸迷茫地回头看着院中站了一排排的众人，似一个迷途的孩子找不到归宿。
“是啊，千夜，你姑姑垂涎三弟的美色，所以才做出了这等下流之事！”杨月青在一旁沉重开口，附合道。
“母亲，含雪姑姑年齡也有些大了。”顾悦如在一旁补充道。意思就是，顾含雪年纪大了，耐不住闺中寂寞，想男人了，恨嫁了。
“祖母，这也不能怪三叔的。”顾悦如说着，看向坐在那里看不出神色的上官香惠，讨好道“况且，这里是三叔的长春苑，所以……”
顾千夜低着头，这顾悦如当真一朵纯纯的白莲花啊。当真好算计，三言两语，不知不觉间，又给姑姑扣下了一顶冒子。
顾含雪是自己跑到这长春苑找顾成孝的，所以，一切的事情都与顾成孝无关。再联合起之前她说的那些话……
顾千夜冷笑，她这是要把所有的罪都往自己姑姑身上推呢？
前世，姑姑是否也如现在一样，遭遇过这些呢？现在，这里还有自己在，而前世呢？这里都是他们云城顾家的人，所以……
痛，那种撕心裂肺的疼意再一次弥漫了她的心脏。
“是啊，祖母，这件事与三叔无关的！”六小姐顾沉兰这时候也从人群后方站到了顾悦如身边，对着上官香惠福了一礼道。
有了顾悦如、顾沉兰先后开口，这时，身后的一干人似乎都听到了号令般，一个个都争相开口说着这件事与三爷顾成孝无关，是顾含雪自己想男人了，自己思春跑来这长春苑的……
那些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要多刺耳有多刺耳！
而他们口中的好人顾成孝却像事外人一般在那里悠闲喝着手中清茶。
这些人…颠倒是非，善恶不分……
担忧地扭头看了一眼长春苑的院外，她就是要让姑姑与表哥看看这顾家人是一个什么样的得性，好给他们提个醒，这些人都不像平日里那么友善，他们展现在你面前的永远都是虚伪的一面。
赫长风万万没有想到，如果他没有来，这里会变成一个什么样子？
他的姑姑……他的千夜……
心里不住地在庆幸，幸好她的千夜聪慧过人，要不然……他真不敢想象。
“姑姑？”赫长风回头，一把扶住了身子有些下坠的顾含雪，顾含雪被赫长风强行用药给清醒过来，脑袋到现在还有些昏沉，心却是再清醒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