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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夸女人口技好,比夸其漂亮要受用很多,漂亮是当画看的,清清爽爽的视觉满足。口技好是给男人切切实实享受的,看得见摸得着的实用主义。当然,这也事关一个女人的虚荣心,试想一个男人无论上多少张床,面对多少个女人,始终都逾越不过你低头含弄的影子,岂不过癮?

    嗯,不多闲话,我以W与J的故事为例来详细阐述,请尽情代入和想象,并悉心领会。

    W一下班就驱车到J的公司门口,也不管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他身体的躁动跟十分钟前J发给他的一张图片有关,这女人,又拍了张口含食指的照片,并且是含到指跟处的那种,她眼神轻佻,朱唇微啟,......W留意到J今天穿的是藕荷色丝质中长裙,里面黑色的内衣若隐若现。他略作了个被雨淋湿的想象......嗯,曲线毕露,一定的。想到这里,他坏笑了几声,给J去电话说十分钟后到楼下。

    「去哪儿?」J一上车就又把食指咬在齿间,眨巴着眼睛,装无辜地问。

    W说你就要知道了。然后是一个漂亮快速的起步。

    J公司不远处有一小长条的空地,被半人高的木栅栏围起来,W把车子停在路边,伞都不拿,拉起J就朝木栅栏走,J另一只手还攥着手机,正担心被雨淋坏,W一把夺过手机装自己的裤兜里,就这样,两人来不及言语,便互相拽扯着从木栅栏脱落的一个缝隙鉆过去,踩进半尺高的荒草里。

    干嘛?J刚说了两个字,W就吻了上来,他一边吻一遍含糊地说:不是早就想淋雨了吗?

    说着他手隔着裙子就把J的文胸解了下来,又嘟囔着:脱下来!

    J感觉到脸上发梢和手臂上有凉凉的雨丝,反而和身体里突然升腾起来的火有一种奇妙的交融,皮肤上有细微的刺啦声,就像水浇在烙铁上一样。

    她听话地从袖口褪下文胸的带子,就那么让文胸从腰间滑落,到了臀部,W一把掀起裙子,连带着内裤,往下扯......衣服已经差不多快湿透了,丝质的裙子这时候就紧紧地贴在J的身上,有些地方圆圆地撑起,有些地方打着褶皱收了回去,乳沟和股沟这个时候特别抢眼。两只手不够用似的,W只好左右手一上一下地挤压,似乎J的身体是可以揉搓出水的海绵。

    J贴着W站立,他顶着她,左右地互相蹭着,J看着急吼吼的W,抽出舌头,看着W,温柔地舔了一圈他的唇,然后低下身子,跪下,是的,跪在水淋淋的青草上,她的文胸和内裤掛在脚踝处,有一半隐在了青草里,就在跪下去的一瞬间,她的裙子被W掀了上来,缠在腰间。清冷的空气里,J的臀部圆润惨白,甚至手一碰就要瑟瑟发抖的样子。

    J知道W有很多幻想要实现,所以她想要今天好好地给予他,这个念头在她含着手指拍照时就已经在胸口翻腾了,因为她看见了窗外的雨,大小那么的合适,空气清凉又湿润,可以制造出一种伤感绝望的迷情气氛。她知道要舒适就得在浴室,在花洒、在温温的水下,要狂野要不计一切,就要在这样的雨里,在欲念被挑拨到不释放就手足无措时。当然,在出租车后座,在公园,在电梯内,在楼梯拐角,在酒吧洗手间,在影院,在公交车最后一排,在海边,在晃晃悠悠的船上,在办公室,偷藏在办公桌下,在公共休息室,在楼顶的天臺,在半开的院门边,在行进的火车里、飞机上,在对方驾驶车子行驶在乡间小路上(高速上千万别尝试),或红灯时......甚至还可以在另外一个人的註视下......J有很多很的设想,都不及这一幕来的及时和不可预知。

    J跪在冰凉的青草上,青草下有还未变软的土块,膝盖有微痛,唯有着微痛让J的存在感和幸福感更敏锐,她牙齿咬住W的皮带边稍,两只手忙乱而又不得要领地去扯,扯不开,她咬着嘴唇,迷离着眼神,急促着呼吸,仰头向W求助,W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觉得那是深渊,只一眼,就有一双手会拽他陷入,然后是无止境的坠落......他闭上眼,帮她解开裤子。

    J其实还喜欢在解开裤子之前,伸出舌头,在他的凸起上舔那么几下,然后轻轻顺着凸起的根部,一点一点用牙齿隔着布料,慢慢向上轻咬过去,让哈出热的气息,一点一点鼓动他的燥热。

    J有时只是用手隔着裤子来回摩挲,或者贴上去脸颊下巴,一起蹭,手指连皮带扣碰也不碰,显得胆怯又被动,只等对方按捺不住。

    J也很少直接表达自己的迫不及待,前戏其实就是情欲耐力的考验,就是一张弓要拉到极限,一根皮筋要扯到快断,一个气球要吹到快要爆裂。也是情欲的心理感受强于生理感受的时候,感情多,走心的时候,前戏也往往会缠绵很久。有浓情在,就更不能小看了前戏以及準前戏的口技。

    裤子解开了,J看到骚气十足的透明内裤还是心突突跳了下,这坏人,也搞这花样了。可见情趣内衣不光女人穿了有气氛,男人也一样的。新鲜的视觉效果一下子出来了,都不用伸手去拿它出来,暴怒的它将黑色的纱网撑到边缘,一些晶亮的液体像不经遮挡似的渗透了出来。J轻轻一舔,抬头看一眼W,再一舔,再看。那液体竟越舔越多,J用手指沾一些,拉出细细的晶亮的丝,然后轻轻放置伸出的舌尖上,还是看着W,一点一点吃进这细细的水晶丝......

    J的左手轻轻插进W的双腿间,托举并用温热的手掌包里着睪丸,右手伸到W身后,手指揉捏着他的臀部......就这样看着W,看到W无处可躲,然后隔着透明的内裤,用口半包围起它来,在慢慢退出,用牙齿咬住一丁点布料,配合右手,缓缓将内裤褪下。

    其实平时J更趋向于W自己释放出它来,要么直接塞进J的口里,把J呜咽着的话堵回去,要么像个调皮的孩子,手捏着它,在J的脸上嘴唇、鼻子、眼睛、耳朵,甚至脖颈上湿答答地乱涂乱画,温柔的时候画一个图形写个字母,比如心,比如B,比如J......然后问J是什么,对了就直接赏给她吃,错了就用它拍打J的脸颊......有时又喜欢举着它,像鱼饵引诱鱼儿那样,逡巡在J的嘴边,时而碰触,时而远离,让J上下左右、焦急地捕食。

    今天因为J的殷勤,W就被动些。

    褪下内裤的W那里显得干凈光滑,应该是刚刚剃过不久。这让J无比爱怜地用舌尖绕着它,一圈一圈地安慰并滋润旁边的肌肤。尤其是左手心里的睪丸,J知道W喜欢那温热潮湿的包容,于是她含起来,用舌尖在口腔里缓慢地滑动。让两个小球像嬉戏那样地滚来滚去。右手这是不能冷落那翘得高高的它,要轻轻握住,套弄可以漫不经心,因为右手现在不是主角,口才是。

    让睪丸得到足够的湿润和爱抚之后,舌尖要缓缓抽离,可以的话在肛门与睪丸之间的趋于逗留片刻,以同样的温度和湿度。

    J安抚W的睪丸时,W有压抑的呻吟,J也适时地发出轻微呜咽,离开时有吸吮口水的声音,嗞嗞的,仿佛很美味,口水来不及下咽似的。

    嗯,彼此的声音是另一种催情剂。

    有时W喜欢在这个时候发问,选取最原始最粗鄙的词,像鞭子一样抽打在J脆弱的羞耻心上。

    有时,J也调皮一下,离开已经温热的睪丸,在远远地吹送过去一阵凉风,并抬头挑衅般地看下W,直到W忍无可忍地将yīn茎塞入她口中,她才瞬时柔顺起来。

    雨水冲刷着脸颊,又蜿蜒着从J凸凹的身体上流过......跪在草丛里的J,像受了凌辱或委屈的小动物,时不时地用手擦拭着眼睛,像在流着悲苦的泪。她慢慢吞进W的yīn茎,从雨水冰凉中解救它一样,给它温暖港湾。但不久她又会弃它而去,再揽它入怀......一次又一次地将人生悲喜剧加叠在它身上。

    J先浅浅地含住,用舌尖在guī头处打转,时而缓慢,时而加速,水水润润的样子。J尤其喜欢用舌尖在冠状沟里来回游走,一边这样,一边用醉意朦朧地看着W,然后用舌尖带出一丝粘液,又吃进。J的双手总是很忙碌,不是兜着睪丸就是在他的股沟里穿梭。

    W的上身已经湿透,发梢的水滴答滴答地落在J的背上、撅起的臀上,所有的冰凉都浇灭不了这女人的欲火。他将双手插入J已经成缕的头发中,有时会滑过去四指按压在J的脸上,两个拇指分别强硬地伸入J的口中。

    J有些呜咽地舔一舔W的手指,再甩开,仍痴迷并专註于吞吐。

    J并不急于深喉,她含着,深深浅浅地出入,她会在出其不意的时候用牙齿轻咬W的龟环,有时会用舌尖频繁地敲打茎体以及guī头,有时会小心地探探马眼......J总是很註意地用双唇包住牙齿,怕给W一丁点儿的痛,有时深入浅出时,她的口像在发嗷的音,口腔内拱起,给yīn茎足够的空间,她只是用湿润的唇携带者一些唾液,柔滑地包里着yīn茎,有时嘴角也会流出些阻止不住的口水,没办法,W的size让Jane很难做到完全不漏缝隙的包里。

    J有时会很用力地快速抽动,以至于自己的双唇感到麻木,然后才会缓慢下来,让W的guī头顶住自己的上顎,然后慢慢滑向喉咙,同时两颊内吸,像yīn道那样里紧它。每到这个时候W总是忍不住去按J的头,强迫她快速抽动或更深地深入......J知道这是W急于要高潮,她会满足他一阵子,但在他的临界点到来之前,她会强硬地停下,然后放松双颊,围绕着yīn茎,头部缓慢地转圈,从各个方位给它以安慰。

    这个时候J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膝盖的不适,她缓缓地吐出它,在W的手指手背上舔到足够冰凉的雨水,再一口含下去。

    J知道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候,她用握着睪丸的手,紧紧捏住yīn茎底部,口腔收紧,开始让guī头再次抵着上顎,一下一下地深入,手指和嘴巴形成一个频率,速度要越来越快,同时,舌尖在yīn茎柱体的下端蛇形地滑动并用力抵......几十个来回,W已经忍不住,这次他对J的头部按压更用力,一点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的guī头定在J的喉头,J尽量放松口腔后部,她怕在W最激动的时候会干呕,会浑身起鸡皮疙瘩......J知道和一个没那么爱的人在一起,她一般是用左手控制着自己深入的尺度,但和W在一起,她就一心地想给予。

    其实这个时候可以有好几种结局。W知道J钟情于哪种,于是在J感觉到他的yīn茎无比坚硬又僵直的时候,尝到一丝微咸的味道时,就是W要释放的时候。

    W懂J想要什么。他上身微微后仰,喉咙发出嗷的低吼,然后拔出yīn茎,随着身体的自然颤抖,他会将白色的浆体喷射地到处都是:J的发稍、眉眼、脸颊、嘴角、张开的嘴里,以及脖颈,胸口,甚至裸漏的臂膀......其实W还想洒在J已经微微泛青的臀上。

    J这个时候好娇羞,一句嗔怪:你看......

    W会坏笑,继续用yīn茎在J脸部研磨,将那白色浆体混合着雨水,涂抹均匀。

    J对于嘴里的,有些无可奈何,又有些讨好心理,她拽拽W的袖口,看着他,将唇边的浆体舔进口里,然后娇羞地笑着,咽下它。

    其实更多时候是W舍不得拔出,他会在爆在J的口中。而J最明白此时的温柔是什么,那绝不是飞速地起身离开,去卫生间吐出来漱口,而是含着热乎乎的浆体,继续缓慢地抽chā,就像做ài后的爱抚,直到W完全从迷茫状态清醒,用手抚摸抚摸她的头发,她才会慢慢抽离,含着一口的东西,她会给他调皮地笑,甚至呜呜咽咽地说:你先洗。

    只有偶尔,太过癲狂的时候,J才会选择全部吞咽,然后故作惊恐地对W说:怎么办?我会怀孕的。

    所以今天J仍然在吞咽了一部分精子之后,慢慢起身,捡起已经湿透的内衣,捲成团,又揉揉发酸的膝盖,把膝盖上的伤指给W看,然后说:这样子怎么回家嘛?

    W也皱着眉穿起湿透的衣裤,撇撇嘴说:我们可以在车里吹暖风烘干自己。

    J娇嗔一声讨厌,又故作神秘地说:这次会是双胞胎吧?

    W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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