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处女……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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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大赢家》栏目组的工作人员打来电话，在得知节目组已经向中国观众道歉后，秦天宇答应参加栏目组的大赛，他突然感觉生活有时也很有不少小幸运，否极泰来，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在回学校的地铁上，他又遇到了周心怡。她穿一件白色羽绒服，耳朵上挂着耳机，像是在听音乐，但她拉一黑色皮革行李箱。
秦天宇靠近周心怡，看了半天，确实是她，眼睛很大，胸凸臀翘，微翘起的小睫毛让人很舒服。
旁边一位吨位超载的大妈，盯着秦天宇的脸，那眼神仿佛在看色狼一样。
那位大妈盯着秦天宇看了半天，确定秦天宇不是她的男朋友，这才慢慢朝她贴近。
那女孩刚把耳塞从耳朵下取下来，放到小西服的口袋里，白线还在外面。那中年大妈靠近后，悄悄把周心怡的耳机线往外拉，手机很自然就出来了。
“原来是小偷！”秦天宇把这一切尽收眼底，觉得再不出手，就天理难容了。
“认识一下。”秦天宇朝周心怡友好地一笑，伸出右手。
那女生看了秦天宇一眼，满脸狐疑，低头没有搭话。
秦天宇很无奈地告诉她：“我们是同学，我也是九州学院的，在君乐商场见过”。
“原来是你呀。”周心怡才想起他来，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同学？”
秦天宇卖了个关子说：“保密。”
秦天宇心里暗自得意，一般来说，引起了女生的好奇，就有话说了。
话匣子打开后，他们聊得颇为投缘，她告诉秦天宇自己的名字。
“周心怡？很好听的名字。”秦天宇说。
正当俩人谈笑风生时，秦天宇突然感觉眼前一黑，地铁里的光被一个体积庞大的东西遮挡，脚边投下一块椭圆的黑影。那位吨位超载的大妈挤到了秦天宇面前。她又仔细审视了一番秦天宇的脸，眼神里充满怨恨，然后用一种教训闺女的语气对周心怡说：“妹子，我跟你说，这年头骗子多，看人不能光看外表呀。”
恶人先告状！虽然秦天宇对她这句话十分赞同，但内心还是很愤怒。秦天宇愤怒倒不是因为她是小偷——在没有证据之前说她是小偷风险大，那大妈说话时带有浓烈的大蒜和葱花味的唾沫喷了秦天宇一脸。
秦天宇立即动手从钱包里掏出还未来得及归还学校的学生证，以证清白。
没想到那中年大妈对秦天宇这个举动嗤之以鼻，无意中朝旁边熟睡的秃顶大叔头上狠吐了一口浓浓的唾沫，说：“这玩意哪能信呀，天桥下十块一本，清华北大的也就十五。”
秦天宇正准备从饭后应该按时刷牙的卫生常识讲起，义正言辞告诉那位熟睡的大叔他头顶有唾沫，地铁到站，嘟嘟两声响之后，车门分开了，车厢里的人群像碰到瘟疫一样迅速散去。
到九州学院了，周心怡也下了车。秦天宇快步走到她前面，最近的时候，两人距离不到十公分，但两人没再说话。
快到学校东门时，天色黯淡下来，潮湿的细雨，在昏黄的路灯下飘若茧丝。
秦天宇正想着如何开口，周心怡打破了沉默，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秦天宇一回头，说：“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老跟着我干嘛？想劫财还是劫色？”
“劫色，你想得美!我回学校。”周心怡被吓了一大跳，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冻僵了，跟在冰箱里放久了的豆腐块似的。她杏眼圆睁地骂了一句：“神经病！”
“对不起，你有药么？”秦天宇问。
“你这人倒挺风趣的。”周心怡大笑，说。
一般女孩是笑了，就说明有戏，这是秦天宇的经验。
秦天宇说：“原来我们真是同学。这年头，女骗子更多，什么酒托，房托，婚托，都是漂亮的女孩子，越是漂亮的女孩，越容易骗人。”
“油嘴滑舌！”周心怡问：“你刚在地铁里，是故意靠近我的吗？”
秦天宇指了指她的口袋，说，“看看你的手机还在不在。”
周心怡低头一看，一下子懵了，口袋里只剩下一根白色的耳机线，手机不见了。
这时，秦天宇才拿出她的手机。
“你，小偷！”她惊叫道。
“你见过把东西还回去的小偷吗？”秦天宇把自己刚才如跟那位中年大妈斗智斗勇才悄悄帮她拿回手机的细节告诉了她。
她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误会了。”
秦天宇说：“没事，我们一起回学校吧“，顺手从她手里接过行李箱，她没有拒绝。
“你是去外地参加面试？”走了一段距离后，秦天宇问。
“嗯。刚去隔壁的城市面试回来，现在女生要找一个好工作真难，估计得利用一下身材优势。”
“身材优势不如身体优势。”秦天宇笑道。
“去死！不理你了。”周心怡轻声骂了一句，随即却笑了起来。
那天下午，秦天宇和周心怡坐在草地的石凳上，时断时续地交谈着。时间很晚了，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后来，两人不知不觉走到了九州学院的情人坡。
在小树林边，是一片平整的草坪。一阵阵的清风吹过，刚下过雨的草地间热湿气弥漫。秦天宇回想起最后一次在学校里和杨红芳约会。那天，他们一起坐在草地上，肩并着肩。不远处婆娑的桂花树，在月色下随风摇曳。细小的花儿，似一只只瘦弱的黄色蝴蝶，栖息在绿叶之间。那些似有若无的香气，与几近透明的月色交辉，浮动在现实与回忆之间。
“此情可待成追忆”，秦天宇知道，自己应该学会遗忘了，有些人，一转身就错过了，一错过，就会是一辈子。
在情人坡，秦天宇安静地望着周心怡明亮如水的眼睛，这时一阵风儿吹过，扬起了她的长发，空气里浸透着她淡淡的体香。
“你说，这里为什么叫情人坡，不叫恋人坡或爱人坡？”周心怡突然打断了秦天宇的回忆，道：“情人这名字，才是真的怪怪的。有情人终成眷属？”
“什么有情人终成眷属？那都是童话故事里骗小女生的。这里叫情人坡，充分说明情人在九州的崇高地位。你看，情人分很多种，干女儿、女下属、一夜情人、职业情人等，这职业情人的种类最多，迄今发现一百四十六种，分别为二奶、三奶、四奶、五奶……一百四十七奶。”秦天宇摸了摸鼻子说，他转移了一下自己的注意力，重新发挥起自己逗女生的本事。
周心怡果然乐了，说：“一百四十七奶？你瞎掰的吧。”
“我从不说谎，报纸上有报道，冀州有个官员，职业情人一百四十六位，加上他的老婆，一共一百四十七个情人。”秦天宇说。
秦天宇原以为周心怡听了这解释会捧腹大笑，没想到她脸色突变，抽泣着说：“你们这些臭男生，都一个样，喜新厌旧。”
“你这是怎么啦？”秦天宇望着周心怡身体哆嗦的样子，问道。
“没什么，心情不好，和男朋友分手了。”周心怡竟然哭了起来。
“原来你有男朋友啊。”秦天宇有点失望，不过，周心怡这么漂亮，没有男朋友才奇怪。
“现在没了，分手了。”
“他提出来的？”
“我提出来的。他跟别的女人上床了。而且那人的年纪都够做他妈了，真恶心！”说到这，周心怡咬牙切齿。
“什么时候的事？亲眼所见？”
“今天。我刚参加一个企业的面试。”
“跟面试又有什么关系？”
周心怡语气呜咽，边哭边告诉秦天宇，她和隔壁城市的男朋友是高中同学，异地恋，坚持了三年没上床。这次面试完原本想给他一个惊喜，没想到推开出租屋的门，一个中年女人没穿衣服躺在他床上：“我真傻，那印花床单还是我给他买的。”
周心怡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知道她是可惜了那男人还是床单。
秦天宇说：“你提出的分手，那你难过什么呀？”
“我就是难过。生活就是一王八蛋！”周心怡道。
“你直接骂他是个王八蛋就可以了，别扯上和谐美好的生活。”秦天宇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拿出一根点燃后猛吸了一口烟说：“这种事情，怎么说呢，让女人笑得合不拢嘴的人，往往没有让她合不拢腿的人刻骨铭心。这一条规则，对男人也是适用的。”
秦天宇一串烟圈吐出，白色的烟雾呛鼻，周心怡咳嗽了一下，说：“不懂。”
“简单点说，你现在忘了那个第一次让你合不拢腿的男人么？”秦天宇问。
周心怡红了脸，说：“我还是……处女……座。”
“这么说吧，你不能期望男人稍有点世俗之念，就跟老曾一样骂自己是畜生……”秦天宇见周心怡完全不懂的样子，很耐心地讲完，递过一张纸巾给哭红了眼的周心怡。
“老曾是谁？”
“曾国藩。”
“你瞎扯。”
“没瞎说，千真万确。”
周心怡笑了，走过来，一把抱着少年秦天宇，把头贴在秦天宇的肩膀上，轻声说了一句：“我冷！”
“我冷”这种带有强烈暗示色彩的词语，在当时的场合下，秦天宇自然是心领神会的。
失恋的男人，对女人的诱惑，缺乏抵抗力，尤其是美女。
于是，秦天宇没多说话，热吻之后牵着周心怡的小手向校外的酒店走去，虽然秦天宇和她没有一定要和对方上床的理由，但当时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不这么做，好像他们那天就无法收场。
《人生大赢家》栏目组的工作人员打来电话，在得知节目组已经向中国观众道歉后，秦天宇答应参加栏目组的大赛，他突然感觉生活有时也很有不少小幸运，否极泰来，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在回学校的地铁上，他又遇到了周心怡。她穿一件白色羽绒服，耳朵上挂着耳机，像是在听音乐，但她拉一黑色皮革行李箱。
秦天宇靠近周心怡，看了半天，确实是她，眼睛很大，胸凸臀翘，微翘起的小睫毛让人很舒服。
旁边一位吨位超载的大妈，盯着秦天宇的脸，那眼神仿佛在看色狼一样。
那位大妈盯着秦天宇看了半天，确定秦天宇不是她的男朋友，这才慢慢朝她贴近。
那女孩刚把耳塞从耳朵下取下来，放到小西服的口袋里，白线还在外面。那中年大妈靠近后，悄悄把周心怡的耳机线往外拉，手机很自然就出来了。
“原来是小偷！”秦天宇把这一切尽收眼底，觉得再不出手，就天理难容了。
“认识一下。”秦天宇朝周心怡友好地一笑，伸出右手。
那女生看了秦天宇一眼，满脸狐疑，低头没有搭话。
秦天宇很无奈地告诉她：“我们是同学，我也是九州学院的，在君乐商场见过”。
“原来是你呀。”周心怡才想起他来，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同学？”
秦天宇卖了个关子说：“保密。”
秦天宇心里暗自得意，一般来说，引起了女生的好奇，就有话说了。
话匣子打开后，他们聊得颇为投缘，她告诉秦天宇自己的名字。
“周心怡？很好听的名字。”秦天宇说。
正当俩人谈笑风生时，秦天宇突然感觉眼前一黑，地铁里的光被一个体积庞大的东西遮挡，脚边投下一块椭圆的黑影。那位吨位超载的大妈挤到了秦天宇面前。她又仔细审视了一番秦天宇的脸，眼神里充满怨恨，然后用一种教训闺女的语气对周心怡说：“妹子，我跟你说，这年头骗子多，看人不能光看外表呀。”
恶人先告状！虽然秦天宇对她这句话十分赞同，但内心还是很愤怒。秦天宇愤怒倒不是因为她是小偷——在没有证据之前说她是小偷风险大，那大妈说话时带有浓烈的大蒜和葱花味的唾沫喷了秦天宇一脸。
秦天宇立即动手从钱包里掏出还未来得及归还学校的学生证，以证清白。
没想到那中年大妈对秦天宇这个举动嗤之以鼻，无意中朝旁边熟睡的秃顶大叔头上狠吐了一口浓浓的唾沫，说：“这玩意哪能信呀，天桥下十块一本，清华北大的也就十五。”
秦天宇正准备从饭后应该按时刷牙的卫生常识讲起，义正言辞告诉那位熟睡的大叔他头顶有唾沫，地铁到站，嘟嘟两声响之后，车门分开了，车厢里的人群像碰到瘟疫一样迅速散去。
到九州学院了，周心怡也下了车。秦天宇快步走到她前面，最近的时候，两人距离不到十公分，但两人没再说话。
快到学校东门时，天色黯淡下来，潮湿的细雨，在昏黄的路灯下飘若茧丝。
秦天宇正想着如何开口，周心怡打破了沉默，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秦天宇一回头，说：“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老跟着我干嘛？想劫财还是劫色？”
“劫色，你想得美!我回学校。”周心怡被吓了一大跳，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冻僵了，跟在冰箱里放久了的豆腐块似的。她杏眼圆睁地骂了一句：“神经病！”
“对不起，你有药么？”秦天宇问。
“你这人倒挺风趣的。”周心怡大笑，说。
一般女孩是笑了，就说明有戏，这是秦天宇的经验。
秦天宇说：“原来我们真是同学。这年头，女骗子更多，什么酒托，房托，婚托，都是漂亮的女孩子，越是漂亮的女孩，越容易骗人。”
“油嘴滑舌！”周心怡问：“你刚在地铁里，是故意靠近我的吗？”
秦天宇指了指她的口袋，说，“看看你的手机还在不在。”
周心怡低头一看，一下子懵了，口袋里只剩下一根白色的耳机线，手机不见了。
这时，秦天宇才拿出她的手机。
“你，小偷！”她惊叫道。
“你见过把东西还回去的小偷吗？”秦天宇把自己刚才如跟那位中年大妈斗智斗勇才悄悄帮她拿回手机的细节告诉了她。
她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误会了。”
秦天宇说：“没事，我们一起回学校吧“，顺手从她手里接过行李箱，她没有拒绝。
“你是去外地参加面试？”走了一段距离后，秦天宇问。
“嗯。刚去隔壁的城市面试回来，现在女生要找一个好工作真难，估计得利用一下身材优势。”
“身材优势不如身体优势。”秦天宇笑道。
“去死！不理你了。”周心怡轻声骂了一句，随即却笑了起来。
那天下午，秦天宇和周心怡坐在草地的石凳上，时断时续地交谈着。时间很晚了，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后来，两人不知不觉走到了九州学院的情人坡。
在小树林边，是一片平整的草坪。一阵阵的清风吹过，刚下过雨的草地间热湿气弥漫。秦天宇回想起最后一次在学校里和杨红芳约会。那天，他们一起坐在草地上，肩并着肩。不远处婆娑的桂花树，在月色下随风摇曳。细小的花儿，似一只只瘦弱的黄色蝴蝶，栖息在绿叶之间。那些似有若无的香气，与几近透明的月色交辉，浮动在现实与回忆之间。
“此情可待成追忆”，秦天宇知道，自己应该学会遗忘了，有些人，一转身就错过了，一错过，就会是一辈子。
在情人坡，秦天宇安静地望着周心怡明亮如水的眼睛，这时一阵风儿吹过，扬起了她的长发，空气里浸透着她淡淡的体香。
“你说，这里为什么叫情人坡，不叫恋人坡或爱人坡？”周心怡突然打断了秦天宇的回忆，道：“情人这名字，才是真的怪怪的。有情人终成眷属？”
“什么有情人终成眷属？那都是童话故事里骗小女生的。这里叫情人坡，充分说明情人在九州的崇高地位。你看，情人分很多种，干女儿、女下属、一夜情人、职业情人等，这职业情人的种类最多，迄今发现一百四十六种，分别为二奶、三奶、四奶、五奶……一百四十七奶。”秦天宇摸了摸鼻子说，他转移了一下自己的注意力，重新发挥起自己逗女生的本事。
周心怡果然乐了，说：“一百四十七奶？你瞎掰的吧。”
“我从不说谎，报纸上有报道，冀州有个官员，职业情人一百四十六位，加上他的老婆，一共一百四十七个情人。”秦天宇说。
秦天宇原以为周心怡听了这解释会捧腹大笑，没想到她脸色突变，抽泣着说：“你们这些臭男生，都一个样，喜新厌旧。”
“你这是怎么啦？”秦天宇望着周心怡身体哆嗦的样子，问道。
“没什么，心情不好，和男朋友分手了。”周心怡竟然哭了起来。
“原来你有男朋友啊。”秦天宇有点失望，不过，周心怡这么漂亮，没有男朋友才奇怪。
“现在没了，分手了。”
“他提出来的？”
“我提出来的。他跟别的女人上床了。而且那人的年纪都够做他妈了，真恶心！”说到这，周心怡咬牙切齿。
“什么时候的事？亲眼所见？”
“今天。我刚参加一个企业的面试。”
“跟面试又有什么关系？”
周心怡语气呜咽，边哭边告诉秦天宇，她和隔壁城市的男朋友是高中同学，异地恋，坚持了三年没上床。这次面试完原本想给他一个惊喜，没想到推开出租屋的门，一个中年女人没穿衣服躺在他床上：“我真傻，那印花床单还是我给他买的。”
周心怡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知道她是可惜了那男人还是床单。
秦天宇说：“你提出的分手，那你难过什么呀？”
“我就是难过。生活就是一王八蛋！”周心怡道。
“你直接骂他是个王八蛋就可以了，别扯上和谐美好的生活。”秦天宇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拿出一根点燃后猛吸了一口烟说：“这种事情，怎么说呢，让女人笑得合不拢嘴的人，往往没有让她合不拢腿的人刻骨铭心。这一条规则，对男人也是适用的。”
秦天宇一串烟圈吐出，白色的烟雾呛鼻，周心怡咳嗽了一下，说：“不懂。”
“简单点说，你现在忘了那个第一次让你合不拢腿的男人么？”秦天宇问。
周心怡红了脸，说：“我还是……处女……座。”
“这么说吧，你不能期望男人稍有点世俗之念，就跟老曾一样骂自己是畜生……”秦天宇见周心怡完全不懂的样子，很耐心地讲完，递过一张纸巾给哭红了眼的周心怡。
“老曾是谁？”
“曾国藩。”
“你瞎扯。”
“没瞎说，千真万确。”
周心怡笑了，走过来，一把抱着少年秦天宇，把头贴在秦天宇的肩膀上，轻声说了一句：“我冷！”
“我冷”这种带有强烈暗示色彩的词语，在当时的场合下，秦天宇自然是心领神会的。
失恋的男人，对女人的诱惑，缺乏抵抗力，尤其是美女。
于是，秦天宇没多说话，热吻之后牵着周心怡的小手向校外的酒店走去，虽然秦天宇和她没有一定要和对方上床的理由，但当时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不这么做，好像他们那天就无法收场。